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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番外

      有种贱到底 快穿 作者:烤鸟大师

    番外:三

    “你是怎么回事?”闫亭皱眉,程谌还穿着拖鞋,低着头不肯出声,但不知道为何,闫亭还是能看出程谌的委屈。

    闫亭暗道,这个小兔崽子,真是欠他的。

    便蹲了下来轻声问:“告诉舅舅怎么回事好吗?你妈妈呢?怎么能让你个人跑出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吗?”

    闫亭刚说道闫芙,程谌就颤抖了下,眼泪在眼眶打转转,闫亭感觉有点不好,才认真的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程谌“哇——”的哭了声扑在闫亭怀里,直重复叫着:“舅舅,舅舅…舅舅。”

    闫亭愣了下,才轻抚程谌,温柔的拍着程谌的肩膀:“舅舅在这里,别哭了。”

    经过安慰的程谌才哽咽的解释道:“妈妈打我,说因为我才没能让她见到外公最后眼,说我欠着外公,欠着你家,舅舅,我给你做牛做马好不,我不想妈妈生气,不想妈妈难过。”

    程谌说完,闫亭的心下子心痛起来了,这还是个孩子啊,就算闫芙知道她欠着父亲也不能这样对个孩子啊,而且令闫亭惊讶的是,仅仅才三岁的程谌居然能够这么早慧,后来,闫亭才知道,曾经程谌也调皮过,只是被绑架了次之后才安静了下来,这使闫亭对这个孩子越来越心疼。

    “舅舅不要你做牛做马,你就住在舅舅家,像…像前几天样好不?”其实闫亭说完,就有点后悔了,程谌再怎么早慧也只是个孩子,万他玩性大发弄坏了重要的东西怎么办?

    不过没等闫亭反悔程谌就急急忙忙点头答应,闫亭也只能让管家把那些重要的文件放高点,免得被程谌当做废纸撕了。

    不过让闫亭欣慰的是,两天了,程谌还是如平常样乖巧,两人的关系又恢复了那个月的样子。

    过了两天闫芙才来闫亭家找程谌,闫亭目光渐冷,冷冷的看着那个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不知所措的女人。

    “闫亭,谌…谌给你添麻烦了,我来带他回家。”刚开始闫芙有点紧张,不过丈夫直在旁边,心也缓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怕闫亭,可能是他太严肃,也有可能是因为愧疚。

    闫亭看了闫芙眼,过了许久才说:“阿谌在我这里很好,我想让他留在这里住几天。”

    话音刚落,闫芙抬起头来盯着闫亭,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她好像不明白闫亭的住几天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像是他要让程谌辈子住在这里,闫芙急忙说:“闫亭,谌还只是个孩子,我担心他惹你生气,让他跟我回家吧,我欠闫家的我会还。”

    可未等闫芙说完,闫亭就摆了摆手:“以前你亲生父亲欠父亲的也罢,现在你欠父亲的也罢,你也说了,阿谌只是个孩子,上辈的事情已经牵扯到了我们这辈,没必要再连累下辈,你走吧,等阿谌什么时候想回去了,我会放他回去的。”

    闫芙还想说些什么就看见闫亭已经给她留下了个背影,旁边的丈夫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小芙。”

    闫芙轻轻地吸了口气,有些茫然的看着丈夫:“老公,我是不是错了?”

    程爸爸摸了摸闫芙的头:“你没错,我也不会后悔,不要想太了,我们走吧,闫亭亏待不了小谌。”

    然而他们没有看到在二楼窗口边的程谌眼睁睁的看着父母来,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直到车子离去,才低下尽是失落的眸子。

    这时候房门被打开,是闫亭,他好像看见了程谌的失落,又好像故意忽略这份失落,他对程谌说:“明天我给你报了幼稚园,你也该读书了。”

    程谌眼睛大大的,小巧的鼻子,小嘴红红的,皮肤又白,他忽然看向闫亭对他说:“舅舅,今晚我能和你起睡吗?”

    闫亭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看了看窗外的天气,马上要入秋了啊,才看向直趴在窗口边,扭过身看着自己的程谌,出口便是:“今晚不会打雷下雨,你不用怕。”

    程谌微微失落,低下头来,头发软软的倾斜:“可是我个人很孤单啊。”他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准备走出门的闫亭捕捉到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态,闫亭还是停下了脚步,勉强说了句:“今晚要睡的时候来我的房间吧,但不许出声。”就算说完走出了房间,闫亭还是听到了程谌那声响亮的“好!”而这个字扎进了闫亭他的心里。

    他觉得他为了程谌和闫芙对抗也没什么,不过年以后,闫亭不得不感叹人还是对血缘的执着,他失望可惜他和程谌没有血缘,也庆幸他和程谌没有血缘,不过那时候闫亭却养了只白眼狼,那只白眼狼丢下他和父母去了,对闫亭不闻不问,那时候的闫亭是绝望的。

    对,那只白眼狼就是现在年龄尚小什么都还不懂的程谌。

    程谌四岁的时候才办了次生日,虽然只有闫亭个人给他买了些小礼物和蛋糕,程谌却表现得很满足。

    在程谌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才渐渐在闫亭家里和自己家里两边来来回回住着。

    是什么时候闫亭才对程谌产生异样的感情呢?应该说,是什么时候,闫亭才发现的。

    记得那时候程谌13岁了,已经是个骨骼修长的小少年了,眼睛不再大大的,而是非常有神,整个人看起来神采飞扬。

    那个晚上雨下得很大,雷电相交,仿佛要把整个天空都劈下来,闫亭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他记得程谌还是住在比较靠在外面的那个房间。

    果然没过久,门就被敲响,在寂静黑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是谁?”闫亭问。

    “舅舅,是我。”少年的声音清脆,不知道为何今晚显得有点委屈。

    闫亭连忙打开门,果然看见穿着单衣的程谌,闫亭担心的连忙把他揽进屋子里:“你怕吗?”闫亭关上门,把程谌抱在怀里,在程谌有点冰凉的耳朵边问道。

    感觉软软的触感碰着自己的耳朵,程谌下意识的躲了躲,很自然的窝在闫亭的怀里:“我怕,打雷了,我怕。”

    闫亭也不知道心里那愉悦的心情怎么来的,抱起惊了下的程谌就上/床了。

    盖上被子,闫亭把程谌紧紧扣在怀里说:“别怕,舅舅在你身上。”程谌才安心的闭上眼睛,闫亭紧紧的挨着他。

    半夜,程谌是被热醒的,皱着眉头,不仅被舅舅抱着的地方热,有个地方也奇怪得很,程谌不由自主的在闫亭身上蹭了蹭。

    闫亭睡眠比较浅,但和程谌睡的时候却意外的香,不过程谌的异样还是让他醒来了,他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着担心的摸了摸程谌的头,没发烧。

    “舅舅?我……”程谌不由自主的扭了下,脸色委屈,还好黑夜里闫亭看不清他的样子。

    程谌不小心碰到闫亭的手,呻/吟声出口,程谌连忙捂住嘴:“舅舅……我,我好奇怪,这里……”

    闫亭立刻知道了少年怎么了,听到少年呜咽的声音不知为何动了动喉咙,心里烧得厉害,他声音有点哑,慌张的程谌却没注意到。

    “乖,这不奇怪,你没学过生物吗?舅舅帮你好吗?”

    就这样,少年的第次就在闫亭异样的感情中去了。

    程谌微张嘴浅浅的呼吸,在闫亭怀中睡着了,闫亭却难受得要命,他下子觉得自己的感情难以开口,下子又觉得这是命中注定。

    自从闫亭认知自己对程谌真正的感情之后,就喜欢穷着急,程谌才回家晚,闫亭就想迫不及待把程谌捉回来。

    在管家注视的目光中,闫亭咳了声,很正经的说:“阿谌回去得太久了,作业都还没做呢,明天就要上课,我带他回来。”好像是对别人说,也好像是自言自语,然后在管家的视线中踏上了黑色的轿车,绝尘而去。

    而管家才想起说什么,把作业带过去不是正好吗?为什么定要把人带回来?所以说,少爷世界,他不懂。

    程谌也很惊喜的看到闫亭来接他,闫亭很快就接过程谌,和闫芙打了声招呼,就带程谌回去了,程谌转过头:“妈妈,放假了我就回家,你要照顾好自己,爸爸也是。”其实程谌直住在闫亭家也有原因是学校离闫亭那很近。

    闫芙怕程谌住校不方便,就只能继续拜托闫亭,不过看见两人离去,笑笑说说的,闫亭的手放在程谌的肩膀上,而程谌很自然的样子,闫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奇怪。

    她问身旁的丈夫:“老公,我曾经对你说过我亲生父亲为我定下必须永远陪伴闫亭,做闫亭的妻子的事情吗?”

    程爸爸皱眉,似乎不喜欢这个话题:“你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你不觉得谌宝和闫亭很奇怪吗?”闫芙担心的向程爸爸说道。

    “哪里奇怪?不是很正常吗?”

    可程爸爸说完,闫芙就摇了摇头:“不,亲生父亲说,如果我不能实行,就让下代实行,我不能让谌宝去做,我不能害了谌宝,老公,我们再生个女孩子行吗?让她嫁给闫亭,闫亭定会对她好的。”

    而程爸爸对闫芙的话很不满:“你再说什么胡话?你这样不是害了自己的女儿吗?就算闫亭能对他好?可他现在几岁了?你生下的女儿会和他相差几岁?何况,闫亭,他不育。”

    闫芙的脸色下子难看了起来:“父亲害死了闫亭的母亲,他死了,要我来还,我躲避了,难道我的孩子就躲避不了吗?我欠养父的,我欠闫亭的,为什么是谌宝。”

    程爸爸叹了口气,把闫芙抱在怀里:“别瞎担心,你就是想了,他们都是男人,舅侄关系好点而已。”

    听了丈夫的安慰,闫芙才松了口气,这时,两个人都没想起那对舅侄并没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