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之上（原名：天际传说） 作者:焦糖冬瓜

    有完全避过，颧骨被揍的青紫。

    李维的眼睛瞪的很大，像是要用目光将对方穿透。

    “耍我好玩吗？”

    冰冷的反问句，就像刀刃般，割开种距离。

    “当然很好玩。”莱斯利缓缓闭上眼睛，“时间真是残忍的东西。如果是小时候，我像刚才那样亲了你，只怕你早就手舞足蹈欣喜若狂了。”

    李维的心脏阵轻颤，却还是用极其认真的语气说：“莱斯利，有些界限不要试图逾越。那很有可能让我们都无所有。”

    “你伤到我了。”莱斯利轻声道，“开始我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样在意特蕾莎?瑞德。但是当我看见她的时候，我就明白为什么了。”

    “嘿，你可别误会！我对那样的男人婆点兴趣都没有！你看她要胸部没胸部，要凶悍倒是有凶悍！”

    莱斯利双手缓缓拨开他额前的发，“是因为她有双像克劳德样的蓝眼睛。”

    “神……神经病！”李维挥开莱斯利，迅速离开。

    “还有个月，克劳德就要进行第二次手术了。”莱斯利仍然立在那里，声音里却有几分冰冷的味道。

    李维没有说话，良久才开口道：“莱斯利……下次你说‘请别动’如果是为了做刚才的那件事情，我会揍烂你那张漂亮的脸。虽然我喜欢和美女胡来，但是兄弟就是兄弟！”

    莱斯利背向李维。李维在原处等待着莱斯利的回应，但是对方却固执地保持沉默。

    叹了口气，李维用脚踹了踹对方，“嘿……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莱斯利不说话。

    “你是我的战友，是我最信任的人。”

    “特蕾莎也是你的战友。”

    “你是不可替代的战友。”

    莱斯利忽然坐起身来，眼神中有几分凌厉的味道：“为什么就只能是战友？那么克劳德呢？在你心里他是什么？”

    “克劳德?西恩少将，纯色淑女的创造者。”

    “还有呢？”

    “知识广博的科学家。”

    “还有呢？”

    “严谨的军人。”

    “还有呢？”

    “好吧……令人有些讨厌的上级……”

    “没有了吗？其实直以来，他在地面上仰望着你，而你在精神上仰望着他，对吗？”

    “你想要我承认什么？莱斯利？我们都知道我们可以为了彼此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还有什么比这个加珍贵的吗？”

    今天的莱斯利有些不可理喻。

    “我不想失去你。”

    良久，莱斯利开口说。

    李维叹了口气，按住莱斯利的肩膀轻声道：“莱西，我们可以没有任何东西，但是决不能失去自己。”

    “我想喝点红茶。”

    句话而已，那种微妙着尴尬的气氛忽然活络了起来。

    “……我这周都不能喝啤酒了，只能陪你喝红茶了。”

    之后的几天，特蕾莎直在病房里，她的主治医生说她晕眩的非常厉害，只怕需要花上整周来适应。

    李维带着花去看她，病房里的特蕾莎额头上略微冒汗，眼睛闭的很用力。

    拿了块医用湿巾，李维坐在床边帮她擦去额角的汗水。

    “听说你这几天直责怪医生没有给你打那些终止晕眩的针剂是吗？”

    特蕾莎哼了声，“现在你高兴了！看着我晕眩的这么厉害！”

    “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给你打针吗？”李维按摩着特蕾莎的额头，帮助她放松下来。

    “为什么？不是你向他们要求的吗！”

    李维笑了起来，“你真可爱，特蕾莎。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权限。是菲利普?劳斯要求的。”

    “为什么……”特蕾莎皱着眉问。

    “因为你被选为超速战机的飞行员了，所以必须由你的大脑自行适应这种超速飞行带来的晕眩，不能借助于其他药物。”

    “什么？”特蕾莎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李维颔首时温柔的表情。

    “你不是直想要驾驶战机吗？现在你出师就比那些男人要强的了。”

    “不是你去向他们要求的吗？”特蕾莎的眼睛里依旧满是戒备。

    “是你用实力证明你符合超速战机飞行员的要求。”李维摸了摸下巴，“不过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你对我心怀芥蒂？”

    “……”特蕾莎咽下口水，扯着嘴角笑了下，“我第次见到你，你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我。是个女人都会对你有所戒备。况且我根本就是不那种会被男人喜欢的女人。”

    “是啊，粗鲁又暴力。没有男人受得了你吧。”李维好笑道。

    “但是你却那样看着我，为什么？”

    “因为……”那双蓝色的眼睛，仿佛酝酿着浪潮，李维知道自己应该闭上眼睛或者挪开目光，但是他做不到。

    “为什么每次看着我的眼睛你都要露出那种表情……让人觉得有点心疼……”

    “有没有觉得直看着同个地方，脑袋没有那么晕了？”李维微笑着，看着特蕾莎似乎就看见了那时候晕眩着的自己，只不过自己与克劳德的角色调转了过来。

    “……好像是的……”特蕾莎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李维，除了偶尔眨眨眼睛之外，仿佛只有李维才能让她对准焦距，“看你看久了……忽然觉得你其实也是个帅哥……”

    “对啊，因为之前你直没有欣赏的心情。”李维失笑。

    “你是那种努力不去爱别人的人，因为你旦爱上了也会不顾切全力以赴。”

    那刻，李维很想挪开眼睛，却没想到特蕾莎伸手按住了他的脑袋。

    “爱上个人不是那么恐怖的事情，也许你会觉得不再自由了，或者自己不再属于你自己了，但是有个人期待着你，看着你的感觉是好啊。”

    李维没有说话，只是任由特蕾莎那样看着，直到她疲惫了，闭上眼睛睡着过去。

    静静地离开病房，李维走到电梯里，去到了医院地下的特殊护理病房。

    走在通道里，李维忽然紧张了起来。

    个医生迎面而来，“啊，是范佩尔中尉啊！您真的很久没来过这里了呢！”

    “克劳德……他还好吗？”

    “他的身体机能还不错，大家都很期待下次的手术能够让他醒过来。”

    “谢谢，我去看看他。”李维颗选择的心缓缓放了下来。

    走进病房里，李维的脚步不由得放慢。

    克劳德已经没有躺在细胞自愈基里了，洁白的床单垂落着，切看起来安宁祥和。

    李维立在床边，垂着头。手指不自然触上对方的肌肤，“真奇怪……上次见到你的时候……难看的要命……”

    那双眼睛自然地闭着，没有丝毫要睁开的趋势。

    李维的手指划过对方的眉骨，描摹着克劳德雅致而英气的眉梢，还有那隐约悱致的眼帘。

    “搞什么啊，个大男人睫毛长的那么好看。”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除了那浅浅的呼吸。

    “我累了，克劳德。驾驶超速战机是件很累的事情。”李维侧坐在床边，伸手握住对方微凉的手指。

    克劳德的侧脸如此寂静。

    李维躺下来，脑袋靠着对方的肩膀，喃语道：“今天，那个即将加入我们的新人……啊，忘记和你说了，那个新人的名字叫做特蕾莎……她说了些很有趣的话。她说了什么并不重要，但是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其实我是个极度自私的人。我不会让自己去期待没有希望的未来，也不会让自己去迷恋没有可能的事物。所以克劳德……你要是直不醒过来的话，我也会放下自己的期待。”

    几缕发丝遮盖着克劳德的眼帘，他太久没有修剪过头发了。李维轻轻将它们拨开，露出克劳德优雅的额眉。李维很少有机会这样安静地欣赏着他。他的鼻骨他的唇，以前李维总觉得妒忌，这个男人得天独厚，才华和外貌都让人望尘莫及。而此刻，李维只想这种完美能够继续下去。

    病房外，菲利普正要推开门，门上的玻璃窗里看见了李维侧躺在克劳德身边的样子。李维向给人的感觉是不正经的，但是此刻这样安静地蜷缩在某个人的身边总让人觉得意外地心软。菲利普微微愣转身离去，唇角缓缓噙起丝淡淡的笑意。

    半个月之后，特蕾莎完全从眩晕中恢复了过来，进入了系统训练。让李维非常不爽的是，她受到了公主般的待遇。且不说进入系统前莫里斯是么有耐心地向她解释切，从系统中出来因为过分疲惫连午餐都不想吃的时候，米勒竟然替她叫了医生来打营养液。

    李维用肩膀顶了顶旁的莱斯利，“喂，我说，你也有张酷似全世界梦中情人薇薇安的脸，怎么没看见他们对你这么热心周全。”

    莱斯利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下周就是克劳德的手术了，正好在复活节的第二天。”

    “复活节关我们俩什么事情？肯定是要‘待命’的。”李维撑着脑袋看着特蕾莎被大家照顾着，“这几天买几部电影吧，晚上我们俩起看？”

    “好的。”

    “不过可惜啊，如果是‘待命’的话，就没有啤酒可以喝了。”李维露出遗憾的表情。

    复活节当晚，军部也有晚会。菲利普是主角之，自然不会留在控制室里待命了，这么严肃的职责落在了米勒的身上。特蕾莎才刚被调到k11，正是借由晚会结交朋友的时候，李维看见她穿着长裙的模样都少不了阵惊讶。

    “那个真的是特蕾莎吗？前凸后翘完全的女性曲线美？”李维副下巴都要掉落下来的样子。

    而特蕾莎则远远地朝李维挑衅地笑。

    当晚，按道理“待命”就应该坐在驾驶舱里，但是李维永远都不是乖孩子。米勒已经放弃了劝说，独自留在控制室里检测各项数据。

    李维拖了两把椅子放在最大的全息显示屏面前，同莱斯利排排坐，看起了最新电影。那是部描写战机飞行员感情生活的电影，主要内容没有放在飞行作战场面上，因为电影再精彩，也不会比真实的战场惊险。电影里飞行员的妻子每当丈夫出击之后，第件事情就是打开公共广播，收听战况，然后看起来很平静地整理家务，收拾孩子们的房间，然后做晚餐。每当广播里报送坠毁战机编号的时候，妻子都会下意识握紧手中的东西，比如枕头，比如花瓶里带刺的玫瑰，比如煎牛排的铲子，每次她的丈夫都回来了，有的时候很疲惫，但是依然会吃完妻子做的晚餐。只是终于有天，打开门的时候，是丈夫的战友，他们向她敬礼，说着什么。霎时间电影沉默了，妻子点着头，听他们说然后关上门，坐在沙发上。良久才响起厨房里的晚餐，于是三两步赶回去，牛排翻了个面，妻子关了火，低着头，眼泪颗颗掉下来。

    “如果没有你，世界变成荒漠也无所谓。”李维看着完结的字幕喃语道。

    这是那次被粒子炮轰炸之后，克劳德在医院里对李维说的话。

    42、空间战机 ...

    “怎么了？”莱斯利侧目。

    李维好笑地摇了摇头，像是自言自语般。“怎么他说的废话我都记得啊……”

    整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米勒按了按眼睛走到李维和莱斯利面前说：“嘿，休息去吧。”

    此时的李维正靠着莱斯利的肩膀睡着了。

    “再坐会儿。”莱斯利侧过头来，保持着那个平静的姿态。

    米勒看着莱斯利摇了摇头：“我真觉天才的审美是不是都异于常人，你和克劳德竟然会喜欢这个家伙。”

    莱斯利正要说什么，警报声骤然响起，将李维惊醒。

    “待命飞行员请注意！有三架飞行器疾速接近堡垒上空！准备出战！准备出战！”

    李维揉着眼睛，莱斯利将他拉起来：“走了！要出战了！”

    米勒也赶进了控制室，当他看见指挥室里传送来的图像时，不由得大吃惊。

    “这是怎么回事？普通敌人的飞行器哪有这种接近速度？”米勒瞬间感觉到事态紧急，马上调节系统准备让李维与莱斯利出战。

    当系统切都确定好的时候，只听见头顶阵嗡鸣，爆炸声传来，而这种声响——绝对不是来自于堡垒城市之外！

    “s级警报！s级警报！市民撤离！市民撤离！”

    “米勒！快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李维大叫。

    “你们俩马上飞往指挥室保护中将！敌人的战机进入堡垒了！”米勒在接到指令的第时刻发出通知。

    “什么？”李维感觉万分不可思议，当他们飞到堡垒城市上空的时候，才看见有几个战机通道被炸开了，估计敌机就是从那里进去的。这足以说明敌人的速度是超过平常见到的那些普通飞行器，在k11的战机冲出第道门的时候趁机轰炸，虽然这个点是堡垒城市最脆弱的地方，但是能有这样的火力炸开第二道门，说明对方的攻击性能不容小觑。

    李维与莱斯利从被敌人炸穿的地方飞回堡垒，听见声声轰炸，根据报告，敌人总共有三架战机侵入，火力十分凶猛。

    要知道堡垒旦被攻破，内部脆弱无比。

    建筑物在倒塌，人们惊慌失措。霎时间向平和的堡垒内部硝烟弥漫，地面因为倒塌的残骸而震裂，尖叫哀号遍地，混乱到出动所有的内部军队也无法平息，所有人都是靶子。

    敌人的战机面对那些钢铁大楼直穿而过，嚣张无比。

    “范佩尔中尉，琉克勒西上尉，你们的任务是要击毙这三架敌军！”通讯器里传来蒙特尔中将的声音，没有惊慌不安，只有愤怒。

    “这群□！”李维心中颤，“克劳德……”

    莱斯利听见这个名字，下意识收紧手指，不留神记飞弹发射而出，刚好擦过敌人的尾翼，却炸裂了家咖啡馆，人们铺散而出，仿佛还在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妈的，在这里又不能随便发射飞弹！”李维郁闷无比，而敌人的穿行速度快到连扎眼的机会都没有，李维与莱斯利只能全速飞行。

    几架k11的战机赶来援驰，敌人架战机个快速大绕行，k11的个小队就像触上电网的苍蝇样陨落了。

    绝对不能让它们在继续嚣张了！

    克劳德的手术相当精细，这样的持续轰炸定会造成相当负面的影响！

    李维咬牙，“莱斯利，先解决哪个！”

    “就那个！”莱斯利说着便朝架敌机发射出两颗飞弹，敌人穿行在倒塌的大楼之间，而莱斯利也急速紧跟，当他的战机尾端掠过正在折断的大楼与地面的缝隙时，整座大楼的玻璃因为他的超速飞行所带来的气流全部炸裂开来。

    当那架敌机穿出水泥森林，进入空旷的纪念广场的瞬间，两记飞弹毫无征兆地射来，因为李维早就从另边绕过来就是为了给对方这个惊喜。

    对方的战机性能明显好过李维的想象，瞬间反应能力也表示入侵者对自己的科技有着良好的驾驭能力，这两颗飞弹射失了，颗炸毁了纪念广场的方碑，另颗摧毁了k11最大的绿地。

    “额……”李维对于自己造成的破坏……点点的内疚，但愿不要写篇超长报告。

    整座城市还在忙着将市民撤入地下，看现在的情况，疏散程度应该有百分之七十了。

    李维吸了口气，还好克劳德所在医院的特殊护理部门是在地下。但即便是这样，这群家伙还是让他感觉到愤怒。

    要快点解决掉它们。

    李维骤然提速，不顾切冲向对方，莱斯利目无表情紧随其上，两人左右不断夹击那个家伙，对方也闪避的惊险。

    战事拖的越久，k11承受的损失也将越大。

    莱斯利猛然上调，而对方也紧跟着大转弯，就在李维发射飞弹的瞬间，它竟然绕到了莱斯利的身后！

    这家伙的计算实在高超！

    但跟高超的还在后面！

    李维发射的是弧线飞弹，虽然瞄准的是影子骑士，飞弹却利落地绕了过去，那个角度精密的让人倒抽气，擦过影子骑士击中了敌机的尾翼。

    纯色淑女又是记弧线飞弹，将它炸的七零八落。

    “下个目标！”李维果断的调转方向。

    飞向k11的西侧，架敌机正追着k11的个战机小队，噼里啪啦射击。很明显它是在玩弄自己的敌人，就它的战机性能要收拾掉这个小队不过分钟的事情。它却像是玩捉迷藏般将敌人赶入市区，在水泥花园里玩起了捉迷藏。

    “我讨厌着家伙！”李维挑起眉梢。

    “那就干掉它。”莱斯利由高空俯冲而下，朝对方就是阵扫射。

    地面被射裂，敌人却逃脱了。

    这架战机沿着地面高度飞行，然后抬起机身试图飞上去。

    “送你个爆米花！”李维射出记弧线飞弹，对方躲了过去，紧接着补射，对方仍然在瞬间离开飞弹轨迹。

    “□，驾驶技术很高超！”

    反倒是那家伙身边的建筑物被击中，如同米诺骨牌般倒塌，烟雾弥漫，看起来仿佛世界末日到来。

    “完了，比起入侵者，我的破坏能力似乎略高筹……”

    莱斯利紧追其上，攻击看起来杂乱无章，却其实步步为营。

    两人追着那家伙直从东面飞到了西面，那家伙忽然沿着堡垒顶端滑行，冲向指挥室，飞弹猛地射了出去。

    虽然此时蒙特尔中将应该已经撤离了，但是也难以容忍那家伙如此嚣张，李维和莱斯利同时射击，那记飞弹被击中，炸裂在半空中。

    另架敌机也许是在这城市里破坏了老半天却没个厉害的敌手，终于也绕了回来，当两架敌机联手的时候，对于李维和莱斯利来说，情况就有些棘手了。

    两架敌机的炮火凶猛，李维与莱斯利闪躲着，所到之处大楼坍塌地面碎裂。

    “妈的。要取回主动权才行！”李维咬牙，敌人的火力从他的身边穿行而过，看着那堡垒顶端，李维咬牙冲了上去。

    架敌机被莱斯利拖住，另架则兴致勃勃地跟着李维不断射击，而李维只是凭借微妙的螺旋角度躲过，这种高超的驾驶技术没有几人可以做到。当李维快要触及顶部的瞬间忽然转身滑行，而对方也瞬间调转方向，跟了上来。

    只是听见砰——地巨响，整个堡垒城市似乎都在颤动。

    “妈的——这次还不把你炸成爆米花！”

    敌人的战机在空中七零八落坠落下来。

    “哼——”李维扯着嘴角冷笑，赶去配合莱斯利。

    刚才那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用出来的，李维冲向顶部然后调转方向滑行，那么敌人跟随而来的角度以及方向的变化就可以被预测到了，在李维转身的瞬间，不只精湛地掌握了方向，加发射了两颗弧线飞弹，敌人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的飞行员在那瞬间竟然能够做出这么微妙的事情，只能被击中了。

    “这叫做避无可避，外星猪。”

    而此时莱斯利与那架敌机处于胶着之中，弹火纷飞，李维进入战圈之前还要闪避流弹。

    敌机看见纯色淑女，自然明白自己是唯剩下的那个，于是不再攻击，将精力放在了寻找出路离开堡垒上。

    “外星猪，你真不知道什么叫做进来容易出去难吗？”李维与莱斯利紧随其后，让对方越来越惊慌。

    不断射击着将面前的建筑物摧毁，就是为了让自己飞行起来加顺畅。

    这座城市早就满目疮痍，李维与莱斯利也不再顾及，左右不断发射飞弹，对方就像过街老鼠般逃窜着。

    直到前方是中央医院。克劳德的手术不知道结束了没有。

    “把它逼去其他地方！”李维咬牙。

    “好。”莱斯利做出试图绕到对方左侧的假象，逼着对方偏离了方向。

    可就在他们以为成功了的时候，那个家伙却骤然绕过了莱斯利，冲向中央医院。

    就在它射出飞弹的瞬间，李维记射击——骤然间，时间瞬凝。

    莱斯利的反应够快，迅速推离。

    而那记飞弹便是z02，它爆裂时将空气温度降低，敌机和它射出的那记飞弹被凝固在了空中，如同个琥珀标本，然后坠落下来，砸在中央医院面前的空地上。

    李维到抽了口气，心脏狂跳着。如果自己没有发射z02，对方的那次射击定会毁掉中央医院，到时候……克劳德……

    “结束了。”莱斯利淡淡地说，像是在陈述个事实，又像是在安抚。

    些救护机和机械机开始在城市间徘徊。这次的损坏程度要恢复起来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李维与莱斯利回到了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