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古董鉴定商 作者:墨荆

    真的的话，他手里的东西有大的价值，卖了他也赔不起啊！

    感到有些好奇，文立言放下了手里的本子，往那书看去，只是被平捧着的书，看不清上面的字。

    然后，毫不客气的声音响起：“小子，你就是那个什么文立言？”是那个莫先生，他正抬高了下巴，副傲慢的样子用眼底看着文立言，眼神里几分嫌弃，几分不屑。

    对方似乎看自己不怎么顺眼？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文立言还是了起来回答对方的话：“嗯，是的，我是文立言，请问您是？”他虽然不怎么通人情世故，但是在自己的时代看的那么帖子上，职场规则还是有的，对待前辈要热情谦卑？似乎是有这个意思的条款。看样子这个莫先生似乎在古玩行有点地位，对方看上去又比自己大截儿，给点面子，恭敬点也没什么。

    文立言是这样想的，别人却不定会和他个态度，至少这位莫先生，明显就是想刁难文立言，或者说是直接就没想给文立言半点面子。

    他说：“我？我是广源行的鉴定师，和你这种根本没有任何能力的家伙完全不同的人，莫竟。”

    在莫竟直接说文立言没有任何能力的第时间，文立言有些不知所措，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这个人未免也太不会说话了吧？这么不给人面子的话，竟然在别人的面前就说出来了。他的脸微微涨红了些。

    然而，没有等文立言再反应，莫竟又连珠炮似的说了大堆话，根本没给文立言反驳的机会：“我懒得管你是从哪儿学了两个古文字就来这个地方骗钱，也懒得管曲老板是在想什么，让你这种货色都混进来了。总之你得弄清楚，在广源行，我才是鉴定师，别以为你面前立了个鉴定师的牌子就真成了什么狗屁专家。你要是乖乖的，我也懒得理会你这种玩意儿。”

    这话说的，可就真过分了。“货色”“玩意儿”这样的词，完全是在骂人。

    而文立言，也忍不住了。就算他确实是不懂少古董鉴定，对方也没必要这么说吧？真要说，对于这些古董的了解，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人能够超过他的！

    “莫先生，请您留点口德。”暗暗吸了口气，文立言说。他没有发作，即使此时他已经很愤怒，但是文立言很清楚，现在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而这个莫竟看上去却是古玩行里举足轻重的重要角色，如果自己和莫竟起了冲突，至少文立言自己认为曲静水不会在自己这边。而文立言现在还得靠着曲静水过活，自然不能和对方有尖锐的冲突。

    睨了他眼，莫竟嘲弄似的扯了扯嘴角，然后冲着伙计招了招手，“把这本书送到老板那儿去。”根本没有回答文立言的欲望样，不把人放在眼里。

    几乎是要气到发抖。在到达这个时代之前，文立言不过是个学生，成绩和人缘都不差，怎么会受到这样的对待？他直都是天之骄子，即使在突然穿越到这个时代之后，也机缘巧合得到了个立身的机会，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曾经的知识于古玩鉴赏之上应当是很有用的，甚至文立言想过，自己应该会在这行业达到旁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度。即使处境还算不上好，危机也只是暂时解除，文立言心中还是埋下了些微倨傲的种子。

    是的，他有种异样的优越感，因为他有着别人没有的优势，就这么简单。

    而在文立言认为自己和旁人不样的时候，突然出现另个人这样鄙夷地对待他，甚至摆出副他就是垃圾的态度，这让文立言怎么受得了？看过再的职场须知或者其他的什么在这个时候都没用，文立言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有几分不知天高地厚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他还有几分冷静，说不准当场就冲着莫竟打过去了。

    只是觉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对眼前这个人的厌恶在胸腔中蒸腾。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文立言看到了那本被伙计捧在手里的书的封面。在那瞬间，火气消隐无踪。

    这不是他们大时候的英语课本吗？

    但是刚才莫竟说什么来着？“……上面可是有着古文字和新文字创立开始的雏形的对照……”，莫竟把英文当成了这个时代新文字的雏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倒是要看看，从开始就是错误的假设到最后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8

    8、古文字与今文字？ ...

    出乎文立言预料的事情是，在莫竟上楼之后不久，伙计又下来了，“文先生，老板请您上去。”

    他？该不会是那个莫竟说了自己什么吧？

    有些犹豫地起身上楼，文立言感觉到些许忐忑，然后是加的不快。明明是那个莫竟自己在挑衅，从头到尾都不给人留情面，现在他竟然还真的给曲静水告状了？真是混蛋……

    不过，就算是对方真的告了自己的状，这个时候总不可能逃避吧？

    带着某种压抑的怒气，文立言走上楼梯，到达曲静水的办公室。

    进门的时候，曲静水似乎正在和魔镜说这什么。看见文立言进来，他倒是派温和的样子，说：“立言来了？”

    ……文立言算是知道了，凡是在其他人面前，为了表现自己“亲民”的面，这位曲大老板都会省略姓氏直呼其名，所以在曲静水如此“亲切”地称呼他的时候，他表现得很平静，甚至露出丝微笑，礼貌地点头。而同样看见他进来的莫竟，冷笑了声，垂下眼，盯着放在桌子上的那本书。

    “立言和莫竟应该认识了吧？”曲静水就好像没有察觉此时尴尬的气氛样，依旧是温和地说话，“不过我还是介绍下好了。立言，这是拍卖行的首席鉴定师，莫竟，在文物鉴定上，莫竟可是有手；”他摊平手掌，五指并拢，对着莫竟向文立言介绍，接着又移动手指，指向问文立言，“莫竟，这是文立言，位文物鉴定的奇才，现在在店里担任鉴定师的职位。”

    莫竟冲着文立言假笑了下，明摆着就虚伪极了的表情让文立言有回以同样表情的冲动，不过究竟文立言是知道自己不像莫竟样对自己的本事有信心，就算在老板面前放肆点也无所谓。所以他倒是很礼貌地冲对方致意，即使心里充满了想要拳揍到对方鼻子上的冲动。

    在两人的互动完毕之后，曲静水将指甲在桌面上敲了敲，“既然大家都互相认识了，我们现在来谈正事吧。”

    “关于莫竟带来的这本书，是从某个新被发现的古代保留至今的部落里找到的，所以其真假已经有了定论。关键是这本书的内容。据莫竟的推测，这本书上记录的，应该是我们现在使用的文字最初的雏形，而上面的部分古文字，或许是当时的人们还在使用的那部分。如果这个推测是正确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通过当前的文字推导出上面这种文字雏形的意思，从而对剩下的古文字进行解读。同时，这本书也将成为研究古文字的衰落，新文字崛起的重要材料——这意味着，绝对的高价，或者应该说，绝对过亿甚至十几亿的天价。”

    在商言商，曲静水在碰到这样的书籍的时候，最后想到的还是它能够带来的金钱。而这就是他直被古玩街的人排斥的重要原因之。真正玩古董的人，通常都对收藏的物件有着执念，不愿意将之出卖为金钱，宁愿守着它们，这就造成了很收藏家家财万贯，身无分文的状况。他们的收藏才是他们真正的财富，而他们根本舍不得出让这些宝贝。与之相比，曲静水纯粹为了牟利而玩古董，让许人感到……不齿。当然，在曲静水看来，明明可以获得利益却不出让这些东西的收藏家们，才是真的有病。

    曲静水说着这本书的价值的时候，莫竟的神色颇为得意，毕竟这是他想办法弄来的，而同时，看文立言的神色也就越发蔑视了。

    那种神色，让文立言感到全身都不舒服，所以几乎是有些忍不住地，他插嘴了：“老板，可以让我看看这本书吗？”

    又次从唇边喷出带着不屑情绪的声，莫竟已经摆明了对文立言敌视的态度了。而曲静水的眼神却浅浅扫过莫竟，稍作停留，才落到脸认真的文立言身上。

    然后他说：“当然，立言在古文字上也算是有所建树，如果你能解读这本书上古文字的部分……”话语未竟，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而听到“当然”这两个字的时候，文立言几乎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拿过那本英语课本。正因为他的动作，曲静水在他翻开书的时候才没有继续说下去，神色有些冷冽，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管怎么样，看到自己熟悉的课本变成了人们眼中的无价之物，研究历史的珍宝，文立言还是有种古怪的感觉的。五毛钱斤的旧书啊……转眼就变成了数亿价值的宝物，要是他在穿越的时候手里拿了本书……咂！谁让他穿越的时候除了身衣服和自己之外什么都没有？而衣服因为没有特殊的地方，也不可能当成古董。

    此时文立言要看这本书，不过就是为了取信于眼前两人，不然他连东西都不看就知道这上面应该是什么内容，未免也太可笑了些。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专门选着上面有中文的地方翻阅，虽然是熟悉的东西，文立言却做出了十分专心的样子，看的速度也很慢，似乎在自己分析其中字句到底是什么意思样。这样慢慢翻阅了几页之后，他皱起眉，将后面的书页快速翻过去，大致浏览了遍，发出个音：“咦？”

    “怎么，有什么发现吗？”直盯着文立言的曲静水适时发问。

    犹豫地捧起这本书，文立言又翻阅了几页，才吞吞吐吐地说话：“这本书，从古文字的那部分来看，似乎应该是本教授某种语言的书籍。”

    没等他继续说，莫竟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头：“我之前不是已经说了这上面有今文字的雏形和古文字的对照吗？已经知道了的事情，就别拿出来卖弄了，嘁，故弄玄虚。”

    “莫竟！”在文立言做出反击之前，曲静水低声喝了句，制止莫竟继续嘲弄。文立言的表情是慎重的，而且若有所思，莫非他真的发现了什么问题？

    这么想着，他软下口气，对文立言说：“立言，继续说吧。你还发现了什么？”

    “啊……莫先生说上面有今文字雏形和古文字的对照，是说这个部分吧？”文立言把书摊在膝头，指向单词表，“很明显的对应关系。但是有个问题，我们不能肯定这上面的这种文字就是今文字的雏形。”

    话出口，就捅了马蜂窝，莫竟立刻了起来，手指着文立言，“小子，说话可是要负责的，你倒是给我说说，这上面的文字不是今文字的雏形，还能是什么？！”明显，他是生气了。深陷的眼眶内，眼珠散发着阴厉的光，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我在古玩这个行当这么年，还没人敢怀疑我的推论，明明就是今文字的雏形，你都能说不是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鬼话来！”

    这也太霸道了吧？几乎有些被吓到了，文立言怔愣了下。只要别人的想法和他不样，就是这个态度？这个莫竟简直是飞扬跋扈，而又及其自负，好像他的所有结论都是对的样。

    “莫竟，何必这么激动，让立言慢慢说完不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曲静水皱了皱眉，开口，算是压了压莫竟的气焰，然后他冲着文立言抬了抬下巴，“立言，继续说。”

    作者有话要说：旧书五毛钱斤啊……什么时候能卖五十块我都恨不得把它们卖出去啊，几亿？我还是继续做梦吧。

    最恨的是课本不合常理的贵，但是在旧书店就几块钱……我每次都忘记去退订书，跑旧书店买。

    教师节，祝老师们快乐！

    9

    9、英文还是今文字 ...

    “其他的我们暂且不讲。至少有点很值得我们质疑。关于这上面的这种字符是否是今文字的雏形，我觉得还有待商榷。”在曲静水示意之后，文立言整理了下思路。先这么说。

    “哼。”虽然因为曲静水的缘故，莫竟没有再直接说出什么让人不舒服的话，但在文立言给出自己的想法之后，他还是颇不服气地哼了声。这次，曲静水根本懒得理他，向文立言抬抬下颌，示意文立言别管莫竟。

    “虽然这上面的这种文字和我们现在使用的今文字有几分相似，都是以相对而言圆滑的字符来表示意思，但是其中的区别也是很明显的。我想，只要是研究语言文字类的专家来看的话都会得到这个结论吧？另方面，根据我对古文字的研究，在封面上的这两个字——”文立言指着封面，“是‘英语’两个字，我有理由认为，这是古代的时候，除去古文字之外的另种语言。它的名字，就是英语。”

    啪，啪啪。

    有气无力的掌声，是从挂着讽刺笑容的莫竟掌中发出的。

    “说得真比唱得还好听。‘我有理由认为’，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他盯着文立言，嘴角的笑容发冷，“仅仅凭借那两个字？你敢保证这两个字不是今文字在古代的时候的称呼吗？嗯？你文立言敢拍着胸脯保证你所有的推测都绝对不会出错吗？”这话，说得是咄咄逼人，越到后面，莫竟的声音越大，几乎是在吼了。而他整个人也了起来，贴到文立言面前，居高临下地逼迫着对方。

    几乎觉得对方都要把唾沫星子溅到自己脸上了，文立言忍住想要抹脸的冲动，向后仰着身体。等到莫竟吼完之后，他伸出右手食指，抵到对方胸口，用力推开莫竟，恢复了正常的姿势，方才喘了口气。

    坐直身体，顿了顿，文立言才开口，以种平静的态度回应对方：“莫先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不是圣人，自然是不敢保证我的每句话都是正确的。不过至少我敢保证刚才的那个推论，不会出错。”

    “你！”

    莫竟还想说什么，但是就在他才开口的时候，曲静水拍桌子，“莫竟！”刻意加大的音量，明显是对他的作为不认同的表现。

    即使心中还是忿忿不平，觉得文立言是故意和自己作对，莫竟在顶头上司的呵斥之下还是勉强重新坐下，只是眼神却别到了边去。

    说老实话，此时文立言比莫竟想发作，别看他刚才能保持冷静的态度说话，实际上真恨不得直接向着莫竟吼过去，至少声音要超过这个家伙，也溅他脸唾沫星子试试！只是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才刚刚住脚跟，还是靠着曲静水才能做鉴定这行，要是没有曲静水，谁会让他这么个没有少资历，只有次看似是巧合的成功鉴定经历的家伙当鉴定师？那么首先，他绝对不会得罪曲静水。刚才莫竟虽然是对着他在发作，但是在曲静水在场的情况下，何尝不是得罪了曲静水？而文立言不卑不亢的态度，反倒是容易博得曲静水的好感。光是看曲静水呵斥莫竟这点就可以知道了。

    知道自己的立场所在，文立言也就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保持着那种不温不火的态度，却不再搭理莫竟，而是对着曲静水说话：“老板，不管这本书上面是今文字的雏形还是古代的另种文字，它的研究价值都是无可否认的。”

    曲静水点了点头，算是对文立言话语的赞同，左手手指在下巴上摩挲几下，皱起眉似乎在思考什么。

    而这个时候，莫竟脸上却浮现出仿佛得胜了样的神色，他说：“研究价值无可否认？现在这个世道，除了古代的文化之外，其他文化的东西也不是没发现过，但是根本没人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研究价值算什么？这东西要不是今文字的雏形，价值恐怕只有原来估价的百分之！”

    曲静水不是单纯的收藏家，他是个商人，对他来说，东西能够卖出少钱才是最重要的。

    莫竟自然对这点很清楚，所以他有信心，在这样的情况下，曲静水应当会支持自己。就算这上面的文字真的不是他想象中的今文字的雏形，曲静水也会硬把这说成是今文字的雏形！而以曲静水的背景和人脉，这件事就得下了定论。那么，作为发现这么本书并鉴定了它的鉴定师，自己的名声……

    因为不是中文，价值竟然只值原估价的百分之？

    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文立言有些惊讶。他突然想起了曾经的时代里，那种畸形的对外来文化的重视，不学英语就没办法找到工作，四级不过甚至无法毕业的状态。对比此时人们只对中华文化感兴趣的状况，颇让他有些唏嘘。

    不过，他并不笨，莫竟能想到的事情，文立言自然也能想到。难道文立言就看着这件事即使是自己对，也被说成是错的？

    那可不行，方面是在旁人眼中，他错了，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点名声会毁于旦；另方面，如果曲静水选择了莫竟的说法，持不同观点的自己也定会被曲静水放弃——这个世界上有鉴定才能的人又不止他个，况且开始曲静水就没把他当回事。

    所以，他必须要说服曲静水才行。

    “没人对其他文化的东西感兴趣？原因呢？”即使心中紧张，文立言还是冷静地说话，“恐怕是因为人们对这些东西没有任何认识吧？”在大灾难之后，人口基数的问题让西方的语言文字没落，从而使得整个西方文明失落，反而是中华文化大行其道，彻底占据了主流。

    “但是，这本书正是本可以做出巨大突破的书，借助这本书和我们现阶段对古文字的研究，叩开这种文化的大门指日可待，而了解了这种文化之后，害怕人们对这方面的文物不感兴趣吗？运作得好，这会给我们带来暴利，远比本书价值高得的大类文物的暴利！”

    说着这番话的时候，文立言有种诡异的感觉。想起当初为了考四六级半死不活的状态下，自己对英语是么的深恶痛绝，恨不得未来中国强大了所有外国人都必须考汉语八级，人手个乌龟壳把小刀刻甲骨文，结果现在真到了个对除了中文以外的文化毫不在意的世界，他却要来宣扬英语。

    说白了，还不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当初考四六级是为了生存，现在宣扬英语也是同样的原因。

    只是，曲静水是会接受自己的说法，还是为了那十几亿而帮着莫竟呢？

    文立言把目光落到了曲静水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召唤了卡巴斯基，然后卡巴斯基居然把我的小黑屋杀了。我用复活术都不行！！小黑屋你死得好惨！

    好吧我翻译下，今天我下了卡巴斯基，然后卡巴斯基老是说我的小黑屋强制写作软件里面有木马，反复删除它，我重新下载啊什么的都不行。

    ……没有小黑屋我写文都不顺手了！！最后是下了个吉吉写作搞定的，还是不顺手啊混蛋！

    有人是看着本章内容提要冲进来的么？那么你们猜错了内容……灭哈哈哈。

    10

    10、争吵在办公室 ...

    利用英语文化打造个新的收藏热点？这个想法倒是有点意思。

    曲静水这么想着，却还是有些犹豫。打造个新的收藏热点，说起来简单，实际上操作却有很问题，也需要的投入，相比莫竟给出的结论，帮助文立言实在是需要大的代价，产出还不确定，在个商人看来却有些不合算了。

    然而，同样是以个商人的眼光来看，高投入才有高产出，最重要的是，不冒危险，怎么能够得到暴利呢？何况既然文立言能看出来的事情，没道理其他研究古文字的专家看不出来这本书会是怎样的性质，如果他们直接把这件事情抖落出去，古玩行的名声恐怕就不好看了。他曲静水在这行虽然没什么好人缘，但是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自毁长城！

    两相比较，心中已经有了决断。曲静水抬眼看向面前的两个人——莫竟那家伙，还是副自鸣得意的样子，从他把这个混账从别的地方挖过来的时候他就是这个调调，自以为是，不知进退；而另个人，文立言，给他这个机会不过是时兴起，现在竟然给了自己这么惊喜，还真令人惊讶。

    此时，因为紧张，文立言的表情显得有些严肃，偏偏身上那种涉世未深的味道又消磨不去，给人种仿佛小孩子穿大人衣服的违和感，让曲静水愣了愣，忍俊不禁。

    笑意虽淡，却因为这个笑容出现的时间太微妙，让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紧张了起来。莫竟张扬的神色收敛了，文立言也捏紧了手指。

    “在商，不过为了个‘利’字，立言的方法，虽然不能在短时间内聚集大量财富，但细水长流，或许可以试。”曲静水说，算是下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