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节阅读21

      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作者:泥蛋黄

    冲大脑,瞬间片空白。余韵尚未过去,阮昧知闷哼声,已是软软倒下,瘫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阮昧知体内的阳气本就极为缺乏,哪里经得起他大肆消耗,所以,爽完之后这倒霉娃就彻底歇菜了。男人啊!你的名字叫悲哀。

    50、小孩很凶残

    殷熊猫正屏住呼吸认真围观着呢,冷不丁看到这么幕,当场慌得熊爪冰凉。立刻放出神识,纵身扑到阮昧知身边。阮昧知体内灵气已是紊乱,翻腾奔涌不休。

    殷寻问再不耽搁,本着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庸医精神,把按住那正奄奄息吐着白沫的小蘑菇,缓缓渡入体内的阳性真元力,幸亏阮昧知是超导体体质,当即全无阻碍地将阳气吸纳入体,压制住了丹田处的阴性灵气。

    当然,被强抓来作为桥梁的小蘑菇也不可遏制地再起了反应,在熊猫爪下点点壮大挺拔起来。

    阮昧知嘤咛声,唇色又红,呼吸渐促,羽睫频颤,虽尚未醒来,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随着阳性灵气的补充,柳腰款摆,莲足轻勾,露溢花茎抖。满园春色关不住,枝红杏待君采。

    观此异变,殷熊猫当机立断——抽了手,断了阳灵供给。

    他可还清楚记得阮昧知之前就是在这东西涨到极致后倒下的,他怎能重蹈覆辙,反正这会儿阮昧知体内灵气已经基本稳定了,不再送入真元力应该才是最佳选择。

    小熊猫握爪,点头。他可是会观察,擅总结的新代修真天才,才不会帮忙不成反添乱呢!

    阮昧知难得有机会吸点阳灵,结果在某人的英明推论下,刚得了点儿甜头就惨遭断货,这会儿还保持着柱擎天的状态,无辜挺尸中,各种苦逼不解释。

    小熊猫推推阮昧知,苦逼孩子哼唧两声,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四个血淋淋的大字,继续挺尸。纯洁的熊猫君眨巴眨巴眼,胖爪子在地板上挠了挠,了然。这地板如此冰凉坚硬,难怪阮昧知满脸痛苦。(孩子你太天真了……)

    熊猫仔瞅准阮昧知那小蛮腰,低下头,拱了拱,想把人给搬到背上,驼走。但惨烈的体积差告诉他,驼走不成,拖走还差不。

    殷寻问自然是舍不得阮昧知那细嫩的皮肤被粗糙的地面反复磨擦的,果断从勇士转职为魔法师,熊猫爪抬,真元力自掌心涌出,在半空中化为张金灿灿的大饼,向着阮昧知身下钻去,准备将人托起运走。

    阮昧知作为个饥渴少年,自然是在碰着阳灵大饼的那刻,就迫不及待地发动肉.体接触处的吸收功能,在大饼上毫不客气啃了大口。

    善于总结发现的殷小熊猫反应迅速,立刻将大饼揣回自己怀里,再不给饿死鬼阮昧知啃第二口的机会。昏迷中的阮昧知再次深切体会了把何谓——搁金黄酥香的烤羊腿在眼前,只给闻香不给啃哟!

    都不行呢,要怎么办呢?小熊猫歪着脑袋琢磨片刻,两爪敲,有了主意。

    “嗷呜哟~”

    随着声软软的兽吼,黑白毛团渐渐化为人形。

    殷寻问小豆丁伸出藕节似的小胳膊,横抱起了阮昧知,往软榻那边大步挪去。自从殷寻问修了仙,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走路也有劲儿了,口气搬个青少年,嘿,不费劲儿!

    目的地很快到达,殷寻问正欲将人放下,却见阮昧知那垂下的青丝很快润湿了身下的小块锦榻。这才意识到,两人身上这会儿不仅裸着,还湿着。于是殷寻问运起真元力,将阮昧知和自己身上的水瞬间烘干。

    挂在旁的擦水布巾表示:孩子,你不能仗着筑基期修为,连个出场机会都不给俺啊!

    殷寻问小心翼翼地将人在软榻上放好,扭身抱取了旁急待出场的擦水布巾。出于某种不可说的目的,布巾极大,几乎与被单般大小。殷寻问半托起起阮昧知,用布巾将这家伙轻轻裹紧,遮了榻春光。

    “呼~”看着眼前的蚕宝宝,殷寻问很有成就感地抿着唇微微勾起了唇角。穿好衣衫,收了两人的脏衣服,他抱起阮昧知蚕宝宝,足下蹬,便跃门而出,进了后院二楼的卧房。

    在楼下等得都快生霉的的两位姑娘听见异响,正欲开口。忽而听得楼上传来句斩钉截铁的:“下去!”

    明明这声音极为稚嫩,但不知为何,香腮雪和幻瑶却是瞬间心生敬畏,反抗不得,立马抖着身子撤了。只可怜满心期待红袖斟酒,美人服侍的阮昧知,连姑娘的手都没摸到,就被放倒躺平了。

    神识扫到附近再无闲人,殷寻问满意地将阮昧知塞进红帐,剥去阮昧知身上的布巾,为他垫好枕头,掖好被子。

    阮昧知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眉目纠结,这下边儿还亢奋着呢……

    殷寻问嘿咻嘿咻地爬上床,伏下身,在阮昧知的眉间轻轻吻:好好休息吧,我会守护你的!

    随即殷寻问起身坐好,占据床头个小角,替阮昧知守起夜来。

    等等……

    殷寻问忽而想起事,于是扭身,红着脸,对准阮昧知那水润润的唇轻轻压下:呐,今天你亲了我的嘴,所以我也亲你下,人下,我们扯平咯,本君才……才不占你便宜呢!

    阮昧知这夜,可谓惨遭反复蹂躏,受尽非人折磨,虚脱、精疲、力竭。所以直到日上三竿,这家伙才恢复了意识,发出了对于人生对于宿命的深刻叹息——“爷怎么可能是个萎哥!”

    “嘤?”小熊猫团在床边,歪歪头表示不解。

    阮昧知完全没有尊重下小动物的知情权的意思,闭上眼,开始细细感受体内灵气运转:貌似阳性灵气涨了点啊,莫非……撸管有益于阳性灵气增长?这不科学!

    阮昧知正纠结着,“咕噜噜”肚子唱起了空城计。左右想不通,阮昧知也不再纠结,决定等自己下次兴奋之时,再验证回。

    阮昧知掀开被子,正欲爬下床吃饭去,忽而觉得风吹鸡鸡好清凉,低头看:啊嘞,哥怎么裸睡了?!重要的是,到底是谁把自己从浴池搬到床上的?莫非……是那两个不咋漂亮的妹子?

    想到此处,阮昧知赶紧将被子整个掀开,细细查看床单上的痕迹,没有白色不明黏腻物,也没有滑腻水痕。阮昧知又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干干净净,毫无暧昧过的证据。看样子昨晚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阮昧知长长舒了口气:‘还好,哥的清白还在。’

    ‘咦?好像有什么不对……’阮昧知猛然反应过来,把摔了被子:‘我擦,哥是男人啊,男人!和妹子睡觉明明是哥占便宜啊,现在这种诡异的心理是肿么回事!素女楼!定都是素女楼的错,哥以纯爷们儿的名义起誓,和你个教坏汉子的破地方势不两立!’

    仇恨值又创新高,咬牙切齿的阮昧知决定——还是先去吃饭吧!

    阮昧知换好衣裳,抱起在床头茫然围观了半天的小熊猫,下楼找食去也。

    阮昧知不敢在楼里解决早饭,唯恐经此夜,“恩客洗澡反晕倒,妹子英勇抬死猪。”的故事已然传遍四方,和老鸨苏蓉结了帐,便忙不迭地仓惶离开,奔向了此城最好的酒家。

    “国宝兄,据殷仙师说你是自带干粮党,咱就不管你啦,你自便就是!”

    “哟喵~”

    “皮卡皮卡地盯着哥也没用,哥这儿没有竹笋。”

    “嗷呜呜!”

    “啊!你抢我筷子上的肉干嘛!喂喂,别吞啊……”

    “吧唧吧唧。”

    “吐出来啊,赶紧给哥吐出来啊,你个熊猫怎么能吃肉啊啊啊!”

    “嘤哦。”

    “不要装傻啊,乱吃东西会死人的,啊不,会死熊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你主人交代!哥给你跪下了,你就把肉给吐出来吧,乖。”

    “啊……”

    “你张嘴喷哥脸肉香,是想证明你已经吃干净,彻底没救了么?擦!你还好意思点头。算了……吃点肉应该没事。郑重警告你,乖乖待着,别再淘气了啊……”

    “嗷呜呜!”

    “哥的肉圆子!不要!!!嘤嘤嘤……你不要这样,哥看着头熊猫啃肉压力很大的你知道吗?”

    “哦咩?”

    “你那怀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不要以为你通人性就懂哥的心了……等等,通人性,你这么聪明,肯定能自己区分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对吧?”

    “汪嗯。”

    “对了,殷仙师管你叫貔貅,貔貅貌似是百无禁忌的……喂,你那种鄙视文盲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喵噜噜~”

    “你赢了……哥喂你吃饭,想吃什么指给我看。”

    ……

    “喂喂,哥不需要你喂啊!把你的熊猫爪子给哥拿开!”

    “嘤嘤……”

    “好啦,好啦,哥不是嫌弃你,哥吃就是了……”

    “嗷嗷哟。”

    “喂,不要拍哥的头啊,你手上还粘着油呢混蛋!”

    ……

    互帮互助的早餐时间过去,人兽又踏上了洗劫玉矿的旅程。

    十日过去,阮昧知战果丰硕,汉氏王朝家的玉矿已然被他挖得“鸡犬不留”!“寸草不生”!!“断子绝孙”!!!

    国家领导人与恐怖分子的会谈就在这样和谐友爱的氛围下展开了,没错,汉氏王朝的总boss皇帝叶纣同志,日夜兼程,赶来了刑缺城,亲自会见某人。

    抢修完毕的云舒楼二楼,明黄的高大身影负手而立,金线绣就的龙纹在夕阳的余晖中光华流转,为整个人都笼上了层炫目的金色光晕。这位年过不惑的帝王在微微眯起了眼,那天下至尊的强大气场便充溢在了整个楼层,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不容任何人轻侮。

    楼梯处传来了脚步声,立在楼边的侍卫躬身传话:“陛下,仙人到了。”

    随着传话声,张青涩又惊艳的脸自楼梯口露出。

    帝王居高临下俯视着来人,薄唇抿作笔刚毅的线条,无限威严。

    走上楼来的阴柔少年怀抱黑白毛团,挠挠头,小小地打了个呵欠:“不好意思,昨晚忙了夜,结果今天不小心就睡过头了。你等了天,累惨了吧?你怎么还着等呢……赶紧找个凳子坐了就是。不必起身相迎这么客气啦。”

    居高临下的帝王:“……”

    51、妹子很凶残

    “坐吧,坐吧。”眉目如画的少年唇角酝酿出抹羞涩笑意,玄色的宽大袍袖微微震,两把凳子便凌空飞起,轻轻巧巧地落在了两人身后。

    仙家手段!帝王心下凛,收起了那些不必要的情绪波动,眉目坚定,背脊笔直。他自不会听对方的话坐下,他要让所有人都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就算……对方是个仙人。

    “之前那蠢物冒犯了仙人,以至死无全尸,实是他应得的下场。我已吩咐下去,此人不得入土安葬,暴尸荒野,以儆效尤。另,我还派人将其家眷子女几十口人统统拘捕入牢,只待仙师句话,便推出午门斩首。不知仙师可还满意?”皇帝叶纣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半大的少年,笑容亲切,诚意十足。

    阮昧知眯眼,这家伙,在拿人命试自己的底线呐。你想看,就给你看,穿低胸还拿手挡着那可就太没公德心了!不是么?

    “算、算了,本也是我隐瞒身份在先,赶紧把人放了吧,何必带累诸性命。”那微微颤抖的声音,那攥紧袖口的小手,那漂移不定的目光,无不暴露着眼前少年强装镇定下,那慌乱无措的真实心情。

    “仙师倒是善心,既然您如此要求,朕自然不会不给您这点面子。”帝王微微垂了眼,笑容渐深。脑中的情报再次浮现于眼前——杀人的是那个小孩而非这个少年,阻拦小孩杀人并救下那些打手的也是这个少年。结论再清晰不过:这个少年是个见不得血腥的良善孩子。

    如此稚嫩的对手,要是他还不能肆意玩弄于指掌间,又如何对得起他身下的那个位置。随着眉头的展开,叶纣微扬的唇角带起势在必得的意味。

    这世上隐藏着两个真理:第,国王都是果奔还不自知的自恋狂。第二,高富帅生来就是被穷屌.丝往沟里带的。身为强者,叶纣从来都不曾想过,这世上竟然会有人在实力明明比对方强很的前提下,还无耻之极地玩心计,装弱小。所以英明的凡界帝王,被不要脸的修仙界小商贩骗过,简直再天经地义不过。

    “来人,吩咐下去,放了那罪人家属。”低沉的嗓音,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

    “喏。”侍卫轰然叩首,面对帝王倒退着恭敬退下,待得到了楼梯口,才路疾跑着传话去了。

    如此作态,还真是帝王架势十足啊!你都如此尽职尽责地装逼了,哥又怎么好意思不大发慈悲地装傻呢?阮昧知扭头看向那侍卫离开的方向,大大地舒了口气,释然的模样。

    被抱在怀中的殷小熊猫抖抖耳朵,咂巴咂巴嘴,往阮昧知怀里又拱了两分:“咕唧喵……”讨厌,不准往本君耳朵上吹气!

    阮昧知不着痕迹地戳戳殷寻问的小屁股:乖,别捣乱。

    小熊猫瞬间炸毛,扭头就咬住阮昧知那戳屁屁的手指。嗷嗷!告诉过你少次了,不准冒犯本君!

    感觉到手上那完全不痛的撕咬,阮昧知果断决定无视掉怀中捣蛋的小东西,继续诱拐二傻子皇帝。

    “那酒楼老板和男女先生……”少年有些忐忑地看着眼前威仪万分的帝王叶纣,似乎尚未习惯因为自己的无心之举而造成的血腥结局。

    叶纣并不急于搭话,而是理了理前摆,悠哉游哉地坐上身后的椅子,这才慢条斯理道:“既是得罪了仙师,朕又怎容得他们活在这世上。”加重对方的心结,约束对方的行动,不过小把戏而已。

    “骗人,他们不是关押在刑缺城的府衙大牢里么?”阮昧知毫不客气地拆台。当哥的神识是摆假的咩?况且兄弟你今日才赶到刑缺城,不将人提审个七八遍,榨干最后点价值,又怎么舍得下杀手。他阮昧知可以扮演个良善的傻子,但不能堕落成个任人玩弄的白痴。

    被人戳破,叶纣倒也不慌,缓缓补充道:“死刑已是定了,只是有待仙师来观刑而已。”

    “哦……那,还是算了吧。”善良的少年不出帝王所料地求了情。

    “有何不可。”皇帝叶纣自觉场面已然被自己hold住,节奏尽在掌握,笑得越加轻松。拍拍手,侍卫自雅间内抬出十口大箱子,在阮昧知眼前摆成线。

    阮昧知故作迷惘,心中却片清明。以自己从老师那里拿到的情报来看,叶纣是个聪明且渴求长生的帝王,所以这样的他在面对个修仙者时,会做两件事,是搜集有关这个仙人的所有信息,二是投其所好以求交好。有了自己之前的布置和铺垫,这箱子里装的不出所料应该是……

    帝王长眉挑,侍卫会意地将箱口掀开,满箱的玉饰在暮光下交相辉映,几乎将整个房间润出了层碧色。

    “我听人说,仙人您对玉饰之类有些兴趣。来得仓促,便胡乱准备了些小东西给您,还望笑纳。这十箱不过是个零头,另有百箱玉饰放在另处,只等您来取。”带着细纹的嘴角扯起丝恭谦笑容,眼底却是傲慢依旧。明明白白地说明对对方的了解,是示好,也是示威。

    阮昧知楞楞地看着那精致非常的玉饰,看上去似乎连手脚该往哪里摆都不知道了:“这怎么好,我不、不能收你的东西。前几日,我时冲动……就将你国境内的玉矿,都强挖了……”

    青涩少年声音越说越小,头也越来越低,搅着手指,又羞愧又懊恼的可怜模样。

    半眯起的眼将眼前之人的举动都收入眼底,帝王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哼!什么仙人,不过是个不知世事的孩子罢了。

    “说起来,这事本也与你无干。我,我这就将矿石都还给你。”满怀歉疚之意的少年小心翼翼地瞅着眼前的帝王,咬着唇,无辜又乖巧。从出生起就在死亡的威胁下不断装乖,阮昧知在扮演无辜纯良好少年/少女这方面的技术绝对碾压切业余演员。

    殷小熊猫半趴在阮昧知肩上,伸出小舌头,轻轻舔了舔少年那低垂的脸颊:“嘤咩?”你怎么了?明明很喜欢那些垃圾不是的咩,为什么要还回去?

    阮昧知摸摸小毛团的头,安抚。挖坑活埋笨蛋这种凶残的事你个小动物就别掺和了。

    “不必。”叶纣宽厚地笑笑,像个纵容晚辈的慈祥长者:“你既喜欢,拿去便是。”

    “我……我怎么能白拿你的东西呢。要不,要不我拿东西跟你换吧。我这里有些丹药,你要吗?”阮昧知在逗着皇帝狗狗兜兜转转大半天后,终于甩出了他的诱饵。

    求长生求得快疯了的皇帝眼睛瞬间亮得连灯塔都能羞愤自杀去,之前他百般努力,终究求药无门,不想这回仙药却是自己乖乖找上了门来。这仙人简直就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的典型啊,太好糊弄了!

    叶纣勉强压抑住自己狂跳的心脉,尽量平稳地开口道:“我身子是日不如日了,你愿意拿丹药跟我换玉饰,我自然是乐意的。”

    鱼儿上钩,阮昧知当即取出个玉瓶,运起灵气送到叶纣手中,拿出当初推销盗碟的专业素质,诚恳忽悠道:“你毕竟是凡人体质,仙力过强的药于你而言是毒非药。所以我给你这种我修真界人人都服用的仙丹——辟谷丹。人食五谷,方才病从口入,体质日益杂浊。这丹药日颗,便可保你以风日为餐,以月华为露,于寻常凡人大不相同。从此不沾凡毒,延年益寿,日趋仙体。”

    阮昧知身为个对辟谷丹深恶痛绝的吃货,他玉玦里那大堆可供他吃到成年的、阮尔踱炼制的低级辟谷丹简直就是急待贱价处理的垃圾。这会儿拿来投喂二傻子皇帝,正合适。

    “你这瓶里有几枚丹药?”聪明的皇帝很快抓到了要点,作为需要长期服用的药,你不能疗程未完就给断货了吧?

    “百枚,箱玉饰枚,我可没占你便宜。”阮昧知派纯良。

    “那……那些玉矿?”皇帝自然不甘心才得那点点甜头。

    “我会儿就还给你。”纯善的少年笑得正气凛然。殷熊猫已经彻底看不懂眼前局势了,只好将脑袋埋在阮昧知肩窝中,不闻不问。

    叶纣急忙道:“不,不必,既是你喜欢,只管拿去就是。若是心里过意不去,拿辟谷丹来换也是样的。”

    “我挖玉矿只是盛怒之下的时兴起罢了,并非因为我想要。”看到装逼皇帝面色发僵,阮昧知笑着补充:“不过你们凡间的玉类制物颇为别致,确实甚合我心。这样吧,我将玉石还给你,你命人将其琢磨为玉器饰品后,我再跟你换好了。”升级后的玉器玉饰,价值可在直接磨成的玉珠百倍以上,他在快速制造出计划所用的必要伪钞之余,自然是要发挥出这些宝贝的最大价值,横竖付出成本的是别家倒霉蛋不是么?

    “好,我这就命人再筹备几箱玉器饰物来,不知仙人你会在这里逗留几日?”叶纣此时,脑子里已经有了个命国人立刻上缴玉类制品,并且统筹所有玉行火速制作玉器饰品的计划。谁知道这个笨笨的小家伙什么时候会反应过来自己被占了便宜,要反悔呢?

    “我会在刑缺山上再歇十来日,不过你也不必着急,今后我若方便,每三月都来与你换回便是。”阮昧知又递出瓶辟谷丹,叶纣那迫不及待攥住玉瓶的动作,将他的强烈渴求暴露了个彻底。

    于是阮昧知知道,他的计划,成了!

    知道他为什么要示弱么,因为人只有在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个凯子,有大便宜可捡时,才会变成个傻子,充分发挥自身价值,任由坑害拐卖。帝王戒心重,他何必拿出强者姿态惹人戒备怀疑试探?他要的可不仅仅是把人卖了还帮忙数钱,他要的是那人哭着求着自己卖了他,还自觉自愿费尽手段,让自己能赶紧将他卖出高价,并且卖再卖,直到连最后条底裤都不剩。

    番算计,阮昧知用那些既不值钱,又用不着的辟谷丹,换来的是……个化为了他私人供货基地的国家机器!整个汉氏王朝,至此沦为他的长期免费供货商。所以——这混蛋果然还是来修真界破坏市场经济的吧!

    52、天道很凶残

    “天色已晚,你还未用膳吧,不妨留下与朕共用晚膳。”自觉捡了大便宜的皇帝笑纹都出来了。

    “好。”确实捡了大便宜的阮昧知应得干脆。

    “之前你说五谷有凡毒,你吃这凡界的东西不要紧么?”事实证明这皇帝还是有点小狡猾的。

    “我也只是时贪嘴罢了,毕竟从小到大吃的都是辟谷丹,虽知道不好,但还是……”阮昧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副羞愧的模样。表情虽假,说的却是难得的实话。

    “人之常情。”帝王笑着默默鄙视这娃身在福中不知福,果然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国家总boss发令,下人自然很快将宴席筹备完毕。为表亲民,叶纣倒是难得没叫人伺候在旁夹菜舀汤。

    阮昧知和叶纣相对而坐,小熊猫蹲在边,百思不得其解,甜甜蜜蜜的吃饭时间到了,为啥那老家伙还不走人?

    “嗷哟~”殷熊猫指指菜肴,如既往求投喂。

    阮昧知内心挣扎片刻,果断将菜塞到了毛团子的嘴中,虽然人权高于动物权,但惨烈的现实表明——他打不过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