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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后余生 作者:烟是
“愿赌服输。”
秦戈无话可说,只好任林熙烈脱去了西服,衬衫,最後是亵裤,件件全扔在地上。就算紧紧握著衣襟,也被男人拂开手褪了去。
“你穿白西服真好看。”男人咬著他耳朵。
林熙烈抱起秦戈,把他放在琴盖上,正对著自己。
秦戈挣扎不过,眼角潮湿著,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你……不要在这里……”
“就要在这里。”林熙烈分开秦戈修长的双腿,隐秘的风景览无遗。“你在台上的时候我就这麽想了。脱了你的白色西服在你最爱的钢琴上干你。”
“呜……”男人居然说出这麽下流的话,秦戈羞耻得没有办法,赶紧用手捂住嘴别过脸去。
“让你以後每次弹琴的时候都想起我是怎麽干你的。”
“你不要再说了!”
男人今晚是受了什麽刺激?怎麽会这麽下流?以前都没有过……
秦戈脑袋里忍不住浮现出今晚演出的情形,不同是,观众看的不是演奏与独舞,而是看的……
秦戈才刚出来过次,又因为男人下流粗俗的话硬了起来。他眼角红红地抡起拳头想揍男人,打到男人身上却又点力气都没有了。
不顾恋人执意的推拒,林熙烈搂著秦戈的腰,俯下身狠狠咬住了他的唇。秦戈坐在窄长的琴盖上,完全无法控制重心,只能攀附著男人的肩,夹著男人的腰,才勉强稳住不致摔倒。
林熙烈抚著他柔滑的快要滴血的脸:“夹得这麽紧?等不及要老公进去了?”秦戈只是紧闭著眼伏在男人肩头,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男人平常就爱调戏他,在床笫之间是,怎麽下流怎麽调戏。秦戈越是反驳,男人嘴里的污言秽语就越厉害。所以他现在学乖了,不理男人便是,实在忍不住了,也就是句“不要再说了”。
林熙烈满手秦戈的白液,正好方便地探进了幽密的甬道。虽然两人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可这种事每每还是让秦戈害怕,紧紧攀著男人肩,浑身都在细细颤抖,只流泻出低微的呜咽。
“都做了这麽次了,还怕啊?”
秦戈低低地“嗯”了声。
男人似乎在他头顶叹了口气,三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兜转,又点点按压入口的皱褶,觉得松软得差不了,才撤出手指,换了滚烫的性器顶在潮湿的入口。秦戈害怕得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
男人亲著他耳朵:“忍下,就像打针样。”说著,就把剩下的白液抹在蓄势待发的性器上,慢慢推了进去。
“啊!啊……”
虽然没有想象中撕裂般的疼痛,秦戈还是反射性地身子向後弯去,攀在男人肩上的指甲都蜷了起来。生来就不是设计用於做爱的部位,要逆天道而行之,必然就有苦痛。
林熙烈停在秦戈身体里,细密地吻著恋人的脸颊,脖颈,白皙的锁骨,柔滑的胸口,等著他仰头大口大口喘气,慢慢适应。
秦戈喘了好会儿,眼里都泛著泪光了,才缓缓把身体弯折回来,寻著林熙烈的唇轻轻覆了上去。
恋人既然已经暗示了,林熙烈便毫不客气起来。浅浅抽出下又狠狠顶进去,把秦戈的尖叫都悉数吞进肚里。秦戈嘴唇被堵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在鼻腔发出闷哼。
男人就像插上插头的打桩机,又快又狠地下下往里顶弄。秦戈好不容易被放开唇舌,勉强挤出话来:“你……你慢点……啊!……”男人却像是做得不够劲似的,忽然抱起秦戈坐在琴凳上,掐著他的臀往下按。
秦戈仰著头无意识地呻吟,身体也随著男人的顶弄晃动起舞,指甲都陷入了男人的背肌。林熙烈口含住恋人粉色的乳尖,伸出舌极尽所能地逗弄。那个地方本来就是秦戈的敏感点,被这麽折磨哪里受得了,浑身像被电了般大幅度颤抖,眼前浑浑噩噩片白,回过神来才发自己射了第二次,溅得男人满腹都是,双腿还紧紧夹著男人的腰。
秦戈还没来得及羞耻,就听见男人在他耳边吐气变得沈重了。他害怕地环抱住男人的颈项,男人却忽然了起来,直朝著面墙走了过去,然後把他抵在墙上。
坐在男人身上的时候,还有部分重量能让男人的腿卸去,现在被男人弄成这个样子,重量就全集中在那个部位,男人随便抽插下就几乎能把他捅穿。
秦戈全身泌出细细的汗滴,已经叫不出声来,攀附著男人肩膀的手也快要无力,完全像是强弩之末,任由男人疯了般地折腾,连额上的青筋都暴起得清二楚。
他勉力抬起手摸摸男人的额头,替他擦去汗。就那麽下,就感到男人浑身顿,滚烫的热流瞬间充溢了身体,烫得他反射性地颤抖。
林熙烈下下地深呼吸,把秦戈抵自己和墙之间,在恋人耳边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你穿著西服在台上弹琴,副禁欲清纯的样子,让我当场就硬了。”
知道男人又要开始下流了,秦戈紧闭著眼别过脸去,虽然不言不语,但红透的脸暴露了他的心思。
“当场就想剥光了你,在所有人面前干你,让大家都看看好学生乖乖牌的淫荡模样。”
秦戈再也受不了,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
男人却握住他的手,在唇间根指头根指头地细细亲吻。
虽然男人才说了秦戈最讨厌的下流话,但男人此刻紧锁的眉却让他心里莫名地抽痛起来,很想抚平男人的眉间。
“不要再搞这些劳什子表演了。”
“……”
“你老公我不喜欢你出去抛头露面。”
秦戈的心抽,连呼吸都要止住了,勉强“……嗯……”了声,低声说:“以後……都不去了……”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温柔含住了唇。
今晚发生的诸事情,让秦戈心情有些复杂。
顾梦这样个好女孩变相向他告白,他震惊之余不免有些愧疚。他已经爱上林熙烈了,没法再把心分给别人。林熙烈霸道又浪漫,对别人冷酷对他却温柔,像张密密织的网,让他根本逃无可逃,现在是陷得去不返。男人会抱著他给他剪指甲,买大束玫瑰当众送他,对倒贴上门的明星不理不睬。花几百万买琴讨他开心,要在他最喜欢最珍视的琴上抱他,结果最後又没有在琴上做到底。霸道地不准他出去“抛头露面”,说的时候却又只是说“不喜欢”,让他心里乱七八糟绞成块。
以男人这样的地位权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明星都有倒贴的,想要什麽东西,说不定个眼神就有人巴巴地搞了送来,却劳心劳力地讨他欢心,九点以後不让下属打电话,怕他误会的时候还会解释,简直就是把他捧在手心里。
男人再这麽对他好,他就快受不了了。
虽然他也爱著男人,把身体和心都献给男人,但还是觉得补偿不了男人对他爱的十分之。
他甚至担心,他是不是,把以後的幸福都透支了。
“你在哭什麽?”
秦戈睁开眼帘,眼前切都被水模糊了。他眨了好几下,才看清男人皱著眉的样子。
“怎麽了?”
“没有……”秦戈摇摇头,将男人抱得紧,靠在男人肩头,“我们去卧室吧……”
林熙烈拾起地上的干净衣服把秦戈包起来,抱著他关了灯出门去。
“把你那里闭紧点,要是流出来什麽东西滴到地上,张妈又要拖遍。”
秦戈捶了林熙烈拳,听见男人轻笑了声。
林熙烈把秦戈放在床上,褪了衣服覆了上去。积压了太久的结果就是做就往死里做。让恋人脸朝下趴在床上做了次,见秦戈累得不行,本来打算作罢,结果看到恋人身体到处沾著白液,下体塌糊涂,秘处抽搐著连合都合不上,林熙烈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把秦戈翻过来让他仰躺著做了次,去浴缸洗的时候忍不住又做了次。秦戈完全身体脱力地任男人折腾,再射不出任何东西,最後连呻吟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纵然如此,当男人替他擦干头发,覆上来吻他的时候,模模糊糊中还是觉得男人好帅。无论是深邃的眉眼,异色的双瞳,笔挺的鼻子,略有些薄的唇,还是坚毅的下巴,简直帅到极致,整张脸都像在发光样。难道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心情吗……
“傻笑什麽?”
这是秦戈今晚听见的最後句话,之後就完全失了意识。
(12鲜币)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46
模模糊糊中好像有人在拨弄他额前的发,秦戈费力地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冷峻的五官,却奇异地又带点温情。男人要含情脉脉是不可能的,但是男人对著他的时候,眉眼都会稍稍温和些,仅仅就这点温和,就让他很喜欢了。
秦戈抓著被子,看了眼男人又不好意思起来,垂著眼睫道:“早安……”
“嗯。”
男人说完就动不动,好似还在看他。秦戈愈发地不好意思,整个人都想往被子里缩。动弹,浑身就叫嚣般地疼,从身体到指尖都没了力气,後面那个过渡使用的地方也在发热,但全身都干干爽爽,显然又是被男人洗过。
男人脾气虽坏,但每次做完有条件必定会给他洗澡,把东西弄出来。也从来没有停在他身体里睡觉的坏习惯。有赖於男人这特点,秦戈虽然每次完事之後都觉得秘处红肿发热,难受异常,但次都没有拉过肚子。
“再睡会儿吧。”林熙烈说著也躺下进了被窝,把秦戈拥在怀里。
男人的肩头胸膛温热又坚实,秦戈窝在男人怀里,觉得从来没有这样安全过,好像切风浪男人都会替他抵挡。
每周五晚秦戈都会回家住,两个人很少有机会在周末早上,性事过後这样温存。春天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时间温馨恬静,两人都静静享受著这刻。
“你……你手臂好了吗?”昨天被男人做得神智迷糊,连男人的伤都忘记了,秦戈懊恼地咬著嘴唇。
“那点伤不算什麽。”男人说话的时候,胸腔也在震动,细微的颤抖传递到秦戈身上,让他觉得就像是被撩拨了般。
“噢……”秦戈犹豫了会儿,鼓起勇气问道:“那架钢琴……到底花了你少钱?”手表可以不计较,手机可以不计较,最也就是万把块钱,但钢琴不行。
“不是说了不用管麽?”林熙烈拧眉。
“不行……这个太贵重了……你该不会是挪用公司的钱吧?”
男人失笑:“怎麽可能?你老公连几百万都出不起了?”
“……”果然是几百万……知道了价格,心里不轻松,早知道还不如不问了……
“好了好了,几百万不就是台跑车的价麽,你老想著它做什麽。”
“……”
秦戈不再说话,默默把脸贴在男人胸口。
“我还没问你呢。昨晚在哭什麽?”
“哪有……”
“别跟我装。”
“就是……就是有点受不了……流点眼泪……自然反应……”
“受不了?被我做得受不了了?嗯?”
“……”秦戈知道自己脸定在发烫。
“算了,你不愿说我也不逼你。”
“嗯……”秦戈看了看手表,“早间财经新闻开始了……”他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准确知道早间午间晚间财经新闻开始时间的?……
“不看,睡会儿。”
“我睡够了,真的……”
秦戈说著就爬起来,越过男人,拿到床头柜的遥控板,摁开了电视,拨到新闻台。玉白的还留著瘀痕的上身就这样露在林熙烈眼前,他哪里忍得住,被子下面的手在不知名处狠狠掐,秦戈“啊”地声软在男人怀里,刚要挣扎,迎面又是记深吻。
“光著身子扭来扭去,又在勾引我?嗯?”
“没有……”
折腾了大半天,头发都乱蓬蓬了,林熙烈才总算放过了恋人。秦戈斜靠著男人看了会儿新闻,慢慢眼皮就沈重起来,脑袋歪,睡过去了。
林熙烈把电视关了,给秦戈盖上被子,起身到阳台给文清打了个电话,才折回来,抱著恋人块儿在这美丽的早上春眠。
当然,秦戈下床之後浑身疼得厉害,走路都不便,呆到下午才敢回家,这都是後话了。
***
秦戈走进教室,犹豫了下,还是朝顾梦那个位置看了过去。顾梦正垂著头看书,又直又黑的长发垂下来,被风掀起两丝,恬静得就像画中人。
他以前从不注意女生,现在被迫注意了,对方也不错,但他已经心有所爱了。
这大概就是阴错阳差吧。
秦戈走过去,弯下腰:“那天晚上有什麽事吗?”
顾梦抬起头笑:“没什麽事,好像是让现场投票选最受欢迎节目,但是没时间统计票数,晚会就结束啦,投票结果另行公布。”
秦戈这才心下稍安:“好……谢谢你……那天真是不好意思。”
“真的没事,呵呵,你不要再介意啦。”
“嗯……”
忽然顾梦眨巴著眼睛,凑近了点,压低声音:“问你个问题你不要生气哦。”
“?……”
“你跟林熙烈……是什麽关系啊?我看你们好像很要好。”平时也听到过些什麽老大和小弟的传闻,但周五晚上林熙烈那冷冷的笑,仿佛宣战般,又带点鄙夷和傲气;女人第六感准到发指,怎麽可能感觉不出来其中有异?
秦戈心里咯!跳,道:“普通朋友而已。”末了为了增加真实性,又补了句:“以前老师有让我帮他後进,就这样熟了。”
“这样啊,呵呵……”见秦戈睫毛微微抖动,眼睛也不看她,顾梦已经心下了然。
秦戈急匆匆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心还怦怦乱跳。他怀疑顾梦是不是看出来了什麽,不知道刚刚番说辞有没有用。
不管有没有用,那晚林熙烈公然上台献花,他就已经是话题人物跑不掉了。
果然,刚下完上午最後节课,秦戈就看到谭晋在门口探头探脑。
“你干嘛?”
“哼哼,来看看我们的钢琴王子。”谭晋鼻孔朝天直哼哼。
“什麽钢琴王子……”
“诶,你跟那个王八蛋到底有好?他还上台给你献花,差点让校花姊姊难堪你知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他突然哪根筋犯了?”
“我不管你你还真跟他越走越近了,什麽玩意嘛。最近完全都不理我,从来也不找我,天天跟那个王八蛋混块是不是?”
“哪有,我这段时间不是都在练琴吗?”
听到“练琴”两个字,谭晋忽然眉毛挑,眼神无比猥亵地:“诶,你到底搞定校花姊姊没有?”
“……你胡说什麽……”
“搞定没有嘛?肯定搞定咯?”谭晋围著秦戈左看右看,“你最近皮肤变白了,气色又好,精神焕发的,我听人家说,这肯定是恋爱搞的!快点交代啦,是不是跟顾梦搞到块儿去了!”恋爱中的女生据说都水灵灵的,男生应该也差不吧……至少秦戈这模样,让他都有点……虽然小时候就觉得秦戈漂亮得像洋娃娃样,因此忍不住主动接近他,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啊,文静清秀又隐隐地带点娇怯的意味,就像春天被雨水洗刷过的桃花,轻轻碰下花瓣就会落下来般。
“真的没有……”秦戈连忙摇手。
他皮肤有变好吗?气色有变好吗?……明明被那个男人折腾得没力气下床……总不会……总不会是男人的那个东西让他皮肤变好精神焕发吧……
秦戈无法抑制地脸红,推开谭晋向楼梯走去。
“喂!又不理我啦?!去哪儿啊?”
“吃午饭~”
(10鲜币)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47
林宅。
苏姚端坐在雕花复古式长椅上,与其说是端坐,不如说是随时要起立攻击的姿势。她四十好几了,保养得很好,眼角虽有鱼尾纹,脸上却是精心打过粉化过妆的,看起来也就三十岁的样子。苏姚穿著件长及膝盖的貂皮大衣,脖子附近圈貂绒看著温暖又舒适,里面还隐隐约约能看到串翡翠项链。
苏姚旁边坐著林贞,化著浓妆,上身黑色短袖豹纹外套,下身是超短裙,腿的黑丝,十公分高的靴子,头卷发随意地披著,边歪著脑袋涂猩红的指甲油边漫不经心地道:“哎,妈,这事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反正他也挨了顿嘛。”
苏姚“哼”了声:“不生气?我怎麽能不气我!他挨了顿算得了什麽?结果到头来还不是他赚了?我好不容易把那边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切都安排好了,就等著他跳进来,弄成残废最好,弄不成残废,也能落个办事不力的名声,到时候元老们不立他也能举出理由得住脚。现在倒好,这边居然有叛徒倒戈向他,不是我灭口得快,这事就把我捅出来了!”
“哎,妈,这种事就是容易留人口实啊。”
“他是挨了顿乱棍,不过他不是也赚了麽?在老爷子面前信口雌黄通,又搞出些莫名其妙的风声,虽然没给我坐实,但老爷子最怕的就是女人干政,你看现在他把我们母女俩看管得!下次要搞事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时候了!” 苏姚说得忿忿,胸脯上下起伏,眼睛快瞪出来了。
“妈,你无权无势的,在帮里也很难搞出什麽事啊。爸爸本来就忌惮外公那边的势力,直就防著你要怎麽样呢。”林贞涂完了左手,换了只手继续慢慢涂。这个牌子的指甲油还不错,至少没有之前那些牌子都有的怪味。
看女儿这坐山观虎斗的态度,苏姚都快吐血了:“你还真是不操心,他都快要上位了你还在这儿涂指甲油,你以为他上位了能有我们俩好果子吃麽?而且他还是那女人的儿子,新仇旧恨加起来,十条命都不够我们死的!”
“妈,要我说,就算你暂时斗倒他了又怎麽样,红帮总不能让个女的去当帮主啊。除非我变性,不然怎麽可能会有机会。他是爸唯的儿子,估计他捅再大的篓子爸都能原谅他,咱们也没辙啊。”再说,要不是你当年逼走他妈,他也不用憋到现在来复仇啊。
“没辙没辙,难道就等著他把咱们宰了吃了?”苏姚柳眉倒竖,重重地把茶杯放在桌上,溅出几滴水落到林贞指甲上。
“妈!我这儿涂油呢!”林贞不爽地瞪去眼,赶忙对著指甲吹了又吹。
苏瑶却似全然不知般,双眼盯著茶杯里浮浮沈沈的茶叶:“搞几次,老爷子总会不满的。”
林贞翻了个白眼:“妈,都跟你说了,你在帮里很难搞出什麽事。”上了年纪的女人就是这样,只会跟女人勾心斗角,要跟男人斗了,就点政治头脑都没有。说不定事还没搞出来,先就被老爷子借机洗刷了。
“那你说怎麽搞?!”
林贞不紧不慢地涂完了最後只指甲,又轻轻吹了吹,才道:“最近才打草惊蛇,咱们最好安静段时间。与其搞这些帮里斗的,不如来玩个大的。”
“玩大的?怎麽玩?”
林贞冷冷笑,眼里露出抹狠戾之色。
***
这些小插曲都过去,日子在甜蜜中慢慢往前走著。
秦戈和顾梦似乎又恢复了往日平凡的朋友关系,见面打打招呼,笑下就过去了。秦戈拒不承认,有次还佯装生气,谭晋也就不再谈论“泡校花”这个话题。
每天秦戈和林熙烈同入睡,块醒来。
白天在学校上课,中午和男人起吃便当,晚上和男人起熟睡。
就像新婚般。
林熙烈那方面的欲望很强烈,就算是前天狠狠做过,第二天早上还常常是勃起的,大大咧咧地就顶在他腿间,他好几次都被那东西的热度惊醒。当然了,秦戈要早起上学,每天做是不可能的。於是林熙烈般都集中在周晚上和周四晚上,前者是小别之後,後者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