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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贪看录像起风波上级处理手法活

      学校里那些事 作者:守口如瓶123

    “嗨,他们天天讹着非要看!又不是咱主动给他们看的!”魏绩老师打着手势,理直气壮地说道。

    “哼,要看你就给看了,你想着拿看录像去贿赂领导的吧!”赵学才老师gù yì 开玩笑道,边说边嘿嘿嘿地笑着。

    “贿赂什么呀!以前,有的同事讹着要看,我没答应。后来,校长也说,哪天得闲拿来看看。开始,我以为校长是开玩笑的。可是,连说了好几回,加上其他副校长、主任也都常常提起,很老师也是三天两头地死皮赖脸地讹着要看。既然都想看,没bàn fǎ ,只好给看了。唉,不给看得罪人啊!老师们倒好说,领导咱敢得罪吗?”魏绩老师唾沫四溅,脸地无辜,把两手下摊开,好像此事与他完全无关。

    吃完晚饭,老师们又聚在起闲扯起来。

    由于路途遥远,交通不便,出门只有骑自行车,来二去,少则二三十里,则六七十里,路奔波,太劳累了。再说,为了赶时间,早上还要早起,吃不好和喝不好的,吃肥也走瘦了,得不偿失。所以,路远的已婚老师,农闲时节,也是常住宿舍。周时间,的也就回家两三次,般都是周末回家次,美其名曰:“每周搁(歌)!”老夫老妻了,早过了“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黏糊劲了。就像老话说的:“二十,三十夜夜,四十五日,五十半月,六十摸摸,七十说说。”即“20岁夜里,每天能干次,到30岁夜次,40岁5天干次,五十岁半月次,六十岁只能摸摸了,七十岁摸也摸不动了,只能说了”要不然,学校里那些五十左右的老教师们,打牌jiù shì 半夜,根本不在意家里老婆睡了没睡,生气不生气。人家老婆呢,也不赖找,反正没什么事,你在外面想玩到几点就玩到几点,只要不**就行。唉,天天被领导学生家长逼弄得心力交瘁,疲惫不堪,哪有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啊!

    这不,魏绩老师今年刚调来不长时间,就和老师们混熟了。他本来是县城中学的老师。据说,可能是因为聚众看内容不健康的录像而受到处分,才被贬谪到zhè gè 离县城最偏远最贫穷的三边镇中学的。此等处理,相当于古代犯罪较轻之人的“充军发配”,算是从轻发落,工资点不少,依然还是老师,只是离县城远了。这种情况,只要有关系,等风声过,还可以再上调huí qù 。这都是有关系之人常用的“缓兵之计”,说不定哪天就会喊着说:“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别看人家是“发配”于此,但是,人家毕竟是县城里来的,是大地方来的,是见过世面的人。自然,所到之处,仍然会得到格外地尊敬,最起码得另眼相看,另眼相待。

    要知道,很土生土长的老师,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进县城的希望了,不会有机会品尝体验到做名县城老师的美妙滋味了。因此,见到了县城老师,除了羡慕嫉妒恨之外,难免有种仰视高山的崇拜感。这就好比个打了辈子光棍的鳏夫,由于辈子没能尝到女人的滋味如何,看到有妇之夫,自然是眼馋得很。有时甚至会知足地幻想:如果能有次机会,次就行,自己也就今生足矣,再无遗憾了。然而,遗憾的是,jiù shì 这点小小的愿望,也没有人会怜悯他,让他满足下。所以,只能抱憾终生,死不瞑目喽!

    虽说三边镇在全县以偏僻贫穷出名,但是,穷有穷的好处,偏有偏的用途。自古以来,这里jiù shì 发配教师的地方,正可谓“迁客骚人,会于此!”同时,这里也是培养干部的摇篮。大凡步不能到位的好官者,大都来到此地,先提拔为官,捞个名分,镀上官身,日后有机会,再到油水大的地方真正掌握实权。别看地方穷,级别可是样的。这就像是穷人家的媳妇样,无论再穷,人家也是明媒正娶,结发原配啊!将来发达了,zhè gè 正室的含金量岂不是名副其实了。

    zhè gè 来自县城中学的魏绩老师,人家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听说不但有人,而且有钱。要不然,上级部门哪能如此从轻发落,蜻蜓点水,带而过啊!说是处理,其实也jiù shì 当当外人的眼,这就好比是老子打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不知道的看,妈呀,打得挺重。shí jì 上,重与不重,痛与不痛,人家打人的和被打的心里都清楚。

    刚来的几天,人生地不熟的,魏绩老师还有所矜持。几天过,魏老师就基本放开了,对过去的事好像完全不在乎。开始,有知情的老师,还有所顾忌,不好意思当面打听有关他的事,(按常理,从上面发配到下面的老师,都是有说法的,老师们都要bsp;bsp;打听谈论很长段时间。)般只是在背后悄悄议论议论。

    然而,老师们渐渐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别人觉得不好意思,人家却点感觉也没有。不仅没有感觉,反而好像觉得脸上跟贴了金似的,有脸有光的。有大胆的老师旁敲侧击地点拨,他就滔滔不绝地谈了起来。看那样子,不像是害羞,不像是陈述,而像是在炫耀:嘿,你们谁也没有见过那样的场面!我走过的桥比你们走过的路还,我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饭还。就像《陈焕生进城》里的陈焕生,因为喝醉后碰到了当年下放到村里的老领导,被安排到宾馆,破天荒地花了五元钱,住了晚上。虽然感觉是被人坑了,钱花得太了,心疼得了不得。但是,由于了段村里农村人没有的经历和感受,从今以后,能在村里人面前满脸得意地讲论讲论,从而引来人们的羡慕和尊敬,让自己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自豪和成就感。刘姥姥进大观园——可见景啰!

    现在,社会上的些青年也是这种心理,因为手脚不老实,偷鸡摸狗被逮进了看守所,有幸蹲了几天。这要是搁在十几年前,丢死人了,名声就坏了,说个对象都难!而今不同了,谁要是进去了,出来以后,个个都昂首挺胸,趾高气扬。仿佛是英雄凯旋归来,志士衣锦还乡,光彩极了!这点在别人看来不光彩的经历,竟成了人家四处招摇撞骗的资本。动不动就会拍胸脯,不屑顾地说道:“孬好,老子也是在里面蹲过几天的!”那意思很明显:老子有本钱了,谁敢把我咋的?

    既然是“周瑜打黄盖——个愿打,个愿挨!”这“拉着灯笼都难找的事”,何乐而不为呢!于是,老师们闲着没事,就爱怂恿他拉拉过去的经历,半出于好奇,半也是觉得好玩。闲着也是闲着,拉点新鲜好。而魏老师呢,也乐意,问就说,就像当年的祥林嫂逢人便说“儿子被狼叼走了云云”。魏老师说起来可就不老实了,添油加醋,联想想象,云里雾里的,越说越详细,越说越曲折,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嘿,你**天天给人看录像,是不是把教干教师教坏了,拿人家小学生出火,犯错了呵,才被人家逮了?你没看新闻报刊上都说,很人晚上看完录像,憋不住了,在回家的路上就拦住大姑娘不放。还有个厉害的,几个人合伙,在路上把个下班回家的妇女给办了。回家之后才发现,原来是他老婆。白白地让人家得了便宜。”贯油腔滑调的刘首老师难得逮着zhè gè 机会,打着hā hā道。

    “哪来的事啊!靠得再厉害,也不能打人家学生的主意呀,最在老婆身上耕几遍地。没有,绝对没有!”魏老师咧着大嘴,连连摆手,推得挺紧。好像是使劲掸掉粘在身上的杨花。

    “你说得谁信啊,没犯错,怎么叫人逮着了?”显然,刘首不依不饶。

    “嘿,别提了,都怨这伙子熊人,看了回,看上瘾了,隔三差五地让我拿带子给他们看。天天看也没问题,后来人越来越,几乎等于公开了。录像机又缺乏,全学校只有会议室里有个,是专门给老师们集体学习用的。法律规定,在家里自己看不算犯法,你聚众看就犯法了。何况是在学校会议室里。开始,都还小心翼翼,恐怕别人听见,后来就放松了警惕了。其实,出事的关键还不是聚众在会议室里看。关键是有次,老师们正看得带劲,有个班级的学生有急事找班主任,也不知是谁给他说的,还是学生自己误打误撞闯进去的,被人家学生看了现形。这下子,才坏了菜。小孩子不懂事,好奇得很,嘴上没有把门的,huí qù 俩嘴皮子胡咧咧,全班没有不知道的了。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来二去,人家家长知道了,非常震惊,影响恶劣。城里的家长不像农村的家长,人家条件好,法律意识强,个电话打到了派出所,事情就来了!没bàn fǎ ,谁让事情巧了呢?”魏老师把手耷拉,;地垂落下来,像是被枪命中的老鹰,头从空中栽下来了。

    “什么巧了,这就叫‘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呢?谁让你们看上瘾了呢?”王猛老师也乘火打汤地插上句。

    “我操,这样学习,老师们积极性可高啊!保证不用查班!嗨,咱们以后集体学习,为了调动老师们开会学习的积极性,要不咱也建议校长先播放段录像,提提神!我操!”刘首老师羡慕不已。

    “老魏,说说,都有谁看的。陶xxx看了吗?”赵学才老在未到三边镇工作前,当民办老师的时候,曾经和陶xxx共过事。后来,陶xxx调走了,到了魏绩所在的学校里当了名副校长。所以,赵学才老师比较好奇,也比较关心陶xxx的情况。

    “看,当然看了,把手都看了,他能不看吗?教干要是不带头看,谁也不敢借学校里的录像机看啊!”

    “那上边对他怎么处理的。”

    “罚款呗!除了把手,调离了原学校,罚款五千元,其他老师教干都是罚款五千元,限时交上!他娘的,派出所这帮家伙,就认得钱!这回逮着zhè gè 好机会,能轻易放过吗?”提到钱,魏老师狠狠地吐了口气。

    “那你也是五千喽!”

    “那还少了吗?谁少了,我也少不了呵!不但钱没少罚,封了我的录像厅,还拘留了个星期呢!”

    “那咋能的,怎么对你处理得重呢?”老师们都很好奇。

    “还不是说我是主犯吗?录像带不都是我提供的吗?唉,还不是替领导们背黑锅,当替罪羊吗?总不能说把手是主谋吧!”魏老师感叹道。听话音里,好像有些委屈,觉得处理得太重了。

    “哦!那不处理你处理谁?谁让你闲贱,开录像厅的呢?开你就开呗,谁让你专门放不健康的录像给人看的呢?”有的老师幸灾乐祸地调侃着。

    “嘿,城里开录像厅的了,上面都知道!不过,zhè gè 事是‘民不高,官不究’。唉,该着倒霉了。俗话说‘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噻牙缝子’!”魏老师边说便摇摇头。

    “那你开录像厅,来看录像的,是不是都奔着看‘有色’的录像去的。你可发喽!”刘首老师gù yì 引导魏老师jì xù 进深。老师引导学生发言的技巧,刘老师全用在这儿啦!

    “当然了,谁花钱是想看般的,都是想看好看的的!”魏老师又来了精神。“白天上完课,个晚上,挣个五六十,都是小菜碟。有时,半夜里还有人来看呢!”

    “有次,正睡觉呢!听到有人砸门。开门看,是男女,都穿着大衣,戴着帽子,可能是怕人认出。我困得难受,给他们打开录像,就huí qù 睡觉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我睡醒了,起来看,那男女早就走了,地上扔了大摊卫生纸。他奶奶的,看来是边看边学习实践的。嘿,这才叫‘当堂训练,当堂达标’呢!”

    魏老师越说越带劲,两嘴夹子都是沫。其他老师听得俩眼发直,心潮澎湃。

    “嗳,你说小青年没见过景,好奇,看看就罢了。这些教干教师四五老十了,什么景没见过,还看什么劲!”石子河老师有些不理解。

    “好奇,都是好奇呗!没见过的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见过的吧,还想看看别人的是什么样的?都野心得难受!”赵学才老师深有体会得点点头。

    “这么说来,你也看过喽!”徐爱学好奇地问。

    “怎么,你上学的时候没看过吗?”赵学才显得有点惊讶。

    “嗳,不可能吧,这年头,找没看过录像的大学生,比找个真正的**还稀罕。噢,你没看过啊!那你就太土了!前两年,大街小巷里,到处都是放录像的,随处可见。俺们在学校里上学的时候,几个人伙。先有人探好路,踩好点,知道没问题才敢去。去的时候,都要把身上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全都掏出来,不准带在身上。万要是让人家逮着了,就死不承认。人家开录像厅的,都是和上面通气的。再说了,人家防护措施十分周密。从门口到放映室,路设好几道岗,而且还有备用录像机。防备着万有人来突击检查,按遥控器,就转到正常录像上了。很安全的,没事!你呀,没看,可惜了!”

    徐爱学听着听着,眼睛越睁越大,好像这才明白:原来录像就在身边啊!看样子,有点后悔!我操,这两年的大学白上啦!上了大学却没上过录像厅看录像,似乎有做了辈子男人,却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的缺憾!亏死了!

    “没想到,陶xxx老师那么严肃的个人,也有zhè gè 爱好!”孔效先不解地摇摇头。陶xxx老师是孔效先的亲老师,教学水平很高,经验丰富,十分严厉。学生们上他的课,都吓得大气不敢出。没想到,这么位严肃认真而受人尊敬的老教师,竟然出了这样的事。让孔效先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

    “嘿,这有什么稀奇的。你别看人前很人都跟真事的似的。人后其实都样。还不都是样的人吗?”赵学才兴致勃勃地开动孔效先道。

    “你没听说过个故事吗:个方圆几百里,德高望重的老法师。弥留之际,始终大睁着双眼,不愿咽气。徒弟们不解,再追问之下,老法师才开口说,心向佛辈子,始终未见过女人的**如何,实为憾事!甚盼在圆寂之前,能见上面,虽死无憾矣!徒弟们大惊,甚是;。但见其师痛苦难当,又于心不忍。最后决定:花钱雇**,让师傅了却平生夙愿。**雇来了,老法师费力得睁开眼睛,端详再三,最后摇摇头遗憾地说;唉,和尼姑的样啊!和尼姑的样啊!你看,老法师修道年,还是好奇心未泯吧!凡人不行!老师也是人啊!”

    赵老师顿了顿,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jì xù 说道:

    “你那时候是学生,不知道这里面的事。那个时候,晚上上完晚自习,校长把办公室的门关,吆吆喝喝道:谁也不准走啊,谁要是不拉个好呱,谁也不准走啊!于是,老师们都绞尽脑汁地想那些荤笑话。就连最老实的xxx老师都被弄得讲了个。”

    “是吗?jiù shì 原来的那个武校长吗?”孔效先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嗯,不是他是谁!你看他在台上讲话怪严肃呵,jiù shì 好听荤呱,jiù shì 肚子花花肠子。”赵学才老师权威性十足地说道。“你别看他不苟言笑,天天板着个脸,乍看,挺不易接近的。jiù shì 好踅摸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有个女老师,不知咋地,和某位男老师凑乎到块去了。还没热乎几回,就让武校长侦测到了。武校长这回可有本钱了,经常找zhè gè 女老师tán huà ,软硬兼施,恩威并用,最终逼其就范。然而,‘螳螂扑蝉,黄雀在后’,‘道高尺,魔高丈’,不久,此事就被校长夫人跟踪发现了。和校长大闹场,但是没离婚。于是,把气全都撒在了那个女老师身上,见了她的面就变着花样骂!女老师也不敢吭声,委屈极了!俗话说‘捉奸捉双,捉贼捉赃’,这能全怨人家嘛!个巴掌拍不响啊!但是,人家不管zhè gè ,谁让人家是夫妻呢,还是人家关系亲呗。再说了,人家丈夫是校长,不能损害了校长的形象,不能因小失大。”

    “这么说,zhè gè 校长的夫人还真够深明大义的,为了家庭的长远发展kǎo lǜ 而忍辱负重。当官的要是都娶这样的老婆,也省了闹仗打离婚了。这也算是为家庭,为社会的和谐作出了牺牲贡献!”有的老师hā hā调侃道,话里全是刺刺歪歪的。

    “哎,老魏,你在看守所里,挨揍了吗?听说,刚进去的犯人都得挨揍。”刘首老师接着打探道。

    “没有,zhè gè 你不知道。凡是进去的,老手们都要问你是什么原因进来的,你要是说是犯了**罪进来的,二话不说,挨揍;你要是说给人家打架犯错进来的,好,这是英雄!咱虽然两样都不是,可咱里面有人,能挨揍吗?”

    “这么说,看守所里的犯人还是挺讲职业道德的,很有正义感啊!嘚,这样看来,教育局里对你们也没怎么处理啊!最不jiù shì 挪动挪动地方吗?”石子河说道。

    “嗯,基本上算是没处理。再说了,还用咋处理啊!哦,非得弄的开除公职,进监狱里蹲个年半载的,才算处理啊!根本不是那回事!这样的事,在人家上级眼里,还算个事吗?也jiù shì 当老师的,出了这样的事,影响不好,教育局里不得不做个样子,给社会、家长个jiāo dài 。再说了,老师们都是好不容易苦读十几年从农村里爬出来的,好歹有碗饭吃,只要不是原则性的大错,谁愿意坏那个良心,朝死里治啊!这可是人家辈子的事啊!”

    “哼,说得再好,恐怕也得花钱吧,没钱谁赖管啊!”

    “那是当然,你不找人,不花钱,能行吗?只要花上钱,般都没事。凭良心,你也要朝人家花点呀。人家给你通融,给你打圆场,保住了你的铁饭碗,受人之恩,能不意思意思嘛!总不能‘白手拿白鱼的’,‘空手套白狼’吧!再说了,只要能保住这辈子吃饭的家什,花点钱算什么呢?几年还不就挣回来了!zhè gè 账,谁都会算!”

    “哎,你zhè gè 也jiù shì 看看,算是传播不健康的东西,有没有身体犯罪,本来就可大可小。只要没有得罪人,有人专门盯着不放,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前两年,某个学校的老师,都成老头子了,还**了个学生,不知俩人在起几年。后来,人家学生都考上中专走了,某老师还是贼心不死,旧情不断,到学校里去找人家睡觉。结果,被别的同学无意中撞见了。没想到,zhè gè 学生见事情败露,羞愧难当,反咬口,说某老师是**她。后来,事情闹大了,弄得沸沸扬扬,全县都知道。再后来,听说某老师关系也挺硬,活动能力很强。经过番调解,讨价还价之后,真正处理的时候,以通奸论处,也jiù shì 罚钱了事,警告处分。人老了,也不在乎这些了。若要是按**,情节就严重了。shí jì 上,jiù shì 通奸嘛!你情我愿的事。唉,难怪有人说:‘女人善变,最难养活!’点不假啊!”刘首老师边说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年轻的时候,吃过女人的亏,叫爱伤透了心呢!

    “嗳,老魏,这回没事了,你还有人家搜漏的带子么,等有空了,也找给咱看看不行吗?咱不聚众看,咱不在会议室里看还不行吗?啊”赵学才老师开玩笑道。

    “去你的吧,你这是看我受的罪还不够,急得慌呵?这回俺可改了,打死也弄那些事喽!你‘买篮子没有梁——袢着吧’!可不上你的当!”魏老师连摇头,带挥手,好像赵老师的话沾染有**疯病毒,怕粘着他!

    “hā hā哈!看来是真改了!”其他老师也都笑了起来。宿舍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改了,真改了,再也不敢了!”魏老师使劲地咬着牙,斩钉截铁地强调道。

    真是:

    盘录像起风波,

    师道尊严竟若何?

    全身而退实万幸,

    都是好奇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