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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造梦者

      非常道 作者:木吉他

    “五哥,情况差不jiù shì 这样。三爷爷让我过来找您,看看您这边有没有什么好的bàn fǎ 解决。”

    来到西安店五爷家,刘远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将自己这边的事情说给店五爷听,希望他能够给出解决的bàn fǎ 。

    “老弟,你应该了解‘催眠师’zhè gè 职业吧?”店五爷没有直接给出dá àn ,而是反问了刘远句。

    刘远点点头。虽然没有深入的了解,但总归是听说过的,而且催眠还带着点神秘的宗教色彩,刘远必然是有些粗浅的认识。

    “那么,你有没有听说过‘造梦者’呢?”

    造梦者?刘远摇了摇头,还有这样种职业?

    “造梦者和催眠师正好是两个极端,同样都是通过种心理暗示来影响人的神经系统。而催眠师用在正面,比如治疗精神分裂,治愈神经性疾病等,而造梦者,则是通过干预人的内心思想,将某种阴暗面发掘出来,从而达到他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

    “五哥,你的意思是说,素素他们是被造梦者用类似催眠的方法迷惑了?”

    “十有**。而且造梦者还有点与催眠师不同。催眠师是愈合,而造梦者是分裂,所以,被造梦者迷惑之后,人的神经就会产生非常恶劣的变化,人性的阴暗面会占据主导,从而使人迷失本性。”

    “五哥,我听三爷爷说,当初您也是被造梦者迷惑过,那您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这事儿说来也是我命大。造梦者是种很阴暗的职业,虽然最早是发起于咱们中国,但是有段时间曾经被同道用非常激烈的手段抵*制过,所以现在在国内很少见到了。能够治愈因造梦导致的神经分裂的人就是少之又少。好在当时我正在四川,而四川正是造梦术最先发起的地方,所以有幸遇到了个会治这种毛病的人。”

    “五哥,zhè gè 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直都在四川,不过他已经过世了。我知道他家后人的住处,我建议你去趟,然后看看那位老人的手艺他们的后人有没有继承下来,如果有的话,那么就都好办了。”

    “行,我现在就去。”

    得到了那家人的地址,刘远当天便坐飞机到了成都。这次出来只带着少玮个人。吴宣强去台湾照顾胡素他们,石头和宫延栋在香港。本来刘远是dǎ suàn 自己去的,不过想想少玮放在什么地方都不hé shì ,加上少玮还有克制田静的bàn fǎ ,所以就把小丫头带过来了。

    按照店五爷给的地址,刘远在成都下辖的个小镇上找到了这家人。

    面前是个小卖铺子,个五十岁的老汉,眉角眼角嘴角全是下坠的,生得脸苦相,正在小铺子里整理货物。

    “请问,是牛大爷家吗?”刘远客气的问了声。

    “你找谁?”老汉也不回头瞧刘远,应了句,却也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您好,我是从北京过来的,是店五爷的朋友,我来这边是想打听点事儿。”

    听是店五爷的朋友,老汉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慢慢走到柜台边,卷了根旱烟。

    “说吧。”卷好了烟,撤掉烟头的纸捻,用打火机点着吸了口,老汉看着刘远说道。

    “牛大爷,是这样的,我的家人被造梦者伤了神经,没有bàn fǎ 治,店五爷向我提了您,说您这边可能还有能够治这种病的人,所以我过来,是想请”

    “治不了。”老头用很肯定的语气说了句。

    刘远心头紧。“为什么治不了呢?”

    “我说治不了就治不了,我爸的手艺早就失传了,我老汉不会zhè gè 。”

    “牛大爷,如果还有什么”

    “走走走!”老汉似乎已经有点不耐烦。

    看来这次是走空了。

    “那打扰大爷了。如果您不介意,有几句话希望您记下。”买卖不成仁义在。老汉的zhè gè 面相可是个丧妻丧子相,如果家人还没有死,刘远也算帮他亡羊补牢了。

    “大爷,你家里最好经常在屋南墙根底下放盆水,别养鱼。院门外放两只石赑屃,如果您老伴儿和儿子还健在,你最好是忌了荤腥,逢初十五到观音庙里拜拜。行了,打扰您了。”

    将该说的话说完,刘远转身就走。

    每听刘远说句,老汉的眼睛就亮分。

    “小伙子,你等下!”老汉叫住了刘远。

    就知道你这老家伙藏着呢!刘远见“阴谋”得逞,收了神色,抱着少玮转过身来。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的?”老汉看着刘远说道。

    “大爷,我说了您别生气。您的天地人三才线全走的撂地格,这叫做丧妻丧子相。若是前人广有阴德,您老伴儿和儿子最也就跟您到四十岁;如果家山风水好,再加十年;阳宅宜人,又添五年,也jiù shì 说,如果天时地利人和全占,顶到您五十五岁,您家人必然出问题。”

    “那怎么解?”

    “如果方便的话,大爷带我去趟你家吧。”欲先取之,必先予之。刘远有求于老头,当然要先帮他把家里的问题解决了。

    老汉二话不说,关了铺子带着刘远回了家。

    路上,老汉将家里的情况说了遍。不出刘远所料,老汉今年五十二,儿子大学毕业,在北京找了个工作,老伴儿在家务农,他则开了这么个小铺子,本来泰和的家,结果去年儿子在人行道上走,被失控的汽车撞死,老伴儿原本很硬朗的体格,因为这件事儿也下子垮掉。去医院检查,发现只是身体机能衰退,却查不出别的毛病。

    后来老汉听了邻居的建议,找来个先生给看,就说是老汉的问题,不过折腾了通,老伴儿的身体却丝毫不见好。眼瞅着已经是白发人送了黑发人,跟自己风风雨雨这么年的老婆又要没有,老汉那还有什么心思管刘远。

    听了这些,刘远心里就有数了。

    到了牛老汉家,进了卧室门,看见个面黄肌瘦的老婆子正挣扎着身子喂鸡,唤鸡的咕咕声听起来好像随时都要断掉样。

    “不是说不让你出来么,知道身体不好,你就在家里歇着吧。”牛老汉手忙脚乱的跑过去,扶住老婆子,小心的搀进屋里。

    见自己老头带着个客人回来,老婆子也招呼了声,刘远回了礼,也不说,在牛老汉的家里四下张望起来。

    时间不,没有那么时间客套了。

    见来人的行为很奇怪,老婆子对着牛老汉使了使眼色。老汉则示意老婆子放下心来,然后偷偷告诉她,刘远是来给她治病的。

    “牛大爷,您就按照我说的就行了,会儿我再给您家里做个阵法,您二位稳稳当当安享晚年应该是不成问题的。还有,您算是比较幸运的了。大妈是个木命人,而您是水命,所以大妈能活到现在,还是亏了你的滋养。”

    老汉此时早就打过水来放在南墙角下。说也奇怪,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盆水放过去,老婆子忽然就说胸口好像松了不少,喘气儿不费事儿了。

    牛老汉就知道这小伙子有两下子。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牛老汉问道。

    “牛大爷,我叫刘远。”

    “嗯。刘远。你也看到了,我不是不帮你,实在是自己家里都顾不过来了。不过既然你帮了我这么大个忙,再不帮你jiù shì 老汉丧良心了。这造梦,其实我能救。我爸临走的时候,这门手艺我学了。本来以为就排不上什么用场,没想到今天还能救人命。”

    “真的吗,那真是太谢谢您了。我现在真的是很着急。”其实刘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不过该说的客气话还是要说的。

    “但你也别gāo xìng的太早。想解造梦,有样东西是必须的,而这玩意儿,老汉我现在手里没有。”

    “是什么?”刘远惊,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