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吉祥 作者:冬瓜茶仙人

    黑的是另只~”

    九百九连忙溜烟小跑追上他们：“哎哎，各位留步——我日观天象——”

    敖离拉着他们走得快了。

    “你们出不了城的！”九百九只好大喊。

    “什么意思？”敖离果然停下了。

    九百九扶正写着“铁口直断”的布招扶正，又摆出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来：“因为我日……”

    “再废话就把你另只眼睛打青。”

    “因为繁城最近陆续发生了些棘手的案子所以城门被下了死命令除非破案否则日落后城门紧闭不得进出。”九百九口气说完。

    敖离皱眉，抬头看了看天色。

    “虽然现在还没天黑，但是离这条街最近的是南门，现在过去除非骑马，否则根本赶不上……”九百九看到敖离的表情就闭了嘴。

    “而且你们是刚到繁城吧？走了天两个孩子定又累又饿了……”

    “对对，饿了！”吉祥说。

    敖离没有理睬小猪，而是抱臂看着九百九：“你留下我们想干什么？”

    九百九笑眯眯：“我想请你们吃饭。”

    ……………………

    八宝葫芦鸡，翠米神仙粥，御黄王母饭，遍地锦装鳖。

    九百九显然是个有钱人，不仅把他们带到了个看起来就很贵的酒楼，还包了个看起来就很高级的包间，还点了桌看起来就很奢侈的菜。

    半仙九百九把自己那又脏又破的褡裢和“铁口直断”布招放到包间里那张尘不染的梨花木雕花床上，坐在桌边，脸上副和旁的小猪模样的垂涎表情。

    “你不是个穷道士吗？”敖离拿起手边的象牙箸。“这顿饭能吃掉家普通百姓三个月的饭钱吧？

    “招待你们怎么可以怠慢呢？”九百九笑嘻嘻地说，同时眼疾手快地从吉祥的筷子底下抢出只鸡腿。“神仙向来吃的都是琼花玉露吧？这些凡品只是临时……咳！”

    吃得太快的玄机道士用拳头狠狠捶自己胸脯，艰难地把肉咽下去。

    敖离慢条斯理地挑鱼刺：“神仙？”

    九百九点头：“你们定是神仙！”

    听到这句话敖白转头，专心地把鸡肚子里的豆芽全都挑出来扔掉。

    “我们哪里像神仙？胡扯也要有个谱。”敖离瞪他。

    九百九副笃定的样子：“我第眼看见你我就确定了——你定不是凡人！”

    敖离心里咯噔下。

    他确定自己在出海以后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敖白吉祥身上的龙气应该也被海令给隐住了才对。

    可是眼前这样半吊子道士居然摆出这么自信的样子，时间敖离也踌躇了起来——莫非这个九百九真是个修道的？可是再厉害的道士，也不应该能这么轻易在自己刻意隐瞒的情况下看穿他们的身份啊……

    时间九百九戴着个眼罩，粘着小胡子穿得乱七八糟的二百五形象在敖离心里立刻产生了质变。

    敖白歪头看九百九：“你胡说。我哥哥怎么可能是神仙。”

    “我可没有胡说。”九百九瞪眼睛。

    “那你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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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有证据！”九百九大声说，抓着鸡腿的手指向敖离：“凡人怎么可能长得那么漂亮！只有神仙才会长成这个样子！”

    饭桌上顿时阵静默。

    敖离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证据就是你觉得我长得像神仙？”

    九百九居然理所当然地点头。“我虽然学艺不精，但是身为黄山派第十二代大弟子，看到你的第眼直觉就告诉我——嗷！！”

    敖离直接把手边的茶杯甩了过去。

    敖白眨眨眼睛，这幕看起来好熟悉。

    听到惨叫的吉祥终于从粥碗里抬头：“你们在玩什么？”

    “没事~”敖白伸长手臂帮吉祥夹了个珍珠肉丸。

    九百九有了次经验以后抗击打能力明显上升，居然没有倒下。

    “我知道神仙下凡来定都喜欢低调……你不承认我也很理解……”九百九捂着额头说。

    敖离已经懒得搭理他了：“小白小猪，吃完了我们就走。”

    “你们要找住的地方吗？”九百九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精神起来：“我知道家很不错的客栈马桶干净客房豪华伙计素质高。”

    “谁要住客栈？我们要出城。”

    “可是城门……”

    敖离瞥他眼：“即使城门关上了，只要我想，出去的方法得是。”

    “啊啊啊啊你果然是神仙！”九百九又鬼叫起来。

    敖离觉得有点头疼。

    “神仙！现在繁城需要你啊！”九百九抹油乎乎的嘴巴，突然换了副正经的表情：“最近繁城怪事横生，妖气冲天！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头，你从天而降，注定要成为那带领繁城拨开凶雾的——”

    “你今天吃药了吗？”敖离忍不住打断他。他总算发现了，这个二百五即便不是个疯子，也是个傻子。

    九百九把踩到桌上的脚放下，回头去翻他的破褡裢：“药？我没有病啊？不过我这里有黄山派秘制包治百病的清风大力丸……”

    敖白已经吃得差不了，小口小口地把最后点罗汉参汤喝完以后，才慢慢插嘴问：“怪事横生是什么意思？”

    “啊啊！那个！”九百九这才想起正事：“今天你们不是看见了吗？那孩子的娘哭得隔两条街都能听见。”

    “那个小姑娘？”敖白摇头：“我没看见，看见的是吉祥。”

    “诱拐幼童这种事有衙门，关我们什么事？”敖离无意识地摸了摸垂在腰间的璎珞结。

    “这不是般的诱拐。”九百九声音突然变低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十二个孩子了。”

    “怎么可能？”敖离垂下眼睛。“要是真的有这么孩子丢了，那繁城不可能这么平静。”

    事实上若是没有发生糖画摊前的插曲的话，那么人来人往，春意融融的繁城真的点都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是因为消息被压下来了。”九百九说。“官府暗中派了人查，但是这次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若是没有确凿结果就让百姓知道了，必然要起大乱子。”

    “诡异——？”敖白眼睛闪闪亮。

    “虽然走失的都是幼童，但是几乎每个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失的——孩子不是金银首饰，若是被强行带走必然要哭闹挣扎。可是偏偏所有的孩子都是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无声无息地没了，谁都不知道究竟究竟是什么回事……”

    九百九的话突然被吉祥打断了。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小猪嘴边还粘着米粒，脸得意地举手。“我看见了～”

    第三二章

    “你看到什么了？”九百九精神振。“是轻功卓绝的武林高手？”

    吉祥摇头。“不是呀。”

    “那个小姑娘，是跟她娘起走的嘛。”小猪回忆了下。

    “这是什么意思？”敖白脸认真地皱眉头。“我们走的时候，那小姑娘的娘还在哭呢。”

    “可是我就是看见她跟她娘起走了呀。我把糖画儿给她了，她娘还对我笑了~”吉祥仰下巴。“之前吵起来的时候我没有想起来，不过吃饱了我就记得了，那小姑娘明明是拿了我的糖画以后就被她娘牵走了。结果转个身她娘又钻进来找她。”

    敖白皱鼻子：“不可能。她娘明明因为找不到她在哭呢。”

    “是真的！”吉祥嗓门也大了起来：“我明明看见了！”

    言不合的吉祥和敖白开始扯着嗓子互相辩驳，直在聒噪的九百九却沉默了下来。

    敖白在吉祥面前向好脾气，这还是第次这么针锋相对。

    吉祥则是霸道惯了，见不得有人质疑自己，于是两个孩子就越吵越大声。

    敖离挖耳朵：“你们两个吵什么？你们说得都没错。”

    敖白吉祥立刻齐转头看他。

    敖离看了眼出奇沉默的九百九。“小白你想的没错，但是小猪也没有说谎。”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敖白撅嘴巴。

    敖离看了眼九百九。“我不知道繁城的衙门打算怎么办这些案子……但是认为是妖怪作祟的，只有你吧？”

    九百九的目光立刻不由自主地投向放在边的破褡裢。

    敖离从鼻孔哼气：“你真的认为那些破玩意有用？”

    “里面可都是宝贝！”玄机道士不服气。

    敖离嗤了声。

    敖白去拉敖离袖子：“这里真的有妖怪吗？”

    “……”敖离在心里唾弃自己。“可能有些不常见的东西混进繁城了。”若是他敖离独自出来玩，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还有追究下这些事件的兴趣——可是现在身边跟着弟弟和小猪，西海二太子此时不合适节外生枝。“小猪看见的，不是那个小姑娘的娘，后来哭着找她的才是。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能够不知不觉在闹市里冒用亲人的脸带走孩子的，半不是……普通人。”

    “那真的是妖怪吧？”吉祥兴奋了。

    “噢噢！真的有妖怪？！”敖白睁大眼睛。

    下刻，原本争得面红耳赤的敖白和吉祥立刻对视眼，起欢呼起来：“妖怪妖怪！有妖怪！”

    九百九对两个孩子出乎意料的反应吓了跳。

    敖白立刻趴到敖离膝盖撒娇：“哥哥，我们要去捉妖怪吗？”

    吉祥激动得只差没有就地打滚了——妖怪妖怪！传说中的妖怪！他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妖怪呢！

    不只吉祥，敖白又何尝见过妖怪？

    两个孩子虽然身份不同，但是生活轨迹倒是差不，都是被小心翼翼地养在深海，对于【妖怪】的理解，只来自于身边些零碎神仙收妖的传说。

    天庭自是不用说，自从到了东海，吉祥的就被敖光圈养在宫里，整天吃喝玩睡。而敖白是西海最小的太子，被两个哥哥捧在手心，是根本没有接触异类的机会。

    尤其是敖离是个喜欢到处跑的哥哥。

    敖离在西海，没少向弟弟宣扬自己在外面的英勇事迹——有半都是用自己如何英明神武地收服无数危害人间的妖怪作为故事的结尾。

    在敖白和吉祥这个年纪的孩子，向来都是有严重的英雄崇拜情节的，无例外。

    所以敖离开口承认他们身边确实有可能潜伏着害人的妖怪的时候，他们如何能不激动。

    有妖怪=去打妖怪=立大功=做英雄！

    “你拿什么去捉妖怪？”敖离用手指弹了下敖白额头：“妖怪捉你还差不。”敖白这种还未长成的幼龙遇到普通的妖怪还好，要是运气不济遇到道行高深的妖怪的话只有大补的份。

    九百九这时才清醒过来：“繁城果然有妖怪！！啊啊啊啊你果然是上天派来的——”

    “闭嘴。”敖离看了他眼。“你不是道士吗？有妖怪不会自己去？”

    敖白拉拉他衣袖，敖离装作不知道。

    “我当然要去除妖！”九百九再次副鸡血上头的表情：“我早就计划好了！只要——”

    “只要？”敖离似笑非笑。

    九百九声音立刻降低八度：“只要让我找到那妖怪的藏身处……”

    敖离摇头：“繁城里没有个真正的法师道士？”九百九看就是个半瓶子晃荡的主。

    玄机道士觉得自己被蔑视了：“我是黄山派第十二代大弟子！”

    “那你会什么？穿墙搬山？腾云驾雾？呼风唤雨？”敖离瞥他眼。

    九百九挺了挺胸膛：“那些都不算什么！我会画神符！”

    “……”

    “你们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九百九瞪眼睛。“我师傅近日传授了套绝密的神符给我！”

    “……你还是报官吧。这种事情不是个歪道士能解决的。”敖离偏头不去看敖白和吉祥那两双无比闪亮的星星眼。

    九百九立刻把褡裢扔冲上前学着敖白抱他大腿：“对方是妖怪啊啊啊官兵要是能对付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孩子被骗走了!!”

    敖离脚把他踹开：“官兵都没法对付你抱着我有什么用！你当我三头六臂吗？”

    “我看到了。”九百九没头没脑地冒出句话。

    “啊？”

    “我说我看到了！”玄机道士豁出去了：“你们在城外画纸为车，驱狗做马的时候被我看到了！”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敖离先是愣，随即立刻又补上脚。

    九百九又扑了上去：“我知道你们不是凡人！现在繁城真的要崩溃了！要是再不去除掉那些妖怪的话不知道还有少孩子被偷走！！”

    敖离抬脚的动作停住了。

    九百九紧闭双眼，副死不撒手的样子：“虽然现在暂时把消息压住了，但是民怨不是压制就能平息的！要是动作快的话……”

    敖离闭上眼睛。

    “要是动作快的话，说不定还能救出几个刚被带走的孩子……”九百九的声音越来越低。“孩子失踪的事情直在查，但是凡人毕竟不比妖怪，而且，也没人相信我说的话……”

    自古人鬼妖神互不相扰，况且现在正值太平盛世，任谁都不会因为几个幼童的失踪就把焦点转移到妖怪作祟的原因上。

    “我……哥哥就是奉命到繁城来追查的。他先我三天到繁城，但是直毫无头绪。我今天到城郊寻找线索的时候正巧拉肚子，于是就找了个背风的草丛，刚蹲下不久就看到了你们的马车。”可惜九百九贯给人无赖胡闹的印象，即便是在他那个贵气逼人的舅舅面前赌咒发誓也没被当成回事。

    敖离沉默了阵子，才开口：“你怎么不猜我们就是那掳人的妖怪？”

    玄机道士抬头：“我是黄山派第十二代大弟子！只凭直觉，你们是妖是仙看便知！”

    “你之前明明说是因为哥哥长得美才觉得他是神仙的。”敖白安静地看了半天，突然插嘴。

    “过人的直觉加上精准的分析才是个优秀道士应该具备的本事。”九百九说。

    “哥哥，妖怪抓小孩子是准备要吃掉么？”敖白不理他。

    敖离无言以对。

    其实童男童女对于心怀恶念的妖怪而言，并不是只有果腹进补个作用。

    但是他要如何向自己年幼的弟弟解释？

    “他们很可怜。”看到敖离默认，吉祥做了结论。“我们去把妖怪打死！”

    “哥哥～”敖白蹭敖离。“你这么厉害，什么妖怪都不是你的对手的。”

    九百九起星星眼。“你这么厉害，定能打败那些妖怪的，哥哥～”

    “谁是你哥哥！”敖离又飞起脚。

    ……………………

    打滚撒娇卖萌（？）好不容易换来了敖离的妥协，于是就叫上伙计清空桌子，摆上香茶果点起讨论起捉妖计划来。

    九百九显然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半路道士，想到要去捉妖，就兴奋得要命，恨不得能在屁股后面生出条尾巴狂摇几下。

    敖白小脸严肃地在桌上铺开张纸，在上面写写涂涂，总结出了现有的几点线索。

    1.对方是妖怪。

    2.对方专门掳小孩子去吃（？）

    3.对方会变化术，下手时间地点不定。

    九百九趴在桌边歪歪扭扭地添上几笔：这个妖怪喜欢在闹市作案。

    “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只有只妖怪。”敖白想了想。“要是是伙妖怪呢？”

    “什么妖怪都要摆在我的驱魔符下！”九百九很自信。“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想办法知道妖怪都藏在什么地方。”

    敖离开口：“这简单，那妖怪下手的孩子都有什么共通点？照着它们的喜好分析分析在街上找找就是。”

    “你说诱饵？”九百九歪头。“被拐走的孩子几乎都是小康人家的，但是衣着打扮上倒是没有什么相通的地方，男女也不限。”

    “那那些孩子都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没了的？”敖离换个方向。

    “连同糖画摊儿旁的小姑娘，都是在未时至申时之间走失，地点么……”九百九抓起笔在纸上写开：“第个孩子在咸鱼街失踪，第二个是饼干胡同，第三个……”

    吉祥也趴上去看九百九写字。“二三四六……丢了好个孩子。”

    “哥哥，这些地方都不样吖。”敖白有点困惑。“这样怎么找？”

    敖离看看九百九列出的地点。“这些地方都很热闹？”

    “繁城的游玩生意差不都聚在这些地方了。”九百九说。

    “那就好办。”敖离眯起眼睛。“这城里还有哪个繁华地方没丢过孩子的，我们就去哪里。”

    “可是我们不知道他们会对哪个孩子下手。”九百九摊手。“我们就长了这几双眼睛，总不能拆下来安到每个孩子身上。况且街上人嘈杂，有什么动静都不容易被发觉。”

    “不用盯着所有的孩子。”敖离手伸，拎起趴在桌子边上的小猪：“盯住只最肥的就够了。”

    被提着衣领子接受众人瞩目的吉祥眨眼睛：“啊？”

    第三三章

    “为什么我不行？”敖白发脾气了。“我比吉祥年纪大！”

    敖离看都不看他：“你长得有小猪好吃么。”

    九百九严肃地点头附和。

    敖白长得精致，但却有些精致得过于醒目了，而且在体型上也和圆乎乎的吉祥不是个级别的。

    人间审美不同天上，常往人间跑的敖离很清楚珠圆玉润的小猪在繁城市场要比自己的弟弟要大些——这个审美观同样适用于爱吃肉的妖怪，只要不考虑品种问题。

    敖白和吉祥身上的龙气都被掩盖住了，但要是有个万，在妖怪的面前，西海的小龙比沾染上龙气的小猪危险性要大得。要是被在繁城里作祟的邪物发现城里有小龙的话，这件事情会发展到怎样个麻烦程度敖离也无法预料。

    任何神智正常的妖怪在面对个还未长成的小龙都会疯狂的——小龙代表什么？龙血，龙肉，龙|精！！

    哪怕只是咬上口，都会对道行大有助益！

    所以在糖画摊前，敖离察觉到不正常的时候才会急着想要带弟弟离开。

    他原本以为位于水陆交汇处，富饶热闹的繁城不会有这种危险才选择了这里，不过现在看来是有点失算了。

    九百九不知道敖离心里的考量，但是身为个道士，他也觉得吉祥看起来比较软乎（？）。

    敖白还不了解自己的身份究竟是怎样个麻烦，他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待遇。

    为什么小猪能上第线（？）打妖怪而自己就不行？！

    小猪慢慢反应过来，才发现原来自己被安排成了引诱妖怪出现的小诱饵。

    这是计划里么重要的个角色！深入敌人内部，探听虚实并里应外合给予敌人意想不到的打击！

    想到这里的吉祥热血沸腾了。

    而且重点是——自己得到了这么重要的角色而敖白只能眼巴巴看着！

    这种感觉让吉祥莫名地觉得很爽很有优越感。

    敖白很是不服气，可是敖离虽然疼他毕竟还是得分轻重，于是任凭敖白怎么撒娇耍赖都不理睬。

    “要分析地点的话，最好还是要有繁城的地图。”敖离敲敲那张写着线索二三的纸。

    “那个简单，包在我身上。”九百九拍胸脯。“你们先就近住夜，明天我就把地图找来。”

    ………………

    九百九说得很轻巧，但是地图不比普通字画，尤其是对繁城这种有粮食囤积有驻兵的大城来说，标注详细的地图是绝对机密的存在。

    所以当敖离看到这个半吊子道士当真在第二天来找他们的时候就从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