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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那个受 作者:非天夜翔

    弄。”

    孙斌手帮游孟哲套弄阳根,边抱着他,让他后背靠在棵树上,胯下加快了抽插频率反复抽顶。二人真气交汇下,孙斌和游孟哲俱是全身滚烫,孙斌道:“不成,我憋不住……你咬着我……”

    游孟哲咬着孙斌手臂,孙斌开始啪啪啪地抽动,像头春情勃发的野狗,彼此都是不住喘息,足有刻钟后,游孟哲呜呜地呻吟,直至孙斌紧紧抱着他,舒了口长气。

    两人都是浑身大汗,孙斌轻轻抽了出来,游孟哲只觉那股暖洋洋的真气还在,侧过身,薄衣被孙斌掀起近半,露出少年的白皙肌肉。

    孙斌收拾好,先自己系上腰带,红着脸直喘,继而帮游孟哲穿好衣服。

    “我走了,你叫什么名字?”孙斌气息平稳了些,仍有点意犹未尽。

    “游孟哲。”游孟哲道咽了下口水,看着头顶的夜空。

    “看什么?”孙斌好奇,凑过去,顺着游孟哲的目光,透过树杈看到抹新月。

    游孟哲道:“看月亮。”

    孙斌:“哦。”

    孙斌在游孟哲侧脸上亲了亲,游孟哲转过头,两人四唇交接,亲热地碰了碰,孙斌还亲出了点声,舔了圈嘴唇,问:“你是神教的?”

    游孟哲:“叫魔教就行,别客气。”

    孙斌提气,深深呼气,而后道:“这功法果然邪门,我功力跟涨了十年似的。”

    游孟哲道:“你身上真气挺暖和的。”

    孙斌道:“小时候师父让我在薄冰上练轻功,掉下去冻得浑身发抖,融雪功和草上飞搭着练的,不然就冻死了。”

    游孟哲点了点头,孙斌又道:“我外号是草海行云,孙斌。”

    游孟哲道:“哦。”

    孙斌看着游孟哲,游孟哲也看着孙斌,片刻后游孟哲道:“你不是要走么?赶紧找个地方练你的轻功,走两个大周天就固本培元了。”

    孙斌点头道:“好罢我这就走了。你呢?”

    游孟哲:“我回江州去啊。”

    “这都给你了。”孙斌抖了下包袱,里头叮铃当啷地掉出堆物事,又拿着个方方的玉给游孟哲看,说:“这是余长卿要的东西,你拿去卖他罢。”

    “我不缺钱。”游孟哲好奇看那玉,说:“你不要了?”

    孙斌道:“我就没事偷了个玩,我也不缺钱。”

    游孟哲:“这什么玩意?”

    孙斌:“传国玉玺,从太和殿上随便拿的,反正你做个人情还他就成了。”

    游孟哲:“那我替他谢谢你了。”

    孙斌:“不谢,送你的,当是谢你帮我练功了。”

    游孟哲:“成,你快走吧。”

    孙斌:“我这就走了。”

    游孟哲:“……”

    孙斌:“……”

    两人对视片刻,孙斌倒退着走了几步,转身离开树林。

    游孟哲又躺着喘了片刻,不住回味方才那会的短暂情愫,孙斌的嘴唇软润温热,他也不禁舔了舔嘴唇。

    游孟哲开始收拾孙斌给他的东西,把玉玺朝着月光端详,最后把赃物拿块布包着,打算带回城去,不料没会,孙斌又回来了。

    “那鹰犬怎的还没来?”孙斌道。

    游孟哲道:“你不是走了么?”

    孙斌说:“算了,我带你走罢,东西不要了。”说着就要来抱游孟哲,游孟哲忙道:“带个人跑不快,你快走……”

    孙斌动作顿,耳朵动了动,瞬息间闪身消失。

    “是我!”游孟哲忙道。

    余长卿刀砍下,及时收刀,问:“你怎么在这里?”

    游孟哲道:“那贼带我来的。”

    余长卿道:“他去了何处?!”

    游孟哲道:“跑了快半个时辰了。”

    余长卿愤然随手刀,把树砍得折倒,怒道:“让你别乱跑,你怎么跟他路?!”

    游孟哲心想你自己抓不到贼,反倒把气出我头上了,随口道:“他抓我想当人质,我告诉他抓我没用,带着个人跑不快,他就随便把我扔,跑了。”

    余长卿无奈道:“算了,先回去罢。”

    余长卿带着游孟哲走回城去,游孟哲只觉整个人轻了不少,不像从前动作沉滞,走路也不再疲惫,看来孙斌的轻功真气有用得很。

    这里离江州城足有五里了,然而余长卿大步如飞,游孟哲竟能跟上,且走了快半个时辰丝毫不累,双修真是了不得!

    照这样下去,只要有人能双修,自己迟早能成武林高手!

    况且双修的滋味简直舒服透顶……除却开头有点痛……游孟哲还在回味孙斌插入的时候,被不停顶撞阳心的感觉实是……

    余长卿回了客栈,静静坐在桌前,游孟哲的腿还有点抖,说:“余大哥。”

    余长卿不说话,扬眉,示意有话就说,又追丢了贼,少心情有点不畅,表面上虽仍显得温和,却实在无心和游孟哲闲话了。

    “你在找这个么?”游孟哲把传国玉玺拿了出来。

    余长卿:“……”

    “怎在你手上?!”余长卿道。

    游孟哲说:“孙斌嫌带着东西麻烦,路上把包袱给扔了,我去捡回来的。”

    余长卿那刻脸色极其复杂:“贤弟,你……”

    “喏,还你了。”游孟哲说:“人还要追?”

    余长卿整个人都像累瘫了,说:“这次真亏你了,贤弟,陛下只交代找回玉玺,不用再追。”

    游孟哲道:“这便完事了?”

    余长卿说:“对,可以回去交差。真是谢你了。”

    余长卿伸手来接,游孟哲却手按着那玉玺,说:“谢我就和我练功嘛。”

    余长卿莞尔道:“莫开玩笑,明日就带你回京师去,以后你吩咐声,为兄水里来水里去,火里来……”

    游孟哲:“谁跟你开玩笑来着……”

    余长卿:“……”

    游孟哲:“算了,开个玩笑。”

    余长卿哭笑不得,接过玉玺,取出个匣子小心收好,游孟哲又道:“这些都给你吧,能换不少钱,都是捡来的。”

    游孟哲开包袱,里面金光闪闪,余长卿登时色变道:“不可!这些都是寿礼。”

    游孟哲道:“又没人知道。”

    余长卿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须得把这些东西物归原主。”

    游孟哲只觉好没意思,随口应了,余长卿说:“现天色晚了,明日我再送回去,洗洗歇下罢。”

    游孟哲应了,余长卿出去交代小二烧热水,说:“奔波大半夜的也累了,出身汗,你先去洗。”

    游孟哲心思转个不停,要强上此人,看样子必须先把他放平,于是说:“你先去,我得先练会功。”

    余长卿说:“那么就劳烦你看着东西。”

    游孟哲满口应允,让余长卿去洗澡,时值夜半子时,游孟哲想了想,将白日间买来的闷香取了截,侧耳听外头水声,余长卿心里惦记玉玺生怕得而复失,洗不到片刻便擦身回转。

    游孟哲将闷香晃,在油灯处点上,随手扔在角落,推门时险些与余长卿撞上。

    “你去罢。”余长卿单衣雪白,头发半湿披着,衬裤只到小腿,坐在榻边忍不住又检视那传国玉玺。

    游孟哲推门出去,笑嘻嘻道:“我会就洗好。”

    余长卿见游孟哲那怪相,颇有点啼笑皆非,片刻后闻到阵甜香,见墙角处燃着的闷香,当即没了办法,既好气又好笑,过去将闷香灭了。

    魔教中人果然行事非同般,就连个十六七岁少年也大为乖张,余长卿宽衣解带,躺回榻上。

    足足过了炷香时分,游孟哲轻手轻脚地进来了。

    余长卿躺在榻上,动不动。

    游孟哲心想迷香发挥作用了,爬上床去端详余长卿,余长卿长得很英俊,眉毛很浓,脸庞俊秀。游孟哲想起先前连孙斌的模样都未瞧个囫囵,不禁有点唏嘘。

    罢了,反正萍水相逢,练完功各自提着裤子走路就是,也不必计较,面前躺着个好的呢。

    游孟哲小声道:“余大哥?”

    余长卿不答,似是睡熟。游孟哲伸手去掀余长卿的武褂,现出他白皙健壮的胸膛,伸手去摸,又掏他胯间,隔着薄裤揉搓,雄根半硬,鼓鼓的大囊。

    余长卿:“……”

    游孟哲套玩了几下,凑上去学着先前孙斌动作,啃余长卿的乳头,啃了几下,余长卿终于按捺不住,睁眼道:“贤弟。”

    “哇啊!”游孟哲道:“别吓人!”

    余长卿满脸通红,坐起身,屈起膝挡着自己胯间撑起,薄裤下若隐若现的那物,说:“你想做什么?”

    游孟哲嘴角抽搐,心想没被迷翻过去?明日可得寻那店家麻烦。

    “没……什么。”游孟哲说:“练功,练么?双修罢,余大哥,临别在即,大家留个纪念。”

    “不练,睡罢。”余长卿淡淡道,转身对着榻外,呼吸略带粗重,游孟哲还未搞清楚迷香为何失效,也只得吹灯歇下,夜无话。

    5、房日兔

    翌日起来,游孟哲神清气爽,只觉身轻如燕,提气跃出三步开外,全身周天真气运转,当即说不出的舒畅。

    余长卿结了房,提着包袱,两人先在西市食肆中寻了间摊吃早饭。

    “孟哲。”余长卿给游孟哲舀了勺卤虾,问:“你接下来有何去处?”

    游孟哲低头剥虾,说:“没有什么去处,行走江湖,找人双修,增强自己武功。”

    余长卿:“……”

    游孟哲道:“你呢?”

    余长卿说:“横竖无事,想闯荡江湖也不急在这时,不如为兄带你上京如何?若不嫌弃,可暂住为兄家里。”

    游孟哲边喝粥,心里边思忖,京城武林人不?照余长卿这说法,想带自己去他家,那二两银子……本就不用他还的。对了,还有母亲的遗嘱。

    余长卿道:“不愿去也无妨,为兄写个字条,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在江湖行走时若有麻烦,可就近寻六扇门的弟兄,为兄身为捕快,虽不受江湖侠客待见,但在公门中,报上名头,还是吃得开的。”

    游孟哲道:“我娘还给我留了幅自画像,还有张帖子。”

    余长卿道:“我看看?”

    游孟哲拿出张画,上头是个茄子脸,胖胖的女子面容。

    余长卿道:“这是……宫廷笔法。跟仕女图似的,这着实有点……”

    游孟哲道:“可不是么,我娘号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画的像……呃,但我原想世上没人长成这模样。”

    余长卿:“这里头还有封你不拆?”

    游孟哲道:“不是信,我爹拆过了,说……是我的命盘。我娘让我早点娶媳妇儿。”

    余长卿点了点头,手指挟着画递回给游孟哲,笑说:“以后大哥帮你说门亲看看。”

    两人正说话时,冷不防身后声狮子吼:“余长卿!终于寻到你了!”

    桌上叮叮当当,杯盘乱颤,茶水纷飞,卤虾弹跳。

    游孟哲抬头,只见西市上黑压压聚集了大帮武林人士,昨夜那龙老带头,身后跟着龙霸天龙霸地龙霸海,有身穿五颜六色武服亲传弟子若干,看那架势,足有上百人。

    时间集市噤声,清晨摆摊的小贩马上将摊位收了回去,沿街两侧茶楼顶上冒出无数脑袋朝下张望。

    余长卿马上起身抱拳道:“龙老。”

    “我龙家待你为上宾。”龙老戟指怒目道:“为何行此卑鄙下流之举!”

    身后诸名江湖客呵呵呵哈哈哈笑成片,极尽羞辱之言,余长卿面不改色心不跳,说:“昨夜之事繁杂不及细表,龙老的寿礼都在这里了。”说着提起桌上包袱递出,又道:“现在物归原主。望龙老笑纳。”

    “开什么玩笑!”龙霸天运足中气,以龙家亲传“龙吼功”猛地吼,桌上又是阵叮当乱响,游孟哲提气吼道:“瞧不起人么?!”

    不喝还好,喝之下,马上有人道:“就是他!昨天夜里他和那贼人伙的!你叫什么名字?”

    游孟哲道:“别过来啊,警告你。”

    余长卿道:“他是我在道上结识的小兄弟,此事说来话长,龙老,是这样的……”

    余长卿把话分说明白,又将包袱放在地上,众江湖客与围观群众,上千双眼俱盯着那包袱,龙老冷笑三声,继而众人爆出阵哈哈哈的狂笑。

    “你以为事到临头,编个谎就能揭过?”龙老道。

    余长卿抱拳道:“长卿身为公门中人,从不谎言欺瞒。”

    龙老冷哼声:“朝廷鹰犬的话,不可信。”

    两道高处百姓喊道:“快打!快打!”

    余长卿淡淡道:“是非曲直,自有天表,长卿行事无愧于心。孟哲,走。”

    游孟哲:“哦。”

    “且慢!”龙霸天开口喝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欺我龙家无人不成?”

    “好!”茶楼高处当即有人喝彩,应和声,起哄声响成片,掌声热烈。

    余长卿怒道:“长卿不惹事,却也从不怕事。话已至此,龙家还想怎的?”

    “打!打!打!”两街江州百姓喊成片。

    “不想怎的。”龙霸天道:“横竖无事,想向余大捕快讨教几招——”

    彩声雷动,龙霸天缓缓脱下武卦,现出身纠结肌肉,两旁女子尖叫声此起彼伏,龙霸天朝余长卿抱拳。

    余长卿眉目间满是忿怒,本想忍气吞声,奈何欺人到这地步,不应战再也不行。江湖人素喜折辱朝廷官员为乐,籍以体现高人等的气魄。

    “那便得罪了。”余长卿道:“是车轮战还是起上?”

    茶楼里恭恭敬敬,端出把椅子,龙老嗳了口气朝街中坐,龙霸天笑道:“余大捕快若能胜得我,今日恭送你二人出江州。”

    游孟哲:“输了呢?”

    “快点打啦!啰嗦甚么!”两旁看客纷纷不耐烦叫道。

    “那就看余大捕快的意思了。”龙霸天边嘴角吊着。

    余长卿道:“余某若落败,还请放这位小兄弟离去,余某任凭各位处置就是。”

    “昨天说双修。”游孟哲幸灾乐祸道:“你又不双修,现在麻烦了,看罢。”

    余长卿道:“你别说话。”

    电光火石的瞬间,余长卿抽刀,龙霸天双手抖,亮出两把鸳鸯匕,江湖客纷纷散开成圈,余长卿与龙霸天紧盯对方,锁住敌人全身动作,脚下侧步缓缓绕圈。

    “打!打!”四周群情汹涌。

    圈,两圈……余长卿与龙霸天换了位置,缓慢转圈。

    余长卿额上满是涔涔汗水,龙霸天紧紧盯着余长卿。

    十三圈,十四圈……游孟哲翘着二郎腿坐八仙桌上,从旁瓷碟里掏花生吃。

    二十七圈,二十八圈……

    三十三圈,三十四圈……

    “喝!”余长卿终于挥刀!

    “哈!”龙霸天亮出匕首,叮叮叮叮叮,响起连串刀匕交击声,看客疯狂叫好。余长卿招崩山式直砍,劲气四射!

    “好好好!”游孟哲大声给余长卿打气,正斗得如火如荼之时,游孟哲道:“余大哥!把他打趴下!”

    这下马上有人不乐意了,怒道:“找死!”

    瞬息间,人甩开长鞭劈头朝游孟哲就抽,游孟哲怒道:“你做什么!”

    游孟哲下意识地抽身后退,提真气的瞬间掠出三步,避开鞭梢,敌方鞭抽中八仙桌,登时爆出巨响四分五裂!

    所有人俱是动容,女声道:“好身手!接我招!”

    游孟哲还未回过神,长鞭圈转,再次缠来,对方未知他不会武功,只见他轻功了得,只想教训他顿,未料游孟哲身上已有孙斌真气,孙斌号称贼神,轻功了得,行窃大江南北从未失手,纵是几分真气驻于游孟哲上,也远非这些江湖散客能比。

    游孟哲左闪右避,不住大叫道:“我不会武功!喂!你别逼我动粗啊!”

    那女子名唤“丧门鞭”俏五娘,厉声道:“不会武功还嚣张得很,姑奶奶今天就要教训你!”

    游孟哲终于忍无可忍,吼道:“来啊!来啊!别怪我没提醒你!”

    “亮兵器罢!”俏五娘捋袖道。

    游孟哲从怀中摸出个黑漆漆,巴掌见方的圆铁盒,对着俏五娘。

    是时足有八成人的目光移到游孟哲与俏五娘身上。

    “这就是你的兵器?”俏五娘道。

    游孟哲道:“你过来点。”

    俏五娘莫名其妙,上前步,游孟哲端起那铁盒,对着俏五娘,说:“再靠右边点。”

    俏五娘朝右边挪了几步,游孟哲道:“太右了,左边点。”

    俏五娘杏目圆瞪,怒道:“究竟做什么!”

    游孟哲不耐烦大吼道:“等下你就知道了!快!”

    俏五娘头雾水,又朝左边挪了些,游孟哲又道:“好,别动,我数、二、三……”

    “咔嚓”声,游孟哲按了机关,圆盒里无声无息,飞出根牛毛般的细针,钉中俏五娘胸脯,俏五娘大叫声“暗器!”,倒了下去。

    那下人群炸了锅,大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游孟哲道:“我提醒过她了!”

    俏五娘在地上乱抓乱叫,阵抓狂地哀嚎,瞬间有人吼道:“这厮好生阴毒!抓住他!拿解药——”

    场面片混乱,游孟哲只得再次后退,众江湖客使枪的,使流星锤的,使铁扇的尽数冲了上来,那架势极其壮观,游孟哲边退边嚷嚷道:“别过来啊!”

    “他每次只能伤人!”不知有谁吼道:“起上!”

    瞬息间人群互相推搡,争着要生擒游孟哲,游孟哲无计,只得按下群发机关。

    刷下,圆铁盒内散出暴雨般的牛毛针,割麦茬般放倒了大批人,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游孟哲边跑边按机关,到处都是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在人群中激射横飞,这针以极品麻药淬炼而成,不取人性命,中者却稍沾就被麻倒,在地上滚来滚去,痛苦难当。

    “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人群中终于有人吼了出来:“是魔教的人!抓住这个魔头!”

    那厢余长卿与龙霸天斗得正酣,枚细针横里飞来,龙霸天当即扑街,在地上大声嚎叫,极其痛苦,余长卿这才回过神,抽刀退后,喝道:“孟哲!不可杀人!”

    游孟哲百忙之中抽空答道:“这是麻药!”说着又在铁盒上掀,刷拉下漫天花雨,把追上来的群人射翻在地,冷不防被中针人扑倒在地。

    余长卿抽刀来援,喝道:“放开他!”

    群人叠罗汉般压在游孟哲身上,却见道灰影闪过人群,抬手在最边上人肩头轻飘飘地印了掌,继而抽身闪入小巷。

    那掌印下去,巨力犹如挪山填海,刹那轰声,人群以力传力,炸了开去,数十人横飞而出。

    游孟哲:“?”

    余长卿道:“走!”

    余长卿大刀挑起张八仙桌,横刀潇洒挥,霸道刀气射出,轰声八仙桌碎为千万片,拦住飞来暗器。

    游孟哲连按几下,没针,射空了。

    “他的暗器用完了!”马上有人吼道:“大伙儿操刀子上!杀了他们!”

    余长卿反臂揽住游孟哲的腰,带着他开始疾奔,游孟哲依旧面朝追来众人,按了几下机关,反手拍拍,再朝向追兵,哗下又射出大波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追在最前头的龙老挨了针,破声大叫,倒在地上乱滚。

    “只是卡住了!”游孟哲道:“还有的!”

    余长卿道:“不可恋战!”

    游孟哲转身朝余长卿身上扑,让他背着,余长卿个纵跃,冲出江州,开始在旷野上疾奔。

    “官差来了官差来了——”江州的官差终于及时赶到,唯剩满地打滚哀嚎的江湖人士。

    余长卿背着游孟哲,跑出足足二十里路,直到寒江下游的渡口才堪堪停步。余长卿发足疾奔许久,纵是擅轻功,这等拼尽全力的奔跑也有点吃不消。

    游孟哲从余长卿背后下来,两人各找块大石倚着,余长卿呼呼地喘,与游孟哲对视片刻,继而同时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乖张。”余长卿忍俊不禁,手指朝着游孟哲戳了戳:“果真是魔教行事,那暗器不碍事罢。”

    游孟哲把铁盒收好,说:“不碍事,针上喂的是麻药。我们教派里都喜欢用这麻药抓仇人,当场弄死了没劲,对吧。”

    余长卿打了个寒颤,远处舢板艄公撑板而来,唤道:“过江喽——”

    余长卿马上拉起游孟哲,两人上了舢板,渡江而去,刚到江心,对岸便有追兵骑着马赶至,终究迟来步。

    余长卿渡过江去,在村镇里掏钱买了两匹马,游孟哲道:“头次骑……怎么骑?”

    余长卿无计,只得退了匹,带着游孟哲赶路,离开江州地段。

    游孟哲被余长卿带了三天,料想已经甩开大部分追兵,沿官道进入江州东南的扬州地界。

    鱼米水乡,十里扬州,入州后又换乘乌篷船,两岸尽是黑瓦白墙的水乡景色,实是美不胜收。

    “孟哲。”余长卿道:“这处是扬州城了。有事与你相商,不知你意下如何。”

    游孟哲道:“怎么?”

    余长卿解释道:“玉玺遭窃,此乃宫中大事,江州武林人只怕还在追查咱俩下落,为兄须得日夜兼程赶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