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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九章

      [综]短命鬼 作者:枫中铃乱

    薛蟠在京城的发展并不顺利,他听从何方的建议兴办酒楼,刚开业的时候确实客似云来,日进斗金,可不出个月,便有自称是忠顺千岁府上的管家,来和薛蟠商讨买酒家的事宜,薛蟠没有卖酒楼的打算,就回绝了管家。

    在那之后三天两头就有人上酒楼闹事,薛蟠气不过找了十几个打人与对方硬拼,因打伤了人被抓进了大牢。

    薛夫人见儿子被关进大牢,第个想到的就是去求她姐姐帮忙,她姐姐答应帮忙,狮子大开口要了万两银子,操作了几日也不见成效,原来被薛蟠打伤的人是忠顺王府的,忠顺老千岁怪罪下来,言明要关薛蟠几年。

    薛夫人写信去求哥哥王子腾出手援助,王子腾本就不喜薛蟠,也不问青红皂白,只当他仍是恶性不改,到了京城还目无王法,纵仆伤人,没成想碰到了铁板,打了千岁爷的脸,简直是找死,王子腾只回了句爱莫能助。

    薛夫人在京城里没有人脉,她个妇道人家,无计可施只得跑到忠顺王府门口求老千岁开恩放了她儿子。

    薛夫人日日到王府门口哭嚎,引来不少人围观,她的脸面是彻底不要了,只要能救出她的儿子,她还顾及什么脸面,她已经打算好了,等薛蟠被发出来,他们娘三儿立刻回金陵去,再也不踏入京城半步。

    最后是薛蟠去王府负荆请罪,挨了四十鞭子,又将酒楼贱卖给忠顺王,这事情才了结。

    薛蟠背上满是伤痕地趴在床上,大夫在给他上药,他母亲这几日日日去王府哭求,嗓子都哑了。

    “儿啊,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老千岁,惹了这么大的祸端。”说着用帕子擦了擦眼角。

    薛蟠在牢里吃了好几天苦,睡着稻草床,吃着猪食,又挨了四十鞭子,早已出气进气少,听母亲提到忠顺王,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拳砸在床板上:“仗势欺人。”

    说着便眼闭晕了过去。

    何方打包好行李来到京城见到薛蟠的时候,他已经在床上休养了半个月,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疤,薛夫人每日都催他早早离开京城,可薛蟠他不甘心啊,自己的酒楼平白被抢了不说,自己还受了牢狱之灾、皮肉之苦。

    薛夫人每每只会埋怨他不该得罪王爷,他要买酒楼让给他就是,母亲的不理解和懦弱妥协,让薛蟠整日郁闷。

    见到何方,薛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挨鞭子那日他强忍着没有哭,但见到何方,他再也忍受不住,拉着何方的手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诉说自己的委屈和憋屈。

    “再哭我可就走了。”何方甩开他的手说道。

    薛蟠抽噎着忍住泪水,把鼻涕把眼泪哭成了泪人。

    “怎么回事,说清楚了,别哭哭啼啼的,还是不是男人?”

    薛蟠抹了眼泪擤了鼻涕,这才将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与何方听,何方皱眉听着,等薛蟠说完,何方说道:“你定是哪里得罪了忠顺王,绝对不是因为酒楼,你仔细想想来京城这些时日可做过什么事。”

    薛蟠想了想,摇摇头。

    “再想想。”

    “真的没有,我到京城就忙着张罗开酒楼的事儿,也没时间做其他事情啊。”

    “你身上的伤如何了,能下床走动吗?”

    “已经结疤了,下床没问题。”

    “你这样,准备份礼,明日亲自送到王府。”

    “凭什么啊,我被他打了,又被抢了酒楼,凭什么送礼道歉。”薛蟠不答应,往床上趴。

    “不去也行,明天你就收拾铺盖滚回金陵去吧,反正你也不想留在京城。”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咽不下这口气。”薛蟠是抱着大志向来的,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

    薛蟠开的酒楼何方是入了股的,酒楼的设计和经营模式都是何方的点子,薛蟠本不肯收何方的入股钱,但何方执意出了五百两,每年拿酒楼利润百分之三十的分红,所以这酒楼也有何方的份。

    在京城别处再开家也不是难事,不过模式肯定要有别于被忠顺王买走的那家酒楼,不然没有新意,只是何方担心,忠顺王是有意和薛蟠过不去,想要整治他,这王爷是有闲,会和个皇商过不去,而且国家是有规定的,官不与民争利,虽然这些王爷名下经营着产业,皇帝睁只眼闭只眼不去过问,但这么大张旗鼓地抢酒楼,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不过就算忠顺王做出这等荒唐事情,皇帝也不会因这种事情去惩戒他,名义上是薛蟠打伤了忠顺王府的人,心甘情愿将酒楼低价卖给忠顺王,忠顺王名正言顺,百姓也不敢议论他的不是,只能说薛蟠胆子忒大,光天化日之下打伤人。

    何方让薛蟠带伤去王府赔罪,实则是让他弄清楚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忠顺王,何方则去找北静王,是叙旧二是打听□□。

    北静王与忠顺王素来关系不亲,平日无往来,也就在入宫参加国宴时,客套几句互相敬杯酒,所以何方没从他这打听到什么。

    北静王知道何方中了文武举人,十分欣喜,大摆酒席要与何方不醉不归,席间还有歌舞助兴,他们这些做王爷的不能与朝廷官员交往过密,所以这府上也只有北静王过寿宴时才能热热闹闹的,也就那个时候他养的这些舞女才有用武之地。

    北静王年岁不大,所以接触的都是官宦子弟或是江湖少侠,提起他结交的官宦子弟,北静王第个就想到了贾宝玉。

    “我与宝玉见如故,渊弟不是京城人氏,定是没听说过衔玉而生这等奇事,我这位宝兄弟就是衔玉而生的奇人,他骨骼清奇颇有灵气。”

    何方喝了口酒,“贾家宝玉,我听说过,王爷莫不是忘了,我的义父是王子腾,算起来,和贾宝玉还是表兄弟。”

    北静王轻轻拍了下额头,“我怎么忘了呢?有机会你可与他好好聊聊,促进下兄弟感情。”

    “还是不必了,宝玉兄弟怕是不喜欢我,我听人说宝玉兄弟认为咱们这些读书考取功名,入朝为官的,皆是沽名钓誉之辈,国贼禄鬼之流,又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我既是男子又心想为官,最令他厌恶。”

    贾宝玉这话只在家里说说,要是传出去,又不知要给家族惹出什么祸端来。

    北静王不曾听过这种言论,但见何方说得言之凿凿,不是信口胡说,还为贾宝玉袒护道:“毕竟年幼口无遮拦,渊弟不必放在心上。”

    “今日晚了,改日再来拜访王爷。”何方起身拱手道别。

    到了薛家,薛蟠早已从忠顺王府回来,这回去没见到忠顺王,倒是遇到个熟人,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薛蟠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遭报应,回到家,薛蟠就坐立不安,眼巴巴地等着何方回来。

    等何方带着酒气进了门,薛蟠忙上前说道:“哥哥,你猜我今日去忠顺王府碰到谁了?”

    “你还有心思让我猜?”何方呵笑声。

    “是芝琪,他现在是忠顺王养的戏子,我看他八成是老千岁豢养的男宠,我花钱在下人那打听到,那个忠顺王很是宠爱他,对他百依百顺的,这次我遭了罪,定是因为他。”

    忠顺王府豢养的戏子,何方印象中有个叫琪官的,没听说过芝琪这号人物。

    “他现在改了名,叫什么琪官。”

    这下就说得通了,何方坐下细细思量,“这事我已有谋算,你现在按照计划先去选新酒楼的地址,这事你不用管了。”

    个月后,京城百姓又有了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

    哟,你还不知道呢吧,忠顺王府上的小戏子跟男人跑了,哪个男人,就是那个衔玉而生的,可不就是那个贾宝玉吗。

    恼羞成怒的忠顺王忙着去对付奸夫,找回逃跑的琪官,没工夫再找薛蟠的茬,薛蟠彻底放心地开始张罗新酒楼营业的事情。

    贾宝玉先是被他爹贾政打得半死,又丢了身上的宝玉,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忠顺王无法在他口中问出琪官的下落,就将气撒在了贾政身上,找人弹劾了贾政十几条罪状,比如他明明是次子,却霸占着嫡长子的房子,贾家嫡长子贾赦袭爵等将军,门匾上却仍挂着荣国府的牌匾,府上的建制也违背了等级,又查出贾家在外放高利贷等等等等。

    皇帝盛怒,这时的元春尚未封妃,贾家没有靠山庇佑,贾政迂腐,在官场上处处受排挤,又得罪了忠顺王爷,是以无人替他求情,贾家被抄家之后便立刻败落。

    造成贾家衰落提前到来的罪魁祸首何方正坐在自己新居的软榻上,迎着烛光细细观察着贾宝玉那块通灵宝玉。

    上面刻了四个大字通灵宝玉,其它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老大,这可是宝贝,我感觉到里面源源不断的能量,如果我吸收了它,应该可以直接升级到等级五。’

    何方又把玩了下宝玉,这才让智能卫士小玉将通灵宝玉吸收掉。

    ‘老大,我现在是等级五的巅峰了,再见到大拇哥,我不会再被它压制了。’小玉信心满满地说道。

    何方将变成普通石头的通灵宝玉扔到边,活动了下手腕,王子腾,下个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