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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妖兽世界:医女王妃第25部分阅读

      穿越到妖兽世界:医女王妃 作者:肉书屋

    她不是她

    她只是莫名成为初霓薇的人,哎!

    可惜,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

    他——云想衣,已然疯了!

    云想衣的眼睛看了过来,眸子里有火的影子,狂烈地燃烧着,亦有冰的痕迹,阴森地凝固着,火舞冰封,看不懂是哪一般心绪。他略略一颔首。

    云想衣英挺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你个不贞溅人!你怎么可以让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碰你,你怎么可以!!”

    足踝被他牢牢地抓住,保持着屈辱的姿势。裹着绸巾的手指探到了身下冰冷的流水灌了进来,手指顺着水流慢慢地深入

    王小瓜分不清身体究竟是寒冷还是炙热辣辣地痛得刺人,而胸口却是一片冰凉,没有心跳

    狠狠地咬了咬嘴唇,那苍白的唇下竟也渗出了血,竟也是绯红,一丝丝,未到腮边便已干涸了。全本

    薄薄的冰在云想衣的眼睛里有了些许融化,他俯下身子,揽起王小瓜的颈项,很轻很轻地叹息,舔着那一点点血的痕迹,慢慢地吻上她的嘴唇。虫

    丝缎揉着牛||乳|,那般细腻的触觉,软软地流到了他的唇上。手中的人微微颤抖,似是疼极了,出不了声,只是喘着。他那一时忘了情,尝试着将舌尖卷入她的口中。

    雪的味道,淡淡地香,淡淡地冷。刹那的失神中,一阵剧烈的疼痛透过云想衣的舌尖传开,彻骨。

    王小瓜现在只是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她没有力气去反抗这个男人的变tai与虐dai,她现在只能守住仅有的一丝丝理智。

    她使劲地嘶咬着,几乎是恶狠狠地,也几乎是软弱的。全本模糊地有种快要破裂的呜咽,而她的眼中分明没有泪

    云想衣自是大怒,不假思索地抬手,一掌重重地甩了过去。

    王小瓜跌回了水中,长发如丝,凭空有涟漪三千,带着深黑的暗色,随波拂散

    王小瓜抿紧了唇,口中血的味道浓了,生涩得很。

    不知,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生在冰火两重天中,死了亦或者是活着,在一刻变得何其的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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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很疼,非常之疼

    那分不清是上的疼痛,还是来自于心上的。

    王小瓜能深刻的体会到,自己内心深处涌现出来的酸涩苦味。

    那眼中滚落的泪水,并非是属于她的,她知道,那是那个叫做初霓薇的女人所留,而现在她亦知道,自己与她正在共有一个躯体,虽然两道灵魂无法言语,却能真切的感受到彼此的伤与痛!

    王小瓜现在就能感到初霓薇的灵魂正躲在角落中哭泣,她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任由泪水的滚落

    身子被人扯了一下,像是被扶起了,而她只觉得嘴巴中被灌入了苦涩难以下咽的药汁。

    云想衣这个变tai,是怕她死了么?

    所以在折磨了她以后,还费尽心思的让人医治她的伤势。

    冷笑!她怨恨着云想衣,可那初霓薇并没有恨,她只是落泪,别的什么都没有,偶尔会发出一声淡淡地叹息,这便是初霓薇所有的情感。

    她真的就像是一滩静止流通的水,那么的平静,那么的淡漠,仿佛一切都能接受,不管是对云想衣还是花想容。

    “霓薇,别不理我,我知道你醒了,霓薇”云想衣抱着初霓薇的身子,在她的耳边软语道歉。

    王小瓜听在耳中,心中更是撩起了熊熊地怒火,这个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的男人!奈何她现在无力去反抗,要不然她一定会拿出自己的悍妇模样,好好的痛殴一顿他。

    这也就难怪初霓薇最后会选择离开他,这个决定是对的!像这样的男人,女人若是真的跟了,还不是自己找罪受?

    王小瓜愤愤不平的想着,这样的日子到底她还要忍受多久?她现在只想要尽快回到千年后的四方界,小爱他们需要她,小北把内丹交托给她,不正是为了要让她帮助他完成,他所不能完成的事吗?

    “霓薇,霓薇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知道不该对你做出那些事,可你应该要体谅我,若非是你太过的绝情,我也不会这般做,你明知道,我爱你之深,为何还要背叛我。”他似乎哭了,声音很涩很哑。

    王小瓜并不想要睁开眼睛的,不过那初霓薇却让阖起的眼皮子撑起了,视线很模糊,甚至有些难以辨认这四周的景物,就算是现在神智完全的清醒着,可这眼睛的视觉却差到了极点,仿佛一切都成为了空白的一片。

    茫茫然的寻找不到一个焦点!

    189 千年等候,只是为你(四)

    更新时间:2012110 6:43:31 本章字数:3317

    王小瓜有些惊悚,这初霓薇莫非是眼盲了?

    要不然怎么都看不清这四周的东西了呢?

    然而她这个担心,在后来证实了,初霓薇的眼睛真的是盲了,不过是全盲,她所见非是漆黑一片,而是白色。全本懒

    云想衣在知道初霓薇的眼睛看不清视物后,更是万分的自责,他扬言说,不管要花费多大的人力物力,都要想办法医治好初霓薇的眼睛,让她能重新视物。

    王小瓜也是从那日后,她便知道初霓薇拿回了自己的身体,她不过是被初霓薇收入在体内的一缕幽魂,她只是感受着初霓薇的内心世界,感受着她所承受的疼痛

    她很想要询问初霓薇,为什么她会突然来到这千年前,为什么会栖息在她的躯体内,可惜

    初霓薇不给她任何机会,只是让她自己去感受去寻找答案。

    日子过去的很快,当花想容从南方回来时,已经过去了半年后。

    她记得那日

    锦瑟七弦,问何人暗将流年偷换?幽幽的商弦响在空庭深处,不见闻歌者来。全本朝暮间,只有蝴蝶在枯萎的花瓣下面慢慢死去,化成了泥。

    侍姬倚在阑干外,寂寞地微笑,眼角露出了细细的皱纹。虫

    一只蜻蜓栖在了初霓薇的窗前,她知道,又到了六月的夏了。天却还很凉。

    轻拢复慢捻,手指在琴弦上滑过,一日一日,都只是这个调子,忧伤而茫然,每一个音节都是固定的,连蜻蜓都听倦了,飞走了。

    晌午,和平日里相较也不见得异样,只是略吵了些。外面传来了吵杂声,隐约有侍姬失态的尖叫,这里已许久未曾喧哗过了。初霓薇懒得理会,自顾自弄琴,总是不她相干的。

    但是急促的脚步却向这边来了,门帘猛然被摔开了,还没来得及回神,有人扑了过来,抱住了她,紧紧地拥她入怀

    琴弦受不住力,“铮”地全断了。

    “我回来了、霓薇”嗓子都干涸了,嘶哑的声音挣扎着从喉咙深处挤了出来,“我回来了!”

    仿佛是在做梦,可是那令人窒息的拥抱、喘不过气的感觉却是那么地真实。全本

    “我回来了。”那个人抱着她,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诉说。

    她静静地靠在他的怀中,仰起头,那双失了光泽的眼睛,直直地探向前方,伸起手,捧住了他的双颊,然后,手指抚上他的眉、他的鼻、他的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的指下淌过

    “是你。”梦呓般叹息着、叹息着,初霓薇的手慢慢地收回,低下螓首,“真的呢”忽然,她抬起头微笑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略略皱了皱眉,却是没有多想,说:“霓薇,让你久等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在我们新婚时候离开,我会弥补你的,这次回来,我就再也不走了,陪在你的身边”他说着,手指抚摸着她的嘴唇,然后,再也无法忍耐的吻了下去。

    其实也不是吻,胡乱的、贪婪的,只是啃咬着,很轻很柔的啃着

    她颤着肩头,模模糊糊地叫着:“想容、想容”

    本是听不见的、被咽下去的声音,但他却回答了:“是我,我回来了。”花想容笑了,只有那样的笑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象是太阳的火焰,把人焚成了灰。

    倒在了地上,他们像是野兽般纠缠在一起,衣服都是多余的,被拉扯成了破烂的碎片。

    “想我么?”用力的手臂强悍地环住了初霓薇整个身体,手指拢进发间,绞成了一团麻。

    “我不想、不想”她咬着嘴唇。唇上沾着血、沾着唾液,湿漉漉的,比胭脂还艳的颜色。

    “我不信,我不会信。”花想容喘息着,用赤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抚摸着,手掌在身体上滑过。裸露的肌肤贴在一起,黏黏的全都是汗水。

    把她压在了下面,然后,挤进去了。

    “啊”长长的、快要断气的呻吟

    从头到脚都不是属于自己的了,强大的满满地侵占了那个狭窄的空间

    狠狠地咬着,或许是吻着。扭动着身体,缠上她,用力、用力地想要抓住她。

    “你爱我吗?”啜泣着,凄厉地问他,“你爱我吗,想容?”

    “小傻瓜……还用问吗?”花想容的眼睛里是水做的温柔,却在下一瞬间一个挺身,残忍地贯穿到最深处,“怎么可能不爱你呢?你说怎么可能呢?”

    初霓薇痉挛地弓起了腰,又重重地落下去了,“好疼、好疼”握住花想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这里好疼。”

    不说话,只是吻着他,占有着她,也许真的是要把她活生生地吃下去了,一点都不留。他要用自己健壮的身躯牢牢地束缚住她,她的手指、她的头发、她所有的一切……都被绞成碎片了。

    她在他的身下不住地唤着、喊着、哭着。

    明明在拼命地喘着气,却终于无法呼吸、

    王小瓜压抑的几乎无法喘息,她真的看不懂这个女人,真的看不透这个叫做初霓薇的女人

    190 千年等候,只是为你(五)五更完毕~撒花撒花~

    更新时间:2012110 6:43:34 本章字数:3294

    她看不透那个叫做初霓薇的女人。全本

    花想容的回归,就像是日子又回到了原点,不知初霓薇到底是如何办到的,她竟然没有让花想容发现她眼盲的事儿,总是带着浅浅的笑,凝望着他,总是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在爱着他。懒

    对,初霓薇爱着花想容,爱得是那么的深,而且现在王小瓜却不并知道,只是后来回想起,才觉得初霓薇是爱着花想容的。

    以为事情到这里亦是结束了,至少云想衣在花想容回来后,便没有来寻找过初霓薇,就像是真的要将她放弃了,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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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将晓,寤梦方息,天色半胧明。

    小楼昨夜掩春风,今朝深苑又落杏花雨。细雨沾湿青瓦,愈浓了,凝成珠,自滴水檐间淌下,溅落一地,涟漪成丝,暗自无声。

    初霓薇坐在窗畔,挑起了琴上弦,信手一抹,哑哑低音落于雨中。全本

    初霓薇的琴技很好,好到让王小瓜无法形容,就跟她的人一样,总是透着一股淡然,却又能让人深深地陷入其间,她的琴艺造诣应该就是世人所说的:登峰造极。虫

    那日,花想容被叫去了云想衣府上,一宿未归。

    不知何故,初霓薇竟觉得有些心绪不宁。窗外的雨下得也不是时候,湿漉漉的,把阶前的兰草都打得憔悴了,含泪若泣。

    商音零落,深一下,浅一下,随那风过,随那雨飘。

    “碰”地一声,门被人撞开了。初霓薇拢手,立起,静静地回身。

    花想容站在门边。房中烛火已熄,天尚未明,他的脸阴沉沉的,看不真切。

    对视,半晌无言。

    细雨依旧凄凄飘零。

    “初霓薇。”花想容一字一顿,从喉中挤出声来,“初霓薇,你骗得我好苦。”

    指过琴弦,重重一牵,弦断了。全本

    “你知道了。”初霓薇轻轻地叹了一声,幽韵绵长,“你终是知道了”

    花想容怔了,目中浮起了痛苦的挣扎之色,伸手紧紧抓住门框,喘着气道:“我我、我宁可不知!”

    初霓薇掩口一笑,清且艳,声若银铃,悦耳撩人:“你还是那般的傻,我这样的下溅之人,何以让你这般对待,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花想容咆哮了一声,如负伤的野兽般直直地冲了过去,揪住初霓薇,他紧握成拳的手高高的扬起,可始终没有落下。

    初霓薇没有焦点的视线落在半空中,她仍是那般的镇定,没有丝毫的慌乱,伸起手,握住他高举的手,说:“若是这样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就下手吧。这是我该受的。”

    花想容的手在发软,他无力地垂下

    “你为什么要骗我?”花想容沉寂了片刻,沙哑地叫了起来,“为什么要骗我?”

    初霓薇抬眸,黑暗中,恍惚又是一笑,嫣然如花。

    花想容的手抖着,青筋暴露,喉中咯咯作响,说不出话来。然而,他始终没有对初霓薇动粗,他只是忍耐着,用力捶打着墙壁。

    初霓薇那平静地脸上,因那传来的声响而变了色,她甚至再也无法保持住那份冷静,急急地循着声音去找花想容,以至于没有察觉到那忘记了横在中央的矮几,被绊住了脚,跌滚在地上。

    花想容因后传来的声响而转过身,然,当他看到那跌在地上,茫然、无助,只是睁着一双眼,手胡乱挥动在空中的初霓薇时,那眼中的蓄满已久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滑落,他一个箭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嘶哑道:“疼吗?疼吗霓薇”

    初霓薇紧紧地握住他的手,眼泪一滴滴落在他的大掌中,她说:“为什么不打我呢?是我先对不起,想容,为什么你要让我一再的感动?就是因为你这样,才让我不敢说,我怕我怕会失去你,我怕你会讨厌我想容,或许被你讨厌,我这心才会好过一些”

    “别说了。”花想容将她拥紧在怀。“什么都不要再说了。”

    “你怎么那傻呢!你怎么就那么傻呢!”初霓薇枕在他的怀中,喃喃着。她的眼眶湿了干了,干了湿了。

    在王小瓜的记忆中,似乎那一夜,他们两人相拥而坐了一宿,一夜流泪到天明。

    也是那时候,花想容终于察觉到了初霓薇的眼睛,那会儿他除了震惊,讶然,什么话也无法说出口

    后面,初霓薇的性子似乎有了少许的改变,她不再是终日郁郁寡欢,或许是心中的郁结在那一夜被打开,所以让她放松了那心情,然而,那会儿花想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万分的体贴,他亦是说要医治好初霓薇的眼睛。

    只有初霓薇一人知道,她的眼睛就是所谓的代价。

    若是这个代价能带走一切,她不在乎眼睛是否还有视物的一天。

    她只希望日子不要再有所改变!

    只希望那人能想通,不在再也纠缠与打扰她好不容易平静的日子。

    而这样的时光也确实维持了整整两年,两年一个不是很长也不是很短的日子

    191 夺人之爱,她是我妻(一)

    更新时间:2012110 6:43:37 本章字数:3249

    两年一个不长不短的日子

    连王小瓜亦是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居然能在初霓薇的身体里面整整呆上两个年头,在这两年内她深切的体会到初霓薇对花想容的爱意。全本

    花想容两年如一日,对初霓薇宠爱有加,两人都像是将那件事所遗忘了,可王小瓜知道,初霓薇虽然脸上在笑,可她的心却始终无法释怀,始终耿耿于怀。懒

    直到有一日,平静的日子又一次被打破

    王小瓜记得那日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花想容一早便离开了府邸,说是北方出现了妖孽,花想容贵为四方界的国师,他必须要前往查探,并且除妖伏魔,走得极为匆忙,甚至连与初霓薇道别的时间都没有,便离开了府邸。

    等待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的缓慢,初霓薇终日将自己关在房内,无聊之时,她仅是以抚琴打发时间。

    窗外有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湿了院落,深秋的季节,雨天越发的凉了。

    珠帘隔着那道半月拱门,初霓薇一袭白衣,三千青丝,隔在雨外,竟是湿了一地。全本

    她跪坐在琴案前,手指拨弄着琴弦,琴声时高时低,时缓时急,听雨声声,切切思绪百转千回萦绕心尖,细长的柳眉微微蹙着,不安难消,手下重了,弦音乱了,却是铮铮有力,宛如那江水滔滔,奔腾而下。虫

    不知何时,身后竟是站有一人,观了许久,听了许久,终是出了声响,脚步上前。

    初霓薇在那道叹息声中,指下一挫,弦音一惊,断裂

    伺身奴姬恭敬地跪地,将头深深地埋下:“参见尊主。”

    初霓薇喘息一急,竟是伏在琴案上,没能回头。

    侍人弓着腰无声地退出去了。

    高大的身影从背后笼了过来,他靠近了初霓薇,伸出手按上琴弦,慢慢地道:“你终是放不下,为何要苦了自己,骗了他,亦是骗了你自己,还有我。”那像是不经意地说辞,却是透出了几分笃定的味道,“霓薇”

    初霓薇拽紧了手心,又松开了,猛地起身欲去,方才走了一步,手臂被人紧紧地抓住了,向后一带,跌进了那人的臂弯里。全本仰起头,映在眼帘里的只是一片苍茫的白色,她什么都看不见,却亦是能想到,此刻他脸上的样貌,他的神情。

    云想衣眼神是痴迷、又似乎是痛苦,就是用那样的眼神深深地凝视着初霓薇:“当年的你每每弄弦能做天籁之音,四季分明琴音明澈,如今在这深秋季节,当是弹出,那思雅之调才是,为何现在却是再也听不得了那调子?”

    初霓薇轻轻地笑,唇颤了颤:“尊主莫要说笑,霓薇也不过是随意的拨弄,何必去深究,而且,往事已矣,霓薇早就忘了。”

    “你还在自欺欺人!”云想衣微微变了变色,手用力抓着初霓薇的肩头。

    初霓薇微微晃了晃身子,眼波里有血色的影子,怕是流出了心事,只垂下眼帘,咬着嘴唇不做声。

    云想衣的脸上露出了惘然的笑容:“你还是没有变,总是将一切都藏匿的很好。”俯下身子,手指抚上初霓薇的脸颊,却皱起了眉头,“想容到底是怎么待你的,都瘦成这样了。”贴过去,轻轻地吻她的唇角。“滚开!”初霓薇的声音略有些颤,低低地叫着,只是挣扎。

    云想衣忽然粗野地压了下来,高贵与矜持却都抛开了,在那时间只是象一只野兽,贪婪地嘶咬着她,沙哑地呢喃着:“霓薇霓薇,我知道你忘不了,忘不了”

    男人沉重的喘息的声音、衣帛破裂的声音、还有一点点雨落下的声音,滴滴答答地敲在心上。撕裂般的疼痛从下面传来,瞬间刺透了整个身体。

    那个男人吻她的胸口,可是觉得胸口好疼,一种尖利的东西快要穿过心脏,把她牢牢地钉住。

    “想容”恍惚间,她这么叫着,其实却没有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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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霓薇又一次被带回了那座华丽的宫殿

    王小瓜缩在角落内,听着外界的点点滴滴,她无法出声,更无法去解救这个可怜的女人,初霓薇不容她出来,只是让她静静地看着。

    这简直是一种折磨,亦或者说是一种酷刑!

    王小瓜忽然有些迷茫,到底初霓薇想要告诉她什么呢?

    为何要如此的作践自己,她可以反抗,可以将云想衣狠狠地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可她没有,她只是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这难道是她一种赎罪的方式?

    也许云想衣说的并没有错,初霓薇始终忘却不了前尘往事,她的心一直都没有放开,受着煎熬,受着折磨

    而且她知道,初霓薇变了,她脸上的笑容是在那两年中从未有过的只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总是在笑,笑得很纯很真,可看在眼中却莫名的发颤。

    她有时候会呆呆地坐在琴案前,笑上一整天,至于在笑什么,却不得而知。

    而且,她的言语神态,像是在一点点的退化,她仿佛是将自己带回了那无忧的儿时,或许只有在那时,她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

    初霓薇将自己完全的封闭起来,不容他人越雷池一步

    192 夺人之爱,她是我妻(二)

    更新时间:2012110 6:43:39 本章字数:3429

    初霓薇将自己完全的封闭起来,不容他人越雷池一步

    两月后,花想容回来了,他成功的将那妖孽伏诛了,他是四方界的功臣,一回来便是接风的宴席,甚至连府都没有时间。全本

    初霓薇在那深深庭院中,只是她切再也盼不回那人了懒

    昼间还是晴空明朗,到了黄昏后,天骤然阴了,变得没有来由。

    金玉堂上但闻笙箫丝竹之乐,酒斛阑珊交错,无人省得天色。

    王族公卿皆在堂下,夸张地做着欢喜的神情,花想容是今夜的主角,自是喝的多了,每每有人上前敬酒,他都一一的饮下,只是那心头急着想要回府。

    隔着几重烟楼朱阁,后面的院落却不见喧哗,侍人安安静静地候在阶前,听屋内瑶琴弄响。天渐渐暗了。

    入夜,雨欲来,风满楼。素手挑弦,琴声急急切切,若铁骑横出,踏破长天。枯涩软枝应节而舞,在风中摇摆不定,乌云愈浓,压在宫城朱檐上,黑沉沉地一片。

    银瓶迸裂,琴声拔高、拔尖,蓦然天边一记滚雷,弦断,雨下。全本

    房间里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宛若受了惊的小兽般,在雷雨的夜晚哀鸣。“哐哐铛铛”的,是七弦琴摔在地上的声音。虫

    回廊里宫灯飘摇明灭,苍白的闪电撕破黑色长夜,照见那一角画檐如勾,突兀地伸向天外。

    到了后半夜,暴雨倾盆大作,宴也罢了,客也散了,花想容在下人的扶持下离开了宴会,向着那幽静的深宫内而去

    “送我回府”花想容迷迷糊糊地甩了甩脑袋,不断地叮嘱。

    天暗了,雨下得极大。

    云想衣突然现身在初霓薇的面前,望着那缩在角落,瑟瑟抖动的人儿,他竟是笑了,他上前,扶住她的肩头,在她的耳边细语道:“他回来了,你开心吗?”

    “想容想容”声声低唤,那久违的泪水从那双莹洁的眸中滑落,她哭了,那挤压了许久的沉默在泪水的滑落下,爆发。全本

    云想衣将她搂在怀中,说:“我知道你想他,所以我将他留了下来,你是否要见见他?”

    初霓薇仰起头,她战战兢兢,茫然的望着那前方的一片白色,“为什么?为什么你到现在仍是不跟放过我!”

    “走吧,我带你去见他。”云想衣竟是不恼,牵着她的手向着院外走去。

    天边雷声阵阵,初霓薇的心高高地提着,她不知云想衣到底要做什么,只是心中的那份切盼,让她不愿意就这样退缩了,纵然会受到想容的责骂,她也要见见他,她的思念是如此的深切。

    想容回来了,她的想容终于回来了,而她又是否能回归以前那平静的日子。

    云想衣扶着她站立于花想容所居住的客房之外,想要上前敲门时,却只听得从内传来了,粗重的喘息,而那声声夺魂的妖娆之音,将初霓薇脸上的血色尽收。

    她呆呆地站在房外,听着房中传来的沉吟。

    心在一点点往下滑去

    她侧转脸,看向云想衣,提起手,竟是准确无误的落在他的脸上,“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云想衣竟是不躲,生生地接下她这一掌,“不,我从不想要伤害你,只是想要让你明白,他,心里亦是可以装下别人。”

    凄美的一笑,初霓薇冷冷清清地望了他一眼,收回了目光,她说:“不,他不是,他不是你。云想衣,你错了,你真的错了。”

    “你可知道在房中的女子是谁?”云想衣不恼,只是淡淡的问道。

    “是谁有何重要吗?我并不想要知道,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忘了他,我的罪孽远远比他来得重!”初霓薇挥开了他的手,转过身去。

    “不,你有何罪孽?霓薇,你为什么就是不说真心话?”云想衣上前扶住她的肩头,他一字一顿道:“在这房中的人女子是陈沐焉。”

    “什么?”初霓薇瞪大了大眼,她的手指深深地嵌入到他的皮肉中,“你怎么可以如此做!!你到底还有没有心!”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怎么可以——

    这身前的人早已变得陌生,他不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云想衣,他不是!

    “我的心早就遗落在你的身上!!”云想衣低吼,他的双眼泛红。

    “你疯了,你疯了,云想衣——”初霓薇一把推开云想衣,纵然她不能视物,也不顾一切的奔入了雨中,她不要再听下去,心正在被撕扯着

    她不愿意去想,可是云想衣的话,与那房中的妖娆只音,不断地回荡在她的耳边。

    想容想容

    为什么连你都可以背叛我?

    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要如此的待我?——

    电闪雷鸣,冥冥中的鬼神在愤怒地吼叫着,震动天与地。

    初霓薇抱着头,像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般乱窜,在漆黑的街道上奔跑着。风如倾、雨如注,淹没九重夜色,天都湿了。眼睛全是水,什么也看不见。

    跌倒了又爬起来,身上的水和着泥泞淌下来,很脏很脏。

    不知不觉地跑到了多久,可她却知道,她所在的地方

    193 夺人之爱,她是我妻(三)

    更新时间:2012110 6:43:42 本章字数:3174

    不知跑了多久,可她却知道,此刻所处的地方

    那个让她感到温暖的家,那个她与花想容的家!

    那个有着太多太多回忆的家!

    一道闪电划过长空,高宅朱门前青石狮子狰狞地咧开大嘴,只可惜她看不到那朱砂大门上的封条,两个月前,国师府就被尘封了,她不知,而花想容亦是不知。全本懒

    这里早就空无一人!

    雷声大了,初霓薇被吓得不敢回头,她挣扎着起身,冲上前,拼命的拍打着国师府的大门,嘶哑地叫喊:“想容想容,你在哪里?想容啊”门被敲得直摇晃,手掌上的血模糊地染在褪色的门上,一点都不觉得疼。一直喊着,却没有人回答她。

    “想容”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变成了悲哀的啜泣,“连你都不要我了连你都不要我了?”

    凄凉的风的声音,萧索的雨的声音,隆隆的天雷滚过,什么也听不见的声音。全本

    初霓薇颤抖着爬到青石狮子下面躲了起来,抱着自己的脑袋,将脸埋到膝盖里,把嘴唇都咬破了,牙齿还是咯咯地抖着:“我什么什么也不想做了,我想回家想回家。”终于哭泣了,被自己堵住的哭声,“霓薇很乖霓薇一直都很乖想容,想衣都喜欢霓薇爹爹说,霓薇长大了就嫁给他们霓薇喜欢他们所以霓薇真的很乖,乖乖地听从爹爹的安排,听从”为什么没有人理她呢?她真的很乖,明明什么都听从的乖霓薇,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肯理她呢?虫

    她像个小孩子一样伤心地呜咽着,“你们都骗我,你们都骗我你们都不爱霓薇我想回家,回家找娘亲,找爹爹”

    风雨里飘摇的夜、飘摇的人。寂寞的天咿咿呀呀地哭着。

    遥远另一头,有人踏着风、踏着雨,缓缓地走了过来。

    英挺的身形、倨傲的气质,即使脸上都是雨水,他那样笔直地站着,依旧是最高贵的人。和夜色一样深沉的眼睛看了过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情,拽紧了手心,却有些颤抖。全本

    雷电劈下,惊破夜色。

    初霓薇吓得直哆嗦,捂着脸,尖尖地叫着:“我要回家!要回家!”

    心在那一刹那碎了,再也无法伪装的冷漠,云想衣扑了过去,将初霓薇搂到怀中:“别怕,别怕,霓薇,我在这里,你别害怕。”

    忽然被人抱住了,初霓薇吓得更厉害,疯狂地踢打着,“放开我,不要不要啊!”

    “霓薇,霓薇”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云想衣紧紧地抱住云想衣,怎么也不放手,任凭他打着,脸上、手上被抓出了一道一道血痕,雨水渗了进去,刺人的痛,刺到心里。“我带你回家,好不好,别哭,霓薇,我们一起回家去”

    不停地哭,不停地挣扎,嗓子都哑了,手也累了,初霓薇终于无力地停了下来,用茫然的目光望着眼前的人。

    “霓薇,别怕,是我呀”小心地哄着他,轻轻地拥抱着她,云想衣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他,“霓薇,是我呀。”

    “想想衣?”好象认出他来了,初霓薇睁大了眼睛。

    “是我啊。”云想衣微笑了,“我们一起回家吧。”

    “我恨你!我恨你!”初霓薇猛地用沙哑的声音凄厉地叫了起来。

    肩膀上传来一阵尖利的痛楚,那是初霓薇的牙齿在嘶咬着他的肌肉,象野兽一样、恶狠狠地啃着,似乎要把骨头都吃掉。

    云想衣的脸痛苦地扭曲了一下,他的手抓了初霓薇的头发,没有扯开,而是抚摸着,把她的长发缠在自己的手指上:“霓薇乖,我们回家吧,回家吧”

    落在肩膀上的冰冷的雨水有了温度,一滴一滴,好象有苦涩的味道。

    “回家吧”

    模糊的啜泣着,初霓薇咬着云想衣,牙齿都在发颤:“我已经没有家了,他们都不要我把我一个人扔掉了。”

    将初霓薇搂在自己的胸口,云想衣低低地道:“还有我呢,霓薇你还有我呀,我喜欢你,绝对不会把你扔掉的。为了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细细地吻着她冰冷的额头,“回家吧,霓薇。”

    初霓薇的口慢慢地松开了,抽搐般地哽咽着,她的手环住了云想衣的脖子,用力地抓着,指甲掐进了肌肉里,抓得血肉模糊。像是溺水的人攀住那段浮木,死也不肯放手。

    “回家吧。”有人絮絮地呢喃着,在耳朵旁边哄着她。可是恍惚地想起,她已经没有家了。

    她的家在何方?

    不,她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在这一场大雨下,消失了。

    云想衣拥着她,一步步地踏入雨中。

    他不在乎她的恨!

    他只想拥着她一辈子,纵然会让跌入万劫不复之境界,他也再所不辞!

    夜色沉沦,有千重雨,有千行泪,湿尽了红尘繁华

    194 夺人之爱,她是我妻(四)

    更新时间:2012110 6:43:45 本章字数:2941

    天快亮了,雨也小了,点点滴滴敲在青瓦上,细细慢慢。全本

    从暖色烟罗罩后面透出柔和的灯光,映在初霓薇的脸上,却是苍白的。她还在睡着,秀气的眉头微微地蹙着,在梦里也不得安稳,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宛若受了惊的羽蝶在无声地翩跹。懒

    年老的大兽医放下初霓薇的手腕,起身出去。云想衣替初霓薇掖好了被角,紧跟着大兽医到了外间,急急开口问道:“何如?”

    大兽医沉思半晌,捋着花白胡子,慢吞吞地道:“老夫直言了,此女得的乃失心之症,大抵是受惊过度,癫狂不能自已。尊主昨夜可是有何事让她受了刺激,以至于她现在这样。眼下老夫也不好定夺,只等她醒来之后,观其言行、察其神色,才好对症下药。”

    云想衣的脸上露出了怀疑的神色,用凌厉的目光望着太医:“她一向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病成这样了?”

    旁边的伺姬欠身回道:“尊主近日里未曾过来,其实初姑娘这段日子精神一直都很恍惚。全本”

    大兽医听着,接道:“那就对了,这种病一般都是长时间的积累,一旦遇上某件事刺激,就会爆发出来。尊主,这道是心病难医,药石也是罔效。这样的病人平日里也无异常,只发作之时神智颠倒,杀人放火也不一定的,尊主乃是千金之躯不可犯险,见得她神色不对了,最好拿细软的绳子将她捆绑起来,莫要与她亲近,过上几个时辰自己也就好了。”虫

    云想衣气得脸色发青,强按住怒火,拽紧了手心,将指节压得咯咯直响,咬牙道:“我若是舍得将她关起来、绑起来,还要你来做什么?再说这种混帐话,先将你用链子锁了扔到大牢里面去。”

    大兽医惶恐,跪下叩头。伺姬亦俯首不敢吭声。

    云想衣阴沉地瞥了大兽医一眼:“除了拿绳子绑人,你就没有其他的方子么?”

    大兽医哪里敢说个不字,向前匍匐了一步,谨慎地道:“若要根治怕是极难的,不过也还缓得住。以南方珍珠、西方雪莲为引,开一贴方子,取无根之水煎熬为汤剂,日日三服,当可以宁神静气。全本寻常时候事事顺着她的心意,使之无忧无愁,静养两三年,或许自然就会痊愈了。”

    云想衣面色仍是沉着,摆手道:“先下去在前厅候着,待她缓过神来,再细细诊断。”

    “是。”大兽医顿首下去了。

    伺姬也跟着大兽医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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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想衣心烦意乱,独自沉吟了片刻,返身回到里间。

    掀开透明的锦缎纱帐,却见初霓薇睁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床顶,原来她早就醒了。幽幽的烛光里,如水的愁思流过初霓薇的眼睛,嘴唇上染着胭脂的灰,苍白而柔弱。云想衣的心尖颤了一下,慢慢地坐到床边,柔声问她:“醒了么?觉得怎么样?”

    初霓薇吃力地抬起手来,手挥动在空中,随即又蓦地垂落,她喃喃道:“我可还活着活着?”

    云想衣俯下身子,握住了初霓薇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他只是微笑着:“自然是活着,我怎会容你死去,你不会死。”

    “又说胡话了,人终是要有一死。”初霓薇垂下了眼帘,用微弱的声音缓缓地道,“其实我这样活着又有何意义呢?都说我疯了呢。”

    “胡说!”云想衣沉声道:“哪个敢说你疯了?我定要抓住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