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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相公你行吗第37部分阅读

      穿越:相公你行吗 作者:肉书屋

    姓夜,当然要在自己的家里出生。”

    “就算他是姓夜,可是将来我是他的干娘,都说生娘不如养娘大,他还是会跟我亲,所以照我说,他必须要在茶庄里出生!”

    茶庄里的客人,津津有味的品着茶,看着那一对在那里吵,听着他们的说词,狡辩的令人叹为观止。

    厉扬站在门外,来回看着这两人对骂,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打断他们。

    他们吵了许久,也没发现他的存在,他似乎该提醒他们一下,他这个活人的存在。

    “文俊,丑儿,你们吵够了吗?”厉扬突然开口,打断了文俊又准备反驳宋秋伊的话。

    咦?文俊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听到有人唤她丑儿,宋秋伊转头,眼尖的认出了厉扬:“厉侍卫,你怎么在这里?”

    文俊夸张的冲厉扬激动的尖叫:“啊,厉扬,你居然来了,是老天爷把你送来的吧?”说着,他还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上前去,两只手臂飞快的抱住了他,激动的抱他,被文俊嫌恶的给推开了。

    “别恶心,我对你没兴趣!”

    “你太伤人心了!”文俊假意抹眼泪。

    “厉侍卫,你是来找二少爷的吗?”宋秋伊礼貌的点头致意。

    厉扬回点了下头,当是问候。

    “别喊他厉侍卫了,人家现在可是大总管了!”文俊特别嫉妒的说道,可怜他只是个副总管。

    “啊,失敬!”

    厉扬颇有几分架势的低声问了句:“庄主呢,在吗?”

    “呃,恐怕暂时出不来!”文俊暧昧一笑,语带双关的说着。

    那就是说,晏紫瞳在宋家茶庄的事情是真的了。

    “对了,你不是该待在山庄里的吗?怎么跑出来了?”文俊指出重要的一点。

    厉扬表情凝重的解释:“我是来找庄主的,因为……柳姑娘,快不行了!”

    刚刚下楼的夜北溟,恰好听到了这一句,黑眸陡变:“你说什么!!!”

    相公,我们回家吧

    夜,像是张黑不透风的网,罩在头顶,让人感觉心底里闷闷的。

    宋家茶庄的大厅里,夜北溟、文俊、厉扬还有宋秋伊四个人在一张桌子的四面坐着,中间点了一盏油灯,四人诡异的对视着彼此,气氛更是诡异得要命,吓宋秋伊猛吞口水,不知道到底该做什么。

    这样诡异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儿后,宋秋伊忍不住举起手来,六道视线突然一致投注在她的身上,压力十足,以至于她脱口的声音变得小小的:“我给大家倒水!”

    众人没异议,宋秋伊便跑去倒水,一人倒了一杯,然后放在其他三人面前,最后又倒了一杯给自己。

    本来,宋秋伊本来早早的就睡了,但是半夜口渴起来,却看到文俊、厉扬两个人坐在大厅里,似乎在等什么人,不一会儿,夜北溟从门外走了进来,表情冷淡阴鸷的吐出了三个字:“他来了!”

    阴风阵阵,吓得宋秋伊腿软,以为要出什么大事了,令她不敢回去睡觉,最后就成了现在这种局面,四个人大半夜的围着一张桌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四个神经病的要玩笔仙呢。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白色的炫风从门外刮了进来,紧跟着刮进来一个白衣飘飘的俊美男子,手上拿着一只白色的木箱子,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吐出的声音幽怨含怒:“下次再半夜叫我过来,我就先把第二山庄的人全部毒死!”

    好黑的心哪,说出的话这么残忍,表情还能这样悠闲,果真有让人想要有掐死他的冲动。

    可惜,毒医圣手哪,谁人敢掐他,只有他毒死人的份。

    “你太慢了!”夜北溟没好气的丢下一句,满满的嘲讽。

    慢!这个字戳中了苏乔的痛处,他是个大夫好吧,最爱研究的是药和毒,所以才会武功逊于他,结果这就被夜北溟没事挖苦他的借口,这是他的痛,一生最大的痛。

    白色的衣袖翻飞,一根银针从苏乔白色的衣袖中飞出,直射夜北溟的心脏中央处。

    坐在椅子上的夜北溟微勾起唇角,不慌不忙的拍桌而起,身子陡然腾空,那根白色的银针嗖的一声,射到了背后的墙壁,墙壁被他的银针射穿了一个小口子。

    众人抽气,倘若那根银针射的是夜北溟的胸口,一定也会在他的胸口上穿一道口子,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不要怪众人的思想太邪恶了,只是夜北溟的功夫出神入化,除非他自个儿动手,别人是无法在他的身上留下一条疤的。

    变态,这太变态了。

    厉扬自觉的让位,把夜北溟左边的位置留给了他,他则起身站在夜北溟的身后,倘若有什么危险,夜北溟也好出手保护他。

    动作优雅的把白色的药箱搁在桌子上,拂过白色的衣袂,缓缓的在原本厉扬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坐下来,他不发一言的盯着桌子上的茶壶瞧。

    眼尖的宋秋伊忙倒了杯水毕恭毕敬的放在苏乔面前:“圣手大夫,请您喝茶!”

    一双黑眸盯着面前的茶杯仅仅两秒钟,目光幽幽的转向夜北溟,眉梢微挑。

    “德行!”夜北溟斜他一眼,骂了一句,亲自拿起茶壶斟了一杯香茗递给苏乔:“给你!”

    苏乔笑吟吟的欲接过,谁知夜北溟的手一翻便将茶杯丢掉,白色的衣袖随之翻动了两下,被夜北溟丢掉的茶杯稳稳的落在苏乔的手上,杯中一滴水也未洒,看得在场的其他三位观众甚是叹为观止。

    在夜北溟的眼中,苏乔刚刚的动作,只是雕虫小技而已,不过还是出口赞了句:“你的武功见长!”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苏乔听了果然表情愉悦了,相当自信的昂起下巴:“那是!”

    脸皮真厚,真不谦虚,这是其他四个人心里一致的想法。

    心情好了,自然也不会太在意现在到底是不是晚上了,声音比刚进门的时候温柔了许多:“说吧,你这么晚叫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

    “说说你这半年来,研究得怎么样了?”夜北溟若有所指的问。

    “研究,什么研究?”

    白他一眼,夜北溟一针见血的说:“你不是一直在研究千莹和小溟两个人的病吗?有什么结果?”

    张了张嘴,苏乔脸色微沉,颇为懊恼的答了句:“没有结果。”

    “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夜北溟皱眉,心一路沉到谷底,一双手握紧成拳。

    “还是原来的办法!”苏乔稍稍抬起眉梢:“晏紫瞳的血可救柳千莹,至于晏紫瞳身上的“死亡之吻”,我再想办法!”

    除了夜北溟和苏乔二人之外,其他三个人听到这一消息,像听天方夜谭一般,个个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要救柳千莹,必须要用晏紫瞳

    的血,而晏紫瞳的身上有“死亡之吻”?

    众人一时之间,似乎消化不了这个事实。

    “不行!”夜北溟阴沉着一张脸严厉喝道:“除了小瞳的血,取谁的都没问题,一定会有第二个可以救千莹的人!”

    苏乔一脸无耐的看着他:“我说影子,晏紫瞳身上有“死亡之吻”,生完孩子,她也就死了,既然如此,拿她的血来救千莹,这样起码可以救回一个!”

    “不行,我不同意!”一掌拍在桌子上,响亮的声音震动整个大厅,夜北溟额头青筋暴突,暴怒的手指指着苏乔的鼻子:“我说过,不许用小瞳的血!”

    苏乔无辜的摊了摊手:“那柳千莹就只有死!”

    一句话,震得夜北溟哑口无言,心头似被刺了一下,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神色微变,低着头,只是坚持一句:“一定还有办法的,只要不用小瞳的血,任何人的血,我都可以取来给你!”

    “即使有,也很难找到,她只有四五天的时间,在这四五天之内,若是没有解药,她就只有……死!”苏乔用温柔的嗓音吐出残忍的事实,事不关己的耸了耸肩。

    他要说的已经说了,到于该怎么决定那就在夜北溟的身上了。

    八道目光,一致移到夜北溟的身上,纷纷在等待着夜北溟的决定,不管是做什么决定,对夜北溟来说,都是艰难的。

    现在晏紫瞳的身体十分虚弱,若是救了柳千莹,她将更加虚弱,若不是救柳千莹,那么柳千莹就只有一死。

    苏乔的手指抚摸着茶杯的杯沿,把茶杯移近嘴唇,凑着杯沿抿了一口茶,眼皮稍稍抬起,有趣的盯着台阶的上方,那一道在他刚刚进门就已经站在那儿的人影瞧,然后目光稍稍瞥向夜北溟,也同其他人一样,等待着夜北溟开口。

    夜北溟的心里在进行着强烈的思想斗争,此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撕成许多半,他痛不欲生。

    他想救柳千莹,因为他觉得对她心中有愧,但是又要用晏紫瞳的血,晏紫瞳是他的妻,是他的爱,平时若是她身上有一个小小的伤口,他都会心疼不已,又怎么舍得取她的血去救柳千莹?况且……她的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

    突然,他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倏地站起身,脸色低沉的冲苏乔说了四个字:“你回去吧!”

    苏乔又挑起眉梢,温柔的语调带着一丝戏谑:“回去?要我回去做什么?你不想救你的旧情人了?”

    “嘴巴干净点!”夜北溟蹙眉,不悦他的说词。

    “哟哟,还生气了!”苏乔温柔的笑了起来:“你让我回去,是打算让她死吗?你忍心吗?”

    双手紧握成拳,夜北溟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仍然咬牙一字一顿的答:“我不能伤害小瞳,不能!”字字痛苦得锥心。

    一句话,已经表明了他的决心。

    苏乔笑得更温柔了,举起手中的茶杯冲台阶之上敬了敬:“晏姑娘,下来跟我们喝一杯,如何?”

    小瞳?夜北溟骤然转身,惊恐的发现晏紫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缓缓的迈下台阶,在夜北溟慌然失措的时候,她缓步走到他的身边。

    眼中有着让他眷恋的深情,她冲他甜甜一笑:“相公,我们回家吧,明天就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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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第二山庄的第一次1

    对于晏紫瞳怎么会突然出现,夜北溟的眼睛质问的射向苏乔。

    后者讪讪一笑,马上举手投降自首:“是我,我刚刚来之前,先去了二楼“很不小心”的叫醒了晏姑娘!”

    很不小心?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夜北溟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已经将苏乔碎尸万段了。

    他的双手紧张的捧着晏紫瞳的肩膀,试图劝告她:“小瞳,你听我说,你这样会很危险,倘若一个弄不好,你自己也会送命,我不会拿你的性命来开玩笑!”

    双眼痛苦的凝视她,字字肺腑,只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说他自私也罢,在他的心里,只想留住紫瞳,任何可以伤害她的事情,他都不会做,相信千莹也会理解他的。

    晏紫瞳缓缓的摇了摇头,嘴角依旧带着甜甜的笑容,心里却是感动的。

    夜北溟为了她,做的够多了,他是爱她的,所以才会舍不得她去救柳千莹,虽然她原本也担心夜北溟会为了救柳千莹而打算牺牲她,可是现在……她了然了,他……爱的是她,但是,柳千莹毕竟是一条人命,她不可能袖手旁观。

    安慰的握紧他的大手,她指天起誓:“放心吧,我一定会没事的,就是为了你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罪魁祸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非常不自觉的插嘴:“我来之前,就知道你可能会这么做,所以我见你们之前,就先去了二楼见了晏姑娘,还好,你的决定,没有让我白跑一趟!”

    脸倏的一黑,夜北溟眼中角抽动,掠过一丝凉意,眸底透着阴鸷的警告。

    这个帐,他以后再跟他算。

    “你给我等着!”阴狠的字眼从夜北溟性感的薄唇中吐出,声音森冷若冰,搂着晏紫瞳肩膀的大手却异常温柔。

    苏乔毫无悔意的回了他一个“我等着”的眼神。

    一直站在一旁的宋秋伊,看着晏紫瞳那般决然的表情,她的心中也突然做了一个决定:“紫瞳姐姐,我跟你一起回去!”

    “你,你也回去?”晏紫瞳诧异的看着她:“这茶庄是你堂哥的,你不是说要一直留在这里帮忙的吗?你若是走了,这茶庄怎么办?”

    “茶庄还有嫂子!”宋秋伊抹了一滴眼角的泪水。

    顿了一下,她才继续。

    “可是紫瞳姐姐,你这一走,我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你了,所以我一定要跟你回去,还有……”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就难过的哽咽了:“你要是给柳姑娘献血,身子虚弱了,总需要人照顾,这半年来,都是我在照顾你,像小篆和巧巧她们根本无法照顾得你周全,所以……你还是让我跟着吧!”

    “小伊!”晏紫瞳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没有了宋秋伊照顾,她也觉得不适应。

    宋秋伊又抹了抹眼泪,慢慢的走上前,扯住了晏紫瞳的手不放:“紫瞳姐姐,你答应我好不好,你如果不答应我,我就是自己走,也会回去的!”

    晏紫瞳噗哧一笑,为宋秋伊的这份心而心安,有了宋秋伊在,她也更放心:“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去呢,我们就……一起吧!”

    一起吧!是呀,一起吧!

    ······

    第二天一大早。

    第二山庄就有三辆豪华的马车停到了宋家茶庄的门外,另有两排威武的持剑侍卫守卫,引得许多路人的注意,连带着茶庄内的伙计们也诧异于那马车的来处。

    然后,宋秋伊带着晏紫瞳,他们一一的向刘师傅还有伙计们告别。

    晏紫瞳换上了夜北溟带来的华贵丝绸衣裳,这是他前两天依着晏紫瞳现在的身材让裁缝店连夜赶做,特地做大了些,就算是她肚子再大些,也能穿。

    宋致远夫妇听闻到消息,也赶来为他们送行。

    最舍不得晏紫瞳的就是厨房的刘师傅。

    刘师傅已经四十多岁了,在宋家茶庄里也做了数年,待晏紫瞳就像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似的,晏紫瞳要走了,她也顾不得形象了,紧紧的抱着晏紫瞳的手臂老泪纵横:“你们怎么就走了呢,不能留下来吗?”

    宋秋伊鼻中酸涩的难受:“刘师傅,紫瞳姐姐是第二山庄的二少夫人,她现在是要回家了,难道你还不让她回家不成?”

    “不管不管,她要走的话,我也走!”老脸一横,霸着晏紫瞳的手臂,似要一生粘着她似的。

    晏紫瞳和宋秋伊两人均是哭笑不得,晏紫瞳温柔的握她的手:“刘师傅,宋家茶庄,可不能没有您呀,您说这句话,可是折煞我了,宋大哥可是会责怪我偷走了茶庄的师傅的!”

    刘师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不舍的放开了晏紫瞳的手臂

    ,掩不住脸上的不舍,声音哽咽着:“可是,可是你要记得,生完孩子之后,要带孩子回来茶庄看看我们!”

    “好,会的!”晏紫瞳含泪点了点头,有这样一个关心她的人,她死亦何俱。

    夜北溟已经首先上了车,坐在车上等着晏紫瞳跟其他人一一话别。

    宋秋伊上了第二辆车,余下晏紫瞳还在被伙计们等等依依不舍,最后,还是宋致远夫妇劝她:“快上车吧,时间不早了!”

    “嗯!”晏紫瞳点了点头:“宋大哥,宋大嫂,还有刘师傅,各位伙计们,再见了,我们后会有期!”她留恋的望着众人,最终,还是由车夫扶了她上车。

    坐在车上的晏紫瞳,眼睛仍然不舍的望着众人,眼睛酸酸的,眼睛落了下来。

    宋致远夫妻、刘师傅以及众伙计纷纷站在门外,等着送晏紫瞳他们,为首的马夫扬鞭高喝一声:“启程!”

    众侍卫守在马车两旁,防止有人接近马车,然后马车缓缓的驶了,马车上晏紫瞳坐在窗边,不停的望着窗外那些她熟悉的人,不舍的向众人挥手。

    突然一匹从宋家茶庄的后院窜了出来,它昂着嘶呜长哮了一声,嘴里刁着马缰绳朝马车奔了过来,众侍卫一见,立即拔出冷剑准备杀马。

    一见那马,晏紫瞳吓得心惊肉跳,连忙出声制止众人:“不要伤害它!让它过来吧!”

    “那马是……”夜北溟蹙眉。

    “呃,这匹马说来话长!”说话间,那匹马儿已经跑到马车边,把自个嘴里的缰绳递到窗口,晏紫瞳的话顿了一下,哭笑不得的接过马缰绳。

    看到这一幕的夜北溟,幽暗的眸子倏的眯了起来,与马眼内外对峙的瞪住,从各自的眼中,均看到了敌意,然后夜北溟沉下脸:“不要告诉我,他是只公马!”

    呃,公马?突然提到公马,晏紫瞳的嘴角忍不住抽了好几下,哭笑不得的问道:“你不会连只马的醋也要吃吧?”

    那只马感觉到似乎在说它似的,马脸不停的往车里蹭,直到晏紫瞳温柔的摸了摸它的脸,又任它在掌心中蹭了一下那马脸才又缩了回去。

    这一幕,看得夜北溟心火更盛。

    夜北溟眯眼,他的情敌居然是只公马,而晏紫瞳显然在乎那只公马。

    他决定了,回去就把那只马给卖掉。

    ······

    众人刚刚送走了夜北溟这尊大神,便回到茶庄里继续茶庄的开张,不一会儿,谭宗霖意外的来到。

    刚进门的谭宗霖即发现茶庄的人个个都面色沉重,有的人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不由得诧异了一下。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一名伙计看到是他来了,抽咽了一声回答道:“晏姑娘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什么,走了,去哪里了?”谭宗霖的脸色倏变。

    “她是第二山庄的庄主夫人,当然是跟第二山庄的庄主回去了!”

    心突地抽痛,谭宗霖嘴角的肌肉剧烈的颤抖:“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也是今天突然发生的事情,走了大约有一刻钟了。”伙计如实的回答。“小伊也跟着她一起回去了!”

    “我知道了!”谭宗霖颇受打击的脸色苍白,骤然转身离开了茶庄。

    回到第二山庄的第一次2

    坐在回江北的船上,虽然船很大很稳,在水上难免会起伏颠簸,这对于怀孕的晏紫瞳来说,又是一项重大的考验,坐在船上,晏紫瞳脸色发白,干呕不止。

    夜北溟抱着她,双臂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担心的望着她苍白的脸,心疼得无以复加。

    看到她这样,他有一个冲动,立即冲船夫喝令:“回去,我们马上回去,回江南去!”她现在的样子让人太害怕了,他不想让她这么痛苦。

    一只小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领,虚弱着声音焦急的喊着:“不要,不要停!”

    “小瞳!”他的声音中有着连他自己都未发觉的颤抖,抱着她的双手颤抖个不停:“你现在的样子,不适宜坐船,我们回去吧!”

    她冲他苍白一笑,小手摸着他的脸,他的脸不由自主的向她柔软的掌心靠近,感觉她的温柔,她微笑的安慰他:“相公,放心吧,我没事的,只不过是有点晕船而已,现在船已经开了一半,现在回去,不是太可惜了吗?”

    他宽厚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

    “小瞳,我不想你……”他欲言又止,微颤的声音压抑着什么。

    小手抬起堵住了他的薄唇,小脑袋晃了晃,嘴角扬起甜美的笑容。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相公,她是你的过去,假如我不救她,我们两个这辈子都会不安,而且,我也会……”她苦涩一笑,眼睑半敛:“死不瞑目!”

    他的手一抖,一把拉下她的手,凶狠的瞪着她,一字一顿强硬、霸道:“我不许你说这种话,你答应我,你会活着,会跟我一起,看我们的孩子长大、娶妻、生子,我们相约白头偕首!”

    白头偕首,这是情侣之间最美的情话,更像是唯美的童话,只是童话永远只是童话,美梦终将醒来。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在看到他那般痛苦的模样时,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为了给他一个希望,她笑吟吟的点头答应:“当然,到时候我们还要做爷爷、奶奶,一起看我们的孙子、孙女长大成|人,一起看夕阳红!”

    听似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夜北溟心里异常的感动,搂住她的手臂陡然一紧,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额头。

    “这是你说过的,你一定要遵守我们的约定!”

    她没有回答他,回应他的只是她更紧的回抱他。

    她不敢多做回答,只因她没办法承诺太多,反而会令他更失望,夜北溟,原谅我,假如我真的可以活下去,那么我们就厮守一生吧。

    但是,假如在生完孩子之后我死了,麻烦你记住我最美丽的时候,在你以后的日子里,抽空想一下我,就足够了。

    其他的几人没有人敢太过靠近船舱,只想给这对有情人留下美好的单独相处时刻。

    甜蜜时间,此时无声胜有声。

    ······

    第二山庄的庄主夫人找到了,并且已经回到了第二山庄,这一消息很快就在半月王朝内传开了。

    半年前第二山庄的二少夫人,如今摇身一变竟成了庄主夫人,仅仅半年的时间,半月王朝并未忘记这个奇特的女人,关于她的传闻,再一次在半月王朝的百姓间传得火热起来。

    连带着第二山庄内的下人们,也时时拿半年前的事情来当茶余饭后的消遣。

    多少人想要一窥庄主夫人的真容。

    只是在晏紫瞳回到第二山庄之后就未露过面,别说第二山庄外的人了,就连第二山庄内的人,也未见这传说中庄主夫人的庐山真面目。

    ······

    兰亭阁

    一路舟车劳顿,晏紫瞳晕船,后来路上用的东西又少,几尽筋皮力竭的晏紫瞳在回到第二山庄之后,便陷入了昏睡中。

    回来的第二天,本来就该晏紫瞳献血的,苏乔硬是用毕生所学,将柳千莹的命多延迟了三天,这三天好让晏紫瞳可以缓过来力气,这样才能事半功倍,不至于令晏紫瞳一尸两命。

    本以来晏紫瞳会睡三日的,第二日午后,晏紫瞳便幽幽的醒来,刚醒来,守在榻边的小篆就已经发现,激动的朝门外尖叫了起来:“巧巧,丑儿,你们快来,夫人醒了,夫人醒了!”

    晏紫瞳尚未清醒,小篆的尖叫声,只让她觉得耳边聒噪,她未注意去听什么,一会儿后,屋内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她感觉有人小心的扶起她,有人在她的身后垫了两颗枕头,方便她躺着。

    好不容易才清醒了,便让床前几颗脑袋晃呀晃的,晃得她眼花缭乱。

    是已经半年未见的巧巧和小篆两个人,她只记得回来之后,只来得及看她们一眼,她就已经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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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篆和巧巧两人激动的抹着眼泪。

    “夫人,您终于醒了!”小篆哽咽着问。

    噗哧一笑,晏紫瞳好笑的的抬手替两人抹去眼泪:“你们两个傻瓜,哭什么,我这不好好的吗?”

    两人重重的点头,擦掉眼泪。

    “对,庄主夫人没事,我们应该开心才对!”巧巧红着眼眶,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突然脚边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低头一看,一只肥胖的小灰兔正咬着巧巧的绣花鞋,她“啊”了一声,赶紧把小灰兔抱了起来,献宝似的抱起来:“夫人,您快看,这是您之前带回来的兔子!”

    “哇,已经这么大了!”半年前它还很小呢!

    巧巧点头:“它可能吃着呢!”

    说到吃字,小篆猛拍着额头:“差点忘了,大夫吩咐说,要您一醒来,马上要喝药的,药刚刚才煎了一服,奴婢马上去端来!”

    喝药啊,晏紫瞳的脸一苦。

    巧巧看穿了晏紫瞳的心思。“夫人,良药苦口!”她笑答。

    “你喝试试,你知道药有多苦吗?”晏紫瞳抱怨的咕哝着。

    巧巧手中的兔子饿极了的朝着她的手指狠狠的咬了下去,令巧巧跳痛了一下:“唉呀!”

    “兔子饿急了也吃人肉哪,报应了,你先下去喂它吧!”晏紫瞳噗哧一笑。

    “那奴婢先下去喂它,马上就回来!”

    “嗯!”

    余下的就只有宋秋伊一人守在榻边,她心疼的拉着晏紫瞳的手,一双眼睛关心的扫过晏紫瞳略显红润的小脸:“你确定身体已经没事了?”

    “已经没事了!”她回答道,为了让她相信,她重重的点头。

    “刚刚你让人担心死了!”小声的说着,宋秋伊就要哭出声来,很久没有看到晏紫瞳昏过去了。

    “对不起嘛!”她赶紧道歉,一醒来就没有看到夜北溟,着实说,心底里有些失落:“北溟去哪里了?”

    “啊,他呀!”宋秋伊赶紧回答:“他一直在您的榻边守着,直到刚才,有人来唤他,大概是这些日子没处理庄里的生意,有些事情要处理,一刻钟前才离开,他离开的时候说了,只要你一醒来,就让我们去唤他!我马上去派人通知他!”

    说着,宋秋伊就要起身,晏紫瞳连忙拉住她。

    “不用了,庄里的生意,关系着第二山庄所有人的收益,就让他先忙着吧,稍晚些时候再去通知他!反正,我现在也没事!”

    “好!”

    话音刚落,门外小篆激动的声音就飘了进来。

    “夫人,夫人,药来了,药来了!”

    又喝药呀,晏紫瞳美丽的小脸马上苦得皱了起来,看得宋秋伊低头掩嘴偷笑。

    ······

    傍晚时分,夜北溟处理好了事务回到兰亭阁,屋内的宋秋伊、小篆和巧巧三人看到他进来,想为他脱下外衣,他挥了挥手让他们三个出去,自个则走进了卧室。

    俊美的脸上,有几分疲惫,仍不掩他的气势,修长的双腿有力的迈到榻边,动作非常轻的脱下身上的外衣,再轻轻的搁在床头,深怕会吵醒了熟睡的她。

    榻上的晏紫瞳紧闭双眸安静的躺着,鼻中发出平稳的呼吸。

    似乎睡得正香。

    他动情的俯身欲吻她。

    原本沉睡的人儿陡然醒来,睁大了一双美丽的黑眸,冲他露出灿烂的笑靥,唬得他表情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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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吼,周末了,亲们好好玩哪。谢谢abc521241、没才没色、tzyh、ミ飄の淚い、墠裵、夏茹雪的咖啡。

    回到第二山庄的第一次3

    还以为她睡着了,原来她是故意耍诈呢,他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当作是惩罚他戏弄她。

    “痛!”她吃痛的叫了一声:“这般不怜香惜玉,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美眸一瞪。

    性感的嘴角扯出魅惑的弧度,坏坏的冲她笑着,低头又在她红嫩的唇瓣上偷得一吻,得意的扬起眉梢:“我可怜的娘子,你这又错了!”

    “我怎么错了?”她瞪他质问。

    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着,笑得一脸贼兮兮的:“难道你忘了,这里是第二山庄,你相公我现在是第二山庄的庄主,我是这里的主人,既然你已经到了第二山庄,你觉得……你还能有逃离的机会?”

    她气呼呼的鼓起腮帮,眼睛瞪得圆圆的:“怎么?你还想囚禁我不成?堂堂的第二山庄庄主,居然是个不讲道理的土匪?”

    他笑得更j诈了:“不当土匪,怎么能骗到你这良家妇女,我可怜的娘子,来到我这土匪窝,你就甭想再逃离了!”

    “我怎么这么命苦遇到你这个坏男人!”

    泼墨般的浓眉扬起,嘴角的笑容邪魅中透露着慵懒,温柔的端起她的下巴,声音诱惑的洒在她的唇前:“不是有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她好笑的打掉他的手:“胡扯,这是你们男人为了掩饰你们的色狼本性编出来的歪理!”

    幽暗的黑眸颇为同意的点了点头:“确实!”

    “对吧对吧,就说你们男人,本性就色!”晏紫瞳忙着为女性的权益做出抗争:“男女是平等的,凭什么就只有你们男人才能有坏的资本,我们女人就怎么不能?”

    倾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她“唔唔”出声,想要反抗,抵在他胸前的手却使不上半点力道,才一会会儿的功夫,她就已经在他身下臣服,忍不住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半晌,他气喘吁吁的抬头,深不见底的黑眸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猩红,带着薄茧的拇指抚过她被吻得红肿的樱唇,两人的气息在空气中暧昧的交缠。

    她可怜兮兮的在他身下喘息着,胸口的起伏,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她看到他眸中的颜色更深了,这一发现,令她的身体不由得一热,浑身滚烫得似有一把火在烧。

    那双猩红的眼,扫过她的身体,像是猎人扫过猎物时的目光,闪动着掠夺的光芒,害得她气息又不稳了起来,身子轻颤着。

    “怎么?不说话了?”他坏坏的看着她,声音中透着几分沙哑,性感的嘴角扬了起来,似乎在嘲讽她。

    她气呼呼的咬紧了下唇,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个男人坏到极点了,摸清了她的软肋,总是能在她气盛的时候,轻易的化解了她的怒气,让她臣服在他卑鄙的攻势下。

    也就是因为这样,在他的面前,她总是占不到上风,每次都他吃得死死的,弄到最后,她是怎样消气的,她自己都不知道,都说商人j诈,果然没错,而夜北溟又是商人中j诈的佼佼者,使出的手段卑鄙下流至极,令人根本没有反手的余地。

    “你下流!”她佯装生气的骂了三个字。

    手指从她的唇上,滑至她的颈间,一寸一寸的抚摸她优美修长的颈项,顺着她白嫩细滑的肌肤一路向下,缓缓的拉下她身体盖的薄被,目光幽暗深沉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手指卑鄙的隔着衣服揉捏她的丰盈,引得她惊喘,只能红着脸瞪他一眼。

    美如神邸的俊脸上闪动着妖冶的光芒,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坏坏的吐出几个字:“我只对你下流!”

    一句话,让她的心涨得满满的,呼吸不畅得轻喘着,他邪恶的手,让她无法正常思考,只能轻蹙着眉,咬唇强忍住他带给她的强烈感觉。

    他这般邪恶,让她忍不住沉痛的喊出声:“我当初不该认为你是只柔弱的小绵羊!”

    当初的夜北溟,对她言听计从,像是个柔弱的小男人跟在她的身后,由她来保护他,那种感觉,早已不复存在。

    哪知,那只柔弱需要人保护的小绵羊,长长的尾巴摇起来,陡然变身成为一只危险邪恶的大尾巴狼,还是一只专对她下手的邪恶大尾巴狼。

    想到这里,她就恨自己当初识人不明,才会导致她如今身陷囹圄,她痛心疾首,可惜往昔不在,那只大尾巴狼,如今变得比以前更加邪恶,她则变成了那只柔弱的小绵羊,怎么也逃不出大尾巴狼的魔爪,还得任他对她上下其手,终将她拉下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真想高声大呼,她好惨哪。

    两只魔爪立即把她抓了回去,还温柔的告诉她:既然已经这么惨了,就一直惨下去吧!

    他邪恶的冲他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晒灯光:“我可怜的

    娘子,现在,我也是只柔弱的小绵羊,急需你解救的绵羊啊,我可怜的娘子是不是可以大发慈悲解救我呀?”

    哼,他是小绵羊。

    嘴角抽搐了下几下:“你是小绵羊,我就是绵羊仔了!”

    大手摸在她的小腹上,他的笑容更无辜了:“娘子,咱们的绵羊仔在这儿呢!”

    “说我是羊,你才是羊!”她“恼羞成怒”的挥手,轻轻的打在他的胸膛上。

    他佯装咽气:“我要死了,娘子你谋杀亲夫!”

    “少装了,你这招也只能唬唬我而已!”白他一眼,她没好气的咕哝着,认命的叹了口气。

    摸摸她的脸,再捏捏她的小俏鼻,他侧躺在她身边,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抚摸过她的小腹,声音温柔得腻人:“今天好些了吗?”

    她在他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已经好了,我哪有那么娇气!”

    重重的吻她额头。

    “在我心里,你永远需要保护,我的娘子!”

    需要保护?她晏紫瞳才不是一直需要被保护的人呢。

    突然,晏紫瞳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黑白分明的眸子戏谑的对上他那双略显错愕的眼,像个女王般双手压住他的双臂:“相公,现在,你才是最需要保护的人哦,如果你说你怕了我的话,我就放过你!”一双眼睛笑眯眯的眨了眨。

    这一动作,一下子将她的领口敞开,只因现在她怀孕,里面穿得都比较宽松,从夜北溟半仰的角度,恰好将她因怀孕而略显丰满的某处显露在他的眼底,一下子染红了他的眼,他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眼中跳动着一丝火苗,表面上佯装什么都没发现,平静的欣赏她异样的美态。

    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发丝,沿着她的颈项和肩膀,温柔的顺着发丝抚过,他的指掌为她带来了激颤的感觉,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非常的敏感,胸口烧起了狂烈的火焰,烧得她口干舌燥,从她的角度欣赏她的妖孽丈夫,是一种享受,也更刺激。

    许久没有听到她回答,她一掌拍在他的胸膛上:“说呀,说了我就放过你!”

    她只注意他的表情没有发现,他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抚摸她发丝的手指顺着她的肩膀,把她身上仅着的一件外衣剥落,盈白细致的肌肤,裸露在他的眼底,当事人还是只把注意力放在他的回答上。

    衣衫滑落的瞬间,冷气袭来,她猛然一哆嗦,摸了摸空荡荡的双臂,这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色狼夜北溟给扒掉了。

    怪不得她觉得他的目光炙热似火,原来是因为她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扒光了,难怪他的表情,看起来要吃了她似的。

    卑鄙的夜北溟,果然够卑鄙。

    她忙着要拉衣服,突然间天地旋转,她被他翻转着压在身下。

    她惊呼了一声,美目盯着那双似要吞了她的目光,全身颤抖着,双颊通红。

    他的唇刷地她粉嫩的唇瓣,强烈的快感在她的身上滑过,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我可怜的娘子,半年之后,我们两个第一次清醒的躺在兰亭阁的这张榻上,聊这些,是不是太浪费了?”

    回到第二山庄的第一次4

    灵动的美眸冲他眨了眨,吸引住他的目光,好看的下颌紧绷着,极力克制的理智被瞬间摧毁!

    纤长的玉指顺手拉开他的衣裳,探摸他身上有力的腹肌,带着无声的邀请。

    激烈的喘息吐在她的颈间,他啃咬她颈间白嫩的肌肤,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现在就不浪费了。”

    白嫩的指插进他的发间,头因战粟而仰起,将她完美的颈子奉献了出来。

    她笑,笑容好看得像树梢的月亮,炫烂而美丽。

    在这个秋天的夜晚,屋外秋风瑟瑟,屋内春意盎然。

    ······

    这天早上,晏紫瞳醒得格外的早,夜北溟在她的身边陪她,晏紫瞳极少化妆,一时兴起,晏紫瞳拿起一支眉笔笑吟吟的招来夜北溟。

    “为我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