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相公你行吗第35部分阅读
穿越:相公你行吗 作者:肉书屋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就被震惊了。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夜北溟,那么脆弱,那么……让人心疼,当他深情的对她吐出那句“小瞳,你看,我找到了!”的时候,她就已经崩溃了。
原本,她只是想她一个人痛,其他人幸福就好了,夜北溟的所做所为,让她深深的明白,他是真的爱她。
她放弃了,不会再对他说让他离开的话。
他在她的眼前昏倒了过去,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杀了自己,是她让一个那么高高在上的第二山庄庄主和地狱鬼影变得这般狼狈,她无法原谅自己。
他的头很烫,很明显是昨天晚上下雨没有跑去躲雨才导致的。
然后,晏紫瞳疯了一般的抓住他的手一遍一遍在他的耳边呼唤:“相公,相公,我跟你回去,你不许有事,听到没有……”
一声声唤,她的声音早就已经哑得不成声,还一直坚持在榻边唤他。
宋秋伊心疼的拉开晏紫瞳,遭到晏紫瞳的剧烈挣扎。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晏紫瞳疯了一般的爬回榻边,双手与夜北溟的手紧紧的握住:“我要一直在他身边!”
大夫站在一旁,表情因为不能替夜北溟把脉而显得窘迫。
叹了口气,宋秋伊关心的低头在晏紫瞳耳边软语劝她:“紫瞳姐姐,二少爷他发高烧了,你不让大夫为他反脉,大夫没有办法开药方,紫瞳姐姐,就暂时放开他一会儿,让大夫救他,好不好?”
迷茫的眼抬起来,五指用力的抓住宋秋伊的手:“他会没事的?”
“对!”宋秋伊温柔的安慰她,冲她露出善良的笑容,缓缓的把她起身,让大夫得以为夜北溟把脉。
刚搭上夜北溟的脉,那大夫骤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弹了出去。
“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
“啊,大夫!”宋秋伊慌张的去扶起大夫。
慢腾腾的爬起来,大夫抹去嘴角的一丝血水,不服输的走到夜北溟的榻边,硬是将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一股冲力,与此同时,再一次弹起大夫的手。
大夫眯眼。
他就不信邪了,用力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自己的手搭在夜北溟的腕上。
这一次,夜北溟没有再将他的手弹开。
大夫探了又探,抬手到夜北溟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再拨拨他的眼皮,扒了扒嘴巴看他的牙齿,眉头皱得很深。
“大夫,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您赶紧开药方,我立即跟你一起去抓……”
药字还没有出口,大夫即打了个手势打断了她:“不,他没有发烧!”
“没
有发烧,不可能!”宋秋伊一下子尖叫起来,手指着夜北溟的脸,指出铁证:“你看他的脸红成了那样,还有他的额头,烫得都可以把饼子放在上面烤熟,怎么可能没有发烧?”
“但他确实没有发烧,他的脉相……很怪!”大夫蹙起眉毛,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夜北溟那张发红得诡异的俊脸,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脉相很怪,明明就是你无能,庸医,庸医!”
大夫脸一白,愤恨的转身离去,连药箱也忘了拿。
晏紫瞳的身子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大夫的话犹在耳边,令她如遭雷击。
不是发烧,他却昏过去了,她到底怎么办?
大夫跑了,晏紫瞳重新回到了夜北溟的身边,字字声嘶力竭的呼唤夜北溟,声撕人心:“夜北溟,你这个懦夫,快点醒来,听到了没有,我们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晏紫瞳的声音穿透宋秋伊的耳,惹得她鼻子酸酸的,泪水就要掉下来。
站在门外的谭宗霖,亦同样默默的站在门口,由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也没有迈进门坎一步。
茶庄里的伙计咚咚的爬了上来,讶异的来到门口,冲门内喊了一声:“晏姑娘,外面有人找你!”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宋秋伊走了过来,手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红着眼眶低声警告他:“紫瞳姐姐现在谁都不见!”
“可是门口那个人说了,指名要见晏姑娘,一身黑衣服,头上还披了个黑色的头盖,怪吓人的,这样的人不好得罪呀!”
反了,这里是宋家茶庄,不是妓院。
“我去会会他!”宋秋伊生气的说了一句,甩头往楼下走去,伙计也赶紧跟了上来,以免出了什么乱子。
这是一个会让人害怕的人,高大的身形,一身黑衣裹着,头上披着黑色的头盖,遮住了他大半的脸,能看到的,只是那双锐利的眼,挺直的鼻子和一张一阖的嘴巴。
看到这个人的瞬间,宋秋伊的心似被冰柱撞了一下,疼且冷。
仗着身后有两名伙计在,宋秋伊胆儿大了些,抬起下巴冷冷的问:“你是什么人?”
“我要见晏紫瞳!”低沉的声音,像是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
柳眉倒蹙:“紫瞳姐姐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你是她妹妹?”男人的声音似在询问,好似有些不确定似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转。
被他的目光扫过,就好像冷风扫过一样,宋秋伊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手臂上搓掉了一层鸡皮疙瘩。
“对!”她硬着头皮点点头。
“很好!”
“……”好什么好?
那男人黑长的衣袖抬了起来,露出了一只手来。
那是一只非常难看的手,手指崎岖变形,皮肤黑不溜啾,白一块青一块,手指里捏着一个与他皮肤一样黑的小木盒递给了宋秋伊。
宋秋伊鬼使神差的接过。
然后听到那个中年男子淡淡的说了一句:“把这个给夜北溟服下,他才会好!”
呃……
“这是什么?”
“一个可以救人的药,记住,一定要把这药给他吃,否则,他就是神仙也难救!”
大夫的话犹在耳边,她不禁怀疑起手上那盒子的作用。
“你是谁?”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罩头的布下,却依旧看不清五官,神秘得让人惊悚。
男人转身之前,吐出了四个字:“故人之友!”
特殊的“照顾”方式3
为了验证那个中年男人的话,宋秋伊跑遍了阳湖城所有的医馆,把所有的大夫全部请了一遍,如她所料,那些大夫,果然没有一个知道夜北溟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晏紫瞳自责、内疚得伤心欲绝的时候,宋秋伊拿出了那个中年男人递给她的黑色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颗让人看了就恶心的黑糊糊的药丸。
她亲自倒了杯水,端到夜北溟的榻前,嘱咐晏紫瞳把夜北溟的身子抬起来,她好给他喂药。
“那是什么东西?”晏紫瞳的双眼怀疑的盯着宋秋伊手上的药丸。
她总不能说,这个东西是路人随便塞给她的吧?晏紫瞳一定不信,而且还不会让夜北溟吃下那药丸。
眼睛转了一下,宋秋伊随口撒谎道:“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救命药丸,就算不能治他的病,也能保住他的命!”这个时候,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那么暂时就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将信将疑的看着她,最终晏紫瞳选择了信任她:“我相信你!”
宋秋伊的心快垮了,能不能不要用这么信任的目光看着她。
晏紫瞳握着夜北溟的手松了些,腾出一只手把夜北溟的上半身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接过宋秋伊手中的水碗。
宋秋伊颤抖着手把药递了出去,伸出去一半想缩回来,那药已经被晏紫瞳接过。
她眼睁睁的看着夜北溟在昏迷中把那颗黑以的药丸吞了下去,心里七上八下的,一双眼睛紧张的盯着夜北溟,屏息的看着他的反应。
心里嘀咕着,希望不会有事才好,否则,她一定愧对晏紫瞳,以后再也没脸见她了。
把碗递了回去,双眼死死盯住夜北溟的宋秋伊没有接碗。
晏紫瞳狐疑的眯眼:“小伊,你怎么了?不会是药有事吧?”晏紫瞳何其聪明、何其敏感,宋秋伊的神色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心虚的垂下头,宋秋伊猛咳了两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她心虚的结结巴巴回答:“没有的事,这药是真的!”
这么一会儿,夜北溟没有毒发的迹象,就说明那不是毒药,她算是松了口气。
夺过晏紫瞳手中的空碗,宋秋伊心虚的转身,声音紧张的打着哈哈:“那个,你先在这里照顾二少爷,我下去看看茶庄的情况,一会儿我再上来。”
说完,宋秋伊一溜烟儿逃离了房间风,深怕晏紫瞳再两句逼问,她就会全招了。
心里只是祈祷着,那药一定要有效,一定要有效啊。
宋秋伊刚出去,一直守在门外的谭宗霖急走两步跟在她的身后。
“你刚刚给晏姑娘的是什么药?不是你们家祖传的什么灵丹妙药吧?”谭宗霖质问她。
两只耳朵开启自动蔽音功能,宋秋伊双脚不停的往前走,嘴里心虚的咕哝:“我好忙,我好忙,宗霖大哥,你先回去吧好不好,午膳时间已经到了,谭伯伯和谭伯母一定在等你用膳,对了,刚刚我来的时候,看到你家佣人在往茶庄的方向来了!”
“忙不是借口!”谭宗霖紧追在她身后,她越是逃避,佯装没听到他的问题,她的话就越不可信。
“唉呀,反正我不会害他的就对了!”宋秋伊不得已只好冲他解释道,再被他追下去,这话铁定被晏紫瞳听到。
“真的?”
“当然是真的!”宋秋伊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看谭宗霖那紧张的模样,不像是装的,宋秋伊不由得双手环胸站在谭宗霖的面前,一双眼睛将他由上打量到下,再由下打量到上,眼睛细眯了起来,嘴里啧啧出声。
双手摊了摊,一双眼睛奇怪的盯着自己的衣服,没什么不妥的呀。
“你在看什么?”他板脸问她。
“宗霖大哥,你可疑哦,现在二少爷回到紫瞳姐姐身边了,你还是赶紧收心吧,别越陷越深!”原本她还以为谭宗霖对晏紫瞳只是因为她的聪慧所吸引,所以暂时对她着迷,不过看谭宗霖这么对晏紫瞳的事情上心,她就觉得太不寻常了。
而且……昨天晚上,那么大的雨,谭宗霖又怎么会跟晏紫瞳一起从外面回来呢?
太可疑了!所以,有些事情她可是早些提醒他,虽然事实很残忍:“紫瞳姐姐她的心里一直都有二少爷,所以,不会喜欢你的!你一定会遇到一个比紫瞳姐姐更适合你的人!”
被戳中了心事的谭宗霖脸色一阵苍白。
宋秋伊的话,更像是一只戒尺,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敲在他的心头。
他对晏紫瞳真的动心了吗?不,他只是想利用她而已,怎么会这样的?
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苍白着脸,矢口冲宋秋伊反驳:“你说的我知道了,今天还有一个客户要见,我先走了,你忙吧!”
不等宋秋伊赶人,他已经先走了。
盯着他几乎是逃离的背影,宋秋伊脸垮了下来。
不会吧,又是一个痴情种。
她的头又忍不住同情的摇了摇。
喜欢上晏紫瞳,是非常快的,晏紫瞳身上总有一种魔力,能让人没来由的感觉到平静、安心,她的笑容就是
男人最大的杀伤武器,可惜……多情总被无情伤。
晏紫瞳虽然平易近人,待任何人都一样好,可是她的爱,很难给人,且给了一个人,就不会再给另外一个人,因为她有感情洁癖。
所以注定那些不被她喜欢的男人,都要被她所伤。
只希望谭宗霖现在还没有陷得很深,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拔出来了。
······
宋秋伊给的药,果然有效,傍晚时分,夜北溟的烧终于退了,脸变为了平常的颜色,呼吸也正常了,宋秋伊分外执勤的又请了大夫来,证实夜北溟的脉相已经平和,很快会醒来,晏紫瞳悬了一整天的心终于落了下为。
然后宋秋伊又十分执勤的为晏紫瞳端茶送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了?”晏紫瞳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宋秋伊,诧异于她非同寻常的殷勤。
当然是为了赎罪了!
不知道是什么药就乱给夜北溟服用,要是夜北溟死了,她一定是罪魁祸首,还好老天爷保佑,那药是真的,不过……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所以她现在还是表现得好一点,待以后发现了不良后果,她自个良心也过得去了。
当然了,像这种自私的借口,她是不能让晏紫瞳知道的啦。
“我哪天不勤快了?每天比别人起得早,比别人睡得晚,我多不容易呀!”她胡乱的说着。
晏紫瞳颇为同意的点了点头,算是信了她的说词。
“那我先回去休息了,你把东西吃了,还有一些粥,在门外炉子上温着,待二少爷醒来,你喂她吃吧!”
“好!你去休息吧,谢谢!”晏紫瞳十分真诚的冲宋秋伊道谢。
晏紫瞳那双十分信任又真诚的目光,让宋秋伊心虚的更厉害了,她虚应的笑着,头皮发麻的猛点头,然后从晏紫瞳的房间里逃了出去。
······
夜凉如水,床头一灯如豆,温暖的微弱灯光洒在床榻上,照亮了榻上相依的二人。
昨晚没睡好,又担心了一天,晏紫瞳守在榻边握着夜北溟的手,不小心被睡神召去了魂魄,趴在夜北溟的身上就睡着了。
所以,晏紫瞳也就未发觉夜北溟醒来。
当夜北溟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他胸前的那颗毛绒的小脑袋,她睡得很香。
一觉醒来,他不仅恢复了神志,连体力也恢复了,精神似昨天一般。
幽暗得深不见底的黑眸盯着那颗小脑袋看了半晌,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性感的薄唇勾起愉悦的弧度。
他试图动了动手指,睡梦中的晏紫瞳突然像被别人抢去了心爱东西似的,用力将他的手握住,放在心口处,死命的护着。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睡梦里她也这么霸道呢,果然是他的小瞳。
心疼她趴在榻边,他坐起身,轻松的把她抱起来,让她躺在身侧。
睡梦中的她,睫毛轻颤了颤,呼吸浊了一下,似乎要醒。
虽然他一直昏迷着,可是她说的话,他全听见了。
坏坏的光亮从他的眼角闪过,嘴角噙着邪魅性感的弧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榻上,不至于压到她的肚子。
明媚的大眼睛睁开,清澈、黑白分明的眸子,冲他无辜的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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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照顾”方式4
摸摸她的脸颊,他嘴角的笑意更浓,她这般清纯无辜的表情,容易让人心生邪恶,想要把她的清纯全部揉碎。
而他……有这个权利。
幽暗的眸子,发出妖冶的光芒,盯在她的脸上,像是两道炽热的光,灼烧着她的肌肤,热得她浑身发烫。
羽扇般的长睫像蜻蜓的翅膀般轻颤了颤。
该死的,两个人夫妻这么久,连孩子都有了,她竟然还会害羞,呼吸急促的她,好不容易才调整好了气息,看着那张邪魅的脸,她慢吞吞的吐出了一句煞风景的话:“你醒了?外面炉子上有粥,我去给你盛一些吧!”
夜北溟的嘴角狠抽了好几下,捏了一把她的脸颊,看她痛得皱眉的模样,他心里有了一丝惩罚的快感:“娘子,这个时候说这话,很煞风景的知道吗?”
她像做错事的孩子般,表情有些尴尬,嘴巴上却不承认自己错了:“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嘛!”
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再狠瞪了她一眼,翻身侧躺在她的身侧,大手霸道的搂住她。
“看在你这么担心为夫的份上,为夫就不跟你计较了。”
她猛翻白眼:“你怎么跟一个小孩子一样?这么喜欢耍赖,还斤斤计较?”
转念一想,好想吃亏的是自己才对。
她好好的生活,他来搅了它;生病了,她照顾他;怕他饿了,她想给他弄东西吃。
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心虚彻底从她的心底里扫除。
噗哧一笑,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惩罚的咬了一下,气息拂过她的颈子,手指在她凸起的小腹上摩挲着来回游移,引得她浑身战粟不止。
他的气息,他的手指,邪恶的在她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游移,惹得她的气息又不稳了,被他的气息和指扫过的地方,引发连串的酥麻。
那张俊美得邪肆蛊惑的脸近在咫尺,眼中有着她熟悉的火热,她吞了吞口水,觉得口干舌燥,但他只是抱着她,用邪恶的目光扫遍她的全身,让她的身心备受煎熬。
在他惹得她发狂之前,她一把握住他邪恶的手,抬眼瞪住他,吐出的声音有着连她自己都诧异的沙哑:“你住手!”
性感的薄唇逸出一声轻笑,看着那双含怒含怨的美眸,他眸中的颜色更深了,身体的某处开始叛变,喉中发出低吼,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睨视着身下那张带刺的小脸。
“我可怜的娘子,你不是最喜欢为夫这样的吗?”轻易的挣脱开她的手,他宽厚的大掌在她腰间敏感的地上轻拂而过。
她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没有阻止他,红着脸躺在榻上,一双幽怨的眸子瞪着他,倔强的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没有?”他眼底的笑意更浓了,额间一缕碎发,妖娆的挂在他的鬓角,俊美如神邸的容颜,只让人看到两个字:妖媚。
他灵活的指,熟练的抽开她腰间的腰带,掀开外衣,从中衣的下摆摸到她嫩滑的肌肤。
她倒抽了一口气,全身抖得更厉害,他的手带着空气中的凉意,刚沾到她的皮肤,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他温热手指的抚摸下,她的皮肤渐渐适应了他手指的温度。
几月未见,他别的东西没涨,倒是邪恶的工夫更见涨了,几下就已经让她的身全臣服在他邪恶的指掌下,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唇随之落下,吻在她的唇上,肆意的勾出她的热情,火热的唇啃吻着她细致的颈子,一路向下来到她的锁骨,把她肩头的衣裳咬开,露出里面洁白细致的雪肌,几近透明的肌肤下,是她纤细的血管,他甚至能看到她红色的血液在流动,更刺激了他的眼。
贪婪的吮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大手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火热。
她喘息着,任由他带给她的每一分火热,她就像置身于火热中,不能自拔。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蓦然清醒了一下,低头却看到他不知何时已经除去了她的衣裳,而他的头就俯在她的胸前,惹她又羞得满脸通红,忍住那一令她销魂的快感,努力拉回理智:“相公,我们不能这样!”
他自她的胸前抬头,充满欲望的眸子抬起来,火热的望进她的眼底,她又用力吞了下口水。
“怎么?你还想让我离开吗?”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
“不是啦!”她着急的解释,他怎么这么喜欢误解她的意思呢?“我是说……你昏倒在地,躺了一天,身子还虚着,所以,你现在的身子还不行,那个……呃……”
刚一脱口,晏紫瞳就后悔了。
他眯眼危险的看着她,那张妖冶的俊脸悬在她的小脸上方,逼视那双心虚的水眸:“你刚刚
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他让她说,她就得说呀。
“那个,我刚刚什么都没说!”跟他这么久,她耍赖的功夫见长不少。
他摸她的脸,诱惑的露出醉人的温柔表情,声音柔得几乎让人溺死在其中:“小瞳乖,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文俊曾经跟她说过,夜北溟最危险的时候,就是他最温柔的时候,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说真话,否则会死得很难看。
再说了,她刚刚说了,好像蛮伤他自尊的话,要重复一遍,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家宝宝还没生出来呢,她不想一尸两命呀。
鼻尖闻到屋外的粥香,晏紫瞳灵机一动,立即冲他尴尬的笑了笑,小手的手指,指了指门外,讪讪的小声道:“那个,外面的粥再放下去,可能会糊的,我把它端进来,你先吃一些吧,这样才能力气!”
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大掌揉着她身体的敏感处,惹得她又是一声惊喘,他邪恶的笑道:“娘子是怕我过会儿体力不济,所以现在先让我吃饱了,好有力气的吗?”
她的脸蓦然一红。
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也只有他这么不要脸的人,才会说出这么邪恶的话来。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背叛,渴望他的抚摸,可是眼前这个夜北溟的脸,看起来好像要吃人一样,她心里怕怕,三十六计,还是逃为上策。
“对呀对呀,我怕你饿着嘛,不如你先喝粥吧!”她努力露出天真的笑容,不让自己的企图表现得太明显。
夜北溟何其聪明,晏紫瞳那点儿小小的伎俩,又怎会瞒过他的眼睛。
他的肚子才饿了一天而已,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饿了半年,大掌拂过她的肤肌,火红的眼睛带着原始的兽性低头睨视着她,嘴角的笑容,邪魅而慵懒,带着强烈的杀伤力:“小瞳,你当真替为肤着想,为夫好感动!”
小手开心的抵着他的胸口,作势想要下榻:“感动就好,那你现在让开,我去给你拿粥!”终于可以逃离魔掌了。
他又笑了,像只狐狸,撑在他颈侧的双手,没有拿开的打算,一双眼睛火热的盯着她,欣赏她可爱的表情,心底里禁不住的笑意。
“不过小瞳,你之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说完了,我就放你下榻!”
刚才说了什么话?
她愣了一下,呐呐的抬头:“我刚刚说什么了?”
大手温柔的抚过她的脸颊,指腹在她被吻得微肿饱满的红脸上游移,好听的声音飘落了下来提查她,语调是危险的温柔:“你刚刚说……为夫……不行是吗?”他特地加重了“不行”两个字的音调。
呃……咳咳……
她表情不自然的别过头去,佯装什么都没听到:“那个,相公,我想你是饿昏了头,所以听错了,你放开我吧,我去拿了粥,喝完你就没事了。”
夜北溟危险的眯眼。
想逃?在她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打算要放开她了。
性感的薄唇,咬住她的唇瓣,就着她的唇,他吐出低哑的宣告:“我可怜的娘子,你刚刚说为夫不行!”
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听到他继续宣判:“我会慢慢的,一点一滴的让你好好的感受,为夫到底行不行!”
说他不行
夜北溟的话,一字一顿,隐含着危险的力道,却也一个字一个字的敲进她的心底。
她的脸刷的一个红了,脑中瞬间闪过无数迤逦的画面,张张火辣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夜……夜北溟,我……”半年了,每个被他们欢爱惊喜听夜晚,她剧烈的喘息着,今晚,梦境将变成现实,她又犹豫、退缩了。
他以唇封缄,吻得她气喘吁吁、意乱情迷的时候夜北溟邪恶的找着她的唇,吐出诱惑性感的声音:“我的娘子,你刚刚说我什么?”
他的大手从她的腰间滑下,轻易扯掉她的衣裳,他略为粗糙的衣裳,摩擦着她精致肌肤上的感觉,一寸寸吞噬她理智的心,她无力自拔,只能依着身体的本能发出一声又一声诱惑的呻吟。
她泫然欲泣,他的手一直在抚摸她,却不从根本上解决她身体的需要,看着她欲火焚身,也不愿意救她出欲海。
她喘息着,身体不由自主的靠近她,想要得到暂时的解脱,红唇中逸出难耐的声音:“我……我不知道!”他的问话,她听不清,只能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邪恶,她的身体已难自控。
该死的,她快被他折腾疯了,他完全有将人逼疯的本事。
不说?
夜北溟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抚摸着她的肌肤,慢条斯理的扯下她的亵裤,那时间慢到,一盏茶的事情几乎过去了。
晏紫瞳浑身滚热发烫,身子不停的倚着他,偏偏,他只打算有折磨死人的动人回应她,害得她无法解脱心中的渴望,星眸半启,黑眸幽怨的望着他,向他表达她的怨愤。
这是他对她的惩罚。
对于男人来说,谁都可以说他不行,但是……他的妻子就是不行,因为……这是对男人的一种侮辱,说他别的不行,都没问题,但是……说他那方面不行,是绝对是耻辱,是个男人,都该身体力行的告诉自己的妻子,他绝对不会是一个让妻子不能满足的男人。
晏紫瞳说夜北溟不行,这完全触动了夜北溟心底里脆弱不堪的男性自尊。
说他不行?
那是不行滴。
晏紫瞳受不了他缓慢的折磨,以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忍不住想要开口求他,让他从欲海的折磨中解脱出来,偏偏夜北溟好似玩上瘾了般,除非她亲口承认,他并非“不行”,否则,他是不会停止。
被他折磨得快发疯了的晏紫瞳,稍稍拉回理智,他从夜北溟的眼底看到了折磨两个字,晏紫瞳忍不住想要推开他,阻止他甜蜜的折磨。
她的一双小手才刚刚抬起来,就被反应极快的夜北溟给捉了去,一只手握住她的双腕抬高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将她的上半身完全展示在他那双邪恶的目光下。
“我可怜的娘子,临阵脱逃,可不是你的本性哦!”夜北溟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虽然身体早已背叛,仍然强忍住那一股股强烈的欲念,用他折磨人的方式,继续磨擦她早已投降的娇躯。
积累了半年的欲望,在这一刻,终于有希望得以解脱,所以,今天他也没打算软易放过她,他要把这半年来,她缺他的份,一点一滴的全讨回来,他要记住她身上的每一分。
话落,他滚烫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然后,他的唇,用她难以抗拒的方式,落在她的颈间,吻了一下吐出沙哑的五个字:“这里是我的!”
她颤了一下,紧接着,他的唇落到了她的锁骨上,又落下几个字:“这里也是我的!”
每吻过一个地方,引得她全身发颤,紧随着就吐出一个霸道的宣言,他只想告诉她,她是他的妻。
最后他的唇回到她的心口上,掌心贴着她细腻的肌肤,感受到掌下她跳得极快的心脏,就如同他的一样。
她的身体早已臣服在他的掌下,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完全只随着他的指掌起舞,他的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贴在她的心口,她感觉到了他的火热。
沉浸在欲海中的晏紫瞳半睁星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蓦然对上他更加滚烫的视线。
他的视线与她的视线在空中绞着,夜北溟望着她,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放开了她被缚住的双腕,一只手贴在她的心口,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身子,并将自己与她紧紧相贴,毫无间隙,某处危险的抵着她的柔软。
“这里,也是我的!”他一语双关的说着,性感的笑容,如同夜晚的烟花瞬间在晏紫瞳有脑中绽放,话落,他骤然温柔的闯进了她,两人因为这半年来的首次结合发出激烈的喘息,快感同时淹没了二人。
而晏紫瞳几乎因为夜北溟宣布她的释放而感动得流下泪来,双手用力攀着他的背,强忍住脊椎一阵阵的战粟,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与他在欲海中沉浮
。
就着她的唇,夜北溟送出一声声的粗喘,基于男性的自尊,夜北溟仍不忘得到她肯定的答复。
“小瞳,还记得你刚开始说的什么吗?”夜北溟用令她无法抗拒的速度让她无法思考。
她半眯起眼,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攀附着她。
“什……什么?”她娇吟,吐出的字颤不成声。
“你刚刚说,为夫不行!”他突然放缓速度,惹得她无法得到满足,十指用力掐住他有力的手臂,却又拉不下脸催促她。
“唔,什么?”
他的速度更缓了,狐狸的笑容满面:“你刚刚说,为夫不行!”骤然间,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在快与慢中,她早已臣服。
她的双手用力搂紧他,用祈求般可怜兮兮的声音泣诉:“你行,你很行,我错了!”
“真的错了?”他的大手拂过的大腿内侧,邪恶的捏了一把。
“错了,我真的错了!”她用力的点头,深怕他不相信似的。
“很好!”
终于得到满意的答复,夜北溟信了她的说词,继续用她满意的速度带着她一起飘浮云端,沉入海底。
他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呢喃着温柔的情话,也不知她听到了多少,云端的星星一眨一眨的,似乎在为他们这一次美丽的结合发出赞许的掌声。
那句“小瞳,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在春意缭绕的屋内,回旋不去。
在激情燃烧的同时,他还不忘留一丝温柔给他们未来的孩子。
······
经过了一夜的激情燃烧,晏紫瞳困倦的睡意连连,日上三竿了,也不愿意起身,赖在榻上,享受着孕妇该有的赖床专利。
午膳过后,她方缓缓的转醒,乌亮的眸子转了转,打量着屋内一地的狼藉,可见昨晚的疯狂,身子的酸软,更提醒着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而且……罪魁祸首的手正邪恶的摸她的……胸。
她红着脸把他的手扯了下来,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后靠入他的怀中,扯掉他的那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你不会再骗我的,对吧?”即使昨晚两人交心,她还是希望能得到他肯定的回答。
他低头望着她,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许下承诺:“再也不会了。”
“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夜北溟专注的凝注她。
她幸福的笑了,望着窗外灿烂的午后阳光,她的身心皆暖,轻轻的吁出了一口浊气:“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吻她耳垂,气息拂过她的耳际,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我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想让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陪着继续睡觉,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是否愿意?”
“非常乐意!”他的双臂将她搂得更紧。
······
盐城
厉扬快马赶到临江客栈,却得到了夜北溟不在的消息。
“他们去哪里了?”他抓到一名管事的问。
那管事吓得浑身发抖:“大……大大总管,他们前天去……去了阳湖城。”
“阳湖城什么地方?”
“宋家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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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一个
傍晚时分,茶庄里已无什么人,夜北溟在大厅里来回踱步,神情看起来甚是紧张。
文俊打着哈欠,懒洋洋的经过,双肩搭拉了下来,疲惫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两只眼珠子随着夜北溟在他的眼前经过而转动。
看得文俊眼睛快花了,他忍不住涎着脸出声唤住他:“主子,您别走来走去了,好不好?看得我眼睛都花了!”
两道锐利的视线射来,像两把犀利的匕首,钻进他的皮肤,吓得文俊紧紧的闭上嘴巴,干笑了两声,赶紧打哈哈:“您就当属下没说过,就当我没说过,您想走多久,就走多久!”
危险在前,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当下,文俊害怕的从椅子上爬起来,逃也似的准备从夜北溟身边逃开,才刚走了两步,衣领突然被人拎住,害得他无法逃走,他只得认命的转回头来,绝望的看着那张神邸般的俊容,心越来越沉。
“主子,您……您想怎么惩罚属下?”
夜北溟松开他的衣领,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并没有下一个动作,害得文俊提心吊胆。
老天爷,他别这么吊着,要打要杀,起码表个态度,这样把人的心吊在半空中是什么意思?他突然发现自己太犯贱了,好好的想让夜北溟惩罚他。
空气凝固了数分钟,在文俊忍不住想要开口求夜北溟惩罚他的时候,夜北溟好听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去把圣手找来!”
“咦?您要找毒医圣手?”问题严重了!难道是主子的病还没有好?
也顾不得身份悬殊,关心的伸出一只手去探夜北溟的额头,掌下触到的是一片冰凉,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有一只手狠狠的把他的手拍了下来。
“你想死吗?”夜北溟危险的眯起眸子,看来是他太由着他了,否则他也不会大胆。
嘻笑着吞了下口水,他万分尴尬的问:“那个……主子,您现在也好好的,干吗要叫他呀?”
“要你叫你就去叫,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啊,我想到了,主子的病已经好了,既然如此,那就是晏姑娘有事?”文俊又开始发挥他的发散思维,紧张的马上寻问:“晏姑娘怎么回事?什么病啊?需要毒医圣手来救她?”
薄唇紧紧的抿起,额头上青筋一条条的跳起,夜北溟的脸黑是堪比桌上的墨水,吓得文俊再也不敢多问。
“咳咳,属下这就去,不过……现在天马上黑了,属下是不是等到明天再去找他?”
“不行,现在,立刻,马上就去!”
夜北溟是老大,说出的话就是圣旨:“是是是,属下现在就去!”呜呜,他现在越来越命苦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跟夜北溟出来巡视是一个不明智的行为。
“还不快去?”
双腿往外转。“是!”这不已经去了。
······
大概是因为有夜北溟在身边,两人敞开了心扉,晏紫瞳不再受相思和痛苦的煎熬,所以她的睡眠质量特别的好,自从昨天晚上睡着了之后,这不,已经到了晚膳时分,她还是没有起床的打算。
只是……她就算不吃,肚子里的宝宝也要吃,所以当夜北溟端了膳食回到房间时,与此同时,她幽幽转醒,本想再赖一会儿,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便拖起软绵绵的身子,慢吞吞的爬起来。
放下膳食,夜北溟坐在她身边,为她穿上外衣,摸摸她的脸颊,在她额上亲昵一吻,闻着属于她独有的幽香,他把持不住的又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吮吻,在两人几乎不能呼吸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的舔了舔她的唇放开了她。
她的小脸,因为刚刚的那一吻,好一片姹紫嫣红,嗔叫了一声,推开他,媚眼如丝般流转,留下一地的媚色。
扶她在桌边坐下,殷勤的为她夹菜,看她睡意连连,不停打嗑睡,小脑袋像小鸡啄米般不停的上下点着的表情,他就心疼了。
端起她的下巴,看进她困倦的眼中:“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她冲他甜甜一笑,拉开他的手,学着绅士对待淑女般握住他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惹他眸中燃起一丝小火苗。
她偶尔的主动,随时会令他对她产生不良的念头。
转过头去,让身上热度渐退,再回头,他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
看到他会因为她的触碰变得这般敏感,晏紫瞳的心底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