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相公你行吗第16部分阅读
穿越:相公你行吗 作者:肉书屋
,她有一部分责任,但是她并不想他们死的好不好?
她一本正经的看着丑儿,纠正她言词的错误:“我亲眼看着他们死的,那是没错,可是我没有杀了他们,是你的姐姐要你姐夫休了她,你姐夫为了证明心意掉进了沼泽,后来你姐姐跟他一起殉情了,所以……”
丑儿冷笑,眼眶红红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声音带着丝哽咽:“你这个时候还能编出这种谎言,我姐夫怎么可能会那么做?而且……你刚刚做梦的时候就在说是你杀死他们的!”
无理取闹!“这件事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清者自清!”
丑儿心痛的咬紧了牙关,泪眼望向窗外,含泪冲天泣诉:“姐姐、姐夫,我对不起你们,我杀不了她,但是……”她目光阴狠的回过来瞪住晏紫瞳,威胁的声音从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了出来:“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姐姐和姐夫也不会!我们会缠得你每晚夜不能寐!”
好狠毒的诅咒。
晏紫瞳缓缓的松开了丑儿的脖子,嘴角勾起明媚的笑容。
“丑儿,我知道你心中有恨,但是,你姐姐和姐夫真的不是我杀的,而且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人,所以……我也不会杀你的,今天的事情,我会当没发生过,你走吧!”
丑儿讶异的看着她。
声音结结巴巴:“你说要放我走?”语气带着些不确定。
“你应该知道,你杀不了我的!”说话时,表情是自信的。
“只要我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丑儿紧绷着脸,一双眼睛冒火的射向晏紫瞳,眼中的恨意分毫未减。
真是执迷不悟。
倒了杯温茶,就着唇边抿了一口,她缓缓放下茶杯,媚眼如丝的转动着,目光划过丑儿的脸颊,突然做了一个决定:“你要是出庄的话,可能一点机会也没有,这样吧,你就留在我的身边吧,不过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这一次丑儿更讶异了。
“你不怕我杀了你?”她眯眼狐疑的问。
晏紫瞳笑得十分开心,小脸悄悄的向她靠近,冰冷的气息无情的打在丑儿的脸上,吓得丑儿身子僵住一动也不敢动,而晏紫瞳却笑得更开心了,冲她非常小声的提醒:“难道你忘了,我是妖孽转世了吗?”
连她呼出的气息,丑儿都觉得,那是一种致命的武器,待晏紫瞳从她身前离开到安全距离时,丑儿才敢大口的呼吸,她惊魂未定的轻抚着胸口。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跟晏紫瞳同在一个屋檐下,虽然危险,但是她一定会有机会的。
她只思虑了三秒钟,便连连点头答应:“好,我答应你!”这个女人,总不可能不睡觉的吧?
一道人影,突然挡住了窗外的阳光,嗖的一个窜到了二人的身侧,文俊那张脸出现在晏紫瞳的面前。
晏紫瞳翻了翻白眼,手指轻抚着额头,三道黑杠挂上了她的眉稍。
一直都知道文俊很丑,虽然已经见了这么多次,可她还是不容易面对那张脸。
“晏姑娘,主子说,您不可以伤人的!”
她伤人?
“哼!”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冷笑着眯起眼睛,危险的光芒死死的盯着他的脸上,冲口没好气的责问:“她刚刚要杀我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不仅这样,当着她的面还想英雄救美。
他还以为自己真的是英雄哪,该救美的时候不救,不该救的时候,他偏救,她真的怀疑,到底谁才是他的主子。
文俊也有话说,他摸了摸鼻子后退了两步退到安全距离,决定把自己家的主子给供出来:“是主子,主子说让您不要玩得太过火!”所以他才会挑适当的时机“提醒”她的。
玩得太过火?
亏他想得出来,这夜北溟是故意想看她出丑,还是真的想让别人把她给杀了?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这夜北溟都是一大j人,太不可信了,她在心底里把夜北溟诅咒了一百遍,等他回来她才要好好的质问他。
“好了,你先出去吧!”晏紫瞳冲丑儿淡淡的嘱咐。
不得不说,文俊和丑儿两个人站在一起,那两张脸就像是色彩极重的两张水墨画。
“是!”文俊理所当然的,当着她的面,当真领了那丑儿出去。
晏紫瞳翻翻白眼,忍不住冲二人的背影做了个鬼眼。
······
当夜北溟回到枫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俊美的脸上明显疲惫,证实北山的那些流氓只是一念而起,并无幕后,那些流氓的家人,都是些本本分分的庄稼人,本来他是想要杀了他们为晏紫瞳谢罪,但一想到晏紫瞳纯真的笑容及在北山时她害怕的眼神,他便放了他们。
褪下一身罪孽,他只想回到她的身边。
金色的斜阳从窗外细碎的洒在榻边,给躺在榻上熟睡的晏紫瞳拢罩了一层金黄|色的薄纱,一阵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榻上她玲珑有致、柔软的身子轻轻转动,面向他,她的动作松开了她领口处的衣襟,火辣辣的春光从她的身上暴露在他的眼底。
他的眼中有两簇火光跳动着,视线紧紧的锁定她,缓缓的脱下身上沾了血的外衣,然后解开腰带,褪下中衣,翻身上榻,沉重的身子把她的娇小压在身下。
突然的压迫,令她不安的睁开了眼眸,诧异的望着他,美丽的杏眼迷惑的眨了眨:“咦?相公?”
相公!对,就是这两个字,让他眷恋。
他咬着她的耳垂,感觉到她的身体战粟了一下,他邪恶一笑,呼吸灼热的吐进她的耳中:“娘子,我们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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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们生个孩子吧6
愣了一下,晏紫瞳的思绪渐渐回归现实,讶异的瞪着悬宕在她身上的那个妖孽男人,他的脸近在咫尺,属于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酥酥麻麻的,让她痒得难耐。
但是……
孩子?
她的小嘴动了动,僵硬着声音吐出一句话来:“相公,你是开玩笑的吧?”懒
凝着她美丽的娇靥,大手掠过她的额头,拂开她额头的发丝,露出她完整的小脸,将她的惊慌全部看在眼中。
慵懒的笑容,带着浓浓的诱惑,不急着反驳她。
“如果……”他的大手不怀好意的贴上她平坦的小腹,磁性的嗓音如炸弹般在她耳边炸开:“这里面已经有孩子了吗?”
脑然轰然炸响,晏紫瞳眼睛睁大,小脸苍白,被惊吓住了的结结巴巴开口:“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我……我怎么……怎么可能已有孩子了!”
他惩罚的咬住她的耳朵,笑声震憾她的耳膜,提醒她:“小瞳你不要忘了,那一次……”
他们就在一起那一次,不会那么巧吧?她的心越来越不安,但是她紧咬住牙关,不想承认会有这个事实。
“你……你可能不行,所以我不可能会有孩子的!”晏紫瞳强辩,绝对不想会有他说的那种结果。
不行?这次换成他的表情怔住。
这个词,在他们圆房的那天晚上,他就已经听过一次了,而现在……虫
在他眼中打着转的光亮,夹杂着怒火还有一丝欲火。
别人说他,他丝毫不会介意,但是那个词从她的嘴里吐出来,而且是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听到这个词。
愤怒!
他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脸颊,没有一丝怜惜。
“痛!”她疼得龇牙咧嘴,抬手摸了一把被他咬过的地方,已经留下了深深的齿痕,杏眼圆睁,眸光一闪,突然抱着他的脸也狠狠的咬了一口。
既然疼的话,那不如大家一起疼。
被她这样一咬,他心中的怒气一扫而空,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火辣辣的一吻结束,她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双眼染上了迷离的颜色。
粗燥的指拂过她微肿的红唇,他的目光灼热发亮,低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威胁:“小瞳,下次如果再犯同样错误的话,我可是不会轻易饶你的!”
她红着脸,眼睛羞赧的望向窗外,紧咬着下唇,羞得不敢看他。
虽然肩膀上的伤口已经结疤,稍微使劲,会撕扯的疼。
他低喘了一声,翻身在她的身侧躺下,左臂轻轻圈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把她拉入怀中,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清香气息,只觉得他的人生似乎也如她一般纯净。
好一会儿,她缓缓的转过头,看到他疲惫阖上眼睛假寐的模样,忍不住心头一阵揪疼。
小手抬起,拂过他的眉梢,拂平他蹙起的眉头,惹得他睁开眼睛与她对视,眼中有着怜爱的宠溺。
他冲她邪魅一笑,忍不住在她泛着诱人光泽的红唇上又偷得一吻。
“你尽欺负我!”刚刚恢复正常颜色的小脸,再一次泛红,但是没有推开他,只见他笑,并不听到他回答,她知道他可能是真的累了。
看着他阖上眼睑,她小手推了推他。
“嗯?”他应了一声,但是没有睁开眼睛,可见他是真的累了。
她嘟着小嘴,将自己的身子稍稍向他的身边靠了一下,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十分安慰,小手在他的胸口处避过他的伤口轻轻的画着圈圈。
感觉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她颇有成就感的勾起唇角。
一只滚烫的大手,猝然握住她戏弄的手指,厉眸陡然睁开,危险的凝着怀中娇笑不已的人儿。
他的大手轻划过她的胸口,突然握手掬住她的柔软,引得她惊呼,他邪恶一笑,热气吐在她的脸上:“娘子,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戏弄人的哦?假如你再这样下去,可别怪我不客气!”
红着脸,把他不规矩的大手拿了下来,好不容易才缓释了狂乱的心跳,脑子里飞过不健康的思想。
噢,他把她教坏了。
“你很累?”
阖上眼,嘴唇贴着她的额头,细吻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那就睡吧!”她的小脑袋在他怀中蹭了蹭,哈欠连连,也有一些困意了。
“你不问我去了哪里吗?”
抱着他,才感觉睡觉的时候安稳许多,他快把她的习惯给养坏了,她摇了摇头,然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从进门到现在你也没说,假如你不想说,我也不问,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他喉头一动,将她搂得更紧:“你就这么相信我?”
“噗哧”一笑,她似没心没肺的吐了一句:“也许不知道比知道更好,谁知道你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说完,她“哈嗯”一声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了一滴泪水,困的。
“困了,睡吧,再过一会儿用晚膳的时候我叫你!”
“嗯,好!”她呓语般的答着。
“你睡着了吗?”
“嗯,睡着了!”
睡着了还会说话!
小手抱着他,像哄小孩子般轻拍了拍。
“我以后会保护你的!”
夜北溟的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没有一个女人会像她这样,想要去保护一个男人,而且……他有“不行”到需要她保护的地步吗?
不过,被她保护时候的感觉真的很温暖。
也只有她,喜欢一个“无能”的丈夫。
倘若有可能,他希望一辈子不要让她见到他的另一面。
金色的阳光,尽情的铺洒在两人的身上,微风拂过红色的罗纱帐,美妙的舞动,清凉的傍晚正好眠。
······
夜天啸一病如抽丝,躺在榻上,整整半个月才勉强能下榻,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生气导致一病不起,谁也不知道,连给他看病的大夫也是守口如瓶。
这天,风和日丽,天上一丝儿云彩也没有,湛蓝湛蓝的,若是在春季,这样的天气,非常适宜出行,可现在是炎炎夏季,已是六月之初。
热气腾腾,毒辣的太阳晒得树叶儿萎靡的垂下了头去,焉得几近萎败。
辛勤的下人,拎着水桶,拿着水舀,给那些焉了的花草送来甘霖,不消一会儿,那些焉了的叶子便重新生机勃勃了起来。
第二山庄四处张灯结彩,大红喜字贴满了山庄里里外外。
没错,今日是夜采瑶出嫁的日子。
六月初,也正是麦子成熟的季节。
半年内,第二山庄办了两桩喜事,贺客盈门,在这个时候,下人们得的赏也最多,所以那些丫鬟和仆人,一个比着一个勤快,只想着可以讨得多一些赏赐,庄嫁有了收成,又得了钱财,那些下人们,脸上的笑容一个赛一个的好看。
因为是大婚,所以那些看守夏东瀚的人一大部分被抽去看守山庄。
毕竟第二山庄行商这么多年,处罪了不少商家,多的是想要刺杀夜天啸性命的人。
看着看守他的人被抽去,只剩下了一小部分,而在他的面前还搁着两个托盘,上面放了一套可笑的新郎喜服。
两名守卫把喜服放在桌案上,等着夏东瀚换衣服。
冷冷的睨了一眼那桌子上的喜服,心里虽有千分不想、万分不愿,但夏东瀚还是默默的拿起了喜服,自发的穿上。
“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等夏家的花轿一到,再唤我出去迎亲!”
两名守卫对视了一眼,以为让夏东瀚穿上喜服会很难,没想到这么顺利,大概是因为此事已定,夏东瀚认命了吧!
守卫在门外的人,得到了这个消息,放便对夏东瀚放松了些警惕。
······
这一天是喜庆的日子,晏紫瞳换上了前两天刚刚订做好的一套新衣裳,是一套蓝色的长裙,用非常明贵的真丝截成,质地很软,上面还用丝线绣满了荷花,朵朵绽放,手指轻触了一下,还有些扎手,是新绣的。
换好了衣裳,她站在铜镜前,打量了许久,满意于自己的身材。
夜北溟也换了套正式的衣裳,长袍加身,使得他高大硕长的身形,更飘逸了几分。
他从门外走了进来,站在门口的时候,一眼望见晏紫瞳在铜镜前转着圈儿欣党衣裳的模样。
那身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她飞在了蓝天上似的,蓝色映得她皮肤更加白皙剔透,朵朵莲花更衬托出她的纯洁、高贵。
绝美的小脸经过淡淡的点缀之后,更加的美丽动人,嘴角的笑容,比花朵还要美丽。
他痴痴的望着她,脚步被钉在了地上,无法移动。
眼睛的余光发现了他,晏紫瞳娇笑着,小手抬起,轻轻的冲他勾了勾手指。
思想邪恶
她太美了,让他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她留在房间里,不允许她出门。
今天的第二山庄,格外的热闹。
特别是经过了那次出庄事件之后,晏紫瞳名声大臊,许多贺客都是慕名而来,以至于宴客桌多添了二十席,现在贺客的礼物,早已堆满了库房。懒
他的双脚,不受控制的一步一步向她挪近,在她面前站定,稍稍低头,便能闻到属于她的清香。
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体力恢复,现在他是一个极为危险的男人,特别是这么诱惑的她。
一瞬间,欲望凶狠的涌起,他的脸上仍然保持着镇定,嘴角挂着惯有的慵懒笑容,痞痞的冲她性感一笑。
“娘子,刚刚,你这样……”他学着她的样子勾了勾手指:“是要做什么?”
葱白的玉手扯了扯身上的裙子,像蝴蝶一样,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裙摆摇曳,头上只插了一根与衣裳同色的玉蝴蝶步摇,在她舞动时,也随着飞舞,令她看起来美丽得不像人,像仙。
他的目光颜色更深了。
她还不住的扯着他的手臂,仰着小脸连声的问着,想要得到更一步的肯定:“怎么样,好看吗?好看吗?”
女人呀,总是想通过别人的赞美满足心中的虚荣感。
柔软的小手,握在他有力的手臂肌肉上,他能感觉得到,他血管里的血液正急速的流动着,欲望更加撕扯着他的灵感,意图摧垮他的理智。虫
他点了点头,哑着嗓音:“好看!”
她的笑容更灿烂了,一下子放开了他的手臂,转身回到梳妆镜前,把桌子上的一对蓝宝石耳环戴上。
她的手突然离去,他身体逐渐恢复了常态,他站到她的身后,看着镜中的她认真的戴耳环。
镜子中她的视线与他的视线撞个正着,她冲他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你在看什么?”边问她边低头翻找着。
嗯,项链呢?啊……找到了。
“看你!”他一点儿也不虚伪的吐出了两个字。
只两个字而已,马上又引得她双颊飞霞。
此时她也回打量住他,发现他今天除了衣服正式了外,腰间还带了一块名贵的紫玉佩,头上的发冠还镶嵌了一颗猫儿眼。
没怎么见过他正式的打扮,突然一见还挺新鲜。
都说人靠衣装,果然没错。
以往的夜北溟,除去一身的吊儿郎当,便剩下了臭皮囊而已,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了。
他现在这样子出去,一定能吸引好些女子的目光。
不知为何,想到此,她的鼻尖似乎闻到了酸溜溜的味道,霎时间,一张脸抹了墨似的黑了下去。
以为自己的衣裳穿得不妥,夜北溟从铜镜中上下将自己打量了一遍,狐疑的盯着镜子中的美丽娇靥问:“我有什么地方穿的不妥?”
“没有!”没好气的两个字。
就是因为穿得太妥了。
“你在气什么?”
“我气了吗?”小脸一板,生气的拿起项链,兀自戴上。
夜北溟选择闭上嘴巴,以免引火上身。
有人跟他说过这样一句话:女人无理取闹的时候,千万不要跟她顶嘴。
大概是因为生气,晏紫瞳总是摸不到项链的环扣,越急就越戴不上,最后气恼的把项链丢在了梳妆台上。
挑了挑眉,夜北溟不发一言的走上前,捡起那串项链,双手绕过她的颈前,撩起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准确的将环扣扣上。
一切完毕,他爱不释手的撩起她的长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白皙修长的美颈,情不自颈的俯身低头在她的颈后,轻轻的吻了一下。
火烫的吻,迅速在两人之间勾起撩原大火。
晏紫瞳浑身发烫,因为那一吻而全身战粟。
有那么一瞬间,夜北溟打算不顾一切的抱她到榻上,狠狠的将她宠爱一遍,但是现在他们两个不能这么做,他们两人今天必须到场。
他强硬的压下那股强烈的欲念,大手不舍的放下她的长发,手指灵活的从她的发尖划过,为她理顺了发丝。
“好了!”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晏紫瞳用力呼吸了一口好,好不容易才恢复原状,天哪,她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只要夜北溟的手指轻轻一撩拨,她就会立刻有反应,真担心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一念起突然将他反扑!
噢,她的思想邪恶了。
他牵起她的手,她宛若高贵的公主般优雅的起身。
不过,她的优雅仅仅保持了十秒钟而已,刚刚出了枫苑,她便有些支撑不住了,小嘴里念念不忘她的那张柔软大床:“婚礼要多久才能结束?”
夜北溟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婚礼还没有开始呢,她现在已经念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了,
“快了,快了!”他随口答道。
小篆和丑儿二人紧随着他们的身后。
丑儿咬紧了下唇,突然伸手拦住了小篆。
“怎么了?”小篆疑惑的望着她。
丑儿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的对小篆提醒:“你忘了我刚刚提醒你的吗?你的父母今天提前来看你了!”
“可是……”小篆为难的往夜北溟和晏紫瞳二人的方向觑了一眼,眼中有着难过。
“放心吧,有我在呢,不会有事的,至于你的那一份,我会替你做的,到时候工钱还归你!”丑儿热络的拍着她的手安慰。
一听如此,小篆便放下心来,欣喜的看着她:“那就谢谢你啦!我娘做的桂花糕很好吃的,回头我送你一包!”
“嗯,快去吧!”丑儿催促道。
“你心肠真好,那我真的去了!”
“快去吧,否则我会内心不安的。”
小篆一溜烟跑开了去,剩下丑儿站在原地,她的目光复杂的往四周看着,尔后,一双死死的盯着晏紫瞳的后背。
整整半个月,不管她怎样对晏紫瞳动手脚。
比如说,在饭菜里下药,在她的床上放一些毒物,皆被晏紫瞳一一避过。
经过这些日子,晏紫瞳在她的心目中已经不是聪明那么简单了,她仿佛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似的。
看来庄里的那些谣言并非虚假,她还是有那个本事被人这样议论的。
在平时,晏紫瞳的身边总是有许多人看守,但是今天夜采瑶出嫁,在庄里宴客,这种人多事杂的地方,她下手的机会要比平时大许多。
而那小篆,对晏紫瞳死心塌地的很,总是说晏紫瞳的好话,也不知道晏紫瞳给她灌了什么迷汤,只是几块饼,几锭银子就把她给收买了。
有小篆在,她成事的机率会大大降低,还是把她支开的好,所以她便使了个心眼。
本来小篆的父母是打算明天才来看小篆的,但是她写了封信,让小篆的父母今天就来了,所以才会有了刚才那一遭。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血债,必须血偿!
晏紫瞳,你就受死吧。
······
路过荷塘,看着塘中盛开的美丽荷花,晏紫瞳不由得看住了,她扯了扯夜北溟的衣袖。
“从现在到成亲大典,还要多久?”晏紫瞳谄媚着一张小脸问道。
夜北溟抬头看了看天色:“大概还需要不到半个时辰吧!”
不到半个时辰呀!
晏紫瞳的双手在身前握住,两根大拇指互相追逐着绕着圈儿,小脑袋已经快速运转。
夜北溟拿手敲了敲她的额头:“你在想什么呢?”
皱眉捂着被敲痛的位置,小脸皱紧:“很痛!”
虽然刚刚没用多少力,但是看到晏紫瞳那副委屈的模样,夜北溟还是揪紧了心情,担心刚刚真的伤到她,连忙想要检查:“我看看!”
“没有的啦,骗你的!”她好笑的推开他,这样他都信。
松了口气,夜北溟抬头无语望苍天。
好吧,他算是栽在她的手上了。
“你刚刚是想做什么?”
靠在他的身侧,纤指飞指着荷塘中的荷花:“你看,这荷花开得多好呀,不如我们在这里欣赏一下美景凉快凉快再去也不迟嘛!”
斜睨她一眼,一针见血的指出她的目的:“你是想睡一会儿吧?”
咳咳,这一点也被他看穿了呀!
他也不直接拆穿她,干脆搂了她准备上荷塘上的凉亭。
谁知二人还未到台阶之下,一名小厮已经慌慌张张的经过,嘴里还不住的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夏少爷不见了,夏少爷不见了!”
夏东瀚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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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溟一把拉住那名小厮。
“你刚刚说什么?”夜北溟冷着一张脸,问出的声音冰冷无一丝温度,一张脸黑如墨,那表情,好似能将人一口吞了似的。
夜北溟那瞬间的气势,犹如染血的修罗,能瞬间将人吞噬。懒
被抓住的小厮,脸刷的一个苍白,惊于夜北溟的气势,想逃双腿却不听使唤。
蓦然想到夜北溟刚刚问的话,那小厮慌慌张张的赶紧回答:“是……是夏少爷,夏少爷不见了!”
夜北溟皱眉,松开了小厮的衣领。
刚刚那一瞬间,仿若死神来临,小厮全身瘫软的跌坐在地上。
夜北溟懒得瞥他一眼,俊脸皱得几近狰狞。
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他的手,一下子把他的怒火浇灭,理智回归,那张狰狞的脸,恢复了以往的邪魅温柔。
晏紫瞳心里只是想着夏东瀚失踪的后果,恰好夜北溟背对着她,所以她看不清夜北溟的脸,但是只站在他的背后,也能感觉得到他身上那股令人颤抖的肃杀之气,令人敬畏。
他怎么会有那种令人骇怕的气息呢?
是她看错了吧?
她忍不住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而他转过头来时,还是平常她认识的那个邪少,她甩了甩头,大概是太阳太大,她眼花了吧。
她的脑袋瓜迅速转动,终于想到刚刚她要问的问题。虫
“相公,这件事,暂时不能让客人知道,我听说今天的客人很多,这样会损害第二山庄的名声吧?”
名声?在夜北溟的心中,第二山庄的名声,就如一堆粪土,他根本不屑去置理。
“你想怎么做?”他低头扬起眉梢。
她沉吟了一下,突然一把抓起地上的小厮,板着拿,拿出了二少夫人的气势命令道:“你去通知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许声张,还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大少爷,让大少爷暗中去找人,听到了没有?”
小厮全身在打颤,猛点头:“听到了,小的明白了!”
“快去!”她扔开了手中的衣领。
这二少爷和二少夫人今儿个都反常了,小厮在心里为自己的命运“呜呜”哭泣。
但是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他身上背负重大的使命呀。
那小厮拔腿拼命的跑开,准备去挽回一件不太可能完成的事情。
晏紫瞳的眉头紧锁,心里十分不安,神情变得有些恍惚。
一只大手温柔的握住她的肩膀,神奇般的,赶走了她心中的不安。
看她回头,他回她以淡淡的笑容:“你这么紧张东瀚兄?”
她脸转回去,盯着荷塘中的荷花,她的笑容甚是明媚,然后头也不回没心没的答了一句:“因为东瀚兄人很单纯,被人拐了怎么办?”
很明显,这句回答,夜北溟很不喜欢。
所以晏紫瞳在刚开口的那一瞬间,夜北溟的脸就黑了。
单纯?怕他被人拐了?她这是怜惜他,还是同情他?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允,她的心里只能装他一个。
他现在准备考虑一下,是不是找个机会、找个理由,把夏东瀚给暗中的做掉,这样晏紫瞳就不会为他担心了?
“那我呢?”他轻咳了一声,一双眼睛认真的盯着她问。
“你呀!”她回头白了他一眼:“看起来一脸受伤的模样,实际内心太黑了,谁跟你做朋友,说不定被你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夜北溟的脸扭成了一根苦瓜。
印象这么差?
“可惜……”
可惜?她可怜他什么?紧接着听到晏紫瞳的声音。
“你的武功太差了!”
他的武功太差了?那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好不好?不能只看表面就这样随便下定论,很伤人心的。
夜北溟正伤心着,晏紫瞳又发善心的叹了口气道:“不过,就是因为你的武功太差,我才能保护你!”
“—(—(·¥”夜北溟低头咒着连他自个儿也听不懂的话。
虽然晏紫瞳的那些话听着都是在贬他,念在最后一句,他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不过夏东瀚选在这个时候突然离开,一定会在山庄里激起不小的波澜,并非他在意庄里的负面影响怎样,一想到晏紫瞳以后可能会因此担心得睡不着,他便不会撂手不管。
夏东瀚会逃婚,是想抢他的人?
该死的,夏东瀚,千万别让他亲手逮到他。
不舍的捏了捏她的下巴,在她粉嫩的红唇上偷了一吻,惹得她双颊通红,他邪肆一笑冲她挤了挤眼:“乖乖的在这里等着,我也去找人!”
她咬紧了下唇,羞红了眼点了点头。
平常他喜欢偷吻她就罢了,那都是在两人单独的时候,可现在是在公共场合,而且身边还在观众,他就直接吻她了。
她恨不得打掉那张得意的笑脸,狠心的赶他道:“快走吧快走吧,希望你永远不要回来!”
看着她气鼓鼓的可爱模样,他捏了一把她鼓起的腮,坏坏一笑:“我怕你会心疼舍不得。”
“谁会心疼舍不得!”声音陡然拔了个尖,两只眼睛被气得圆睁。
小绵羊也是会变成母老虎的,嗯,这个得好好研究一下。
不等晏紫瞳继续发挥她“母老虎”的本事,夜北溟已经逃之夭夭。
盯着他离开的方向,晏紫瞳没好气的“噗哧”一笑。
再回头看着荷塘中的荷花,她已没了兴致,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心,早在夜北溟离开的时候跟着飞走了。
失了兴致的晏紫瞳,看着高高伫立的荷花,只觉得它甚是孤单,风一吹便会脆弱的折腰。
小脸上的颜色也黯淡了下去,以至于她没有注意到身后人的动作。
丑儿假装捡东西来到了晏紫瞳的身后,突然,她一把推向猝不及防的晏紫瞳。
在那一瞬间,隐在暗处的three一把将她推开,再把晏紫瞳拉离荷塘的岸边,然这塘边的泥土较为滑湿,被推开的丑儿,身子摇晃不已,险险的向后张着,直接跌进了池塘中,伴随着“扑通”一声,无数浪花溅起。
不识水性的丑儿,惊恐的发出“救命”声,双手胡乱的拍打着水面,整个身子在水中,上下沉浮着,然她越是挣扎,那水就越将她往水下拽着,被灌了两口不,丑儿的求救声破碎的发出。
晏紫瞳脸色微变,这才发现出了什么事。
“three,快救人!”
“是,三小姐!”three答应着,片刻间,刚要被水沉没的丑儿便被抓了起来,重重的丢在地上,痛得丑儿发出一声痛叫声,然后趴在地上,拼命的往外吐着水。
吐了好些水后,丑儿才渐渐止了咳,全身湿漉漉的,不停的往地上滴着水,一阵风吹来,冷得她浑身一抖,更带着几分惊魂未定的恐怖。
荷塘的池水很深,双脚根本探不到底,刚才有一瞬间,她料定自己会淹死,下一秒就获救。
晏紫瞳拿着手帕为她擦拭脸上的水渍,担心的低声问:“你还好吧?”
刚刚她明明听到有人说话的,可是转眼打量四周,却是一个人也没有,怎么会这样?丑儿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湿漉漉的身子害怕的向后退着。
看她无事了,晏紫瞳松了口气:“既然你没事了,回去休息吧,今天不用你伺候了!”
狠狠的打掉了那只为她擦水的手。
丑儿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硬是将稍稍软下来的心强硬起来:“虽然你刚刚救了我,可是我不会放弃的,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的!”
笑容挂在嘴角,晏紫瞳耸了耸肩:“那我继续期待喽,只不过我怕你会失望!”
白了一张脸,丑儿咬牙转身离开。
看着她倔强的背影,晏紫瞳无耐又同情的摇了摇头。
冤冤相报何时了!
罢了,这地儿,她是待不下去了,发生了丑儿的事情,她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心念一转,不如去天啸堂转一圈,夜天啸的身体虽然好了,大夫也说无大碍了,可她总是担心,古稀之年的老人,不容大意。
刚刚的那一切,却被一双别有所图的目光全部看去。
晏紫瞳,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多的是想替我惩罚你的人。
笑容藏在墙角,悄悄退去。
······
远远的,夏东瀚就看到了晏紫瞳,他惊喜的奔向前来,想要对她说,他的心里有多想她,他要带她走,他不要娶夜采瑶那个女人。
然他的刚迈了两步,突然一个人闪身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开口就要呼救出声,对方似乎察觉到了,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有开口的机会。
他夏东瀚是天下山庄的大公子,什么人能控制住他?他的动作以快速制胜,反手便迅速攻向对方的死|岤,谁知对方却能更快的闪过,那手指稍稍用力,夏东瀚的手骨被捏得挫位,尖锐的疼痛,从手骨的方向传来,痛得他神经痉挛,再也无一丝返旋的余地。
夏东瀚白了一张脸,稍作喘息,转眼瞪着身后的人,对方也没打算隐瞒身方。
在他转身的瞬间,身后的人投给了他一个慵懒的笑容,漆黑的眸子灿若星辰,却隐藏杀机。
“你……你是……”夏东瀚的脸不仅白了,而且青了,眼前的这个人,是他所认识的人吗?
不……一定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整日游手好闲,手无缚鸡之力,怎会是一个可以轻易将他控制住的人?
一定是旁人易容他的,一定是!
熟悉的嗓音传来,打消了他的猜想:“怎么了?东瀚兄,才多少日未见,你就已经不认得我了?”
夜北溟好看的唇冲他性感一笑,抬起手指点住了他的|岤道,缓缓的站在他的身前。
夏东瀚用力的摇了摇头,整张脸惨白如纸,声音变得结巴:“你……你……你不是夜北溟。”
“东瀚兄,你说我不是夜北溟,那我倒要问你,那你当真是夏东瀚吗?”
额头青筋跳动,冲口便吼:“我当然是夏东瀚!”
笑容依旧慵懒好看,好似刚刚那一瞬间的凌厉、冷酷只是他在演戏一般,低沉的嗓音好听的笑出声:“既然你是东瀚兄,那你可还记得,当初你刚进庄里时,在爷爷面前说过的话?你说……我们是朋友,那朋友妻不可戏,你是不是忘了?”
说话的同时,夜北溟依然在笑,只是这笑声中隐藏着无声的阴柔,夏东瀚被夜北溟突然的气势威慑住,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假如他回答是,他是不是会立即毙命?
“不是!”他淡淡的回答了两个字。
夜北溟的笑容更加性感迷人,淡淡的嗓音透着几分愉悦:“既然如此!那东瀚兄是不是该回去乖乖成亲了?”
“不要,我不会娶夜采瑶的!”
“别忘了,你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夜北溟非常好心的提醒他,掌心轻轻的拍着夏东瀚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似乎在捉摸着捏碎它需要多少内力。
夫妻之实?
提到这一点,夏东瀚便怒火上升。
本来在北山的那一次,他准备占有的人是晏紫瞳,却没想到……
眸子一转,冷不叮的对上夜北溟戏谑中又掺杂着嘲讽的目光,夏东瀚的心陡然揪起,一双眼睛瞪大,不敢置信的大声问:“是你,是你搞的鬼!”
当初他还一直料想不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床上的人为何会是夜采瑶。
他一直逮不到机会问萧逸廷,但是他确认萧逸廷不会在此种事情上出卖他,他还记得夜采瑶当初喝醉了,除了这两个人之外,最有可能设计这一切的,就只有一个人。
夜北溟!!!
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夜北溟会出手,而且将他打得措手不及。
夜北溟挑了挑眉,没有否认:“她是我的妻,我不允许任何打她的主意。”
你不配!这三个字,夏东瀚几乎脱口而出,但对他又咽了回去。
沉默了半晌,夏东瀚问出了一个事实:“你会武功!但是你为何一直说你不会武功?”他的脸铁青,每次问夜北溟他会不会武功,他总是一笑而过,然他不仅会武功,而且还该死的厉害。
夜北溟吐出一声轻笑,他无辜的挑了挑眉。
“我从未说过我不会武功!”
“骗子!”
脸色微变,鼻中溢出冷哼:“说我是骗子,那东瀚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