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相公你行吗第11部分阅读
穿越:相公你行吗 作者:肉书屋
吧。
萧逸廷看得痴了,心里不禁浮想着,不知她的梦中有没有他,假如他在她的梦里,又处于怎样的角色,会是主角吗?
萧逸廷就站在路中央,挡住了夜北溟的去路。
被生生阻断了前进的路,抱着怀中的晏紫瞳,夜北溟脸上的表情有一丝不快,双眼冷冷的睨着他,敏锐的发现萧逸廷正盯着他怀中的晏紫瞳瞧。
前两天的事情,他仍记忆犹新。虫
假如他夜北溟什么都不是,假如不是three帮忙把所有的酒杯全部调换,恐怕现在该伤心的人会是他。
而他萧逸廷一定会站在角落里,对着他大肆的嘲讽:看呀,我多厉害,你们都斗不过我。
可他萧逸廷千算万算,就是忘记了他夜北溟也不是简单的人。
他是有恩必还,有仇必报,没有人在算计了他之后,还能全身而退,谁也不能。
即使他萧逸廷身份是他的哥哥,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让路!”淡漠的两个字,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隐藏着浓浓的命令,不容违抗。
萧逸廷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冲他温和的勾了勾唇。
“二弟,我们聊一聊吧!”
夜北溟冷冷一笑,从鼻中轻哼了一声,不耐烦的别过头去。
“二弟?你还当我是二弟?十年前,你诬蔑我偷了玉佩,十年后……”夜北溟突然怪笑了一声,目光忽地犀利的射向他:“一个多月前,北山的那场绑架,其实是你安排的吧?”
说完,夜北溟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萧逸廷,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萧逸廷皱眉,脸黑了几分:“你觉得那些人是我找来的?”
夜北溟不予置否的抬起了下巴,眼中坚定的表情,似乎已经确定那天就是他萧逸廷找的人。
被人突然诬蔑,萧逸廷的脸似被人抽了一个耳光。
“你什么都可以诬蔑我,可是这件事不能,我纵使再坏,我也不可能找人去绑架紫瞳!”他颇为激动的脱口而出。
“为什么?”夜北溟凉凉的又问,犀利的眼睛半眯起。
“因为我喜欢紫……”瞳字未出口,他蓦然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后面的字赶紧隐了去,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转过脸去。
而夜北溟冷冷的笑出了声。
“原来如此,原来大哥的心里一直是这样想的,不过……有一句话,我想要提醒大哥!”比萧逸廷略高一些的夜北溟,抱着怀中的晏紫瞳,面无表情的向他靠近,冰冷的气息狠狠的砸在他的脸上:“永远都不要妄想碰她!因为——我不许!”狂妄的气势,让人无法忽视。
上时的夜北溟,气势让人退却,萧逸廷乍然发现,自己能仅轻视了夜北溟,更加小觑了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萧逸廷眯眼问了个问题。
听到他的话,夜北溟仰头开心的大笑,声音笑得很爽朗,毫无杂志,却也有力震动人心,他的大手轻轻的搂着怀中的晏紫瞳,大手护住了她的耳朵,成功的让她听不到他的声音,因此怀中的她并未受到影响。
夜北溟笑得越来越癫狂,萧逸廷的心里也越来越不安,蹙着眉头,等待着他的笑声渐止他方正色的望着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夜北溟邪魅的冲他勾唇妖冶一笑,俊美的脸如神邸般令人舍不得移开眼睛,但是这样好看的脸上,却隐藏着杀机,如果人的目光可以杀人,夜北溟早已将他凌迟。
“大哥!”他淡淡的唤着,幽暗的眸子微微眯了几分,带着玩味的笑意问:“大哥与我相处十八年,难道大哥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是的,他们是相处了十八年,可是今天他才发现,眼前的夜北溟,并不是自己真正认识的那个夜北溟。
他认识的夜北溟,整天懒散、无所事事,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在他的眼中没有一丝威胁,仅仅使用一点点小计策,就可以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夜北溟,目光暗沉,深不可测,更带着一股狂肆而又危险的气息,跟他对视三秒钟,便会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渺小。
是啊,渺小,小到自己感觉就像如来佛手中翻跟斗的孙悟空。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恐怖,不知所措。
在他的眼中,一直以来都觉得夜天啸是个让人害怕的人,但是至少他还怎么知道应付,但是这夜北溟,却让他感觉到从来未有的畏惧,冰冷的气息,在他的周身流动,冷得他鸡皮疙瘩起了满身,脊背上不知何时,已凝聚起无数的汗珠,紧攥的双拳握不紧,掌心中亦同样满满的汗。
他好不容易才恢复了正常的情绪,将所有的情绪压入心底,若有所指的说道:“是呀,我们在一起相处了十八年,我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既然大哥不知道的话,那就继续装不知道吧。”
懒得再与萧逸廷浪费唇舌,夜北溟双手将怀中的人儿紧了紧,转了个身,准备绕道离开。
“等一下!”
夜北溟停住了脚步,身子依然背对着他。
“不知大哥还有何事?”
“爷爷已经说了,要你参与生意上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该表个态了?莫总管已经把你的位置都安排了!”萧逸廷淡淡的说道。
参与生意?
两道泼墨般的眉蹙起。
“我没兴趣!”冰冷的四个字。
“这是爷爷的命令,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弟妹着想吧?”
一句话,点中要害,夜北溟低眉思索着,凝注着怀中沉睡的人儿,心中翻起千层浪。
说实话,插手生意,他并无任何兴趣。
但是日后若是真相揭晓,晏紫瞳是否真的能接受一个一无所有的他?
风吹起他的衣裳,在空中呼啦啦的作响,也扰乱了他平静的心。
半晌,他没有回头,终于抬起脚步,刚迈了一步,他丢下一句话:“从明天开始,我会去,什么时辰,我自己定!”
“好,我等你!”萧逸廷愉悦的笑了,盯着他的背影,随手扯了一片树叶,双手捏住树叶的两边,轻轻一扯,树叶无声的从中间被撕裂,嫩绿的叶子被撕裂的地方,冒出了鲜亮的汁液。
那汁液看在萧逸廷的眼中,一片殷红。
······
枫苑
傍晚时分。
各色吃食,陆续端到了枫苑之中,大多数都是晏紫瞳最爱的食物。
夜北溟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看着那些食物端上来,随后又招手让门外的文俊进来。
“主子,还有何吩咐?”
夜北溟窥了他一眼,看着那张脸,忍不住促狭的挤了挤眼。
“以前不觉得,现在越看越觉得,你没有初见时的那么难看了!”
文俊全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干笑着答道:“属下再好看,也没有主子您好看!”冷汗浮上额头,心里嘀咕着,主子真的不会像传说中那般,想要转为喜欢男人了吧?
“这话我爱听!”夜北溟玩味的笑着。
不要脸!
文俊恭恭敬敬的问:“主子,您到底有何事?”
看着外面越来越黑下的天空,他邪魅一笑:“今天晚上,守在门外,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许任何人进来!”
咦?不许任何人进来?一只酒壶被丫鬟从托盘中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文俊了然于心。
原来是大尾巴狼想要吞掉小绵羊哪。
“是!”
但愿大尾巴狼今天晚上能得偿所愿,不过……恐怕不那么容易吧?
希望不要有变,欲求不满的男人,会很变态的。
相公,你行吗?3
晏紫瞳非常不满的被夜北溟从被子中挖了出来,揉了揉惺忪睡眼,她嘟着小嘴可爱的眨了眨眼。
“相公,你要做什么?”
“可怜的娘子,你不是说晚上要起来陪我这个可怜的相公用晚膳的吗?”他委屈的看着他。懒
她好笑的咧开了嘴,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你有什么可怜的?”
“别人家的夫妻,每次夫妻都是在一块儿用膳,可是我们呢?”他非常卑劣的数落她:“我们两个自从成亲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可是我们夫妻俩一起用膳的次数,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这一招果然奏效。
说得晏紫瞳心里直歉疚。
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那个,因为我……”
“因为你贪睡嘛,我理解,十分理解,但是你今天答应我了,做人得言而有信的,对吧?”他卑鄙的对她露出了令人无法抗俊的魅惑笑容。
她用力的吞了一下口水,好不容易才从方才的惊艳中清醒过来。
他的一番解释,终于让她认知了自己的错误,他们已经成亲了,虽然还只是挂名夫妻,但总归俩人是夫妻关系,夫妻在一块儿用膳,这是天经地义的,而她总是不跟夜北溟一块儿用膳,这样的她,是个不合格的妻子。
一想到“不合格”三个字,她便有些慌了。虫
她可不能不合格呀,她还要在这第二山庄里继续混吃混喝,然后等待three找到契机好回到她的时代呀。
所以在这之前,她要努力的表现,尽量符合二少夫人的位置吧。
思虑了半晌,她点了点头。
“以后只要我醒着,我们就一起用膳吧!”她非常认真的说。
他的嘴角划过狡黠的弧度,不管以后,只要今天这一顿他们俩一块儿吃就成了。
端起了酒壶,夜北溟翻开了桌子上的两只酒杯放在二人的面前,在两个空杯子中,均倒满了酒。
她蛾眉微蹙。
“我们两个,要喝酒吗?”
“怎么?你不能喝吗?”他非常善良的问。
她摇了摇头,表情变得很古怪:“不是不能喝,而是……”
看她的表情,夜北溟以为晏紫瞳不善喝酒,所以他赶紧体贴的说:“不要紧的,我不会让你喝太多的。”
她咬紧下唇,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你不是说要陪我用膳的吗?而且……”他冲她挤了挤眼,坏坏的笑道:“我们新婚夜连交杯酒都没喝呢!”
呃,确实,新婚夜她睡得昏天暗地,还害得他睡在椅子上冻病得了伤寒呢。
好吧,是她的错。
她非常大方的端起了面前的酒杯,递到他的面前。
“那我们现在喝!”
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哪。
好的开始。
夜北溟亦同样端起酒杯,她主动与他碰了碰杯子,仰头一口干掉,他玩味的看着她,手上没有一丝动作,邪魅的笑着提醒她:“我可怜的娘子,交杯酒可不是这样喝的。”
“那要怎么喝?”看着手中空空的杯子,她眉毛蹙得很紧。
顺手接过她手中的空杯,体贴的为她又倒了一杯,再把杯子递回她的手中,他右手握着杯子,与她的手臂轻轻的勾住,骤然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他的气息扰着她的呼吸。
他善于利用自己的优点,故意撩弄晏紫瞳的心,满意的感觉到她微乱的心跳和红扑扑的小脸颊。
如羽翼般的长睫轻颤了颤,她呼吸不稳,眼神闪动着,不敢直视他那张妖孽的脸孔。
该死的,她早就已经警告过他了,他如果靠她太近的话,她是会对他有非分之想的,上次在北山上的那一吻,他还不明白吗?
她不想强人所难呀!
她不小心溜了他一眼,那张骤然放大了好几倍的俊脸就在眼前,他的嘴角挂着笑,薄薄的唇,带着一种诱惑。
她有一种冲动,好想好想再吻一下呀,在北山的那一吻,她现在仍意犹未尽。
不行不行,她不能再勉强、亵渎他了。
电视上好像喝交杯酒也是像这样绕着臂弯的,既然绕着臂弯就算是喝交杯酒了,她匆匆的把酒杯送到唇边,以求可以尽快的结束这场暧昧的靠近。
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视线,瞥到他嘴角的弧度,冰凉的酒水滑入喉咙,紧张得她不小心呛到,扶着他连连咳了好几下,小脸红得像是傍晚天上的彩霞。
好不容易才稳定了心跳,她推开杯子。
“好了,我喝好了!”这长得好看的男人,是祸水啊祸水,连她晏紫瞳也不免受其影响。
“我可怜的娘子,刚刚的不算!”
“什么?”晏紫瞳错锷的叫了一声,嘴角连抽了几下,看着夜北溟慢条斯理的又将她面前的空杯斟满,她不解的呻吟出声:“可是我已经喝完了呀!”
“交杯酒,是两个人喝的酒,自然是两个人一起喝才行,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呢,你就已经喝下去了,这样没有诚意!”他非常善良的提醒她。
诚意!!
这两个字又击垮了晏紫瞳柔软的心房。
好吧,没诚意,那她就有诚意一次。
她亲自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示意夜北溟看了看。
“这样行了吧?”问得很是郁闷。
夜北溟轻咳了两声,目光深幽,脸上仍然是一副慵懒的邪魅模样,看不出一丝情绪变化。
他故意凑近她,又把手臂绕过去,故意将热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娇嫩的小脸上:“我可怜的娘子,你很香!”
双颊一阵滚烫,热得她全身像着了火似的。
喝交杯酒就喝交杯酒,看到她香不香的问题来做什么?
他的气息,一寸一寸的吞噬着她的肌肤,令她无法自由呼吸,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跟他喝完交杯酒之后,马上离开他身边,他太危险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把持不住的。
她懊恼的呻吟了一声,抬起眼睛,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努力让自己不要想歪,一字一顿的道:“我们可以准备了吗?”
他微眯眼眸,黑眸中燃起熊熊火焰,嘴角扬起邪肆的弧度,好看的薄唇吐出两个字:“可以!”
低没磁性的嗓音带着诱人的韵味,像是一只只毛毛虫爬进了晏紫瞳的心底。
他低头的动作,从她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他敞开的领口内结实的胸膛,肌肉有力的收缩着,她还记得他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的。
她贪婪的看着,不禁有一个念头,想要扒开他的衣服继续往里面瞧。
夜北溟发现了她那细小的动人,故意更加俯身,气息暧昧的缭绕在她四周,在她耳边轻声耳语:“我可怜的娘子,现在可以喝了!”
一口唾沫,她差点呛到了自己,失神的连忙收回自己的情绪,望着眼前那张俊美到妖孽的脸庞,她果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然会跟这样一个男人成了亲。
“现在开始?”
他冲她露出两排整齐的洁白牙齿,然后点了点头。
两人这才端起手中的酒杯,共同仰头仰了下去。
火辣的酒喝下,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让晏紫瞳身微冷的身体也有了丝暖意。
夜北溟坏坏的看着她,又为她斟满了一杯酒。
“来,这一杯,为我们成亲第一次一起喝酒,来干一杯!”夜北溟随便找了个理由。
理由很挫,但是晏紫瞳却吃这一套。
连续几杯酒下肚,晏紫瞳面不改色,甚至一点点酒意也没有,精神好得像没喝酒一样。
反倒是夜北溟因为感觉因为身体里的酒精,看晏紫瞳的目光越来越深,像是有两团火燃在狂燃。
晏紫瞳一直没告诉他,其实她千杯不醉。
“相公,你的眼睛红得……”她的手指指向放在一旁角落里的兔子:“像它的眼睛。”
兔子?
夜北溟的热情被泼了一盆凉水。
又是兔子?
他嫉妒得发狂,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一屁股坐在晏紫瞳的身侧,手肘抵在桌子上,静静的看她吃东西。
酒精在他的身体里发酵,翻涌。
终于,她吃得差不多了,抬头瞥了他一眼,奇怪的问:“你不吃吗?”
他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嘴角荡漾着淡淡的笑容:“我不吃,你吃就好!”
好一会儿,她终于放下了筷子。
“饱了?”他眼中一亮。
她慢吞吞的点了点头。
“困了?”他的双手握住她的双肩,她自动靠入他的怀中,没有感觉到一丝危险。
她的小脑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然后点了点头。
他的笑容邪魅慵懒,充满侵略性,俯身将她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轻放她在柔软的真丝软榻上,他的唇抵着她光洁的额头,气息紊乱,低低的声音在黑暗的室内响起:“现在……该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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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行吗?4
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满地的月光,像是覆上了一层薄纱,那般梦幻,在这个美丽的夜晚,他将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他将她压在身下,透过月光,他恣意的将她美丽的娇靥纳入眼底。
男人的重量,跟女人差距太大,即使晏紫瞳曾经练过跆拳道,会一点点身手,可夜北溟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她那点小小的力气,根本无法推他起来。懒
她快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夜北溟,你好重,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她蹙眉,双手贴在他的胸前,抗拒他的重量。
他低头,温热的唇在她的额头轻轻烙下一个吻,低沉磁性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小瞳,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他要完成他在新婚之夜尚未完成的程序。
他的气息撩拨得她浑身不自在,现在是五月份,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相贴,他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衫传进她的身上,灼得她像是全身被火烧一般,血液翻腾着,直冲入脑门。
因为他离得太近,她的脑中一片混沌,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只听到“今天晚上”四个字。
美丽的杏眼眨了眨,天真无邪的望着他软软的问:“今天晚上,什么?”
欲望狠狠的划过他的身体,疼得他无以复加,手指伸向她的腰间,轻轻一扯,轻易的扯开她的腰带,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似誓言般吐出十个字:“让我们的婚姻名副其实。”虫
火热的激情即将燃烧。
这本应该是两个人专属的私密空间,这嘴边的美味,终于可以享用了,夜北溟激动得无以复加。
不料他才张开了嘴巴,房门突然像炸开了般的“砰砰砰砰”响起,一声高过一声。
他的唇还未贴上晏紫瞳丰满的樱唇,动作蓦然傻住。
他的气息扰得晏紫瞳小脸不舒服,痒痒的。
她忍不住拿手推了一下,柔嫩的手指,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薄唇,柔软的触感,如同天鹅绒般,拂过他的心头。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低头又要覆上她的唇。
门不合时宜,再一次“砰砰砰砰”的响了起来。
“你好重!”她似呓语般,不耐烦的又推了推他的胸膛。
该死的,谁呀?这个时候来打扰他?
他气急败坏的下床,衣裳有些凌乱,束发的发冠不知道何时已被扯掉,他就这样满身狼藉的走到门边,一把拉开了房门。
门外的文俊,抬起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若不是及时收住,怕是那手会直接敲到夜北溟的脸上。
门突然打开,吓了文俊一大跳。
透过头顶的月光,文俊不小心瞥到夜北溟露出大半胸膛的衣襟,还有他头发散乱,全身散发着狂躁气息的模样,都令他畏惧的后退。
“最好有什么要紧的事,否则我就阉了你!”夜北溟狰狞着一张脸,字字吐出威胁。
文俊小心翼翼的后退了两步,那冰冷的气息砸在他的脸上,像是刀子般划过,泛着丝丝的疼,两步的距离,好多了。
“庄主唤您!”文俊深吸了口气尽职的说出了四个字。
这四个字的影响也是非常大的,果见夜北溟听到这四个字,全身的怒灭渐灭,那像魔鬼一般伸出的镣牙也缩了回去。
“他找我什么事?”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
“不知,只是派了人来传话,要您非去一趟不可,人已经等了一刻钟了!”弦外之意:我为你已经挡下一刻钟,很不容易了。
夜北溟的脸黑了一大片。
早不说?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刻,突然给他喊停,会憋死人的知不知道?
静默了好半晌,夜北溟站在夜空下,一个字也没吭。
看了不说话,文俊也不敢开口,他窘迫的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等待着夜北溟的下一个命令。
直到,夜北溟动了动手,只是轻拢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走吧!”
文俊紧张的心终于缓和了下来,赶紧紧随在夜北溟的身后,两人“浩浩荡荡”的朝天啸堂走去。
欲求不满的人,果然是惹不得的,文俊暗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天啸堂内灯火通明,丫鬟和下人各自忙着晚膳后的事情。
夜天啸刚用完香茗,一眼看到夜北溟从外面懒散的走进来,脸上的表情微敛,直接站起身,便往门外走去,路过夜北溟时脚步顿了一秒钟,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跟我来!”
沈非君紧张的冲夜北溟打着手势,夜北溟回以安慰的笑容,无声的摆了摆手,转身跟着夜天啸往书房走去。
今夜是夜北溟正式的洞房花烛夜,偏偏夜天啸却派人来唤他,这教他心里很恼火,面对夜天啸时,他的态度也很懒散,进了书房,他径直走到椅子边坐下,不等夜天啸开口,他反客为主首当其冲的问出口:“爷爷,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话中隐藏着不耐烦。
夜天啸阴沉着脸,走到书桌后坐下,把一打资料丢到桌沿边。
“这是山庄所有生意的营运资料,你先拿去看看!”虽然很不满他的行为,夜天啸还是对他抱有很大的希望。
看着桌上的那一打资料,夜北溟冷冷一笑,懒得多看一眼。
“我并没有打算接手生意!”
夜天啸皱眉:“逸廷明明说你从明天开始会开始……”
不等他说完,夜北溟嘲讽的打断了他的话:“爷爷,我只是说我会去,可是不代表我就要为第二山庄卖命!”
“啪”一声,一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夜天啸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的,而夜北溟仍然事不关己般眼睛看向门外。
“第二山庄是姓夜,你也是夜家的子孙,以后这第二山庄都是你的!”
“哈哈!”夜北溟突然狂笑出声,笑得全身乱颤,身下的椅子随着他的笑声跟着吱呀作响,他的笑声似乎在嘲讽他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末了,他停止了笑声,脸上的表情缓缓敛起,定定的望着他,冷漠的吐出了四个字:“我不稀罕!”
“为什么?这也是当初你爹好不容易……”
“好不容易什么?好不容易从别处强取豪夺来的是吧?”夜北溟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目光中藏着一丝隐痛:“第二山庄这么大的产业,背后到底进行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迫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我生身夜家的人,我觉得很可耻,要我做这些事,我不屑!”
“生意场上,要么是输要么是赢,既然要输就要输得起,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从来没有迫任何一个人去死!”夜天啸理直气壮的拍着桌子:“我夜天啸问心无愧!”
“你是没有,可是你掐断了他们的活路!”
夜天啸微笑,眼睛凝注着他:“既然你觉得我做得不对,那你就来改变呀!”
他摇了摇头,不置于否:“我答应暂时看看,至于我要不要接手,等以后再说,爷爷,如果您还没有别的什么事的话,那孙儿先走了!”他鲜少如此态度谦和。
夜天啸推了推桌子上的几本资料。
“把这些拿回去好好看看!”
“不需要!”夜北溟冷冷的说着,仅三个字,便有着一股强大的气势,不容人违抗,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小溟,你停下来,我说让你把这些拿回去!”夜天啸的声音依旧在身后响着。
然夜北溟头也不回的将自己的身影埋没在夜空下,终于消失不见。
重重的叹息,他也听不见。
······
夜北溟加快了回枫苑的步伐,途中他路过了那栋全部是黑漆漆大门的院子。
黑漆漆的大门诡异,却象征着他的颜色。
他的脚步忍不住停驻了下来,目光深深的凝着那漆黑的大门,他微笑的呢喃:“爹、娘,孩儿已经长大了,上次和儿子一起来,就是你们的儿媳妇,你们也很喜欢的,对不对?儿子保证,十个月之后,会带着你们的孙儿来见你们!”
夜空下,微弱的月光,映着他俊美的脸孔,妖冶得炫目,薄唇重复着三个字:“我保证!”
相公,你行吗?5
同一时刻,一道身影一瘸一拐的第二山庄的隐蔽处前行着,悄悄的靠近了红苑,趁人不注注意时,他便想要悄悄的溜进红苑。
红苑的大门突然打开,那身影倏的愣住,开门的人看到了他,也愣住。
“临江大哥,你怎么又来了?”柳红梢心一惊,左右看着四周无人,赶紧一把将莫临江拉进了红苑中。懒
“红梢,你跟我一起走吧,我们一起天涯海角,好不好?”莫临江紧握着红红梢的手苦口婆心的劝道,双眼含着祈求的望着她。
柳红梢蹙紧了眉心,心里虽然想要跟莫临江一起私奔,可是她放不下的东西太多了,现在就算要走的话,她也割舍不下。
她无耐的叹了口气。
“临江大哥,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们两个,有缘无份,既然不能强求的东西,你为何还要强求呢?还有啊,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你不要再来了,你知不知道你来这里,会有多大的危险!”柳红梢担心莫临江的安全,抓住他,打开了门,便要把他往门外推。
心里倒是很奇怪,这件事才过去一个多月而已,莫临江怎会突然又来。
只是现在容不得她多想,他在第二山庄里多待一分就会多一分的危险,他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红梢,千莹都跟我说了,她还帮助你把你的家人全部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你放心吧,只要我们一离开,所有人都会很安全的,你相信我!”莫临江紧握着柳红梢的双手不放,拼命的劝说柳红梢跟他一起走。虫
听到千莹两个字,柳红梢不由得又蹙起双眉。
千莹会这么好心帮助莫临江?
在她的记忆中,千莹是一个柔弱的姑娘,平时最是胆小怕事,怎会突然帮莫临江来了?
而且……她是用什么办法,让所有人都听她的?
柳红梢的心底里不免警觉,在看到眼前人那紧张的表情时,柳红梢瞬间明白了。
她的心脏陡然露跳了一拍,突然急不可耐的反推开莫临江:“临江大哥,你快走,记住,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走!”
“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现在来不及解释那么多了:“临江大哥,你听我说,马上离开这里,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就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
“你快走,快走!”柳红梢急红了眼,拼命的拼开他。
两人正纠缠不下,突然数只火把亮了起来,火光冲天,映照出那火把下的人影,为首之人,正是莫临海,他悠闲的看向这边,嘴角噙着鄙夷的笑。
柳红梢和莫临江二人对视了一眼,纷纷脸色苍白、手足无措。
他们的脑中同时响起了四个字:“逃不掉了。”
“这不是二夫人吗?请问二夫人,您在这里做什么?”莫临海冷冷的笑着,目光直盯着柳红梢和莫临江相握的双手。
两人被火灼了似的,赶紧缩回了自个的手。
柳红梢镇定般淡淡的回答:“这里是我的红苑,莫总管不去前院守着,突然来我红苑有何贵干?”
莫临海嗤笑了一笑。
“你还别跟我再玩这一套,我不吃!”他的目光幽幽的转向莫临江,嘲讽的啧啧出声:“唉哟,我说弟弟,你虽然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可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弟弟,而你却跟二夫人纠缠不清,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柳红梢害怕的狂摇头,脸上的威严一扫而空。
她的双手紧握成两只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泛着丝丝的白色,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中蹦出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莫临海诡笑的看着她:“二夫人,您应该知道庄里的规矩,我在这里劝您一句,您还是别管这件事的好,以免……引火上身!”
这是威胁,柳红梢明知自己被设计了,可是现在已经不容许她退缩。
她明白,假如她不站出来,莫临江恐怕只能是死路一条。
她还记得,当初因为得知了她与夜敬白的过往,夜敬白整天做事精神恍惚,差点因为不小心掉进水里溺死,因为这件事,夜天啸把她叫了过去,当着她的面,威胁的警告她,不许她再与莫临江来往,否则会让她和莫临江死无葬身之地。
这件事假如再被夜天啸知道,以夜天啸在商场上凌厉毒辣的手段,她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
她勉强站稳了身子,端起二夫人的架子:“莫临海,你不要忘了,我现在还是二夫人,我说,你放了他!”
莫临海嘲讽一笑,眼中闪动着鄙夷的光亮,凉凉的说:“二夫人?你还真当自己是二夫人?整个第二山庄,有哪个不知道你跟那j夫恬不知耻的往事?你说你是二夫人,现在却为另一个男人求情,那你是以什么身份?二夫人呢?还是自认滛妇?”他句句如针如箭,字字挖苦,口气狂妄。
紧紧的咬着下唇,被莫临海这一番羞辱,柳红梢脸色刷白,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的话,一击即中她的软肋。
“莫临海,他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即使不是同父同母,你们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柳红梢激动的冲他低喊,仍妄想莫临海能有一丝丝的同情心。
“哈哈,我的弟弟……他是我的弟弟,可是当年若不是他娘勾引了我爹,我娘也不会抑郁早死,你知道当年你为什么会在夜敬白的房间里吗?”莫临海冷笑着的问。
柳红梢的脸又白了,双目圆睁,手指颤抖的指着莫临海的鼻子,激动的就要冲过去,两名小厮及时拦住了她,她如一个疯子般不住的挣扎:“莫临海,是你,是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对!”莫临海毫不否认,回答得非常干脆。
“大哥,是你!”莫临江愣愣的看着那个曾经对他非常好的大哥,竟然……竟然就是……
“没错!”莫临海危险的低头朝着被小厮压在地上不得起身的莫临江靠近,脸上挂着残忍的表情:“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被夺去爱人的痛苦,我要让你跟你的爱人,这辈子,永远不能在一起!”
莫临江痛苦的拧眉,不敢相信的摇头,双手扯着莫临海的袖角。
“不会的,不会的,大哥,你不会这样做的,你不会这样做的对不对?”天性善良的莫临江,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大哥的阴谋,他宁愿相信莫临海当初的解释,那只是他迫不得已,被逼的。
皱眉无情的抽回自己的袖角,嫌恶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够了,把你们那副可怜相全部都收起来,我不吃你们那套,你们要是想求,就求老天爷保佑你们能过了这一关再说吧,还有……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们,你们要是再这样闹下去,把庄里的人都招来了,那可就真的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们了哦!”莫临海冷漠的看着他们,脸上无一丝温度。
他话中隐藏着玄机。
莫临江和柳红梢二人对视了一眼。
“你到底想怎么样?”柳红梢蹙眉,直勾勾的盯着莫临海,不放过他任何表情,直觉莫临海今天突然这样做,一定有原因。
突然,莫临海意味深长的笑了,他的手指轻握了握,脸上挂着莫测高深的表情:“你这句话问得好。”
“你想要什么?”柳红梢开门见山的问,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抬了抬手,莫临海示意自己的心腹把莫临江带走,在柳红梢迫人的目光下,他笑眯眯的道:“别急,我有事情让你帮我办,他呢我先带走,假如到时候你不遵守承诺的话,我就……”他拿出一张纸,撕拉一声撕成两半,伴随着他阴冷的声音!“毁了他!”
说完,莫临海悠闲的扬手,狂妄的带着众人离开,留下柳红梢惊魂未定的腿一软坐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
柳千莹,柳千莹!!
······
夜里,晏紫瞳梦中不安稳,想翻个身,她的身子却被沉重的力量压住不能翻身。
长长的睫毛轻颤了颤,美丽的眼眸稍稍睁开一条小细缝,冷不叮的却看到夜北溟不知何时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手指轻解着她的衣衫。
“你……你在做什么?”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夜空下,他妖孽般的俊颜妖冶的炫目,滚烫的目光灼热的看着她。
她张了张,忍不住又揉了揉惺忪睡眼。
夜晚,大床,男人,月光,脱衣服。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可是……
她意识还在混沌中,盯着悬宕在身上的男人,愣了十秒钟,突然脱口而出。
“相公,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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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丽的猎物
夜空下,月光皎洁,照映在晏紫瞳的小脸上,洁白的月光,像是给她的脸上覆上了一层面纱,让她的脸看起来不甚真实,她那双纯净而又迷惑的双眼,让她的脸上有着神秘色彩的同时,又多了几分诱惑。
而她脱口而出的话,同时愣住了两人。懒
夜北溟解开她衣领的手怔了一下,深幽的眸子中暗藏着欲望的火焰,嘴角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度,双眼稍稍眯起,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拨开她额头的碎片,露出月光下她白皙光亮的额头,目光深且热。
“小瞳,你知不知道,说一个男人不行,是很危险的!”他的声音磁性的低哑透着浓浓的诱惑。
她讪讪一笑,终于反应到她语句中的错误,不知道现在改正,来不来得及?
“那个,我……我刚刚只是说笑的!”
他这样居高临下的俯在她的身上,属于他的气息,拂过她的鼻尖,钻进她的心底。
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快。
本来就对他没什么免疫力,现在他还这样诱惑她,老天爷,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她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否则,怎么会有这么香艳的画面?
他的脸上总是挂着慵懒妖冶的笑容,每每看得她心跳加速,偏偏他性格懒散,语句中总是隐藏着戏弄,总是喜欢逗着她玩儿。虫
有时候,她都分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什么时候说的是假话。
就像现在,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要逗弄着她玩儿,故意吓唬她的?
她用力吞了吞口水,不敢直盯着眼前那张神邸般的俊脸瞧,深怕自己会深陷其中。
温热的大手扳过她的小脸,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