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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相公你行吗第8部分阅读

      穿越:相公你行吗 作者:肉书屋

    “小瞳!”他笑得温柔,手下没有半分温柔:“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她痛得脑中一片空白,额头渗出了密密的冷汗:“我说什么实话?你放开我,很疼,three,你在旁边看什么,还不快出手,你家三小姐我快疼死了!”

    three在空气中,凉凉的撂了一句:“有因才有果,你当初种下的因,才结下今天的果,这个结果你要自己承受!”简单来说,他不跟醋坛子动手。

    “你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关键时刻,一个机器人跟她拽文。

    “不救!”简单的两个字。

    好一个three,他等着。

    “夜北溟,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她气得连名带姓的唤他,大声的冲他吼了起来:“我出去走走,那又怎么了?”

    难得她的脾气被勾起来了。

    怎么了?好一个怎么了。

    “你是不是喜欢大哥?”他一针见血的逼问。

    “大哥?我什么时候喜欢他了?”莫名其妙。

    “你不喜欢他,你这伤是怎么来的?”证据还在呢!

    更莫名其妙了,她睁大了茫然的眼睛,肩头的疼痛已经几近麻木:“他不是你大哥吗?你大哥要是受了伤,我怕你们伤心我才会救的嘛,如果不是你大哥,我才懒得救!”

    这次换成夜北溟茫然了,握着她肩头的手松开了一些。

    “你不是喜欢大哥才救他的?”

    “拜托,我现在已经跟你成亲了,他是你大哥,我要是喜欢他,那就是乱伦,我就算想选个人喜欢,也会选夏东瀚,也不会选大哥!”果真是莫名其妙。

    前面半句,让夜北溟的怒火降了下来,后面那半句话,让那张刚白了几分的脸又阴沉的黑了下去。

    “你不准喜欢!”

    “为什么?”

    为什么?是呀,为什么?如果说出真正的理由,她一定不信,舌头打了个转,他扯出歪理:“我现在是第二山庄的二少爷,如果二少夫人爬了墙,别人议论纷纷,我的面子往哪搁!”

    说得……好像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晏紫瞳想了一下,不情不愿的答应。

    “我知道了!”后面又补了一句:“我会尽量的!”毕竟他是个同性恋,她不可能待在这里一辈子,将来找到回家的方法,她当然要回家,以后她还要嫁人的。

    什么叫她会尽量的?就是说她的心里还打算着以后要出墙的吗?

    不行,他不容易这样的情况出现。

    都说女子把贞洁看得很重要,有了孩子,有了牵绊,她还会出墙?

    短暂的黄昏过后,黑夜把大地笼罩住,沉闷得透不过气,火热的视线盯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他身体的某处马上叫嚣着叛变。

    只不过现在有个障碍物不好办,对了……那家伙不是怕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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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有孩子了,她与他的孩子。

    three一直跟晏紫瞳在一块儿,想要瞒过晏紫瞳让three喝水,那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但是,若是想要把three从晏紫瞳的身边骗开,那又是不可能的。

    所以,夜北溟现在心里想的,只能是让three当着晏紫瞳的面,不得不喝下水,或是让晏紫瞳骗three喝下水。懒

    这两件事,哪一个都令他头疼。

    战场上的锣鼓在响,将士便不能停歇。

    既然他夜北溟早就已经确定了目标,坚持不懈才是他应该做的。

    小篆进屋把蜡烛点上,而夜北溟和晏紫瞳,一个坐在位子上双目炯炯有神的望向门外,一个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嘴里发出轻微的呼吸声,看似已经睡着了。

    原本枫苑的丫鬟巧巧也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问:“二少爷,要传膳吗?”

    “传,当然传,记得,温一壶酒过来!”

    “是!”巧巧乖巧的答应着,转身与小篆一同走了出去,屋内便只剩下夜北溟的晏紫瞳两个人。

    不对,这空气中还有一个令人讨厌的机器人。

    晏紫瞳看起来已经快睡着了,夜北溟无耐的走过去,把自己的衣裳披在她的肩头,手刚触到她受伤的左肩,她便痛得惊醒了过来。

    “痛!”她发出一声痛呼。虫

    他内疚的看着她的肩头,恼恨的看着自己的手,都怪刚才他下手太重,捏疼她了。

    “用过膳,我帮你上些药,好得快!”夜北溟善心大起,目光深沉了几分,明显心里不怀好意。

    “不用,three会帮我上药的!”还好她的肩膀只是蹭到了没破皮。

    three,又是three,她有事没事的时候,怎么想着的都是别人。

    他不得不正色的提醒她:“小瞳,有件事,你要明白,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美丽得不像话的俊脸上闪动着邪魅的光芒:“为你上药,这是我该做的事,你的机器人跟了你这么久,总是让他做,让他偶尔休息一下,这也应该的吧?”

    “好像很有道理!”晏紫瞳皱眉应着,他脸上的表情很善良,看不出一丝破绽。

    他的话一下子挑起了她心底里的善良之弦,觉得这些日子,她事事支使three,实在不是一个好主人,一点儿也不体贴他。

    夜北溟喜上眉梢,脸上的表情依然很善良,又很善良的提议:“他帮了你这么久,劳苦功高,待会儿你该敬他一杯酒才是!”

    不料,他才刚出口,晏紫瞳立即义正言辞的反驳:“不行,three不能喝水的,我告诉过你的!”

    夜北溟哑口无言,讶异的看着她,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快,看来让晏紫瞳喂three喝水这一招是行不通的,这件事,还是得他自己来动手。

    晚膳送了上来,一个保温壶中,放着温水,温着一壶酒。

    看晏紫瞳昏昏欲睡的模样,夜北溟叹了口气,长臂一伸捞过她,把她搂在怀中,怕她不小心坐着睡着跌倒在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迫她醒来,再把筷子递到她的手中,温柔的叮嘱:“小懒虫,该用膳了!”

    在他的怀中,有属于他的独有味道,暖暖的,很舒服、很安全,让她眷恋不已,拿着筷子,才刚刚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小瞳,要用膳,这样身体才会更好!”他想将她养胖一些,她看起来很是纤弱,否则……将来生产的时候,会很辛苦。

    他想有孩子了,她与他的孩子。

    她摇了摇头,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双眼紧紧的阖上:“不想吃了,你吃吧!”

    看她耍赖又撒娇的模样,夜北溟被她在他怀中蹭来蹭去蹭得心猿意马,这小东西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影响力有多大,还故意展开了双臂,把他当成巨型抱枕来抱着,柔软诱人的身体就紧贴着他。

    他是正常的男人,怀中又是他期盼已久的美味,他隐忍的双手紧握成拳,但是他的某处却已经开始不听话的叛变。

    一个声音陡然插了进来:“二小姐要睡了!”

    又是那个机器人,如火的热情被从头浇了一盆冷水。

    夜北溟嘴角挂着慵懒的笑容,面无表情的朝空气中刚刚three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

    “你叫……死……死什么?”

    “是three!”three冷冷的解释,没文化!

    “哦,three!”夜北溟别捏的唤着这个称呼:“这里没有人,你不必隐藏了!”

    话落,three的身影渐渐浮现,在灯光的映照下,那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夜北溟,又重复刚刚的话:“二小姐睡着了!”

    晏紫瞳是睡了,不需要他一再的提醒他。

    “坐下!”夜北溟淡淡的出声,声音中透着无声的命令。

    “我要保护二小姐!”three倒是忠诚得很。

    眼光一扫,夜北溟倏的出手,three的双眼刚要亮出红光,夜北溟突然抱起怀中的晏紫瞳飞快的后退,迅速的出手,在three的颈后稍稍用力,three便被迫坐在桌边,夜北溟抱着晏紫瞳优雅的坐回了原来的座位上。

    出手迅速,身后敏捷,动作一气喝成。

    three刚反应过来,双眼中陡然聚起红光,便要向夜北溟转去,夜北溟哪会给他那个机会,仅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扣住three的下巴,让他无法转身,three双手更要伸了出来,瞬间夜北溟的手指用力,阴森森的威胁从他的口中发出。

    “你敢出手试试!”

    three也不是个笨蛋,知道一出手,下巴肯定会被毁,刚要伸出的双臂缓缓的缩了回去。

    夜北溟满意的眯起了眼睛,双眼瞪着保湿壶中的酒壶:“把它喝下去!”

    “……”three的下巴动不了,双手又要探出来自卫。

    “卡嚓”一声,three的下巴被捏得发出刺耳的声音,那两只刚探出来的手马上吓得缩了回去。

    “喝下去!”阴鸷的又是一声命令。

    “我要是喝了,二小姐谁来保护!”

    “有我在!”狂傲的三个字。

    three没有再说话,那三个字,非常有分量,而且他知道夜北溟一定会说到做到,从刚刚夜北溟的身手来看,他保护晏紫瞳,那是绰绰有余。

    “主人应当可以放心了!”three突然不着边际的冒出了一句,端起酒壶,仰起头把里面的酒一点不剩的灌进了嘴里:“五更之后我会再次出现!”

    three在夜北溟的面前渐渐透明,终至看不见。

    该消失的人,终于消失了。

    抱着怀中的晏紫瞳,轻轻的放在榻上。

    睡梦中,她看到了大姐、二姐,还有一年才能见到一次的老爸。

    “大姐,二姐,爸爸,我好想你们,你们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她的双手死死的抓着身前的东西,好像是抓到了二姐的衣襟,抓到了,再抱进怀中,小脸深深的埋在她的怀中,声音已经有些许哽咽:“二姐,我会听话的,不要丢下我。”

    “小瞳,小瞳!”夜北溟心疼的捧着她的小脸,轻轻拍着她。

    所有的幻像消失,晏紫瞳眨了眨带着泪意的眼睛,迷茫的视线望见眼前夜北溟那张温柔的脸。

    “相公?”

    他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把她脸上的泪渍拭去,温柔的安慰:“别怕,有我在。”

    在他的怀中,闻着属于他的气息,感觉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还是有一个可以让她依靠的地方。

    “你真好,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她冲他甜甜一笑,吸了吸鼻子,更加顺从的倚进他的怀中。

    他嘴角抽了一下。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方才若不是刚刚那一遭,现在他可能已经把她给吃了。

    好人,好人!他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两个字。

    然后他非常善良的抱着怀中的人儿,只是在她额头上如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声音非常郁闷的吐出了一句:“乖,睡吧!”

    晚上太过努力耕耘

    结果是,第二天早上,晏紫瞳精精神神的醒来,而夜北溟却挂着两只大黑眼圈,哈气连天,说话时更是有气无力,两人如常去请早安,沈非君不知原委,看到夜北溟眼睛上的黑眼圈,心里开心异常。

    她家的孙子,终于开窍了,看着眼睛上的两只大黑眼圈,一定是晚上太过努力耕耘,所以才会这么没精神。懒

    一双眼睛精明的盯着晏紫瞳的肚子,一边想着今天要熬些什么东西给自己的亲孙子好好补补,再想想到时候该给曾孙子准备些什么。

    每天起这么早,虽然很礼貌,但是对于晏紫瞳这样贪睡的人来说,还是很艰苦的。

    “奶奶,那个……”她想着,纵使不能取消早晨请安,能把时间推迟一些也好。

    晏紫瞳慢吞吞的开口,还没有等她说完,沈非君便非常热情的打断了她的话:“小瞳,还有小溟,你们两个呢,从明天开始,不用每天早上来请安了。”

    咦?晏紫瞳诧异的睁大了眼睛。

    她还没开口呢,奶奶就已经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了?

    “真的吗?”她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美丽的杏眼,水汪汪的大眼睛兴奋的发亮。

    沈非君疼爱的拉着她的小手,有这样一个美丽且乖顺的孙媳妇,真不知道是他们几世修来的福。

    “当然是真的,是吧老爷?”最后四个字高八贝的声明转向了一脸阴郁的夜天啸,后者正用犀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懒洋洋坐在椅子上的夜北溟。虫

    听到妻子的声音,夜天啸稍稍转过一些头。

    “什么?”刚刚沈非君问了什么他没听清楚。

    “小瞳和小溟两个人每天这么辛苦,所以我刚刚提议,以后他们不用每天早上来请安了!”沈非君猛向他使眼神,再让他看看他们亲孙子脸上的黑眼圈,多让人心疼啊,应该让他们早上多睡一会儿,这样将来生出的曾孙子才会更健康。

    “不……”夜天啸冷着一张脸就要拒绝。

    “行”字还未出口。

    “不行?”沈非君的声音拐了个弯陡然上升。

    识时务者为俊杰,识妻音者为优夫。

    夜天啸心里虽然有千百个不愿意,但是沈非君那么危险的声音突然升了起来,再有不愿意,也只能吞回肚子里去。

    “好吧!”虽然他还想利用这短短的时间来争取夜北溟入商行。

    “这样相信奶奶了吧?”再转向晏紫瞳时,沈非君脸上的阴柔之色已经尽失,转眼变成了一个非常温柔且慈祥的奶奶。

    “谢谢奶奶!”晏紫瞳笑得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缝,一想到那张柔软的大床,她就困倦连连,瞌睡虫一个个向她飞来,“哈嗯”一声,她打了个哈欠。

    “好了,你们两个这样子,快回去休息吧!”看晏紫瞳也这么困倦,沈非君心底里的怜惜心在作祟。

    “小瞳先回去吧,小溟,你先留下,我们两个去书房说!”夜天啸阴沉着一张脸,转身向小书房走去。

    即使晏紫瞳瞌睡连连,也能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阴沉的味道,她同情的看了夜北溟一眼,然后转身出门,由小篆和巧巧二人扶着她回房去。

    夜北溟嘴角一直挂着笑容,鼻中冷哼了一声,淡淡的冲沈非君笑道:“奶奶,我去了!”

    ······

    夜天啸背对着大门,站在书房内等待着夜北溟的到来。

    身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他只当是夜北溟跟来了,没有回转过身,冷冷的开口道:“小溟,我前两天跟你说让你开始插手商务的事情,我已经决定了,以后你就跟着逸廷,将来我会将所有的商务一点点全部转到你的手上,我……”

    “砰”的一声,好像是书册落地的声音。

    背过身的夜天啸豁然转身,话未说完,却看到眼前另一张脸,脸一下子阴沉。

    “逸廷,怎么是你?”质问的嗓音透着怒气。

    萧逸廷的面前掉着两本帐册,他的双眼错锷的睁大,脸色一片苍白,嘴角不住的抽搐。

    一道人影缓缓从门外,走路像没声音似的踏进门坎,看到门内生气的夜天啸和手足无措的萧逸廷,他颇有兴味的挑起眉梢。

    “原来是大哥也在这里!”又瞟见地上的帐本,他绝美的俊脸上挂着了然的笑意:“既然你们在商谈正事,那我就先走了!”

    “站住,谁让你走了?”夜天啸倏的咆哮出声,厉声唤住夜北溟,生气的冲萧逸廷喝斥:“逸廷,你也越来越没礼貌了,还不出去?”

    受伤的心霎时“哗啦”一声碎了满地。

    “是是是,孙儿马上就出去!”萧逸廷慌乱的捡起地上的帐册,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唯唯诺诺的不敢再吐出一个字,只瞥了一眼夜天啸发怒的侧脸,路过夜北溟身侧时,萧逸廷的脚步骤然停顿了一下,然后他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夜北溟,眼中浮起复杂的情绪。

    萧逸廷的双手紧握成拳,脸上一片绝决之色。

    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花尽所有心血都得不到,而别人却不废吹灰之力便唾手可得。

    这是他们逼他的,这全是他们逼他的。

    身后两道凌厉的视线如刀如箭射在他的背后,他不敢有所停顿的匆匆出了门。

    见萧逸廷离开,夜天啸脸上的怒火才缓和了几分,再看着亲孙子脸上那吊儿郎当不成器的表情,他的心一阵阵的锥痛。

    “小溟,我已经决定了,不管你答不答应,从今天开始,你要开始管理商务之事,山庄名下的二十项产业,你一件件开始学!”

    夜北溟淡淡一笑,眼中闪过轻蔑的光芒,嘴角微勾:“爷爷,我早就说过了,我对商务没兴趣!”

    “啪”一声,夜天啸拍案而怒。

    “小溟,你是想气死我吗?”说话间,他已有些气喘吁吁。

    夜北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冷的道:“爷爷,您这句话,从二十年前开始,几乎每一天说一次,孙儿已经听得太多了,孙儿可以走了吗?”

    “你你你,你这个不孝孙!”夜天啸气得嘴唇发抖。

    “从小到大,您一直说我不中用,十年前……”他脱口而出,想到十年前的事情,他就痛彻心非,当初的夜天啸,一口就咬定那玉佩是他偷的,不是萧逸廷,想到这件事,他的心便痛一次,罢了!他自嘲一笑:“爷爷,我就先走了!”

    “你回来!”夜天啸气得捶胸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的看着夜北溟的身影离开,突然喉中一阵腥腻,他转头吐向痰盂,一口鲜红的血吐了出来。

    他无力的看着夜北溟离开的方向。

    这么多年,他对夜北溟严厉,只是为了让他在逆境中可以成长,不让任何人害他,这样的宠爱,他的小溟何时才能明白。

    还记得大夫前两天对他说的话,他因长年的劳累,积累成痨,已经时日无多,夜北溟心头的结,何时才能打开?第二山庄是夜家的产业,不能到了他的手上就要易主。

    书房内,夜天啸坐在桌边扶着桌子,双眼布满了血丝,看着夜北溟离开的方向,无耐的叹了口气,早上的斜阳照在他的身上,在地上留下一道佝偻孤独的身影,一下子显得他苍老了许多。

    ······

    夜北溟天天顶着两只黑眼圈,媲美熊猫。

    每天晚上,three不必夜北溟威胁,便自动喝一杯水,第二天早上见夜北溟什么都没干成,天天早上three见到夜北溟黑眼圈的第一句话就是:“又没做成?”

    夜北溟回给他一个白眼,任由榻上的晏紫瞳继续睡得昏天暗地。

    沈非君每日让人炖了人参、燕窝等等往枫苑里送,大部分都被晏紫瞳赏给了枫苑的丫鬟和下人,连续几日,枫苑里上上下下都是精神奕奕、红光满面。

    晏紫瞳在午后难得醒来,刚要出门,夜北溟迎面走来,看他脸上的表情不爽快,她蹙起蛾眉。

    “怎么了?”

    夜北溟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张纸放在桌子上。

    晏紫瞳随手拈起翻开。

    “咦,大哥生辰要同我们一块出庄去庆祝?”古代人也这么喜欢过生日?

    “爷爷已答应了大哥!”

    “哦!”看来不想出去那是不行了。

    “东瀚兄也会去!”夜北溟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那又如何?”晏紫瞳睁大了双眼疑惑的盯着他的眼睛。

    他闪躲着她的视线,淡淡的吐出了三个字:“没什么!”

    此次生辰庆祝,很显然不会像表面那么简单,他的人,谁敢碰,他就垛了谁,别当他夜北溟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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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恩爱1

    夜北溟每天古古怪怪的,不小心对上他的眼睛,总让她觉得全身像起了火似的,偏偏他还像无事人一样,没事就调侃她,让她总以为自己变成了他的玩具一般。

    当富贵人家的少奶奶,在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同时,却是很无聊的。懒

    每天早上免去了给夜天啸和沈非君请安,她可以睡到自然醒,不过没事她还是喜欢找沈非君。

    沈非君虽然是她的长辈,却跟晏紫瞳很投缘,沈非君也总喜欢教她学这学那的,她直打瞌睡,直到沈非君累了,赶她走人。

    这天,天有些阴沉沉、闷闷的,似乎要下雨,一条蛇突然跳出来,吓了她一大跳,不等three出手,她已准确的掐住了蛇头,手指稍稍用力,那条大约两根手指粗、一米半长的黑色长蛇已被她的手指扣住,一双美丽的杏眼稍稍抬起,向那蛇刚刚出来的方向望去。

    一般,蛇不会轻易的攻击人,除非有人刺激这条蛇,她闻到这蛇的身上有一股刺鼻的脂粉气息。

    她困倦的“哈嗯”一声打了个哈欠,冲着手中的蛇微微一笑,那条蛇竟然神奇般的,在她的手中停止了挣扎,一双精豆般的眼珠子微微眯起,蛇身一动不动的竖起起身子。

    然后晏紫瞳俯身,把蛇往地上放,她微微一笑,眼中闪动着一抹光亮,手指轻抬。虫

    原来躺在地上不动的蛇,按照原地返还,才三秒钟而已,一道人影抖然从草丛中蹦跳着跑了出来,伴随着凄厉的尖叫声:“啊,不要跟着我,不要跟着我!”

    那红色的人影,如花蝴蝶般的向晏紫瞳的方向扑来,她的身后,刚刚要袭击晏紫瞳的那条蛇,张大了嘴巴,吐着鲜红的舌信子,身子直直的追着那红色的人影。

    不是别人,正是第二山庄的二小姐夜采瑶是也。

    夜采瑶吓得花容失色,一张小脸惨白得如一张纸,紧张的躲到晏紫瞳的身后,偏偏她往哪里去,那条黑色的蛇却如影随形的跟着她,只是跟着她,虽然不咬她,却已经让她全身发抖。

    而晏紫瞳却像无事人一般站在原地,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说来也怪得很,那条蛇只是追着夜采瑶。

    夜采瑶终于发现了猫腻,这条蛇明明是她放的,现在却反过来追她?

    看晏紫瞳打着哈欠,懒懒的瞟她一眼就要离开,夜采瑶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臂,指甲因为太过用力,掐得她很疼。

    突然她的手背像被火烫了似的,神经猝然一痛,双手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

    晏紫瞳慢吞吞的转过身,眼睛懒得看她一眼。

    “你拉着我有什么事?”

    “你让它停下来,让它停下来!”夜采瑶被吓得快哭了,不停的围着晏紫瞳跑,那蛇也一直追个不停,一直保持着三寸的距离。

    “这蛇不是你的吗?你为什么不让它停下来?”事不关己,她没兴趣管。

    “二嫂,二嫂,你是我二嫂,我是你妹妹,你不能见死不救!”夜采瑶脱口而出,为了可以自己活命,她不怕低头,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命,别说低头唤晏紫瞳二嫂了,就是唤她姑奶奶她也愿意。

    二嫂?妹妹?

    晏紫瞳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犹豫,她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

    而夜采瑶跑得气喘吁吁,快跑不动了,却依然坚持向前跑,一双眼睛害怕的带着乞求看着晏紫瞳。

    看戏也差不多看够了。

    大姐和二姐早就已经在她的脑袋里灌输了一个思想,对付歹人,绝对不能手下留情。

    以前她只是不想跟她一般见识,但是不代表她是一个软弱可欺的人。

    放蛇这种歹毒的行为,她没让那蛇反咬她一口,已经是她的仁慈。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晏紫瞳也非歹毒之人。

    忽地,晏紫瞳缓缓的俯身,地上正在跑的蛇,她如捏着一个无害之物般,松松的卡在手指之间,美丽的杏眼盯着那只蛇,嘴角咧开一抹好看的笑容。

    “你是从哪里来的,就回到哪里去吧,千万不要再被人抓到哦!”晏紫瞳冲着那蛇叽叽说了一通,然后又将那蛇放在地上。

    夜采瑶吓得又要尖叫,却神奇般的看到地上的那条蛇兀自离开,钻进了草丛中,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好了,它走了!”晏紫瞳慢吞吞的盯着夜采瑶,一双美丽的杏眼弯成了两弯美丽的新月。

    那般温柔的嗓音听在夜采瑶的耳中,却像是刺骨的阴风,丝丝的钻进她的骨髓,那般的让人从心底里发寒,惊骇,无助,令夜采瑶吓得节节后退,直到后不能退,脊背贴上了背后冰凉的石头,她方清醒过来,而眼前依旧是晏紫瞳那温柔的笑容。

    妖孽,一定是妖孽,只有妖孽才能将蛇玩弄于股掌之中,晏紫瞳一定是妖孽。

    晏紫瞳慢吞吞的向她靠近,每靠近一步,夜采瑶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加快一分,全身的汗毛孔全竖了起来,令她无措,偏偏双脚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她无法移动半分。

    扑通扑通!夜采瑶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晏紫瞳在她面前的两步处停下来,夜采瑶全身颤抖的紧闭上眼睛,似乎在迎接死神一般的决然。

    晏紫瞳的气息向她靠近,突然她伸手沾了一下她的发丝,夜采瑶的神经紧绷,屏住了呼吸。

    终于,晏紫瞳的手移开了,夜采瑶稍稍的睁开了一丝儿眼线,偷偷的瞧着晏紫瞳。

    纤白的玉指上,粘了一根枯草,然后晏紫瞳冲她明媚一笑,美丽的眸子闪动着灵黠的光亮,慢吞吞的转身离开。

    直到,晏紫瞳的身影从花园中消失不见,夜采瑶方敢张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身子无力的瘫软跌坐在地上,双目呆滞,小嘴里不停的颤声念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惹晏紫瞳了,她太可怕了,这是第一次,她感觉到死亡就离她那么近。

    ······

    很显然,晏紫瞳与夜采瑶在花园中的那一幕,被某两个丫鬟看到了,立即又传得沸沸扬扬。

    关于晏紫瞳的话题,几乎是每隔几天便出一个,层出不穷,因此,她的名气,不仅在第二山庄,甚至是整个华城都被传开了。

    有许多人,皆想要见识这第二山庄二少夫人的庐山真面目,以满足心底里的那一丝好奇,而曾经在夜北溟和晏紫瞳婚礼上见过晏紫瞳的人,遗憾自个儿当初没有瞧清楚,所以他们就想尽办法,想要再跟第二山庄再攀上关系,以再睹二少夫人真容。

    于是乎,第二山庄的生意五月上旬比整个四月份的盈利还要多出一成,来往第二山庄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只是晏紫瞳贪睡,很少出门,那些进了第二山庄的人想要见到她,更是难上加难。

    就因此,晏紫瞳的名气更胜了,就因为见不到,所以那些人更想见。

    在人的心中,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晏紫瞳依然每天像是睡不醒般的,走路时也是眯着眼睛半睡半醒,倒是夜北溟,他的脸色越来越黑。

    晏紫瞳和夜北溟二人已经成亲一月,脸色越来越黑的还有沈非君。

    一天,夜北溟来沈非君处寻晏紫瞳时,沈非君拉着她,危险的警告他:“小溟,不是说一个月之内要小瞳的肚子有好消息吗?”

    夜北溟溜了她一眼,懒洋洋的翻了一个白眼:“奶奶,这也得时机成熟了吧!”

    突然沈非君贼笑了一声。

    “对了,你们过几天要给逸廷庆生的,对吧?”

    “奶奶,你有什么阴谋?”夜北溟很不客气的问。

    沈非君趁着晏紫瞳不注意,悄悄的塞了一个手指大小的小瓷瓶至夜北溟的手中。

    “这是什么?”

    “呃……”沈非君愣了一下,随便撒了个谎:“小瞳身体不是很好,你们出去的话容易着凉,可以预防她着凉的!”

    “哦,原来如此!”夜北溟挑了挑眉,嘴角微勾,顺手把小瓷瓶塞进袖子里。

    夜北溟和晏紫瞳二人刚要离开,沈非君拉着夜北溟不安的叮嘱:“记住,那药要在用膳之后吃!”

    “知道了!”

    沈非君笑得眯起了眼。

    夫妻恩爱2

    又过了几天,第二天就是萧逸廷的生辰,庄里上上下下都很忙。

    夜天啸特地把萧逸廷叫到了天啸堂。

    在萧逸廷进门后,夜天啸便命要将门关上,只留他与萧逸廷二人在屋内。

    夜天啸背对着萧逸廷,双手负在身后,拇指搓着食指,模样看似悠闲,但是他的脊背没有了往日的冷硬。懒

    夜天啸缓缓转过身来,脸上难得挂上了慈祥的笑容。

    “逸廷,你来了,快坐!”夜天啸指着椅子。

    “谢谢爷爷!!”萧逸廷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夜天啸突然的热情和慈祥,令他的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在夜北溟和晏紫瞳成亲之前,夜天啸若是这样对他,他也许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是……经过了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再加上前一段时间他误闯进夜天啸的书房,夜天啸不小心透露的那些话,他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地位。

    当初的事情,恐怕所有人的心里都会有疙瘩,今天夜天啸唤他来的目的,那就很明显了。

    “爷爷唤孙儿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萧逸廷尽量用平常恭敬的语气问着。

    轻咳了一声,夜天啸坐在书桌的后面,双手平放在桌子上,目光锐利的注视萧逸廷,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细微变化。

    “逸廷啊,你来第二山庄……有多少年了?”他语重心长的问。虫

    问到这个问题,萧逸廷的心头蓦然“当”了一下,一抹苦涩浮过眼底,他淡淡的回答:“回爷爷,已经十八年了!”

    夜天啸长叹了一声,缓缓抬头,又语重心长的道:“十八年了,原来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当初你刚进第二山庄的时候,才只有六岁,现在十八年过去了。”

    夜天啸的话,明显像是在绕弯子,萧逸廷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更是善于观察人。

    再加上萧逸廷对于夜天啸的话十分敏感,自然一下子就想到某些事情上头去,而且夜天啸这样绕弯子也绕不了几句。

    “孙儿多谢爷爷十八年的栽培,永生难忘!”萧逸廷卑微的低头附和着。

    夜天啸的嘴角淡淡的浮起一丝笑容。

    “这十八年来,我一直将你当成我的亲孙子来对待!”

    亲孙子?萧逸廷在心底里暗暗的自嘲着。

    假如这十八年来的体罚都可以算作是一个爷爷对孙子的宠爱,那夜天啸是真的很“疼”他。

    “爷爷说的是!”他淡淡的应着,脸上仍然不动声色。

    “这十八年来,真是弹指而过,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十八年过去了,爷爷这心里呀,真觉得欣慰!”

    “……”萧逸廷淡淡的笑着,没有应声。

    紧接着夜天啸轻咳了两声,眼中有光亮闪过。

    萧逸廷明白下面的话,才是今天夜天啸找他来的正题。

    “对了,现在第二山庄的生意是越做越大,爷爷的身体现在越来越不好,整个第二山庄的担子压在你一个人的身上,爷爷心里呀,真是过意不去!”夜天啸沉痛的捶胸,重重的叹了口气。

    “爷爷,您的身子还很硬朗,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夜天啸摆了摆手,声音显得苍老了许多:“老了!”

    “爷爷……”

    “不说这些了!”言归正传:“爷爷今天唤你来,还有一件事。”

    “爷爷请说,孙儿洗耳恭听!”

    夜天啸摸着桌上茶杯的右手,轻轻的覆在桌面上,食指有规矩的轻点着桌面,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萧逸廷。

    “嗯,是关于北溟的事情,第二山庄的生意现在做得这样大,我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不如这样吧,过两天,让北溟同你一起管理生意吧!”

    似乎早就已经料到他会有此一说,萧逸廷表现得非常高兴的连连答应:“其实孙儿早有此意,只是一直未及开口。”

    眉梢倏的扬起,夜天啸心头的大头蓦然落地,他满意的笑了,冲着萧逸廷颇为安慰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改日我便让小溟去找你,对了……”夜天啸从怀中又掏出了一个木盒,郑重的放在萧逸廷面前的桌子上:“听说上次我送你的笔不小心坏了,这次我又得了一支一样的,你最爱笔的对吧,拿去用吧!”

    看着桌子上孤单躺着的那只木盒,萧逸廷只觉得那只木盒是对他的一种疯刺。

    他僵硬着手指,伸出去把那木盒拿在手中,紧紧的握住。

    “谢谢爷爷!”他面无表情的淡淡道谢。

    “好了,我有些累了,你先出去吧!”

    “爷爷保重!”

    看着萧逸廷那挺拔的背影,夜天啸自嘲的摇了摇头,看来是他的疑心病太重了,逸廷似乎并没有那么多心思,只要夜北溟掌握了第二山庄的生意,那就更万无一失了。

    出了书房的萧逸廷握着手中的盒子,径直的往前走着,面无表情,脸上似覆了一层寒冰,紧咬着下唇,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看着手中的笔盒,萧逸廷本想拐往松苑的,可心里转念一想,他突然调了个头往雪苑走去。

    雪苑门外不远处,夜采瑶正与自己的丫鬟迎面走来,萧逸廷突然迎上去,与之撞了正着,手中的笔盒“恰好”脱手落下,上好的毛笔从里面滚了出来。

    “这是爷爷送我的,可不能再弄坏了,否则爷爷一定会打死我的!”他“担心”的看着笔,低头就要捡起来。

    夜采瑶马上更快的抢过,握着毛笔的双端,“卡嚓”一声折成两段,用力的甩到萧逸廷身上。

    “你这样的人,也配用这么好的笔?”夜采瑶轻蔑的鄙夷道。

    看着那落在地上折断的毛笔,萧逸廷没有预料中的生气和愤怒,而是淡淡一笑,毫不怜惜的转身离开。

    不是他折断的,就好!

    没有看到预料中的画面,夜采瑶诧异的张了张嘴,冲萧逸廷的背影招了招手:“喂,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别走呀!”

    直到萧逸廷的背影消失,夜采瑶仍然没有从方才的疑惑中回过神来。

    最后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毛笔,咕哝了一声“奇怪”便转身进了雪苑。

    ······

    第二天一大早,晏紫瞳便被夜北溟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理由:萧逸廷生辰,他们要去为他庆生。

    因为这个理由,让晏紫瞳在心底里把萧逸廷前胸后背全问候了一遍,最后只能任命的穿上衣裳。

    早膳过后,夜北溟牵着晏紫瞳白玉般的柔荑,前往与萧逸廷约好的地方,文俊和厉扬二人紧紧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你怎么在这里?”迷糊未醒,不代表她是傻子,所以她的眼睛好奇的盯着文俊问。

    被晏紫瞳这样火热的目光盯着,文俊感觉到另外有两道更为火热……不对,是火辣的视线也瞟了过来,他连忙收起惊艳且贪婪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回答:“属下是二少爷的贴身侍卫!”

    贴身侍卫哪!

    晏紫瞳忍不住回过身,拉过夜北溟的肩膀,小声的贴在他的耳边问:“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把文俊带在身边,如果有需要我的时候,给我使个眼色,我就会帮你的!”

    帮他?

    夜北溟把那两个字,在肚子里仅嚼了一遍,便已想到晏紫瞳话中的意思,一张邪魅的俊脸,硬是抹上了一层漆黑外加阴郁。

    他的大手霸道的搂住她的纤腰,低沉加威胁的声音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