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部分
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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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的语气,看来她妈还没有把她爸的事情告诉她,这样也好,可以让她少痛苦几天。但她妈不会拖太久的,因为她还得让阿梅出面去救她爸爸,想到这里,老子的愁苦又涌上了心头。
人力资源部就在12楼上,这几天我悄悄上去了几趟,但李感性要么不是去开会了,要么就是办公室有另外的人,老子连她的面也没见着,急的老子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天快下班时,康警花给我打来电话,让我马上到她单位去一趟,我一听很是紧张,因为那是公安局,老子虽是良民,但那个地方还是少去为妙,想起那次被她铐在暖气片上就心有余悸。
康警花的语气又不容我商量,让我马上过去,越快越好。我问她什么事?她说你来了就知道了。我说你不告诉我什么事我就不去。没想到她在电话上和我发起了脾气,说我如果不马上过去,以后永远也不要见她了。
我一听她这么说立即就焉了,急匆匆打车赶了过去。
当赶到警察局时,这里都已经下班了。老子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当初铐老子的那间屋,但屋里没有人。我敲开了旁边的一个屋。
打开房门的是一个男警察,他看到我一愣,顿时认出了我,向我点头问好。d,警察的眼就是贼,我没认出他来,他一眼就认出我来了。我仔细看了看,这才认出他就是那晚和康警花错抓我的那个男警察。
当我认出他后,有些害怕他,急忙对他点头哈腰起来,他热情的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并自我介绍起来:你好,我姓霍,叫霍飞。
哦,你好霍警官,我叫吕大聪。
呵呵,我知道你的名字,听小康介绍你了,来,请进。
我很听话地就进了屋,警察的话不能不听,那身笔挺的警服太有震慑力了。
我进了屋才发现康警花就站在里边,但她一脸怒色,双手抱肩,正在生闷气呢。
阿……你这是怎么了?
我本想喊她阿花,但由于霍飞同志在一边,没好意思叫出口来,只喊了一个‘阿’字就急忙转入了正题。
我在生气呢。
你这是和谁生气啊?气的脸色都变了。
霍飞在一边说道:呵呵,小吕,你和小康谈,我出去一会儿。
康警花扭头对霍飞说:霍哥,这件事你就听我的,你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就行。
霍飞说道:小康,你可要慎重,千万不要犯错误,这号人太多了,难道你见一个就灭一个?
嗯,只要让我当警察,我就见一个灭一个。
好了,别生气了,你看着办吧,但一定要注意尺度,我出去了。
嗯,你去吧,晚过来会。
呵呵,知道。
我听着康警花和霍飞一说一答,听的自己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带着满脸的疑问看了看康警花又看了看霍飞。霍飞神秘莫测地对我笑了笑,冲我摆了摆手,就出去了,并且把门也给带上了。
老子顿时感到屋内的气氛紧张了起来,禁不住有些提心吊胆,呆呆地看着康警花不知所措。
康警花看霍飞出去了,用手拢了拢头发,突然对我笑了起来。她正在气头上,这么个笑法,更加地骇人,让老子顿时摸不着北了。
阿花,到底是怎么了?你别吓唬我。
谁吓唬你了?让你来肯定找你有事。
哦,什么事你说吧。
刚才出去的霍哥,叫霍飞,我们两个是搭档。
哦,我知道他叫霍飞,刚才他已经自我介绍了。
你听我说好不好?不要随便c话。
哦,好,我不说了,听你说。
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我和霍哥抓了一个臭流氓,现在正被我们关着。让你过来是想让你帮个忙,帮我们出口气,更帮受害人出口气。
我默不作声地听她继续说。
康大胆,你不要装聋作哑好吧?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刚才你不是不让我c话吗?
她白了我一眼,道:晕,好了,你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
嘿嘿,好,我现在听你说。
康警花突然走上前来,双手抓住我的两个肩膀,先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认真地说:康大胆,我们警察有纪律,不能对犯罪嫌疑人使用爆力,你不是警察,你去帮我们狠狠地揍他一顿。
第9卷 四〇一、老子火了
我一听康警花这样说,禁不住问道:啊?你让我来,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啊?
是啊,就是为了这个。
阿花,我不行的,我是大大的良民,从来没和人打过架,这种事我做不来的。
做不来也要做。
阿花,你不要我,我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你这不是难为我嘛。
她不再和我争论下去,而是双手抱肩在屋里走来走去,怒火似乎更加盛了。
康大胆,你知道我们今天抓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不是一个臭流氓吗?
哼,这个人是个小学教师,是个衣冠禽兽的混蛋,他利用工作之便,猥亵j辱未成年少女。
啊?你说得未成年少女是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就是正在上小学的小女孩,最大的才十来岁。
你是说这个男教师猥亵j辱那些上小学的小女孩?
对,就是这样。
听到这里,老子的怒火也上来了。以前在报纸上看到过这方面的报道,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有这样的社会败类。
他猥亵j辱完了小女孩,还恐吓那些受伤害的小女孩不准对家里人说,更不准对外人说。
这个狗日的王八蛋,简直就是一个畜生。你们是怎么查出他来的?
有个小女孩都住院了,医生检查过后才发现的,她父母盛怒之下报了案,我们暗中调查之后才了解到,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还做过很多起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我日他妈的,这狗日的在哪里?你这一说,老子也快被气疯了。
你先消消气,不要冲动。(康警花嘴里这么说,实际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老子现在不用她期待,更不用她用激将法,老子已经快被气的跳起来了。
这个狗日的就该千刀万刮了,c他妈的。
对,我和霍哥都是怒气难消,但我们有严格的纪律,不能对犯人动粗。你不是警察,你去帮我们出这口气,同时也替那些受害者出这口气。
阿花,你不用再说了,我现在就去,我日他姥娘的,我把这狗日的活剥了。
老子现在真的快被气糊涂了,牙齿咬的咯嘣咯嘣直响。
康警花递给我一块胶带,嘱咐我一定要先把他的嘴巴封上,别让他叫出声。随后又递给我一个很薄的沙发靠垫。
我不解地问:你给我沙发靠垫干什么?
你打他的时候,把沙发靠垫先放在要打的部位上,这样打了之后验不出伤来。
哦,好。
我顺手把胶带和沙发靠垫接过来。
你进去打,我在门外看着,到时候我进去喊你的时候,你就住手。
我刚想往外走,她又把我拽住,说道:过后如果我们领导问起来,你就说你是来找我的,听到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后,气愤不过,就过去打了他,剩下的事我来办。
我点了点头,康警花立即领着我出来了。
拐了一个弯,她带我来到一个屋门前,她在窗户外边用手一指里边,我一看这是个带铁笼子的审讯室,那个狗日的双手就被铐在了铁笼子上。
我一看之下,怒火更大起来,那个狗日的佝偻着干瘦的贱体蹲在地上,样子很是猥琐,还他妈b的是个秃顶。
老子现在不用康警花催了,直接就闯了进去。
那个狗日的抬头一看我这气势汹汹的架势害怕地将脑袋缩了缩。
老子用手一指,恶狠狠地骂道:c你妈b的,你是个教师竟然祸害那些小女孩,老子今天废了你。
他刚待说话,老子已经怒不可揭地狠踢了他一脚,这狗日的立即大叫起来。我这才想起来还没有把这狗日的嘴堵上,立即用胶带将他的狗嘴封住。
老子现在已经被彻底气疯了,把康警花给我的那个沙发靠垫直接扔在了一边,对着那个狗日的拳打脚踢起来。
这个狗日的被老子打的缩头缩尾,顾这顾不了那,他的嘴巴被老子用胶带封上了,想喊喊不出来,急的脸红脖子粗,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
他只要一抬头,老子就对准他的脸左右开弓,连掴带捶,两只脚卯足了劲地往他身上踢。
老子边打边骂:我日你妈的,c你妈b的,教师都是受人尊重的,你他妈的敢祸害那些小女孩,我日你乃乃的,你这个狗日的,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后边又骂了些什么,老子已经记不清了,骂的同时,老子的拳脚不停地往他身上爆打。一时累的老子气喘吁吁起来,打人也这么累,老子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打着打着,老子仍是感到不解气,忽地想到这狗日的所犯的罪行来,抬脚对准他的裆部便狠劲地连跺带踢起来。
突然,这狗日的两眼一翻,双腿一挺,竟然昏死了过去。
第9卷 四〇二、何队长的盘问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进来的是康警花和霍飞。
霍飞对我说:你快出去,你和小康快些出去,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康警花拉着我快步走了出去,又回到了刚才的那个办公室里。
一进门,康警花就呵呵地笑了起来。
阿花,你还有心情笑?我现在很是担心害怕。
你担心害怕什么?
我担心那个狗日的会死了。
不会的,像他那种害群之马的渣子死不了的,他只是疼昏过去了。
哦,这样就行。
再者说了,死了活该,你这算是为民除害。
阿花,那狗日的死了,我可要倒大霉了。
以我以往的经验来看,他只是疼昏,而不是真死。
听到这里,老子这才有些放心,赶忙去洗手,可不能让那狗日的脏了老子的手。用一条干毛巾使劲擦着汗,老子累的已是满头大汗。d,打人也是不容易的。
康大胆,你怎么这么会骂人啊?
怎么了?
嘿嘿,我在门外听你骂的那些话,好多都是第一次听到。
哈哈,这不是让你长见识了嘛。
呵呵,虽然骂的很是难听,但确实很是过瘾。
就是,一定要边骂边打,这样才能解气。
过不多时,听到外边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喊叫声。
康警花对我一笑,说道:那人醒过来了,正在叫唤呢。
我也嘿嘿一笑而道:这狗日的没死,老子就放心了,c他妈的。
听那人叫了几声后,便不再喊叫了,估计是霍飞已经把他给震慑住了。
康警花对我说:你现在赶快离开这里,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对她说:如果你们领导问起来,你就把事往我身上推。
知道,这种事我和霍哥会处理的,你赶紧走吧。
当我从屋里出来,到了走廊尽头快要拐弯时,看到霍飞向康警花所在的办公室走来,我急忙快步向外走去。
从警察局出来,打车往家中赶去。
第二天一上班,老子刚刚进入工作状态,赵组长从车主任那里回来了,并立即让我到接待室去一趟。
我忙问什么事?老子担心又是阿梅妈来找我了。没想到赵组长却对我说:有两个警察来找你了解点情况。
我一听,双腿立即打软起来,险些跌坐在地。赵组长看我脸色苍白,忙问:小吕,你怎么了?
哦,我没什么,我这就过去。
从‘不一不’出来,老子就深一脚浅一脚起来,心中怦怦直跳,难道昨晚老子打的那个狗日的又出什么问题了?
在忐忑不安之中,我来到了接待室门口。
犹豫了片刻,进门一看,更把自己惊呆了,只见来的竟然是刑警队的何队长和霍飞。
何队长不怒自威地看着我,让我很是发毛。霍飞坐在旁边,悄悄给我使了一个眼色,冲我又是偷偷一笑,我的心中才算稍微平静了一些。
何队长你好!我边向何队长点头边向他问好。
小吕,坐下,有个情况我要向你了解证实一下。
嗯,好。我战战兢兢地坐在了何队长对面的沙发上。
小吕,你昨晚到我们警局去了?
嗯,去了。
你去干什么?
我去找康晓茗去了。
哦,你去了之后见过他没有?何队长边说边用手指了指旁边坐着的霍飞。
我立即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见过。
真的吗?
真的,我没有骗你。是真的,何队长。
何队长听到这里,蹙眉沉思片刻之后,点了点头,又接着问下去。
你去找小康,当时小康在什么地方?
就在她办公室里。
你去的时候,当时办公室里有几个人。
就康晓茗自己。
随后你又做了些什么?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有些踏实起来,便按照昨晚康警花交代给我的一一道来:我去了后,和康晓茗谈了会闲话,问她忙什么?她说刚刚抓了个犯罪嫌疑人回来。我就问她抓了个什么样的罪犯?她说是一个小学教师。我一听有些不解地问你们抓人家教师干什么?康晓茗气愤地说,那个男教师猥亵j辱上小学的小女孩,纯粹是个道貌岸然的社会败类。我一听,竟然还有这样的教师,肺都气炸了。当时康晓茗从办公室出去了,我就一个人来到走廊里,听到不远的有个屋里有动静,过去一看,屋子里的铁笼子上正好铐着一个人,我就进去了,一问果然是那个小学教师,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就动手打了他。
你胆子倒不小,敢在警察局里打犯人。我问你,你封堵犯人嘴巴的胶带是哪里来的?
第9卷 四〇三、义愤填膺
听何队长问到这里,我轻描淡写地回道:我顺手从康晓茗的办公室里拿出来的。
康晓茗知道你拿胶带吗?
不知道,我是自己偷偷拿出来的。
小吕同志,你知道你的行为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边说边摇了摇头。
你这种行为,第一是妨碍司法公正,第二是给我们警局抹黑,第三你在警察局里打人是违法行为。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来短信的提示声音,我一看短信中说:小吕,你要显示出你的气愤来,大声吆喝几句。下面的署名竟然是霍飞。
我顿时明白了,装作漫不经心地扫了霍飞一眼,他立即对我暗示眼色。
我开始低头沉默不语起来,实际上是思考怎么按照霍飞的指示来上演这出戏。
思忖片刻之后,我抬起头来,尽量使自己显得无比愤怒,对何队长说:何队长,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做过犯法的事,更是从小没有与人打过架,可以说是个典型的良民。昨晚我听了康晓茗说了那个男教师的龌龊罪行之后,我都快被气疯了。作为一名受人尊重的老师,竟然利用工作之便,对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下手,日他妈的,他还算个人吗?他连个畜生都不如。他伤害的每一个小女孩,都会对这些小女孩留下终生的痛苦,甚至能把这么小的女孩子给彻底毁了,这种狗日的就是凌迟处死也不过分。像我这么老实的人都被气成这样,要是遇到个脾气爆躁李逵式的人物,估计能一斧子把他活劈了。我也是无意中进到那个屋里的,一问果然是他,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满腔怒火了,才失去理智那么做的。我承认,这样做给你们警局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但好汉做事好汉当,这事是我自己做的,与康晓茗和霍飞警官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要怎么处理我就怎么处理我,但我做的这个事绝不后悔,我这是为民除害。
也不知道何时,老子边说边站了起来,越说嗓门越大,怒火越盛,大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
霍飞忍不住用手捂脸悄悄偷笑。
小吕,稍安燥,那人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自然有法律来严惩他,你这样会让犯罪嫌疑人反咬我们一口的。
那狗日的怎么反咬?滚他妈b的,我又不是你们警察局的,有什么事让他去告我好了。
他要告我,我就去联系那些受害者的父母,我们一起去找他,到时候不活活打死他才怪,日他妈的,那狗日的就该千刀万剐才解恨。何队长,我也懂些法律知识,虽然懂得不多,但我知道法不责众,到时候真要是所有的受害者的父母都去了,打死他也就打死他了,这样更加痛快。真要让法律来惩罚他,最多也就是判刑坐牢,这反倒便宜了那个狗日的。
何队长看我气愤填膺的样子,还不住地骂脏话,忍不住也低头偷笑了几下。
小吕,按照我们的规定,要先把你铐起来才行。
好吧,你们铐吧,反正我于心无愧。我边说边将双手并拢主动递上去,等何队长铐我。
何队长对我微微一笑,用手向下按了按,示意我坐下。
我只好坐了下来,怒气冲冲的把头扭向了一边,这次可不是装的,是真的怒火中烧了。
小吕,你太年轻,不要这么冲动,你的心意是好的,这无可厚非,但你的方式方法是不对的,这你得承认。
我承认这种方式方法很不对,但当时实在是气不过了。日他妈的,那个狗日的死不出好死来。
呵呵,我们来找你了解情况,没想到你的怒火还是这么大啊?
何队长,你们对这种连畜生也不如的人,不感到气愤吗?
怎么不气愤?但我们是警察,不能知法犯法。
我不是警察,我就是一个小人物,做就做了,你们想怎么处理我都行,但我绝不后悔。
呵呵,小吕,我问你个问题。
何队长,你有啥事尽管问。
你现在是不是在和康晓茗谈恋爱?
这一下子,把老子问的有些发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腼腆地笑了笑,给他来了个不置可否。因为,我不知道康警花是怎么和何队长说的,因此,我不敢乱说,一旦我说的和康警花说的对应不起来,那就麻烦了。
小吕,你必须正面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和我们的小康在谈恋爱?这对于我们处理这件事至关重要。
听到这里,老子不能再做任何的犹豫了,心里总感觉说是比说不是更好些。便对何队长点了点头,认真地回答道:是的,我现在和康晓茗正处于热恋之中。
第9卷 四〇四、撑伞
何队长听我这么说,笑着说:哈哈,小康说你们这是刚开始谈恋爱,你却说是正处于热恋之中。
这时,霍飞在旁c了一句话:何队,小康认为是刚谈,小吕认为是热恋,反正都是一回事,也证明了小康和小吕确实正在谈恋爱。
何队长立即扭头瞪了他一眼,训斥道:谁让你c话的?
霍飞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便不再言语了。
何队长这时站了起来,微笑着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并低声对我说:小吕,你可要好好善待我们的小康,不然,我们全体刑警队可不会放过你,呵呵。边说边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又道:好了,今天我们的调查了解结束了,剩下的事我们刑警队尽量往好处办,你去工作吧。
啊?何队长,这样就结束了?
怎么?你想让我们把你铐走?
不,嘿嘿,不是这个意思。我嘿嘿笑着连连摇头。
好,我们走了。
何队长边说边向外走去,我和霍飞紧跟在他的身后。从接待室出来,何队长敲开了车小田车主任的办公室,看样子他和车主任认识,他这是和车主任打个招呼。
趁何队长和车主任打招呼告别的时候,霍飞悄悄对我说:小吕,那个狗日的现在正躺在医院里,你可能把他变成太监了,呵呵。他边说边忍住笑,用手轻轻拍了我一下。
真的?那可太好了,对待那个狗日的就该这样才行,呵呵。
你放心,那边我们会尽量摆平的。
谢谢你了!霍哥。
嘿嘿。
何队长和车主任握手告别,车主任和我热情地把何队长和霍飞送到电梯口,挥手告别。
送走了何队长和霍飞后,车主任对我笑了笑,问道:你和何队长很熟?
嗯,还算可以吧。
他们来找你什么事?
有个事来找我核对一下。
嗯,我们做公民的,一定要配合好警察的工作,呵呵,小吕,你去忙吧。
车主任边说边急匆匆向他办公室走去,可能有很重要的工作在等待着他去处理。
刚才看何队长和车主任很熟,我一直在担心何队长会把我昨晚的那事告诉了车主任,但从车主任刚才的问话中,可以肯定何队长并没有和他说,这让老子更加放心了。
回到‘不一不’后,肥波波立即问我:小葱葱,怎么回事?怎么警察找上门了?
哦,刑警队的何队长和我认识,来找我了解点情况。
什么情况啊?
保密,不能说的,嘿嘿。
小葱葱,你不会是在外边犯事了吧?
臭波波,不要乱说,像我这么个大大的良民,怎么会犯事?
那警察找你干什么?
是因为……因为……何队长是来问我咱们银行一些方面的规定的,以便于他们破案。
我看着肥波波狡黠的眼神,急中生智,急忙改口,险些中了这个胖丫的圈套。
肥波波听我这么说,她的‘y谋诡计’没有得逞,颇感失望,长叹了一声,噘嘴囔囔着说:臭葱葱现在学能了,竟然不上当了。
呵呵,波波,你不要问了,配合警察是我们公民应尽的义务,何队长交待我不能说的,嘿嘿。
坐在工位上,刚刚写完一个材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李感性打来的,急忙接听。
喂,大聪。
是我,杏姐。
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
那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好,我马上过去。
我从‘不一不’出来,连电梯也没有坐,而是顺着楼梯向十二楼跑去,老子对李感性朝思暮想,想的全身都发麻了。虽然她现在是个大领导,但在老子的眼里她还是那个梦境中的香香公主。
来到李感性的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里边传出既熟悉又陌生的话音:请进。
说声音熟悉,是老子对李感性的温柔话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说声音陌生,而是李感性现在身居高位,她的声音再温柔,老子感到也是威严无比。
我推开门进去,只见李感性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边的真皮大靠背椅上。
李感性现在的办公室比我们‘不一不’都大,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更显示出房间主人的高贵和权势。
来,大聪,坐下。
李感性温柔地看着我,微笑着用手指了指她对面的座椅。
杏姐,你这办公室真敞亮,嘿嘿。我边说边坐在了她的对面。
李感性明显地瘦了很多,但脸色更加红润了,肤色更加白皙透明了,显得整个人更加干练,魅力愈加四s。
嘿嘿,你傻看什么?李感性温柔地轻轻问了我这么一声,险些把我诱惑的从宽大的办公桌上爬过去,弟弟不听话般迅即直立起来,撑起了高高的伞。
第9卷 四〇五、初识官场规则
我裆中打着高伞,很是关心地问她:杏姐,你怎么这么瘦了?
哦,是瘦了些。
不过你瘦了之后,更加美了。
哦?是吗?呵呵。
嗯,不但更加美了,还更加风情了。
李感性听到这里,忍不住抿嘴微笑,俊美的眼神中似乎也有了激情。
学习是个苦差事,在厦门大学进修的这段时间,对我来说是一寸光y一寸金,心里总是卯足了劲,想利用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好好地充实一下自己。不知不觉中体重掉了10多斤。没想到学习刚一结束,还没出校门,就接到行里的电话,让我回来后直接到叶行长那里去报到,报到之后才知道工作发生了大变化,这几天光忙工作了,估计体重又掉了些,呵呵。
听着李感性温柔亲切的话语,我的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浓重的心疼感觉。禁不住说道:杏姐,等那天你有空了,我给你做一大锅驴式红焖羊r,好好给你补补。
呵呵,好吧,抽时间我一定再好好尝尝你的拿手绝活。
随后,她又问了问我的工作情况,并鼓励我好好干。
大聪,我怎么一直没有见到阿梅呢?……她这段时间光忙着出发了,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她了。
哦,怪不得呢,那我不给她打电话了,等见了面再说吧。
嗯,不用给她打了,忙过这一阵之后,她肯定会来找你的。
正当我和李感性谈的渐入佳境之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随着李感性的一声请进,只见进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他一进门,点头哈腰,满脸堆笑,一口一个李总叫着,态度甚是恭敬。
从李感性的面部表情来看,她也不认识这个人,迟疑着问道:你是……
那人立即自我介绍了起来:李总你好!我是市分行的郭。
哦,原来是郭行长啊,你好!
李感性听到这里,也立即从办公桌后边走了出来,礼貌地请郭行长坐下,并暗示我给这个封疆大吏倒杯茶水。
我们行的下边每个城市里几乎都有分行支行,那些行长们在我们上级行人的眼里,都是地方的风云人物,我们称之为封疆大吏。
我立即按照李感性的暗示给这个来讨好的封疆大吏沏了杯茶,恭恭敬敬地放在他的面前。李感性不失时机地介绍道:郭行长,这是办公室的小吕,吕大聪。
郭行长立即站起身来,伸出双手热情地和我握手,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那样,还一口一个吕经理地喊着我。我也伸出双手和他热情地握手,不好意思地连连说着:郭行长你好!叫我小吕就行。
吕经理,抽空多到我们那里去检查指导工作啊。
哦……谢谢郭行长。
老子听到这里很是不自在,老子是个大头兵,不是什么jb经理,他还竟然邀请我这号垃圾到他那里去检查指导工作,饶是老子脸皮很厚,此刻也招架不住了,感觉老脸有点发烫。急忙说道:郭行长,你请坐。
我立即扭头对李感性说:李总,那我先回去了。
李感性坐在沙发上,对我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我立即逃跑似的离开了这里。
来到外边的走廊上,老子的老脸还一直发着烫,这个市的郭行长是个典型的官场老油条,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但让老子很是别扭,更加地不自在。看来老子以后不能和这些封疆大吏们打交道,太t受不了了。
看来这个郭行长深谙为官之道,他和李感性从来没有谋过面,更没有接触过,这是听说李感性就任了人力资源部的副总(副总主持工作)忙不迭地先来拜码头。要知道他们这些封疆大吏虽然在地方上呼风唤雨,但命运却掌握在李感性的手里。不老老实实的,一个不慎头上的乌纱帽就有可能会被摘去。
这个郭行长不但会当官,更加地会做人。他的热情态度和卑恭话语,虽然让老子很不适应,但仔细回味起来,竟t的很是受用,这让老子有点儿飘飘然起来。
回到‘不一不’后,p股还没落座,肥波波就开始了。
小葱葱,你刚才接了个电话急匆匆地就走了。
哦,刚才出去有点儿小事。
嘿嘿,听你刚才接电话的语气很是温柔。
啊?我没怎么温柔哦。
还没怎么温柔?一口一个杏姐地叫着,你杏姐是谁啊?哈哈。
肥波波从来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我知道她这是在开玩笑,寻找乐子。天天在办公室里窝着,不寻点乐子的确太压抑了,我只好给她创造乐子,这可是老子的拿手绝活。
第9卷 四〇六、雪中的阿梅
我故意腆着脸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说:杏姐者,乃小葱葱的杏姐也!
肥波波一看我这副模样,顿时也来了精神,也学着我般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问:杏乃何杏也?
赵组长在旁边接道:不会是李杏的杏吧?你说的杏姐不会是李总吧?
我急忙将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又装腔作势地说:这杏不是性感的性,而是感性的性。
他们三个人听了微微一怔,肥波波用r眼白了我一下,声音更加好听地说道:靠,性感的性和感性的性不都是一个性嘛。
我一听微微一愣,仔细一想,还t真的是同一个字,但老子又不能承认杏姐就是李杏,不然这也太露骨了,会对刚刚受提拔重用的李感性造成负面影响。想到这里,理屈词穷,无法应对,只好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坐在自己的工位上老老实实起来。
肥波波一看我这副衰样,乐的两只小胖手连连对拍着,呵呵而笑,赵组长和柴雪莹也咯咯直乐。
此时元旦已经过去了好多天了,这几天气温骤降,愈来愈加寒冷。这天下午下班后,我正在办公室里加班。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阿梅打来的。
大聪,你在哪里?
阿梅,我在单位加班呢。
正好,我就在咱们单位楼下,你下来吧。
啊?阿梅,这都八点多了,你怎么过来了?
你快下来吧。
说到这里,阿梅就把电话扣断了,声音很是焦急烦躁。
我急忙穿上外套,步履匆匆地下楼。
刚出办公大楼,只见地上一片苍白,抬头看了看乌黑的天空,脸上顿时被打湿了。原来外边已经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这场雪不大,但也不是很小,小雪花漫天飞舞,纷纷扬扬,给这座城市带来了白茫茫的银装。
我举目四望,望了好大一会儿,竟然没有发现阿梅的身影。
我只好来到马路边上,小眼透过纷纷扬扬的雪花在找寻着阿梅。
突然发现离我不远处有个俏丽的女子倩影,急忙走了过去。
那个女子感觉有人走向了她,扭头向我看来,借着路灯,我仔细一看,发现这名女子竟然是霹雳丫。
我心中一酸一疼,急忙问道:温萍,你也刚下班吗?
她看到是我后,微微一怔,轻声说道:嗯,刚才加了个班。
你这是回家吗?
嗯,这么晚了,不回家能去哪里?
霹雳丫说着说着话里似乎带了气,扭过头去不再看我。
正当我茫茫然不知所措时,马路对过传来一声大喊:大聪,我在这里,你快过来。
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马路对过有个女子正在向我招手,她正是阿梅。
我刚想迈步跑过去,忍不住扭头又看了一眼霹雳丫,只听霹雳丫鼻孔里‘哼’了一声,不再在马路边上站着了,而是直接冲到马路上,伸手硬生生拦住了一辆出租车,车刚一停下,她迅即跳了上去,怦的一声巨响将车门重重地带上了,眨眼之间,出租车喷着一股白烟快速地驶去了。
霹雳丫那重重的关带车门声,就像一把大锤一样,将我的心似乎一下子击碎了,我惆怅地站在原地,木桩子般没有了一点反应,心头一阵酸疼。
大聪,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你快过来。
阿梅看我无动于衷,又大声地喊我过去。
我只好垂头丧气地向马路对过走去。
阿梅站在一个大树下,双脚不停地跺着地,蹙眉凝目,看上去很是烦躁不安。
阿梅,你的伤势好了吗?
早好了。
你今天这么晚怎么来这里了?
阿梅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突然低头沉默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在路灯的照耀下,只见她满脸都是泪水。
阿梅,你这是怎么了?
她突然大声说了起来:我还能怎么了?我爸爸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一个一个都瞒着我,嘤嘤……阿梅边说边失声痛哭了起来。
阿梅,你都知道了?
我妈今天下午才告诉我的,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阿梅,你当时不是还没有康复吗?大家瞒着你也是为了你好,你要体谅才行。
体谅个p,我爸爸要是出事了,我们家就全完了,呜呜……阿梅越说越痛,越说越哭。
我忍不住走上前去,将她揽进怀里,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对她说:阿梅,不要这样,你爸爸肯定会平安无事的。
阿梅娇弱无助地趴在我的怀中,将脸紧紧贴住我的胸膛,啜泣着说:大聪,我该怎么办啊?我爸爸不能出事的,他要出事,我们家就全完了。
第9卷 四〇七、没了鞋跟
看着阿梅又害怕又担心又焦急又烦躁的样子,我的心犹如针扎,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不住地安慰着她,自己也唉声叹气起来。
大聪,我……我该怎么办呀?
阿梅,不要着急,慢慢来,办法总会有的。
我妈和我说了后,我刚才去……阿梅说到这里,委屈的说不下去了。
阿梅,你刚才去了哪里?
我……我去了我原先对象的家里。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沉,当阿梅妈最后那次和我谈话时,老子就已经意识到阿梅迟早会主动到那里去的。但当阿梅真的去了后,老子的心里又酸酸的难受,实在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阿梅幽幽地说:只有把那个李秘书抓到,才能洗清我爸爸的清白,这个该死的狗东西。
对,只有抓住李秘书,你爸爸才能从里边出来。
阿梅听到这里又低声嘤嘤哭了起来,半晌之后才说:听那边说,我爸爸一是与那个破烂工程有关,二是他个人也存在经济问题。
我心中不安,但嘴上却说:不对啊,我托的人回消息说,你爸爸个人不存在经济问题,难道现在查出问题来了?
你真是傻,像我爸爸那种职位的人,说他经济上一点问题也没有,谁也不信。但要是说他经济上确实有问题,那就看什么人去处理他的案子了。
阿梅,像你这么说,还真得需要去托人才行。
嗯,必须托人,说你有事你就有事,没事也会有事。说你没事就没事,有事也会没事。这都是官场上的规则。
阿梅,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阿梅突然紧蹙眉头,紧紧抿嘴,眼中的泪水更浓了,脸上写满了委屈,但委屈中又透着无奈,轻轻说道:我这是听……我对象的父亲,对我亲口说的。
c他妈的,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这不是威胁人吗?
大聪,这有什么办法啊?他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他是恼火我和他儿子退婚,他这是在旁边看热闹啊。
那就不用求他了,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哎……不求他不行的,离了他,我爸爸可能就真的遭殃了。
为什么非要求他?
他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说话很有份量的。
我日,老子听到这里,立即焉又耷拉起来,也感到很是无奈。从内心来说,阿梅对象的父亲是个人品极差的人,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小人,但又不得不去求这个小人,c他妈的。想到这里,老子的头也大了起来。
阿梅,你打算怎么办?
我还能打算怎么办?只要是能让我爸爸平安无事地出来,让我干什么都行。
他是不是让你继续和他儿子结婚?
他的目的就是这个。
听到这里,我已经不想再说话了,怔怔地呆在了那里。
阿梅说到这里,更加地烦躁不安,忽地挣开我的怀抱,对着旁边的大树气恼地狠狠跺了几脚。
只听喀吧一声脆响,阿梅啊哟一声,只见她一只脚高一只脚低地站在那里,我急忙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