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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纪-俏丫头穿越:朕的俏男妃(完结+番外)第5
池纪俏丫头穿越:朕的俏男妃(完结+番外) 作者:肉书屋
夫妻,可是他有什么都不肯告与我,你可知道,在看着他和如意行礼之时,我的心是怎么裂开的吗?”
千薰冷然一笑,一口气将汤喝完,眼中多了一份怆然。
悲情如她,总是被负。
冷风凌骗走了她的长生珠,而凤苍伦,却又如此,他是在乎她?
夏之白轻轻叹息,“也许,他有他的苦衷。”
苦衷?
苦衷2
千薰没再说话,她永远也忘记不了那天凤苍伦和如意身披喜袍,三拜九扣,这是成为夫妻的正式礼,而她却只能是退出来的那一个。
渐渐地,一颗心,已麻木了。
不过经夏之白如此一说,千薰用膳的心思都没有了。
草草地用过了早膳,扶之白去休息,拓宇身子恢复比较快,倒也不需要千薰的照顾,何况这屋子里,还有其他的侍女呢。
“薰儿,你还是去找找冰榈兄,你的心痛病需要他的指点……毕竟这是仙法和灵术结合的十术留上的痛病,只有他才可以……如今你体内有我和拓宇的灵力,大概需要十来天就可以解除了。”
夏之白在临休息之前,如此叮嘱千薰的。
千薰点头,为其盖上被子,安慰了几句便走了出去。
如今的千薰,像一叶浮萍,就算是解除了病痛之后,却没有了方向。
逢春要回来了,她的心才安然一些。
走到了院中,见冰榈立在那里静静凝视着那面池水。
三个月没见,如今临冬,他仍然穿着雪白无比的衣裳,轻薄若羽,墨发如旧,临风而立,背影如此的清秀逸然。
“冰榈……”
千薰轻轻一唤,冰榈便回眸,那张绝美无比的俊脸便现在千薰的眼前。
那脸容,那眼神,冰若玄霜。
他永远是脱俗的。
永远是一尘不染,雪白无瑕的。
这样的一个男子,实是让人不敢去意滛他。
“谢谢你这一次又来为我操劳……等我死后,我的灵魂你就收去吧。”
千薰淡淡一笑,冰榈绝美的容颜微微地浮上了一层红晕。
瞬间,又回复冰冷。
“你的灵魂,本尊要来作甚?”
口气冷冷的,完全没有半点温度。
啧啧……
还是像以前的老样子呀,冰榈的确太不近人情了,不过这倒才像一个仙子嘛。
呃……
千薰眨眨眼,以为自己的灵魂可以由仙去收,不过这毕竟是奇异世界,有什么不可的呢?
谁喜欢你?
“这样啊……”千薰摸摸脑袋,一时间找不着话说。
“呃,反正还是谢谢你了,没有你,就没有我千薰今日,关于我的心痛病……”
“闭关,修炼三日就可了,这是口诀。”
冰榈看也不看她,直接从怀中掏出一张小纸来。
这纸好精致,白色的,边缘还有着花纹。
千薰第一眼看去,还以为是现代的东东呢。
千薰接了过来,是一些怎么聚集灵术、解除胸中积气的方法,难道之前的心痛,胸闷,都是因为体内气不流畅,积在胸中,才将心脏压到的?
“小龙……这段时间学好吗?”
千薰想起那水灵灵的小家伙,忍不住问道。
“当然了。”
“我母后……为何从来没来看我?”
千薰歪着脑袋,看着冰榈道。
人间有自己的女儿,理应上说一定会关心的。
“她没有之前的回忆,自然不会想起你。”
冰榈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坐了下来,冰雕般的脸坚毅如常。
千薰恍惚了一下,原来她忘记了。
不过这样也好,总比记着那负心男人要好得多,她虽然当了皇后,可是她的父皇却还有后宫三千,新人笑来旧人愁,这些无情帝王,又怎么会理解一个女人的悲哀呢?
“那便好,最怕她还记着,这些伤,对于一个自强的仙女来说,是很严重的。”
冰榈不哼声,脸色发黑地扭过一边。
哼,仙女为情伤,仙男就不会了?
某人冷冷想道,无由来一阵悲哀。
他喜欢她,却也娶不着,答应了紫仙子不会娶亲,可是这种情,能坚持多久?
千薰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见那眼神若有哀怜,心一慌,“冰榈仙子……”
冰榈不作声,默默地看着那被秋风吹皱了的湖面。
“呃,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却什么也……”
“放肆,谁喜欢你?”
冰榈跳起来,眼神若冰,流露出厌恶的神色。
千薰怔怔地看着他,心底全是无奈。
不管他装得怎么厌恶,他还是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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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凡心
千薰怔怔地看着他,心底全是无奈。
不管他装得怎么厌恶,他还是可怜的。
嗯,下世,有机会的话,她就找他当老公以~
“好好……是我放肆,虽然现在报答不了你的恩情,但以后一定……有机会我一定会帮忙的。”
千薰连忙笑道,第一次对一个人低头哈腰,没办法了,谁叫她欠人家太多了?
“没事的话,请退下吧。”
冰榈深深地压住了内心的悸动,冷冷地说道。
“遵命,我的冰榈仙子。”
“你……”
冰榈见千薰一副诚恳的模样,怒火又消了一大半,看着那粉色身影消失在眼帘内,不由得一阵发呆。
粉花尽处,伊人消失。
秋风送来了一阵愁。
冰榈叹息一声,捂着额头,第一次感觉到那么痛苦。
“罢了……若有下辈子,定然不会再放过她了!”
某人心里自我安慰道,冰目中却有太多无法化解的柔情。
他,动了凡心了。
如今的天界规矩倒没以前的严格,以前要是一个仙人喜欢上凡人,定然会被惩罚,就算没有和凡人发展到什么关系,也是也是罪大恶极了。
如今,只是喜欢而没有发展到什么关系,倒不成问题。
天帝可不会时时刻刻监视着他们呢。
千薰回到房中,再休养一会,到了午膳之时,才决定下午修行,将自己的修术后遗症全部搞定,这样的话,就算白铜儿再次来到这里寻她,也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了。
“薰儿,放心吧,若是凤兄和逢春兄都为了,我定然会转告他们,让他们等你的。”夏之白柔声道,千薰脸色有些凝重,点点头。
他们来了,没料到凤苍伦会和逢春在一起来。
只是,凤苍伦知道她和逢春的关系吗?
想到他和如意成亲,心抽了一下,连忙正正气息,将午膳用了,将事情都交待一下,才入了房中去修行。
后悔了
响午。
逢春倚在马车的卧榻上,纱窗卷起,秋风入内,倒也不见得炎热,反而很清爽。
凤苍伦坐在一侧,紫竹坐于一边,外面还有五个嗜血杀手,骑马随来。
马车滚滚向前,已行走了一日,明日便到了千薰所在的地方了。
凤苍伦却有些担心,不知道为何,不安越来越浓烈,想起千薰在他和如意成亲时的绝望眼神,心抽了一下,一时间又缓不过来。
他已发出飞鸽,让二王爷传旨废后,重立千薰,或者直接让二王爷坐上皇位算了,他这个当王爷的,再立一次妃就可了。
只是,这将会成为天下的大笑话。
此前的二度废后,都让天下人误会凤苍伦是个痴傻儿了。
思前想后,凤苍伦轻轻一叹,逢春则睁开眼睛,看着凤苍伦那一张愁容。数年前,这家伙还是火爆无比,常常和他争夺千薰。
如今,倒成熟了不少。
虽然在感情是,凤苍伦是个感情白痴。
所以,在寻千薰的时候,还让如意留在身边,这怎么不让千薰痛恨?
如今,终是成熟了,也会用计除掉了如意,看来薰儿以后跟着他,就不会那么苦了。
逢春想到这里,脸色微微一变,自己这是怎么了?
总觉得凤苍伦是千薰的正夫,所以自己要退出?
如果自己的存在会影响了他们之间的感情,逢春要不要退出呢?
逢春拧着眉,看着凤苍伦那一张俊美无比的侧脸,缓缓开口道,“凤兄……”
凤苍伦侧过脸,正眼看他。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逢春一听,冷汗渗出,这话儿听起来极暧昧,凤苍伦将用在千薰身上的话用到自己身上了。
“不是……我是想问一下,你当初就是为了如意公主的占卜,才……才休了薰儿,只为了打消她当女皇、娶男妃之事?”
?》锊月渍艘幌拢愕阃贰?
如今想来,是后悔了。
心痛病1
他不应该怀疑千薰。
如果没有休她,现在……他们还是在一起快乐地活着吧?
至少,也不会闹得那么僵。
“当初见如意占出的事情,都灵验,所以……本王才如此。”
“你有没有想过,天象,如意公主可以测出,但是后面的话儿,全是她编的,只为了间离你和薰儿,这些事情你没想过吗?”
逢春拧拧眉,凤苍伦脸色僵了僵,“是本王大意了,没料到如意公主会如此愚弄本王。”
“既然如此,你不必强求薰儿,若你不休她,她绝对不会离开你,但如今……”
逢春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有将自己和千薰的事情说出来。
凤苍伦怎么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怎么好意思当着他的脸,说自己上了千薰的床?
“本王知道薰儿如今会对这段感情抱有怀疑,但本王一定有办法可以让她回头信任本王的。”
凤苍伦自信满满,逢春的心更是乱乱的。
“我想知道,在她离开我之后,你们去哪里了?”
凤苍伦的声音回荡在逢春的耳边,逢春和紫竹对望了一眼,紫竹的眼中多了一份恳求,他倒不希望逢春和盘托出,至少不要将那件事说出来。
“去了云国,见了薰儿的好友,那个人就是前任云国女皇,但如今却被白铜儿杀了。”
逢春长话短说,短短一句就将那些纷乱的日子给概括掉。
凤苍伦点点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吧?薰儿……会不会喜欢之白?”
逢春一怔,想他是多虑了。
不由得笑笑。
“凤兄多虑了,之白兄对薰儿的确很好……但还没到结为夫妻的地步。”
“那就好了,那就好了!”
凤苍伦连连说道,眉中流露出了喜悦之色,他最担心的就是夏之白。
之前夏之白先他一步救了千薰,还在岛上陪了她半年,自己后到,虽然能夺回千薰,但是嘛,心里怎么还是有些担心的。
“如今谁在她的身边?”
心痛病2
逢春怔了怔,摇头,“我从那屋里出来就去了云国皇宫,没有见着她了。不过当时南宫熙和拓宇都在她的身边……估计我离开之时,之白兄和冰榈兄,也一定会在那里了。”
“冰榈?那死冰人,怎么又来了?”
凤苍伦一想起那张让他也有愧色的俊脸,绝美天下,无与伦比,嫉妒的情绪一下子流露了出来。
更多的,是不安。
他自然知道冰榈对千薰也有好感。
那冰人可是仙,将一个凡人掳走,可是一件简单无比的事啊。
“薰儿的心痛病越来越严重了,所以……冰榈一定会来到她身边的。”逢春淡淡地道。
“心痛病?”“是修术得到的病,大概是当时太着急了。”逢春解释道,他也记得不清楚,千薰离开之时有没有发过病,但看凤苍伦一脸迷惘的样子,就知道他并不了解。
“薰儿……她一直承受痛楚?”
“不算……”逢春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算吗?
又算,毕竟她苦苦在自己和凤苍伦之间挣扎,有时睡在她的身边,还能听到她在梦中痛苦地呻吟着。
而和他的甜蜜,岂又是一种苦?
不管如何,逢春还是相信千薰对自己,有情的。
“梵水和云洛那两个混账,本王见到他们之后,定然将他斩成十八块来!”
凤苍伦一想起梵水,脸色发黑。
要不是他,千薰就不会去寻逢春。
“梵水和云洛都是云桃宫的人……他们的心思极深沉,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放了薰儿的血,夺了她的长生珠,却也没有提醒白铜儿……他们大概有更多的目的……”
逢春沉吟了一下,说道。
凤苍伦赤瞳露出了一道冷光。
已到了周国边境,只见路边断断续续地有饿得动不了的穷人,死尸,混乱成一片。
凤苍伦心情烦躁,将纱窗放了下来,一阵阵尸臭味令人更不适。
“让马夫加快速度,离开此地。”
水深火热
凤苍伦对外下了命令,外头的人接到口令,便大甩马鞭,两匹马儿顿时大迈马蹄,闪电般地朝前奔去了。
“没料到……如今周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慕容辰哲竟然还要出兵纪国。”逢春皱起了眉头,苍白的脸上掠过了一缕怒意。
这个国家,是千薰的。
可是如今却被破坏得乌烟瘴气,不堪入目。
“本王已让纪国使者求和了,慕容辰哲却不肯,看来这一场战,只有等我们去阻止。”
凤苍伦也极厌恶战争。
记得年幼之时,就是因为战争,他才到周国当质子。
虽然从来未见过母妃,虽然不喜欢纪国皇宫,但是到周国也一样是寄人篱下,受的苦和委屈多着了,这种厌恶在认识千薰之后,才慢慢地减退了。
“何时大战?”
“一个月后,如今正是小战之始,双方都要了个平手。”
?锊月椎溃吹搅朔甏旱牧成辉趺春茫澳沩换岫桑就跻怖哿恕!?
逢春一怔,心一麻,好不容易回过神来。
冷汗渗出。
那么体贴的凤苍伦,回到了千薰的身边,她还需要他吗?
逢春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再说了,他一直就不敢奢望。
如果凤苍伦回到她的身边,自己默默在一边,就好了……
云国皇宫。
“真是一群蠢才,拉出去,斩!”
白铜儿于大殿之中,一挥手,那守在逢春殿外的侍卫跪于殿中,吓得脸无人色。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那是侍卫中有j细,方……方让逢春公子逃了呀!”
其中一个侍卫战战兢兢地分辩道。
“拖下去!”
白铜儿美丽的眸如毒蛇的目,弥漫着杀气,有四个侍卫上前将那拼命求饶的侍卫拖了下去,不一会儿,传来了两个痛惨的叫声,片刻后便没了声息。
一个大殿的男伶都没有了声息。
个个吓得脸如土色,大气都不敢出。
怀中美人
“哎哟,是什么人惹我们陛下发怒了?”
一个笑声传了进来,众人往门外一看,那乃是一名绿衣男子款款而来,一手搂着一名美人,一手执着酒壶,笑眯眯的,一时间让大殿紧张的气氛缓了下来。
那是梵水。
云洛则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
白铜儿脸色一沉,“梵水,你能不能不喝酒?”
梵水一怔,嘻嘻一笑,将酒壶往外一甩,只听到啪的一声,外面传来了一声响声,梵水还真会看人脸色呢,特别是会看女人的脸色。
“尊敬的女皇陛下,宫主,臣已将酒壶扔掉了。”
梵水笑道,白铜儿的脸色才缓了一下,看了一眼他怀中的那个娇羞的美人,脸色又一下子沉了下来。
“你怀中的美人,能不能杀了?”
梵水一怔,轻笑一声,“遵命,陛下!”
刚刚那个还脸色如红粉的女子立刻露出了惊恐之色,她是白铜儿赐给梵水的床奴,梵水对每个女人都有好,她还以为梵水对她动情了,喜得上了心儿,没料到梵水短短的几个字,就将她打入了地狱!
“陛下……陛下请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涨满了惊恐,晶莹的泪珠儿滚滚而下,美人不断地朝白铜儿磕头,而梵水则邪恶地笑了起来,一掌劈了下去,就将那美人劈得血溅人飞!
砰的一声,美人滚落在一个男伶的脚上。
男伶何时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惊叫一声,立刻晕了过去。
有两个侍卫连忙上前,将死了的美人拖了出去。
“果然,好忠心,哈哈!”
白铜儿见到如此血腥一幕不怒反笑。
这变态女皇,自然是看到男人统统向着她,她才高兴。
“过来,坐到朕的身边!”
梵水微微一笑,“臣遵命!”
他走了过去,坐到了白铜儿的身边。
“宫主,臣家中妻儿有急病,臣恳求告假归家,探望妻儿。”
云洛上前,拱手道。
收她做男宠
“嗯,去吧。”
白铜儿对木讷的云洛倒没有什么兴趣,论美貌,论才华,还是梵水高得多。
只不过云洛的灵术也不错,所以才留在身边罢。
“谢陛下,臣告退!”
云洛也不多留,拱手行礼之后便退出大殿。
“梵水,逢春那贱男逃了,朕看在那人并不忠于朕,所以没有再派人缉拿。只不过……他能逃出这里,就证明此处有j细,更证明那个盛薰公主并没有死,朕就给你任务,去杀了盛薰公主,这个帝后的位,便是你的。”
白铜儿笑道,她虽然有几个男宠,但是最精伶的还数梵水。
这个能伸能屈的男人,灵术也有好,那方面的功夫也极好,极得白铜儿的欢心。
立帝后,是迟早的事。
这个位置,非梵水莫属。
梵水笑开了一朵花儿,“谢女皇陛下,只不过梵水并不明白,如今盛薰公主已无法威胁到陛下的地位,为何还要杀她?”
白铜儿挑挑眉,冷笑一声,“朕本来看好凤苍伦的,但那人心计不得,人又浮躁了一些,并且他忠心于那盛薰公主公主,朕就是看不顺眼!”
哦,好一个荒谬的理由。
梵水妩媚一笑,“盛薰公主如今虽然没被放血,但她身子有病,亦活不了多久。”
“朕要你提她的脑袋回来见朕!”
白铜儿双眼一翻,冷冷地说道。
梵水哈哈一笑,“陛下,难道你在羡慕盛薰公主身边有多位美男?就连拓宇也到了她的身边,还有……陛下,那公主的身边还有一个仙男,可是极品哦!”
仙男?
白铜儿双眼一亮,“可是天界的人?”
“正是!”
“奇了,天界的人极少到人界,他们可是神是仙,怎么可以和那公主扯上关系?”
白铜儿拧眉,梵水轻然一笑,“陛下有所不知,盛薰公主的生母可是仙女转身,生下了盛薰?鳎哉夤魉闶前肴税胂伞栽诿看嗡形o罩剩勺拥木墒吨踊嵯碌椒布渲槐壑Α!?
收他做男宠2
白铜儿的眼睛更亮。
“人可俊也?”
“俊,玉树临风,洁若皓雪,龙中之龙,天下绝色男子都莫及。”梵水极少赞扬一个人,如今不知道为了自己的目的还是什么,却笑着奉承道。
白铜儿的心更喜,“好,朕要亲自见见那仙男!不将他收作朕的男宠,朕绝不罢休!”
梵水轻然一笑,心道,“哼,这死女人,惹上了冰榈这还得了?本公子就等着看戏了!”
“那陛下何时启程?”
“启程?梵水,你这脑袋怎么突然不灵光了?哼,朕要见一个人,就请他来这里,不必像那千薰一般……”
“陛下错了,仙男,比盛薰公主的灵力更厉害,不是一般人能制服的。、”
梵水笑道,白铜儿一边抓过香果,一边嚼一边道,“那何不容易?将那贱人捉来此处,朕不信那仙男不来?”
“那可不一定,凤苍伦等人在,仙男是不会出动的。”
白铜儿一怔,“仙男不是那贱人的男人吗?”
“不是,只是随意而来,随意则去,大概是爱慕着盛薰公主,却又碍于二人的身份……再说盛薰公主也没有爱上仙男,所以……”
“好,那朕现在就去会会他!”
白铜儿兴奋地道,她是一个色心极重的女人,这是云国女人统一的特征。
如今听了梵水口中出了一个天下绝色美男都比不上的仙男,怎么能不兴奋?
再说了,这个国家,威胁到她皇位的人都被处死,剩下的皆服下了云桃宫的痴香丸——也就是说,没有解药,那些人会迷失理智,永远忠于白铜儿。
就算白铜儿离开了,所有的人,都威胁不了她的皇位。
梵水微微一笑,这下可有戏看了。
“来人,给朕准备行装,明日启程去周国!”
白铜儿大笑一声,想起自己曾风流走遍天下之时日时,心中会燃起一束小火花。
白铜儿爱江山也爱美男,更爱坐着,又有女皇位,又有美男享,这才是人生最快乐的事儿啊。
如今,她终于可以实现了!
杀了那滛荡的女人
(梵水这种男人现实中也有,听说还很受男人女人欢迎,事实证明,八面玲珑的人,其实是混得最好的,哎个,小纪太直了~~~)
云洛赶回家中之时,他的妻衣儿已奄奄一息了。
此地流传着一种叫“红血”的毒,而衣儿刚刚好被传染到了,治好之后身子又差了许多,更染上了风寒(算是肺癌吧,古代好象没这一说法),人渐瘦,生命的气息渐渐地弱了。
灯火朦胧,衣儿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床前立着自己爱的男人。
“洛……”
云洛坐了下来,握住她的手,眼中有一缕波动。
虽然是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但,好歹是自己的妻。
所以不管如何,这个女人,是他的,他却没有照顾好,是他的失职。
“衣儿,对不起……”
云洛讷讷地道,衣儿却轻轻一笑,脸无血色,瘦弱地道,“洛……衣儿要去了,你……你好生保重,也要娶上一个……你爱的女人……咳咳……衣儿知道你并不喜欢我,如果不是婆婆用计……你不会和衣儿圆房,对吗?”
云洛全身一震,那一晚,纷乱的记忆,终是让他心底有了阴影。
和一个不爱的女人圆房,对他是一种侮辱。
可是对方是他的妻,却又不得不行。
“你可知道……衣儿为此……很内疚,内疚得想杀掉了婆婆……”
衣儿冷冷一笑,那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云洛倏地瞪大了眼睛。
看起来温柔无比、百依百顺的衣儿,居然……居然有那种想法?
“能成为洛的女人,衣儿很满足,可是你那晚却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薰儿,她是……她是盛薰公主,对吧?哈哈……我温柔美丽纯洁的衣儿,竟然败在一个滛、荡女人的手下!所以……衣儿一怒之下,就杀了婆婆……再请云桃宫主……派人杀了她!哈哈……代价就是衣儿的灵力……和灵丹……”
杀了那滛荡的女人2
云桃宫还有一个秘密,就是每一个宫中的人员,都会修炼一种术,那术会在体内凝成丹。
一旦失去灵丹,就等于失去了生命。
那灵丹,虽然效果不大,但积小成金,白铜儿不仅仅是云国女皇,也是宫主,暗地里不知道培养了多少云桃宫人,又暗地里杀了他(她)们,取了灵丹,才有今日强大的灵力。
云洛的脸色煞白,怔怔地看着不断喘息不断咳血的衣儿,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表面温柔无比的衣儿,竟然是杀婆婆的人?
婆婆不是病死的吗?
“你……衣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哈哈,肯定是真的……咳咳……衣儿不再奢望你的爱,但你能一生都恨衣儿,都记着衣儿,我就满足了……婆婆是中了我专门研制的……百灵散,无色无味无症状而死去的……”
衣儿残忍地笑,血丝从唇角渗出,眼中却凝着泪。
云洛怔怔地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事儿,得去找白铜儿去证实一下,才好。
否则,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相信衣儿是这样的人的。
灯火在风中猛然地摇曳了几下,熄灭了,衣儿咳了几声,紧紧地揪住了云洛的手,呼吸渐渐地弱下去。
“洛……记住我……我是杀你婆婆的人……我是你的仇人,也是你的妻子……是一生无怨无悔爱着你的人……”
最后的话,慢慢地飘散在秋风中。
这个身体渐渐冷去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而已。
说什么无怨无悔,她还不是记恨着云洛在圆房之夜,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吗?
只是,这代价太沉重了……
云洛的眼角,渐渐地弥漫上了水气……
女人如花如衣,终,渐渐地远离了他的身边……
一日后。
凤苍伦和逢春等人,在那两个夏之白的伙伴带领下来到了千薰所在的地方。
一入院,就见夏之白、南宫熙等人立在门前,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好诡异
凤苍伦拧拧秀眉,“夏之白,你笑得好诡异。”
夏之白正在笑,雪白长指轻掩朱唇,却没有一缕女儿态,凤目飞扬,看到逢春安然,心也放下了,要是逢春有个三长两短,千薰一定不会开心的。
“之白好久没见凤兄,所以高兴了。”
夏之白收敛了笑容,凤苍伦紧张地朝他身后瞄了瞄,却空无一人,不由得有些失望又害怕,“薰儿呢……”
站在他们眼前的只有夏之白和南宫熙。
拓宇和冰榈都没有出来,他们都冷情人,哪里可能是夏之白一般。
“薰儿在修炼,一日后方可出来,你们先歇着吧,等明日响午,薰儿应该能出来了。”
夏之白解释道,逢春脸色不怎么好,南宫熙连忙跑过去,“逢春,你当真用自己的血代替了薰儿的?还……还将你的仙丹丢了?”
这只是南宫熙的猜测。
但他同样没有私心,将这些话以肯定的口气告诉了千薰。
也只有这样才让千薰不会误会逢春。
南宫熙色心重,可是心底嘛,还是挺善良的。
逢春脸色一变,“不要将此事告之薰儿。”
“她知道了,薰儿如此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夏之白浅笑道,引着众人入内坐下,让侍女送上茶果,凤苍伦等人长途到来,累得人仰马翻,逢春更是喝了几杯水之后便歇着去。
只是躺在陌生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他被禁锢在白铜儿的身边,无法逃出,只有用其他手段来保全千薰。
如今,他的心,却乱了。
人总是贪心的,留在她的身边,或者不会甘愿平平凡凡,如果也能回到从前的日子,多好。
想着想着,人就沉睡去了。
正厅内。
凤苍伦脸色疲劳,却不愿歇去,坐在那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夏之白打量他,比起数月前的凤苍伦,现在的他的确瘦了一层。
但是,眉间的坚毅却强烈了。
她怎么一直不找我
赤瞳若血,凝聚着厚厚的企盼。
“她怎么一直没去找我……”
凤苍伦喃喃地说道,夏之白脸色一沉,一边的紫竹连忙轻咳一声,夏之白惊诧地抬首,见紫竹一直朝自己打眼色,不由得怔了怔,紫竹的意思……
是让自己不能乱说话吗?
还是……凤苍伦根本不知道逢春和千薰的关系?
不过,看凤苍伦对逢春那么客气,夏之白立刻明白了什么,连忙笑了起来,“凤兄,薰儿见你和如意在一起,自然是恼你。如今如意还是名义上的皇后,怎么可能找你呢?”
凤苍伦一听,心也松了不少,冷哼一声,“过不久本王就让二王爷登上帝位,由他当皇去,天下间,如意再也不是本王的皇后了。”
“这个自然,但女人都很小气,薰儿也不例外……并且……我相信如意公主一定做了许多手脚令得你们的感情被间离了,所以薰儿才一直不去寻你……再说了,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她又怎么有空?”
夏之白淡淡地说道,玉白的手指轻轻夹起茶杯,轻抿一口,脸色好了极多。
但在凤苍伦看来,夏之白明显比以前的气色差了许多。
他拧拧眉,看着这个华发男子,“之白,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哼,那还不是他给薰儿渡了灵力?”
一边的南宫熙插嘴道,凤苍伦脸色微微一变,“怎么又……薰儿又受伤了?”
“不是,是为了她的病好得更有保证,所以嘛,拓宇和之白兄都将灵力给了她了。”
南宫熙笑道,“要知道,术留下的病痛,可不是一般法子就治好的,有了法子,还得有足够的灵力灵气,否则只会在修行过程中破血而亡。”
南宫熙道,这些事情,他知,夏之白、拓宇、冰榈都知,只有千薰不知。
他们都瞒着她,让她安心修行,更不愿意让她知道一切的缘故。
“谢谢……谢谢你们……”
她何日才出来
凤苍伦赤瞳一闪,本想发火,可是还是压下了怒火。
他生气,是气他们都在她身边能为她做事儿,而自己,却在那边养病,什么事也帮不上。
“凤兄客气了,凤兄还是先去歇着吧,薰儿还要明日方可出来呢。”
夏之白浅浅一笑,温柔如他,不管何时,都风华如旧,优雅不已。
凤苍伦应了声,终是站起,由一名侍女引路,进入其他的房中歇着去了。
“主子……”
那立在一边的夏之白的人轻声道,夏之白看了他们一眼,“辛苦你们了,这里有五百两,你们拿去吧。”
救出逢春是一件危险的事儿,对于这两个灵术不怎么高明的侍卫来说是难度高的事,所以凤苍伦在斥责他们的时候,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给逢春渡灵气。
“谢主子!”
“还有其他情况吗?”
南宫熙在一侧,夏之白却也没有避开他,直接问道。
那二人对望了一眼,轻声说道,“主子,那白铜儿的皇宫地图,便是这一张。”
那人从怀中摸出一张羊皮卷,恭敬地递给了夏之白。
“之白兄,难道你想攻入云国皇宫?”
“并不是……既然下属有心送于我,我自然要收下,至于要不要攻入云国皇宫,这是后话,毕竟……那白铜儿如此伤了薰儿,得知她在世,也不会罢手,到时惹怒了在下……在下便毁了那皇宫!”
夏之白温和的笑收敛了起来,眼神凌厉地道。
南宫熙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冷战。
呀,这温柔美男,原来也有发怒的时候啊。
夏之白一怔,这些事儿,好象他没有吩咐过。
“主子不用多谢,这是下属应该做的事儿。”那人连忙笑道,“能为主子做事,是下属的荣幸,所以这张地图,乃是下属二人的心意。”
夏之白怔了怔,优雅一笑,温和地道,“那便多谢了,你们也去歇着吧,以后有什么任务再通知你们。”
“谢主子!”
小色狼的简单愿望
夏之白待二人退下,轻轻地展开了羊皮卷。
南宫熙坐在一边嗑瓜子。
并且,发怒的时候,周围的空气还真让人难受。
“梵水和云洛……还在白铜儿的身边,我们更要小心。”
南宫熙笑道,眼睛弯弯的。
“其实我呀,只要有吃有住就好了,能在小薰薰身边过日子,也算是一种荣幸。待本王真的没留恋之意了,再娶一个小娘子,安安分分过日子。”
南宫熙取过了一只水果,小心翼翼地一边剥皮一边道,眼睛里迈开着自然的笑意。
夏之白怔怔地看着他。
这个小色狼,居然也有那么简单的愿望?
这愿望,和拓宇还差不多?
而他呢?
夏之白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自己,他来的时候,执着的一样是这种信念,可是看到千薰,又忍不住地想得到她的爱。
人就是如此矛盾的动物。
“你确定你以后……会遇上你所爱的女人,离开薰儿去生活?”
夏之白笑道,他可不信呢。
南宫熙摇摇脑袋,“日子得过且过,总比在皇宫里好得多。嗜血皇宫的日子,连就寝也要提防是不是有人要暗杀你呢!”
夏之白抿抿唇,也伸手将一个桔子拿了过去,将果皮剥了,一瓣瓣地送入口,甜中带酸,好如在薰儿的身边一般。
一日后。
众人除了冰榈,拓宇二人,都坐在千薰房对面的那凉亭中,等待着她的出来。
“喂,都这那么久了,你们真的确定薰儿没事吗、”
凤苍伦是个急性子,站了起来,有些火爆地问道。
南宫熙撇了他一眼,“放心吧,冰榈在这里,他吩咐小薰薰做的事情,又怎么会有什么差错呢?”
的确如此,有冰榈交待过的事,夏之白也这样放心。
凤苍伦脸色一沉,又是冰榈!
这些美男在千薰的身边,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现在又来了一个冰榈,并且众人对冰榈的评价越来越好,信任度越来越高,而他这个正夫,就被挤到一个角落里去了。
“可是……都那么久了,又听不到什么动静!”
她只是废后
凤苍伦不安地道,举目望去,那两扇门还是紧紧地闭着,自己也曾轻手轻脚地走到千薰的门外聆听过,却什么也没听到。
仿佛是一个没人住的房间。
静得让他的心很惊慌。
静得让他的心很惊慌
薰儿……不会有事吧?
都这那么久了,一点声音也没有,真让人担心,凤苍伦不安地欲走去,夏之白一把拉住他。
“别,薰儿应该很快出来了。”
逢春仍然精神不振,昨晚入眠并不好,整晚都梦见了千薰背离他而去,数次惊醒,又数次昏睡,加上身体也极不好,一时间也恢复不了正常。
但仍然紧紧地盯着那扇门。
她,会怀疑自己么?
她会离开自己,赶走自己,让凤苍伦回到她的身边吗?
南宫熙轻然一笑,撇了凤苍伦一眼,“凤兄,你若真的那么在乎她,为何还不废后,如今薰儿只是你的废后,位置尴尬不已,说不定她出来还不喜欢你出现呢。”
凤苍伦的脸色一沉,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南宫熙,你没话找话吗?”
凤苍伦没有将事情告之夏之白等人,只有逢春知内情,但是聪明的人仔细一想就明白。
凤苍伦虽然个性着急,但能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他心里有千薰。
夏之白温和一笑,玉指执起了酒杯,轻然地抿了一口酒,倒是没有说话。
“什么没话找话,薰儿那么真心待你,你也休了她……啧,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本王,才不会理会什么如意公主呢!”
南宫熙笑了起来,凤苍伦脸色更阴沉,这南宫熙明明想明白的,还要出语讽刺了!
凤苍伦赤瞳喷火,大怒,正欲扑上,却被紫竹一把拉住了。
“主子,别冲动!他只不过想挑起你的怒火,让皇妃对你的感觉差透了而已。”
凤苍伦一听,立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紫竹说得对,南宫熙心怀不轨,要是凤苍伦被赶走了,他则有机会留在千薰的身边。
很令人讨厌
想到此,凤苍伦冷然一笑,以挑衅的眼神看着南宫熙,“南宫熙,你别得意了,虽然你没有伤薰儿的心,但是……不管你对她有多好,也及不上我这个夫君!不管你多温柔,多体贴,也及不是之白兄!”
一言暨出,南宫熙的脸色一变!
凤苍伦说得不错,不管如何,他也及不上这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