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纪-俏丫头穿越:朕的俏男妃(完结+番外)第4
池纪俏丫头穿越:朕的俏男妃(完结+番外) 作者:肉书屋
切,都安静得只有她们的呼吸声……
黑暗,迅速地弥漫开来……
“取好了?”
外面的白铜儿见逢春脸色苍白地走出来,冷笑地问道。
男妃们的真心1
逢春点点头,将一个玉白大瓶递过去,白铜儿闻了闻,果然是千薰的血味。
“很好,走吧,啧啧,真浪费本王来了,不过石希儿那人也太没中用,早知如此,让你们几个在此就可了!”
白铜儿妩媚地笑道,满是风清的眸溢满了得意,她大手一挥,剩下的几个侍卫和梵水等人跟从而去,走出这屋子之时,逢春脸色极白,缓缓回头,双拳握得泛白。
再度折回,看着白铜儿那背影,逢春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梵水感觉到了他的犹豫,回头朝他打了一个眼色,逢春才醒回,连忙跟上去……
没有人注意到,他手腕上,有一道小小的伤痕,正在快速地愈合……
无星无月,风高夜冷,败落的花瓣,纷纷扬扬……
有淡淡的桂花香飘来……
隐隐约约中,还听到如泣似诉的箫声,飘飘扬扬,穿越天穹,凝着雪霜,凄凉得有若生离死别一般……
箫声停了。
千薰只觉得心一痛,却又无力睁开眼睛。
有人轻轻地抚上了她的额头,她的脸,细腻温润的气息静静地渗入了她的心,鼻子一酸,竟然有一种欲哭的感觉。
有人为她拉上了被子,轻轻的,然后有柔柔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柔柔一吻,为其渡了灵气。
是谁?
拓宇?
还是……
她的心不再痛了,麻木了,一个人能无情,便无敌,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到她。
“她……还好么?”
“嗯,还好,幸好师兄来得快。”
淡淡的声音,在千薰的大脑里回响着。
她听到了那人的声音——手蓦然一握,猛然地睁开眼睛,长长的黑睫一闪闪的,脸色却粉红,手腕处还有微痛。
“薰儿?你醒了?”
一个白衣少年坐在床榻边,含笑地看着她,柔柔地握着她的手,双上上目满是柔情,他的华发……好象又长了。
夏之白——
千薰轻然一笑,立刻爬了起来,身子却没有什么异样,奇怪,难道他们没有放她的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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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们的真心2
抬手,只见左手血脉处一道明显的伤口横于雪白的肌肤上,如此的触目崩心。
“放心,你的身子没事,薰儿……是谁将你打晕在那破房子里的?拓宇他们为何又在那里?”
夏之白按住她,让千薰不要乱动,千薰拧拧秀眉,“没事,我的身子很正常,看来……逢春倒是没有放我的血。”
夏之白一惊,怔怔地看着千薰,以为她在说梦话。
“薰儿……你在说什么?你真的没事?”
夏之白极为奇怪,上前抚抚她的额头,温度是非常正常的。
千薰的眸看向另一个人,只见南宫熙满目关怀,上前来握住她的手。
呃……
南宫熙居然没将这件事说给夏之白听?
“小薰薰醒来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不要提了。”
千薰扬扬眉,嫣然一笑,流皮百转,“怕什么?如实说出来吧,哎,我这女人,一直不讨喜,不是有人想抢本殿的长生珠,就是有人想得到本殿的血。啧啧……”
夏之白脸色微微一变,“薰儿,你是说,有人欲将你的血放了?”
千薰点点头,懒懒地靠在床榻的围栏上,心底沁出一缕苍凉,但却极快消失了。
逢春——
他竟然站到了白铜儿的那一边。
想到这里,千薰猛然惊跳起来,“之白,你有时间吗?帮我打听一下,云国的祥尔女皇……”
“薰儿……在十天前,云国的女皇爷白铜儿已暗暗发动逼宫,据说祥尔女皇和她的夫宠一起坠入深渊了……”夏之白虽然离开了千薰,但之前的事,也有让人探过。
只不过被逢春等人逼取鲜血一事不知道而已。
千薰的脑子嗡的一下,空白了起来。
李迎风……真的……真的没了?
那个现代的死党,为了她才穿越到此时空的朋友没了?
千薰怔怔地坐在床上,目光空洞无一物,大脑里不断地回放着李迎风和她相会时的情景,心有千根刺,不用一会儿,便是鲜血淋漓。
眼睛一酸,竟然有眼泪欲涌而出,原以为自己会过得更好,没料到,心上还是有那么多痛。
男妃们的真心3
如果她没离开李迎风,她大概不会那么轻易夺位了吧?
夏之白玉指轻轻抚上了她的脸,抹去了那一滴欲夺眶而出的泪。
南宫熙和夏之白对望了一眼,不由得脸露忧色,虽然他们都不清楚李迎风和千薰是什么关系,但看她这个样子,堪比爱人呀。
啧,一抹酸意,涌上了两个人的心头。
这臭女人,她心里到底有多少个人?
“小薰薰,你怎么了?人死不能复生,别想太多了,会伤身子哦。”南宫熙欲拉她入怀中,夏之白却轻然一笑,像一只狡猾的上狐狸。
“薰儿,你瞧,谁来了?”
千薰一怔,抬眸,只见屏风处飘来一个白色人影,一惊,看着夏之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站起来,脱离了南宫熙的魔爪,某男只能愤愤地瞪了夏之白一眼。
“冰榈?”
来人白衣胜雪,冰容如常,傲气集一身,一进来,仿有一缕清香入来,刹那,内殿万物失色,只有这个冰仙美男,白光集了一身,俊美动人。
冰榈看到千薰的时候,眼神明显地柔和了起来。
他仍然是如此玉树临风,冰诱人心呀。
“醒了?身子可好?”
冰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包裹打开,捡出几只大红仙果,千薰的口水哗的一下流了下来,连忙冲过去就抢过一只仙果。
“嗯……我好了……嗯,好吃!”
千薰一边咬着仙果,一边点头,眼睛里充满了笑意,看到了冰榈也来了,她自然是高兴,一下子将麻木的绝望都抛于脑后。
她努力快乐起来,过几天,就得找那个臭白铜儿还她几剑!
夏之白浅浅一笑,柔和的眉目若有一缕失落,却走到一边去彻茶,玉白的手指轻执起茶壶,耳朵却紧张地聆听着千薰和冰榈的对话。
“小龙呢?怎么不将小龙带来?”
千薰看看后面,有些失望,那小孩子她也很想念中。
“小龙太调皮,若他见了你,你会更烦恼。”
男妃们的真心4
冰榈没有以前的冰冷,淡然一笑,浅浅道。
千薰拧着眉,狼狈地将仙果吞了下去,好久没吃了,一吃那又甜又嫩的果子,仿佛回到了那段美好的时光。
外面又响起了脚步声。
千薰拧眉,看向夏之白,夏之白静静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很久没见他了,没想到他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那么到底是谁救了她的?
是夏之白,还是冰榈?
还是南宫熙……
还是外面那个将来到的人?
木屐声越来越近,一个黑影闪入了千薰的眼帘之内,千薰怔在原地,手中的果核一松,便滚落在地上,那人脸色极苍白,扶着屏风,静静地看着千薰。
千薰扬眉一笑,唇边划过了讽刺的弧度。
“怎么?你还在这里?我还以为你跟你的女人走了呢!”
那人默默地立在那里,什么话也没说,千薰冷然一笑,在一侧坐了下来,又捡了一个大仙果,咔嚓地咬了起来。
“公主……”
那人有些无力,垂下首,望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冰榈倒没说什么,也走到夏之白的身边,随意地捧起了一杯茶轻尝起来,
南宫熙坐在床榻上,眉头蹙紧,殿内升起的缕缕青烟,更衬托出了殿中的幽冷。
那人的力气像没了,沿着屏风懒懒地坐了下去,抬首,已然恢复了懒懒的神色。
“南宫熙,你怎么没杀他?”
千薰甜甜一笑,笑得南宫熙心直发毛,这个笑太冰冷了,看似甜笑,但她眸中根本没有半点笑意,反而多了一层杀气。
这丫头长大了,越来越冷然了。
南宫熙摸了一把冷汗,嘻嘻一笑,“小薰薰,你有所不在啊……其实拓宇并非真心害你,他虽然是白铜儿那边的人,可是现在他在你这边,就证明了他弃暗投明了嘛!”
弃暗投明?
哼,是被人利用过了,没有利用价值了才会来到她身边吧?
男妃们的真心5
千薰一手倚在桌面上,唇边是冰冷的笑意。
“没有价值的棋子,白铜儿自然是不会要的。”
一句话,让坐在地上的拓宇脸色一下子煞白。
没错,进来的那帅哥便是拓宇,只是不多时,那僵住的脸又展开了笑容。
“薰儿,你不懂的……”
他低低一叹,长长的睫毛闪了一下,又懒懒地笑了起来。
不懂?
千薰扬起眉,有些厌恶地看着拓宇,如果不是他将自己的灵力施入了自己的体内,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你滚,本殿不想看到你。”
冷冷的话言一出,拓宇猛然地抬起眸,一抹无辜又忧伤的神色掠过,他用力地站起来,却也不辩解,朝外面跌跌撞撞地走去了。
那黑色的身影,哆嗦着,渐渐消失在千薰的眸中。
南宫熙却叹息了起来,走过来戳戳她的脑袋,“拓宇……他对你是真心的,那些灵力,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其实那日白铜儿欲让拓宇迷倒你,可是他没有下毒,只是往你体内施入灵力,让你有似被迷的象征……若你真的被迷了,只怕早就死石希儿的手下了……”
千薰一怔,有些惊讶地看着南宫熙。
有些不信这个小色狼的话。
南宫熙轻然一笑,扳起了千薰的小脸,“也许你想不到,拓宇……其实一直有下手的机会,可是他迟迟没有下手,白铜儿这才联合了石希儿等人来对付你。”
“白铜儿……是想取你的血,你的长生珠,但是你不是还活着吗?逢春……他并没有取你的血,你手腕上的伤太浅了,我估计他用了自己的血,代替你的。”
南宫熙的话让千薰怔怔地坐着,目光无神。
并不是想不到,只是……只是不愿意去相信。
逢春——的确还爱着她,可是又有什么,让他乖乖地留在白铜儿的身边?
他没取自己的血,也没有取自己的长生珠,那他用什么给了白铜儿?
然,为何自己在服下长生珠之时,竟然加强了剧痛?是不是太久没有让长生珠于体内,所以……
男妃们的真心6
“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何我服下长生珠会剧痛?”
“那是长生珠离开本体太久,定然是有排斥的。”一边的冰榈冷冷地接过了话题。
千薰怔了怔,抬眸看去,那张冰容,仍然如以前一般俊气。
“白铜儿……她的灵术到哪个地步了?”
千薰吸了吸气,压下了心底的痛,原来这个世界上,强大的人不止她一个,还有人在她的头上。
“不知道,如果你没有心痛病,对付白铜儿倒可能成为平手。可是……你的心痛病是在你激动、疲劳之时才发作的,你感觉到没有?白铜儿就是看准了这一点,让你败于她的手下……”
南宫熙笑着,突然压了下来,叭的一下吻在千薰的唇上。
好啊,这色狼好久没揩油了,现在突然出此一举,千薰还久久回不过神来。
一边的冰榈和夏之白脸色双双一沉,铛的一声,有茶杯蓦然滚落地,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色狼,你有种!”千薰回神,一手拧住他的脸,南宫熙哟的一声,吃痛地叫了起来。
“哼,再敢轻薄本殿,就别怪本殿下次来狠的。”千薰见他小脸被自己拧红了,双眸无辜地泛起了一层水光。
好吧,南宫熙无论什么时候,都像一只小正太,但却是让她最没有提防之心的。
南宫熙揉着小脸,朝冰榈和夏之白扫了一眼,见二男皆冷冷地盯着他,不免得又打了一个冷战。
“小薰薰,咳……虽然我也想让其他男人不在你身边,但是嘛……但是拓宇他给你送了三分之二的灵力,你还是去看看他吧!”
南宫熙讨好地笑道,千薰怔了怔,拓宇真的在帮她?
他的心,是真是假?
不管怎么样,千薰总是觉得,拓宇怎么可能喜欢上她?
平时懒洋洋的,对她没有多少献媚,更没什么好脸色,他喜欢她?
夏之白和冰榈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前细问,南宫熙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道出,夏之白脸色微微一变,小心翼翼地看向千薰。
男妃们的真心7
这一次,又是她的男人离开了她。
虽然这一次她没表现得像上次那样痛心欲绝,但眸底的冰冷却反射出了她的绝望和麻木。
“薰儿,事情不止那么简单的,不如让之白去看看逢春吧?”
夏之白笑道,温和得仿佛从前绝望离开之事从来不曾发生过。
千薰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冰榈,又看了看夏之白,伸手拉住夏之白往外走去。
南宫熙知趣地留在原地,冰榈脸色一沉,虽然他不奢望什么,可是心底的难受,却比之前见不到她时更严重。
啪的一声,冰榈将茶杯放下,冷着脸坐在那里。
冰雕般的脸孔,散发出一阵寒气。
南宫熙打了一个冷战,连忙离他远一点。
此处原来是周国千兽殿的分殿——凌静殿。
这殿倒不是让人参观的,而是让全天下的千兽殿组织的人能来到此国后,有个安身之处。
庭院深深,寂风轻轻,冷意轻轻地流淌开来,桂花香飘飘袅袅。
正是夜。
星月无光,仿似昨晚,千薰看着华发若雪的夏之白,千言万语,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好。
夏之白双目柔和似水,却又刹那靉靆朦胧,眼前这个女子,是他考虑了很多天,才决定来到她身边的。
如今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只不过却每次都被伤,尽管她的男人都有难处,可是自己又怎么不心痛呢?
“这段日子……你很好吧?”
千薰吸吸桂花香,眸底终是染起了一抹温和,这个温润的男子,在她的心底里,是让人最舒服的。
可是,她却什么都给不了他。
夏之白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眸中升起了氤氲雾气,他伸出玉指紧紧地将她揽入怀中,“薰儿,我过得不好。”
千薰的心一震。
往往熟悉的人,在遇到之后,问了那句“你好吗?”,对方往往都会微笑着回答,我过得很好。
瞧,夏之白这孩子,就是很乖,很老实……
男妃们的真心8
瞧他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虽然掩饰不了他的如玉风华,但仍然让千薰的心,极为难受。
“薰儿,我决定了……要留在你的身边,可好?”
千薰怔住,仰首,除了感觉,仍然有不解。
她何德何能,让夏之白也甘愿忍痛留于她的身边?她也只不过有一张比较像样的皮囊,除此之外,她实是找不到什么优点了。
千薰连忙从夏之白的怀里挣扎出来,夏之白微微一怔,仍然温和地微笑着,“即使当不了薰儿的夫君,也要当薰儿的侍卫,好好留在你的身边,享尽下半辈子的时光,之白无欲无求。”
他的气息,轻轻地拂过了千薰的如花脸庞。
千薰怔在那里,眼中一片雾气。
这里不是女尊国,一个大男人,要多少勇气,多少信心下这种决定?
夏之白不是爱承诺的人,说到的话,定然会做到,即使做不到,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往千薰身上讨到什么来。
“之白……”千薰心乱如麻,她实是不愿意夏之白为自己放弃了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
呃,现在她有了逢春……虽然逢春不在身边,但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吧?
夏之白温柔地笑了起来,伸手将一边的一朵菊花摘了起来,千薰的心一惊,连忙抓住他的手。
“呃……之白,你想……”
夏之白噗的一下笑了出来。
“放心,不是为你插到头上的,我是说,其实有些人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一朵盛开的花儿……薰儿,不要问我为何会倾心于你。缘,一眼定下,何况和薰儿在一起,之白一直很舒服,薰儿冰雪惠心,之白一直很喜欢……”
夏之白再将她圈入怀中,唇边满是笑意。
“之白……这一次,又是你救了我?”
“嗯……师兄也有份儿。”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千薰有些惊讶,夏之白却淡然一笑,“因为……即使我离开了,仍然留有人在你的身边……虽然之前走散了,但很快就找到你的去向,只是没想以,发生了这种事。”
千薰撇撇嘴,“我……我是心痛病发,才会让白铜儿得手!”
男妃们的真心9
“薰儿,我让人去找逢春吧,他大概会是有什么苦衷,你留在这里,先将身子养好,然后再回周国,可好?”
千薰怔了怔,她的身子,还没好?
“逢春没取我血,好象……也没取我长生珠吧?”
夏之白点头温柔一笑,“是没有,但是逢春就危险了,因为他用了自己的血,虽然只是凭我的猜测,但往往只有这个可能……”
“我现在就去找他!”
千薰一急,心底冒起了冷气。
刚刚见了冰榈和夏之白,竟然逢春的事儿忘记了。
“不必了,我的人大可找着他,再说你去也危险,白铜儿可是吃了魔王的魔丹,现在可能连你也不是她的对手。我的人……至少还潜在白铜儿的身边,可以偷偷将逢春救出来。”夏之白按住急躁的千薰,“你现在还是去看看拓宇吧,然后再回来,让冰榈为你将心痛病治好。”
千薰头一下子大了,拓宇——晕个,拓宇还得她去哄?
呃,好象……麻烦又来了。
“是的,拓宇怎么说……也是将他的灵力给了你,虽然前期会令你灵力不稳,但后期必定会大增。”
夏之白道,“你的心痛病……其实是在修炼之时,一时灵力高涨,一时又低下,造成了血气不稳,只要在你激动、劳累之时,便会发作,并且越发作,时间越久,痛得更厉害。”
千薰拧眉,“那要多长的一段里间才好?”
“大概……要一年。”
“什么?还要一年?”
千薰头都大了,还要一年,之前的修炼的日子都苦巴巴的,丫的,以为以后有好日子过了,没料到……
迎风已去,逢春又莫名其妙地离开,心痛病又要治,乱七八糟的。
“快去吧,拓宇……虽然之前对你冷冷清清的,但他毕竟也是男人……”
夏之白轻笑一声,刮了刮千薰的鼻子,然后转身离开,“我会让逢春尽快回来的。”
千薰怔怔立在那里,拧眉,心痛病……
哎,现代此世,还是逃不逃身体的毛病啊。
男妃们的真心10
她到处走走,居然不见拓宇,难道他气跑了?
那家伙,懒洋洋的,之前千薰对他一直没有什么好印象,因上次偷她的长生珠,千薰更不喜欢他,可是粗心大意的千薰,怎么又会想到拓宇的另一面呢?
要取她血,要杀她,早就下手了。
众男屈服于白铜儿,是不是因为畏惧于她的威力?
连夏之白也劝她不要接近白铜儿,可见这个人,的确也很厉害。
不知不觉走到了殿外,千薰摸摸脑袋,这里居然是一条偏僻的街,怪不得静得像山林里一样,只不过这个殿周围都种着巨大的梧桐树,将这华美的殿都掩饰于树后面。
隐隐约约看到前面透着一点光芒。
千薰如果没看错,定然是拓宇手执着夜明珠,在那里倚着树,静静发呆。
这个生性懒散的男子,连解释也不想解释。
啧,千薰服了此人。
千薰迈开莲步,走到了拓宇的身边,拓宇一惊,抬首,看一个女子幽幽地立在左侧,怔了一下,终是露出了懒懒的笑。
他,真会掩饰。
如果——他真的刻意想杀她的话,那么在那个时候就应该给她下毒,并非渡灵力给她了吧?
“拓宇,谢谢你。”
千薰看着那双逃避了她的眼眸,嫣然一笑,手用力地拍拍他的肩膀,拓宇仿佛受宠若惊,眼中浮起了一缕畏惧。
千薰一怔,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她有那么可怕吗?
短短几秒之间,拓宇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懒懒一笑,朝千薰扬扬俊目,伸出玉指,轻轻地握上了千薰的手。
哟,开窍了?
他的手指很柔软,像棉花一般,软软的,有一种令人恍惚的温暖。
“公主要怎么谢我呢?”
“你想要什么?要不然,我将我的灵力再送还给你算了。”千薰笑眯眯的,“刚刚……我的语气太重了,其实我没想到你是在助我……只不过你一直以来,是不是受着白铜儿的指使才留在我的身边?”
男妃们的真心11
“给了人的灵力就还不了,否则只会让渡灵人吐血而亡。白铜儿的确是我之前的主子,只不过……如今她不需要我这颗棋子,如果公主也嫌弃我,当然我也可以离开此处。”
拓宇懒洋洋的,轻笑着道。
“她不重视你,所以你就来到本殿的身边?”
千薰笑不出来,抽出了手,轻轻地戳戳他的脑袋。
拓宇犹豫了一下,“是。”
“你说和她有一笔交易,是什么交易呀?”
拓宇眼神闪了闪,犹自轻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公主,恕拓某不能泄露。”
千薰眨眨眼,这人,事情败露了还在掩饰着,千薰服了。
不过,瞧他这模样,还真看不出南宫熙说什么拓宇喜欢她之类的。
好吧,千薰认了,拓宇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给她渡灵气,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一条后路,毕竟像白铜儿这种强大的人,怎么可能会留着没用的人在身边?
“逢春……在她的身边,不会有危险吗?”
千薰拧眉道,心仍然有一缕不安。
“放心吧,逢春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被白铜儿死死控住呢?”
逢春是个聪明人?
再聪明的人,也会有不慎失足之时,这世上,谁为圣人?
拓宇正了正身子,抿抿唇,起身斟了一杯茶,修长的玉指轻轻地夹着一浅绿茶杯,千薰感觉到极奇怪,他明明精神不足,为何不去就寝,还要喝茶提神?
“公主的气色不太好,还是去就寝吧!”
拓宇淡淡地道,好看的眉目有那么一瞬间的温柔,却又很快消失去。黑云渐渐散去,露出一轮圆月来,淡淡地给人间涂上了那么一层银色的光芒。
月光从东面斜映而入,透过了碎碎的叶子间隙,拓宇的脸就笼罩在光芒之中。
他的脸,柔和着,千薰双眸轻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拓宇不愧是心计极深的人,虽然南宫熙说他在为自己渡气,说他在乎自己,只是凭南宫熙一面之词,千薰又如何会相信?
“你的气色也不好,怎么你不去就寝?”
“我……心事繁多,入不了眠。”
男妃们的真心12
拓宇笑,千薰正欲再问,胸口却又传来一阵闷痛,丫的,现在好象不是她紧张的时候,不过刚刚醒来人的确也累了,难道真的如他们所说的,时间越长,她的病就越发频繁?
“公主,你怎么了?”
见千薰脸色蓦然苍白,身子不稳,拓宇连忙扶着千薰道。
“没……病又发了!”
“练术而来的病,是有史以来最难愈、也最难治的病,公主还是快快回房吧!”
拓宇说道,眉拧成一团,脸上少有的紧张。
千薰被一波更强烈的剧痛击倒,双脚一软,正欲瘫下去,拓宇一把抱住她,往房中走去。
冷汗渗出,口中蓦然一甜,有腥腥的液体流了出来!
千薰一惊,伸手去摸,只见玉指之上,竟然是刺目的血!
这个病,发展到吐血了?
拓宇也感觉到异样,往下一瞧,见千薰唇角淌血,大惊,“薰儿?你怎么了?”
在这个时候,这孩子才叫她薰儿。
千薰无力地喘息,手紧紧地揪住胸前的衣裳,仿佛要将胸口撕裂一般。
拓宇懒洋洋的表情终是褪去,抱着千薰狂奔到屋内,冰榈正在房中闲坐着,见拓宇急急入内,将千薰一放,“冰榈仙子,薰儿她……”
他喘着气,灵力少了,狂奔一会也像个老头般狂喘不已,冰榈连忙上前,一瞧千薰的样子,轻叹一声。
“这病,是越来越重了,加上这段时间她忧虑太多,心被伤也近乎碎了,心力交瘁,所以此病不能拖了,你去就寝吧,别让她担心了。”
冰榈淡淡地说道,拓宇一怔,看了床上痛苦打滚的千薰一眼,没说什么便退了下去。
她,会担心他?
怎么可能?一直以来,他可有可无呢。
拓宇退下,带着懒洋洋的表情,回到房中倒头大睡。
云国石王爷府。
繁华似锦,树掩琉璃瓦,高墙围宇楼。
府中的男侍乱成了一团,纷纷不断的议论声一波盖过一波。
“听说……王爷毁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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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这里结束,众么~~至于完结问题,小纪以前说过了,时间确定不了,毕竟是一边写一边连载,番外也会写一些,情节会时而改动,大家没时间的可以留着到完结再来看也可,追文的确是痛苦了点,嘻嘻。
毁容,被休1
“是呀,不单单毁容,还被废了灵术……怎么办?以后我们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吧?那个什么王夫,看来对王爷也不算极好,居然还能笑出来!”
“对,可怜的王爷啊,竟然会娶了这样的一个王夫!”
纷纷不绝的议论声完全不掩饰地在石希儿的房前响起,不消多时,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个白衣男子满脸冰冷地走了出来,“在这里砸什么舌根?还不快散去干活?”
走出来的人正是冷风凌,他俊目冒火,脸色铁青,虽然这些男侍不将他放在眼中,但如今却有杀气涌现,人人都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哄了一声,众人散去。
冷风凌放目而望,天一片冰蓝,房中传来了石希儿的声音。
“凌……”
冷风凌面无表情地走回房中,石希儿躺在玉床上,脸上伤痕累累,没伤着的皮肤苍白无比,但整个人已是面目全非。
冷风凌轻然一笑,坐在一侧。
看来,千薰下手真重啊!
将这个女人的面目全毁了,不过,这是她自己取来的!
本来石希儿和白铜儿勾结在一起,是冷风凌都不知道的,石希儿被白铜儿的人抬回来的时候,才隐隐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因为上次的长生珠被取出,二人的感情已裂,对于石希儿的行踪,冷风凌不关注,自然也不知道。
“凌……去……去为我杀了那个贱人!呜呜呜……凌……”
石希儿吃力地伸手去握住冷风凌的手,冰冷如雪,在这个时刻,她唯一的依靠也只有冷风凌了。
白铜儿利用完了她,自然是一脚将她踢开。
当然,白铜儿也没料到,石希儿根本可有可无。
冷风凌冷然一笑,冷冷地甩开她的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杀她?石希儿,你还是醒醒吧!”
石希儿怔住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脸上的伤因睁眼的动作疼痛欲裂。
冷风凌满目冰冷,冷冷地站了起来道,“石希儿,我们已欠她太多了,你竟然还想杀她?就算我有能力杀千薰,也不可能会去的。更何况如今的薰儿,并非往日的薰儿,我自认没有这个能力。”
毁容,被休2
一字字,刺入了石希儿的心肉里。
这个男人,无情,冷漠,讽刺。
这,完全不像以前的他啊。
石希儿冷冷一笑,低低弱弱地道,“原来……你……还爱着她!冷风凌……你是不舍得杀了她吧?哈哈……贱人……你不杀?”
“贱人之道,侮辱人心,侮辱人志,踏贱其爱,不就是你这种人吗?”
冷风凌反讽刺道,“本来本王对你的容忍还是有的,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令本王失望,事到今日,本王自愿休妻,从此之后,你不再是本王王妃,本王亦不再是你的王夫!”
石希儿猛然地瞪大眼睛,脸上又是一阵剧痛。
仿佛有血渗了,她也再顾不上脸上和身上的伤,跳了起来。
“混账,你敢!”
“有何不敢?石希儿,你别仗着你是王爷——如今你已没有利用价值,白铜儿还会在乎你?更何况——本王对你,恩尽义绝!”
冷风凌轻笑一声,这个石希儿,即使回到云国,还是和府中的侍男眉来眼去,不仅仅眉来眼去,时而偷腥还不止呢。
再且,他对她,真的再也没有一点爱了。
那些可怜的爱,早在折腾中耗尽。
冷风凌本来就是一个冷傲的人,他暂时可心忍得石希儿偷腥,但却忍不了她老将他当小爷,一句话,没有了爱,什么都不是。
冷风凌从怀中掏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休书,上面有他的左手拇指印,冷冷地放到了一侧的桌上,“石王爷,好好保重!”
说罢,便转身,再也不看石希儿一眼,朝外大步走去。
石希儿心痛欲裂,虽然她还有几个男侍,床上功夫都比冷风凌好,她也暗中和他们打得火热,可是她爱的人,终究是冷风凌。
如今,在她重伤之下,冷风凌竟然要离她而去?
“本王会等你的伤好之后,再离府,好向我国有个交待,到时,与你的情义终尽,望王爷好自为之!”
冷风凌走到门口,冷冷地说道。
石希儿喉咙像被什么塞上了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毁容,被休4
眼睁睁地看着冷风凌离开,石希儿眼中终于撕心裂肺的绝望——
“冷风凌……你混账……滚回来,滚……滚回来!”
外面的侍男听到了石希儿在里面的恶嚎声,对望了一眼,看来王爷和王夫已没有转好的可能,皆会心一笑,连忙走入房中去侍候石希儿。
虽然王爷已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但好歹他们在府上当一辈子侍男吧?
于是王爷府大乱,有好几个侍男不知为何得罪王爷皆被处死,只是这一手段,仍然挽留不了冷风凌。
他们的情,也终到此为止。
云国皇宫。
怡心殿中,男伶舞姿诱人,各乐器奏出了欢快的曲调。
白铜儿坐在上座,倚着龙榻,淡笑地看着殿中的男伶之舞,这个皇位,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抢到手,如今是享乐的时候了,却发现身边的男人少了不少。
梵水受伤在休养,而逢春也借着身了不适未来出宴,看来那两个男人,其实是对她不满吧?
“浅浅,将长生珠和那女人的血给朕取来。”
一边的浅浅应声,折到殿后去取白铜儿要的东西。
殿两侧,皆是豪喝的女人,男人极少,除了白铜儿的皇兄皇弟二人,其他的就有两个将军,剩下的十人都是女人,王爷将军什么的,皆在下面喝酒享乐。
浅浅将“长生珠”等取来,那是一个玉盘托着的一个白色瓶子,还有一颗淡淡发光的珠子。
浅浅恭敬将玉盘放下,温顺地退到一边去。
白铜儿扫了一眼玉盘中的东西,伸手取过玉瓶,打开塞,一饮而尽。
这嗜血女人,欲取千薰的血,以求长生,长生珠更是为她所有。
活鲜鲜的血,她竟然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实是叫一侧的侍男有些惊心。
饮完,好象有什么不对劲,可是白铜儿又说不出什么来。
再取过“长生珠”,放入口中,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芳香,那是逢春身上的气息!
他没有背叛她1
白铜儿蓦然大怒!
这珠子,必定是逢春体内的仙丹吧?
混账,竟然敢用他的丹给她?竟然敢背叛了她?
白铜儿二话不说,便朝逢春的居住之地走去。
砰的一声,逢春正在床上休养,听到这一声门响,脸色微微一沉,坐了起来。
“大胆逢春,你竟然敢背叛本王?”
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一飘而入,头顶凰冠、身穿凰服的白铜儿大步走到了逢春的前面,身后跟着二黑衣卫,一扬手,将狠狠地甩逢春一个耳光。
逢春身子一震,退后,倚在床的围栏上。
“逢春从来不是你的人,何来的背叛此说?”
逢春冷冷一笑,冷眼看着白铜儿那张要气绿了的脸,“皇上要杀要剐,就请动手吧,逢春的一条贱命,留着何用?”
如今,他的血代替了千薰的交给了白铜儿,就连体内的那仙丹也代替了千薰的长生珠交给白铜儿。
只因为白铜儿过于自负,总以为逢春被她所征服,故而没有探真,没料到一服“长生珠”,才知道那是假货。
“好!好你个逢春,混账,朕不处死你,朕绝吞不下这口气!”
白铜儿桃目发出杀手,一脚踢去,将逢春踢下床。
逢春跌倒于地,额头撞到了桌柱,顿时鲜血如柱,头一阵晕眩,他的仙丹没了,就等于一个自毁仙道——所以和平凡人类也差不多。
血被放光了,力气更无几,他仿佛听到了死神的脚步声——
唯一的遗憾,就是他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他爱的女人。
薰儿——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再见她一面,临死前的心愿也就圆了。
“陛下……你身边……也有其他侍男对你不忠,你……为何不去追究呢?”
逢春用力地抬首,仰望着那正欲再踢来的白铜儿。
血滑过眼角,滴到了他墨色的衣袍上。
逢春诡异一笑,“你……怎么不去看看你的藏宝殿……乱成什么样了?”
他没有背叛她2
此言一出,白铜儿一惊,连忙大喝道,“来人,看着这贱男,没朕的命令谁也不能杀他!朕要他乖乖屈服朕的身下,再慢慢地折磨死他!”
“奴才遵命!”
二黑衣卫拱手道,白铜儿便风风火火地朝藏宝殿而去。
逢春松了一口气,苍白的脸露出了一缕笑容,手用力地撑了起来,总算找个借口来拖一点时间——
薰儿,她会来吗?
他终是想见她一面,想告诉她,他没有背叛她。
逢春吃力地坚持不闭眼睛,只怕一闭上,就会永远醒不来了。
只是,嘴里有又甜又咸的液体淌了出来,体内的力气仿佛瞬间被什么抽离了,逢春眼前一黑,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了,便一头载倒于地,昏迷不醒。
二黑衣卫对望一眼,皆点点头,连忙半逢春扶起,其中一个黑衣卫走入了屏风之后,手一按,立刻将床移开,那是一个暗道。
二人将逢春扶入暗道,再关上,无声息地消失在房中……
云国的一小镇。
一火红身影飘然地从大街上进入了一间比较显眼的客栈,进到了二楼,砰的一下踢开了门,夜色深重,已是深夜时分,男子一脸怒容,将剑用力地扔到了桌面上。
“一群饭桶!竟然一连十几日都找不到一个偌大的人!”
红衣男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