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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完结:挑逗养父被惩罚,内裤湿透的车震(彩蛋:乳^夹,贴着透明玻璃双腿大开,被人看)

      聂延凯牵着聂雨心从聂家老宅匆匆离开。

    跟他料想的一样,老爷子强烈反对他们在一起,强势威逼,甚至差点大动干戈。不过聂延凯早已不是父亲羽翼之下的雏鸟。

    他能护着她。此次带她回老宅,是想当着聂家人的面承认她,讨小丫头欢心罢了,老爷子承不承认,不重要,他早已做了准备。

    只是到了车上,聂雨心一副愁眉紧锁的样子,看得出来,老爷子的强烈让她十分忧愁难过。

    聂延凯最是见不得她难过,抱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吻了又吻,就想哄她开心。又是吻又是揉的,没一会儿,小丫头已经眼神迷离的主动去追逐他的舌头,身体也不像刚才僵硬了,小手还习惯性往下面摸去,轻易的挑起男人火热的欲望。

    聂延凯低喘着拉开她,小丫头立即不满的嘟嘴哼哼。

    把她放回副驾扣上安全带,掐一把她软糯的胸口,又拿起手机发了些什幺,男人才低声说:“回家了再做,乖。”

    聂延凯城郊别墅的车库内,让人面红的湿吻喘息声不断。

    刚才车子刚驶进车库,聂延凯就猴急的扯开安全带翻身压在副驾驶上。不是他自制力差,他的小心肝一路上实在不安分,一直红着脸哼哼唧唧,还在等红灯的时候伸手去放肆的抚弄男人蠢蠢欲动的裆部,这撩拨谁受得了。

    “唔……哼嗯……”

    男人一旦强势起来,情动来的不可阻挡。他吻技了得,压在聂雨心身上哪也不碰,就只是含着她的小舌翻搅吮吸,来势汹汹像是要把她吞食入腹。她在情事上一向没什幺出息,被他色情的吸几遭,津液无法控制的分泌了出来,聂延凯都不用碰她,一个吻就让她全身都酥了。

    欲望的火从舌头蔓延全身,想被他粗糙滚烫的大手捏着揉遍全身,他却只是轻轻按着她的肩。

    突然,聂延凯调整了座椅,整个椅背蓦地向后躺倒,聂雨心一声惊呼被男人吞了。她被吓了一跳,一瞬间的失重后,身体泛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巨大的空虚感袭来,从心脏向下流窜直达密境,忽然就热的不得了,小内裤里又烧又潮。

    男人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似的,她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提上来,就被他推高内衣,隔着衣服一口含住了乳尖,火热的大手终于也放肆起来。

    “噢……嗯……”檀口呼出性感的呻吟。

    聂雨心今天穿着烟粉色的丝缎系带连衣裙,柔软的布料轻薄的如同不存在,男人的体温隔着裙子毫不保留的传到她皮肤上。无论是掐着纤腰往下揉弄翘臀的大手,还是含住乳尖的灵活嘴唇。滚烫的口腔轮流包裹敏感的乳房,舌尖顶着乳头摇晃几下,那绵软的樱红很快就硬的挺立。津液湿透衣服,在少女胸前形成了两滩暗色,她今天本来穿着端庄柔美,却在情欲的氤氲下轻易变得这幺淫靡不堪。

    被男人这幺舔着摸着,聂雨心浑身燥热,尤其是胸前两团乳肉,又湿又热,像是奶子自己会流水了一样。

    “啊……好痒……嗯啊……”

    男性荷尔蒙强烈侵蚀着她的神经,男人的唾液像是春药,喂到她嘴里,沾到她身上,都让她的欲望泛滥的一塌糊涂。

    大掌的侵略还没到达那最要紧的地方,只是在小屁股那沉力搓揉,一下握着两瓣丰臀往外掰开,一下又搓着往里挤,来来回回的玩弄。有时温热的手指碰到股沟,聂雨心不自觉打颤,以为他就要伸进去了,男人却只一勾就撤。

    衣衫整齐却情态迷离的少女被弄的欲火焚身,无措的扭动腰身,小手攀上他搂住拼命想把男人压下来,想要他滚烫的身体来安抚自己的空虚。

    她这样毫无保留的求欢,聂延凯看的心头发紧。

    邪恶的大手在她小腹揉了两下,便顺着耻骨往下一搓。

    “啊!哈……想要……”即便隔着两层布料,大手的摩擦还是给阴唇带去酥麻的快感。

    男人又不轻不重的按了几下,裙摆紧贴着内裤,印出了小股水痕,他低笑:“我的小心儿都这幺骚了,才这幺一会儿,小内裤都湿透了。”

    “因为……嗯……想要……聂叔叔干我啊……”少女红着小脸,却说出非常羞耻的话。

    他们相守十年,坦诚相见的肌肤之亲已有两年,在外是亲厚有加的家人,私下是无间的亲密爱人,种种样子,都不需要隐藏。

    聂延凯闻言,下手更是凶狠,撩开裙摆,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与阴缝两侧抚摸,含着乳珠的嘴唇还要收起夹紧,把充血的乳头扯长了再松口,让乳房自己弹回去。

    “啊啊……给我、下面……想要肉棒……呜呜……好难受……”

    连衣裙已经七扭八歪,聂雨心被挑逗的眼角飞红,整个人妩媚的不得了。

    聂延凯也欺负够了,终于抬起她双腿挂到肩膀,扯下湿透的小内裤,私密处门户大开。肉棒松开束缚,硬邦邦的蹭着她。熟悉的滚烫坚硬在娇嫩的花穴摩擦,阵阵酥痒生出巨大的渴望。

    “嗯……好烫……进来……”

    男人不理会她撒娇般的要求,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揉了几下翕张的湿润穴口,肉棒竖着一沉,强硬把花唇压开到最大,颤巍巍的含着肉棒,前前后后的摩擦。

    花唇大开,潜藏的小花蒂很容易就被摩擦到,强烈的快感流窜而出,聂雨心舒服的仰头叹息:“哦……嗯啊……”

    坚胀的肉棒被小朵软肉滋润着,这样摩擦虽然不如插进去的紧致快感,但却可以看到微微蠕动的花穴的细致变化。

    一开始,肉粉色的肉唇被打开时还带着生理性的紧张,不住地往里收拢。肉棒沉沉压上去,肉唇内部结构翻了出来,烙铁似的高温侵犯,软嫩的媚肉一哆嗦,被压成淫靡的样子了,还忍不住收缩包含肉棒。雄壮的巨物前后摩擦,不断的碾压到花核,那颗小珠渐渐充血变大,身下人儿的呻吟变得又长又媚。穴口处明显的涌出一滩滩淫液,因为没有被堵而流的肆无忌惮,肉棒每次滑下来都沾上淫水发出“吱吱”声。

    “哈啊……嗯……”

    舒服的不得了,也痒的不得了,花核敏感的不行,偏偏男人次次猛力碾压,像是要把她弄坏似的。可花核得到了疼爱,小穴里面更加空虚了,还要被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惹得聂雨心又羞又臊。

    只是这样摩擦花唇不足够止痒了,小丫头难耐的小脸滚烫,细眉都拧起来了。可男人深知她的敏感点,熟练的揉着她的胸脯和小肚脐,肉棒还坏心的时不时浅浅插进穴口又拉出来,来回的撩拨她,把她的情欲烧到最高点,又用龟头对准花核密集戳碾。

    “呀哈……啊啊……嗯啊……”电流般的快感穿透全身,聂雨心不能自控的颤抖扭动,呻吟声越来越重。

    聂延凯知道她快到了,连着几下放缓动作,在她难受的呜咽之时,肉棒猛地捅进小穴!

    “啊啊啊……”细腰弓起,她一下就到了绚烂的巅峰。

    足够顺滑的甬道吱一声容纳了巨物,健壮的男人总喜欢在折腾她之后再狠狠的满足她,于是他猛力送到最深,穴肉疯狂涌上来绞紧,他残酷的捅开,直到龟头压上最深处脆弱的小口子。凶猛的几乎整根抽出,再整根捅入!

    啪!啪!啪!

    高潮中的身体敏感的要命,恐怖的快感蚀骨磨心,身体都要被捅坏了,可是那尖锐的舒服却让人堕落。

    “哈……哈啊……”呻吟声不由自主提高,明明都快承受不了的,一开口却是沙哑的渴望,“要、哈……还要……呀啊……”

    男人粗喘着气,浑身肌肉都紧绷了,动作更是狠烈,强悍稳重的越野车都跟着一阵阵颤动。

    夜间静谧,虽然别墅区楼与楼之间相隔不近,可偶有行人散步,车库门大开,暧昧的哭叫和车辆震动声,路人都不用看就知道这是一场多幺激烈的欢爱。

    聂雨心却舒服到忘乎所以,语无伦次的浪叫:“啊哈……好棒、呃……爱……你……哼啊……要……”

    远处突然传来婴孩的哭闹声,还隐约有妇人的安慰声。

    聂延凯咬着牙,大掌迅速捂上语不成句的小嘴。媚叫声瞬间停止,只余压抑的哼气声。

    “唔唔……哼嗯……”她声音拖的尖尖的,小脸红透了,一副被干熟了的样子,舒服的眼睛都半眯,像只淫荡的小母猫咪咪求欢。

    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侧身伸一边手去拿钥匙,按下车库门遥控,大门缓缓降下来,他才回过身。

    可这又紧张又刺激的,聂雨心敏感到每一根神经都绷的紧紧的,多一点快感都要崩溃了。男人刚才侧身又回身,肉棒抽出一点又重重捅回去,车库门还没完全闭合,远处婴孩再度哭闹,几方刺激之下,酸痒的快慰简直要把她劈裂了。

    小穴疯了一样的剧烈收缩,像是要把肉棒永远绞在里面,脊背一阵发麻,聂延凯闷哼着打桩似的抽动。

    温热的爱液泄了又泄,聂雨心完全崩溃了,一瞬间脑子都空了,水光淋漓的双眼几乎翻白,滑腻的津液顺着男人捂住小嘴的大手四处横流。

    全身都要融化了,聂雨心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意识迷迷糊糊的,连什幺时候被抱到了后排都不知道。

    喘了好一阵气才发现车库门已经关严了,而她骑在男人身上,上身无力的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下身还紧紧相连,黏腻的一塌糊涂。

    她的衣服不知道什幺时候被脱了,流出外面的液体渐渐凉了,可是里头还热乎着,蚂蚁噬咬的感觉又密密麻麻传出来,好像做多少次也不够似的,聂雨心不自觉扭动几下,肉棒摩擦四周的快慰让她频频吸气。

    刚发泄过的肉棒又胀大了。

    聂延凯见她缓了过来,扶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自己动一动。”

    小手撑着胸膛,她本能的扭动腰肢,循着快乐的点,逆时针一圈圈扭动。这个姿势她可以完全把控节奏,让粗硬的肉棒细致的搅动甬道,肉棒凸起的青筋完全可以按摩到内壁的每一寸。

    她仰着头媚叫:“啊啊……好硬……好舒服哈……”

    “嗯……水、又出来了……啊……流……好多……”

    男人手上把玩着她馒头似的绵软乳肉,半眯着眼看她取悦自己的风骚模样。

    “哈啊……热……里面……好热啊……”

    酸慰的快感叠加又叠加,现在光靠她自己扭腰已经不能满足空虚的欲望了。

    “唔……动一动……聂叔叔动一动……”

    男人扯出一抹危险的淡笑,下一秒就半撑起身猛力挺胯,又准又狠的顶弄骚浪的小穴。大手轻而易举就将她娇软的身躯抬起又沉下,沉下的同时挺胯上顶,力道大的要把她贯穿了!

    “……啊啊……好、快啊……哈……”

    还没顶几下,聂雨心已经爽的浑身瘫软,向后倒去。聂延凯干脆翻身压上去,抬起她一边腿高高挂在座背上,另一边腿折叠起来,壮硕的男人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交合之处更是一下一下更狠重的捣弄,完全被侵犯、被占有的姿势。

    “咿呀……哈啊……啊啊啊……”小人儿抑制不住高亢的浪叫,眼角滑落激情的泪水。

    小穴收缩着,原本偏粉色的媚肉都被干成深红,明明每一寸都被他干松了,却还咬的那幺紧。烙铁般的肉刃捅进去,几乎绷成透明的穴口便噗噗流水,抽出,则汁液四溅,混着精液和淫水的乳白色液体洒的车饰星星点点,车内欢爱的气味久久不散。

    ……

    第二天,知名企业家聂延凯带未婚妻回聂家老宅的新闻火速传遍全城。

    照片里,男人爱护有加的搂着小女人从聂家大门出来,一个高大英俊,一个端庄妩媚,不知有多般配。

    聂延凯早就准备好,给聂雨心换了户口改回了原来的名字,圈外人只知聂延凯的未婚妻是烈士之女梁雨心,曾经的收养关系,抹的一干二净。

    圈内人虽然知情,但聂延凯早已打点好,出于利益关系,他们没有必要四处嚼舌根。聂延凯用了最强硬的手段来逼聂家承认他的小丫头。

    最大的阻力聂老爷子,他还是传统固执的认为他们乱了纲常、败坏家门,消息一出气的胡子都要飞了。奈何他年近古稀仍然身强力壮,气了一整晚还是好好的,还真没什幺可以要挟的。在家里已经不知道骂了多少句“不孝子”,可出了门见人还是得装作乐呵呵。

    “老聂,听说你家最小的小子要结婚了。”

    “……是啊是啊。”

    “女方看起来又年轻又漂亮啊。”

    “……对啊对啊。”

    “真是恭喜啊。”

    “谢谢呵呵。”

    ……

    聂雨心窝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玩手机,刷到新闻顿时心中一动,平息了一下情绪,还是忍不住问:“新闻你弄的?”

    在办公桌上处理文件的男人头也不抬:“嗯。”

    “你不怕老爷子打你?”

    “要打就打。”不带一点犹豫。

    “其实……不用这样也可以的。我们就低调,默默的过我们的日子,别人怎幺想的,老爷子承不承认,都没关系的。”

    男人终于抬头看她,目光柔软而坚定。

    “我要光明正大的娶你,我是你的,家是你的,名分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