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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因为没有品阶,所以江窈离开冷宫后便被人抬回了皇贵夫宫内。

    江云端着汤药回到房内,看着面色苍白的弟弟,轻轻一叹,“他到底是咱们的叔叔,你何必如此对他。”

    江窈冷呲一声,拿过他手里的药碗,“他是什幺叔叔?不能给皇上生下一个半女,甚至因为他皇上都不肯再来这皇贵夫寝宫, 将我们抛在脑后,以为跟着他我们能走些捷径,现在想来,还不如当初参加选侍入宫了,品阶低些好歹能早些见到皇上。”

    江云咬唇坐在床榻边,“你我不过是伺候君侍身边的侍从,岂能编排君侍们的不是,更何况是皇贵君,弟弟切莫要任性,若皇上过来问询,定要如实回答。”

    江窈不再开口,眼帘低垂,心里暗呲,夏虫不可语冰,这皇宫里男人这幺多若不主动使些计谋又如何能得到皇上的宠爱。

    这厢冷宫里,凤渊从晕厥的小童身上下来,魏广忙匆暗处现身,凤渊起身一动不动的任由魏广服侍自己着衣,眼眸阴沉沉的看着跪在地上浑身赤裸的江林。

    片刻之后,待穿好衣服,凤渊冷声开口:“好自为之吧。”

    待耳畔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江林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掉落,帝王无情,他向来知道的,明明自小便告诉自己不可轻易交付真心,为何偏偏爱上最不该爱的人?

    手抚心口,江林浑浑噩噩的起身,透过窗楣的缝隙看着那远去的身影,落叶铺满冷宫的小径,那人的背影异常肃冷,江林泪眼朦胧,此生自己再见不到她了吧,没有她的日子又该如何度过。即便自己被关在冷宫,即便自己任性不肯喝药,但心底时候还抱着希翼,自己陪在她身边这幺多年,她其实不会重罚他的吧,可如今她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吧。

    走出了冷宫,凤渊叹了口气,站在太和湖畔,竟不知能走去何处,她以为跟在她身边这幺久的君侍多少都了解自己的心思,她虽喜欢年少稚嫩的宫侍,却对一直伴在身边的君侍从未忘记。

    裴游得了信赶到时便看到凤渊立在冷宫外的湖畔边,心里一叹,缓缓上前,蹙眉忧心道:“凤儿。”

    凤渊回身,将人揽在怀里,“阿游不用担心,朕无碍,只是有些想不通罢了。”

    裴游一笑,“臣夫自是担心凤儿的,但也知道凤儿一向内心强大,臣夫更为担心的是凤儿误会了江家弟弟。”

    凤渊吻了吻裴游的唇,“朕心里有数,只是有些气不过他这幺大的人了还要让朕烦心,被人算计了去,如此也算教训他了罢。”

    裴游点头,“江家弟弟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在这冷宫也不大妥当,不如先让江家弟弟回宫吧。”

    凤渊淡笑,“阿游何时这般心软了。”

    裴游瞪着那含笑看着自己的妻主,“臣夫自是要对那些个小的严厉些,立立规矩,但江家弟弟和旁的贵君从君都是伴在皇上身边甚久的人,臣夫自要好生待着。”

    两人密切相拥,凤渊轻声一笑,“嗯,阿游一向张弛有度,细数哪个朝代都没有像我的皇夫这般美名广传的。去年阿游的生辰让战事给耽搁了,等为妻回来,今年的自要好好办上一场。”

    裴游一怔,抬头道:“皇上这是又要去哪?”

    凤渊叹气,将自己与韩战的事说清楚,裴游又是一瞪,“你都有四十几岁了还欺负个孩子,那孩子大着肚子在外定要受人白眼,如今生了您的孩子,可怜父子俩的辛苦。”

    凤渊密密的吻着裴游,苦笑道:“是朕糊涂了,可……可……那孩子男扮女装应该没事……而且……而且……”

    裴游见她难得露出羞涩的表情,不由低笑,“皇上说话何时这般吞吞吐吐过?”

    凤渊一晒,“而且那孩子丑的不像话,估计也无人怀疑他的身份。”

    裴游推她一下,“既然皇上已经决定将人带回,自要早去早回,宫里皇上不必惦记,倒是金蝉那孩子,如今生下了公主也该赐下品级了,他如今得了皇上的喜欢,那性子又乖巧,臣夫的意思便封个从君吧,不及四位贵君,却也是一众贵侍从侍之上。”

    凤渊点了点头,随即揽着裴游的腰轻笑,“乖宝贝当真是朕的贤内助,倒是镜里只怕要去你哪里耍些脾气了。”镜里身为皇夫亲子却只被封为贵侍,而毫无背景的金蝉却被封为从君,定然会不开心。

    裴游不甚在意,“这是他选择的,既然要成为皇上的男人,自要懂得规矩,既然敢闹,那臣夫到时候对他也会对其他君侍 一样,一视同仁。”

    凤渊低笑出声,大手顺着衣襟入内,“阿游对待任何人都这般精明,嗯?乖宝贝”

    裴游喘息,锦绣长袍有些凌乱,双手推拒着满前的人,“我最近身子不妥帖,莫要胡闹了,快去处理事情吧,我又不是你要讨好的那些个君侍们。”

    凤渊咬着他的脖颈,舔舐着他的喉结,含含混混道:“朕只讨好你一人,只心动你一人。”

    月光挥洒下,两人到底气喘吁吁良久才分开。

    凤渊和裴游分开,便径直去了皇贵夫寝宫。

    听到宫人传报,江窈只觉得心里狂跳,顾不得身上有恙,忙下床跪在地上。

    凤渊面色沉沉,推门而入,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盏,自顾自的斟茶,良久后才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江窈,沉沉开口:“朕说的话你怕是不记得了。”

    江窈一怔,思索着皇上和他说过的话,而后有些欢喜,莫不是之前说过有了孩子便让他搬出皇贵夫寝宫,封赏宫室的话?

    凤渊啄了一口茶,而后重重的将茶盏放在了小几上,随即起身,抬腿便踢向江窈的心口,江窈心口一痛,跌坐在地上。

    “你好大的胆子!”

    刚刚小产,江窈小腹本就痛着,这下却不得小腹和胸口的疼痛,跪在凤渊的脚下,泪流满面,“皇上,奴儿错了,皇上息怒。”

    凤渊眼眸一眯,见到毫不犹豫的认错,稍减口中的凌厉,“哪里来的胆子算计朕?刚才朕给你脸面没有当众戳穿,便是等着你给朕解释。”

    江窈不断磕头,小腹阵阵疼痛比不上此时的惶恐,“是奴儿鬼迷心窍,是奴儿一心想成为皇上真正的男人鬼迷心窍了,皇上饶了奴儿吧。”

    凤渊怒气稍减,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皇贵夫即便是死也是朕的皇贵夫,不许任何人诋毁,宫里的规矩更是不能坏,来人,将他带下,重大四十大半,抬回威远将军府。

    威远将军府是江窈的母家,江窈是威远将军的独子,进入皇后便是被寄予了厚望,除了家族的期盼,江窈更盼望的是那高高在上的人,他想要得到她的喜爱,一时间第四横流,抱着凤渊的腿上前,“皇上,不要,皇上,奴儿错了,别赶奴出宫,奴儿愿意好好侍奉皇贵夫,再不恃宠而骄了,奴儿错了。”

    凤渊蹙眉,不管江窈的哭喊抬腿离开,然而刚刚从皇贵夫寝宫出来便得到消息。

    皇贵夫跳湖了。

    凤渊回到书殿时已经是破晓时分了,江林因为被救及时并无大碍。

    凤渊疲惫的坐在书殿的椅子上,眼眸轻闭,本以为懂她的人却不懂她,这一点让她倍感疲惫。

    门声吱呀,凤渊没有睁眼,冷声开口:“传令下去,皇贵夫江林常驻冷宫反省,不得擅离。”

    并没有得到回复,凤渊蹙眉睁开眼眸,金蝉抱着小小的孩儿局促的站在门前,“妻主……皇上……我……”

    凤渊紧绷的面容稍缓几分,轻叹一声,“过来。”

    金蝉拍了拍怀里熟睡的儿子,小心的蹭了过去,而后只觉手背一紧,转瞬便跌坐在凤渊怀里。

    凤渊低头啄了啄金蝉的嘴唇,“怎幺没睡?”

    金蝉小脸一眼,眼眸虽然看不见却似有流光,“我想皇上了,我住在皇上的寝宫,原以为能经常到皇上,但反而见不到皇上了呢。”

    凤渊循着他的唇一路吻上他的脖颈,金蝉的声音有些儿子颤抖,抱着小儿的手臂不稳,“嗯啊,皇上,嗯啊,儿子还在。”

    凤渊的手已经滑入金蝉的衣襟,声音也染上了情欲,“乖,为妻也想你了,给朕。”

    金蝉眼眸迷离,小心的将儿子放在桌案上,这才放心,随即任由凤渊更为急促的掠夺。

    衣衫渐渐被剥落,凤渊的手在那皙白上来回游走,时不时玩弄着他胸前的两颗朱红,“宝贝真美。”

    金蝉喘息,面露潮红,羞涩难堪自己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嗯啊啊……皇上……嗯啊不行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凤渊满头于他身上,嘴唇吸允这那乳头,抚摸这他的身躯,直到握上那勃起的玉根。

    “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上下套弄间,悦耳的声音响起,让凤渊浑身燥热,本想玩弄一番的心思转为欲火,“乖宝贝,朕给你好的。”

    衣衫叠落在地,凤渊起身将人压在案几上,舌头交缠间,津液交融,呜咽不断。

    “嗯啊嗯啊不行嗯啊啊……啊啊皇上我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金蝉眼眸迷离,生怕身边的小儿醒来,面上一红愈发着急,“皇上……嗯啊……不行嗯啊……儿子……唔”

    双唇被堵住,素手在身上不断游移,玉根被持续套弄,让金蝉再也说不出话来。

    凤渊眼底微红,只想纾解体内的欲火,看到马眼上溢出低低晶莹,猛地脱下自己最后一层衣物,见那肿胀的玉根纳入体内。

    “嗯啊,好宝贝。”

    “嗯啊啊……皇上……嗯啊不……嗯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借着而来的便是急促的肉体碰撞,“啪啪啪啪啪啪”

    糜乱悦耳的声音让凤渊没了心智,小腹贴合在一起,肉棒在小穴中出出进进,凤渊心里爱机,饱含情欲沙哑开口:“宝贝真美,宝贝若是能看见我们连在一起就就好了。”

    “嗯啊啊……皇上……我啊啊我……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那不间断的吞纳让金蝉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但心里却是一委屈,眼眸充盈泪水,哽咽呜咽呻吟交织在一起。

    凤渊只顾着享受他稚嫩的美妙,猛地吞纳,看着两人交合处溢出的爱液,更是激发了体内的暴虐,一向稳固的案几吱呀作响,“嗯啊,宝贝,真美。”

    爱液顺着案几落下,呻吟声不断放大,急促的拍打声让整个书殿陷入糜乱,“乖宝贝,看看你的肉棒在为妻体内,喜欢吗?”

    凤渊面色赤红,在那玉根泄身后加快了吞纳,小穴收缩,凤渊少了平日的怜惜。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蝉泪水流淌,呻吟变得尖利,迎接又一波的高潮,凤渊握紧他的腰身,疯狂吞纳,半晌,终于到达高潮。

    凤渊伏在金蝉身上,这是才看见他脸上的泪水,舔弄他的嘴唇小舌,沙哑开口:“朕弄疼你了?”比起对旁人的粗犷,凤渊对金蝉每每都带着些许怜惜,

    金蝉哽咽,不肯说话,凤渊将人抱起就着下体连着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不断吻着他的脖颈,“说,哪里不舒服?"

    金蝉摇头,“我只是怪自己生来眼盲,我想看看妻主,我想看看你,想……想看看我们连在一起的模样。”

    凤渊低笑,狠狠啄着他的唇,两手玩弄着他的乳头,感受着他的肉棒在体内迅速勃起,这便是她向来喜欢年幼的少年的原因,少年稚嫩,欢爱后总能迅速勃起。

    “朕就是你的眼睛,乖宝贝莫哭,儿子一会要醒了。”

    凤渊缓缓摆弄腰肢,看着小穴吞纳这肉棒,低哑哄道:“朕得意你,不管你是何模样只喜欢你,可满意了,乖宝贝莫要哭了。”

    随着她的摆弄,金蝉的抽泣又变成了呻吟,爱欲涌动,一个性欲旺盛,一个年轻稚嫩,自然合拍。

    几轮的欢爱后,金蝉疲惫的窝在凤渊怀里,听着侍从在凤渊身下伺候传来的暧昧的声音,他有些迷茫,有些嫉妒,他多想她只爱他一个,难怪当年父亲为了寻她而将自己抛下,这样好的她,他多想独占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