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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室内幽暗,凤渊将手里的文书放下,抬起眼眸看着下首跪着的凤玖,而后摆了摆手,眼眸微阖,“退下吧。”

    凤渊战场上战无不胜,威名在外,无论是朝堂上还是后宫中无人敢算计在她头上。

    凤渊起身站在床前,外面明月当空,与何时看到的都一样,一成不变的是时间,但一直在变化的却是人心。

    命人详细调查前她便心里有数了,但却到现在也不想相信。

    凤渊去看了镜里,与镜里一起用的膳。将人抱在怀里好生安抚后才要起身离开。

    她刚一站起来,镜里便眼泪掉落,“我现在伺候不了你了,你是不是便要疏远我了。呜呜呜呜”

    镜里是凤渊的儿子,自小也是疼爱的紧,宠得无法无天,否则哪个儿子有他这幺大点敢爬她的床。

    吻着那还有些泛白的粉唇,“你看看你这又哭了,你伺候不了 朕朕不也过来看你了吗,嗯,不要无理取闹,朕不喜欢。”

    镜里靠在她怀里,心里一阵酸涩,而后委屈道:“儿子怕你以后都不喜欢我了,宫里年年进来那幺多小侍,进封的侍君有那幺多,我心里难过。”以前他是儿子,现在却是她的男人,以前她对他的宠爱是无私,现在对他的宠爱与旁的男人一般。

    凤渊摸着他的小腹,“你伤还没好,等伤好了,朕好好疼你,乖,快去睡吧。”

    镜里攥着她的衣襟,他知道自己不能留住她,母皇欲重,每晚势必要有侍君侍奉的。

    依依不舍的开口,“母皇今晚去哪里?”他至少要知道她在哪里,心里也踏实。

    凤渊笑着摩挲他的腰身,一遍遍啄着他的粉唇,直到他气喘吁吁才笑道:“宝贝说母皇应该去哪?”

    对于凤渊来讲不过是去寻求一份纾解,哪里倒也无所谓。

    镜里有些欲言又止,想说却没有证据,母皇最烦后宫的男人胡乱争宠,他要说的话偏生是有争宠的嫌疑,但想到自己的孩儿,那是母皇与他的孩子,期待了这幺久却没了,他下定决心般开口,“去谁哪还不是母皇说了算,但儿子却不想母皇去丽君那里。”

    凤渊眼眸一沉,拿起茶盏,也不开口。

    镜里着急母皇不往下问,又咬了咬唇,带着哭腔道:“母皇,镜里那日给您送吃食路上见过丽君,儿子怀疑是他……”做了手脚,话还没有说完,镜里看到凤渊面色深沉便顿了口。

    凤渊周身肃冷,镜里有些怕了,见他小脸煞白,凤渊片刻才缓和叹道:“不要胡思乱想,朕会差清楚。”镜里年纪小,心智还不成熟,难免会被人当刺刀。

    平日镜里虽然娇蛮,但心里知道分寸,此时见母皇生气了,不敢再开口,心里却更加酸涩,母皇是不是真的喜欢丽君那个贱人,明明是他做的,母皇却要袒护,他的小腹还有些痛,心里越想越恨。

    凤渊离开时,在宫院内踱步好久,思来想去,想到前些时候皇夫裴游与自己说的话。一侧伴驾的宫人见皇上向一处宫殿走去,忙小心问道:“皇上可是要临幸皇贵夫?”

    凤渊抬了抬手,“不用传告了,朕去坐坐。”

    皇贵夫江林是前阁首江兰之三子,上面两个嫡姐一个从文一个从武在朝凤都颇有建树,性格温润,是伴在凤渊身边时间最长的夫侍了,当年凤渊没娶裴游还是太女时他便伴在凤渊左右。

    凤渊喜欢风花雪月,但随着年纪大了,也不喜欢那些日渐消弭的情爱了,对于江林最开始的悸动便像家人一般。

    身边的侍从琉璃伺候自家君主洗漱后便退到外间,刚要将门插上便看到进入院子的皇上,当下一惊跪在地上,话还没出口,凤渊便摆了摆手,大步跨进门去。

    江林最近常做梦,不是什幺好梦也不是什幺噩梦,但总觉得精神不济,躺在床上闭上眼眸却始终睡不着,辗转反侧之际便见房门被推开,当下一怔,而后起身便要下床伺候。

    凤渊看了他一眼,而后自顾自的解开衣衫,“躺着吧,是朕来的突然。”

    江林坐在床榻上看着那自己恋慕的妻子。

    她的男人太多,自己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来过江林这里了,若不是皇夫提起,以江林那不争不抢的性格,她估计日后也想不起了。

    江林看着凤渊走近,心里微喜,面上淡笑自顾自的褪去衣物,凤渊抬眸道:“你歇息吧,让琉璃进来服侍吧。”

    手下一顿,江林眼眸有些暗淡,强笑道:“好”随即吩咐两个小侍进来,江林不再看她。

    凤渊坐在床榻上,看着下首跪着的两个少年,眉头一挑看向江林,江林垂眸道:“是臣侍母家送来的,琉璃年纪也大了,臣侍怕他伺候不好皇上了,这两个孩子这些时候一直伴在臣侍身边。”

    凤渊也没再追问,而是看着那两个小侍开口,“叫什幺名字。”

    青衣小侍咬了咬唇,怯怯开口,“奴儿江云。”

    比起青衣小侍的腼腆,紫衣小侍却眼眸透着光亮,胆大的仰头,“奴儿名唤江窈。”

    看来两人是同族不同系,凤渊看向那紫衣小侍笑道:“哪个瑶?”

    紫衣小侍面色泛粉,模样霎时可人,“窈窕的窈。”

    凤渊笑着将人揽进怀里,“你倒是胆大的。”

    江窈顺势窝进凤渊怀里,小脸通红,的看着凤渊,粉唇弧形优美,看着便像似再索吻。

    美男在怀,凤渊从来都是来者不拒,低头便吻上他的唇,轻而易举的突破齿关,进入那香甜的潮热之地,与那小舌追寻交缠,“嗯啊,皇上,嗯啊”

    唇齿交缠间,呻吟渐渐溢出,江林不敢再看,垂下眼眸,他其实不大喜欢凤渊在他这里宠幸别人,但皇上如今喜欢的便是这些年轻的孩子,旁的早些进宫的夫侍身边都会伴着几个小侍一同侍寝,他一直不愿,直到她半年再未涉足他这里,姐姐几次相劝这才接了两个族里的孩子进宫。

    自己心爱的女人,自己的妻子在自己与她曾亲密无间的床上云雨欢爱,江林有些酸涩,平复片刻想趁着两人渐入沉沦时离开,手腕却被握住。

    凤渊眼眸里泛着情欲,怀里的江窈早已气喘吁吁衣衫半解,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的动作。

    凤渊摩挲了两下江林的手腕,低头啄了啄怀里的粉嫩,“留在朕身侧。”凤渊话一出口再不管江林便将怀里的人压在江林身侧,将那衣衫一件件抛出。

    江林垂眸静静的躺在一侧,看两人交叠。

    肉体摩挲,凤渊并不着急将那勃起的玉棒吞纳,而是一遍遍的吻着江窈的身体,“朕要宠幸你,宝贝怕不怕。”

    江窈是怕的,但想到自己能成为皇上的男人便心动不已,他想进宫许久了,无论母亲如何劝慰叔叔仍旧不肯让他入宫,好不容易入了宫连皇上的影都见不着,他早已不想侍奉在叔叔身侧了,什幺皇贵夫,还不如新入宫的小侍得宠。

    江窈打着战栗,声音伴着呻吟,“嗯啊,皇上,奴儿怕,嗯啊啊啊啊嗯啊,但奴儿愿意。”

    凤渊勾唇,手在身下的白皙不断游移,粗茧摩挲来了两下那乳头,而后顺着紧实的腰腹向下,手背体会那肉棒的热度,沙哑道:“宝贝已经准备好了,嗯?这肉帮帮这幺热了。”

    江窈夹紧双腿,似想掩藏那肉棒几两个玉囊,凤渊笑着将那双腿分开,“乖宝贝,别怕,朕好好疼你,伺候好朕朕明日便封你品级。”

    江窈心里一喜,满脸的兴奋,甚至没看到身上的人说这话时若有似无的看着身侧的叔叔。

    修长匀称的双腿分开,凤渊的手肆无忌惮的摩挲那肉棒和玉囊,“宝贝水儿都要留出来了。”

    “嗯啊嗯啊……啊啊啊嗯啊……皇上嗯啊奴儿嗯啊啊啊”

    身下碧白的身躯泛着粉红,凤渊见那玉棒涨的不断溢出爱液,勾唇一笑吻上他不断呻吟的粉唇,腰下猛地一毫不怜惜的将那肉棒吞入。

    “嗯啊嗯啊……好疼啊啊啊嗯啊皇上奴儿好疼……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的力道没有减下来,再次挺动腰身,将肉棒剩余的一节全部纳入体内,不给他缓冲的机会缓缓开始移动。

    “嗯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奴儿要死了,嗯啊嗯嗯”江窈眼泪不断掉落,尽管知道第一次会痛却不知这般疼到似要死去。他甚至不敢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嗯啊,乖宝贝,一会就不疼了。”凤渊以往情浓的时都会怜惜侍奉的小侍,但今日目的不同她只打算泄泄欲火。

    “宝贝的乳头一碰就红嗯啊,看看你的水,朕还没肏几下便流了这幺多,嗯啊嗯给朕涨好,朕好好操弄你。”

    “嗯啊嗯啊……皇上啊啊啊嗯啊……奴儿啊嗯奴儿不行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凤渊眼眸看着江林,见他紧闭双眸,嘴角一勾,身下又是狠狠一撞,“嗯啊,乖宝贝,朕今晚便要把你操弄怀孕。”

    她的吞纳一遍比一遍强烈,本就饱涨的肉棒似要撑不住一般,“嗯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奴儿不行了”

    爱液越溢出越多,两人的喘息呻吟越来越大,江林浑身绷紧,多少叔侄共侍一妻的,他忍忍便是了,但听到凤渊提到怀孕他手指攥紧。

    肉体啪啪啪的作响,江窈的呻吟陡然变大,“嗯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奴儿不行了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爱液不断射出,凤渊收了心思专注在情爱之上,伴着那不断射出的水儿,猛力吞纳挺弄,手握着他的腰身,毫不怜惜的极力猛攻,“嗯啊,乖宝贝,朕肏死你、”

    江窈面色通红,眼眸里都是了泪水,强烈的快感将那疼痛掩藏,身体陡然紧绷,伴着那高潮爱液不断喷射。

    因为年轻,射精时时间长,凤渊揉捻他的乳头不断刺激他的身体,两人交合处肉棒在小穴中快速的出出进进,带出大量的爱液。

    “啪啪啪啪啪”更加快速的频率让那呻吟声变得尖利,凤渊喘息着吻着他的唇畔,身下大力的撞击,将那喷射精液的肉棒快速吞纳。

    “嗯啊,怪宝贝,朕肏你到怀孕嗯啊。”

    “嗯啊啊啊不行了,奴儿死了嗯啊啊啊啊。”接连不断的高潮让江窈不断的扭动腰身,却如何也摆脱不了那桎梏。

    爱液横流,凤渊闷哼一声终于到大高潮,但身下仍旧动作,两人的爱液交缠溢出,染湿了床榻,两人的动作激烈,江林眼眸睁大老大,他看到两人交合处爱液弥漫,大股大股的白沫伴着肉棒的进出留在床榻上。

    那小穴开开合合,他也曾与她这样激烈交缠过,却始终没有怀上她的孩子,等他终于有了孩子却意外流产,为什幺所有人都能怀孕他却不能。

    江窈下体爱液不断,马眼上也血流不止,凤渊知道伤了他的肉棒,便没再理会,拉过一直跪在地上眼眸低垂浑身颤抖的江云,再次将人压下。

    快速的解开衣衫,揉弄两下猛地再次将玉棒吞纳进体耐。

    凤渊是生气了,自知道身边有人敢算计便生气了,但他一向温润伴在她身边时间又那幺久了,她有些舍不得罚他。

    呻吟声响彻整个宫内,凤渊将来回要了两个小侍几次,才肯罢休。

    宫人收拾好房内,凤渊赤裸着揽着江林,手伸入他的衣襟,声音带着情欲后的沙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