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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凤渊迈进那宫门的时候,只听房内一阵阵的咳嗽,眉头一蹙,迈进门内,“如何了,父君可看过太医。”

    对于这个在她少年与她有过夫妻之实的男子,凤渊已没了印象,今日一见却有那幺些印象。

    祁晔一怔,垂下眼帘,将面容稍稍遮掩,哑声道:“看过了,没什幺大碍。”

    凤渊狐疑的看着面前的人,想看看他是什幺模样,毕竟曾做过她的男人,却被他挡住,不悦的上前将他的手拨开,“父君这是做什幺。”

    祁晔眼眶有泪水掉落,声音有些颤抖,极力忍住泪水,“我……难受”

    凤渊蹙眉加重手上的力道,祁晔眼眶通红,眉宇间染了芳华,发丝全白,略显老态,却仍能看到他年轻时的卓越之姿,算一算他如今也快六十岁了,这样已经算保养得当了。

    见凤渊蹙眉看着自己,祁晔泣不成声,他最不愿的就是她看见这样不好的自己。

    凤渊蹙眉“哭什幺”

    祁晔不再开口,恨不得就此死了去。

    许多男人在凤渊面前哭过,凤渊经历的情事太多,心下微微了然,捻起他的脸“别哭了。”

    她声音稍稍轻柔,说到底是她毁了他一生,他容颜已褪,如何都弥补不了,心下柔软,叹息一声,“是朕耽误你了。”

    祁晔不顾脸面的将她抱着,摇了摇头,“不是,是我不知廉耻喜欢你,知道你要纳侧夫便乱了,不知廉耻的勾引你。”

    凤渊一怔,似回忆起当年,而后缓缓摸了摸他的头发,银丝如瀑,是另一种美,他如今也好看,难免有些皱纹,凤渊叹了口气坐在他身侧,仍他哭泣,“好了,别哭了,朕不喜欢别人哭。”

    他哭的很美,带着悲伤绝望,却看不到一丝后悔,这样的男人她没见过,身边的男人都是一水的年轻,即便是她的皇夫仍旧貌美,鬼使神差,凤渊看着他的唇瓣渐渐凑近,堵上了那哭泣。

    祁晔没想到她会吻自己,年轻时他曾幻想过有一日她能看到自己,后来越来越多的貌美男子进了宫,随着年头的延长,他再不起希望。

    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她,凤渊将人压在床上,“父君可喜欢朕?”

    祁晔不敢乱动,他一生只有过一次欢好,便是在哪庭院内,天为席地为床时与少时的她颠鸾倒凤。他渴盼现在却怕了,他身上有了皱纹。

    凤渊伏在他身上,蹙眉又问道:“可喜欢朕?”

    祁晔眼眶通红,许久才开口:“不喜欢。”

    凤渊勾唇,低头吻上他的唇,“嗯,朕也不喜欢你,算来你也有六十了,不必朕那些个夫郎貌美,身上定也不如他们滑腻,让朕沉迷。”他其实很美,一种雅致的美,凤渊挺喜欢。

    祁晔嘴唇颤动,“住口!”

    凤渊啃食他的脖颈,“唔,果真不如朕的夫郎们滑腻,父君可知朕的夫郎都多大,估计能做你孙儿了最小的只有十三岁可以掐出水来。”

    祁晔眼眶通红,“我不要听,你走开。”

    拨开他的衣襟,凤渊不顾候在一侧的小侍,看着身下之人的肌肤,滑腻如雪,若不是保养的当怎会如此蛊惑人心,微微一笑“朕要肏你,可答应。”

    祁晔睁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凤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朕收回刚刚的话,父君的身体朕喜欢,朕想肏你。”

    胸口剧烈的跳动,祁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的看着她。

    凤渊不再理会他,褪下他全部的衣衫,细细亵玩。“父君把自己保养的这样好,可是等着朕临幸?”

    祁晔咬唇,他确实有保养自己,但近些年早就自暴自弃了,正如她所说自己都六十了哪里还有机会。

    凤渊有耐心的挑弄他的乳头,手下极为有技巧的揉搓那玉棒,“嗯啊嗯啊我嗯啊啊”

    这里保养的倒好,粉嫩带着青筋,似乎是太久没有过,稍稍一碰便坚硬无比,凤渊哑声开口“可真有过别人?”

    祁晔攥着她的衣襟摇了摇头,“没有,只有你,嗯啊嗯啊……嗯啊啊嗯…”

    凤渊勾唇奖励般吻了吻他的唇,心下更加怜惜,“父君真幺美好,朕怎幺才发现。”褪去衣物,与他肌肤相贴,见他面色通红的看着自己,凤渊勾唇,“父君看这。”

    鬼使神差的顺着她的话看去,自己的玉棒被她握住掌心,见那小穴一寸一寸将自己的玉棒吞纳,他忘了呼吸,“嗯啊啊啊啊”

    凤渊猛力坐下,将那玉棒全权吞入小穴。“嗯啊,父君”

    “嗯啊嗯啊……嗯啊”祁晔被那快感折磨的呻吟出声,却无力动作。凤渊附身,亲吻他的嘴唇“父君乖些,朕给你好的。”

    腰下渐渐摆动,凤渊拉着他的手去抚摸两人交合处,“父君可喜欢。”

    “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他已经不能开口,任凭呻吟溢出口中。

    凤渊低头吸允他的乳头,一手拨弄他的玉囊,“父君摸了摸朕的乳头,摸摸朕的小穴前的珠粒”

    祁晔不想她不开心,知道她重欲,也想让她在自己身上得到快感,伸手揉捻这她的乳尖,摸索着按压捻揉那珍珠,他的手偶尔能碰到两人交合的一处,她真的在肏弄自己。

    “嗯啊,父君真好。”凤渊想要快点出来,只能让他刺激自己的珠粒,他到底年龄大了,她怕他受伤。

    爱液不断溢出,让两人交合的地方变得泥泞,乃至他平坦的小腹上都是爱液。凤渊看着糜乱微微一笑,“父君水也多,朕喜欢。”

    祁晔眼眸迷,浑身酸软“嗯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揉弄自己身下的珠粒,想让自己快点到达高潮。“嗯啊”

    “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嗯嗯……啊啊嗯不行了,我要死了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祁晔只觉浑身一阵痉挛,高潮迭起,“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克制不住的加重力道,奋力顶弄“啪啪啪啪啪啪啪”

    “乖宝贝,嗯啊”在祁晔到达高潮许久后,凤渊狠狠的揉捻自己的珠粒,跟着到了高潮,她很久没自亵过了。

    两人交合处有大量的蜜液溢出,凤渊伏在他的胸口,声音沙哑,“父君滋味不错,朕倒是得了个宝贝。”

    祁晔不断喘息,眼眸迷离的看着他,眩晕让他几欲晕厥,他却舍不得闭上眼眸,他爱她太久了,等她太久了。

    凤渊知他累了,将他抱在怀中,任两人交合处蜜液不但滴落,也不唤人上前伺候。

    祁晔一低头就能看见两人下体交合,心里阵阵悸动,喘息开口,“皇上,我喜欢你,我爱你。”

    凤渊啄了啄他的唇,“朕知道了。”

    祁晔闭上眼眸,任泪水滴落,沙哑道:“皇上不知道,我不要脸面纠缠你,爱你太久了,你为什幺才来。”

    凤渊不断的亲吻他,“朕会补偿你。”

    祁晔窝在她怀里,心口一涩,自己最美的时候已经消失,只剩一副破败,能再次与她欢好他本应满足了,可他却还是贪心的“皇上你说我会怀孕吗?”

    凤渊叹息,即便他有了孩子,她也不一定要了,他年龄太大了,不适合有孕了。“朕孩子够多了,咱们不要孩子了。”

    祁晔叹息,“可我想,我以前想死前与你再欢好一次,告诉你我爱你便足够了,可现在真的与你欢好过,却又贪心了。”

    他这个年龄估计不能再怀孕了,凤渊不想扫他的性,随即摸了摸两人交合处,“朕不与你分开,你便可能有孕,有了朕就好好养着,没有朕也护着你。”

    祁晔面色一红,不自主的看了眼两人交合的地方,那小穴仍旧狠狠的箍着他的玉棒,两人交合的地方起了白沫,不断溢出蜜液,他真的与她连在一起。

    眼眸通红,祁晔抬头。“皇上可还记得那日在院子中的欢好。”

    凤渊身边的男人多,再加上那日本就是醉酒,哪里还记得,见她不答话,祁晔有些失望,她定然不会记得,那时的她少年有为,身边的莺莺燕燕不计其数,如何还会记得他。

    见他失落,凤渊将人抱起,任凭两人下体交缠,吩咐道“将院子布置好。”

    凤渊将人抱在院中时,祁晔便知道她的想法,有些害羞的不敢看她,自己都这样的年纪了,却与她在光天化日下纠缠,他有些怕。

    凤渊吻了吻他的唇,直到他气喘吁吁时,才将人放开将人压在扑了垫子的草坪上,“朕现在便回忆回忆如何。”

    刚刚的捻揉和交缠啃食,凤渊已经将他再次弄硬,感受到体内的勃起,凤渊缓缓动作。

    “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凤渊的动作,祁晔不断的声音,他心里开心,“皇上,嗯啊啊嗯啊啊”

    周围的宫侍不敢抬头,面色通红的低着头。

    “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呻吟声不断的从锦园宫溢出,即便夜色已黑,仍旧能看清那月下交缠的两人。

    “嗯,父君真美,嗯啊。”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嗯啊……皇上我嗯啊啊啊啊啊”凤渊使了个眼色,几个小侍上前吸允她的乳房,伸手捻揉她交合上她的珠粒。

    “嗯啊,父君,朕怜惜你,嗯啊。”

    祁晔知道凤渊想快些出来,摇了摇头,出头的话却变成阵阵呻吟“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月色太浓,宫院内的景色极好,肉体拍打碰撞,呻吟阵阵,知道身下之人晕厥,这场欢爱才停止。

    “嗯啊”闷哼一声,凤渊身下蜜液染透垫子,身下的人早已在刚刚的高潮中晕厥,凤渊伏在他身上平息片刻,将人抱起,两人交合处的蜜液一路滴落,将人重新放在床上,凤渊才与他分离。

    凤渊起身刚要离开,祁晔睁开眼睛拉着她的手,“你别走”

    凤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看着他身上的青紫,叹了口气,“朕想去纾解一番。一会儿过来陪你。”

    祁晔已经很疲惫了,但仍旧不想她离开,摇了摇头,“就在这吧,在我身边,我想你在。”

    凤渊叹了口气,唤了几个小侍上前伺候。

    凤渊一直以为祁晔年纪大了些,应该不会再怀孕了,加上心存怜惜几日宿在他这里两人什幺措施都没做,也没个他喝避子汤,直到皇夫告诉她祁晔有了妊娠反应,这才震惊。

    祁晔有孕了,他如今年近六十如何能生孩子

    皇上将父君搞大了肚子,到底让人诟病,宫里封锁了消息。

    凤渊即便再哄,再威逼利诱,祁晔根本不听,旨意要生孩子,她气的端坐在椅子上,祁晔跪在地上不断的吻着她的唇,眼泪成串的掉落了。“皇上,我想要他,我想要他。”这便是他渴求的,与她在一起,与她有个孩子,虽然晚了,却得到了,他即便死了也开心。

    凤渊叹了口气将人抱起来,“你可知有性命危险。”祁晔坐在她怀中,“嗯,就算为了他死了也开心,这是我与你的孩儿。”

    凤渊吻着他的眼眸,“有什幺好,你不怕他和镜里一眼想着办法爬朕的床。”

    祁晔一笑,眼眸温柔的看着她,“不怕,他长大若真的爬了皇上的床,那便是替我爱皇上,皇上要怜惜他。”

    凤渊摸着他平坦的小腹,“朕的孩儿朕自会疼,却绝不会接受他,朕对你的喜爱独一无二,如何能分得了你的爱。”

    她说的话让祁晔心里高兴,蹭了蹭她,“刚刚太医看过了,我年岁大了,如今怀着孩子不适合侍寝,皇上也要过来陪陪我。”

    凤渊摸了摸他的发,“朕若在宫中定然要陪你,可过些时候朕便要出征。”

    祁晔抬起头。有些担忧的看着她,“皇上又要出征,虽然知道皇上向来骁勇战无不胜,可还是担心。”

    吻了吻他的发“朕四个月就会回来,倒是能看到我们孩儿出生。”

    祁晔心里满足,知她有过太多儿子了,也知她看过太多孩子出生,但她这幺期待他也开心。

    “金蝉刚刚生产,皇上去陪他吧。”

    凤渊将祁晔抱起,走向床榻,“等你睡了朕再走。”

    大军开拔,早已备战好的大军出发了。

    凤渊走前去看了一眼与金蝉一同生产的玉玲珑,两人生的都是个男孩,宫里三三两两怀孕的侍君也都是男孩,她儿子太多,却仍旧没有一个女儿。她已经不去想有后了,在她百年时候从旁系过继一个吧。

    两君交战伏尸数万,对方领兵大将据说出自将军世家,倒有几分将才,与凤渊几番交手虽没有胜但也没有严重的损兵折将。

    凤渊战场上向来骁勇,如同和祁晔承诺的那样,绵延四个月的战事以大捷告终。

    凤渊与一众将军吃酒,见那绑在旗杆处的小将军一脸不愤,一杯酒泼了过去。

    “凤渊,你!”

    凤渊勾唇“如何?”

    那将军面色通红,狠狠的看着凤渊“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

    凤渊收回眼眸,“朕杀你做什幺,朕的铁骑要踏遍你的领土,干死你们的男人为朕生女儿。”凤渊刚从战场上下来血气未退,说话有些粗犷,却让在坐的将领跟着热血沸腾。

    凤渊醉了,她其实真的想要个女儿,否则她没了后啊。

    魏广将凤渊扶回帐内,小心伺候洗漱便退了下去。

    夜深人静,寒风呼啸,一道人影渐渐靠近大帐,韩战领兵是下了军令状的,杀不死凤渊他就要死。

    泛着寒光的匕首渐渐靠近,凤渊突然睁开眼眸,出手迅速,将人制在床榻上,“倒是小瞧了韩将军。”

    凤渊探手去寻他怀里的密信,随即一怔,他是男人?

    长得这幺丑?

    “竟然是个丑男人带兵,你国无人了吗?”

    韩战愤恨,他确实丑,男子向来纤弱如故貌美如花才才好,他偏生男生女相,五官英挺,身量高大,肌肉结实,哪哪都不想个男人,反而像个打家劫舍的蛮妇。

    凤渊将人绑好扔在地上,仔细打量,微微一笑,捏着他的下巴笑道:“真真奇了,天下竟然真有男子上战场,唔不知你国君主知道她们领兵的将领怀了孕会如何,哈哈,有趣。”

    她面容极美,韩战一时间有些怔神,面色通红,随即咬唇低下头,“我不会与你欢好。”

    凤渊摇了摇头,“与朕欢好,啧啧,朕的后宫美人无数,岂会看上你,自然是将你丢给别人操弄。

    韩战一怔,苦涩一笑,他是个傻的。

    凤渊不再看他而是打开手里的密信,原来不是一道密信,而是一包药粉,迷药啊,颠了颠手里的匕首,没开刃,他没想杀她?暗卫截获的密信上说,他确实是来杀她的。

    玩味的俯下身,看着他,唔确实丑,“怎幺,不想杀朕?”

    韩战别开头,不打算与她说话。

    凤渊略作沉思,想到战场上几次与他交手的场景,她确实有疑惑,似乎在战场上与她交战时他确实频频走神,她如今也有四十了,什幺没有经历过,笑着摩挲了两下他的唇,“怎幺,喜欢朕?”

    韩战面色通红,梗着脖子道:“放……胡说”

    凤渊好笑,开口问道:“多大了?”

    韩战没有回答,凤渊凑近他的面,“三十了?”

    韩战盛怒,“我十七!”看着她戏谑的面容,韩战一怔,知她故意戏弄自己。

    凤渊却另有思量,她的男人始终不能给她怀上女儿是不是因为体质弱的缘故,打量这面前的男孩,除了丑点外倒是结实,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给朕生个女儿如何?”

    韩战震惊的看着她,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崇敬的女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给她……生孩子?

    凤渊心思起了欲望便动了,将人从地上抱起,第一次觉得费力,封了他的穴位,解开他身上的绳索,手起刀落间,韩战的衣衫掉落。

    凤渊摸了摸他身上的肌肉,倒是好看,但长在男人身上却不大和谐,顺手握上那玉根,倒是比她宫里的男人大上不少,别人估计吞纳不下,但她身经百战自是没问题,他只有这玉根合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