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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想起更重要的一件大事。

    “阿浔,你的躁动期……”

    “哦~翯爻神君说成为神级的灵兽,是没有躁动期的。”吃糖的少年喜滋滋地眯起眼睛,乖巧地说道。

    “你碰见翯爻那个老……神君了?”把老不死三个字生生扭转成老神君,直觉老家伙不会干什么好事。

    “对啊,他被他一堆老婆追着打呢。”

    “一堆老婆……”云栖想起往事,微不可见地叹气。

    少年滴溜溜地转动眼珠子,貌似不经意地一问:“师父,翯爻神君说,你在等一个人……”

    “回去吧,这儿风大。”

    她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牵起他的手往家里带。

    柔软的手,是师父的手。

    被心上人回绝的失落感一下子涌入满心满意的充足感,云浔偷偷摩挲了下她的手背,翘起嘴角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

    已经走掉的人有什担忧,近水楼台先得月,师父宠他,等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什么牛鬼蛇神都得靠边停。

    ……

    云栖万是没想到的,她那日随性一个假设,真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深刻怀疑回来的徒弟换了个人,皮囊是他,内里的芯儿坏了。

    比如今儿个斗法。

    他一袭轻纱素裹,胸膛微露,腰杆束得极紧,宽肩窄臀毕现,一双长腿点叶而立,面上点了朱砂,笑起来又邪又纯。

    她都与他做过那样的事,见他这副打扮,脑子里自觉浮现出那日匆忙一瞥的春光。

    这场斗法实为不佳,她拖着雀翎,颇有些生气。

    偏偏少年不自知,像得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跑过来问她:“师父,阿浔今天好看么?”

    他转了个圈,忽而嘟起嘴抓住臀肉揉捏:“衣服好紧……”

    意识到师父在侧,假惺惺地红脸告歉:“对不起,我当是要奉节守礼的,但实在不舒服。”

    搁我这儿玩心眼,云栖微微一笑:“不舒服就脱了。”

    “啊?”少年两颊飞上红晕,见师父挑衅似的微笑,计上心头。

    “那……好吧。”他说着,一手撕开衣帛,清脆的响声绷断了云栖那根细得不能再细的弦。

    一丝不挂地少年无辜地看着她,云栖终于忍不住浑身颤抖,雀翎甩过去,打在他身上。

    这……欺师灭祖的玩意儿,真不是狐狸精修炼??

    云浔吃痛,刚想说几句软话哄哄她,一抬头,哪里还有她半个影子。

    唉,师父总想着逃呢。

    看来,最珍惜的东西最好先吞进肚子里才放心。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

    清风明月,星河倾落。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所有生物总是对第一眼见到的东西甚有好感。

    徒儿处在青春期,脑子里自然有大胆的旖旎绮念。

    只是当她一推开房门,这一丁点侥幸的想法断得干净利落。

    整洁的床铺上俯卧着一具修长的男性身躯,宽肩窄臀,比例极好,唯一与人不同的地方,便是两瓣紧实挺翘的臀间兴冲冲扫来扫去的黑色尾巴。

    听到声响,趴在床上的云浔转过头,一对被他擦的锃亮的犄角高兴地弯曲成直线。

    他眉眼弯弯,右臂撑起半边身子:“师父,我等你好久了。”

    说话间,那条蓬松的大尾巴抑制不住地上下抖动,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样子。

    纵是云栖板着一张脸,眼睛却偷偷地朝那尾巴瞄了好几眼。

    以前她就尤其喜欢抓自己的尾巴玩耍,想必现在心里肯定想冲上来摸一摸才好。

    光是回味那双软小的手在他的尾巴上抚摸的触感,全身的热气便直往下面冲去。

    “你等我做甚?还如此光着身子,成何体统!”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动不动就脱衣服,是勾引呢,勾引呢,还是勾引。

    两人目光碰撞到一起,云栖无奈且严厉,云浔则是带着羞窘的意味。

    “师……师父。”

    少年的声音糯糯的,快被逼疯的云栖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望去,落到被手包住的一大团地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一块黑袍甩到云浔身上,刚好将他遮个完全,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边,两只水汪汪的眸子讨饶般地盯着她。

    就是这样的眼神,每次他做错事情求她原谅的时候,就是用这种小白莲一样的可怜样儿哄骗她。

    云栖咬牙,恶着声音凶道:“闭眼。”

    少年乖乖闭上,尽管不大情愿地撅起了嘴。

    “我问你,为何跑到我房里,还……脱个精光。”

    “好疼,师父今天抽的那一道,现在还隐隐发痛呢。”

    顿时,她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这和跑到她房里来遛鸟有十万九千里的关系。

    “说实话。”压低嗓音说话的时候,脸色愠怒。

    云浔不敢再打马虎眼,抿唇,闷闷地说:“我喜欢师父。”

    “嗯?”被突然表白的神君第一感觉竟然不是生气,理所应当觉得这是句废话的同时稍微有点烧脸。

    “师父不是喜欢看小黄书里那些长相俊俏的儿郎么,阿浔就在这里。”他摊开双手,呈大字状将所有的美好呈露在她面前。

    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血气方刚,他说:“随师父做什么,我都是可以的。”

    “不管是滴蜡还是用鞭子抽,玩弄阿浔的尾巴,抑或……或像两个男子那样,撑开阿浔的后庭,我都不会反抗的。”

    因为激动,少年全身蔓延起一层淡淡的粉色,身下的阳物像根粗壮的香蕉弯弯向上勾。

    “你当我是什么人?”

    云栖刚才有些发烧的脸被他三言两语浇个彻底,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躺在床上兀自害羞的云浔这才意识到不对,睁开眼去看,师父已经两三步走到门前,两只手正搭在门框。

    此时,他也顾不得衣不附体什么的,三步变成两步,势必要阻止她出门,因为他知道师父这次是真的真的很生气。

    于是,帝壇遣来送请柬的使者刚搭上门,门豁然打开,他以为是云栖神君有所感应。

    结果,却是另一番景象。

    站在前边的云栖神君面无表情,见到他时稍加讶异,眸子里闪过一丝赧意,身后跟着的灵兽少年似乎……

    使者偏头去看,猝不及防被摔一脸子冰渣。

    家丑不可外扬,云栖将不消停的小徒弟护在后面,语气不善:“帝壇让你来的?”

    “是。”即刻,他低下头,恭恭敬敬奉上一封请柬:“明日是帝壇神君诞辰……”

    “回去告诉他,我不出门。”

    那使者话未讲完,被云栖打断后,愣了一秒,又好脾气地添补道:“神君要小仙务必问您一句,日有所思之人已经归来,当年誓言可还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