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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失禁了,这是女子行敦伦之事兴起之状,看来是为夫我雄风大振,让娘子十分愉快欢欣,这才止不住的喷水才是……“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书倾墨寝房里的拔步床前,华玺宸将怀里揪着他湿漉漉衣襟不肯松手的书书轻轻放在床铺之上,整个人也随之压了下去,害怕自己一身铜皮铁骨太沉太重压坏了书书,华玺宸还侧着身体将大半重心都放在床上铺着的厚重软褥上。
他刻意借着刚刚把书书放在床上时两人紧贴的身体分开的刹那,将那埋在芳径深处的大肉棒一路碾过水润娇嫩的花壁媚肉急速后退,现在健躯跟着一起倒下的时候,那刚刚借势拔出来的大肉棒却也没有再次长驱直入
那紫红粗棱的蘑菇头现在堪堪卡在穴口位置,那带着花露正轻轻发颤的两片花瓣可怜兮兮地被那鹅蛋大小的尺寸撑到了最大,几近到了浅粉透明的颜色。
那圆润充血的顶端不再急着冒进,反而在穴口抵着那藏在其间的花蒂珠子重重摩擦碾弄起来,柱身来来回回的蹭来蹭去就是在穴口浅浅抽动,引得穴里春水潺潺外涌,粗棱铃口也将将小珠子玩弄地饱满红肿,就是不往深处捅去……
华玺宸一边磨蹭一边亲昵地用唇去啃书倾墨红的滴血的耳垂珠子,含糊不清地呢喃道:”不过既然好娘子叫我把这东西拔出来,做夫君的也只能乖乖听话……只是拔出来之后恐怕便是不能再让娘子快活了……娘子可莫再想着念着这闹人的坏东西了……“
“你……我……你何时这般听话了,你故意……故意闹我……唔……”书倾墨急得要哭,粉面羞红像是涂抹了最是艳丽正红的胭脂一样,长睫轻掩下的星眸美目流转,可谓丽色万千,眼眶里隐隐有盈盈碧波荡漾打起转来。
那粗硬滚烫之物就那样闲闲散散地抵在花瓣间缓缓摩擦挤弄,薄薄的粉嫩花瓣被撑得挤开,可偏偏花心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空虚寂寞,痒痒的酥酥的,对比强烈……
那花壁软肉兀自蠕动收缩,却是迟迟得不到抚慰熨帖,十分地饥渴难耐,着急地渴盼着那悬在穴口的大东西再进来好生捅弄一番……
她当然知晓华玺宸这样意欲何为,可现在这样情欲激荡之下倍受折磨简直叫她不堪其扰,也只能随了他的愿。鲜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嘟起,如兰倾吐的喘息声里夹杂着按耐不住的娇弱呻吟,声声缠绵入骨极是娇媚惑人,她娇娇唤道:”好相公,求你,快把那闹人的大东西重新塞回来好不好……相公让人家……再快活,再快活一下……“
华玺宸也忍得十分辛苦,不过能听到这一声好相公也都十分的值得,此时的他精力充沛到了极点,粗喘气息中的嗓音喑哑低沉:”唔……好,娘子说了,为夫自然是竭尽全力……让娘子好生快活……“
话音未落,那龙精虎猛的粗硬长物坚硬如铁,不带丝毫技巧便往那幽深滑润的芳径里狠狠撞了进去,在幽深水暖弹性十足的的销魂小花径里肆意纵挞,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又重又沉的撞击顶弄直将书倾墨娇软的身体操干的一耸一耸的,十分难耐……
书倾墨柳腰轻折,只觉得穴内的空虚瘙痒顿时化为虚无,可那盘绕着暴起青筋的粗长巨物横冲直撞,柱身青筋狠狠摩擦着娇嫩的花壁媚肉激起一阵阵难捱的战栗,温热紧窒的水嫩软肉不自觉地将这滚烫硬物,水润润滑腻腻地收缩缠绞起来……
第五夜25(完结)
“嗯……轻……相公轻些……唔……”书倾墨情不自禁地小声呻吟着娇喘着,浑身都酸酸的软软的,只能随着华玺宸大力抽送操干的节奏无力地摇晃身子,胸前的两团高耸丰满的酥腻软肉也随之跳动不休,白花花的乳波荡漾起来极是赏心悦目。
书倾墨眉眼春情迷离,俏脸红晕飘飞,整个身子都被华玺宸粗鲁凶猛撞击的动作撞得陷进了厚厚软软的被褥里,而她腿心的那朵小嫩花被粗硬长物捅得极是麻利欢畅。
极致的酥麻快感如滔天巨浪一般一波又一波打了上来,小手忍不住环住华玺宸结实的肩背肌肉,微微扭臀摆腰,接踵而来的欢愉刺激酥酥麻麻的,整个人浑似姑射仙人,脚下轻飘飘的着不上力,仿佛身处虚无云端一般……
华玺宸整个人也是舒爽难耐,难以言说的麻利刺激顺着尾椎骨往上蔓延:"相公要让娘子大人快活……当真是慢不下来……娘子大人现在可觉得快活,是不是还不够快活……”
他将怀里的娇娇人儿抱的极紧,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他故意用自己硬邦邦的胸肌故意去磨蹭那饱满肥嫩的椒乳,雪腻酥软的乳肉被他的肌肉压成各种形状,软绵绵的弹性十足,当真是让人热血沸腾……
同时腰间向前重重一挺,粗硬的大肉棒向上一顶朝着花心深处就撞了过去,十分的大力凶猛,圆硕的蘑菇头毫不留情地碾着那块稍稍凸起的软肉压了过去,还连连对着那块最娇嫩最柔软的小花蒂肉丁冲撞了好几下。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粗棱的蘑菇头铃口甚至都嵌入了细窄的宫颈里,微硬的棱沟也重重擦磨到了娇滑软嫩的子宫小口,甫一嵌入,便有销魂蚀骨的极致吮吸缠夹过来,直让华玺宸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唔……娘子……好棒……”
书倾墨也同时发出一声颤抖的嘤咛,浑身香汗淋漓,似是承受了极大的苦痛一样声音微弱极了,媚眼如丝,眼神涣散:"唔……好重……要死了……别撞这里……腿心要被你捅破了……“
粗硕的大肉棒毫不留情的挤开花穴里面热情媚肉的痴痴缠绞,攻势凌厉势不可挡,十分大力撞击在深处的娇嫩花蕊之上,粗壮的棒身撑得紧窄湿润的小花径极满极胀,似乎把花壁上的每一块花肉褶皱都给熨平了一样。
最后甚至还又撞进了什么小口里面,让她根本承受不来,她忍不住将圆润的指甲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