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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3部分阅读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 作者:肉书屋

    小心翼翼地掀起轿帘一角,望向骑着高头大马长相温文尔雅的新郎。

    “怎么了?”炎熙柔和地驾御骏马靠近轿子,看着面色桃红的新娘不禁心神一阵恍惚,等了十年,银儿终于是他的妻。

    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得脸颊发烧,她低下头。

    “轻音和落逸会回来吗?”

    八年之前,轻音替父入伍从军,而落逸则是跟随他的神算师傅游走各国,从此,再没见过一面,若不是一年一次的书信,她都怀疑他们是否还活在这个世上。

    温柔一笑,炎熙瞄了一眼四周,见众人都把注意放在前面撒花的队伍之上,他悄悄刮了她一把俏鼻。

    “无论会不会回来,我相信他们都会祝福我们的。”

    “真的吗?”一朵梨花轻轻绽放,眼见离炎府已经不远,慌忙将轿帘放下。

    “真的。”他点了点头。

    然而……

    迎亲队伍刚抵至炎府,百人无人不被里面的状况惊呆,炎府里面堆满了木制长箱,每个箱子中的珠宝首饰都逸了出来,而炎府的老太爷一家则是苦着脸侯在门口。

    “爷爷,怎么回事?”翻越下马,炎熙也蒙了。

    “炎熙,是,是轻音将军回来了。”炎熙的娘扶着孱弱的老太爷走了过去,但面色不佳,抬头看了眼红轿,眼眶一红,低下轻轻擦拭。

    完全被轻音回来的消息震撼,没有注意母亲的异常,炎熙将马缰一丢,一路狂奔进府,看到府中陈列的士兵心中更是为他高兴,没多加心思去思考婚宴的当天,为何会带众多士兵前来。

    将军,他真的当上将军了,比炎家在朝当官的官位还要大。

    “将军,你的故友回来了。”一名小将抱拳向坐在大堂之中主位上的将军报告。

    “恩。”低头抿口茶,轻音轻哼,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似在战场之上一刀砍断敌人脖子那般的淡然。

    看着一身红得刺眼的身影疾奔而入,他皱下眉。

    “轻音,轻音,你真的回来拉!”炎熙大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肆!岂能对将军无礼!”站在一旁的小将立即抽出锋利之剑指着炎熙,每一个动作都标准到位。

    炎熙面容一整,心里涌出不安,转头望向轻音。

    “罢了。”两个字从嘴里逸出,他随意摆了摆手,自己回来可不是为了这点小事,礼节暂时先放一边。

    “轻音,你当了将军了,恭喜你!”炎熙看着他一身威武的战袍,从内心替他高兴。

    “谢谢,也同样恭喜你继承了家业。”轻音想起小时候的戏言倒也有了一丝笑意。

    “没想到你能赶回来喝我和银儿的喜酒,我真的是太高兴了,就是可惜,落逸人不知去向。”没有注意到面色突然变得阴沉的轻音,炎熙喜上眉梢,语气中稍微带点失望。

    手中的茶杯“嘭”的一声放在檀木桌上,轻音勾起了邪魅的嘴角。

    “你错了,我不是回来喝你的喜酒,我是回来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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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完毕!谢谢亲们的支持!~期待下次的推荐吧!~(__)花花+收藏+推荐+咖啡(免费的,可不能连这都不慰劳下俄吧,呜~)顺便提下,影响剧情的男主都在梦里面了喔!~

    前世之梦境(三)血流成河

    面色一滞,炎熙看着四周一片盔甲的士兵。

    “你是在开玩笑吧?呵呵,以前的你也是这般的爱开玩笑。”四肢开始发冷,看着他凝重的眼神,不似以往的吊儿郎当。

    站起身,伸展筋骨,小时候那副瘦弱模样已经荡然无存,如今的他俊朗如玉,身强体壮,若不是下巴沿至锁骨处的伤疤,任谁也猜不到他是战场是百战百胜的轻音将军。

    “外面的金银珠宝,就当是补偿。”轻音看着占满庭院的一箱箱金银珠宝。

    面容一冷,炎熙后退一步,看着儿时的玩伴,熟悉的感觉渐渐淡然无存。

    “你知道我不会将银儿让给你,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如果你是来喝喜酒的,我们欢迎,如果,你是来抢亲的,对不起,请出去!”单臂一指,就连声音也冷下几分。

    “为了银儿,你连家眷的性命都不顾了?”他伸起手臂,食指一弹。

    大堂之中的十位士兵便整齐地小跑而出,只听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放眼望去,无论是窗纸上贴的红双囍仰或是高挂门帘之上的红布球,都被拉扯了下来丢弃于地,不时地被跑来跑去的士兵踩上几个脚印。

    “你以为如此能威胁我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银儿我是绝不会放手的。”坚毅地挺直了背脊,炎熙目光灼灼,无所畏惧地望着自己不再认识的轻音。

    轻音未出一句,面容含笑地带着属下走出大堂,等待在外的士兵也排列起整齐的队伍跟其身后,直直走向大门外的大红花轿。

    不好!暗叫一声糟糕,炎熙飞快的掠了出去,但还是迟了一步。

    “新娘请出轿。”轿门被打开。

    听到喜娘的呼唤,银儿面色娇羞地弯身站了起来,罩住的喜帕使她看不清楚面前的事物,突见一张大手伸了过来,以为是炎熙,她浅笑着将手放入。

    踏出轿门之际,她皱了下眉,直接缩回自己被轻柔握住的小手,将喜帕一掀,满脸怒容。

    “谁敢冒充新郎!”

    此人之手大而粗糙,肌肤略带麦色,不似炎熙的十指秀气净白,且柔嫩。

    “轻音!”银儿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面前一身战袍的挺拔男子,惊呼出声,欲喜的容颜瞥见轿门左侧被刀架脖子上的喜娘突然一怔,手中提着的喜帕缓缓落地,扬起点点尘灰,“这是怎么回事?”

    “迎新娘回将军府!”十年未见,乍见她比以往更为灵气的面容,轻音勾起嘴角,手一扬,直接下令。

    不待银儿反应过来,伸手一揽,将她抱入怀中跳跃上马。

    “迎新娘回将军府!”士兵们齐声欢呼,带头的几位士兵在街道前面开出了一条路。

    “慢着!”一道大红色的身影窜了出来,站在路的中央,伸开双臂揽住了欲前进的战马的去路,“把银儿还给我!”

    勾唇冷笑,轻音看向隐匿人群之中一白发老者,老者得令自人群中走了出来,十指紧扣,随着口中的咒语不停地变幻着手势。

    “炎熙,你还真是跟小时候一样固执,就让我猜猜,你是选银儿,还是你的亲属?”

    心口一紧,炎熙怔怔地看着白发老者,一阵鸡皮疙瘩自头皮而起,那是咒术一族之人,南城隶属天亦城南面,离国城三百公里,虽是很少见到会使咒术之人,但还是略有耳闻,据说,他们能利用简单的几句咒语便可杀人于无形,死者惨不忍睹。

    “灭!”老者一声爆喝,“嘭,嘭,嘭!”身体着地的声音清晰入耳。

    “啊!”街道两旁的人被此情况惊呆,如见到魔鬼一般,惊慌失措的尖叫着逃跑,冲撞声,踩踏声,不绝于耳。

    炎熙僵硬地侧过头去,喜庆的炎府门口成了血的海洋,百名迎亲队伍全部倒地,胸前开出了一朵诡异的蔷薇,淋着鲜血,迎风摇摆,除了老太爷安然无事,他的母亲,妹妹,表姑,以至下人,全部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心口的蔷薇裂开皮肉,缓缓绽放,母亲,甚至惶恐地睁大了双眼,死不瞑目!

    “你只剩下最后一个亲人,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要银儿,还是你的亲属?”仿若风轻云淡,轻音低下头看见自臂弯中偷看到炎家惨状的银儿,她捂着唇低咽,面色惨白,双眼泛出朵朵泪花。

    “炎熙,不要……”猛然间,银儿大喊出声,口中溢出了血丝,大花红色的新娘装上绽放出朵朵小红花,竟是比染色还要艳红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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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先两更吧,亲们给点反应,热烈的话俄就再补一更,因为俄好困

    昨天收多了91个,推荐多2个(呃,就这个少),咖啡多9杯(多谢童鞋们(__)),鲜花一朵(感谢鸿叶0228童鞋!第一朵啊,激动t-t),哎,俄已经很像个老妈子唠叨了说

    梦醒

    龙昀殿内一片寂静,除了宫女门端着热水奔跑忙碌的脚步,无一人敢出只言片语,莫不是望着龙床上毫无血色的皇妃怔怔发呆,偶尔偷偷斜眼看着几天都面若冰霜的皇上,就连五位太医都连续三天衣不解带地伺候跟前,未有起色,不敢出言。

    木叶双手一紧,走到皇上面前。

    “臣,恳请皇上先歇息一段时间,否则,未等皇妃醒来,皇上恐怕就会倒下。”

    过了昨天,便是皇上的八岁龙诞,可宫中无人胆敢挂上喜庆的灯笼,也没有任何的庆祝仪式,甚是比以往更加安静。

    “朕是天子,怎会倒下?”浮云邱泽闭上眼帘,显得疲惫不堪,“太皇太后说过,衣衣是凤福,只要过了十岁,便可安然无恙,她是不是装睡?天天爬墙也该是累了。”

    原本是一句戏虐之话,可出自他口,外人莫不觉得心中苦涩。

    即便是天天看着皇妃长大的木叶,不禁眼眶一红,转过身走到门口不语,如石雕一般地站立。

    “皇,皇上……”针灸的老太医手抖了抖,呐呐出言,站其左右的四位太医脸上脸色怪异,可也有了一丝喜色。

    “怎的?”低沉的声调,浮云邱泽连眼皮也未睁。

    都过了三天,这些白拿供奉的太医还是束手无策,莫不都嫌脑袋放的太久,想要拿下来当球踢?

    “皇妃,好似沉浸梦中未肯苏醒。”

    猛然睁开双眼,紫色的眼眸蹦出异彩,龙袍一甩,他冲向床沿,木叶也紧张地跟其身后。

    脸色依旧是苍白如纸,不同的是,不似前几天那般的气息微弱毫无生气,她的脸上,正冒出点点细汗,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两下,干裂的唇掀了掀。

    浮云邱泽将头低下,斜耳细听。

    “轻音不要,不要……好多的血……”

    轻音?!紫色的眼眸闪过诧异,他抬起头,目光冰冷。

    “木叶,查得如何?”

    “回皇上,”木叶一惊,差点忘了大事,“小青醒来后说当她一踏进亭子就不省人事,连刺客的身影都没有看见。”

    浮云邱泽沉默地走到金檀木制成的桌子前,拿起上面的茶杯,“碰!”猛然摔碎,脸色变得灰暗。

    “继续说!”

    五位太医立在床前,不知道是退出去还是继续针灸,个个莫不是心惊胆颤,可一旦出去,皇妃有个三长两短,可不就是掉脑袋就能了事,恐怕株连九族也是大大的可能,想到此,也只能狠下心肠继续针灸。

    见皇上并未遣退殿内所有的人,木叶也只有据实禀报。

    “可臣询问过当日守住此路的侍卫,接近午时,敏赫王爷曾经进入,却不见从此路出去。”

    又是他!浮云邱泽额上青筋爆起,正待发脾气之际,一声惊叫使他猛然转身。

    “不要!不要杀人!”

    衣衣弹坐了起来,目无焦距地看着前方,铺上药草的伤口隐隐裂开,染红了白色塾衣,就腊月的白雪之上盛开的红梅,鲜红欲滴。

    “衣衣!”浮云邱泽欣喜地冲了过去,刚想问她感觉如何,她脱口而出的一袭话彻底淋灭了他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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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神不宁

    “那个谁,给点吃的,我饿了……”说完,她软软倒在龙榻之上。

    伸在半空的手,尴尬地不知是该放下还是该揪起躺在床上的人儿狠狠痛骂一顿,浮云邱泽咬了咬牙,也罢,看在她生病的份上不去计较。

    “咳,”老太医将头转向别处,忍住暴笑的冲动,“皇上,既然皇妃已醒,咳,老臣们也该退下了,伤已无大概,多加疗养便可痊愈,臣也会定时和四位太医前来看诊,望皇上放心。”

    龙袖一甩,他轻点龙鄂。

    得到允许,太医们收拾好针灸,才踏出一步,身后随即传来阴冷之声,陡然僵住不动。

    “木叶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如若外传,拿九族的人头来祭。”

    “是,臣等谨尊圣谕。”连忙转过身恭敬地行李,太医们的额上不由冒出冷汗,伴君如伴虎,此事古往今来无人不晓,身为太医,更是首当其冲。

    “还有,”浮云邱泽突然喜欢这样说话断断续续的方式,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模样,简直像只受惊的兔子,“听说五位御医的孩儿都继承了父业,对医学都学有所成,不如就招进宫来,教朕一些医理吧。”

    明知道这是变相的威胁,五位御医却无人敢开口拒绝。

    腿抖了两下。

    “臣等谨尊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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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赫王爷府内。

    碧玉床上本该沉睡梦乡之人猛然张开眼帘,看着站在床边的翠绿身影有些不悦地辗眉。

    “王爷,你醒了。”她拿起手帕轻轻帮他擦拭脸上的汗珠,眼里隐隐透露出关切之意,手上的动作也温柔万分。

    瞳孔中倒印着银色的眼眸,敏赫王爷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粗鲁地将其推开。

    “你来干什么!任务还没有完成,小心被浮云邱泽发现。”

    莫青握住被他捏红的手腕,转过头,看见放置在一张椅子之上的金百蝶长袍,上面仍旧留有斑斑色迹。

    “皇妃醒了。”她淡淡地道。

    微怔,他起身套上一件红丝绣边蔷薇袍,走到椅子上翘腿而坐,墨色的眼眸如一潭死水,既深而冷。

    “没想到她还没死,”镇定的语气听不出是喜还是怒,他话锋一转,“不过也不需要你亲自前来报信吧?莫青,别忘记你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出入本王府。”

    “是,”关切的脸庞突然面无表情,她欠了下身,“奴婢谨记王爷教诲,奴婢告退。”说完,人稍往上跳跃,如鬼魅一般的消逝空中。

    这人留着,果真是不错的主意,他缀了口茶,任由茉莉的味道传开,在舌尖起了一阵舒麻。

    一个片段闪过脑海,他墨色的眼眸轻眯。

    刚才的梦,是怎么回事?轻音……就是那日荷花亭中听到的轻音吗?

    还是,就连梦,也被他人所操纵?但这需要强大的内力作为后盾,此人,真的如此厉害?

    南城……天亦城的南城。

    或许,可以派人去查一查。

    脸一转,看到身侧的椅子上放有那日所穿的金百蝶长袍,他随手拿了过来往空中丢弃。

    一团火焰如骤风一般地将衣物吞噬……焚烧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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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完毕,明日待续,若是没有推荐,正常两更。o(n_n)o

    童鞋们,今天辛苦拉!~谢谢咖啡!~(还有三千院的崔更)

    色即是空

    站在龙昀殿的顶端,深夜之中,一黄一黑色身影设立了结界,两人静立其中。

    “是吗?”听到木叶的消息,浮云邱泽眼一沉,眉尖忍不住轻颤,似被万条毒蛇噬咬般露出痛苦的神情,深吸口气,又转而云淡风轻地笑了笑,“那就消去他们的记忆吧,留着也不过是痛苦。”

    木叶欲言又止,最终点了点头,单腿一点,跃入夜空之中。

    消去结界,黄|色的身影轻踩着殿墙而下,陷入思绪之中的他并未注意到一个翠绿的身影刚好走过,结结实实地撞了个满怀。

    “痛!”小青摸着后脑勺躺在地上,身上的身子压得她动弹不得。

    浮云邱泽双手往她胸前一撑,毫不费力地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听到声音一看,才知道自己撞到的是人而不是东西。

    “皇妃可有按时服药?”他冷漠地站着,看她缓慢地从地上爬起。

    “回皇上,皇妃已经服了药,正在等皇上回来休息。”忍住痛,小青欠了欠身,脸上潮红一片,却又带丝怒意。

    哼了一声,他点点头,直接转身入殿。

    站在暗处的大宫女捂着笑走了出来,用眼角瞥了狼狈的小青一眼。

    “偷鸡不成食把米,皇上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你又或的。”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小青并未回她的话,只是没想到,浮云邱泽意志如此坚定,自己倒白让他占了便宜。

    不过,今晚,她的目的并不是为此,而是,他和木叶在殿顶之上说了什么。

    纵然银眼能看透一切法术,可是他们站的地方太远,怕被发觉自己又不敢靠近,她只能凭着浮云邱泽的嘴形来辨认,但也只大概看出两个字,“记忆”。

    “还未休息?”浮云邱泽待宫女帮他将身上的龙袍脱下,小心地在床沿躺下。

    近日不断地对她进行药补,苍白的脸也终于有了一丝起色,只是胸前的伤口愈合得比较慢,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没想到她倒开始变得勤奋,不能练幻术,倒开始背咒词,而且每每都是他将书丢在一旁才肯休息。

    “邱泽,好奇怪,最近我总是在做着同一个梦,但是每次醒来后都不记得,总觉得那个梦很恐怖,每次醒来心口都堵得慌。”衣衣捂住心口处,这也是她最近不想入寝的原因。

    “可能是心口受伤的原因,”他凝了下眉,紫色的眼眸打量着她的胸口,看见没有血丝再渗出,倒也稍微放下了心,“是敏赫下的杀手?”从她醒过来就没有问过,一是自己已经确定是他,二是,怕她心绪难以平静影响到伤口。

    没料到他已经知道,衣衣捂着心口的手软软地放下,眼中有着恐惧,更多的,却是坦然面对。

    “他的术法似乎比以前更为精进了。”想到自己在他的面前竟是如绵羊一般手无缚鸡之力地被宰割,拿着《咒词》的手紧握。

    浮云邱泽目光一低,自然而然地抬起手掌放在她的心口之处。

    “三天之后,罗敷国的王爷会前来洛桑做客,到时会有一场盛宴,我必须带你出席。”

    “恩,”她抽回神,轻声允诺,赫然发现他的手放的位置有点奇怪,“你的手放哪?”脸开始染上一层绯红,拿起手中的书朝他的头猛k了一下,小不正经。

    没有闪躲,他只是缩回手,紫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戏虐。

    “人是长大了,可是该长的倒没长,爱妃,后宫佳丽三千,个个可都是前凸后翘,啧,以你这样的身材,等朕再长大一点,可是留不住朕的。”

    眼角抽了几下,衣衣用力将衣带系系紧,白了他一眼转身睡觉。

    后宫佳丽三千……那又如何,她终究是要……

    嬉笑的脸沉默了下来,他自身后搂住她的腰身将头埋入其中,深深地嗅着淡淡的梨花香味……

    华丽的盛宴

    皇宫之中,璀璨的灯火照亮了整个正殿,歌舞生平,乐曲幽幽,宫女们捧着美酒佳肴来回穿梭,笑声不绝。

    坐在浮云邱泽的身旁,衣衣察觉到一计炙热的目光,倒酒的手不由得微颤。

    是他,敏赫王爷!

    “若是不舒服便先退下吧。”浮云邱泽注意到敏赫的目光从一进正殿便开始盯着衣衣,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更是让他心生警惕。

    将酒壶放下,她摇了摇看,看着罗敷国五十多岁的王爷正在与大臣们敬酒,估计一会就会开始正题,他来洛桑绝对不是做客那么简单,浮云邱泽开口让自己前来,恐怕也是迫不得已,否则,八年来他从未要求过自己参加盛宴。

    “总该是要面对的。”淡淡开口,稳住了心绪。

    不料,越是惧怕的身影越是往龙椅之处走来,脸上的邪笑逐渐扩大,一身新制的红色金百蝶袍将他脸上的桃花色泽忖托得更是唯美不凡。

    站在一旁伺候的莫青,竟是染上了层红晕低下头不敢直视。

    “皇上,好久没遇到这种场面与你共同把酒言欢了,”将空酒杯递给莫青倒酒,敏赫王爷眯眼,嘴边的笑一直未落,假意侧过头,“恰好皇妃也在,听说皇妃前段日子身体不适,臣因公务繁忙未能探望,还请原谅,臣自罚一杯。”

    衣衣皱着眉看他假惺惺地将酒一饮而尽,纵然有千言万语当着众位大臣的面也不能骂出口。

    坐在下位的皇淑妃倒是诧异地朝这边望了一下,又浅笑着与罗敷国的王爷相谈甚欢。

    他们是旧识?她突然明白了过来。

    “皇妃身体刚痊愈不能饮酒,就由朕来代她喝了这一杯,敏赫王爷不必担心,皇妃的身体现在倒是十分的健康。”浮云邱泽学得倒快,脸上的假笑比赫敏王爷更甚,站起身将酒饮尽。

    “皇上。”

    罗敷国的王爷拿着酒杯脚步不稳地走了过来,双眼似乎有些迷离。

    “听说皇妃是贵国的凤福,不只外貌甜美,更是聪慧于常人,今日一见,果真是天姿国色,再过几年,必定是倾国倾城,只是,臣倒想见识一下皇妃的聪慧是否如常言一般,可回罗敷国向子民交代,罗敷国的子民可是敬仰皇妃已久,想必皇妃不会推迟吧?”

    来了!衣衣温柔一笑,低下头状似娇羞,可在心里头却是将他的族宗八代问候了十遍。

    “不知王爷想如何考本妃?”躲不过,只能硬上了。

    轻盈抬头,碰上敏赫邪笑不已的目光,她咬了咬牙,心口的伤口似乎是微微裂开,隐隐传来阵阵痛楚。

    “这……”罗敷国的王爷假装迷茫地看向敏赫王爷,离散的眼中射出一丝精光,“据闻敏赫王爷能文能武,且上月又亲自来罗敷国拜访,不少官僚百姓都知晓王爷的能力并深感佩服,若由王爷来出题,是最好不过。”

    “本王是洛桑国的王爷,这样,不太好吧?”敏赫倒是假口推脱,但是燿燿生辉的双眼里隐藏着莫不易察觉的光芒,嘴角含笑,眼角状似无意地瞥了衣衣一眼,“不如这样,一旦皇妃赢了,我手中的军权一半交予皇上,如何?”用着淡漠的口气,好像在赌的物品只是几件衣物,可话中讥讽的味道浓厚而刺鼻。

    一半的军权?难怪浮云邱泽今天一定要带自己出席了,纵使自己身上的伤口还未完全痊愈。

    心中阴冷一笑,衣衣挺起了稚嫩的匈部。

    “请王爷出题吧。”就在今晚,对自己的懦弱做个了断,让他见识一下,自己不再做一只待宰的羔羊。

    浮云邱泽抬帘,被她面容之上的镇定震撼,柳眉轻扬似清风,墨色的眼眸扫上一层星芒,如若夜里的一颗星辰,不时绽放出夺目璀璨之光,苍白的脸也有了丝丝血色。

    这,还是他认识的衣衣吗?总觉得,有了点“她”的风采……

    低头,灌了口酒,朝身边的木叶使了个眼色,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倚在龙椅扶手上,一副悠闲看好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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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首页没有推荐,只有一更!不过,接下来的剧情,可真是让衣衣显露不少功夫,嘿嘿!~俄可是在很努力的存稿喔!~o(n_n)o

    七年前的延续

    孜孜倦谈,喝酒畅聊,迎逢拍马之声,骤然间沉默了下来,所有的焦点都注意着站在殿上的王爷和皇妃,有旁观看戏的,也有面色担忧的,更是有阴深冷笑的。

    旁观看戏的,只想当笑话来看,无论是谁赢,只要不牵累自己,倒也无妨。

    面色担忧的,因朝中无人不知敏赫王爷早想登上龙座之位,面上虽然平和,暗地里莫不是暗下杀手,若是出题太难皇妃无法作答,会在罗敷国面前失了洛桑国的颜面,但要想出浅题,恐怕,难!

    阴深冷笑的,倒有一副坐山观虎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模样。

    “皇妃年纪还小,臣也不能出太深的题,”敏赫假装思考着,眉峰一扬,“就出两道题目吧。”

    两道题目?如果是王爷和皇妃对题的话,最好为三局两胜,由古至今,又有哪位下过两盘定输赢的局盘?若不是王爷太过自信……殿下的大臣们一片死寂。

    “第一题,对视不眨眼,”敏赫瞧见母后看过来的不解眼色,勾唇低笑,媚脸如酥,“大家可别看不起这民间孩子的游戏,其中不只要凝聚心神,更是要想方设法让对方眨眼,也就是一心二用,可不似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他,还记得七年之前对自己下杀手的那一幕?

    衣衣低头,看着自己的酒杯之中倒映出自己冰冷的容颜,略带苍白的玉颜光滑明亮,圆杏般的双眼隐约带着丝嘲讽。

    他,可是还想在自己的脸上划几刀?可惜,上次没有留下疤痕给他欣赏,真是可惜了。

    “那便开始吧。”没有问他第二题是什么,衣衣迈步走下龙阶,身上粉色的百褶音淼裙带着点点金粉,随着她的步伐细细摆动,宛若乌云之中藏匿的星辰之光。

    敏赫王爷跟其身后,两人在正殿的最中央面对面地站定。

    “皇上……”略微担心,木叶记得七年前那日的情景,若不是后来自己牵制住敏赫王爷,皇妃恐怕已经命丧他手,这对一个七岁的孩童来说,是记忆中极为恐怖的梦寐。

    浮云邱泽轻拢俊眉,紫色的眼眸淡定如常地看向殿中的粉色身影。

    “她做的决定,无妨,朕信她。”

    握住龙柄的手弯曲缩紧,深掐龙鳞,手上的青筋不时抽动。

    敏赫王爷一直浅勾的嘴角略微上扬,不屑的表情尽显无疑,墨黑的眼眸虽是眯着,直射而出的光竟是犹如万丈深渊之下的千年寒冰,冷彻心扉。

    “开始。”俯身在她的耳边,薄唇一吐,他又站直了背脊,往后退上十步。

    目光一沉,衣衣双手似蝴蝶翅膀轻柔煽动几下,两人所站之处生出一彩色的圆球,七彩之光流水般地在圆球上轻柔流动,将两人的身形罩住,外面之人能看其人而不能闻其声。

    “雕虫小技,”敏赫侧头看向龙座之上的浮云邱泽,目光些许的露出挑衅之意,“不过,你还是会死在这里,纵然,只是一个贱民的游戏,你也将死无葬身之地。”

    悠然地和罗敷国的王爷对视一眼,皇淑妃望向敏赫的目光带着抹欣赏,这孩子,真的越来越像他的爹,不只面容俊美,更是心狠手辣,果真具有王者的风范。

    衣衣十指一挑,轻轻地顺着一缕长发而下,不被他的话所影响,眉眼之间的温柔笑意如同面对的是无害的对手。

    “敏赫王爷,七年之前,是按照你的玩法,自然是你赢,”她挑出十根掉落的长发,缓缓地系在葱白纤手的指尖,“今天,是按照我的玩法,你认为你还有胜算吗?”

    抬眼,看着敏赫王爷仍旧鄙视的眼色,衣衣往前踏了一步,水瞳流苏。

    正殿中所有的人都沉下呼吸,静静地看着里面的动态,殿中的蜡烛“噼啪”地燃烧地冲撞上来的飞蛾,发出一股令人恶心的味道。

    烛光摇曳,她的身影渐渐拉长,拉长……鬼魅一般。

    独门幻术

    刹那间,敏赫闪了心神,她桃型小脸上消逝的那抹光彩,为何如此熟悉?

    “轻音哥哥……”若有似无的声音轻柔叹息。

    彩色的圆罩仍旧无声的旋转,站在外面的人只能看得清楚衣衣的手指不知道为何绕了绕,一副和敏赫王爷相谈甚欢的模样,眼眸也一直未眨过。

    可为何敏赫王爷的脸突然直接暗了下来,横眉冷笑?

    “影子术?”回神,垂下眼帘,他看着脚下罩着她幽暗的身影,双脚不能移动一分,即便是使尽所有的力气,也只是徒然。

    好一个先发制人,两人比拼之际,谁先出手,便是占了上风,可控人于首,不落于他人。

    不过,先发制人之中,也分为明下和暗下。

    “不过可惜了,你的先发制人仍旧慢了一步。”他墨眼微眯,单手一握,对着空气,隔空挥出一拳。

    圆罩之内,气体翻转,似被一股无名的流波牵动,拧转成一团火热之气,势如破竹地朝她腹部而来。

    衣衣眉一皱,竟是咬紧了牙,没有使用任何的防御,任由这股强大的气体横冲过来,狠狠地撞向自己。

    “皇妃!”木叶正待往前,被浮云邱泽右手翻转拉住。

    刚才敏赫挑衅的眼神他不是没有看到,这场阴谋诡计之中,衣衣才是他们的目标。

    敏赫手中的一半军权?玉雕龙桌之上的琼汁玉酿微起淋漓,紫色的眼眸笼笼地罩上一层迷离的色彩,虽是不及皇淑妃手上的兵权,积少成多,以少博大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可若是输了……

    衣衣……性命不保!

    “不要忘记今天早上朕对你说过的话。”

    木叶刹时冷静了下来,走到小青的旁边,无声站立。

    “噗!”坚持着没有退后一步,弯下半个身躯,她的脚下一片艳红,宛若在青山之中娇艳盛开的牡丹,迎着炙烈的阳光开出最美丽的姿态。

    难怪他刚才俯身在自己耳边说话,原来一开始,他就下了暗手!衣衣苦笑用手擦拭嘴边的血液,自己的身上不知某处可能沾着细小的粉末,正是它,将敏赫击出的气拳导向自己。

    大臣们些许惊呼出声,些许只是低低地笑着。

    “果真是如蝼蚁一般的低贱,看着恶心,”敏赫突觉眼底有些酸涩之意,不禁有点疑惑,心,为何会微微抽痛?“我们的游戏,就玩到这里吧?不堪入目的东西,还是少看为妙。”口中说着恶毒的话,这一次,他不再单举一臂,而是双臂伸直,长宽的绣袍金碟翩翩起舞,梦幻一般地自丝绸中飞出,围着他,煽动翅膀,各色各样的粉末飘然而下,似梦,似幻。

    眼眸闪着妖冶之光,十指相扣,嘴里默默有声,刚要爆喝,不料,另一声娇喝比他先一步。

    “傀儡之丝,收!”

    敏赫紧扣的十指,就在一片愕然的目光之中僵硬地分开。

    “木叶的独门幻术!”他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丝波澜,怔怔地望着在烛光之中一身粉红的人儿,她十指之上的黑色亮丽发丝竟是不知何时伸长了开来,无声无息地缠扰在自己的十指之上!

    难怪,她会身无防备地任由自己挥拳,术法之人都清楚,一人一次只可用二术,可用三术之人只有一个,便是外出修炼的国师。

    是他,大意了!

    “不对,是幻术!”双眼一眯透出股清澈的光芒,他低低地笑了,七年之前,木叶就是用这一招哄骗了自己和母后,难道自己还会再上当一次么?

    王爷,你输了

    长长的十根发屡在火红的蜡烛之下,墨色有如萤光一般的泛起点点冷光,逐渐紧绷,十指的那端,纤细的手指紧紧躬起,她的鼻翼之上,渗透出点点细汗,杏眼之中朦胧地闪动着一股汹涌的火焰,迎风而涨,又顺风而匿。

    “王爷,你错了。”不知为何,口中的血腥味反而使她所有的神经欢呼雀跃,十指微微颤动。

    苍白的唇畔,鲜血艳红如染,她的脸上,竟是妖艳异常,比起敏赫原本就是妖媚的脸更显得勾魂动魄。

    在场之人莫不被她的容貌所震撼,明明是一张秀美的桃子脸,为何能使人无知觉的认为是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浮云邱泽温润如玉的脸也摸上一层讶异,夹杂着喜悦,又带点莫名的忧愁,掀长的睫毛低垂掩盖住了他所有的情绪,眼帘之下只留下点点斑驳的弯刀倒影。

    “什么意思?”敏赫胸中陡然翻腾不已,不知是为了她的容貌,还是为了她说的话语,手上的发丝已将他的手指勒得发紫,眼角瞥见皇淑妃担忧的神色,他的唇撇了撇,终究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木叶教的幻术中自然是有迷幻人心之术,不过,这次,可不同于上次,”她的水瞳眯了起来,弯似月芽,“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傀儡之丝!”

    心神一振,他微愣地低下头,果真,十指之上冰冷的真实勒感,又怎么可能是幻觉?

    她只所以毫无阻碍的让自己挥拳相向,之所以受到重击也能岿然不动地双脚站稳,都是为了布后面的陷阱。

    敏赫看着脚下依旧笼罩着她的倒影,虽是因为她微躬的身躯,但影子到底是没有离开自己的脚步,自己的双脚还是不能动弹分毫。

    这个女人,何时倒有了心计?拢起双眉,他反而有些陌生地望向她,不,不对,从七年前她惊叫着赌博赢取时间,恐怕,早就心如深海,无人知晓。

    “王爷,你可是认输?若是不认,可就别怪本妃无礼了。”故意强调了“本妃”两字,衣衣倒是被他口口声声的贱民惹恼了,话一说完,也没管他什么反应,纤细的手指不再弯曲躬起,而是慢慢的缓张,然后三指如弹奏一般的敲动,仿佛顺着某种音调,时而快,时而慢。

    被系住的手,一边不能动弹,一边拇指和无名指躬起,中间的三指像是利刃,直直地指向他妖美的眼眸。

    即便是用所有的力气,也无法撼动分毫,他不由得有了些慌乱。

    身后曜热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倘若输给了这个贱民,自己的颜面无存,可以现在的局势,唯有……

    莫青……他侧过脸,眼神一沉。

    站在浮云邱泽身旁的小青面色也隐隐带着丝着急之色,见到暗号,面上不由浮现惊喜,双手相对插如宽大的衣袖之中,想以此引人耳目,小巧的指头在衣袖之中翻飞,熟练得好像已经练习了上千次。

    “小青,给皇上斟酒,再下去给各位大臣斟酒。”木叶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衣袖之中的小手一僵,她面色一瘫,双肩微微抖动,欠了下身,道:“是。”

    被发现了吗?朝廷中的大臣,根本就不需身为皇妃贴身宫女来服侍,他们,可是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

    浮云邱泽淡然一笑,将酒杯举到莫青的面前,锐利的眼神直刺敏赫,胜利之姿不语言表。

    好你个浮云邱泽!

    敏赫咬了咬牙,自己的三指已经碰到了长卷的睫毛,只要稍稍推进,便可刺瞎双眼。

    “王爷,你输了。”凉凉的声音,透过流转的彩色圆罩,如一声闷雷轰在了敏赫妖媚的脸上。

    一阵青,一阵白……

    胜利之吻

    粉色的裙摆在气流的转动之下掀腾翻飞,杏眼如刃,宛似一朵甫开的含羞草,惧怕碰触,而又不得不绽开柔嫩的腰肢,在小小的叶片之上,露出点点扎人细密绒针,既是看着无害,又能无形之中给予痛楚。

    “本王从来就没有输过!”他怒斥着,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能抵住手指更往前刺入的力量。

    “是吗?”衣衣轻笑,故意晃动两下指尖,黑色的发丝轻颤两下,被控制的手指又往前移动了分毫,看着他额上冒出的细密冷汗,月芽的双眼弯了又弯,“记得七年之前,是你教会了我,游戏也可以有不同的玩法,现在,我就教你,游戏还有这样的玩法!”

    语毕,双眸一冷,她几乎能感觉到冰冷的匕首在自己的脸上划动的感觉,温热的血沿着苍白的脸炯炯而流,涔入脖颈,四肢瘫软无力,若一直待宰的羔羊,无力反抗。

    甚至于不久之前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