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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1八一

      重生红楼之环三爷 作者:风流书呆

    非情公子果然才情斐然,贾环略指点二便习得精髓,反复在纸上描摹几遍也就差不离,再绘到背上已与原作般无二。

    贾环从铜镜里细细观看,片刻后满意的点头,“刺吧。”

    “因颜料里掺入了不致褪色的药物,所以刺入肌肤的时候会非常疼痛,还请公子忍耐。再者,这幅图案十分复杂,敢问公子是分几天刺完还是次性刺完?般人,恐无法忍受长达三四个时辰的剧痛。”非情公子坦诚道。

    疼痛对贾环来说是种享受,他躺回软榻,慵懒开口,“次性刺完,来吧。”

    非情公子不再劝,将针头置于火上烘烤,粘了颜料点点往上刺。

    乌黑的长发从肩头垂落,似瀑布般蜿蜒至地面,少年本来白皙如玉的背部,被副艳丽至极却又恐怖至极的画作覆盖,却点儿也不破坏美感,反增添了几分撩人的风情。

    五王爷搬了张靠背椅在软榻对面落座,目光停驻在少年背部拔不下来,裤裆依然鼓胀着,双手无处摆放,终于缓缓解开裤头,探入鼠蹊部。

    贾环支起上半身,从案几上的花瓶里抽出支红梅,抽打青年不安分的手臂,冷笑道,“当着我的面儿意淫我,那玩意儿不想要了么?我给卸了如何?”

    “别啊!我忍着还不成么!看见心爱的人丝不挂的躺在跟前,我要是没有点感觉,简直不是个男人。”五王爷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很听话。

    “把衣服穿上!”贾环勾起他随意扔在地上的外袍,兜头兜脸的甩过去。

    五王爷无法,只得乖乖穿上,咕哝道,“脱了衣服你都不肯看我眼,难道我身材真那么差?应该不会啊。”垂下头看了看自己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又捏了捏结实的,泛着蜜色光泽的胸大肌。

    贾环扶额,叹道,“行,你不怕挨冻就继续光着吧。”

    五王爷沮丧的表情立马被傻笑取代,兴奋道,“原来环儿是关心我,怎不早说呢。我这就穿。”急急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命稽延再添几盆火炭进来,免得冻着自己心爱的人儿。

    “烧那么炭,得把窗户敞开些,小心中毒。”贾环闭眼假寐,曼声提醒。

    五王爷颠颠儿的应了,不许稽延跟仆役进屋,亲手把盆盆火炭挪进去,又把西面的窗户敞开小半,唯恐外头有人窥视,将纱质窗帘拢了又拢,还跑到外边看了几个来回才真正放心,蹬掉靴子,歪在软榻的另头凝视少年艳丽的裸背,表情痴迷。

    他动静闹得挺大,连忙碌中的非情公子都忍不住瞥他眼,表情有些匪夷所思。这个人,真的是五王爷,而不是个贴身近侍?今儿可算开了眼界了!

    五王爷安静了会儿又开始不老实,舔着干燥的嘴唇赞叹,“环儿,这幅刺青纹在你身上真漂亮,我看得都快着魔了,真想根线条根线条的舔个够!等红肿消退了,你让我舔舔行么?你要什么我都答应,立时让我去死也成啊!”

    非情公子拿针的手抖了抖,暗暗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没失态。

    贾环额角的青筋直跳,回头狞笑,“让你舔也成啊,只要你能把我撂倒。”

    五王爷立马蔫了,讨价还价,“换个条件吧,不如你把我撂倒了,就让我舔?”

    “天天被我撂倒的人是谁?你也有脸提这样的条件?”贾环嗤笑。

    “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脸皮厚!咱就这么说定了。”五王爷拍板。

    贾环无语的翻白眼。

    非情公子垂头忍笑,觉得这对儿真逗,而且看上去特别般配。

    三王爷走近非情阁时,就见稽延跟名太监左右的守在门口。屋内没什么大的响动,却时不时传出声闷哼,沙哑的音调很令人想入非非。

    “晋亲王,王爷在……”稽延正欲拦阻,被青年冰冷如霜的目光刮,竟有些发憷。楞神间,青年已推开房门大步而入。

    屋内的情景并不似他想象中那般不堪,然而其震撼的程度却甚。只见少年丝不挂的躺在软榻上,只条薄而透的绯红纱幔堪堪盖住下半身,下陷的腰窝紧连着挺翘的臀部,还有大半臀缝露在外面,那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风情足够令人发狂。

    走得近了才发现,他背部绘满了盛放的菩提花,颗骷髅头安安静静躺在花丛中,只鬼面蛛试探着伸出毛茸茸的节肢,欲从黝黑的眼洞中爬出,择人而噬。分明是副恐怖至极的画卷,蔓延在少年颀长的身躯上却美丽到了极点。皮肤的病态苍白,画作的炽烈绚烂,形成了强烈地反差感,那肆意弥漫的邪气能把人的咽喉扼住。

    三王爷足足愣了好半晌才艰难的移开目光,却又发现自家兄弟占据了软榻的另头,正用痴迷的眼神盯着环儿,裤裆处鼓鼓囊囊的,看就很激动。

    股冷风从身后灌入,他这才意识到门外还立着稽延、萧泽跟曹永利等人,忙反手甩上房门,沉声开口,“不准刺了!”

    非情公子不认得晋亲王,但看对方俊美无俦的相貌和强势到令人窒息的气场,就知此人必定身居高位,下针的手不自觉停了。

    “你怎么来了?这里可不是你晋亲王该来的地儿!”五王爷冷笑。

    三王爷正欲开口,贾环却不爽了,半坐起身,挑眉道,“刺了几朵花就不刺了,当我娘们儿么?日后脱了衣服如何见人?还不得被笑死?”

    “你脱了衣服要见谁?”三王爷浅浅而笑,内心却阵撕扯。

    “当然是见我!”五王爷补刀。

    三王爷看也不看他,只死死盯着少年。两人互不相让,足瞪视了半盏茶的功夫,三王爷的目光终于忍不住游移,从他脸庞滑落至锁骨,在樱红的两点流连片刻又不可控制的看向不盈握的蜂腰,最终定格在半遮半掩,略带几缕黝黑耻毛的平坦腹部。

    环儿长大了啊!十六岁的他就像把出鞘的刀,美的张扬肆意,美的锐利无匹,美的扎手!

    迎上少年桀骜的目光,三王爷心脏被狠狠刺了下,虽然不痛,但那种濒临失控的感觉却令他无法呼吸。他咬了咬牙,终是什么也没说,甩袖出去。

    “你继续刺吧。”贾环重新躺回去,曼声道,“个大男人,背后纹几朵花像什么样子!”

    “就是,环儿别理他。”五王爷连忙附和。

    非情公子定了定神,继续下针。

    听见两人的对话,立在门外的三王爷紧绷着脸走入空旷的庭院,淋了头的雪花,吹了半晌的冷风,才浇熄胸膛莫名燃烧的火焰,转回去推开房门,沉声下令,“老五,你给本王出来!立刻!”

    “本王凭什么听你的?”五王爷掏了掏耳朵。

    “你的那些兵,快没银钱发饷了吧?不想他们饿死,就立马给我出去!”三王爷凑到他耳边,字句低语。

    五王爷磨了磨后槽牙,跳下软榻慢腾腾穿鞋。

    “环儿,我知你不喜被人管束。方才是我言语不当,你别往心里去。”软了面色,软了语调,他快速瞥眼少年又快速移开目光,哑声叮嘱,“天冷路滑,你刺完立即回去,不要在外逗留。”话音刚落,已拉着五王爷大步离去,不忘反手关紧房门。

    终于都走了,非情公子暗暗松了口气。

    贾环盯着门扉,良久后噗嗤笑。

    两人上了马车,三王爷瞥着自家兄弟还未消停的裤裆,冷冷开口,“把你那丢人的玩意儿遮遮,看着碍眼!”

    “这丢人的玩意儿你也有!”五王爷没好气的反驳,见他盘起双腿,用衣摆将那处牢牢遮挡,坐姿很有些不自然,忽然觉得不安。老三这个样子,该不会是对环儿有感觉了吧?

    “别招惹环儿,否则我断你粮饷。几十万近百万张嘴,你养不起。”三王爷端起案几上已冷掉的茶水。

    曹永利连忙拦阻,欲换杯热的。

    “不用,冷的正好。”正好浇浇越烧越旺的心火。三王爷将茶水饮而尽,盯着自家兄弟字句开口,“听见了么?这次我可不是跟你闹着玩儿!”

    不安感重,五王爷沉默片刻,放缓了声音徐徐道,“三哥你知道么,环儿说他只喜欢男人,这辈子都不成亲,不要子嗣,只守着心爱的人起过。我听了这话简直快着魔了,当时就想,他正是我念了辈子,找了辈子的那个人。我两是天生对,合该在起!三哥,我这辈子没什么念想,就这桩,你得支持我。”

    三王爷内心触动,却也仅仅是触动,冷笑道,“你有没有问过环儿的意思?他愿不愿意跟你在起?”

    “嗐,这算什么,”见打悲情牌没用,五王爷立马恢复了不正经的风格,摆手道,“都说烈女怕……不对,烈男怕缠郎。只要我锲而不舍,心意,环儿早晚会被我感动。你瞧瞧我,”指了指自己的脸,“要长相有长相,”又拍了拍自己硕大的小兄弟,“要身材有身材,”最后掏出系在腰间的皇子玉牌,笑得得意,“要身份有身份,他早晚有天会中意我。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环儿向很合得来,在起有说不完的话,干不完的事儿,每时每刻都像在天上飘,欢喜的不行。三哥,你就放心把环儿交给我吧。你看,为了他,我把府里的姬妾娈宠全送走了,我不是闹着玩的。”

    三王爷内心翻搅的厉害,想也没想便沉声拒绝,“不行!任何人都可以,唯独环儿不行!你现在图新鲜,为了他什么事都肯干,五年、十年、二十年以后呢?我无法相信你。”

    五王爷还欲再表白心迹,却被脚踹下马车,吃了嘴的积雪。等他从雪地里爬起来,吐出口里污物,马车已踢踢踏踏去的远了,只留下句冷冰冰的‘你别痴心妄想了’。

    “呸,环儿早晚会是我的,你就干看着吧!”对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啐了口,五王爷爬上停靠在路旁的自家马车,扬长而去。

    屋内只点了几根蜡烛,昏黄的烛光不停摇曳,把切照的暧昧又朦胧。置于桌案上的香炉正徐徐冒着青烟,股浓郁的芬芳在温暖的空气中蔓延,几欲令人沉醉。

    青年穿着亵衣,光着脚,步步朝床榻走去,掀开层层叠叠的纱幔,看见浑身赤裸的少年正背对着自己趴伏在枕头上,白皙的身体是那般完美无瑕,长及脚踝的黑发像瀑布般蜿蜒,披散,铺了满满床。

    青年心如擂鼓,不自觉走近,弯腰撩起他长发把玩,被那丝滑的触感迷惑,爱不释手。遮盖住背部的黑发被缕缕拨开,露出艳丽无匹的刺青,他觉得自己的眼睛也被狠狠刺了下,疼痛的厉害,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看了良久,他终于慢慢,慢慢垂下头,用舌尖舔舐那绚烂的花朵,苍白的头骨,危险的鬼面蛛。

    少年的轻吟低喘令他发狂,他红了眼珠,三两下脱掉衣物,狠狠撞入,口里忘情的呼喊:环儿,环儿,环儿……

    三王爷腾地下坐起,看向正推门而入的曹永利,表情由仓惶无措转为如释重负。原来是个梦!怎会做这样的梦?魔怔了么!

    “王爷,巳时了,您该起了。”曹永利小心翼翼的回禀。

    “叫人进来伺候本王衣。”三王爷掀开被子,扑面而来的麝香味令他呆了呆,然后伸手摸向亵裤,冰凉粘腻,竟然梦遗了。

    本就抑郁的心情越发糟糕,他命曹永利下去备水,待他快跨出房门时迟疑开口,“去,给荣国府递个消息,说本王今日有事,让环儿别来了。”做了那样诡异的梦,他还没想好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少年。

    “启禀王爷,方才环三爷派人送了信,也说今日有事,不能来了。”曹永利小心观察主子面色。

    三王爷愣了愣,失望、沮丧、想念、自我怀疑等错综复杂的情绪不停往外冒。勉强压下烦乱的心绪,他装作不在意的挥手,想拿起茶杯润喉,却把整壶热茶都碰落在地。

    砰的巨响令门外的仆役们心惊肉跳,而三王爷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散落地的碎片,不知在想些什么。

    曹永利连忙遣人入屋收拾,心里暗暗忖道:方才王爷果然在梦中喊着环三爷的名字吧?明明想见干嘛又不愿意见呢?弄得自己如此难受,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