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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 作者:第六
嗜虐成x151(调教~)
韩量回来的时候,是在半夜,小何子、飞影早睡了。以韩量此时的功力,即使不点灯,也可在黑暗中视物了,所以他一进寝间门就看到空荡荡的床铺是g本没有人睡过的干净整洁。
韩量皱眉。这麽晚了,小鹿不睡觉在干吗?於是抬步往密室走。而进了密室後,韩量看到得是这样一幅场景──陆鼎原全身赤裸的睡在密室里间的寒玉床上,股间後x处还夹著那只暖玉做得玉势,唇瓣边躺著另一只羊脂白玉的,怀里抱著他自己尚不知道用法的特制贞洁带,手里攒著贞洁带的肛塞部分。
韩量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一股火却熊熊得冒了上来,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欲火还是怒火。他督著陆鼎原练功也不过是为了早日结束这种不上不下、不清不楚的日子,可是看看陆鼎原在干吗?他有那麽饥渴吗?玉虚g前五层是禁欲的功夫,本应欲望越练越寡淡的,如果不是陆鼎原体质特殊,他应该是连做爱都提不起过多兴致才对。可看看现在,这算什麽?自己这麽多日的辛苦又所谓何来?
陆鼎原睡得并不安稳,所以在韩量气势汹汹的瞪视下,不足半刻他便转醒了。
“量……”原本看到韩量回来陆鼎原是很高兴的,却在看清韩量的表情後开始怕。想到自己之前在做的事,赶紧七手八脚的将东西都推开,却在吓得还来不及躲时,就一把被韩量从床上薅了下来。
“唔……”陆鼎原本来想说什麽,却在近身时闻到了韩量身上那股愈发浓烈的檀香味,一下子什麽话都堵了回去。
“一个人做很爽是吗?”韩量直接将人拎到外间密室绑到了吊环上,“我就让你爽个够。”
陆鼎原一直在抖,却是一言不发的看著韩量将自己绑了起来,看著韩量从里间拿了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出来,看著韩量将他一直不知道怎麽用的新年礼物复杂的上了他的身,看著韩量将那只羊脂白玉的玉势塞进他嘴里,看著韩量拿他亲自做的鞭子往他身上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终於知道那礼物的用法了,让他怎麽也没想到的,那打磨成韩量模样的玉质小人,居然是塞他那里的。欲望又火烧火燎的漫上来了,真不好!陆鼎原垂下眼,含紧嘴里的东西,一声都不吭的由著韩量施为。
韩量如今的力道已经可以拿捏的很好,鞭子抽在身上,会有一道红印,甚至有轻微的肿胀,会疼,但不会留下伤痕。韩量知道陆鼎原是最受不得这个的,每次鞭子一上身,一定欲火焚身、激情难耐,而他抽得位置又讨巧,每一下都在陆鼎原的敏感带上,前x、腰侧、大腿,分明就是变著法得挑逗,加上每一鞭都带出的清脆响声,那诱惑力就又上了一层。不止陆鼎原的分身高高得举著,就是韩量,下身也难耐的硬了起来。
但不知道韩量是要折磨陆鼎原还是要折磨自己,并没有要解放两人的意思。陆鼎原就那麽吊著,韩量这一通鞭就抽了溜溜一个多时辰。等这通鞭抽完了,见陆鼎原没什麽太大的反应,韩量也觉得不过瘾。毕竟鞭子是陆鼎原喜欢的,却不是他韩量的最爱,索x仍了鞭子,把随身定制的那套手术刀拿了出来。
嗜虐成x152(调教g~)
陆鼎原这回是真惊到了,他见过韩量分尸解体的手段,难道此时要用在他身上了吗?陆鼎原一个劲儿的摇头,摇得泪水四溅都没有发现。
量,不要这麽对我,不要!
“怎麽哭了呢?”韩量却笑了。陆鼎原终於有点反应了,死气沈沈的小鹿只有让他更加气闷而矣。
走近陆鼎原,却看到陆鼎原眼里真切的惊恐,韩量将冰寒的手术刀平贴上陆鼎原的腰身,“我没有真的伤过你对吗?你该信任我的。”说著,第一刀已经划下,从左腰际到右x前轻轻的一挑,长长的一道刀痕横在了陆鼎原身上。
在韩量挥刀的瞬间,陆鼎原深吸一口气,狠狠闭上眼,却发现,伤口虽长,却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疼。先不说自己受伤无数,早就已经很耐痛了,光是说这伤口这麽大,出血却不过才几滴,就知道也疼不到哪里去。那刺痛的感觉,与其说是刀伤,还不如说更类似针扎的感觉,只不过这扎得范围有点广。
“你知道吗?人的皮肤分表皮层和真皮层,只要不伤到真皮层,就不会留下疤痕,也不会出很多血,毕竟表皮层除了少量的毛细血管外,是没有真正的血管分布的。”韩量又在说著陆鼎原听也听不懂的天书,几句话的当儿,陆鼎原身上又多了数道伤痕。x肌、小腹、大腿内侧,长短不一的刀痕、鞭痕交错其上,陆鼎原抽了疯似的抖,痉挛著整个身子看韩量伸舌将刀背上的血滴卷进唇齿里去。
韩量笑,“小鹿的血果然香甜。”陆鼎原的血带著一股他独有的清冷味道。大概是常年在寒玉床上练女子玉虚功的原因,陆鼎原的皮肤比一般男子要细致柔滑很多,肤色也偏白皙,连体温也比常人低上一两度,血色较浅,尝起来有股特有的清香,类似那日他所食干支果的味道。
“量……”陆鼎原终於咕噜出不清不楚一句,带著满脸的泪,惨兮兮的样子。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多叫几声来听听。”韩量拿开陆鼎原嘴里碍事的东西,又转到陆鼎原的身後去,转瞬间,原本完璧般得後背上愕然出现十数道刀痕。
“唔……量……”不知是因为疼痛的原因,还是因为这股欲望憋得久了,或仅仅是因为韩量的几句话,总之陆鼎原突然感到欲火如浇了油般的疯涨,瞬间将他的理智烧去七八分了,剩下的两三分,还是他咬著牙死撑,才勉强维持住的。
“真乖。”韩量看著面前被贞洁带勒得圆鼓鼓的两个白皙股瓣,突然就很有据为己有的冲动。想起刚刚尝到的陆鼎原的血的味道,韩量舔舔唇,一口咬了上去。
“唔……嗯……”陆鼎原霎时身子一缩,双腿紧绞住体内的肛塞,无奈那东西chu细适宜却长短不足,半吊子的长度只让陆鼎原更加难耐而已,加上韩量在他股部啃咬的唇齿,只活活让陆鼎原又受了一回欲火浇油的苦。
“啧……”半晌过去,韩量放开被他啃得青紫的半边股瓣,却并不十分满意。总还有别的什麽法,让他成为自己的。突然,韩量眼睛一亮,举刀就刺了下去。
嗜虐成x153(调教完毕)
“啊……”
这次韩量划得可不算浅,刀刀见血,也不管陆鼎原在前面叫的惊神泣鬼,只刻他自己的。等右边终於刻完了,他一路顺著流到脚踝的血迹舔吻而上,到股瓣伤口处,甚至将舌尖探进伤口里去。
“量……饶了我……饶了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陆鼎原终於经不住吓,哭喊了出来。韩量从没这麽对过他,他是真的怕了。如果换了别人,也许活剐了他他都不会哼一声,但那个人不能是韩量!
“嘘,小鹿,你知道吗?据说用口水浸过的伤口,疤痕永远都不会消失,即使用再好的药也消不去,不如我们试试好不好?”哪有什麽好不好的余地,他g本已经在做了不是吗?放开右边,韩量又开始在陆鼎原左边的股瓣上刻划。
陆鼎原疯狂的摇著头。不,这不是韩量,这不是量!不是他疯了,就是韩量疯了,他怎麽会这麽对他?他还记得韩量一次在给他的x口伤处上药的时候说过,他不要他身上留下任何一道疤痕,他不会留下,也不许别的任何人留下。那今天到底是怎麽了?谁来告诉他,这是场噩梦吗?
韩量两边都刻完,也都用唇舌吮得不再流血,这才餍足的舔著唇角放开陆鼎原股瓣。看著自己的杰作,韩量笑了,很开心的那种。再陆鼎原的股瓣上,两侧分别留著不同的字迹。右侧,一个“量”字,是韩量的名,就像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一样,这是证明陆鼎原是他的;左侧,“吾爱”两个字,证明陆鼎原是他最爱的人。字刻在这种位置,也许陆鼎原一辈子也看不见,韩量也不打算告诉他。有什麽关系呢?自己能看到就好。韩量咂咂舌,陆鼎原的血还真是美味。
等韩量转回陆鼎原身前去的时候,陆鼎原已经哭得目光呆滞、神色萎靡了。
韩量捧著陆鼎原的脸,拍拍他的面颊,道:“说,我是谁?”
“量……”陆鼎原抬眼,话都含在嘴里,说得有气无力的。
“再说一遍。”韩量亲了陆鼎原唇一口,索要。
“量。”陆鼎原的眼里终於有了点清明,映出了韩量的影子。
“对了,记得,我是量,你是我的……小鹿。”韩量终於解下陆鼎原,而陆鼎原也在掉入韩量怀里的同时昏了过去。
也不知是惊惧交加,还是这些天委实没休息好,总之陆鼎原一觉就睡去了大半日,等他再醒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傍晚的掌灯十分了。
陆鼎原醒来,发现自己是爬睡在自己寝间的床上的,周身已经被收拾齐整,汗湿的发和身子都已经被清洗过,伤口也上过了药,一身里衣也穿得规规矩矩,甚至在他的被窝里,还有一只装满热水的暖囊。难怪他觉得那麽热呢!
撩开床帐一角,发现韩量就坐在桌边,正就著灯火看著不知哪一g的卷宗,眉头微微隆著。桌上,是一桌丰盛的菜肴。居然不是药膳?!陆鼎原挑眉。
嗜虐成x154
“你还要偷看多久?”韩量终於放下手中的册子,转头看他。
陆鼎原嘿嘿一笑,就要起身。
“小心伤口。”韩量过来,小心的扶起陆鼎原,不让他坐在伤口上。
“干嘛在我床铺里塞这个?”陆鼎原指指暖囊。他这广寒g四季如春,就是在最冷的三九天气,都用不著这种东西,更别说最冷的日子早就过了。
“你还敢说?是谁不顾自己的身子睡寒玉床睡到手脚冰寒的?”
“你就为这个罚我?”陆鼎原偏著头看韩量,觉得他熟悉的韩量又回来了。
韩量瞪他一眼,不说话。他能怎麽说?说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连著几天c弄个自己看著就恶心的人,还得演得好似一脸陶醉,然後憋屈得自己回来拿他撒法子?他可没这脸。
韩量在餐桌旁坐下,见陆鼎原也没心没肺的就要直接落座,直接一把将人揽进了怀里。“你不知道疼啊?”
陆鼎原一笑,也不去找後账,问韩量怎麽伤他的时候就没顾忌,只享受著韩量当下的宠爱。
韩量像抱孩子似的让陆鼎原悬空著屁股坐在自己腿上,陆鼎原也就理所当然的腻在韩量怀里。
“今天怎麽不吃药膳了?”含入一口韩量夹来送到嘴边的菜,陆鼎原好奇地问道。
“小何子说你最近越吃越少,我估计你也差不多吃腻了,给你换几天口味,过两日还要换回来的。”韩量一边填饱两人,一边随口答著陆鼎原的问题。
韩量说者无心,陆鼎原却是听出了别的意思,“你过两日就要走?”
“不,这次待得时间长点,我陪你七日,七日後走。”陆鼎原问,他就答。
“你……到底是做什麽去了?”陆鼎原见韩量答得顺畅,似乎并无顾忌,终於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韩量看著陆鼎原,只是笑,却并不说话。
“我不能问吗?”陆鼎原小心翼翼道。
韩量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把事情办得了,自会告诉你知晓。”
陆鼎原扁扁嘴,将额头抵入韩量颈窝,待发觉韩量身上的檀香味已经洗净,便埋的更深了些。总觉得那股子檀香味好似在哪里闻到过,但怎麽就是想不起来了呢?陆鼎原皱眉。还不及细想,又被韩量塞了一口食物。
韩量这七日是著著实实全天候的在陪陆鼎原。陪陆鼎原练功──虽然他五层的陪著三层的练,对他自己一点帮助也没有;陪陆鼎原吃饭──无论是前三日的普通饭菜,还是後四日的药膳;陪陆鼎原欢爱,是真真正正的欢爱,不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也不再是一方的肆意施为,而是两个人的耳鬓厮磨,甜腻而热烈。美中不足的是他们能用的体位少了很多,原因自然是陆鼎原屁股上的伤势还没有好透!
这次韩量走的时候,没有再瞒陆鼎原,而是在陪陆鼎原吃过晚膳後,当著陆鼎原的面收拾停当的。
“非得这时候走吗?”陆鼎原问。
“嗯,趁著夜赶路,早去早回,不然还不知要拖多久。”韩量拍拍陆鼎原,“记得练功,我回来要查的。”你早日练得,我也好早日结束这聚少离多的日子。後面这一句,韩量自然是没说的。
嗜虐成x155
待韩量走了,陆鼎原突然感到无所事事的空茫。蓦然回想,竟然记不起自己以前没有韩量的日子是怎麽过的?
练功,练功!陆鼎原甩甩头,对自己说道。
往後的日子依然是这样,韩量回来几日,离开几日。只是离开的日子渐长。从一走七天,到一走九天,再到一走十日,最後终是一月有半月不在广寒g里过了。
陆鼎原似乎也习惯了这种日子,韩量不在的时候终日就是药膳练功,韩量回来了会改善他几日夥食,然後两人除了在床铺间厮磨的时候,大部分时候仍旧是练功。广寒g的事物大部分都是冬离在打理了,有处理不了的,也是等韩量回来时问韩量,陆鼎原已经基本上不管事了。不是各g不禀陆鼎原,而是大多数时候大夥都逮不著他。试问一个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个时辰都在密室的人,你能拿他怎麽办?他肯出来吃饭睡觉就已经很让四护法感激涕零了。
所以这一日,当陆鼎原突然心血来潮到聚事堂後房,查阅秋g这几个月搜罗的江湖近况的时候,不止当值的秋云吓到了,连来给陆鼎原送饭的小何子都吓到了。“主子,你要在这用里膳啊?”
“摆著吧,等我看完这卷就过去吃。”陆鼎原连头都没抬。
“有什麽重要事要您亲自过问啊?”小何子好奇。
“怎麽著,这广寒g换人当家了?我看个宗卷还得得人批准不成?”陆鼎原瞟一眼小何子。
看主子擒著一抹未明的笑意,知道是陆鼎原拿他调侃,小何子也不怕,只贫道,“瞧您说的,哪敢啊?我可还指著您给我撑腰呢!您要是不当家,我吃谁去啊?”
陆鼎原放下卷宗,过来落座,“就你贫,你还怕没得吃?怎麽,夏天没把你喂饱吗?”
“主子!”小何子顿时满脸通红,没想到陆鼎原会当著秋g人的面拿这事调侃他。
“好了,说点正经的。”陆鼎原边吃边招呼小何子坐下。“我在秋g宗卷上看到一些了不得的事呢!这些事,你知道多少?”
“什……什麽事?江湖上的事我哪儿知道?你应该问秋影才对。”小何子凳子还没捂热,就有点坐不住了。
果然这些人是有事瞒著他的。“我有说江湖上的事吗?天下这麽大的事,你都不知道吗?你对g里的那些个事,不是最热衷的吗?”
“g里?g里有什麽大事吗?”小何子明显松了口气。
陆鼎原瞥了小何子一眼,“你都不知道,我问你做甚?”
“主子……”小何子不依耍赖,陆鼎原才不理他,只吃自己的。
待摆过饭,陆鼎原想到飞影也该回来换班了,正好有话问他,便信步回转自己的庭院,却在还没入院前就听到打斗声,夹杂著好似争吵的声音。
谁敢在他的院子里动武?等等,那声音怎麽听著那麽像量的?
听出韩量声音的陆鼎原没敢近前,远远的听著,以韩量现在的功力,很容易就能发现他的到来,他还是不要靠太近比较好。
“我没做对不起鼎原的事。”韩量的声音对外一贯的冷淡。
嗜虐成x156
“还说没做?我都看见了。”飞影说得咬牙切齿,手底下也没闲著,招招都是狠招。
“你跟踪我?”韩量只是躲,但声音已经带进一丝y冷,只是能听出来的只有陆鼎原。
“我……只是路过,正好看到。”飞影的攻势一顿,而後更加猛烈。
“偷听偷看,好个路过。”韩量冷哼。
影卫原本的职责之一就是搜罗情报,偷听偷看的事难道还少得了吗?何况他飞影还是秋gg主。飞影知道韩量讽他行事不够光明磊落,但是……“为了主子,我什麽事都可以做。”
“哼……”这次韩量直接不屑的一哼了事。天知道他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还是说给房上背y处那人听的。
“你们……在说什麽?”陆鼎原手脚冰冷,连自己怎麽从隐身处出来的都不知道。
听到陆鼎原的声音,飞影和韩量同时住手。按著平日的习惯,此时陆鼎原应该还在密室里练功,所以他们才敢在院子里放心大胆的又是吵又是打,就是笃定陆鼎原绝不会听到。可此时……看著陆鼎原幽灵一样飘忽的存在感,两个人都有点慌神了。
“鼎原。”韩量向陆鼎原走去,如果不是躲避飞影攻击的同时,分了大半的j力去注意屋顶上的人,他也不会发现不了陆鼎原的出现。
陆鼎原在韩量伸手去碰他的时候,下意识的一躲。
“你也不信我?”韩量收回手,眯眼。
陆鼎原摇头,喉咙却似堵了个石头,又痛又硬,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主子……”飞影见陆鼎原如此,二话不说就低头跪下了,等著陆鼎原开口询问或责罚。
陆鼎原却连问的勇气都没有,他不想知道飞影看到和听到什麽了,一点都不想。
韩量看著陆鼎原眼里空茫得仿佛魂都飞了的样子,心里一痛,伸手又去揽陆鼎原。可陆鼎原依然是轻轻一躲,动作幅度不大,却刚好避开了他的手去。韩量动怒,伸手照著陆鼎原後颈就是一手刀,直接将人劈昏在自己怀里。
“你……”飞影冲过来,再想拦已不及。
“躲开!我不想和你打。”韩量将陆鼎原横抱而起,内力伴著勃勃的怒气爆发出来,和刚才只是一径躲避时的气势自是不同。说话的同时,眼神却是向房顶之上瞟去。
那里看上去虽然没人,也只能说对方隐蔽的功夫不俗,只是随著韩量气势的勃发,对方也释放出自己的气场来──那股霸气与鸟瞰一切的气势。功力许没有韩量百年内力的高深,但也可知来人绝对不容小觑。韩量知道,只要自己和飞影真动起手来,此人一定不会袖手。他那句话,有多一半是对此人说的。
直到对方的气势汹汹地发散出来,飞影才确切知道他所在的位置。也就在飞影的一个晃神间,韩量绕过他,抱著陆鼎原进屋去了。飞影再想拦,已失了时机。照那人所在的位置瞪了一眼,飞影也走了。
秋云欲哭无泪。影老大,您这是唱哪出啊?不是来换班的吗?小弟我午饭还没吃呐!
嗜虐成x157
韩量抱著陆鼎原进屋後直接去了密室。撕扯干净两人後,韩量就轻抚著陆鼎原身上的字迹开始出神。小鹿自从跟了他,似乎就一直没好过过,他不想再在怒气之下,做出更多伤害他的事。而且他虽然可以对著飞影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没做对不起陆鼎原的事,但真面对小鹿,他却是心有一份歉然的。毕竟他已经做到那种程度了不是吗?也难怪旁人误会。
韩量一边想著,手一边无意识的在陆鼎原身上游弋,直到不经意间探到陆鼎原的小腹,韩量才惊异於手掌下的感触。生怕是自己弄错,用内力又探看了一遍。
果然!小鹿突破玉虚功第四关了!
一个大大的笑容在韩量脸上泛开。
小鹿今天之所以没在密室练功,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今天刚刚突破的吗?如果自己最近刚刚得到的那个消息没错的话,也许……那日子就不远了!
韩量一把搂紧陆鼎原,狠狠得吻了几口。
等陆鼎原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韩量一脸莫名的惊喜。
“量……”一个字,换来一个浓烈的吻。
韩量什麽也没说,直接将人按在身下就做。陆鼎原带著丝丝颤抖,迎接著来自韩量的不同寻常的激情。对於之前的事,他什麽也没解释;对於现在在做的事,他什麽也没说明。难道,他是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吗?如果是,那他确实做到了。陆鼎原甚至更不上韩量激情的速度。
“量……慢点……啊……量……”
韩量按著陆鼎原足足做了一个下午,啃得陆鼎原满身青紫、体无完肤,做得陆鼎原眼冒金星、四肢瘫软,终於在临近子时前,将人放了开来。
待陆鼎原睡醒了,韩量亲自下厨给陆鼎原烧了几个小菜,然後就将人拐上山了。
陆鼎原从不知道韩量是这麽会讨好人的人,陪著他看星星,给他讲他从没听过的希腊故事;守著他等日出,并且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吻他;为他的一句好奇,陪著他在溪水里游泳,并且在水下偷吻他的脚;在晚上架著烤鱼的火堆旁,搂著他跳一些他从没见过却又亲密贴合在一起的舞蹈……总是,这三天韩量做了很多事,每一件事都烫贴著他的心,直把陆鼎原煨烤得乖顺非常,只差没化为一只娇宠,成日黏贴在韩量身上了。
“小鹿,”直到第三日的晚上回到谷中,韩量搂著陆鼎原躺在他们寝间的床上,韩量才问道,“你的玉虚功突破第四层了吧?”
“嗯,已经到第四层了。”陆鼎原猫一样的窝在韩量的怀里,昏昏欲睡地喃道。他这三天和韩量一起,几乎玩遍了广寒g左近所有的山头,一天睡不到两个时辰,实在是乏得紧了。
“睡吧!”韩量给了陆鼎原发顶很轻的一吻,然後揉抚著他的背,很温柔的手法。陆鼎原在韩量少见的似水柔情中很快的睡去。
等次日一早,陆鼎原在小何子的请安声中醒来,却发现床边身畔不仅是空的,而且是冷的,说明人早就已经走了。
嗜虐成x158
“腾”的一下坐起身,向外望去。床帐外只有小何子一人。陆鼎原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到前几日飞影和韩量的争吵,又想到韩量这几日从未有过的温柔,陆鼎原从头凉到脚,一股绝望海浪一样兜头拍来,拍得陆鼎原一下子又倒回了床上,竟突然间失去了再起身的力气。
“主子?”小何子不明所以,听著主子在床帐中发出的过大的响动,不由出声询问。
“我……再睡一会儿……你先下去吧!”
陆鼎原在床上足足躺了两日,然後自欺欺人的对自己说,韩量此次只是早走些罢了,过几日就会回来的。然後如常的去练功,只是练功的时间从每日八到十个时辰不等,变成不练满十个时辰绝不出来,有时甚至几天就那麽连著转了下来。
小何子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飞影虽然也担心,但一个人分成好几瓣的忙活,g本分身乏术,也顾不得劝陆鼎原了。陆鼎原却是越等越心焦的,日子一日日如流水般的过去了,转眼三十几天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韩量却是一点回来的迹象都没有。他,不会是真的……
噗!一口鲜血喷了出去,陆鼎原赶忙收功不敢再练。再这样分著心练下去,只是受内伤也就罢了,如果走火入魔了才叫危险。
陆鼎原起身,擦擦嘴角的血迹。还好伤得不重,管小何子要两颗丹药即可解决,不然让韩量回来知道,只怕……想到这,陆鼎原心里瞬间刀砍斧剁一般的痛。量他,还会回来吗?
不行,他要问清楚!
陆鼎原突然冲出密室。他要找飞影问清楚,他不能就这麽不明不白的失去韩量,就算韩量真的不要他了,他也要找他当面问清楚到底为什麽!还有,他要他亲口告诉他!不管他受不受得了。
陆鼎原冲出来的时候,正好见到飞影似乎在和小何子说什麽,而小何子的表情可真算不上好看,这已经是他许久不见的表情了。
“主子?!”
“主子……”两人异口同声,但语气和表情却迥异的不止一点。
陆鼎原才没闲心思管他们的闲事。现在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关心!他只想知道量去哪里了,他相信飞影一定知道的,只是从没主动告诉过他罢了。之前他既是不想妨碍量的自由,又碍於自己的颜面──总不能一个大男人像个小媳妇似的缠著问男人的下落吧,所以一直都没过问。可现在,他顾不得那麽多了!
“飞影,量到底去哪儿了?”还能力持镇定的问,是因为指尖在没人看到的袖口里,已经深深的c进r里去了。
“……”飞影一窒,转头看小何子。怎麽他们刚刚才在说,主子就问起,难道主子听到什麽了?
“主子……”小何子也有点慌,那脸色竟比陆鼎原的还难看。
“说!”陆鼎原很少疾言厉色,即使动怒,也往往是冷冷的一瞟就够旁人抖半天的了,像今天这样只差没拍著桌子瞪眼的情况,真是十几年来头一遭,至少从小就跟在他身边的小何子是没见过的。
嗜虐成x159
“是。”
“主子。”
果然,飞影和小何子吓得同时跪下了。
“公子上雪山了。”飞影低著头,迅速说道。
“雪山?”陆鼎原一怔,怎麽和他想的一点都不一样?这和飞影之前和他争吵的内容有关吗?
“是,确切的说,是天山。”飞影续道。
“天山?量去天山干什麽?”陆鼎原不解。
“最近江湖传闻,今年是天山雪莲花开的日子,公子他……去给主子采花了。”
“采雪莲花?”那个几年才开一次,还不一定开在哪里,开了花期又短,数量又稀少的雪莲花?量他……
“公子前些日子曾和我说过,说什麽雪莲花补肾壮阳,虽未必有江湖传闻的可增长功力,但於主子所练之功却确有益处的,还让我查看药典,细究雪莲的用法。只是我没想到,公子他,真的去取此花了。”小何子接口道。
“那他什麽时候回来?”陆鼎原真恨不得此时此刻就能看到韩量,心里酸酸的、痛痛的,却不是难过。
“公子他……”小何子和飞影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不,应该是很不好看。
“到底怎麽了?”陆鼎原皱眉,隐约感到事情并没有那麽简单。
“公子失去联系了。”飞影头垂得更低了。
“失去联系了?”陆鼎原声音不觉升高。
“是。原本公子一直和我们有联系,却在进雪山後不久,断了联系。”飞影压低著声音,头几乎没垂到地上去。
“几天了?”陆鼎原声音已经有些抖。
“十……十几天了?”
“十几天了?”陆鼎原几乎是尖叫出声,然後跳起来就往外冲。
“主子!”飞影赶在陆鼎原冲出门前将人拦住,“您不能去……”
“我不能放量一个人在那个冰天雪地的地方生死未卜!”陆鼎原吼,伸手去推飞影。
飞影将已经失去理智的陆鼎原抱住,“秋g的人已经去了。”
“去了?什麽时候?”陆鼎原停止挣扎。
“……七天前!”飞影答得有些艰涩。
“七天前?找了七天还找不到?”陆鼎原开始疯了一样的挣扎,“你放开!”
“主子,公子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主子……”
“放开!”陆鼎原才不管那些骗鬼的话,糊弄别人去吧,他见不到量就什麽都不作数。如果不是他现在功力不足,又有内伤在身,他又怎麽会挣不开飞影?
“影老大,影老大……主子……”秋云火烧屁股一样的跑了来,却在见到陆鼎原的一瞬间,吓得禁了声。
“怎麽了?说。”飞影哪有闲情看秋云脸色,光拦陆鼎原就拦不过来了。
“这……”秋云看看飞影,又看看陆鼎原。
陆鼎原却是反应过来了,秋云分明是有什麽事想瞒自己,一定和量的事有关。“说!”不由一声暴喝。
“是。”秋云吓得当即跪倒在地,“天山雪山崩顶。”
“雪崩?”陆鼎原低喃一声,又一口鲜血喷出。几天没睡的他再也撑不住的直接昏了过去。
“主子!”
“主子!”
“……”广寒g里随著陆鼎原的昏倒,瞬间乱成一锅粥了。
嗜虐成x160
飞影又要担心陆鼎原,又要担心秋g属下,还得继续差人打探韩量下落,更得防著某人的不时骚扰,果然是忙得焦头烂额。
小何子见主子又是吐血又是昏迷的,再无心旁顾,专心照看陆鼎原。
陆鼎原这一昏,足足昏过去五六日,却睡得并不踏实,日日梦中吟语,说得也无非都是些担心韩量安危的话。
“量……”终於这日清早,陆鼎原被自己梦中的景象惊醒。梦里韩量被滑落的崩雪埋骨,他到晚一步,踏遍雪山却寻不到他的痕迹。
“我在这。”睁眼处,韩量却在眼前笑。
“量?”陆鼎原傻傻伸手,手指都已经碰到韩量温热的面颊,仍旧难以相信这是真的。
“我在。”韩量一手握住陆鼎原抚在自己脸上的手,另一手为惊坐而起的陆鼎原擦著满头的冷汗。
“这是真的吗?”陆鼎原尤不敢相信,甩手就要抽自己一嘴巴。好在功力深厚的韩量反应快,一把拦下了,然後代替陆鼎原的手,用力掐了掐他的脸蛋。
“是真的,我回来了。”
“量!”陆鼎原一下子冲进韩量的怀里,也不管韩量坚硬的x肌撞痛了自己的鼻子,只一径埋著自己的头,狠狠汲取韩量的味道,双臂更是死死卡在韩量腰上,用力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好在韩量已不若从前的弱不禁风,也不觉太难受,只轻抚著陆鼎原的发和背安慰道:“让你担心了。”
经过这些时日的游走江湖,韩量已经知道这些古人是多麽的矜持,尤其在外人面前,更是做不得半点亲密。可如今陆鼎原在一众下属面前就这麽投进自己怀里,又抹了自己一衣襟的泪,可见他让他担心到什麽程度。韩量无声的叹口气,搂紧陆鼎原,回过头冷冷瞪了不识趣的众人一眼。
还是飞影回神的快,拉著呆愣的四护法出了屋,还顺带手掩上了房门。
待众人出去了,韩量才一把打横抱起陆鼎原,果然见到一张哭花了的小脸。抱著人进了密室,这才敢放心大胆的说话。“怎麽哭了?”
“量……”陆鼎原却仿佛只会说这一句话了,搂著韩量的脖颈,一径把自己往韩量怀里蹭。
韩量一边往里间走,一边三下五除二的撕下两人的衣物。“想我了,嗯?”
“……”陆鼎原不说话,只是抖。
“我想你了,很想。”韩量啃吻上陆鼎原,将人按进床铺里,也顾不得准备步骤,就直接将身子往陆鼎原身体里挤。
三十多天,韩量从没离开陆鼎原这麽久过!每天只睡两三个时辰,几乎翻遍天山每一个角落的去寻那不知在哪里静开的花朵,只想著那东西是可以帮著陆鼎原恢复功力的大补之物。躲著同样来寻的不知哪门哪派的武林同人,躲著不知为何踏进天山的大内高手,躲著天山本地的观庙派帮,还要想方设法不时给山下待命的几个秋g下属传信号,韩量一个人在天山越上越寒的险地里探寻。等好不容易找到了雪莲花,韩量看著含苞待放的花朵,足足守了十数天等它花开。待花朵终於绽放,韩量小心翼翼地将两株雪莲连g拔起,却不知怎麽触动了山顶积雪,他又和雪崩抢时间,总算抢到了雪莲,却差点被雪活埋。好在雪质松软,不是那种带著大量泥沙冰块的,韩量解救自己同时,首先保护的,却是好不容易得到的雪莲。到终於可以下山之时,却发现因为自己守著雪莲不好传递信息,秋g的一众属下冒进了雪山,刚好赶上了自己拔雪莲时造成的雪崩。又一路走一路捡人,等韩量终於将人都敛乎齐了,这才一路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