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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 作者:第六
嗜虐成x81(纯r~)
等两人气息稍平缓,韩量解了陆鼎原手上束缚,抱着陆鼎原向温泉所在行去,临去前还不忘顺手拿上那只寒玉做的家伙。
等把自己和陆鼎原都在泉水中洗把干净了,才将寒玉做的玉势自岸旁拿过眼前来。陆鼎原看到那寒玉上散发的丝丝寒气,狠狠一抖,自是记起不久前才受的苦楚。
“小鹿,我做这些个东西,初衷都是为了让你舒服的,虽然用错了地方伤到了你,但是一开始绝不是为了罚你才预备什么的,你可明白?”韩量就是这样,哪里错的哪里补救,他和小鹿自已谈开,便不允许新的隔阂再无故产生。
陆鼎原点点头,对韩量从来都是全心信任的。
“别怕。”韩量叹息般一声轻谓,吻住陆鼎原的同时,执玉势的手缓缓向他身后探去。
陆鼎原双手紧紧攀住韩量脖颈,吻得忘情,也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配合韩量在他身后的动作,密x缓缓吞咽下chu滑冰寒的玉势。
这次寒玉入体却和上次感觉大不相同。冰寒的玉势,搅着滚滚热水翻涌而入,每一次抽c带动的都是冰火两重的交融,加上身边热气的蒸腾,和韩量不停的激烈允吻爱抚,陆鼎原只觉得自己要消融在这一片欲海汪洋之中了。
“量……主人……主……主人……”陆鼎原已经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和想要说什么了。
“小鹿乖……乖……小鹿……”韩量吻着陆鼎原因激越而流下的泪和汗,也是气喘咻咻的情动不已。
温泉中的一场x事因怕二人再度被蒸昏,而进行的极为顺畅,韩量没有难为陆鼎原,也没有压抑自己,很快两人就一起s了出来。浓浊的y体喷在彼此的小腹上,然后在水中晕荡开来。
“呼……可惜了……”陆鼎原一边喘着chu气,一边一脸惋惜的看着水中渐渐消失无影的韩量的j华。
“哈哈……你对那东西还不是一般的执着呢!”韩量嗤笑。嘴里虽如此说着,对陆鼎原极珍视他的j露这一点倒是喜爱又自豪的。
陆鼎原撅撅嘴,“那对小鹿来说可是很珍贵的东西呢!”低低喃了一句。那是救过他命的东西,在他眼中自是不一样。
韩量轻笑不言,将两人从水里捞出来,来到寝间准备给二人穿衣。
陆鼎原突然握住韩量的手腕,“主……主人……”
韩量不解,抬目看他。
“你……你今天都没进来过……”声音虽然越说越小,头虽然越说越低,脸虽然越说越红,但陆鼎原终是将话讲了出来,韩量也终是听了个齐整。
韩量哈哈一笑,狠狠在陆鼎原屁股上拧了一把。“这样都没喂饱你啊?”
“嗯啊……”陆鼎原哼咛一声粘软在韩量x膛上,“玉……玉势虽然也很好,但是……但是比起主人的……”
“还是想要我是吧?”韩量掐着陆鼎原脸蛋调侃。
陆鼎原紫红着脸,却坚定的点头。量的灼热,带着生命体温的勃勃脉动,是再j巧的工具也难以比拟的,他要感受量的存在,感受他就在他的体内,那样他才能真切的知道自己是活着的,真切的知道自己是属于韩量的,而量,也是属于他的。
所以当韩量进到陆鼎原身体里的时候,就感觉他疯了样的绞紧了自己,让韩量险些把持不住。
“量……量……主人……主人……”久未感受到韩量贯穿的陆鼎原这一刻竟激动得差点落泪。
“小妖j,早晚被你吸到j尽人亡!”韩量感受都身下一股巨大的吸力,狠狠给了陆鼎原屁股两下,自然又惹来陆鼎原一阵娇喊。
等终于事毕,韩量都开始觉得脚软了,不甘心的掐了掐陆鼎原的脸蛋。“妖j,也不怕做死我。”韩量原虽有欲望,却不是个欲望深浓的人,加上从前太忙,往往积攒了许久才匆匆做上一次,却因自己的特别嗜好总也不得尽兴。待遇到陆鼎原后,渐渐尝了甜头,原还是能克制自己的,近来却发现越来越欲罢不能,常常被陆鼎原引得欲火焚身,浸y床事中沈沦。
陆鼎原嘿嘿一笑,静静的看着韩量给他着衣穿靴,知道韩量不是真的责怪他,心下一片甜腻。
嗜虐成x82
白日里陆鼎原要去处理些教务和陆府的事,就是下属再能干,他好歹是个主事者,好多事还是要他最后拿主意才敢定案,而前些日子又诸事繁杂堵了陆鼎原平日的进程,所以积攒了不少事物待他亲理。
韩量也不是个闲的下来的人,陆鼎原不在的时候便每日埋首在工房里,也不许旁人进,不知又在做什么活计。
小何子因再没有韩量缠着整日问医理,反而清闲不少。
飞影自还是神龙见不到首也见不到尾,但其实是人都知道他就在陆鼎原左近,要寻他找陆大庄主准没错。
就这样,一切仿佛又恢复回到了从前平静的样子。但是当夜晚到来……
“啪~”鞭声清脆,是抽打在r体上的声音。
“哈……主人……”陆鼎原盈白如玉的身上,交错的是红红紫紫的痕迹。
“舒服吗?”没什么升降调的平板声音回响在幽暗的密室里,外人听起来或许是冰寒的语气,却恰恰能引起陆鼎原的一身战栗。
“啊……舒服……”又挨了一鞭的陆鼎原轻喊一声,颤着声音道,“主人……还要……”
“啪~啪~”又是两鞭。
“嗯……啊……主人……要……主人……小鹿还要……”
“真是y荡的小东西。”随着一句似冷淡如水的话,响起的是持续的鞭声,“啪啪”不绝。
“嗯……啊……主人……受不了了……小鹿……受不了了……啊……”
“这就受不了?还早的很呢!”佞笑声响起,接着是更加紧密的鞭声。
在密室里玩调教的,正是韩量和陆鼎原两人。用的鞭子,是韩量两天前才用天蚕丝亲自一gg搓捻而成的,用上好的翠石雕磨的柄,白的白绿的绿,煞是好看。照他话说,这样的鞭子才配用在陆鼎原身上。而陆鼎原的讨饶,韩量g本充耳不闻,原因无他,实是因为他们已经约定好,如果陆鼎原真的受不住伤或疼了,他会直接喊韩量“子衡”,这样韩量就会停下来,就像他们约定好的暗号一样。
而现在,游戏才进行了一半,以前两天的经验,离陆鼎原真耐不住要s的时候还早得很。而那声“子衡”,陆鼎原更是从来就没叫过的。
韩量才想着,就听原本“嗯嗯啊啊”欢叫着的陆鼎原,突然一声凄厉的大喊“子衡”。
“怎么了?”韩量吓了一跳,赶忙仍了手里的鞭,冲过去将陆鼎原解了下来。“打疼你了?”
“……”陆鼎原皱着眉轻摇了摇头,“你听。”
“什么?”凝神静听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听到。
“广寒g的逐月铃。”陆鼎原拧着眉又听了一会儿,“不会错的。”说着便起身开始着衣。
原本就穿得尚齐整的韩量自是帮着陆鼎原整装,嘴里也不闲着,“逐月铃是什么?”
“是一种紧急令,通常是g里出了大事的时候,通知所有人附近的教众紧急回g集合的命令。”
“谁有资格发这个?”
“原则上来说只有教主,但是方法其实是护法以上的人都会的,只要有紧急情况,普通的教众通过四护法任意一人也可发送。”
“也就是说,只要是铃响,至少是护法认可的大事了?”
“我承位至今,不算这次也只发过一次逐月铃。”
“哦?所为何事?”韩量不由好奇。
“为的把个纯女子帮派变成现今这样。”陆鼎原叹息。“但那次也是白天。”
那么,谁会在大半夜响这种铃?为的又是何事?
陆鼎原和韩量对望一样,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问。
嗜虐成x83
“不会是有人趁夜攻击你的广寒g吧?”
“那要出去看看才知道了。”
两人比肩向外走,待出了密室的门,韩量才算隐隐听到了一些铃声,铃声紧密,且越往外走听得越是真切。不由心中叹息陆鼎原果然功力高深,隔着密室那么厚的几座石门竟听得到外面响铃。
出了密道,打开最后和陆鼎原寝间连接的石门,这铃声才算真真听得真切,有点像喇嘛教开坛讲法似的那种动静,嗡嗡得到处都是,响得人心烦意乱,如果不是定力或功力深厚的人,就这声音便能让人几欲发狂。
韩量皱眉,发现飞影已经现身等在门外,表情和陆鼎原一样沈凝,甚或更凝重些。
“何事响铃?何人发的逐月铃?”陆鼎原似乎早就知道飞影守在门外,旁顾都无,出门就仍了两个问题给飞影。
飞影脸色更臭,回陆鼎原话之前,竟是先瞟了眼韩量,才道:“三位长老具已到齐,逐月铃是夏天发的。”
“三位长老?”陆鼎原一愣,本已向外移去的双脚停了下来,一脸不解的望向飞影。
所谓长老其实不过是前任g主的四护法而已。g主在位时,护法永远是四人,旧死新替,总不会空位,但若旧g主离位,无论护法上任多久,都会被新一任护法取代,旧有的即变为长老。换言之,四护法永远是当任g主的心腹,且只效忠g主一人,长老不过是旧臣,有名而无实权罢了。
而自陆鼎原接任母亲的g主之位以来,四长老早就各回各乡,养老去了,其中一位更是已于前年离世。而是什么事,需要将已经离位多年的几位长老请出来?要知道,长老在教中虽然无实权,但威望甚高,毕竟旧部甚多,有些人甚至是长老一手带起来的。而又是什么人,居然一次请得动三位长老?
陆鼎原其实心里已经有一点数了,但他仍然无言的看向飞影。
“是陆总管携三位长老同来的。”飞影低下头。
答案不言自明,这也就是为什么响铃的是夏天了。
“知道所谓何事吗?”陆鼎原突然不急了,整个人瞬间沈静了下来。
“为的g里传的流言。”仍然不敢抬头。
“什么流言?”很轻,很沈的声音。
“关于……韩公子的。”飞影感觉头顶似有千斤重,压得他的脖子怎么也直不起来,难能细表,只能如此说。
“哼……”陆鼎原冷笑一声,甩袖向外走去,走了一半,似乎想起什么,又回来拉了韩量的手同去。
韩量直到此时才轻轻展颜一笑。
其实对于外面怎么传他,韩量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无非是陆鼎原怎么看他。他虽然没有功夫傍身,却仍然希望可以和陆鼎原比肩而站,而不是躲在陆鼎原身后做被保护的那一个,无论什么问题,他希望他们可以一同面对。
飞影直到两人出了房门,才终于抬起头来,轻吐出憋在x口的一口气,快步跟了出去。
嗜虐成x84
三人来到“聚事堂”上,首先迎过来的是小何子。
“主子……”刚才面对教众还一脸平静的小何子,在面对自家主子时却是真情流露的心焦,他别的都不怕,只怕主子受伤。
陆鼎原抬手,制止了小何子的欲言又止,面无表情的登上台去。身后跟着的是小何子和飞影,而韩量,始终站在他的左手边。
陆鼎原在主位上坐下,下面立刻静成一片。
这场面似曾相识,韩量不禁莞尔,当初也是因为他的出现,让陆鼎原的场子静成这样。只不过那时的他还在台下仰视,而此刻,他已在陆鼎原身旁。
侧脸看向陆鼎原,发现此时的小鹿又显出石场上那时的气势来,虽不是他熟悉的样子,却同样是他爱极了的样子。无论床上妖娆媚人的小鹿,还是江湖上气势磅礴的陆鼎原,都是他爱入骨的陆鹿。韩量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的一片似水温柔,再抬眼向台下看去时,眼中只剩淡然和冷漠。
陆鼎原坐在主位上,环视全场,等了半刻锺,才懒懒开口:“怎么?人都到齐了,说说吧!谁响的铃?”
夏天很无奈的站出来,然后很无奈的摊摊手,“铃是我响的,但是……”夏天耸耸肩,看向陆总管。
“教主,是我请夏护法响得铃。”在广寒g,陆总管的身份还在夏天之下,也不像在陆家庄叫陆鼎原少主,而是跟着大家叫教主或g主。
“哦~所谓何事?”陆鼎原人未动,眼神却更深沈了。他对陆叔尊敬有加,却并不代表他可以越矩。
“是想请教主送韩量韩公子出g。”换言之,就是要将韩量扫地出门。
“哦?大家也都是这个意思吗?”陆鼎原将问题扔出去,顿时引起全场一片骚动。
“今天响铃是为了逼走那个韩量吗?”
“我就说那个韩量是个祸害。”
“一个公子而已,至于那么劳师动众吗?大晚上的。”
“什么公子,他哪有小倌的样子,听说教主才是被压的那一个。”
“怎么可能?教主那样的人。”
“所以才要把他送走啊!”
“难道是真的?”
“听说教主被迷得什么都听他的。”
“咳~”陆鼎原轻咳一声,待到下面都静了,才道:“我记得我传过话下去吧?”
“是,韩公子是教主收了房的人。”回答的仍旧是陆叔。
“为了送走本座的一个枕边人,半夜响逐月铃,又请三位长老前来,不觉得劳师动众了吗?”陆鼎原的意思很明确,这是他的家事,和g里的教务无关。
陆叔也有点尴尬,其实他原本是听说,陆鼎原晚上基本上都和韩量闷在密室里做那种事情做一晚上不出来,所以准备趁夜联合三长老煽动教众,给四护法施压,然后等一切事情底定的时候,只等第二天早上陆鼎原和韩量出来后,以韩量耽误教主执行教务为由,直接将韩量送走。
但他显然忘记了两件事,其一就是陆鼎原功力深厚,即使在密室,仍旧可以听到逐月铃;其二,便是陆鼎原超强的自制力,逐月铃响,别说他仅仅是在做爱,就是瘫了残了,他抬也会让人将他抬出来。这是陆鼎原作为一个教主的自制和责任。
所以当陆鼎原协飞影和韩量一脸淡然的步入聚事堂的时候,陆叔就知道事情不太好善了了,但该做的,他还是会做。那韩量就是个祸害,他一定会把他从少主身边清走。
“原本教主收几个填房也好,妻妾也罢,我们是管不着的,”陆叔拱手而礼,然后转身面对全场,“但如果这个人危害教主,那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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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害本座?”陆鼎原眯眼,等着陆叔的下文。
“教主可敢脱了上衣给大家看个明白?”原来的法子显然是行不通了,想逼退韩量,那就只有下狠药。
陆鼎原攥紧了衣袖下的拳头,没吭声。他的身子鞭痕累累,怎么给大家看?难道当众说自己不被人抽打就兴奋不起来吗?
“陆总管是什么意思?”问话的是冬离,她一向和夏g的人没什么深交,谈不上什么成见或交情,却不喜欢陆总管此时咄咄逼人的样子。虽然她也不喜欢韩量,但她知道,陆鼎原至少看似是喜欢的,而只要主子喜欢,她做为陆鼎原的护法,就会回护着。“这广寒g虽是男女参半,但少说也有近半数的女子,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让教主一个大男人在这许多女子面前宽衣解带也欠妥吧?”
冬离将陆总管逼到一个绝境里,如果他敢说出让女子回避的话,就是连三长老都得罪了,因为是上任教主的旧部,所以已退位的长老无一不是女子;但如果他给不出个合理的解释,其他教众也不会干休,哪有人随便逼迫教主脱衣服的?
“这……”陆总管略一犹豫,但到底是老姜,岂会轻易被斗败。“陆某听闻,自从这韩公子来了之后,屡次累教主身受重伤,只是想当众证实一下罢了。”哪里是听闻?他分明是偷听到韩量向夏天讨要天蚕丝,说是什么做绳索鞭身之类,是要施用在陆鼎原身上的。如果可以让教众看到韩量欺辱少主的铁证,那么虽有辱陆鼎原威名,却是一定可以将韩量赶走的。
“这还用得着脱衣服吗?何总管就在边上,问何总管就都可以知道了吧?”冬离嗤笑,陆总管这个谎扯得真不高明。
“也对也对!”陆叔陪着笑脸对着面前的冬离丫头,但面对小何子的时候,脸上虽笑着,眼睛里却带着压力,“那何总管,一定要据实以告,莫要欺瞒教众才好啊!”
小何子不明白一向和蔼如父的陆叔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不由和台下的夏天对望一眼,却发现夏天也是皱着个眉,一脸颇为不爽的表情,想来也是被陆叔逼着才响得这逐月铃。
“韩公子来后,主子确实受了几次比较重的伤。”小何子缓缓道来。
陆叔听到此处,刚要满意的笑笑,却听小何子又道,“但韩公子来前,主子也时有受伤啊,况且,韩公子也懂医理,上次若不是韩公子鼎力相助,主子的手臂,怕没有那么快好呢!”
“你……”陆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宠若养子的小何子会向着外人。但他又哪里知道,他就算再宠小何子,又哪有陆鼎原惯着小何子更甚?陆鼎原虽是面上冷淡的人,对身边人却是极好的,虽然从前脾气y晴不定,但只要在他身边待上个几年的人,都能体味出那种好。何况小何子的命是陆鼎原救的,又仰仗陆鼎原在广寒g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就是再世父母,恐都及不上他对陆鼎原的感情,何况一个陆家庄总管?所以小何子向着的,自始至终都是陆鼎原。而他此时向着韩量,便是说明陆鼎原向着韩量,明白人一参便该透的,只是有些人当局者迷罢了──就比如,陆家庄陆大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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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韩公子还懂医啊?”
“看不出来啊?”
“不是个普通的小倌吗?”
“侍寝,什么小倌?他哪里像小倌?”
“教主又络了一个有用的人啊?”
“教主哪回捡回来的是废物?”
“也是,四护法好像都是教主亲捡回来的。”
“这个不会也封个护法吧?”
“不可能,护法只有四个位子。”
“那可没准,教主那x子哪管那许多。”
“那倒是,当初还不是让咱们这帮老爷们进了纯女子帮派的广寒g。”
“哎呀,护什么法啊,不是都说是枕边人了嘛?g主都收了房了的。”
小何子的话引来下面一片窃窃私语声,底下人更是教主g主的一通乱叫,g本没个章法。
“这点我可以作证,”飞影难得开口,但他一开口,就绝没有废话,并且,只要他开口了,就代表秋g的态度,秋g影卫,个个以秋影马首是瞻。“我亲见韩公子将子母镖从g主身上取下。”秋影说完,打了个眼色,聚事堂中现身的影卫立即撤了个干净,全都各回各位执行教务去了,不当值的,也都休息去了,不再掺和。
“秋影你什么意思?”不等陆总管发难,三长老中已经有人沈不住气了,其中岁数最大的一位杵着拐杖沈声喝问:“我们三把老骨头尚在这里审事听命,你就把你的人都撤了?”
“秋影只是觉得,广寒g和g主的安危,比个侍寝的去留重要。”飞影不紧不慢的回道。
“哼,你们在外面挡得再严实,也抵不住窝里面的祸起萧墙。”
“韩公子不会危害g主。”这点飞影无比肯定,那爱恋的眼神骗不了人,尤其骗过不他。
“男男成风,成何体统?”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吧!”对这一点,夏天实在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了,再沉默下去,有麻烦的就不只是陆鼎原了。“况且,男风自古有之,g闱中尚如此,江湖儿女又何妨?”
“哼,难道定要广寒g威名扫地,在江湖中难以立足,你们才肯作罢?”三长老各有各的说辞,竟是各有不满的。
“广寒g的威名?”陆鼎原嗤笑出声,“现在才来计较这个?是不是晚点?”
“陆g主什么意思?”依旧是岁数最长的长老,手杖在地上跺得“!”一声响,竟是含着内力的,立时让全场略显松散的气氛紧张起来。
“什么意思?几位长老难道不知道广寒g已经被江湖传成是魔教有些时日了?”威名?如若不是他,别说威名,广寒g在江湖上怕是连个名都没人知晓的,现在来讨“威名”了?骂名不少,威名怕是从不曾有过的。
“哼,还不是你们这些个……男人搞的。”长老本想说臭男人,略一停顿,还是忍了回去。上任g主将大位传于陆鼎原,本就是遭受诸多非议的,但无奈是亲子,加上陆鼎原母亲死得突然,众人还来不及劝说则个,上任g主已经驾鹤西归,教众无法,这才不得不让陆鼎原登位。加上众人里,陆鼎原的功夫确实是当时最厉害的,他有心上位,别人拦还真拦不住他。况且当时的几位长老其实是有私心的,广寒g少说也有数百年的传承,但竟然一直在江湖上默默无名,真是功夫不济事也就罢了,偏偏是历任g主都无那个心,好不容易来个有野心的小子,她们还盼着陆鼎原真如他当时所说的问鼎中原武林呢,谁知道几年光景下来,威名不见,骂柄不少,如今又传出男男之风,这堂堂的清净所在,就要被他们玷污得不成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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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几位长老今个竟是冲着本座这位子来的?”陆鼎原言外之意就是三长老逼他退位让贤。
“这……”三长老面面相觑,不明白怎么话题变成这样?但也未尝不可。她们本来也不喜广寒g被弄成现今这样,当初若不是g里变革时g本就没通知回乡养老的她们,她们怎么又会不做阻止呢?如果能让陆鼎原自己把位子叫出来,也未尝不是件意料外的收获。
“老奴不敢!”陆总管听到此事,可不敢再作壁上观了。他把三长老请来,是为了逼走韩量的,可不是为了祸害陆鼎原的。陆总管从小是陆老爷的伴读,服仰半生,看着陆老爷娶妻生子,看着陆鼎原一天天长大。所以在他眼里,陆鼎原和他亲儿子有什么区别?都是疼进心窝里的。如今也无非是看不得韩量欺辱陆鼎原,而陆鼎原却似无知无觉般任由施为,才一心要将韩量弄走。可如今看这架势,三长老竟是要把陆鼎原拉下g主之位了,这让陆叔怎不惶然?急急忙忙地,赶紧将势头往回带。
陆鼎原当然知道陆叔不敢,也知道他从没那意思。他故意将话题带开,一是不想让众人的心思胶着在韩量身上;二一个,他故意将问题说的严重,也是要给陆叔一个警告,不是所有事,都可以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发展,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就是让他汲取个教训,以后少招惹这些退了位的老骨头。
看长老们似乎有话要说,陆总管赶紧打揖作手地将话头拦了去,“我等前来也无非是想请g主正个威名,男男成风确是不像话,何况曾是纯女子之帮的广寒g,少主若真舍不得送走那韩公子,再娶房正妻也就是了。毕竟大户人家养上一两个小倌也算不得什么。”
陆叔此时将“少主”这称谓叫出来,一是提醒众长老,别忘了是陆家支撑着广寒g庞大的开销,才使得广寒g可以无忧的做大,如果陆鼎原不是g主,那陆家也将不再是广寒g的“夏g”所辖;二是想通过这一声“少主”告诉陆鼎原,自己心里还是向着他的,他毕竟是他看大的,怎么也不会做出当真伤害他的事来。
陆鼎原哪顾及得了那么多?他现在只觉得可笑!娶房正妻就是正了广寒g和他的威名?这什么烂借口?
“鼎原不会娶妻。”陆鼎原还未及开口,身侧便冷冷响了句如冰坠瓷盘般的声音。正是从进门到现在就从未开过口的韩量。
“韩公子别不识好歹……”这是陆叔的警告,话还未毕,另一边就叫嚣上了。
“你算什么东西,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年长的长老拐杖就地一跺,“哆”的一声,一股劲力已向韩量扑去。
陆鼎原身未动,手臂一抬一落间,已将劲道卸去。
众长老原本想着,让陆鼎原娶妻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只要她们j挑细选个丫头,细细教导了,让他们共掌这广寒g,于祖上也不算太说不过去。谁知道陆鼎原还没说话,那不知耻的小子便先来阻上了一阻,这叫这几位长老哪能善罢,登时就火冒了金星!
“哪里来的骚腥货,快快滚出g去,莫等我等动手。”
“你以为你魅惑得了g主就说服得了我们吗?快快离开。”三长老竟是口径一致得惊人,不仅一致轰韩量走,更是拉开了架势,大有武力解决的样式。
陆叔在旁边自是乐见的,使了个眼神,人群中就不知谁喊了一嗓子,“韩量快滚!”
紧接着又一道声音:“韩量你走吧!”
“就是,韩量快滚!”
“韩量走。”
“韩量快走。”
“滚,快滚。”
“滚出g去吧!”
“韩量快滚。”
“滚。”
“滚……”
“走吧……”一时间,聚事堂里让韩量离开的声音竟是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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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鼎原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三长老大有以武力逼迫之势,自己就是功夫再高以一敌三也甚吃力,教众又受蛊惑,四护法怕是安抚尚且不及,更是无暇他顾。陆叔武功虽不j湛,但也不俗,又有自己亲部,他竟是将韩量暴露在了一片险恶之中!亲故相迫,加上这一片滚滚而来的声讨之声,让陆鼎原心情烦躁之余向韩量偷眼望去,却见韩量目似寒潭、面凝沈霜,竟是举步要走。
难道他是怪他刚刚没说要拒绝娶妻的话?
“量!”陆鼎原这一惊可非小。想也没想的,自座位上闪身而起,“啪”的一声就跪到了韩量的面前,甚至低垂着眼睑,不敢看韩量决绝的表情。韩量是他求着、缠着才留下来的人,他怎能让他走?就是这g主不当了,他也不能失去他的。陆鼎原面沈如水,无甚表情,心思却是定了的,韩量要往哪边走,他就往哪边跪,反正决计不让他抛下自己的。经过了这些时日,他知道韩量对他也绝不是毫无情义的。
韩量可是给面前的陆鼎原骇得一怔。他原也不是打算走,而是看场面剑拔弩张的,随时会打起来。他无甚功夫傍身,虽知道陆鼎原定会护他周全,却怕又像上次一样最终累了他为人所制,所以原打算暂且退去一旁,也好让陆鼎原全力施为。谁想到陆鼎原好像误会了什么,竟突然就跪了过来。
若说韩量只是一怔,心理承受能力强是一方面,说到底还是因为平日里也受过陆鼎原几次跪,若非是第一次当着众人,他连这一怔都省了。
其他众人却不然,别说教众,就是三长老和四护法都当场吓傻了。尤其小何子。小何子是从小陪着陆鼎原长起来的,这陆鼎原跪过谁啊?上跪天,下跪地,除了拜师拜年的时候跪过父母,连皇帝老儿他家主子都没跪过的,如今这金漆铁打的膝盖,怎么就弯了下去呢?小何子吓得脚软,“腾”的一下,也陪着跪了下去。他的想法很单纯,主子跪着,他没有站着的道理。
众人又是一惊。
飞影略一思索,已然明白了陆鼎原缘何而跪,眼神一暗,却也郑重的,冲着韩量的方向跪了下去,代陆鼎原同求。
夏天其实从入广寒g以来,就没跪过陆鼎原,但此时形势所逼,加上小何子惊得魂都快飞了一样,既然不能拉小何子起来,那他就只好陪着跪了下去。
冬离是最迷茫的一个,她甚至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前一阵子她还是打算杀掉韩量的那一个。而现在,看着另外三护法,她只能别无他法的跟在陆鼎原身后跪了下去。
这下满堂皆惊了!什么情况,短短不足半盏茶的功夫,连g主带四大护法的跪了一地。谁也不敢说话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包括陆叔和三长老。
韩量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种情况,暗叹了口气,轻轻扶着陆鼎原的腰,将人搂起来,直接就回后堂去了。实在觉得今夜这戏码无聊的可以。这帮老骨头,何苦来哉啊?!
嗜虐成x89
等韩量和陆鼎原双双走了,飞影才站起身来。小何子仍被吓得回不了神,是被夏天从地上拽起来的。冬离狠狠地起身瞪向陆总管等人,很想要个解释。
“陆总管,您逾距了。”飞影面色沉重。
“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陆叔像瞬间老了十岁,他是为了陆鼎原好,却不是来逼他的,看着陆鼎原就那么跪了下去,他何止是心疼?
“g主在求他别走。”在一片让韩量滚蛋的声浪中,独独陆鼎原求韩量别走,用的还是那种骇坏人的低姿态。
“为了一个男宠……”陆总管还想说什么,却被飞影的一声质疑打断了。
“男宠?陆总管真的认为韩量那种x格做得了别人的男宠?还是陆总管真的认为一个男宠值得g主如此这般?”飞影冷哼。
“什么意思?”别说陆总管不懂,三个年龄加起来都快二百年的老家伙也不明白。
“你们可还记得上任g主怎么死得?”难得飞影那么多话。
“郁郁而终。”陆总管答道。
“什么郁郁而终?”那是对外的说法,一个长老沈痛道:“老g主她,是守了陆老爷子七日的寒尸,最后吐血身亡的。”
“难道……”冬离想她有些渐渐懂飞影的意思了。
飞影撇撇嘴,他也不希望的,但没办法。
“怎么可能?太匪夷所思了。”他们高傲的g主会爱人?冬离捂住嘴,难以置信。
“你们是想告诉我那是真感情吗?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陆总管仍旧哼之以鼻。
“有何不可?以g主那样的x子,不会在意世俗之言和别人的目光的。”看看广寒g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夏天耸肩以对。有陆鼎原这个前车,他以后的情路才会走得顺啊~
“就为了这个下跪?”陆总管还是难以接受。
“g主跪得何止是韩量,跪得还有你们!”飞影对陆总管的不屑一顾几乎是怒发冲冠了。
“此话怎讲?老身等人可是担当不起。”三长老中最年幼的一位也已苍苍白发了,说担当不起,不过是不领情或者说不相信罢了。
“如若只是不想离开韩量,g主只要追随韩量走便也是了,何须下跪求他?”飞影声如雷,音如雨,滴滴打在众人的心坎上,“但g主上背广寒g数万口人生计,下负陆家庄上百口人众望,你叫他如何一走了之?所以他跪在这里求韩量,求他的爱人别走,求他全了他的g主庄主之责!”飞影银牙暗咬,几乎捏碎了拳头,才平复下自己的情绪,缓缓向陆总管看去,“陆总管,您告诉我g主是在跪谁?”
陆叔仿佛让人当头给了一b,砸得他鲜血淋漓的,“蹬蹬蹬”倒退了三大步,几乎没坐倒在地上。
飞影却还不放过他。以他对陆鼎原用情之深,谁真伤了陆鼎原,他又怎肯轻易放过?“容我也尊称您一声陆叔,但陆叔您──到底也不是g主的父亲,您……可受得起g主的一跪?”
陆总管听到这里,双膝一软,“啪”得一声朝陆鼎原已经空了的g主之位跪了下去,到底将这一跪赔上了。
飞影这才闷哼了一声,总算放过了他,甩袖也走了个干净。
“陆叔,”夏天此时才过去将人扶了起来,“宽心吧!”帮着陆总管弹了弹衣摆,嘴里却落井下石道:“飞影态度是横了些,但有句话倒是说对了,您这次,真的是逾距了。”
“老奴错了,错了。”想到自己竟亲自逼着那高傲的孩子曲下了高洁的膝盖,陆叔潸然泪下,难以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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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和小何子交换个眼神,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以后千万别惹飞影!看不出来平日里沉默寡言的飞影,几句话一出,不仅声色骇人,居然还有洗脑的功效,啧啧,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和着冬离一起,三护法遣散了众人,又送走陆叔,再安排人送三长老回乡,对着心中尚有余结的人,自是一番解释,对着愧疚不已的人自然多几句宽慰,总之,等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天已大亮了。广寒g,又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
那厢飞影呵斥众人,三护法忙碌奔命,这厢的陆鼎原和韩量却也没闲着。
“鼎原,你不必如此的,我没生你气,也没要走。我知道你不会妥协娶妻的。我只是想先离开下,以免妨碍你施展拳脚。”看来自己带给陆鼎原的不安全感真的积压甚深,出了聚事堂的门,韩量就开始解释。虽然他也喜欢小鹿在自己面前乖觉的样子,但他不要那个原本顶天立地的伟岸男子动辄胆战心惊,只为他的一些不经意间的小小举动。
“这些先不提,”陆鼎原虚弱一笑,当他自地上被韩量拉起来时,看到韩量眼中的温柔和心疼,就知道自己有些小题大作了。但无妨,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发现有一件他决定许久的事情真的要马上、立即去做了,他不要自己老是为着那样的理由担惊受怕。“你随我来。”拉着韩量的手,陆鼎原几乎脚不沾地的直奔密室而去。
韩量被陆鼎原拽得一路小跑,还险些跟不上陆鼎原大步流星的动作。不禁在心里暗叹:唉!这就是习武之人与他这种文弱书生的差距啊!
天知道他哪天成的文弱书生?明明一身可拆牛的劲力!
随着陆鼎原来到密室,二人直奔里间寒玉床。韩量有点傻眼,小鹿不会是饥不可耐,着急带他回来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事吧?!但看看陆鼎原一脸沈凝的表情又不像。
陆鼎原盯着寒玉床想了想,觉得不妥,又一阵风似的将韩量拐去里间寝床上去了。这韩量更是要那么以为了。
“小鹿?”看着在床下沈吟的陆鼎原,韩量试探x的喊了一声。
“啧,也不妥。”
陆鼎原拉着韩量又回到了外间寒玉床畔,看了半晌,终究没上去,只是拉着韩量席地而坐。
韩量这回彻底蒙了,这陆鼎原到底要干嘛?
“你等等。”陆鼎原略一停顿,又自离开,不知打哪儿取了个小木匣子来,这才在韩量对面盘膝坐正。看着韩量不解的眼神,陆鼎原摇着手里的匣子道:“这东西还是先取来的好,省得等下麻烦。”说着,将匣子放到一旁,开始过来拉韩量的手。
“这是干嘛?”韩量看着陆鼎原将自己的姿势调整得与他一般,又将两人十指相扣,掌心相对,不得不开口问道。
陆鼎原带将一切都准备停当,这才浅浅一笑,而后面沈如水的向韩量正色道:“量,记得,等下凝神静气,莫做他想,不然你我x命堪忧矣!”说罢,一股清净之气透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