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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监闯内宫 作者:风中啸
第六章权倾朝野
大军得胜而还,四处出没的叛军,一个不剩,皆被朝廷大军剿灭无踪。
朝廷征讨大军入城之时,照例要接受金陵百姓的夹道欢迎。
洪三娘和秦贵妃顶盔披甲,并马齐驱,在军中缓缓向前行进。听着满耳的欢呼之声,看着道路两旁的百姓出于至诚的欣喜笑容,芳心中却是一片迷乱,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对待这欢乐的场面。
在前面,李小民却是一片笑容,平易近人地挥着手。
催马在军前行进。看上去,完全是一个与民同乐的中书令大人的模样,让二女看得又恨又好笑。对视一眼,幽幽地叹了口气。
李小民却不管她们在那里惺惺相惜,白己满心舒畅,上殿缴令,与周皇后眉来眼去一阵,恭敬地道自己部下军兵,已经将叛军尽数消灭,皇后娘娘,以后自可高枕无忧了。
一边说着,心里却一边在想:“哼,果然是高枕,只可惜这高枕不是枕在娘娘的头下,每次交欢,我都是把的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的!”
殿上文武百官,无人能看出他心中奇怪的心思,反倒只见他恭敬地低头谦逊,道是一切托了娘娘的洪福,感觉中书令大人谦虚有礼,绝无半分少年轻狂的模样,不由心下软敬。
周皇后坐在珠帘之后,一副宝相庄严的威严模样,淡淡地勉励几句,又下令赏赐李小民,给他加了一千户的封邑,而他部下众将,又各有封赏。
下得殿来,众官齐来贺喜,恭喜他再度受到封赏。便是从前与李小民不够亲近的。也都来道贺,希望能与李小民拉近关系,免得被视为异党,遭到清洗的命运。
李小民呵呵大笑,向众官拱手道:“今日各位大人若有空闲,请到山居来,喝一杯水酒。庆贺天下太平!”
众官喜动颜色,能得到中书今大人的邀请,在一起喝酒,关系自然会亲近一些。前些日子,朝中一片乱糟糟的,中书令大人又忙着率军追杀叛军,因此一直没有向他道贺,饮宴相庆,现在有了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于是李小民率领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大批车马直向自己的府第行来。
这一日,中书令府中大摆宴席,宴请文武百官。百官早都在多日前便准备好了贺喜的礼物,令人从家里拿来。献于中书令大人,为他这些天来加官进爵而道贺庆祝。
无数官员,上前举杯道贺,称颂安南侯功高盖世,若非有他在,只怕朝廷倾危,徒让钱松这群贼子夺了江山社稷。
李小民谦虚而笑。只道众官功劳甚大,若非各位一力支持,也不能这么快便将格乱局平定。一时间。满堂和气。朝中官员,尽皆举杯而笑,大半官员都在深喜自己躲过一次
大乱之劫,又可以过上一段太平日子了。
酒菜上来。李小民坐在正席之上,举杯殷勤劝酒,与众官痛饮一番。看着满堂官员,朝臣无数,尽以自己为尊,不由心中大快。知道权倾朝野,便是此意了。
那些朝臣,虽然也不愿意让一个太监当政,主持朝中政务,怎奈安南侯李公公地功劳太大,几乎是一力击溃了钱松等人的叛乱密谋,天下兵马,又大半在其掌握。不论是实力还是功劳,都稳居天下之昔,因此有许多朝臣都心悦诚服,聚集在他旗下,一心为朝廷出力。便是心怀异志者,见李公公势力如此之大,也只能虚与委蛇,装作是他的忠实部下了。
偶尔有几个不识时务的,对李小民升迁得太快,颇有怨言。
可是李小民派遣在他们身边的耳目甚多,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便将密室之语,传到情极官的耳中,汇集起来,交给了李小民。
对于这样不忠诚地家伙,李小民也不想滥杀,只是将几个罪行证据确凿的交与了大理寺,当作钱松的同党,砍头了事。那些曾对同僚们说起李小民不是的,也在金陵城的纷乱中,被乱兵所袭,不小心死于非命。而那些乱兵杀人抢钱之后一哄齐散,又到哪里找他们去?
这么来回几次,朝臣们也大都心里有数,就算心里有怨言的,也不敢多说,只好暂且忍耐,毕竟军权在别人手里,如果自己还敢乱说括,那真是嫌白已命太长了。
当然李小民也不想做得太过份,过了一段时间,自然出来平定乱局,把乱兵赶出金陵,从此便再没有乱兵袭杀朝廷大臣的事发生了。
此刻在中书令府中,,众朝臣一团和气,笑呵呵地饮酒作乐。酒过三巡,李小民照例下令府中歌伎歌舞助兴。
当一队队的美貌少女按照众官未曾听过的美妙音乐,轻声曼唱着歌舞起来,百官半醉之间,都互相喜笑,听着仙乐般地丝竹之声,看着那些美若天仙的美少女们,一时几疑身在瑶池,享尽人问所不能有的至乐了。
这般美貌的少女,是百官梦寐以求而难以得到的。也只有李小民这般有钱,才能买到这么多色艺双绝的美女,放在家中。
可惜李公公太过小气,放着这么多美女自己不用,也不给人,让众官徒呼奈何,心中渐生不满之意。
户部尚书丁管正在举杯饮酒,一眼看到自己夙来地政敌,工部尚书狄人吉此刻也在饮酒作乐,眯着一双色眼,正在偷瞄那些美女歌舞时的美妙仪态,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不由暗生不平,挥手一拍桌子,借着酒意笑道:“果然是美妙歌舞,只可惜这般美女,还不及狄夫人的美貌啊!”
此言一处,旁边听到的人都有些惊讶,一个与丁管相好的官员便凑趣笑道:“尚书大人所言的狄夫人,却是哪一个啊?”
丁管借醉笑道:“还有哪一个,京城官吏眷属之中,最为美貌的,当然非狄尚书的夫人莫属了!”
狄人吉闻言。面现微怒,却又有些自得,淡然笑道:“哪里哪里,拙荆丑陋,哪里及得上丁尚书的夫人那般美貌!”
李小民听得好奇,拱手笑道:“二位尚书大人在谈论什么,这般高兴?”
丁管知道李小民虽是太监。却甚是好色,不然也不会养这么多美貌歌女不给人了,当即添油加醋,将狄人吉地夫人地美貌夸得天下少有,一心只想将祸水引到他家里去。
李小民看着两个长须大臣,俱郡四五十岁年妃,怎么会有这般美貌的夫人,不由摇头不信丁管却笑道:“狄大人断弦再续,却有了这般美貌的夫人。果然是走好福气啊!”
李小民这才知道狄人吉是续弦再娶了一个美貌夫人,不由好奇心起,想要看上一看,狄人吉的夫人是如何美貌法。
不过当着众官,自然不能问到此事,李小民便笑着将话题岔开。与众官一同欣赏起歌舞来。
这一日,文武百官在中书令今大人地府第中,尽情饮酒,直到大醉方散。可是在李小民的心中,却记下了狄人地美貌之名,想着将来一定要看一看才好。身体一向好得令今人吃惊的真平公主,忽然生病了,而且病得十分厉害。
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周皇后正躺在床上,与内g总管李小民激烈交欢。直干得香汗淋漓。凤体嫣红,忽然听到外面跑来的小g女惊慌地说真平公主突然昏倒,还要咳血,不由大吃一惊。想要推开身上的李小民,却又不及他力大,只得苦求他草草收工,放她从身下离开,也不及梳妆,披上衣衫,云鬓蓬乱地离去,前去看望女儿,只留下那个送信的标致g女,给李总管泄火之用。
李小民被这一打扰,也没有了什么兴致,只是躺在床上,让那名美少女伏在自己胯下,吮吸舔咂着从皇后娘娘凤体中沫出的玉y,心里暗自纳闷:“怎么真平公主突然病了?上次干她的时候,她还是j神健旺啊!”
想起上次与真平公主激烈痛快的香艳场面,李小民不由心火陡起,将那名负责侍候周皇后地g女按倒在床上,便行交欢,心里怀念着真平公主的冰肌玉肤,气喘吁吁,不多时便已完事,懒洋洋地趴在g女的身上。不想起来。
美少女低泣着,也不敢椎开李公公的身子,只能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压得她有点喘息。
在美少女身上趴了好久,也不见周皇后回来与自己寻欢乐,李芋小民有点无趣,便爬了起来,看着身下的g女,已经累得娇喘吁吁,也有些不忍,便唤撩另一名g女,前来帮自己清理干净,穿上衣服,拍拍刚才那个美少女的脸颊,让她躺在皇后娘娘地凤塌上好好休息,自己走了出去。
这g女哪有胆量一直躺在皇后的床上,见他走了,慌忙勉力撑起娇弱无力的身子,在另一个g女的搀扶下,向外面走去。
那一个少女只是用口舌服侍了李小民,帮他清理了一下,被弄得娇喘不止,脸色飞红,看向自己姊妹的目光,也充满了羡慕。心下暗自盘算,如果有这样的好机会,一定要自己抢着来报信才好。
李小民出去转了一圈,找了长平公主,跟她在一起玩亲亲,亲吻了一阵,随口将真平公主的生病的消息告诉了她。
长平公主与她姊妹情深,果然一听便着了急,带上李小民,直向真平公主的寝g走去。
走进寝室,迎面便见大批的g女围绕在庭院里,低头侍立,面上都有惶急之色,看起来真平公主地病势不轻。
李小民跟着长平公主走进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但见太医数名,垂首立于床前,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香塌之上,一名绝色少女气息奄奄,娇弱无力地躺在那里,面白如纸,看上去一副就要香消玉殒的模样。
周皇后坐在她的床前,拉着她的手,眼泪涟涟,颤声叫道:“我地儿!妳怎么会病成这样,几天不见,就病得如此沉重!”
真平公主勉强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母亲,轻声道:“母后!孩儿此去,便是与母亲再无相见之期。请母后保重身体,我们母女,来世再见!”
周皇后大惊失色,抱住真平公主,儿天儿地地大哭,直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真平公主被周皇后抱在怀里,面色平静,丝毫不以死为意。目光一转,落到李小民脸上,忽然面色大变,一阵剧烈地咳嗽,直咳出血来,洒在周皇后的衣衫上面。
李小民慌忙低头退后,心里纳罕:“刚才看她还好好的,怎么一见到我,就变了脸色?难道是这病跟我相冲相克不成?可是又没听说我练这仙法会克死什么人啊!”
可是着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变成了这副模样,李小民还是心中惨然,低头不语。
门外珠帘一卷,闻得香风缭绕,却是秦贵妃也闻讯赶了过来,看到自己女儿和李小民在一起,不由娥眉微蹩,却也不及去查问,赶忙上前去扶住周皇后,柔声劝慰,却止不住周皇后满心的哀痛,泪水打湿了衣裳。
几个嫔妃也闻讯赶来,围住周皇后,努力劝慰。秦贵妃脱身出来,微蹩柳眉,向那几名太医道:“请问几位太医,真平公主得的是什么病,严不严重?”
第七章娇弱公主
那几个太医苦笑道:“贵妃娘娘在上,小人不敢欺瞒:公主实是忧思过度,才得了这一场重病。须得好生用药调理,若能解除她心中忧思,治疗起来便多了几分把握。”
周皇后抱住女儿哭道:“真平,妳告诉母后,妳到底在思念什么,母后一定替妳想办法!”
真平公主伏在周皇后怀里,目光看着躲到屋角处的李小民,口唇蠕动,在伏下头来的周皇后的耳边,轻声道:“母后,妳若真的为我着想,就去找一个叫李白的人,只有他来了,才能治好我的病!”
李小民耳朵尖,远远地听到,心下大为难过:“原来这位公主殿下是为了我才生的病,这倒是我造的孽了。把她丢在一边,这么久不来找她,害她思念过度,弄坏了身子。唉,这么好的身体,怎么能随便弄坏,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一个粉妆圣琢的美丽小姑娘伏在塌旁,已经哭得眼泪汪汪,却是真平公主同母的亲妹妹安平公主。几个妃嫔一围,长平公主也上前陪同哭泣,
顺手把她推了出去,不让她看到这么凄惨的场面。若是也染上病,那就太可怜了。
大家都在围着周皇后与真平公主劝慰,没有人理睬安平公主,只有李小民急公好义,拉着安平公主的小手,走出屋外,柔声夹慰道:“公主殿下,不要着急,真平公主的病一定会好的。这里太乱,空气又不好,我们先出去休息一阵,再回来看妳姐姐吧!”
安平公主拾起白玉般的小手,掩面哭泣,一直走出屋外。才发现拉着自己的,是那个曾经轻薄过自己的坏人,慌忙将手抽了出来,瞪着红肿的大眼睛。怒视着李小民,咬牙道:“妳这个坏人,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李小民低头叹息道:“公主殿下,妳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这都是为了妳们姊妹和皇后娘娘着想,这才这么说的。现在真平公主巳经病成这样了,妳若也急出病来、让皇后娘娘可怎么办才好!”
这一番话,倒引起安平公主地愁绪。流着眼泪道:“妳说,姐姐这一次是不是会死了?”
李小民拉着她的小手。领着她走向庭院后面的花园里,沉吟道:“看起来象是病得很重,要是没有我的话,说不定真地会病死。”
安平公主撇撇嘴。努力做出轻蔑的样子,娇声道:“看妳又在胡吹大气,难道妳还有什么办法,能在几天内治好我姐姐的病不成?”
李小民的自尊心果然受到严重打击。脸一扳,挺直腰杆大声道:“不是吹牛,只要我一动手,五天之内。定然还妳一个生龙活虎的姐姐!”
安平公主心中一动,却做出不信的样芋、撇着嘴道:“哼,我才不信!除非妳真的能治好我姐姐的病,不然地话,就算妳欺君罔上,治妳个灭族大罪!“
李小民心中暗恼,这小女孩这么爱记仇,不过是了几把,亲了几下,她就一直针对自己,现在更是设下圈套让自己钻,若是治好了她姐姐,她自然高兴;若是治不好,她还可以借此机会除掉自己这个强仇大敌,倒是两不耽误。
他回头看着安平公主白玉般洁净的小脸,佯笑道:“公主殿下,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安平公主警惕地抬眼看着他,咬牙道:“打什么赌?”
李小民从容道:“不如这样,我们打赌,若是我能在五天之内治好真平公主地病,妳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安平公主一双乌黑灵活的眼睛在眼眶里骨碌碌地乱转,心里暗自寻思:“答应他一件事?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又想占我便宜了!
也罢,就让他高兴一回,只要他能救活我姐姐,不过才一次,我就闭眼忍下来好了!”
她抬眼看着李小民,笑眯眯地道:“也好。不过,若走五天之内治不好,妳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李小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看得安平公主心中暗喜:“哼,要是我姐姐有什么不测,我就让妳在下葬的时候,自己跳到墓x里面,为我姐姐陪葬!”
李小民看她一双黑眼珠灵活地乱转,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猜出肯定不怀好意。不过,自己有从公孙不败那里搜罗来的大量灵丹妙药,自然不会把这点小病放在心上。
看李小民答应得爽快,安平公主倒有些担心起来,连忙补充道:“五天之内,妳一定要还我一个跟从前一模一样地姐姐,不然我们的赌约就算妳输!”
李小民点头答应,安平公主却笑道:还有就是她的心情也得好才行,,若是还有些闷闷不乐,就不是和从前一样了!”
李小民一怔,心中暗恼,这病人的心情怎么能是医生能控制得了地?看看四下无人,李小民索x当场报复,将安平公主搂在怀里,浑身上下乱,吓得安平公主几乎尖叫起来,却被早有淮备的李小民低头吻住她的樱唇,用力一吸,便将她小小的香舌,吸到了自己口中。
安平公主用力挣扎,挥动小小地粉拳,用力打在李小民头上,低声叫道:“妳这坏太监,又在做坏事,当心我告诉母后,灭妳满门!”
就在真平公主的寝g院内,李小民倒也不十分乱来,私开手,一顺手了她小巧绵软的酥x,心中暗道:“好象发育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上次过她的功劳?”
安平公主气乎乎地跑开,跑出十几步后,又回身小声叫道:“记着刚才妳说的话,要是我姐姐的病治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妳!”
她一直跑回到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看着众人还在那里忙乱,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小心地站在真平公主的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姐姐垂泪。
秦贵妃抚着她的头发,叹息道:“好可怜的孩子!咦,安平,妳刚才去哪里了,怎么头发有些乱?”
就象李小民从前说的那样,安平公主确实不敢告诉别人,说自己“被一个太监到了咪咪”,只能咬着牙说道:“承贵妃娘娘挂怀,我刚才出去吹一吹风,头发被风吹得乱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公主殿下,外面风大,可不要到处乱跑,要是也生了病,那就糟了!”
安平公主转过头去,怒视着一脸悲天悯人的李小民,恨不能上前狠狠一脚,跺在他的大脚趾上,免得他再说这么假仁假义的话来恶心人。
李小民捧着一个盒子,装作没有看到安平公主脸上的怒容,向周皇后躬身行礼道:“启禀皇后娘娘,小人这里有家传的仙丹,对重症之人,颇有奇效。现在奉献出来,请娘娘为真平公主服下,或者能有效用也说不定。”
见这位神通广大的小情人捧来一丸仙丹,皇后娘娘如落水之人抓到了一g救命稻草,慌忙上前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丸丹药,颤声道:“好,既然有仙丹就好,快来人,倒水,喂公主把药吃下去!”
旁边几个嫔妃一阵忙乱,扶起真平公主,替她倒好温水,将李小民拿来的丹药放在她的口中,用水送下去。真平公主昏昏沉沉,也就把药吃了下去。
不多时,真平公主的身体果然好象好了许多,也不再象刚才那样发热咳嗽。众人这才私了一口气,看向李小民的目光充满了惊佩感激。
周皇后轻叹一声,幽幽地道:“小民子,真走多亏妳了!”
李小民一脸谦虚,躬身道:“这都是托了皇后娘娘的洪福,小人不敢居功。”
周皇后抬起美目,感激地看着他,想起刚才自己和他在床上交欢的时候,未曾服侍得他尽兴,便听说女儿急病,赶忙下床赶了过来。等一会,回到了自己的寝g,自己一定要尽心尽力,服侍他高兴才是。一想到自己即将对他做的事,美丽的娇靥,不由微微红了起来。
李小民暗自笑着,示威般地看了旁边的安平公主一眼,心中暗道:“怎么样,小将出马,一个顶俩,什么五天之约,只怕今天我就能把她的病治好!”
安平公主面色微红,雪白光洁的贝齿轻轻咬着樱唇,却若无其事地笑道:“对啊,姐姐病很快就能治好,而且我猜她病好一定会很高兴,就象从前一样,妳们说是不是?”
嫔妃们慌忙点头称是,长平公主也微笑着将她揽在怀里,亲昵地刮着她的小鼻子,只有和她打着哑谜的李小民,低头站在床边,微微地冷笑。
金陵城外,城郊的一座大庄院中。
庄院外面,戒备森严,许多士兵围在庄门外,小心地守护着公主的安危。即使是已经到了深夜,还是有士兵在尽职地值班,免得有什么不测发生。
真平公主本来是应该住在皇g中的,可是却因为她生了病,中书令大人上奏周皇后,道是只有住在g外的庄院中,方可采天地元气,对病况大有帮助。周皇后对中书令大人已经是言听计从,立即下令,将真平公主送到g外居住。而这居住之所,便是她常与李小民幽会的那处庄院之中。
此刻,在庄院最中间的一处高高的绣楼上面,尽熄,里面的人似是已经睡着了。
但是,睡着的只是侍候公主的g女们。在最大的一间卧房里面,依然点着一支红烛,烛泪缓缓流下,在红烛底部,形成了一片泪海。
在绣房的卧床之上,躺着一个娇弱的少女,美丽的脸,一片惨白,似乎是大病未愈的模样。
她瞪着迷蒙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空,不言不语,只有幽曲的叹息,自她香唇之中,轻轻散发出来。
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这纤弱的少女,看上去似乎是十分瘦弱,还在轻轻地咳嗽着,看上去甚是惹人怜惜。
时间已经是夜深人静,现在还在注视着她的,只有在屋外偷窥她的那个少年男子了。
他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趴在窗外,用一个自制的潜望镜,偷偷地伸进窗子里面。观测床上少女的一举一动,深深的怜惜,自他心底缓缓涌起。
这身夜行衣。是李小民与她初见之时,所穿的那一件。看到自己喜欢的少女为了思念自己,落到这般深重地病境,李小民心里也不好受。便要翻身越过窗子,跳进屋里去。
可是他的腿有些发软,让他的动作不能象往常那样随意。这腿软的原因。却是拜了床上这位公主殿下的母亲所赐。
他抚着自己发软的双腿,回忆着在昨天的夜里,自己在周皇后寝g中停眠整窗,与她彻夜寻欢,周皇后出奇地妩媚柔顺,对李小民地要求,一一照做,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快话,让这一夜成为了李小民和她做得最爽的一次。
不仅昨夜。就是刚才,李小民食髓知味,又到了周皇后的床上,抱起周皇后的玉体,便行云雨起来。周皇后因为一夜疲惫,还未睡醒。可是被他在睡梦中云雨一阵,惊醒过来,也没有责备他的趁夜偷袭,反倒强撑着疲惫的娇躯,尽力支陪,口舌奉侍,娇躯狂浪摇动,直到在极度的快乐之中尖叫昏迷过去,李小民才在她玉体内发泄完毕,在几个面红耳赤的美貌g女的服侍下。穿上衣衫。悄悄地出了g。
他地周皇后的私情,在她的这些贴身g女里面,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不过李小民也不在乎,反正周皇后身边的几十个g女他都已经一个个地尝了个遍。不知采了多少处女元红,算是大家都有了一腿,也不怕她们到处乱说。
而且就算她们想说,身边还各自有一个g女鬼魂守在暗处,任务就是阻止她们乱说话。以这么强大的暗中实力,还怕什么走漏消息不成?
看着屋里娇弱美丽的真平公主,想着刚才周皇后妩媚狂浪地模样,不知道她们母女,如果在一起服侍自己,会是什么模样?
想到这里,李小民不由偷偷地笑了起来。
屋中静静卧床休息的少女,闻声一惊,抬起头来,虚弱地道:“外面走谁?”
话音刚落,便看见一个黑衣人推开窗子,跳了进来。
真平公主微微一惊,却不叫嚷,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眼眶不由微微地湿润起来。
皮肤黝黑的黑衣少年,缓步走到床边,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床上拥被而卧的娇弱少女,柔声道:“公主殿下可苦了妳了!”
他缓缓坐在床上,轻轻抱起真平公主,将她只穿着小衣的娇弱身子抱在怀中,垂首轻轻吻在她的唇上。
真平公主的大眼睛里,流淌着纯洁的泪水,用尽力气抱紧了他,香舌深深地进入他的口中,与他有力地舌头纠缠在一起。
李小民地手,在真平公主身上款款抚,每一处都没有放过,似乎是要重新回忆起在这具娇躯上曾经享受过的温情和欢乐。
在他的抚下,真平公主不由轻轻地呻吟出来,扭动着娇躯,惨白的脸色也微微泛起了红晕。
李小民地手,已经抚上了她不太平的酥x,握住小巧的玉r,另一只手,自柔滑雪股而下,抚着那微有几分湿润的公主禁地,心里想的,却只是如何让她的身体更快地好起来。
除了抢来的丹药以外,他所知道的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就是用y阳双修之法,让仙力在女子体内流转,修补她伤损的各处器官和细胞。这样的做法,即使是作为鼎炉,与他交欢的女子也能得到g大的收益。
为了救助自己喜欢的少女,李小民不顾自己己经在她美貌的母亲身上发泄了过多的j力,忘却了几天几夜拥美苦战的疲惫,毅然爬上床塌,脱下裤子,便伏在了真平公主的身上。
真平公主羞红了面颊,却不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任由其所为。
纤弱少女趴伏在床上,因为大病而一挂力气都没有。
李小民也不忍让她过于c劳,于是甘于自己累一点,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把她的粉臀稍抬高一些,自己的胯部贴紧真平公主柔滑细嫩的香臀,让那还带着周皇后凤y的微微湿润的仙器。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真平公主娇喘息息,微微发出哭泣似地呻吟,只觉玉体内部被撑得满满的。被李小民的巨大弄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李小民抱住纤弱无力的少女,不顾自己的满身菠惫,在她身上大起大落,同时强行运起心法,让仙力自交合处进入她的玉体,流转周身,听着她的娇喘哭泣之声。想起她为自己而大病一场,心中又是快乐,又是感动,动作更是卖力,将真平公主弄得几次攀上了爱欲地巅峰,哭泣尖叫着李白的名宇,反手抱紧他,幸辐地昏迷过去。
李小民不辞辛劳地继续工作着,让仙力修补好她所有受损的内部器官,这才松了一口气趴在她身上崩到喘息,感觉着她玉背粉臀美腿的柔滑细嫩,低头看一看,那在同一夜进入了大唐两个尊贵女子身体的器具,巳经累得微微红了起来。
虽然累成这样。但这样的牺牲,在李小民看来,是应该付出的。于是,他坚强地爬了起来,盘坐在真平公主玉背之上,闭目调息,用仙力来修补c劳过度的仙器,让那上面,微微闪出了淡淡的光芒。
真平公主悠悠醒转,威觉着背上似乎有什么在压着。却并不沉重。回头一看,李小民已经微微飘浮起来,只是身体还不时下落,压在她地玉背上。温暖的大腿和臀部与她柔滑的玉背进行亲密的按触。
真平公主挣扎着爬起来,只觉j神好了许多,看着已经虚浮到空中的李小民,轻声问:“妳在做什么?”
李小民在空中低头,宝相庄严地微笑池道:“我新新了一门飘浮术,还不能熟练掌握,须得常加练习才行。”
他盘膝浮在空中,悬体的某一个部位,在闪烁着淡淡地光芒。那个部位,是由仙力催生出来,自然与别的器官大不相同。
真平公主的目光被那一处闪光点吸引住了,静静地看着近在面前的仙器,脸色微微泛红,柔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小民苦笑道:“它最近有些疲惫,因为飘浮术影响到它的缘故。如果妳能帮帮我,它能恢复得快一些。”
真平公主柔顺地点头,正要询问该怎么帮助他,李小民的手已经从空中伸下,扶在她的头上,引导着她的臻首,向自己胯间贴来。
美丽娇弱的少女,温柔舔舐吸吮着:飘浮在空中的少年,面带微笑,嘉许地点头,对这肯于吸去母亲残留玉y地孝顺少女欣赏万分。在飘飘欲仙之下,自己地身体,也飘浮得更高了。
真平公主仰起头,香舌搅动,紧紧缠绕,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吸吮三个人的体y,包括自己的在内。而除她之外另两个人,都是与她至亲至近之人。只是一股熟悉的感觉,让她地动作更形温柔细腻,口腔的吸力几乎要把李小民的魂魄吸出来。
这样的打扰,让李小民无法专心练习飘浮术。通地一声,从空中落下来,恰好将真平公主砸倒,赤裸臀部坐在她美丽的脸庞上,而她仍在尽职尽责地紧紧含吮着。
李小民双腿夹紧公主殿下白玉般的面颊,与她的口腔亲密接触了半晌,将她拉起来,抱在怀中,温柔抚慰。
他的手,辛勤地揉动着真平公主柔软滑腻的双峰,努力让它变得更大一些:至少也要象她的妹妹安平公主那样发育良好,不然若是比那个小女孩的还要小,实在是太失为姊的尊严了。
真平公主柔顺地躺在他的怀中,娇靥上带着一丝红晕,纤细的葱指轻轻拨弄着他的r头,轻声问起了他离去后的经历。
李小民信口说了一阵,哄得真平公主信了。正要哄她睡着然后抽身离去,忽然听到真平公主轻声道:“小白,妳什么时候考取状元,到g里向我母亲提亲?”
李小民一怔,心里暗自叫苦:“真要我向妳母亲提亲?我怕她会不愿意啊!除非我再辛苦一把,干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说不定她就会神志迷乱地答应把妳嫁给我了。”
他干笑几声,敷衍道“最近没有什么考试,只怕要等将来开考以后,我才有机会中了状元,那时再向妳母亲提亲,才有希望。不然的话,我一介布衣,g本就不可能有机会娶到妳的嘛。”
真平公主微笑道“可是人家很着急呢。不如这样,我向母亲说一声,提前多加一次恩科,那妳就就有机会可以中状元了!”
李小民干笑道:“这样也行啊?可是妳母亲未必便会答应,妳公主干政,怕有人会说闲括吧?”
真平公主听了,也有些为难,蹩眉思索一阵,忽然眼睛一亮,微笑道:“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求上次妳见过的那个小太监小民子,他现在已经是大权在握,当上了中书令,妳也听说过这件事吧?”
李小民点点头,由衷地赞叹道:“以一个普通的小太监,居然能这么快地做到中书令的高位,他真是了不起!简直是所有太监们崇拜的伟大偶像啊!”
真平公主也微笑道:“说的是,他真的是很厉害,这几次危机,都是靠他才化解了,不然的秸,大皇兄的y谋,就要得逞了呢!只可惜我的外租父…”
一说到被杀的周泰,真平公主的眼圈有些发红,李小民慌忙抚慰,与她交欢一阵,弄得她哼哼啼啼娇声大作,也顾不得伤感,抱紧李小民,轻声呻吟,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情郎带给自己的美妙的快乐感觉。
第八章狄夫人
工部尚书狄人吉的府第之中,来了一位贵客,让她好生忙乱,一面吩咐管家快快淮备宴席,一面亲自出迎,恭恭敬敬地将他迎到了家中。
家中的婢仆,都甚为好奇,不知道来的是哪一位贵客。一看之下,却有些惊讶,来的贵客却是一个少年,身上穿着大唐重臣的华贵服饰,却不是皇子衣饰,让众人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朝臣,能这么年轻,就做到大臣之位,让自己家里的老爷,也如此敬重。
对于狄人吉的惶恐迎按,李小民拱手笑称自己路过此处,忽然想起一件水利工程的大案子须当提早进行,也不及到朝堂上去说,便先进狄人吉府中,与他商议妥当,再行上奏。
对于中书令大人的勤勉,狄人吉深为赞叹。一边命人排开宴席,一边与李小民细细探讨,从准备资金,征嘉民夫到这条河道该如何修改,都谈了一遍。而李小民对那一带的清楚,所准备计划的周密,都让狄人吉叹为观止,暗自钦佩不已。
说完了公事,狄人吉当然要请中书令大人在此用饭。宴席之上,狄人吉殷勤劝酒,宾主尽欢而醉。
狄人吉身为尚书之尊,家里也养着些歌伎琴师,唤出来歌舞助兴。李小民醉眼看去,但见那些少女歌舞得也还算可以,虽然远不及自己家里的美貌少女们,可是在金陵城也算是一般水淮之上了。
他们饮酒许久,此时,夜色已然笼罩大地。外面倒是高高悬着一轮明月,照耀得门前一片明亮。
看着窗外的月色,李小民举杯笑道:“尚书大人,不若我们出去赏月饮酒作乐,如何?”
狄人吉自然应承唤家人在后院凉亭中,另摆一桌酒席,带着歌舞伎,一行人迤逦向后院行去。,
坐在风景优美的后花国中,享受着夜风吹拂脸庞的爽快,李小民心中大畅,饮酒时也谈笑风生。更多喝了几杯。
月光如水,照耀在后园之中。将整个花园,映照得一片优雅之意,扑面而来再加上歌舞伎又在月下微笑着且歌且舞,烘托得气氛,更身让人迷醉。
李小民喝了不少,带着醉意,举杯笑道:“狄人吉大人,久闻夫人美若天仙。不知可否请出一见,让我一尝好奇之念?”
狄人吉一呆,中书令大人提出的送个要求可以说是十分过份。同属朝臣,如何能在别人家里,说出要看别人老婆的话来?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记起李小民本是太监。虽然中书令之尊令人震恐。可说到底,不过是一个g本算不得男人的小太监,就算让他看了老婆也没什么。嘿嘿,不要说着,就是把他们剥光了放在一起,也绝不会出什么事!
想到此处,狄人吉心中大定,不愿为此小事得罪权势熏天的李小民,便拱手安道:“大人有命,安敢不从!侍女,快去请夫人来!”
旁边侍立的婢女一呆,慌忙答应,跑去请夫人。
李小民耐心地饮酒等待,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狄人吉闲聊着。狄人吉也含笑相陪,努力让中书令大人感到快活。
他们坐在凉亭之中,赏花赏月,看着鲜花带着淡谈的银白色,在月下摇曳,谈笑风生,甚为开心。
远处,似有暗香向这边袭来。李小民抬起头,远远看法,不由微微一呆。
在花园圆圆的月亮门内,一个俏丽佳人,正带着婢女,轻移莲步,盈盈向这边行来。
她看上去约有二十出头的年龄,容貌绝美,美丽至极,鼻如悬胆,目若秋水一股清雅气息,扑面而来。在月下循着花园中的道路,婷婷而来,在月光映照之下,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圣洁银光,让人油然而生崇敬不敢轻渎之意
整个花园被月光映照得一片静寂优雅。坐在长亭之中,看着月下美人缓步行来,李小民忽然觉得喉咙一阵发干,无法说出话来。
那绝世美人带着几名俏丽小婢,缓步走到亭前,盈盈下拜道:“妾身拜见中书令大人!”
李小民慌忙站起身来,拱手还礼,涩声道:“夫人快请免礼,下官实是愧不敢当!”
狄人吉站起悬来,陪笑道:“这便是拙荆白氏,是下官三年前刚续弦的。其父本是本朝大儒,书香门第,家教严谨,受人敬重。只可惜下官四年前外放回来,未曾识得岳父大人,便听说他早已辞世,便辗转托人,聘了其女为妻。这些年琴瑟相合,也甚是和谐。
李小民回过神来,拱手笑道:“如此,倒是失敬了,请夫人上坐,下官也好在学问之上讨教一二。”
狄夫人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丝毫不肯多看手小民一眼,只是在狄人吉地催促之下,盈盈走进亭中,坐在狄人吉身边,微垂双目,竟将李小民这般美少年,视若无物。
李小民心下不服,努力说些笑话来逗她开心。狄夫人却最多只是淡淡一笑,从不肯开怀畅意,让李小民不由感叹,果然是一代儒家大贤培养出来地好女儿,行事循规蹈矩,丝毫不肯是错了一步。看她这般遵守礼仪,自知内外有别地道理。若非自己是个太监,只怕她还不肯遵从夫命,出来见自己一面。
在一起喝了几杯,李小民看出狄夫人有告辞之意,慌忙笑道:“下官闻听,狄夫人j通音律,不知可肯弹上一曲,让我聆听仙音否?”
狄夫人微微一怔,含笑摇头道:“妾身许久不弹琴。已经生疏了,况且这里没有瑶琴,只怕要让大人夫望了。”
李小民抚掌笑道:“说起来倒是巧了,我刚才去市上买东西,看到有一个人在叫卖古琴,索价甚高。我一时好奇,拿来弹了几下,感觉音色甚美,便买了下来。本要回府,忽然想起那件水利大案,便顺路进了贵府,与狄大人商谈。现在那古琴我正带在身边,狄夫人不若就此古琴,弹奏一曲,如何?”
狄夫人闻声也不由惊讶,她本是爱琴之人,听闻有古琴,自然好奇,便点头应允,看看李小民拿出来的是什么琴。
见她应允,李小民倒肃穆起来。站起来唤人端水来净了手,从身边带着一个长袋子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古琴来,庄严地放在长案之上。
一见此琴,狄人吉倒先惊呼出声:“中书令大人,这琴好生古朴,难道便是前朝有名的落雁琴么?”
狄夫人也是惊讶,素手轻轻掩住樱口,没有惊呼出来,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那张古琴,眼中颇有欢喜之意。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是,据我看来,此琴的年代更为古老,只怕已有千年不止。至于其名,已无查考,就请狄大人赐名,如何?“
狄人吉哪里敢为中书令大人的爱琴取名,慌忙推辞谦谢。又唤狄夫人收去净于焚香,准备弹奏一曲,以供中书令大人倾听见到这等好琴,狄夫人自是欣喜,用银盆之水净了素手,旁边的俏婢焚上香,在淡淡的香烟之中,狄夫人端坐在案后,素手轻弹,一首美妙的乐曲,自琴上飘了出来。
李小民坐在亭中,看着月光似水,皎洁无限;佳人如玉,美若天仙。衬着这般音质优美的古琴弹出地美妙的古曲,不由心神迷醉,痴痴地举杯望着那艳世佳人,恍若已然登仙一般。
一曲弹毕,亭内亭外,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绝世优美的琴音震慑,心神迷醉,静静地不发一眼,便是狄夫人自己,也被这从未弹出过优美琴音,迷醉其中,半晌不能言语。
几声清脆地鼓掌打破了这难言的寂静,李小民站起悬来,鼓掌微笑道:“果然是好琴艺!如此好的琴艺,也只有这等好琴才能配得上。下官这张琴,便赠与夫人,望夫人勿却!”
狄人吉惊道:“中书令大人,这如何使得!此琴乃是无价之宝,千金难买,下官如何敢收送等厚礼!”
李小民摇头笑道:“不是这等说。常言道,宝剑赠侠士,红粉赠佳人。这等好琴,必得有琴艺超绝之人方能弹奏。吾观金陵城中,
琴艺如夫人者,绝无仅有。这等好桨琴,不送与狄夫人弹,还能送与谁弹?那岂不是糟蹋了这般好琴么?”其实在金陵城中,琴艺与狄夫人差相仿佛的,还有一位秦仙儿。不过李小民从地底下挖出来地古琴还有几张,已经送了她一张好的,谅她也用不了这么多古琴。因此这张琴,他是铁了心要送给这位清丽不可方物的狄夫人了。
第九章凤凰琴
看着那位清丽佳人坐在案后,玉容之上,微有犹豫之意,李小民趁热打铁,拱手笑道:“这等好琴,配上夫人之琴艺,那是人世难得一闻的绝世天音!只望夫人能容下官时常来聆听仙音,便是下官之福了!”
狄人吉又惊又喜,李小民要送琴给自己,那是颇有笼络之意。而且要经常来听自己夫人弹琴,那就经常会见而。要以此来联络感情,那是最方便不过。自己从周相故后,彷徨无措,生怕被大权在握的李小民和周皇后当成异党清除出去,如今李小民主动示好,安肯不从?
当下慌忙躬身拱手,陪笑道:“既然中书今大人有此美意,下官却之不恭,在此先行拜谢大人厚赐了!”
狄夫人听得丈夫如此说,也盈盈站起,拜倒在地,轻启樱唇,莺声道:“妾身拜谢中书今大人赐琴!”
听着她清脆的嗓音,李小民喉间一阵发干,努力做出平易近人的模样,拱手笑道:“夫人过谦了。这般好琴,能得夫人弹奏,让我等得以聆听仙音,那是我等的福份才是!“
他的目光望向那张无名古琴,微微一笑,沉声道:“如此好琴,不可无名。以吾意,此琴可名‘凤凰琴’,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狄人吉击掌赞以道:“凤凰琴,好名字!中书令大人果然不同凡响,所起之名,震古慑今,贴切之极!”
狄夫人垂下长长的睫毛,美目凝视着那具古琴,想着它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不由心中欢喜,在优美的唇线边,现出了一个淡淡的一个隐约笑容。
夜色已深。狄夫人坐在自己香闺之中,长案之后,轻拂案上瑶琴,喜不自胜。
在人前。她须得按照家中自幼的训导,目不斜视,不得妄言妄动,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来,而如今到了自己的闺房之内,便可以不必事事依照规矩来,看向凤凰琴地目光也充满了欣喜,脸上的笑意浓重。便似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样,笑容灿烂至极。
轻轻笑了一阵。狄夫人支颊沉思,想着今天见到的那个少年,到底是个什么样地人。
刚听到小婢带来丈夫的传话之时,狄夫人一阵惊讶。不知道丈夫如何想起来让自己去见别的男子。后来听说这位中书今大人本是内g出身,太监之体,这才让她明白,因此才从了丈夫之命。不知道这算不算违了父亲的遗训。
想了一阵、狄夫人轻轻摇了摇头。反正自己这次出去见的不是男人,自然不会有事。何况出嫁从夫,丈夫之命。自然须得遵从才是。
而那位少年更是让人惊讶,以内g侍从之身,小小年纪,便已立下天大的功劳,几次将金陵满城上下人等救于危难之中,现在更是做到了中书令的高位,比之原来的左右二相,地位更为崇高,简直是大权独揽。若非他是内g侍从,没有儿子以供继位,不知道会不会有不臣之心。
狄夫人摇头苦笑,想想这等事,不是自己一个妇人女子应该想地,便低头仔细欣赏那张瑶琴,心中却怎么也放不下那个含笑长身而立的俊俏少年地影子。
这般俊美的少年,是她毕生未曾见过的。父亲治家甚严,不允许女儿见外面的男人,而父亲去世后,母亲便将她许嫁了狄人吉。进府之后,家事虽由她掌管,见得男人也不多。狄府中家法森严,那些僮仆见了她,都不敢抬头,而狄夫人禀承主母威严,自然也不能假以辞色。而今天能看到外面的男人,虽然还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也让她芳心微乱,新奇之中,亦不禁有一丝惶惑升起。
那少年俊美的面庞,飘逸地气度,亲切的笑容,都让她芳心微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说、自己竟然会违背租训,对那少年动了什么不应有的心思么?
她用力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奇怪的事情。伸手到琴上,开始弹奉一昔古曲《凤求凰》。
这一首曲子,本是她应了凤凰琴之名,偶然想起,随手弹出来地。可是情由心生,这一曲,竟然弹奏得尽善尽美,其中意韵深远,令狄夫人自己也甚为惊讶。
一曲弹毕,狄夫人幽幽叹息,想着自己虽然发挥出了超常的琴艺,将这凤凰琴的独特音质发挥得淋漓尽致,可是心绪已乱,又如何能将它平息下来?
一阵鼓掌声,清脆响起,在夜色中,甚是响亮。
狄夫人悚然惊惧,站起来清声问道:“是什么人?”
这一问,其实只是为自己壮胆而已。以她那敏锐的听觉,刚才在席上听到的鼓掌声,与这鼓掌声几乎完全相同,让她可以轻易地猜出,鼓掌的人究竟是谁。
李小民缓步从窗边暗处走出,抚掌微笑道:“夫人所弹这一曲《凤求凰》,甚得其中意境。这也是我将凤凰琴赠与夫人的缘故,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妳我二人心心相印,夫人这么快就猜出下官的用意了!”
狄夫人面色羞红。芳心惊疑至极,颤声道:“中书令大人,为何星夜到此?此事不合礼法,还请大人速速离去!”
李小民摇头笑道:“下官诚心而来,夫人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来之事,请夫人放心,决不会传到别处去。下官不才,学过一个昏睡咒,夫人的婢女,现在都已经熟睡了,不会听到我们之间的只言片语!”
这个时侯,正在回看寻找着自己婢女的狄夫人玉容失色,虽然不再担心婢女们将此事传到丈夫耳朵中去、可是二人星夜相对,孤男寡女,虽然此人是个比自己小十八岁的少年,还是个太监,终究于礼不合,让她安能不芳心惊悚?
李小民踏上几步,站在她的面前,诚挚的目光看着狄夫人,温声道:“夫人在上,请容下官一诉衷肠!自从席上看到夫人此等美貌才情,让下官情难自已,因此星夜到此,来见夫人,靖夫人万勿推拒!”
说罢,他张开双臂,干净利落地将狄夫人抱在怀中,低头便吻在她的娇嫩樱唇上狄夫人已经是惊得呆了,直到他将舌头伸进自己唇中、才想起来挣扎,贝齿并得紧紧的,死也不肯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
李小民也不着急,舌尖在她光洁贝齿上轻舔,嘴唇吮吸着她香甜的柔嫩双唇,双手抱紧她的娇躯、虽然这美女比他这身量未足的少年还要高一点,却被他将一双玉臂连同娇躯抱在怀中,无法挣脱,双手还能抽空在她纤细腰肢上上几把,只觉触手酥软,甚是今人销魂,不由大乐,嘴里狠狠吸住狄夫人的上唇,伸出舌头,轻舔她的琼鼻,感觉着热热的气流急促地打在自己舌头嘴唇上,知道她已经动了情,更是窃喜不已。
狄夫人张皇失措,毕生未曾遇到过这般无赖的男子,如今却在一个太监看上遇到了。一双修长玉腿并得紧紧的,玉手下探,抵挡着他那魔手无耻的抚深入,却防不了上方,被他一只手臂抱住自己的双臂,另一只手探上酥x,狠狠地一抓!
未曾着过人手的玉峰落入男人手中,这么用力地一握,弄得狄夫人心神大乱,张开口,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趁此机会,李小民的舌头迅速闯了进来,与狄夫人滑腻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着香津甜唾,再来一番激烈舌战,弄得狄夫人娇喘吁吁,无力地闭上美目,两行晶莹的泪珠,自长长的睫毛中,缓缓滑落。
看她哭了,李小民心中怜惜,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晶莹泪木,舔着她的耳垂,微笑道:“夫人何必如此,男女之欲,人之大任,难道夫人自己不知道吗?”
狄夫人眼闭双目,颤声道:“中书令大人不要如此!妾身是狄氏之妇,永远不会改变!大人此行,甚是无礼,还请罢手!”
李小民摇头笑道:“夫人,何必自欺欺人!狄人吉自外放地方官任上受伤以来,早已不能人道,娶了夫人回家,也不过时掩人耳目,借此来掩盖自己的软弱无能而已。夫人现在尚是处子之身,有何来狄氏之妇之称?”
配合着自己的话语,他的手迅速下移,从酥x上一直到处女最神秘的禁地,一把扣住,缓缓抚,感觉着罗衫丝裤里面毛发与肌肤轻轻摩挲,耳边仿佛听到了那干爽悦耳的声音,在俊美的面庞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邪邪笑容。
第十章贞妇
狄夫人此刻已经被他刚才的话震得几乎昏了,这等秘事,他又是如何知道的?自从嫁入狄府之后,与狄人吉从未在一张床上呆过,每日里相互间住得甚远,更未曾有过亲密举动。初时自己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还只道本来应当走如此。后来听婢女们说起这事奇怪,自己方才知晓男女之事,不由讶异万分。至于狄人吉当初在任上受伤之后,便失去了男x的功能,却秘而不宣,禁止任何人谈论此事,自己也是偶然听一个忠心的仆妇所言才知道,而中书令大人,又是如何知道这等大事的?
极度震惊之下,连李小民如此过份的动作也未曾注意到,直至下体传来奇怪的磨擦感觉,狄夫人才拼力挣扎,一股强烈的委屈自x中痛出,哭泣呻吟道:“妳…,妳不要这样,我…,我不要…”
李小民听着她语无伦次的呻吟声,脸上笑意越来越浓,低头轻吻着她的樱唇,微笑道:“这次的一吻,只怕还是夫人的初吻吧?能到夫人的初吻,下官幸何如之!既然一吻已得,不若夫人再大方一点,容下官来安慰夫人多年寂寞,不可下官可有幸与夫人同塌寻欢么?”
多年来独守空闺的寂寞委屈,被丈夫上官欺凌的恐惧愤怒,化为了强大的力量,让狄夫人奋力将李小民推开,大声娇呼道:“不要!
我生是狄家人,死是狄家的鬼,既然嫁入狄府,不管丈夫怎么样,我一定不会做出这等失节之事!大人若再逼迫,妾身只有一死了之!”
她的手,飞快地从头上拔下一g金钗,将锋利的尖端。直指雪白修长的玉颈,清丽的面容上一片坚定的表情,静静地看着李小民,只待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便一钗刺进去!
李小民面色微变,静静地看着她,见她死志已生。也不敢太过逼
迫,只得将手掌缓缓从她地下体移开,叹息道:“夫人何必如此!下官也只是想找一个知疼着热的人而已,夫人若是不愿,下官不再强求便是。只可惜,只可惜…”
他仰天长叹道:“我李小民又到哪里,去寻我夫人这般兰心慧质的绝世佳人啊!便是有,只怕也都嫁了人,再不肯做我的红颜知己!
除非她们的丈夫不在人世。可惜啊可惜,哪有这般的好事!看来我是只能指望夫人妳啊!”
狄夫人早已惊慌得不知该如何走好,心下却也不想死,只盼李小民能知难而退。听李小民这般说,慌忙道:“妳不要再来缠着我,我可以把我妹妹介绍给妳。至于她肯不肯改嫁那就看妳的了!”
李小民心中暗喜,他在来之前早已把狄夫人地家世调查得一请二楚,不然安能记住狄人吉不能人道这等小事。脸上却是一片惨然,摇头叹息道:“今妹是不是已经嫁人了?只怕我与她,也是于礼不合吧?”
狄夫人慌的口不择言,颤声道:“寡妇再嫁,不违礼制,妳若有意,我便让妹妹与妳见上一面,她若不愿,妳不可强求。”
李小民仰天长叹道:“为何想要我一个知疼着热的人。如此困难!难道我们太监。就不是人么?”
他颓然送开怀中美女,转身向窗子走去,一身的寂寞凄凉,轻声长呤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站在窗前,他回转身,无限依恋而心痛地看了狄夫人一眼,翻过窗子,跳入了一片茫茫夜色之中。
狄夫人却是大惊,自己这处闺阁是在三楼之上,他这样跳下去,只怕会受伤。
她慌忙放下金钗,顾不上淑女仪态,快步跑到窗边,看着茫茫夜色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凄凉地寂寞独行,向客房那边而去,这才微微转过身,狄夫人失魂落魄地向床边走去。
呆呆地坐在床上,咀嚼着刚才那奇异少年所说的话语,回想刚才之事,虽然他是个太监,没有能力破坏自己的贞洁,但是与他一吻,便日已然失了妇道。幸而没有被他脱下衣衫,不然的括,更是失了大节,死后也无颜去见去世的父母!
突然间,她又想起,妹妹丈夫刚刚去世,自己便要给她介绍男子,与礼不合;况且妹妹心智坚定,更甚与己,在妹夫病重之时,常道若有不测,必然守节终身。虽然太监是可以娶妻地,但自己让她妇再嫁,只怕会败坏了她守贞一世的誓言,这又如何对得起她?
芳心紊乱之下,狄夫人扑倒在绣枕之上,呜咽痛哭起来。对于自己出卖了妹妹的行径充满痛悔,恨不得当场死掉才好。
她却不知,在旁边的空气中,飘浮着几个仆妇的冤魂,死死地盯着她,若她微有死意,便会上前阻拦,不管怎么样,也不会让她轻易地死掉,招致仙主大人的震怒责罚。
当初仙主大人与狄夫人亲热时,这几个鬼奴是没有资格进来地。
不过,仙主离去时,曾下令绝不许出事,否则便要她们魂飞魄散,反之,做得好定有重赏。这些仆妇慌忙从窗外飞入,围护在狄夫人身边,保护着她,不让她受外人或是她自己的伤害。
第二天早上,宿醉刚醒的李小民从狄府的客房起身,在狄府仆役的服侍下,梳洗完毕,出去与狄人吉拱手见礼,坐上轿子,一同上朝去了。
在朝堂上,李小民位于朝臣最上方,躬身上奏,将自己与狄人吉商量好的水利工程之事,报给了珠帘后面的美貌情人。
周皇后细细问来,李小民推说此事由狄人吉负责,交给他来回答。
周皇后转而询问狄人吉,狄人吉昨夜与李小民探讨了许久,对一众细节了然于x,躬身立于朝堂之上,一一道来,说话井然有条,让一众朝臣,不由暗暗点头,知道狄人吉是搞内政的一把好手,让他做工部尚书,确实是合适不过。
周皇后沉思半晌,立下决断,让狄人吉来全权处理此事。至于一应资金,都可由国库中供应。对于他的勤于政事,也大加勉励,并赏了几十匹绢帛,圣眷之隆,让一心想看他倒霉的户部尚书丁管等人眼睛都红了,也只能心中暗骂而已。
狄人吉大喜拜谢周皇后地厚赐,心中欢喜无限。
这几十绢帛,虽然价值不菲,倒也看不在狄人吉地眼里。只有兴修水利之事,耗费资金甚巨,确是贪污受贿的大好良机。若做完了这件差事,就已经够自己子孙吃上好多年了一一如果他还能有子孙话。
他知道此事多亏李小民之力,或者便是他拉拢自己的一个手段,下得殿来,将李小民拉到一边,再三拜谢,并隐约提出,逢年过节,定有孝敬地厚礼送上。
李小民看他高兴成这样,还有与自己坐地分赃之意,也不由心里嘀咕:“他这么高兴,该不会是与后世的贪官污吏一样,想要下狠手把这水利大事造成豆腐渣工程吧?哼,他要是贪得太多倒也没什么,就算老子付给他的费用了。要是要把那工程造砸了,就算我饶得过他,周皇后也放不过他!回头我还得我派些耳目跟着他,免得他贪得太多了。只可惜出了金陵百里,我手下的这些冤魂的安全就得不到保证,上一次派几个冤鬼出去到西路军送信,刚走出一百二十里,就被黑无常带着几个y兵截住,差点把他们抓到地府去问罪,治他们不到地府报到的大罪!幸好他们报了我的名字,黑无常才给了几分面子,放他们过去,不然的话,我的信就传不到了!晤,着来金陵地下果然有古怪,这百里之内,鬼魂想要逃离地府的压力就可以做到,一出了这百里,就没有生命安全的保障,这事真的很稀奇!这样的括,他要走出去兴修水利,还真的得找些厉害些鬼卫跟着他才行。”
他心里胡思乱想,与狄人吉打着哈哈,看他千恩万谢地去了,己转过身,从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小门,走进了内g之中。
其实以他内g总管的身份,下了朝再进内g,也算不得什么。尤其是在一众侍卫都已经换上了他的亲信士兵之后,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不是还要留着一直重病昏迷的李渔,好让周皇后可以名正言顺地以皇后之位垂帘主政,提前把他结果了,也不算什么事。
站在g中的花园里,李小民仰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享受着纯净的空气,心里欢喜,在这内g之中,才是自己可以尽情享乐的地方,绝不会有什么女子,禀承着什么大节不放,做出拒绝自己的这种傻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