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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38章

      射雕后宫 作者:春气

    对着不说话的秦歌,西太后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令她焦躁心灵平和静谧,一颗早就被欺凌得破绽处处的芳心,也被一股强大无匹的安宁给紧紧包围着,那是她几乎期待了二十年的安全感。

    西太后双手十指,不由自主的在秦歌胸口上画着圈圈,动作显得轻佻而又熟练。她一张雍容国色却显得无比镇定,口中继续解释着。

    “这四五年时间,我虽然一身绝顶内力被贾卿卿盗取。可是,却因为西太后的高贵身份,从来没有遭受过男人的侵犯。这也许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吧!”

    她在四五年前才入宫,当时的金章宗身体早就不行了;在皇祖母入宫的那一年,她应该还是一个没有开封的吧!念头在秦歌脑海中一冒,他心中就像炎炎夏日喝了冰水一样舒爽,这个西太后一旦被降服了,肯定会是一个旷世绝伦的恩宠!

    “皇祖母,贾太后为什么会说要杀我们一家杀人,除了皇祖母你、我,难道……难道……她连我那心地善良、慈悲为怀的娘亲,也一要起杀害了吗?”秦歌一脸迷惑神色,纯真得有如未经世事的孩子。

    六年之前超强的绝顶高手,算此刻却连阴冷的寒气都无法抵御;白日高贵雍容、在朝堂之上纵横捭阖、群臣无不给她跪倒;如此的西太后,数年如一日,忍受着从太后到奴隶的身份落差,令她芳心凄楚,早就恨不得找一个人倾吐一番。

    此时,善解人意、却又本性温厚、孝顺长辈的秦歌,成了西太后最中意、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倾诉之人。将螓首枕在秦歌胸前,西太后呜咽抽泣起来。

    “康儿,贾卿卿是在污蔑你的皇祖母,她说……说……“

    虽然有过无数次潮起潮涌、恣意缠绵,可是那都是面对着女人、和贾卿卿做虚龙假凤的同性游戏;每个夜晚,在太后宫的缠绵,也大多是在西太后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强迫着和贾卿卿做的;此时此刻,面对秦歌这个后辈少年,西太后感觉双颊滚烫,浑身都不自在。

    果然还是一个真正论起来,未经人事的女人!

    秦歌身为一个具有现代思想的成年人,早就见惯了萌女稀缺得如同国宝大熊猫、少女放浪得胜过寂寞怨妇、出轨得堪比飞在空中的鸟儿。所以,秦歌也没有特别深厚的情节,非不要的顽固的落后思想;而怀中成熟得比水蜜桃都还要诱人的高贵太后,给予秦歌的只有无尽喜悦,恨不得将她立即就扑倒。

    “啊!皇祖母,贾太后说的是要去杀害我娘亲吗?”秦歌装作一脸惊色,恨不得此刻插翅飞出贾卿卿所布置的天罗地网的囚牢之中,去拯救他善良的娘亲。

    身体的挣扎,让西太后成熟的胴体,起了强烈反应,一把紧紧抱住秦歌,急声说道:“贾卿卿说你和我一起生孩子!”

    “啊!”秦歌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骇色道:“皇祖母,不会,一定不会。肯定是你理解错了!贾太后她这些年并没有找别的男人来羞辱你,可见她在心下也是很喜欢你的。那么,她怎么会在这一天让你的贞洁失去呢?”

    “贞洁?”西太后一阵喃语,突然惊喜问道:“康儿,你是说,皇祖母虽然一直被贾卿卿折磨,却根本没有失去贞洁,还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吗?”

    “当然!”秦歌首次见到了贞洁在古代女人心中的坚强壁垒,郑重解释道:“在康儿心中,皇祖母就和天上的月亮一般皎洁,就像瑶池的甘露一样纯洁无暇!”

    一本正经讨西太后欢心的少年,浑身都笼罩着一股神秘光芒,看在西太后的眼中,说不出的惹人可爱、喜欢。在一阵相拥长谈中,总会有一股放荡不羁的气质,击打在范绮贞的心口,将她脆弱的心防,如春雨一样,细细无声的滋润着、腐蚀着。

    微微扭着阵阵火热的娇躯,西太后娇斥道:“康儿,贫嘴!”

    范绮贞挺挺胸,给秦歌一下狠狠的撞击,可是,从她胸前那猛烈的火热感觉,却让她娇躯急颤,霎时有一脉脉电流,急速传导向她身体每一个角落。

    “好美妙的感觉啊!”敏感的西太后,仿佛听见了一个声音,在赞叹着男人所能够带给她的美妙。

    她脑子中突然的升起一股明悟:过去五六年时间,被贾卿卿强迫着的无数次恣意缠绵,都没有这男女之间、祖孙之间的轻微一撞,带来的火热猛烈。

    她引以为豪的高耸巨挺,一直都麻麻的、痒痒的,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可是,西太后却明白这种感觉,令女人都很舒服;她早就湿淋淋的神仙洞府,这一刻正遭受着有史以来最猛烈的洪灾,汪洋大海在澎湃不休、正浪打着浪,述说自古以来成人对男人的渴望的人性本能。

    嘿嘿,好个敏感的西太后,好个没有上过欢场的皇祖母!被这样一简单的动作撩拨,都狂泻如潮,不堪忍受。秦歌面上却神情委屈,咕哝道:“皇祖母,康儿真的没有贫嘴,你真的太美丽、太漂亮了,都让康儿无法找到词语来形容你的太后风范了呢!”

    前世,秦歌独自奉养天生残疾的娘亲,从小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也有着一副铁壁铜墙般的脸皮。他还曾经被娱乐圈一位大佬看重,希望将他引入娱乐圈,可惜他和娘亲商量一番之后,就放弃了以脸蛋维持生计的理想。

    一直盯着秦歌看的西太后,哪里能够从秦歌脸上看出一丝假意呢?

    风情万种的扑哧一笑,西太后玉手捶打着秦歌胸膛,嗔怪的斜睨着他:“就你嘴甜。难怪完颜洪烈还将你小子当成了一个好人。”

    紧密相依的西太后,感觉和这位名义上的皇孙呆在一起,很甜蜜、也很美妙,身心都完全被他欣长身影给包围着。

    眼神盯着怀中太后,秦歌心下微微感叹。

    刚刚二十出头的女人,在自己过去所生存的那个时代,应该还无忧无虑的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中,过着可有可无的大学生活吧!

    可惜,这样一个在自己心目中无比年轻的女人,却很可悲呆在自己视如洪水猛兽的权力斗争中,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命运的小船到底会被颠簸到何处!

    秦歌的心在变得火热,在为怀中高贵太后的命运悲叹。而他的身体,又何尝不是一样呢?

    沉淀了十数年的之门,一旦被强制打开,就会如同大开闸门的江水,一旦遇到适合灌溉的土壤,就给乐得泛滥起来!

    而范绮贞无论是大金国西太后的高贵身份,还是一具颠覆了秦歌审美观念的丰腴身躯,都无不如同罂粟一样,让秦歌越是和西太后接触、摩擦,就越为她的雍容气质、成熟风韵而沉醉着。

    可惜,秦歌这人,却是个有颗恶魔之心的人,他一直都在调戏着、逗趣着高贵的西太后、让这位高贵的太后,一步步的、慢慢的坠入他精心设置的陷阱中。

    “皇祖母,康儿一旦和你你生了孩子,贾太后就会进入囚牢中、放了我们出去吗?”秦歌的问题,和他的年龄、语气完全一致,单纯得很傻、很天真,连西太后一双毒辣的凤眼,也没有看出一丝破绽。

    当然了!心情沉重无比的西太后,对秦歌的话也无暇进行深入思考,因为她发现敏感的身体,首次在白天也不受她控制,浑身好像置身在烤炉中,在被烤热、在被撩拨着,她本能的需求越来越强烈;一汪本就不平静的心湖,由一层层涟漪、急变成一波波浪涛。

    想到长期服食‘活色生香’的圣使的身体特性,西太后一具娇躯不断钻入秦歌怀中,灵蛇一样的玉臂,紧紧缠住秦歌健硕的虎躯。

    “康儿,好冷啊!将皇祖母抱紧一些!”西太后的声音慵懒,有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勾魂魅力,当然,秦歌也会很‘孝顺’这位便宜皇祖母,将西太后抱得更紧了。

    突然,西太后用粉拳捶打着秦歌后背,声音变得坚硬如铁。

    “大人,贞贞不能够和你,因为你一旦取了贞贞身子,就无法跨入圣道之门、也无法获得圣门门主才有资格拥有的力量,更无法修炼到破碎虚空的境界了。”

    面色急剧变化的西太后,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宣泄着芳心之中的凄楚。

    “圣门?破碎虚空?”这两个在现代社会的网络,几乎就是两个泛滥成灾的词语。

    此时,从西太后的两片微微翕合的诱人朱唇中快速吐出,却如两道晴天霹雳,炸得秦歌兴奋得身体每一处都激烈颤抖了起来,将无尽的力量,一起排泄到他怀中的女体之上。

    当然,秦歌也确实为这样的收获高兴,因为它们一旦是真的话,他就有获得破碎虚空的力量,从而顺利通过圣道之门、返回现代社会

    中去了。

    运转一股气流,帮助西太后恢复几丝灵智,秦歌微笑着问道:“皇祖母,你还没有告诉康儿,一旦男女同时中了活色生香,功力到底会流向哪个体内呢?”

    身体上的冰凉感觉,令西太后有种喝了冰镇银耳汤的美妙感,美眸流转,翕然道:“康儿,我们二人,就如同贾卿卿所布下的一颗邪恶种子,一旦我们忍受不住,如野兽一样媾和了。

    皇祖母因为长期服食‘活色生香’、身体机能早就收到破坏;一旦和你媾和,就会怀上你的孩子。

    而我们的孩子,就具有你、我、以及贾卿卿三人的全部力量;而贾卿卿直接抢得胎儿,采取圣门秘法汲取了孩子精元,就足以修炼成毁天灭地的惊世力量了。”

    哼,汲取掉我所有力量!老子的力量,和天地一样强大,普天之下,除了小爷我,没有任何一人能够承受得了。

    秦歌对于贾太后的险恶用心,嗤之以鼻。因为他明白他体内那圣道力量就是自然的力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贾卿卿的痴心妄想,在无比悲哀的当今圣门中,如‘圣童’这个预测一样强大;可是,在秦歌心中,却如镜花虚月一般缥缈,虚幻得如同两个泡沫,只要他狠心一戳,就会完全破灭。

    当然,一直都在算计别人的秦歌,是不会将这般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虚妄东西给揭示出其秘密的。

    在短暂的清凉之后,西太后浑身都传出一波波火热,让她她坚强意志再也无法抑制,芳心中,升起强烈的刺激、兴奋、甚至邪恶,

    “康儿长得真俊儿,难怪贾卿卿也差点看上他!”

    “不!康儿只是我范绮贞一人的,任何人都不得抢走他!”魔障升起,在西太后的心中翻腾,让她整个人在刹那间充满了一股不甘心的巨大力量,将一具丰腴的身躯,变成了凌厉的武器,凶猛的将秦歌的身体,向后扑倒。

    “康儿,大人,贞贞的好丈夫!”意识迷糊的西太后,口中喃喃自语着。一对热烫的玉手,急不可耐的在秦歌胸膛上急速抚着、揉着、

    探着、索着。

    在狭窄的底部,刚好容纳下稍显瘦弱的秦歌身体,而趴在他身上的西太后,仿佛一只饥渴的兽,抓着、扯着他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