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最终结果
仙旅慈航 作者:会飞的猪
美妇冷哼道:“这泰安武馆的孩童果然不能小瞧,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宝物置身,看来我确是小瞧了你,不过,接下来,你可要当心了,下面可都是盲俞穴的招式,本来我不忍对对小孩使用,但你这破孩,实在是超出人想象!”
>他不由得咽咽口水,只手伸出,崩紧神经。
那美妇的话,也惊得四周观战的众人,他们开始为傅小蛙捏把汗。
“飞花蝶影!”正是这那美妇击败小文的那招,而这只是适合破盲俞穴之后的招式之。
小文的天份就是惊人,他受这招,已看出苗头,他喊叫道:“小蛙哥小心后面!”
傅小蛙见着那美妇化为道虚影,以现在未破盲俞的凡人眼力,只能见到虚影,只有破盲俞穴后,视力得到强化,才能看到美妇快速移动的身形。
但是他听到小文的声音,就已知道,那美妇移到身后。傅小蛙突转身,对着那即将出现的残影,猛然就是击。
时机把握得不对,那美妇已在到位前修改了方向。这击虽然是因为小文的提点而幸好破解,而美妇的攻击却是接二连三。
“风花影月!”
随着那空中的声娇喝,竟然从三个难以想象的方向,分别从不同的地方袭来三道剑劲。这剑劲角度难以想象的刁钻,而也让人难以想象,个人,怎么能从三个方向击来。
这便是速度的极致,达到极致的速度,是破中注穴的武者难以想象的速度。傅小蛙暴喝声,将体内的气元暴发到极致,使用出长恨元无极的最强防御之势,竟然只能卸去两道剑劲。还有道剑劲,竟然硬生生的从他的脖子上割过。拉开道骇人的血痕,还好没有割破大血管。
傅小蛙惊然地摸着脖子不断流下的鲜血,如果再偏那么小寸距离,他的血将可以喷shè上屋梁。面对破盲俞穴的高手,身上天蚕甲的保护都显得不足。
小文见着惊心。深知傅小蛙也非那美妇的对手。便道:“小蛙哥,认输吧,咱们不是她的对手!”
傅小蛙沉下脸面,表情变得刚毅。他不畏惧,他不会退缩。战便是战,哪怕如何凶险,哪个武者不是在刀口舔血的战斗中得到成长。面对这样的险像环生,他的经验无比充足。哪怕是丝生机。他都可以利用。
傅小蛙低吼声,让整个堂中的人都感觉到颤粟,他是在用内经催动数倍的力量,空气中的气元,竟然也向他的身体涌去。这便是那胡管事所教的内经第二层,可以从空间中,直接粹取气元。
在四周的人,都惊骇地感觉着股淡淡地吸力,将空间中的气元聚纳过去。
拳头紧握。膨胀起来如钢的肌肉,衣裳已随着气元而舞动,傅小蛙猛地睁开眼睛,有他在,他绝对不会让人随意践踏泰安武馆。这便是他如即往信守的。守护之信念,这信念便是他力量的源泉。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守护切关爱他,和他所关爱的切。
那美妇惊然望着这力量直在猛涨的孩童。她知这已是最后击,她直在使用适合破盲俞穴之后的招式。而这此招式虽然利害,燃烧的气元却是巨大的。她也没有再余的气元,去继续战斗,她也要在这个回合中,得到结局,个对手惨败的结局,只有这个结局。
她高举手中之剑,气元也在身体旁环绕,气元通过盲俞穴,直接输入进入头脑,通往五神的气元燃烧着,所有的知感都得到空前的提升。
“长恨,落月!”傅小蛙暴喝声,双眼赤红。
“叶舞莲影!”
这是最终击,这是两边最终的对决,胜负就在这战。这都是两边最为终极的招式,最大气元的输出。
只见那美妇的身影,化为朵莲般,在整个空间,都是她的身影,让人分不清真假虚实。而最后,这些莲影,却最后幻化成体,在个最为让人意想不到的角度,专注于剑上的致命击。
傅小蛙无法分清这些莲影,是的,他没有办法,他的五神完全跟不上突破盲俞穴武者的速度,但是,他的力量可以压倒切,他的招式已出,带着鬼神都为之惊泣的力量。
结束了,切的切都已结束,在那刹那,结果已出来,在闪电般瞬间。
滴滴的血,落在地上。
那是傅小蛙的鲜血。
傅小蛙露出笑容,疲惫的笑容,他没有赢……
那血,正是从他的手掌间浸出,此刻他正抓住那剑身,死死的抓住锋利的剑身,用血肉的手掌死死抓住。
他最后暴用全力,使出的不是长恨落月,而是——长恨元无级。
那美妇使劲地往回抽了抽,却发现剑被傅小蛙死死抓住,仿佛不知那剑身锋利。
傅小蛙惨惨地笑道:“您输了!”
那美妇急声道:“什么,谁说我输了,我们还未分胜负!”
“没错,但是您还有气元掀翻武馆么,只要几个学徒起拥上,您就要被擒下!”
那美妇这才惊然发现,自己刚才使出那最终式,气元已经全数耗散,接下去的战斗,将是可想而知,虽然她的对手也没有力量再战。但是她的力量也被这孩童骗光。这孩童最后这招,只是最强的防御式,这防御式无法卸去她最终的攻击力量,却能用血肉之手紧紧抓住。
所有的切都结束了,眼泪她的眼角落下,她知道,这切都将要化为泡影。十年,十年苦炼就是为了今天,而她最终没能见那人。
傅小蛙缓缓地松开了她的剑,他的手掌已全是片血红,顺着指尖滴点往下落着。虽然这是场没有胜负的战斗,而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美妇,已不能再武馆之中横行。
美妇的剑徐徐垂下,眼泪也在不断落下,她的绝望,那十数年的割心般的思念。那是情字的折磨,她直在迷茫自己挣尽这切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那负心汉,还是忘不了那段情。
她确实是想见到他,那是恨又是爱,这受尽折磨的切,她都受够了,她脆弱的心,已无法再承受未来。
她缓缓地举起剑,然后慢慢的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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