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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宰相夫君 第35部分阅读

      我的宰相夫君 作者:肉书屋

    御厨还好!”

    “那当然啦,我可比他们多一千年的道行呢!”用力地回握住那双有力的大手,柳依月虚弱地睁开了双眼。

    “月儿?!月儿你醒了么?怎么可能?”僵硬地躺着,宫傲寒绷紧了身子,也绷紧了他所有的神经。心,咚咚地直跳,几乎震破他的鼓膜。他不敢动,也怕动。害怕这一切只是幻觉,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是我,夫君咳!咳咳~是月儿!”如灌铅的小手吃力地上移,再上移,柳依月的小手终于爬到了宫傲寒的脸上。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意有所指地轻扯了手中的胡子,柳依月枕在宫傲寒臂弯的脸不满地蹭了蹭。

    “月儿,真的是你?你醒了?乖,躺着别动,为夫去去就来!”轻轻地把柳依月放到床上,宫傲寒一跃而起,然后以他生平最快的速度点亮了蜡烛。尽管他是练武之人,有着高深的武功,如此黑夜他本可以清晰地看得见柳依月脸上清醒过来的任何蛛丝马迹,可是,他第一次不确定,不确定他的妻子已然清醒的事实。

    烛,点燃了,明亮的灯光清晰地照射在一张艳丽绝伦的小脸上。肤若晚雪,发似层云,眉若远山。柳依月一双楚楚明眸情深款款地望着一步步朝他走来却已是双眼模糊的宫傲寒。

    “月儿,是你,真的是你!”一步步靠近,几步的距离却让宫傲寒以为是千年。半年了,半年了,这一百多个日日夜夜他的美梦终于成真了。

    月儿咚~因为激动,宫傲寒没有注意到床边的脚阶,一个踉跄,重心不稳地直朝柳依月扑去。

    不行,会伤到月儿 !看到柳依月虚弱地睁着大眼,一副同样吃惊的模样,宫傲寒身子一偏朝床柱上撞去。

    嗬~宫傲寒吃痛地皱了皱眉。

    “来,我看看!”

    “不,月儿你身上的毒还没解不能乱动!”翻过身子,宫傲寒及时制止了想要撑起身子的柳依月。

    “撞到哪里了?”

    “没事,手指擦破皮了而已!”转了转手腕,宫傲寒给柳依月看了看擦破了一小块皮的大拇指。

    “给我!”嗞~把撕出了一道小口的手指往嘴里一送,柳依月轻轻含住宫傲寒的手指用力一吸。吸了几次后,待看见那伤口不再有血丝,柳依月才放开。

    “喏,不疼了吧?夫君,快去找块布来包上恶~”

    濮~一阵恶心之后,柳依月喷出了一大口黑血,然后便又昏睡了过去。

    “月儿!月儿!”

    ……

    尾声

    昏迷了三天后柳依月醒过来了,她清醒的第一眼便是看到剃掉了胡子,一身清爽、俊美无俦的宫傲寒坐在床边,紧张地讯问着为她把脉的楚空空,而楚空空的身后则是站满了一大票的人,不用说这些人当然是柳爸、柳妈还有姐姐柳羽珊和弟弟柳清扬。

    “前辈,怎么样?月儿身上的毒真的解了吗?”狭长的双眼从来没有燃烧过如此强烈的希翼,宫傲寒因担心、害怕、期待乃至怀有一丝丝地妄想而问得有些小心翼翼。他话语一出,室内众人也皆屏吸而待,祈盼奇迹的发生。

    “嗯,以月丫头目前的脉向来看确实已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了。不过,老夫还得拿针试一试。”放下了柳依月的右手,一脸不可思议的楚空空为保险起见决定用他特制的神针做最后的验查。于是,柳依月上头到脚被楚空空特制的神针给侍侯了一遍。

    半晌过后

    “怎么样?师傅?月儿身上还有余毒吗?”斜靠在床上,看着一家人担心的模样,柳依月也有些紧张了起来。本来嘛莫名其妙地中毒(虽然已知道那毒是楚楚府内厨娘春婶的外甥媳妇杜滟晴所下而那杜滟晴也因自食恶果下毒的时候吸入了一些粉抹而当场香消玉殒),如今又莫名其妙地被告知身上的毒被解了,这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吧?

    “闻所未闻,真乃是奇迹!老夫行走江湖几十年,中了我师兄见血封喉的死光光而能全身而退的月丫头确属唯一一例。”从上到下确诊了一番,楚空空给出了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的大好消息。

    “是吗?太好了,太好了!前辈请受在下一拜!”眼前一大票人听到柳依月已无在碍后都欢呼、雀跃不已。同样心情激励、澎湃的宫傲寒紧握着柳依月的手握了又握,一张俊脸展现出柳依月从来没有见过的感激和欢愉,与柳依月无言地对视了一番后,宫傲寒一个屈身给了楚空空行了一个大礼。

    “宰相大人快请起,这是老夫应该的。不过,老夫实在是想不通,怎么因为吸了你的几口血就能把月丫头身上这旷世巨毒给解了呢?据老夫所知,师兄为人生平并无半个弟子啊,怎么你的血能化解这个死光光呢?宰相大人,老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能否?”几经思量,楚空空终于把打知道柳依月是中了死光光之毒并且吸了宫傲寒的血不药而愈起就一直憋在心里的疑问给说了出来。

    “前辈有什么话请尽管说,只要晚辈能做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能否让老夫把把你的脉?”

    “前辈但把无妨!”

    听了楚空空的话宫傲寒顿时爽快地答应了。原以为是什么险难的事情来的,却竟是把他的脉,这简直是举手之劳嘛!于是,他坐到了桌边伸出了左手。

    握着宫傲寒的手楚空空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师傅怎么了?难道是月儿感染到夫君害夫君中毒了吗?”未等楚空空开口,柳依月便急急问到。刚刚醒来后她才忆起那天的情况,老天,她真的是太鲁莽了,那天竟然忘了自己身中巨毒而不由分说地帮夫君吸淤血。该不会是……该不会是感染了夫君了吧?

    “丫头莫急,宰相大人并未被感染到。相反宰相大人的身体好得很,乃百毒不侵之躯。”放下了宫傲寒的手楚空空脸上的凝重被一抹神秘的笑容所取代。

    “百毒不侵之?怎么可能?”大伙面面相觑了一番,最终把目光聚到了宫傲寒身上。

    “夫君,你是不是练了什么邪门的武功?不然那来的这种……功能?”着急的话因担心脱口而出,待被宫傲寒狠狠地瞪了一眼以证清白后,柳依月理直气壮的责问最后竟变得有些无力。

    “那就奇怪了?敢问宰相大人之前是否遇到过什么奇人亦或是什么奇事?”尽管了然于胸,但是楚空空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想确认一下。

    “这个……嗯,两年前晚辈坠崖玉骆峰确实遇到过一位举止异于常人戴着一副黑色面具的老前辈。”本想否决,但是经仔细回想,宫傲寒记起了两年前救过他并给他戴面具的那个怪老头。于是,便一五一十地把遇到那个怪老头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黑面修罗?果然是我师兄!难怪,难怪!”一脸了然,楚空空终于确信了。于是,他便把五十年前的他与他师兄黑面修罗的一切恩恩怨怨告诉给了大家。

    原来五十年前,正值壮年的他与师兄陈明启同拜一师门避世谷,学艺。而且当时年少轻狂的他们都对他们的师妹、当时的江湖第一大美女上官艳动心。但是,角逐的最终确是以师妹选择了师兄陈明启而告终。一见钟情,但却无所回报。于是由那时起,他便与师兄有了隔阂。后来,他因为看不惯师兄与师妹的卿卿我我竟闹到分道扬镳。一山不容二虎,于是他离开了师门,隐于山林。怎知,三十年后,听说因为一起江湖恩怨师门被灭,师兄与师妹也难以避免地命丧其中,只留下了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女娃,这个女娃就是后来被贡了商仁子收留了的商楚楚。(当然,这些是商楚楚所不知道的。)

    原来,那曾经套住宫傲寒面颊令他怎么也解脱不了的黑色面具叫“真情锁”,只有真心所爱之人的真情眼泪才能开解。这也就是为什么那日柳依月的眼泪滴上了宫傲寒的面具以后柳依月一个巴掌就能让面具滑落的原因。

    “原来如此!”

    ……

    唏嘘不已,柳依月和宫傲寒默契地相视一笑,脸上皆是余后重生的喜悦与幸福。听了楚空空的故事后,柳依月明白了为什么师傅他老人家那么喜欢楚楚的原因了,原来师傅竟是楚楚的师叔。呵,这世界原来还真的小啊!

    “好了丫头,你该好好休息了,你现在的身子还太虚得好好补补,你可还欠老夫的一顿大餐哦!”一切柳暗花明,疑问、心结解开后楚空空言归正传,笑呵呵地提醒了柳依月美食之约。

    “放心吧师傅,托您的鸿福月儿马上就能带您吃遍翼铎各色美食的!”越来越觉得师傅像那《射雕英雄传》里可爱的洪七公,柳依月顽皮地嘲他抛了个媚眼,以示不敢爽约。

    “那就好,为师先下开方子了,丫头你好好休息。”有惊无险,见柳依月已无大碍,楚空空到外头开药方去了。

    “嗯,多谢师傅!”

    “好了,月儿快躺下吧,坐了这么久你也累了!”目送楚空空离开后,宫傲寒坐到床边,无视于睽睽众目,他有力的大掌紧紧包覆着柳依月的一双小手,然后怜惜地放到唇边亲了亲,接着帮柳依月把身后的被褥抽开,扶柳依月缓缓躺下。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樽绝世的珍宝,怜爱而深情。

    “咳!咳咳!我们也该下去了!月儿要休息了,对了,孩子他妈你一会得亲自下厨一趟,咱们的月儿要好好地吃上一顿。另外,弄个满汉全席感谢感谢楚神医!”一向习惯了女婿冷不拎丁的硬汉作风,现在突然见到他如此柔情蜜意地甘愿为女儿绕指柔,柳仁海忍不住悄悄抖掉了一身鸡皮疙瘩交待了一番后首当其冲地退出了揽月阁。

    “放心啦孩子他爸,满汉全席这些不用你说我都会做的,而且咱们的月儿吃什么我连菜谱都想好了!”上前拍了拍女儿示意她好好休息,赵氏也跟着退出去了,其余的人也皆知趣地退了下去。

    “是真的吗?太好了!妈,妹妹太瘦了得多吃点!”

    “是啊是啊,从现在开始得把小月当花花来养!”

    一行人脚步渐远,但是柳羽珊和柳清扬的话柳依月还是耳尖地听到了。

    “讨厌,竟然拿我跟花花比把我当成什么啦,人家还不至于那么虚弱吧!”扭了扭身,柳依月找了个最佳的姿势躺下了,然后很是不满地对着坐在床边望着她出神的宫傲寒发牢马蚤。

    “他们说的没错,是得好好给你补补,不然哪有力气帮为夫生孩子把那几双鞋子穿完?”合衣躺下,把柳依月紧紧拥着,宫傲寒满足低叹之际不禁心情大好地逗弄起了妻子。

    “你讨厌!”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正暗自庆幸狗屎运的柳依月听了宫傲寒这么一说可不依了。于是,她不安分地小手轻轻扯了扯宫傲寒那肌里分明的胸毛一把。

    “月儿,我爱你!”捉住那只捣蛋的小手,宫傲寒一个侧身把柳依月压在了身下。

    “呃~夫君,月儿也爱你!好爱好爱!”

    来不及反应,柳依月很顺口地说出了那三个字。是的,她确实是很顺口,根本不用思考或是犹豫,因为她一直是爱他的不是吗?打相遇以来,她从来没有对他掩饰过她的真心。爱拼才会赢。爱了就是爱了,没什么难以启齿的。所以,即便是被宫傲寒如此暧昧、强势地压在身下,她有那么一瞬间的脑袋差点短路,以为宫傲寒要那啥她,但她仍是毫不犹豫地就说出口了。其实,她早在见到他的第一眼的时候就对他一见钟情了,不是吗?

    “吻我!夫君,狠狠地吻我!”我要以你真实的存在来证明我的重生。轻轻地闭上眼,柳依月伸出纤长的藕臂万种风情地把宫傲寒拉下……

    此生,与君相随,无怨无悔。

    三年后,翼铎都城郢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趁着阳光明媚,宰相府里一群经过了寒冷冬天折磨的女眷们今天终于可以来到了花红柳绿的后花园里赏春,顺便打马吊。

    “西风!”环顾了场内一圈,秦玉珂打出了一个熟张。

    “一索!”瞥了瞥秦玉珂打出的西风,已是宫家三少奶奶的刘雪芸犹豫了一下打出了一张一索。

    “三嫂,我太爱你了!一索我碰!八条!”像是怕别人抢了似地,宫馨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起了那个一索,然后防贼似地朝她的大嫂柳依月瞧了又瞧,最后才小心翼翼地扔出了一张八条。呵呵,她现在剩下一对四万了,再来一个四万她就清一色碰碰胡了,耶!

    “哈哈哈,小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老公那么有钱而且又继承了恰恰了王爷爵位,不用那么替他省钱的。好啦,好啦,赌场如战场,买定离手,谁反悔谁就是小狗!”看着小姑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柳依月不禁玩兴大起,恐吓了宫馨如一把。

    “不是吧大嫂?你这么快吗?我们才摸了第二圈哦,放过我的这张八条啦!”有点想收回那张危险的八条,宫馨如说得有点可怜兮兮。

    “那好吧,我就自力更生好了。”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柳依月信手摸起了一张牌。然后云淡风轻地看了看手中的牌,这一看,不得了!成了,她竟然做成了,做成了一副大牌!

    “各位妯娌姐妹不好意思,我胡了!”亲了亲手中的那张牌,柳依月眉飞色舞地朝在坐的秦玉珂、宫馨如她们得意地挤了挤眼,然后很拽地把手中的牌华丽丽地一摊清一色双大七对自摸! 呀呀,挣翻了!

    看着一众黑了大半的脸,柳依月伸了伸懒腰朝天空望了望,耶,今天天气真晴朗!

    哇~哇哇~

    正在这时,一阵洪亮的婴儿哭声从前厅传来。

    “启禀大少奶奶,珂儿小小姐和昊儿小少爷饿了!”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急急走来,禀明了情况。

    “嗯,我这就去!好喽,各位姐妹我先走一步啦,你们慢慢玩!姐,轮到你了!”一颗不漏地拾起桌上的银子,柳依月开心地朝大家挥一挥手满载而归喂奶去喽!

    是滴,她现在是奶妈一枚哦,原以为她被下毒后就无法生育了,谁知她一放心就尽情地与夫君无顾忌地嘿咻。哪知两年后的第三个月,她被师傅告知怀了个龙凤胎。这不,两个月前她就为她的宇儿宝贝添了一个可爱的弟弟和妹妹,比楚楚和鬼大哥的宝宝小勋还大上两天呢。说起楚楚和鬼大哥他们柳依月又是一阵乐,这小勋儿是可楚楚发飑了对鬼大哥霸王硬上弓用强才,呃,搞出来的!说起楚楚的革命成功,这还真的得谢谢师傅,当初是师傅他给了楚楚的那本宝典派上了用场,让楚楚练就了独门的奴夫大法。嘿嘿,一想起鬼大哥那一大爷们被楚楚那啥,就超逗。

    “高兴,高兴,今个儿真呀真高兴……”哼起那谁的小曲,撇了撇小鼻子,看了看天,柳依月屁颠屁颠地朝前厅走去。

    走喽,奶孩子去~

    “咳,咳咳!宰相大人,该到您了!”与袁牧野心有灵犀地朝宫傲寒发愣地窗外一看,赵御枫扔出了一个大鬼压在宫傲寒之前出的小鬼之上,然后,老神在在地笑了笑,那有清俊的脸上尽是调侃、揶揄之意。

    “过!”吃了一块宰相府特制的叫什么冰淇淋来者的东东,袁牧野收起了手中的一沓牌。

    “不好意思,我赢了!” 目光从窗外荷塘边小亭的那抹倩影转开,宫傲寒摇了摇头,狡黠地一笑,傲慢地把手中剩下的四张牌一扔,轰~四个大a ,炸得赵御枫和袁牧野瞠目结舌、眼冒金星~

    靠,他们三个在玩斗地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