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慈祥的老人
父慈子孝【NP 虐文】 作者:凌洛夜
爸爸,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怀上我的孩子!
作家的话:
每次h都被我写得很色情,而情节又写得太正经,所以这文感觉一节一节的脱离开了。
渔翁得利6
转过身子,罗成走得很艰难,头晕、胸腔里的那颗东西似乎要蹦出来了呢!呵呵,心肌炎可能又犯了吧,以往都是天气冷得时候才会犯病,每次犯病都要在医院里呆上十来天,医生说,只要不生气就没有多大的
问题,可现在自己明明没有生气啊,只不过很绝望而已,绝望,儿子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是自己一手养的的,为什麽不会像自己那样,而是随了那个人的嗜血残忍!记得小时候,自己连一直蟑螂都不会去弄死
,不是不敢,而是不忍心,那是一个生命,是活著的。
罗成长大嘴巴,试图外面的空气能够进入自己的呼吸道,可是尽管很努力的呼吸,心口里的那口气就是提不上去。
好难过,自己会不会就这麽死了?不会的!要死的话,自己早死了,可就算会死,自己都不会回头去求後面的那人吧!
在倒下的那一瞬间,罗成还在想自己是什麽时候得的心肌炎呢?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不记得了,那个时候,自己才刚出生几天,又怎麽会记得呢!只知道,是在太平间里冻的,刚出生没几天,就被亲生父
母丢到了太平间里,因为太平间的温度太低,几天没有吃奶的婴儿又怎麽受得了,被发现的时候,医生都说这个婴儿活不了了,因为只剩下一口气,就算活下来,也终生是个别人的累赘。
罗成笑了,梦里他见到了自己的父母,那是一对很慈祥的老人,他们会弯著眼眉对自己笑,爸妈,你们是因为喂不饱我怕我挨饿才把我放到太平间的吗?可是,妈,这里好冷…
“好冷~冷~别~别离开我~爸别把我放到这里~熙泰~别赶我走~好冷~别离开我~”梦魇就像放一场恐怖电影,偌大的影院里只做了自己一个人,场景换了一个又一个,自己就是逃脱不了那场噩梦。
那个妇人明明看著不像坏人,为什麽却要把自己放到太平间,仅仅因为自己是个双性人,就要在自己刚出生的时候判自己死刑?就算是一个畜生都有选择生存的权利,更何况是人。
爸爸,为什麽要赶我走,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您虽然不是我亲生父亲,可您依旧像对亲生儿子那样疼我不是吗?难道就因为我爱的那个人是个男人?不是的,爸爸,我知道您是怕我会带坏了您的亲生儿子
,所以,你赶我走的时候,我没有开口挽留。
熙泰,你知道吗,你赶我走的时候,我没有哭,不是不想哭,而是哭不出来,我看著那幢你开玩笑说金屋藏娇的房子,害怕,几年来,我从未走出去那个房子一步,因为,那是我的归宿。离开那里,我该去哪儿?我试图躺在雪地里冻死自己,闭著眼睛跟自己说死掉吧死掉吧,死了,就什麽都没有了,不会伤心也不会绝望,他们都不要你了,你早就该死了,如果多少年前冻死在太平间里,那麽现在也不会这麽痛了,可是,
过了好久,淌出来的眼泪还是温的,於是,我开始麻醉自己,开始活在回忆里,点点滴滴,所有的我都记得,你第一次看我的时候,第一次和我说话的时候,第一次吻我的时候,和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可当回忆一点
点消失殆尽,我又开始难过,胸腔里大片大片的荒芜,长满了荒草,最後一次,想到了死,我吞掉了我们的结婚戒指,当婚戒划过我的喉咙,划过我的肠道,我看著雪後晴朗的天,蓝色的,依旧美好,向这个世界告
别,毫无依恋的。可造化弄人,最後一次依然没有死成,戒指顺著肠道排了出来,我把戒指洗干净,低价卖了出去,或许,我该告别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我的过去。
可是,我的儿子,罗旭你为什麽要这样呢?在我以为好日子终於要来了的时候,你把自己的未婚妻带了回来,你伤的不是我的心,而是,我活下去的勇气,我想要的只不过是几年安稳的生活,我们都在一起,永
远的相亲相爱。你说,你要结婚,我妥协,你说,你要当爸爸,我也妥协,可为什麽,你会说要杀死, 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子?阿旭,你没有被抛弃过,所以不懂,一个孩子被挚爱抛弃的滋味,你没有做过爸爸,所
以不知道,站在街角,看著自己的孩子看著街头热腾腾的包子是什麽滋味,阿旭,这一次,你伤的依旧不是爸爸的心,而是,爸爸对儿子的绝望。
作家的话:
和罗爸爸一样,我那方面也有些毛病,特别最近不知是熬夜还是天突然又变冷了,胸闷闷的喘不开,每次都要吃几百粒很恶心的中药丸,於是就有了这麽一段狗血的桥段。
有亲说虐,其实不虐的,因为後期发展情节,我又实在不能忍受几个小攻可以心平气和、心甘情愿的分享小受,就算之後都在一起了,这期间也要相互折腾折腾,难免会伤害到罗爸爸,所以,请亲理解。
最後,谢谢在留言板上留言以及投票的亲,newececilia,没有关系,呵呵,不过我看到neleta名字的时候,差点激动得哭了出来。
渔翁得利7
“好冷~熙泰~好冷啊~熙泰~好冷~冷~冷~”好冷,像在雪地里,没有被子的时候。
“爸爸,醒一醒,我们都在,不要再睡了,爸爸,快醒一醒,醒来好吗?爸爸,我求求你了~”
是谁再叫自己?是谁握住自己的手?手上浸润了湿湿的液体,是眼泪吗?是谁哭了?
icu病房里。
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屋顶,雪白色的大床上,罗成带著氧气罩,整个人躺在上面昏迷不醒,罗定坐在病床前,握住罗成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边,喃喃的在对方耳边轻声喊著。罗旭靠在病房的门边,紧锁著眉头,看
著床上一动不动的罗成。
罗斌坐在病床的另一侧,一脸的倦色,眼周围一层淡淡的黑眼圈,下巴也长出了细细的青色胡渣,就连往常锐利的双眸也没了往日的神采,显然已经几天没合眼了,修长的手指也狠狠的攥紧,手面上迸出一条条
青筋,他似乎在忍耐著什麽,努力的使自己的拳头放平,却又似乎做不到,忍无可忍突然站了起来,冲向站在门边的罗旭就是一拳。
罗成还在床上安静的睡著,罗定还沈浸在自己的悲伤中,穿著白色护士服的护士小姐正在为罗成换点滴,一切都很安静,似乎没有一点异常,没有一点预兆的,罗旭和罗斌就如草原上的野兽一般疯狂的厮打起来。
在那一瞬间,人们都震惊了,甚至没有人去试图拉开他们。只是静静的看著,在他们的父亲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的时候,两个儿子就已经在病房里打起来了。
当那一拳狠狠的砸下来的时候,罗旭一点准备都没有,脸上生生的挨了罗斌结结实实的一个拳头,眼角周围立即青紫了一大片。
罗斌骑在罗旭的身上,抓住对方的衣领,眼中散发著恶狠狠的光芒,此时,他还在压抑著自己,抓住罗旭衣领的双手微微的颤抖著,在情绪极端激烈的时候,还在想著父亲正在床上躺著,需要安静,所以,他只
能低沈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