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术士日志 BY 幽寞(HP同人,穿越HP之炼金
炼金术士日志 BY 幽寞(HP同人,穿越HP之炼金术士 第二部) 作者:肉书屋
开,但听说castor和polx已经答应了同学去滑雪,他也没有反对,只是说了一句诡异的话:也好,反正你们去应该也没什么用。难道自己有什么用吗?海伦打了个冷战。
“怎么,觉得她很可爱?”莫妮卡悄悄地问自己正在出神的弟弟。
“啊,”贾斯汀的脸红了一下,连忙说道,“我只是觉得那条狼很眼熟。”
“狼?那是狗吧,谁会养条狼当宠物。不过看起来的确很酷。”
rex正和久违地亲戚们热情地打着招呼,好像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家一般。珀涅罗帕安静地陪在他身边,看着八面玲珑的丈夫,她不自在地皱了皱眉,她能够感觉得到,在这一团和气之下,某些压力在空气中累积,rex的状态不对劲。
“你什么时候来的,rex,我们在飞机上没看到你。”
“昨天晚上,今天的票被你们订光了,薇安帮我们订了昨天的。刚好在城里转转,变化还真大……”
“各位!”
大家都看向巴克先生,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们定于十一点出发。”
大门又一次被打开,一个穿着灰色西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手中夹着一个鼓鼓的黑色公文包。
“格尔温先生。”巴克对其他人介绍说,“这是罗德里克爵爷的律师。”
众人的眼神愈发地诡异起来。
格尔温抬手看了看表,说:“现在刚好十一点,我们应该出发了。”
空中旅行
上飞机的地点被安排到了机库中,虽然有些昏暗,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管家先生那样在寒风中保持风度的。
在常温的状态下保持了风度的众人顺次步上阶梯,而频频回头的海伦渐渐地落在了后面。
侍立在一旁的巴克先生不动声色地问道:“海伦小姐?”
“抱歉,我马上……”
“需要帮忙吗,海伦?”在她前面的拉尔夫殷勤地伸出手。
“呜~~”加尔姆发出了低沉的咆哮声,吓得拉尔夫一哆嗦,向后退了一步,险些从舷梯摔下去。
“不用,谢谢,我自己没关系的。”海伦连忙抓住一旁白色的扶手,准备登机。su和voddy怎么还没有到,算了,反正那两个人应该没问题的,不至于游泳去……
“这飞机也太小了。”一个清灵跃动的声音传来,“我们要坐它吗?完全不符合我的想象呢,去什么神秘的岛屿应该坐船才对,那种很古典很漂亮的白色游艇……”
“原来是有一艘的,”rex好像平日里坐在饭桌旁聊天一般地转头和突然冒出来的两个儿子笑呵呵地说,“不过二十年前沉到海里去了。”
机舱内外的聊天声一下子停了下来,安静地有些诡异。
su叹了口气:“好浪费,保险公司一定很郁闷吧。”
voddy抱着贝尔走到了海伦身边,微笑着同母亲和妹妹打着招呼,假装不认识那两个家伙。su就算了,rex这是什么反应?
rex不知道他的次子正在腹诽他,他很认真想了想,回答说:“我不太清楚,之后就去上大学了。不过应该赔了很多,毕竟死了十二个人呢。”
“全死掉了吗?”su好奇地问道。
“不,有一个人活下来了。”
“谁这么幸运啊?”
“我。”rex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su眨了眨眼睛,凑到rex身边,用谁都可以听到的耳语说道:“老爸,看不出来你游泳水平这么好啊。说实话,是不是你把船搞沉的?”
“我也不知道啊。”rex一副无奈的样子说,“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海岸上了,什么都不记得。”
“rex少爷,起飞时间到了。”巴克先生礼貌而死板地打断了父子两个方向诡异的谈话。
“好的,巴克,这是我的大儿子,su,那是他弟弟,voddy。”
管家先生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礼貌地示意他们登机。
芬里尔畏缩地向后退去,一根狗链突然出现在了它的项圈了,su安慰的拍了拍它的头,然后用力将它拉上了舷梯。
……
“su!”
看着刚刚低头钻进舱门的美少年,莫妮卡惊讶地表情立刻变成了惊喜,从座位上站起来,热情地打着招呼。
“莫妮卡,真巧哦……贾斯汀?”su和霍格沃茨的同学面面相觑。
“su!voddy!”贾斯汀有些慌张地打着招呼,“你们是……哦,我想我们是表兄弟。”
“差不多。”su和voddy对视了一眼,三个巫师?看来rex这一边应该也有一点巫师血统。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另一个巫师人选。
“简!”su很高兴地给了小萝莉一个大大的拥抱,在她耳边低声问道,“福克斯呢?”
“不知道,他不喜欢在人前露面。”
简很乖的回答了问题,有些不安地看着凑在一起的两只灰狼。那次差点被芬里尔咬断脖子的记忆实在太惊悚了,从小就和动物们相处良好的小女孩从此便对大型犬科动物有了严重的恐惧症。
事情平息之后su和voddy曾经去拜访过她,当然,主要目标是被她捡走的福克斯。凤凰似乎认同了小女巫作为新主人,不过他大多数时候还是忧伤地徘徊在冈特老屋的废墟附近,停在魔法部设立的纪念碑上唱歌——这使得小汉格顿流行的鬼故事又增加了一个,简则因为胆敢在晚上去那片树林而在学校里大出风头。
当然,凤凰是不可能在一群麻瓜面前露面的。
罗莎琳紧了紧简的安全带,无精打采地地对su点了点头,她对于女儿的交友状况似乎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其他人正相反,莫妮卡对于弟弟的同学显然十分感兴趣,如果不是飞机要起飞了,su恐怕就要有麻烦了。
现在,麻烦的人变成了坐在她旁边的贾斯汀,遭受着姐姐的问题轰炸,可怜他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支支吾吾地声音很快就淹没在了引擎转动的声音中。
施了几个咒语,隔绝掉发动机的轰鸣声和其他人的好奇心,坐在最后一排的su低声对魔王大人解释了一下他和莫妮卡之间的关系。
“我连他们姓什么都没有问,结果现在居然变成亲戚了,人生真是奇妙。”su很感慨地扫视着这一飞机人。
voddy冷笑着说道:“没这么简单……”
飞机猛然一晃,芬里尔发出了一声低低地哀鸣,可怜兮兮地趴在su的脚边,照管家先生的意思,宠物们都是要关在笼子里的,不过voddy微笑着和他讨论了几句后,巴克先生就忘记了这件事。su随手用咒语将两只狼固定在了地板上,可这显然不能阻止气流波动带来的颠簸,狼宝宝们很快就变成了蚊香眼,口吐白沫地瘫倒在地。黑猫贝尔比它们好多了,舒舒服服地趴在voddy腿上,喵喵地嘲笑着两只笨狼。
她真的把自己当成猫了?su满脸黑线,很想再蹂躏一番那华丽的毛皮。贝拉阿姨还是做宠物的时候最安全,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只要是被主人抱在怀里,就算是火山口大概也敢跳下去,真是恐怖的执念。
柯克沃尔到维斯特雷还不到五十公里,即使算上肆虐的狂风,对于巡航速度620公里/小时的喷气式飞机来说也只是分分钟的距离,很快,su就从舷窗中看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维斯特雷岛的面积不算太小,长十五公里,宽十公里左右,形状很不规则,有些像一个被扭曲了的十字架,斜斜地躺在北大西洋冰冷的海水中。
岛的西部绵延着一连串丘陵,被海风吹得露出了道道褐色的痕迹,向东南方延伸下去的十字架长支上则平平坦坦,应该是被开垦成农田了,间或有一两座房子零零散散地分布在白色的旷野中。
飞机在空中慢慢盘旋着,准备降落,一座矗立在海湾尽头的黑色城堡出现在了su的视野中。
那是他们的目的地,su着迷地看着那饱经沧桑的黑色石壁,这才符合他的想象,古老而又神秘的城堡……为什么?随着视野的旋转,他感到一阵眩晕,有一种混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那平静的高大建筑仿佛飓风中心一般,聚集着强大的力量。
飞机一阵剧烈的震动,接触到了地面,su突然意识到,这跑道似乎只是某条滨海公路的一部分……
除了脸色惨白的海伦,其他人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voddy看着抓紧魔杖的su,微笑着凑到他耳边问道:“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理论上来说,一天遭遇两次空难的几率绝对比我中彩票大奖的几率还要低。”su嘴硬地说道。
“喵!”小猫喵喵地叫着,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还是在抗议他们的动作太过亲密。
这时,飞机突然猛地一晃,su觉得自己似乎被向左边甩去,舷窗中的海岸猛地拉近。
他的运气不会真的这么好吧。见鬼,早上的那次他带着芬里尔幻影移行跑掉就可以,现在飞机上还有别人的。
金色的光芒一闪,魔杖跳到了他的手中。
“啊!”高高低低的尖叫声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一道——不,是两道咒语放出,贾斯汀芬列里也抽出了魔杖,可并没有什么帮助,仿佛是在沸油中滴了水一般,周围的魔力立刻混乱起来,飞机在魔力的风暴中剧烈地扭动着,su觉得自己听到了机体折断的声音。
“贾斯汀,停手。”
su高声说道,不知所措的贾斯汀连忙收回了魔杖,少掉一方的力量,飞机停止了抖动,开始稳定下来,su慢慢地撤出魔力,同时微调着力量的方向。
几乎要冲到海里去的飞机速度慢了下来,艰难地转回原来的方向,在路面上划出一道大大的弧线,可初始速度太快,一个轮子已经悬空了,机身微微一斜。
“啊!”
尖叫声戛然而止,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心惊胆颤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怕自己的动作使得飞机坠下路基。
飞机恢复了平衡,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公路上,滑行了几十米后,缓缓地停了下来。
机舱里一片寂静,众人不敢相信地互相看着。
“各位!”
su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机舱前面,轻轻的拍了拍手。
大家不由自主地看向他,一道亮光闪过,人们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停滞了,随后恢复了正常,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刚才飞机好像滑了一下。”
“是啊,吓死我了。”
“你胆子真小。”
对讲机里传来了飞行员笑呵呵的声音:“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已经到了,欢迎来到维斯特雷庄园。”
海伦连忙解开安全带,朝后面的座位看去,那里只有voddy一个人,抱着一只慵懒的黑色波斯猫,平静地坐着,好像这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旅行。
她犹豫地问道:“刚才……”
voddy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微微一笑。
海伦突然觉得一阵安心,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时,su一下子出现在座位上,把她吓了一跳。
“该下飞机了,你们两个胆小鬼,快点起来。”su弯下腰,拽着项圈将几乎晕过去的两只狼拖了起来。
“呜~~”
幽灵
下了飞机,首先入眼的就是在树木掩映下的灰黑色城堡,带着积雪的树枝和高耸的城堡令人有一种萧索的感觉。似乎由于历史太过久远的缘故,各种建筑风格奇异地混合在一起,却又浑然一体,高高的哥特式尖塔,古朴的方石山墙,精致的乔治亚风格门廊,正门前是一个石板广场,矗立着一组人鱼雕塑构成的喷泉,现在已经盖满了雪。
乘客们轻车熟路地朝大门走去,有说有笑地,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惊险。几个仆人在一个看起来很严肃的老妇人的带领下迎上来帮忙搬行李。
“好久不见,哈塞利太太。”rex微笑着同那个老妇人打着招呼。
女管家面无表情地欠了欠身:“欢迎回来,rex少爷。”
“啊!”简发出了短促的尖叫,“黑色的大狗。”
su下意识地顺着她的视线方向看去,一个熊一样巨大的黑影隐隐地在树篱后面移动着。
难道是……
他抬脚就冲了过去,把其他人吓了一跳。
rex笑着对其他人解释说:“su总会看到些奇怪的东西,不用管他,他能照顾好自己。”
“……”
voddy愣了一下,su又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跟上去?
他看了看已然消失在树篱后的纤细背影。
跑的好快……
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自己现在是未成年巫师,还是不要太过违反规定了。
某只日常运动方式是飞行的魔王大人转向了惊魂未定的简,一边安慰小萝莉,一边套起话来。
黑色的大狗?
他听su说过,如果是死神的话,su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
转过一道矮墙,su一下子停住了,面前这一块块方方正正的石头,他记得是一种叫做墓碑的东东吧。
墓地和不祥之犬……真是很搭配的组合。不过黑狗巨大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似乎从来没有什么扰乱过死人的安宁。
这里城堡和丘陵之间的一片空地,新旧不一的墓碑错落地排布其中。墓地尽头是一座阴沉低矮的石屋,锈迹斑斑的青铜门紧紧地关着,石屋的墙壁向后延伸下去,同山壁连做一体。
里面是什么?
宝藏还是棺材?
su好奇地朝石屋走过去,看来他已经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冬天苍白的太阳无精打采地斜照着,寒风吹过城堡,掠过石头的缝隙,发出了阵阵尖啸。
很有气氛!
su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这时,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丝变动。
“谁?”
他猛然转过身,却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墓地,雪地上连一个脚印都没有……等等,su眯着眼睛看向灰色的石墙,斑驳的纹路中似乎有一个可以辨识的形象,一个灰白色的女人轮廓——他记得霍格沃茨的幽灵在阳光下是很难看清的。
su很有礼貌地开口:“这位女士……”
话还没说完,那个幽灵便一转身,向城堡的方向飘去。
他今天怎么这么倒霉。su叹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抬脚追了过去。
穿过墓地半掩的木门,一条两边夹着树篱的小路弯弯曲曲地延伸到城堡的后门。
这次su没有跑多远,在一个三岔路口,他发现自己和那个女人面对面地碰上了。
不过……这一个有颜色。
“原来是活的。”su脱口而出,然后发现自己的话实在很过分,连忙道歉,“对不起,美丽的女士。我刚才看到一个和你很像的幽灵……”这句话好像也不太对。
对面的女子年纪应该很大了,黑色的卷发中夹杂着点点斑白,曾经美丽的容颜也已经接近凋零,但却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让人忽略掉其他的东西,只注意到那如天空般寂寥的灰蓝色眼眸。
她披着一件灰色的披风,里面穿着同色的长裙,挎着一只柳条篮子,仿佛是简奥斯汀小说中的人物一般,与这鬼魂出没的林荫路显得如此协调。su感觉自己的的确确是个闯入者,无论是行为上还是气氛上。
听到su冒失的话语,女子微微一笑:“我没有看到她呢,如果她不想见到你,你是不会找到她的。”
“哦。”su点了点头,反正自己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早晚会碰上的。不过自己为什么要找一个幽灵,在学校里见到的够多了。应该是去那个墓室看看有没有好东西,都是被这种恐怖片的气氛搅的。
“你是su吧。rex的儿子。”
“你怎么知道的?”su讶异地睁大了眼睛,rex和家里联系是前天的事,难道,维斯特雷家做了什么调查?很侵犯隐私的行为呢。
“你可以叫我薇安,”她轻轻地说,“rex说他的长子是一个如精灵般特别的男孩子,果然没错呢。”
这个形容……rex的原话是什么?不过她的名字和dy ke好像,更有精灵气质呢。她也是他的什么亲戚吗?
su礼貌地问道:“薇安女士,你和rex很熟吗?”
“我是伯爵的秘书,在这里长大的,rex来到这城堡时,还不到十岁,尽管刚刚失去母亲,却仍然很坚强乐观,对每个人都露出笑脸,令城堡里变得生机勃勃……”
虽然rex小时候的八卦很有趣的样子,但su突然想起来一件不得不去做的事。
他连忙说:“抱歉,薇安女士,我得先告辞了,他们还等着我呢。”
薇安友善地说:“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城堡……”
可面前的少年已经转头跑掉了。
“真是冒失的孩子。”
她并没有注意到,su转过一个弯后,消失在了空气中。
……
虽然拥有一架飞机,但在这种小岛上修一个机场显然没有什么必要,飞机大多数时候停放在柯克沃尔的机场,偶尔去阿伯丁进行检修。于是维斯特雷家将门前的公路整修一番后,就当作跑道用了,当然,必要的安全措施还是有的。
在飞机降落的前后,公路的路口会放下隔离栏,阻止可能到来的行人和车辆。负责这项工作的是老吉米,虽然路上没有什么人,但他还是很尽责地举起望远镜瞭望着。
远远地看到飞机呼啸而过,停在了城堡前面,他按动电钮,升起隔离栏。
刚才飞机好像晃了一下,差点掉到海里去。
没事就好。
他抬头看了看高高悬挂着的风向袋,今天的风真大,要下雪了吗?
那飞机就要停飞了,说不定船也不能开了。
他走下瞭望亭,推出自行车,向城堡骑去。
在通往派若沃的岔路口,他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年轻人,正弯腰找着什么。
是维斯特雷家的人吗?
老吉米停下了车。
年轻人看到他过来,抬起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你好。”
“你好。”老人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
su直视着老人的眼睛,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要回城堡。工作已经结束了。”
“什么工作。”
“在飞机降落的时候放下隔离栏,瞭望有没有人闯进来。”
“什么时候从城堡出来的?”
“差十分钟十一点。一般都是这时候,飞机十一点起飞。”
“有没有看到其他人。”
“没有。”
“之前有谁离开过城堡?”
“不知道。”
su又问了几个问题,只是对维斯特雷家有了更多的了解,但对刚才的事故没有什么帮助,他只好让老人离开了。
看了看路面上已经被飞机碾碎的薄薄冰层,他掏出一只瓶子,挥动魔杖,装入了几片冰屑。
冰层薄的就像一张纸,不仔细看完全注意不到,范围也很小,肯定不到一平米,在这普通的双车道公路上也显得小的可怜。早上九点飞机是从这里起飞的,据飞行员回忆,当时没有什么意外。
而且早上飞机起飞前有人清理过跑道,也就是说,要么清理跑道的人有问题,飞机在早上运气很好的逃过一劫;要么冰层是九点到十点五十之间形成的,因为不显眼而没有被吉米注意到。
su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三岔路口,一条小路通向远方,路口旁有一只红色的邮筒,远处的城堡被树遮着,仅能看到一点轮廓。
水泥路面被清理的很干净,看不出来任何痕迹。
见鬼,以这个岛的人口密度,大概每个人跑这里泼盆水都不会有人知道。
su试着使用了几个咒语,只发现了邮筒周围有一些脚印。
可是里面的信已经在十点半被邮递员取走了。
算了,有时间的话去问问邮递员吧。
su转身向城堡走去,然后消失了。
失败的调查
“因为从月初开始整修城堡,所以客房不是很够,你们两个不介意住一间吧?”薇安女士有些歉意地问道。
“当然不介意。”voddy笑容灿烂地说。
“不。”su虚弱地看着那张kgsize的华丽大床,开始觉得自己的圣诞节假期一片灰暗——好吧,应该是粉红色。
薇安继续说道:“你们可以先休息一段时间,晚饭七点钟开始,如果没事的话,下午三点半可以来起居室喝下午茶,这样你们也能够和亲戚们熟悉一下……”
走廊里传来了雷蒙德二世调笑小女仆的声音,她皱了皱眉,简单地指点了一番常用物品的位置就告辞了。
voddy低头看了看芬里尔和贝尔。
“你们两个去海伦那里玩。”
黑猫抗议地喵喵叫,转圈蹭着voddy的裤脚。
魔王大人微笑着补充了一个词:“现在!”
小猫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赌气似的一纵身,跃出了房门。
“砰!”
门被关上了。
“咔嗒!”
锁也扣上了。
su在他旁边小声地提醒:“海伦可能要过来问关于飞机的事。”
“我之前告诉她午后要好好休息了。”
“我们也需要好好休息……我是说,之前我跑了好远。”su可怜兮兮地看着笑容愈发邪恶起来的魔王大人。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voddy抚上su染成了玫瑰色的脸颊,真有趣,小时候总喜欢对他动手动脚的su一到真正做什么的时候却意外的害羞,总是不知所措的想要逃跑,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他。
感觉到氧气越来越少,su徒劳地进行着最后的挣扎:“我想要洗澡……”好像,说错了什么……
黑色的眼眸愈发地深沉,映出了一个眼神迷离的美丽少年,薄薄的红唇上漾出一个魅惑的微笑。
“我们可以按顺序来,首先……”
所有的衣服一下子都飞离了身体,散落在地毯上。
魔法是用来干这个的吗?su已经没有力气抗议了,他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另一具温热的躯体。
熟悉的肌肤触感很快就消除了他小小的不安,轻轻滑过的手指则点燃了一连串的火焰,令他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看来,你这里很想我哦,su!”
……
“su,voddy,下午茶的时间到了。”
海伦和莫妮卡带着宠物们敲响了房门。
“好的,稍等。”房间里传出了voddy神清气爽的声音
很快,门开了,一对美少年的出现令人眼前一亮,voddy幽深的黑眸中流露着无可争议的自信,薄薄的唇边带着魅惑的笑容,su清丽的脸上有一种梦幻般的表情,仿佛是误落凡间的天使。
他们已经换好了衣服,voddy穿着一套简洁的青色西装,su则是蓝色的,打着领结,更衬得两人的如同壁上油画中的优雅人物。
看着神色恍惚的su,莫妮卡好心地问道:“su,你没事吧?”
海伦的额头滴下一颗好大的汗珠,连忙说:“他只是没睡醒而已。喂,su,现在是下午,又不是早上,你怎么还没睡醒啊?让别人看到了多失礼。”
“我早上也没有睡好。”su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斜斜地挂到了voddy的肩上,柔顺的黑发半遮住脸,含糊地叨咕着,“当时我睡得正香,谁知道一下子就撞上了……”
“撞上什么?”莫妮卡急切地问道。
“贾斯汀!”voddy高声招呼着刚刚从门里出来的熟人。
看到梦游状态的su,贾斯汀愣了一下,了然的一笑,好脾气地和众人打着招呼。
下午茶和午饭差不多,城堡的主人罗德里克五世没有出场,据说在和律师谈话,薇安女士自然要陪着他们,而他的医生丽贝卡德雷小姐在起居室坐了一小会就找理由离开了,眼睛有些发红。大概是在担心未婚夫的困境吧。
su有些心虚地想到,如果不是他的任性,那家银行应该还在正常运行。早知道是亲戚,他就放他们一马了,嗯,就是这样,都是rex的错,谁叫他莫名其妙地搞出了一堆亲戚。
rex自然不知道宝贝儿子在腹诽自己,他正在和蕾切尔叙旧,聊着维斯特雷家近些年的情况。
罗德里克六世在和雷蒙德二世下棋,露丝夫人坐在一旁不时大惊小怪地配上一些音效。子爵那木然的表情看来很适合下棋,雷蒙德二世的表情则精彩多了,和音效很搭配。
简兴致勃勃地听着巫师们关于魔法世界的聊天,令海伦和莫妮卡艳羡不已。
“这么说,su看到了玫瑰夫人?”蕾切尔夫人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
su和露丝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
“城堡里流传的鬼故事,”rex笑着说,“据说是某位不幸的伯爵夫人,在新婚之夜发现丈夫不忠,结果被丈夫和他的情人合力害死了,埋在玫瑰花丛下面。从此人们就经常看到她的幽灵在城堡里游荡。”
拉尔夫不屑地嗤笑:“老掉牙的鬼故事。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
莫妮卡针锋相对地反驳:“su看到了,不是吗?”
“是啊,”su想了想,说,“没有看清楚,不过她应该很漂亮,也很年轻,长长的头发,穿着睡衣……”
“好可怕。”露丝小鸟依人地靠向了丈夫。
拉尔夫仍然不相信:“也可能是雕塑或是画像,这房子里到处是那种东西。”
看到su一言不发地看着前方,他以为自己胜利了,得意地笑了笑,可是却没有人注意他。
剩余的时间陷入了城堡传说和鬼故事的大讨论,看样子这城堡的每一块石头都有一段恐怖传说。
晚饭很丰盛,伯爵大人终于出场了,su疑惑地看着那个红光满面的老头子,如果不是他坐在轮椅上被丽贝卡推出来,大概没有人会觉得他有健康上的问题。
而且他的性格也不像su想象中的那个严肃死板的暴君——罗德里克五世看到自己的长孙显然很高兴,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对罗莎琳和简也还算客气,不过他对罗德里克六世和露丝相当的冷淡,正确的说,他是当眼前没有这两个人,仿佛看着空气一般。露丝露出了委屈而又诚惶诚恐地的表情,试图博取其他人的同情,而子爵那仿佛石雕一般的脸孔终于出现了裂痕,尴尬万分,但还是坚持到了晚宴结束。
第二天上午,律师先生坐飞机离开了,吃过早饭,终于清醒了的su兴致勃勃地以参观城堡为名开始了侦探工作,voddy没有什么事情做,又懒得同麻瓜打交道,索性跟着su一起离开了餐室。莫妮卡自告奋勇地给他们做向导,海伦和贾斯汀当然也在,再加上一个小尾巴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车库走去。
由于岛上的环境,车库中的车比较倾向于实用多样而不是价格昂贵,不过su在看到那一整排从最初的银灵型号开始的劳斯莱斯收藏时眼睛中还是冒出了小星星。
“现在那些车不能开了。”司机莱沃气呼呼地说道,“为了什么……环保。”
他不屑地指了指一旁停放的几辆颜色鲜亮的小车。
因为世界遗产的评选再加上油轮泄露事件,奥克尼群岛轰轰烈烈地开展了环保运动。于是,维斯特雷家的出行工具就变成了沃尔沃的混合燃料车——其实su觉得它们比劳斯莱斯可爱多了,后者主要是价格比较令人心跳,外观实在有够无趣。不过,既然岛上有一架喷气式飞机在天上飞来飞去的……这个环保还真是门面工程。
莫妮卡似乎对汽车很有兴趣的样子,su则试图退出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可惜他失败了,只好绞尽脑汁地应付表姐各式各样的问题。
当听到su有一辆法拉利后,海伦立刻两眼放光,异常亲热地凑到了大哥身边,开始和他讨论起充分利用资源与家庭和睦的话题。
痛苦地参观完维斯特雷家堪称机动车史展览的收藏后,su终于找到了他的目标。
“这是跑道清扫机?”su好奇地看着面前的庞然大物。
仿佛是联合收割机一般的机械,长长的支架足可以覆盖双车道的宽度,一整排排气管排出的热风则可以保证冬日的路面上不会有任何冰雪残留。
动用了一些隐蔽的小手段,su可以确定问题不在这里。虽然侦探热情有减弱的趋势,但他还是找了个理由提到了邮政事务。
“寄圣诞卡片?”三个女孩子疑惑地看向他。
su点点头:“只是认识的人,我觉得还是用常规方法比较好。”
“那我们现在去门房吧。”莫妮卡看了看表,说,“罗尔先生应该很快就过来取信了。”
“取信?城堡里的人寄信都通过门房吗?”su随意地问道。
“大部分,不过如果有什么私人信件,”莫妮卡格格地笑着,“比如说情书,他们就会投到邮筒里。”
对于罗尔先生来说,这几天显然是灾难性的,每个人都有一大堆的亲戚朋友要寄圣诞卡片。
昨天早上邮筒里有谁的信?
有半箱子的卡片,哦,还有几封信,哈塞利太太寄给杰克的,莉丝寄给威廉的,丽贝卡寄给雷蒙德的,基本就是这些。
不,周围没有人,他连个鬼影都没看见。
su很郁闷地发现他的调查工作陷入了僵局……
“三楼有一个图书室,里面有不少老书,你要去看看吗,su?”莫妮卡好心地提议。
“要~~”su的眼睛中又冒出了小星星。
事故
在图书室里,他们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似乎很热衷于不正确的巫术的罗斯玛丽夫人捧着一本厚厚的古书还勉强可以理解,可她那个老色鬼丈夫雷蒙德二世居然也在图书室里,这实在很诡异。
他大概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在莫妮卡坦率地问题下支支吾吾地解释说他的报纸打算开一些巫术方面的内容。
当然也没有人在乎他在想什么,图书室中保持安静似乎是约定俗成的规则,只要他不打扰别人就好了。
大概是由于这里曾经属于挪威的关系,图书馆里有相当的如尼文收藏,于是,这一天剩下的时光su和voddy都在研究古代文献中度过了。
……
广播里全是圣诞节和迎接二十一世纪的消息,无数的媒体跑去汤加准备等待新千年的钟声敲响。由于英联邦的疆域广泛,几乎囊括了每个时区,一时间,日不落帝国的荣光似乎又回到了这个小小的岛国。当然也有不那么愉快地说法,据说已经有n个宗教团体宣称世界末日即将到来,连维斯特雷这种偏僻的地方每天都收到各种各样的传单和小册子。
12月21日,关于法罗群岛附近发生的里氏66级地震是上帝的警示这种说法甚嚣尘上。早上的时候,女管家哈塞利太太接到了一个传教的电话,然后她就一副世界末日马上到了的绝望表情,如行尸走肉般地在城堡里晃来晃去,对碰到的每个人都神神叨叨地劝说一番。还好厨师对这些乱七八糟的说法没有兴趣,饭菜依旧味道很好。
雷蒙德二世和拉尔夫看起来无精打采地,因为老雷蒙德下午要过来。银行的情况过于严重,出现了挤兑问题,资金极度缺乏,他大概想向自己的兄长求助吧。
虽然对这场金融灾难自己也有责任,但su完全没有兴趣插手帮忙。
和魔法世界的渐露锋芒不同,他和voddy一直在家人面前努力维持着好孩子的形象,这两个世界是不同的,那个家,不应该与那些是是非非,与两个人的前生有任何干系。在家里,他们只是su和voddy。
所以他没有和家人分享自己的财富,他要怎么解释呢?那座温暖的房子中的平静会不会就此打破……既然现在家里不缺钱,大家都过得很幸福,那么,就维持现状吧。su很鸵鸟地想着。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一家人他谁都不喜欢,两个纨绔子弟,一个伪君子,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贾斯汀一家还好些,但他们和老银行家没有什么经济上的联系。顶多是他们少掉一点遗产而已,“反正老头子会把所有的东西留给雷蒙德”——by莫妮卡。
起居室是四楼一间通透的宽敞房间,东西两面有着华丽的法式落地窗,窗外各有一个二百多平米的阳台,夏天时会打开窗户,在外面举行茶会,房间内外摆满盆栽,仿佛是花园一般。不过既然现在是寒冷的冬天,他们也只好满足于待在室内欣赏开阔的海景了。
但今天似乎连海景都无法欣赏了,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下来,和泛着白色泡沫的大海连成一片,仿佛整个世界都是铅灰色的,令人心情压抑。随着时间的流逝,天色开始变暗,西方的天际出现了淡淡的橙色,总算从黑白照片中摆脱了出来。
起居室里的人意外地齐全,伯爵,薇安女士,还有丽贝卡都在。
虽然听说未婚夫雷蒙德三世也陪同祖父一起来,但医生小姐令人费解的更加忧郁了。丽贝卡德雷是维斯特雷家的远亲,和雷蒙德三世是大学同学,她的职业生涯因为一些事情受到了挫折,刚好维斯特雷岛上的医生退休了,她便接手了那家小诊所,成为了岛上唯一的医生。
在去年底的家宴中,她和雷蒙德三世重逢,就顺理成章地订婚了。之后由于伯爵的病情恶化再加上没有人接替她的工作,两人迟迟没有完婚,一直到上个月银行的危机爆发。雷蒙德因为银行的事情忙得团团转,看来两个人的婚期大概要继续拖下去了。
窗户的玻璃开始微微颤动,很快,引擎的轰鸣声就传了过来,那架白色的小飞机闯入了视野中,如同一只海鸥一般地在海湾上空盘旋,降低。
大家的目光不由得被它吸引了过去,在愈发狂暴的风中,飞机显得是如此地渺小单薄,但它依旧保持自己的路线,坚定地沿着螺旋线下降。
当下降到百米左右的时候,仿佛慢镜头一般,飞机陡然地向下一沉,随后,瑰丽的火焰撕碎了那脆弱的白色外壳,肆意地随着狂风舞动。
“轰!”
巨大的爆炸声终于传了过来,玻璃猛烈地在框架中晃动着,出现了裂纹,喀嚓,晶莹的碎片洒落尘埃,带着些许热气的风席卷而过。
火焰随着狂风蔓延到了整个海面,铅灰色的海湾变成了热烈的橙红,同时,落下的夕阳配合地透过云层将天空染成了红色,随后无力地滑入了黑暗之中。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血红色,寒风拍打着窗棂,送来了点点冰冷。
下雪了,一场妖异的红色的雪。
似曾相识的事故
泛着白色泡沫的铅灰色海浪拍打着海妖号白色的船体,正如他烦乱的心情。
引擎发出了低沉的轰鸣,舷梯与码头之间出现了一道罅隙,很快就扩大成海洋,将他和那座小岛隔开,城堡逐渐变小,不再那么望而生畏了。
明天,他就可以回到充满活力的校园里,回到正常的世界中。
珍妮正在甲板上和露丝闲聊,真是没有责任感的母亲,罗莎莉正在生病中,她却陪着准儿媳去购物……好吧,这么评价不太公平。
罗莎莉只是得了普通的麻疹,而且马上就好了。罗德里克和露丝的婚期定在复活节,不过他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也没有准备什么的兴致,无趣的人,他真的是自己的哥哥吗?
他母亲的名字也是露丝吧,看不出来那个比父亲还要古板的男人有这么重的恋母情结。
恋母情结……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喜欢上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应该也算吧。
他定定地向城堡望去,仿佛能看到那单薄而又脆弱的身影。
这不公平,他在打球,看电影,参加派对的时候,她只能孤独地守在那座冷冰冰地城堡中,听任别人的呼来喝去。没有朋友,没有自我,仿佛是活动的装饰。
他不能把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