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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几个大汉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作者:曾九

    原来越军的部队都编有洗衣连、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组成,主要任务其实是给军官们充当营妓。阿贞在受审讯时就已经被越军轮奸了。他们把她留下来唯一的目的当然就是供越军军官们发泄兽欲。虽然阿贞拼死反抗,无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脚,不到一个月的时

    间已经被成百名越南兵轮奸过了。她在越军的军营里不但受那些好色的军官的奸淫,还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辱。他们不“用”她的时候就把她光着身子捆起来关在一个木笼里。那笼子小的她在里面既直不起腰也伸不开腿,只能蜷缩着躺着。那帮凶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闲

    下来,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阴道、肛门,就是用凉水往她身上浇。有一次竟用两根竹片夹住她刚刚发育的乳房捆死,一直到第二天有男军官提她去轮奸。几个月之后,战事结束,这个特工团调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带了去。

    在柬埔寨,特工团的团长为了巴结他的上级,竟把已经被他们玩腻了的阿贞作为礼物送给了磅逊军区的司令。那老家伙对这个年轻的中国女兵爱不释手。在连续在她身上发泄了一周淫欲之后,为了能长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给了磅逊基地的军官俱乐部。在那里,她除

    了定期要被送去给那个老家伙奸淫外,天天都要被去俱乐部淫乐的越军军官轮奸。还时常有驻当地的苏联顾问团的老毛子拿她泄欲。由于那些越南人和苏联人对俱乐部里毫无羞耻的越南女人早已玩腻了,因此她这个年轻的中国女俘大受欢迎,天天房外排着大队。后来,

    越南人和苏联人为抢她打了起来,还动了枪。那个老家伙怕事情弄大,不好收场,就偷偷摸摸地把她卖给了泰国的黑社会。她听说,她的卖身价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刚满18岁。

    听完她的叙述,我俩哭成一团。命运是如此的弄人,相隔30年,同样是在18岁的花季,同样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阴差阳错,一个美好灿烂的生命落入无底的深渊。求生不得,求死不成。我们哭的昏天黑地,忘记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带去接客,继续那猪狗

    不如的生活。阿贞从那天起变了一个人,开始主动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还是象我们当初那样,企图麻痹男人们,让他们松懈下来,好找机会结束苦难的生命。我实在不忍心再点破她,这群色狼有着超级敏感的嗅觉,只要你有一丝寻死的念头,他们都不

    会给你一毫的机会;等你从他们手里得到“自由”的时候,你已经什么欲望都没有了。阿贞很快就成了黑龙洞里最受欢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经失去的年轻美貌,也有别的姑娘根本不知为何物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对男人的恐惧和痛苦反应。我真不知该为她庆幸还是为她悲

    伤,总之又一个纯洁的姑娘就这样毁在这些邪恶的恶狼手里了。

    我没想到的是,阿贞被迫驯服地接客,她的噩梦却才刚刚开始。毫无人性的妓院老板居然还不肯放过她。在阿贞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开始接客的第10天,我们接了10个日本人。他们把我们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的筋松骨软,回房后我们倒头就睡。到了下午,

    我刚睡醒觉还没有起床,阿贞还睡着没醒,阿青忽然带人闯了进来,打开阿贞的手铐,拉起她就走。阿贞不知道发

    生了什么,吓的大叫起来。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问:“你要带她去哪?”他一甩手凶狠地说:“你别管!”说完就硬把阿贞带走了。我实在不放心,

    就跟了过去。结果他们把阿贞又带去了黑龙洞。

    到了里面,他们把阿贞的衣服脱光、手铐起来,命她赤身岔腿跪在一个二尺高的木台子上。这个姿势十分耻辱,阿贞坚决不干,他们就打她、威胁她。她被逼的实在无奈,只好照他们说的跪下了。她还没有跪稳,一道强烈的灯光刷地从房顶打在台子上,把阿贞雪白

    的酮体照的纤毫毕现,显得格外诱人。阿青慢条斯理地围着台子转了两圈,兴致勃勃地观赏着跪在高台上的裸体少女。过了好一会儿才话里有话地说:“詹妮小姐潜质很好啊,你现在越来越受客人的欢迎了。不过,你还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我现在要加把劲,把你雕

    琢成器,你将是全曼谷最受欢迎的姑娘。”阿贞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低着头不吭气,身上好象怕冷一样不时打着冷战。

    阿青嘿嘿一笑,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10泰铢的硬币,举到阿贞眼前对她说:“把这个放到你的小骚穴里面,不许掉出来!”阿贞浑身一哆嗦,红着脸连连摇头,哭着说:“不…不行啊…我不……”阿青脸一板问:“怎么不行?放不进去?”他的手下一阵哄笑。阿

    贞脸更红了,只是拼命地摇着头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阿青道:“不会我们教教你!”说着使个眼色,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按住阿贞的腿,阿青伸手拨开了她的阴唇,硬将硬币塞了进去。阿贞扭了两下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可那硬币却“当啷”一声掉了出来。阿青脸色

    一变,沉下脸检起硬币,再次强行塞进了她的阴道,厉声命令她:“夹紧!”可他刚一松手,硬币又掉了出来。他脸阴沉着道:“看来你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帮帮她!”

    几个大汉应声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阿贞吊了起来。他们又拿来一根一公尺长的木杠,将她的脚绑在两端,将木杠拉高,阿贞大张两腿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地叫喊、挣扎,可完全无济于事。两个大汉一人捏住阿贞一边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把她的阴门扩张到最大。

    阿青拿来一个小巧的仪器,插上电源,打开开关,上面红绿灯闪烁起来。他捏着从那仪器上引出的一根细细的金属针探进了她的阴道。眼前的情景让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林洁受刑的惨象。我急的在外面大叫:“不行!你们把她放下来!”我“咚咚”地砸门,可门从里面锁

    的死死的,没有人理我。阿青松了手,针被固定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刺进她的阴蒂的肉里了。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币,对喘着粗气不断呻吟的阿贞说:“你看好,把这东西夹紧,你就没事,它要是掉出来,哼哼……”说完打开一个开关,阿贞突然全身发抖

    ,四肢乱挣,扯的吊她的铁链哗哗响。她凄厉地叫了起来:“啊呀……麻呀…麻……快关上…麻死我了…”阿青猛地把硬币塞进了她的阴道。奇怪的是,她的身体一下平静了下来,剧烈的颤抖停止了。可那硬币迅速地滑了出来,“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阿贞猛地又挣动

    起来,同时大叫着:“啊…疼啊……快给我…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