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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军长说的是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作者:曾九

    天蒙蒙亮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牛军长开门出去一看,见郑天雄的几个亲信把余县长吊起来正在毒打,拳脚相加,雨点般地落在余县长赤裸的肚子上、胸脯上。牛军长正要问,见郑天雄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一问才知道,郑天雄昨天把余县长弄

    去后就把她奸污了。奸过之后,把她转给了自己的几个小喽喽。那几个匪徒把余县长轮奸了半夜。天快亮的时候,郑天雄淫欲大发,又把余县长弄回了自己床上。当时余县长已经软的直不起腰了。郑天雄觉得余县长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给吊着暴晒了整整一天,没有吃

    饭又给灌了一肚子精液,再加上刚刚被几个男人轮流奸淫了大半夜,不会再有力气反抗了。所以就放松了警惕,把余县长拉到床上只捆了手却没有捆腿。谁知当她岔开余县长的双腿举着硬邦邦的阳具要向里插的时候,余县长突然绻起了腿,一脚踹在他的要害之处,疼的

    他满地打滚,半天才爬起来。余县长趁他满地打滚的机会冲到床下,撞开了门,可惜被闻声赶来的匪兵抓住了。郑天雄恼羞成怒,命人把余县长吊起来往死里打。牛军长听了郑天雄的叙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说:“老郑,打了一辈子鹰怎么叫鹰啄了眼?差点作了

    花下鬼啊!”郑天雄听了呲牙咧嘴地尴尬一笑。牛军长看看赤条条吊在一边正被匪兵们打的死去活来的余县长说:“你要是把她打死了,不正遂了她的意?”他朝牢房努努嘴说:“整治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好好的活着,给弟兄们千人骑、万人跨!”郑天雄嘴一咧道:

    “军长说的是!”说着叫住了那几个匪兵。他气呼呼和牛军长商量,安排把余县长轮流送到各支队去给匪徒们淫乐。牛军长打着哈欠答应了。

    当晚,余县长就被一丝不挂地绑着送到了赵大光的三支队。可第二天就传来消息,一个匪军官的耳朵被余县长给咬了。整个匪营里都在传,这个年轻漂亮的共党女县长不好弄,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可越是这样,匪徒们奸淫她、降伏她的欲望越高。他们不但把余县

    长五花大绑,而且把她的嘴用绳子勒住,使她只能出声,不能咬人;他们还把她的小腿折过来和大腿绑在一起,使她无法踢踹。即使是这样,余县长在被匪徒们蹂躏的时候仍然怒骂不止,使匪徒们说起她脸色都不禁一变。

    牛军长的绅士没装了几天,面对几个年轻貌美的女俘他装不下去了。在强迫孟军医看了两夜的淫戏之后,见她始终没有屈服的表示,他终于向她伸出了罪恶的毒手。那是第三天晚饭后,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到牢房。我们四个人和孟军医她们四个人分别蜷缩在牢房

    的两个屋角昏昏欲睡。牛军长他们进来后直奔孟军医她们,两个匪兵上去就拖起了孟军医。牛军长捏住她的耳朵,色迷迷地揉搓着她的耳垂说:“孟小姐,我让你考虑了这么长时间,你也该想明白了吧?你是自己从了我图个舒坦呢,还是要学你们的余县长,让我来动手

    呢?”孟军医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绝望,但她马上就镇定了下来。她避开牛军长咄咄逼人的眼光,紧紧闭上了嘴。牛军长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二话不说伸手抓住孟军医的衣领,嚓地扯开一个大口子。他一边把手往里面伸一面说:“再给你5分钟考虑,过了时辰我可就不客气

    了!”说着手伸到孟军医胸前掏了一把,竟攥住她一个雪白的乳房拉了出来。孟军医扭身想挣扎,马上被架着她的两个匪兵夹住了。牛军长饶有兴致地捏着她粉嫩的乳头,一下一下地搓着。两颗豆大的泪珠从孟军医漂亮的大眼睛里涌了出来,可她马上就忍住了。她坚决

    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牛军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牛军长不甘心地掏出了孟军医另一边的乳房,又捏又揉。我感觉的到孟军医浑身在颤抖,可她就是一动不动。几个5分钟过去了,牛军长大概揉的手都酸了。他终于放弃了,猛地松开了孟军医的两个柔软的乳房,抓

    住她的衣襟,哗的一声撕开。后面的匪兵

    按住她的臂膀,解开捆手的绳索,在她声嘶力竭的哭叫声中三下两下就把她上身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匪兵们给赤裸着上身的孟军医上手铐的时候,牛军长歪着头反复打量孟军医光裸的上身。她的身材很苗条,皮肤白皙细腻,象绸缎一样润泽。两个乳房不算太大,但浑圆结实,白的耀眼。圆鼓鼓的乳头粉嫩饱满,象两颗小小的红宝石。喀嚓一声脆响,孟军医的双手

    已经给铐在了背后。牛军长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孟军医浑身一震,似乎突然被惊醒了,拼命挣扎了起来。作为女人,我知道她的心。虽然从被俘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一刻早晚会来,虽然她亲眼目睹了同她们一同被俘的余县长被凌辱的惨状,但她们始终在顽强地

    坚持着。这几天,她们四个人缩在牢房的一角,谁都没有提出过要解手。实在憋不住小便,宁肯尿在裤子里也不让匪兵们动她们,所以她们每个人的裤裆都是湿漉漉的。孟军医挣扎了不到一分钟,匪兵们没有用什么劲就把她按住了。她突然放弃了反抗,身子软了下来,

    任牛军长抽掉了她的腰带,没费任何周折就扒光了她的裤子。她全身都赤条条的了,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并想绻起身子,却被匪兵给按住了。她细腰宽胯,屁股浑圆,淡黄稀疏的阴毛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窄的肉缝。牛军长看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手

    里攥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却好像意犹未尽。他用刻毒的眼光盯着放弃了抵抗的孟军医看了一会儿,摆摆手,匪兵们把全身一丝不挂的孟军医架了起来,跟着牛军长到隔壁房里去了。

    那天夜里隔壁房里除了偶尔听到床被压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外,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早上,匪兵把孟军医架了回来,软塌塌地扔在了墙角。她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黏液。许干事她们围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只是瞪着两只无神的大眼

    睛,呆呆地望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既没有眼泪,也没有言语,象一个木头人似的。牛军长下午又来我们牢房了,我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灾难又该轮到谁身上了。可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余县长和孟军医,什么也没说,回头又走了。他出门的时候,

    我忽然看见在我们的门口挂了一束白色的绸子,随风飘摆,绸子中央有一块拳头大的暗红色的血污。我从心底在替孟军医哭泣。没过几天我发现牛军长越来越烦躁不安,脾气也愈发暴戾,经常拿不肯低头的余县长出气,把她打的遍体鳞伤,然后把她的手脚都绑在床上,

    整晚整晚的奸淫。孟军医给破身后,牛军长开始还常把她拉去奸淫,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很少拉她去了,反倒夜夜把孟军医分给他手下那些小喽喽取乐,一天也不让她安生。

    噩梦一个接着一个。牛军长又开始打许干事的主意了。这是个看起来20岁刚出头的姑娘,清清秀秀,模样十分惹人怜爱。孟军医给他糟蹋后大约一个礼拜,一天晚上,牛军长把余县长暴打一顿后命人把孟军医拉到他屋里去了,却又马上把她转给了一支队的刘麻子。

    他烦躁地闯进我们的牢房,老鹰抓小鸡一样抓起许干事,狂暴地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他一边把一丝不挂的许干事按在湿冷的地上,两只大手插进她的胯下和胸前,肆意地玩弄她身上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一边气势汹汹地逼许干事自动陪上床他睡觉。并

    威胁说,如果她不从,余县长、孟军医和我们所有人都是她的榜样。可许干事那样一个柔弱的姑娘,在全身被剥的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竟然抵死不从。我们都为许干事捏了一把汗,谁知牛军长这个老淫棍威逼了一阵,见无法得逞,

    居然放了手。他气哼哼地命人把大姐拉上了床,只是把许干事赤身裸体地绑在他的房里,让她眼睁睁整整看了一夜他如何在大姐身上发泄兽欲。我们都感到了牛军长的反常,可谁也猜不出是什么原因。

    第四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