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回度尽刧波师徒在 追怀壮志泯恩仇 一
荡荡乾坤 作者:龙肖生
费璟突然转身奔回茅屋,会儿从那儿冲了出来,手中已了把刀,那把刀也青光闪闪,他说道:“你要看刀,先胜了它再说。”
高定钧料他有此招,並不介意,他不动声息说道:“师弟,师兄我也正想领教领教你的刀法呢!你进招吧!”
费璟毫不客气的横刀向高定钧砍了过去。高定钧要试他内力,举剑相迎,噹的声,费璟倒退两步,费璟也知道内力输给了高定钧,但他连忙招“海底捞月”砍向对手,高定钧又用剑相迎,费璟学了乖,他知道宝刀对宝剑半斤对八两,没有了削铁如泥这回事,他再不迎对手宝剑,而是又变招“翻江倒海”,高定钧招“拨云见日”宝剑急速刺向费璟,並且輕喝了声:“撒刀。”费璟的刀果然噹的声便掉在地上。
高定钧赶忙ān wèi 他道:“这是你急于想打败我,没有防备才致如此,我们再走几招如何?”
费璟知道斗不过高定钧,抱拳说道:“尊驾武功厉害,我不是对手,你要宝刀,拿去便是。”
高定钧诚懇而qīn qiē 的ān wèi 道:“师弟,你不必介意,做师兄的,肯定要比师弟高強些,不然,便做不了师兄。我不是要你宝刀的,是要人,要你与我去共创大业。师兄的话是真的,不信,你到广州看看,如果你不满意,你可以回来,师兄看你是个聪明人,不想辈子无甚作为的。”
费璟听,对方讲的都很有道理,但zhè gè 与他点也不认识的人,能对自己这么好,如果是真的,岂不是天上掉下的馅饼,他做梦都不曾做到。他是机灵人,灵机动,想想还需试试。他立刻转口道:“我还是不大相信你所说的,既然你千里迢迢而来,现在也该肚饿了,我请你吃餐饭再说。你们说如何?”
高定钧gāo xìng的说道:“那也好!”他便把龚玉娘介绍给费璟,费璟也忙拉他老婆过来,说她名字叫谢舜卿。谢舜卿也下子忙了起来,请他们进了茅屋,茅屋里面甚为宽大,费璟请他们两人坐下之后,便夫妻进厨房去了。
不久,便摆了酒席上来了,费璟满脸堆笑的请高定钧入座,高定钧见费璟忽然前倨后恭,心有怀疑,向龚玉娘使了个眼色。费璟施酒时,龚玉娘推说不会饮酒,费璟略略怔,高定钧却举杯与费璟对饮起来,谢舜卿也忙着劝酒,高定钧毫不推辞,也喝了下去。
隔了好会,高定钧又叫施酒,费璟夫妻对视了下,显出尴尬样子,费璟扑通声跪了下去,谢舜卿也跪了下去,高定钧说道:“做xiōng dì 的,何必行此大礼?”
费璟伸掌自打嘴巴,说道:“小弟该死,小弟该死!小弟夫妻任由师兄处理。”
高定钧这才把喝进去的酒口吐了出来,原来髙定钧是用内功把酒顶住,没呑下肚去。费璟下的也只不过是蒙汗药,毒性不是很厉害。高定钧忙拿清水漱了漱口,这才伸手把他夫妻拉起身,对费璟道:“快换酒席,不然你嫂子会饿坏肚子的!”
费璟夫妻听,连忙称是,把酒席撤了,又到厨房忙了yī zhèn ,才换上新酒菜,四人坐下,开怀畅饮起来,高定钧连声责备费璟都没有,费璟说道:“做xiōng dì 的,真是死心蹋地跟着哥哥,若再有异心,与它样。”他把筷子折断,然后把他和林钰徒弟认识经过,说了遍。
原来,林钰在广东並不能结交到朋友,倒是受到武林排挤,最先便是和洽镖局容不了他,他没有力量,只好到了粤西带,避开了和洽。恰好碰到年青的商人傅华,傅华也曾练武,有些根基,愿拜林钰为师,林钰很gāo xìng,没有了解他的品德便收了他,殊不知傅华是个酒徒,喝醉了酒便闹酒疯,什么本领也学不到,林钰便活活被气生病了,没久便病死了,青光刀便落在傅华手中,傅华囬了老家广西,混了陣子,没钱,便把青光刀当给了结拜xiōng dì 费璟,后来便卖给了费璟。
费璟对高定钧道:“小弟本来对青光刀並不感兴趣,但怕傅华将它卖给别人,我听傅华说林钰师傅是个老好人,不忍心青光刀流入他人之手,所以才买下来。江湖上的人知道傅华有青光刀,便有人来抢,傅华便因此而死在江湖人之手,后来他们打听知道青光刀在小弟手中,也想来抢,幸好我有位本领高强的结义xiōng dì 代我出头,打败了他们,这人名叫上官瑾,人称铁笔秀才。”
高定钧忙问道:“此人现在何处?”
费璟道:“就在附近,我经常到他那里去,想跟他学几招。”
高定钧又赶忙问道:“既然如此,能不能请他也同前往广州看看。”
费璟喜道:“肯定!肯定!我不敢开此口,兄长倒说中了我心想之事。”费璟说做便做,饭尚未吃完,他便说:“我去请他过来。”
费璟三步拼成两步的跑去见上官瑾,不料上官瑾听,甚不乐意,並怪起费璟来,说道:“你怎知道我要往广州呢?你真的开玩笑!”
费璟连忙解释,说xiōng dì 俩起前往,可以互相照应,他要上官瑾帮忙呢,到了广州,如果不行,可以起回广西,人家想拦也不能。
经过费璟番劝说,上官瑾才勉强答应。但不愿自己上门,要高定钧去邀他,看看高定钧是否有诚意。
高定钧毫不犹豫便上门相邀,上官瑾果然满口应承。高定钧可gāo xìng啦,下子便有了三个人入伙,而且有了青光刀,实在不枉此行。
隔天早上,费璟夫妻与上官瑾收拾停当,立刻跟高定钧上路,高定钧用银票又买了三匹骏马,五匹骏马在官道上跑起了滚滚尘沙。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