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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神碁一只定中原 柳刀八把威南鄂 二

      荡荡乾坤 作者:龙肖生

    柳鹏并不问他职业,只问他学的是那家剑法,关国熹道:“我也不知道是那家剑法,只是混饭吃还管用。”柳鹏便叫他耍几招试试,虽看不出是何门派,却也中规中矩。

    柳鹏直言选中了他,但要过比武这关。他忙把女儿剑法的弱点告诉了他。希望能击败女儿。

    比武时,柳鹏对女儿说,只准你用柳家剑法,不准用其它,如果用其它剑法,算她违规,要认输。

    父亲做为监考,关国熹自然按他所说的攻柳银花弱点,柳银花打得很被动,两位姐姐都在场边为妹妹加油,斗了三四十个回合,关国熹见柳银花长得漂亮,甚为满意,很想娶为妻子,所以又按柳鹏的方法使了招,偷袭柳银花,柳银花自然而然的使了招她师父的招式抵挡,柳鹏立刻喊停,说点到即止,柳银花违规,依法判输,也便是说,招亲成功,在场围观的不少人都喝起彩来,都说柳鹏公平。

    柳鹏在江湖名声很好,他年青时凭袓传柳家刽曾击败过武当丶太极丶蜀山等派弟子。当年,中原石敢当镖局与塞北白家堡为押镖事树敌,柳鹏曾为两家人当和事佬,免了江湖上场自相残杀,江湖人都为此事喝釆,自那以后,柳鹏所到之处,人们对他相当尊敬,谁都乐意帮他,面子极大。柳家后堂墙上,挂有两幅长轴,是江湖人士赠送的,那龙飞凤舞的草书写道:

    “柳剑神通抚恩怨;

    飞刀技髙证慈悲。”

    此对联便是夸奖柳家剑法厉害,能替人抚平恩怨,柳叶飞刀伤人要先鸣警,可见有慈悲之心。

    柳鹏对此十分宝爱,但却把它挂在后堂,自己欣赏,颇为谦虚。

    关国熹与柳银花婚礼在非常热闹中进行,湖北豪杰都来道贺,给足了柳鹏面子,送了关国熹不少礼物。

    婚后夫妻感情很好,梅花、金花都叫关国熹为大哥,因为他已经廿八岁,比金花、银花大十岁,比梅花大八岁,妹婿反而成了掌门人。

    柳鹏第件事便是把柳家剑法传给了关国熹,第二件便是把偌大个家当交给关国熹管理,第三件事是把柳叶飞刀传给关国熹,关国熹说他不喜欢使用暗器,所以免了。

    柳家家当很大,都是祖传下来的,单田租佃户,便够关国熹管理了,幸得关国熹伯父自小便把他当儿子看待,读过师塾,识得珠算,也便可以管理这类东西了。

    不年,关国熹已经管理得井井有条,最gāo xìng的人是柳梅花,她最怕便是,她父亲要把掌门人的重担交给她,现在有了掌门人有了管家,她再也不必受束缚了,她常常对关国熹说:“关大哥,你真是个大好人!”

    柳鹏本来也很gāo xìng,他并不在乎柳家变成关家,因为他觉得他生了三个女儿,便已经把柳家传子不传女,柳叶飞刀不外传的规矩全破了,他先生了个女儿,他便决定让她习武,因为柳家不可能没有武功保护,后又生对双胞胎,都是女儿,他加下决心让她们练习武功了,最小女儿柳银花被女侠收去做了徒弟,本领加高强,他见那女侠并没有儿女,不知道是她没有出嫁,还是生独身?如果女侠出嫁而没有儿女,那肯定是习武所致。他怕的正是这点,现在柳银花结了婚,年过去了,柳银花没有肚子里的消息,柳鹏开始担心起来,柳家传男不传女,难道是因为传女要造成不孕不育,他并没有听上辈人说过,若果如此,那他是自作孽了,他心情开始忧郁起来,变得很难面对两个未嫁女儿。

    於是,他闭门谢客,再也不去江湖上走动了,但是他与关国熹还是谈得来,关国熹整天嘻嘻hā hā,根本便不把育与不孕放在心上。

    这天,他正与女婿闲来下碁,忽报有人来访,他本来不大gāo xìng,后来听说是神碁来访,他才gāo xìng起来。他赶忙与关国熹两人迎了出去。

    柳鹏拱手相迎道:“稀客!稀客!”

    神碁道:“我还想来向你讨碁债呢!”

    柳鹏hā hā大笑道:“你打围碁,我怕不是你的对手,你下围碁,那可不同咯!”他忙把入赘女壻关国熹介绍给神碁,神碁也把徒弟陈承明介绍给柳鹏。

    关国熹与陈承明见如故,立即把他带往后院,刚跨进后院,陈承明被后堂墙上的两幅狂草吸引住了,他驻步观赏,轻声把它读了出来。他念道:”柳剑神通抚恩怨;飞刀技高证慈悲。”他问道:”这是谁写的?”关国熹笑道:”听说是人家送的,你说写得好不好?”陈承明正想评说,柳梅花三姐妹听说有客,便已经出来,关国熹连忙为大家引见,起在后堂坐下。柳梅花首先开口问:“你们刚才在谈什么呢?”

    关国熹笑道:“我正在听陈大哥对那副草书轴的髙论呢!可惜被你们打断了。”

    柳梅花赶忙说道:“陈大哥,请jì xù 你的高论,我们都洗耳恭听!”

    陈承明说道:“你这么客气,我便什么都不说了。”

    柳梅花笑hā hā的说道:“好好,你随便说,我们随便听,这可以了吧?”

    柳银花笑着说道:“陈大哥歉虚,你不说,我先说,这草书太草了,尽管它有意思,人家看不懂,还不是没用?”

    柳金花忙着附和,并争着说道:“陈大哥,你说是不是?”

    陈承明这才说道:“要写好草书,也并非易事。我师父便写得手好草书。”

    柳梅花抢问道:“他整天应付江湖上的事,怎有时间练字?真不简単。”

    陈承明笑道:“我师父天天早晨练武,把练字寓於练武之中。他用剑当笔,在地上写,在峭壁上写。这样,字越写越标亮。”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