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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若往事

      清穿之一网打尽 作者:俏凤铭月

    一百年前,林则徐先生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在大多数日子,清若是一个没有什么欲求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无所谓;于是有人说她清丽脱俗,很洒脱的样子。

    可这一切都是假象。

    在某些时候,在某些事情上,清若是一个比任何人都有更强烈渴望望。不过,生活让她学会克制、隐忍和宽容,这是为人的g本,也是她做为一个公关小姐的g本。

    这个城市做酒店公关的,没有不知道清若的,顶顶有名的欣乐园酒店的公关经理就是她。外界形容她集“传统、智慧、漂亮”于一身。

    清若,人如其名,如同初秋微微的凉风,轻盈婉约而又缠绵入骨。

    酒店一楼餐厅隐蔽的一角,暧昧的灯光下,清若穿着一件白色真丝吊带的连衣裙,衣摆用黄色丝线绣出一丛盛开的菊花,从上面隐隐透出淡淡地香水味,暗香浮动。她旁边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中等个,他一边说话,一边把手放在清若的腿上来回地轻抚,感觉到他的双手越有越来越往里的趋势,清若假装娇羞地伸出手,细长洁白的双手,捉着他的双手,从桌下拿到面前,放到的口里,狠狠地咬了一口,半似生气半是撒娇地说:老实点。被咬痛了的男人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伸出另一只手在清若的脸上了一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磁卡,放在清若面前扬一扬。清若看清了,那是酒店房间开门专用的磁卡,这男人手里的卡还是一张镶钻的贵宾卡,也难怪,这人。

    清若从他手里抽出卡,也不理他,自己先站起身,走了。男人也不生气,叫来服务员结了账,出门时看到清若在站在电梯前等他,手双交在x前,一只手微微抬起,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张镶钻地卡,她若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幅烟视媚行的样子,把他整个人弄得热血沸腾,大步走上去,一把把清若搂在怀里。一只手伸到清若柔若无骨地腰上,不住地揉着,一种恨不得把她揉入骨头里的感觉。

    清若适时地把嘴凑到男人的耳边低语一声。

    “王部长,你可得帮帮我,别让我把饭碗丢了哟。”

    男人被她嘴里吐出的香气迷得不知天南地北,只顾着点头说,一定一定。

    清若乖巧地低下头,拿着那张镶钻的卡片在男人的x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男人看着电梯上的指示心急如焚。

    终于,电梯来了。

    等到清若从酒店里走出来时,身上的白色真丝吊带连衣裙已经换成了一件米色休闲式的长裙了。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坐在车上时,清若感觉自己的腰上隐隐做痛,那男人真是恨不得把她的腰掐断了。清若的身材欣长薄并且柔软,她的腰肢更是纤细,大有杨柳腰的感觉,每次做ai的时候,很多人总是喜欢很用力地掐着她的腰。

    清若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城市的灯火闪烁,虹霓般地从她眼前掠过。

    十年了,这个城市一直都很陌生。她觉得这世上就没有她感觉熟悉地安心的地方。

    她不记得亲生母亲,十岁的时候继母进了她家的门。十五岁时,继母患病切除了子g,这以后的记忆逐渐变得y暗起来,她先是听邻居偷偷议论她继母与父亲间的男女之事,后来刻意找了书看,书上所说的让她感觉到难为情。继母失去子g后,慢慢地开始变了,身体在变,x格在变,整个人都在变。她的r 房暗然萎蘼,清若的慢慢地挺立起来,她一寸寸一寸寸瘪下去的身体,好像都在清若身上滋长起来。女人的美好都流失到了清若身上。

    一次清若在被继母骂着,她惊恐地望着继母那张脸呆了。她继母看着她的骂被隔绝般地没在清若身上产生反应,也愣住了,不由向镜子看过,那一眼,她也怔住了,她完了,她不是女人了。她几乎疯了,c起身边的东西就往清若身上打。继母手里拿的是她父亲的钓鱼的鱼竿,一下又一下地打到清若的x上,清若要把背弓起护着自己生痛的前x时,继母却一把捉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后拉,手里的鱼竿不住地往清若的身上抡,她想把清若身上所有的刚刚萌芽的美好全给打掉。清若双手按在继母干瘪的身上,使出全身的力气推了一下,继母被她推到一边的沙发上,她的手里还揪着清若的一缕头发。这里清若的父亲刚刚从外面回家,正好看到清若推倒继母的那一下,他大步上前就给站在那里的清若一个大嘴巴子。这一嘴巴子把清若的嘴角破了,嫣红的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清若的半张脸也和这鲜血一样的鲜红。清若看了看怔在沙发上的继母和在那里看着自己手掌发呆的父亲,她跑回自己的房间把门锁起,便一头埋在被子里痛哭起来。

    等到她哭不出声时,她自己就擦干了泪眼,坐在床头发呆。她满心的恨意就好像她忽然干涸的眼睛一样戛然而止住了,这股恨意像是一g鱼刺一样,一下子梗在她的心里,不上不下。

    就这样吵吵闹闹的日子过了三年,清若十八岁了,她高中毕业之后,就没有上学,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给继母治病花没了,她知道自己无望上大学,高考也没参加,在家里呆了两月后,吃了碗自己给自己下的长寿面后,第两天她拿着行李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

    没有亲朋好友,她先是在一家餐馆做服务员,可是那个烧烤店的老板总是对她动手动脚,有一次被老板娘看到了,当天晚上她就被赶了出来。那正好是一个下雪天,清若手里只有老板娘扔给她的五百块钱,她一个人拎着包,走在陌生的街道,她无处可去,这个城市没有她容身的地方,她想回家,但是一想起继母那张脸,她又觉得自己是没有家了。在一家小旅店住了一个晚上后,她开始找工作,可是她一连找了一个星期都没有找到地方,她身上的钱只有一百多了。

    后来是怎么去的欣乐园她忘记了。只记得身上只剩下五十块钱时,她在人才市场遇到了一家私企的老板。他问她,你是不是在找工作?她说是。他说,那你来我这作销售你愿意不愿意。她问包吃住么?他说有员工宿舍和食堂。她说好。那是一家销售阀门的公司,刚刚开始时清若学着那些业务员一样,每天早出晚归,可是她连续三个月一单生意也没有接到。老板开始给她脸色看,下了最后的通碟这个月再不能完成任务,就卷铺盖走人。你怎么不向人家张倩学习学习呢?

    张倩是清若的同事,虽然说在同一个单位,但是张倩并不住在员工宿舍,所以清若与她并不是特别熟悉。但是老板那么说了,于是清若抱着诚恳的学习态度向张倩学习。

    张倩二十六七的年纪正好是处在一个女人最是尴尬的年龄,她看着面前花一样绽放的清若,心里泛着一丝丝的苦涩。张倩对清若说,正好我晚上要见一个客户,你和我一起去了。清若听到张倩那么说,连忙点头。

    张倩和客户约好见面的地方是一家饭店的包房里。清若还是第一次踏进这样的饭店,她怯生生地跟在张倩后面。

    等会,要机灵点。到了定好的房间,张倩对清若说。清若连连点头。

    不一会张倩约好的客人就到了,五十多岁的胖子,皮肤黝黑,穿着一件皮大衣像,手上带了三个大金戒指,一幅爆发户的嘴脸。他一门就拉过张倩的手,一边掐一边说:小倩呀,怎么那么有空请你刘哥吃饭呀。

    张倩把他请到主位上坐下,自己就坐在椅子的把手处,任由那人的手在她上下乱窜。娇声地说:没事就不能请刘哥吃饭了,刘哥可真是忙人呀。

    两人好像没看到在一边的清若,就调起情来,清若不知所措地站在角落里。那不知过了多久,那两人终于看到了角落里的清若,那个刘哥对着清若努了努嘴问:小倩呀。这是哪里来的小妹妹呀?

    哦。她呀,我同事,说是来向我学习的。

    哈哈,向小倩学习,好呀。我说小妹呀,你小倩姐可厉害着呢。

    清若怔在那里不知道怎么答话。

    还不快叫刘哥。张倩瞪了她一眼。清若小声地叫了一声刘哥。那刘哥在张倩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什么话,让张倩怔了一会。说了声,不好吧,才十八岁呢,什么也不懂。

    那有什么,十八岁成年了。那刘哥嘿嘿地笑,脸拉了下来。

    我试试吧。但是刘哥,你可得记着我。张倩看到刘哥变了脸低声说。

    忘不了你的。刘哥掐了一把张倩的腰。

    三人吃过饭,出了饭店门口。张倩对清若说:我先走了,小若,让刘哥送你到宿舍吧。

    清若连连摇头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坐公车回去就行了。

    那怎么行,我顺道。走吧,我车在那边。刘哥说着就自己先走了。

    还不快跟上,那可是我的大客户。张倩瞪了清若一眼。又柔说。只要这单子成了,算我们两个人。你这个月的业绩就算完成了。

    清若想到老板冲她发火的样子,只能点头说好。

    清若上了刘哥的车。车开到半途的时候,刘哥说要到一个地方取东西,就调了头。把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口,刘哥说不放心清若一个人呆在车里,要她一起去取。清若只好跟着上去了。

    一进房门,刘哥转身把房门一锁,就扑到清若身上。任是清若怎么挣扎也挣不开。糊里糊涂地,清若的少女时代就没有了。完事后,刘哥把她送回宿舍,难给了她一千块钱说:你以后跟着我吧。

    清若摇摇头,下车走了。

    单子签成了,虽然清若占的是小头,但是到月底的时候,提成却提了不少。张倩似乎觉得对不起她,又给了她一个大红包。

    清若忽然觉得,原来这具被继母捶打出来的身体是很值钱的。

    有了一就有了二,于是清若慢慢地在男人的身下成长。渐渐地她熟练地知道应该如何调拨男人的情感和欲望,并从中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再后来,那公司太小已经容不下她了。辗转地她到了欣乐园,并成了众人眼里“传统、智慧、漂亮”于一身的红牌。

    十年过去了,她在这个城里有了自己的房子,不再没有地方住,可是她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地方可以容身。一个人孤寂的落寞着,而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清若伸出手贴着车窗。看到车窗倒映出自己的样子,清丽妖娆而又有一股从骨子里透出的冷漠,这就是她么?她在心里问自己。

    可没等她想到自己的答案。只听到一声尖锐地刹车声响,并伴随着巨大的撞击声。清若还末明白过来已经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