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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唐朝的宠妃生活 作者:情书

    面子做的甚好。摆的菜都讲个好意头,另还备了壶酒。

    王福来伺候着,拿温水热了酒,给李治斟上。冬日喝上两口,就很暖身子了。加上李治今日还要宠幸美人,是需酒来助兴的。

    李治含笑地看了眼王福来,由他服侍,吃得也畅快。这小子从来都知道他的喜好,夹筷子菜,也都是他爱的那几样,从来不需要多言。

    等李治吃饱喝足,已到戌时。

    王福来扶着李治起身,跟着一出书房,早有四个太监为他们执灯笼。王福来自己也提上一盏,行最前面,为李治掌灯看路。

    其实此时天色虽晚,但道路两旁的柱上总是挂着灯笼的,也不至于看不清楚路。但奴仆太监们知道如何给主子行方便,这便有王福来这一出了。

    李治直至行到安置孙茗的那间偏殿,见门上张贴眼熟的喜字,心里也顿时火热起来。

    是人都喜欢好事、好意头,尤其知道新得妾室还是个美人的时候,前面的萧良娣什么的,早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按说,李治也不是个色令智昏的人,皇宫里城墙内,多的是妃子宫女,美人,他见得多了。且李世民在上面压着,他的全副心思只在读书和政务上转换,分到旁的心思,自然少了许多。

    太子妃王氏一直不是他所钟意的,而萧良娣美貌,又机灵,且其他宫女侍婢李治是统统看不上眼的,自然独宠萧良娣一人了。

    陈仲方向他表意的时候,他大部分的心思全在他孝心上,但此时此刻,知道屋子里有个美人等着,眼下竟是旁的心思统统没有了……

    李治晃了晃脑袋,他惊觉,定是喝多了两口。

    王福来将李治一送进寝殿,屋内侍婢就福了福身,随着王福来鱼贯而出。

    坐在床榻的孙茗虽然盖着喜帕,但宫女们退去的脚步声还是听到的,立时就紧张起来。大门一关,只余留轻浅的呼吸声。不多时,就有人靠近……

    孙茗两手交握,低着头,从喜帕底下见一双明黄色云靴近身,正心慌意乱,还没想好怎么行事、说话,一眨眼的功夫,帕子就被人揭了去。

    惊得一抬头,见面前身长如玉、肤白貌美的年轻男子,张着雾蒙蒙的眸,咬着粉嫩嫩的唇……好一只姝颜女王受!

    李治揭了喜帕子,见灯下美人惊慌失措的模样,也慌得倒退一步……

    李治倒不是被惊到,好歹也娶了正妻,又有妾室,只是之前刚饮了酒,正有些浑身燥热,被那双美眸一扫,脚下就一步不稳。

    而孙茗,只当李治眼神迷茫,面上微红,是古代男子的羞涩(?),不知他是喝了些许酒的缘故所致,弄得她反倒不敢多言,只做羞涩地低头。

    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李治见孙茗一低头的姿态甚美,心念一动,也坐向床榻,靠近她身边,在她扭头转向他的时候,为她拆了发髻上盘旋的发簪。

    其实孙茗早被一头重得不得了的足金发簪给弄得浑身僵硬,李治这番,正是做了好事,因这,笑得弯了眼。

    李治见孙茗露齿一笑,只当得了鼓励,更加卖力地帮她拆卸珠釵,直到乌发散落下来,拿手指又梳理了两把。

    李治是弱冠之年,将将二十,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

    这厢见孙茗墨发垂落,显得越发柔美起来,一时心神不定,一手就抚上了孙茗的脸庞。

    孙茗蓦地面上一红,却不敢动,直到李治自己发现自己羞耻(?)的行为,轻咳一声,取来放置一边的托盘上的酒壶,斟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酒递给孙茗。

    “今日是你我的好日子,把它喝了。”

    李治的声音清澈,带着这个年纪男子的清透,看上去就性格很好的样子,但语气总是不免带有上位者的气魄。

    孙茗颔首,接过酒杯,与李治一同饮下。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太子最受不得女子柔弱,她这边一示弱,就勾得李治频频失措……其实是她自己不知,她这副样子,一扮柔弱的杀伤力有多大……

    “不若……安置了?”李治略带迟疑,见孙茗面上微霞,添了抹丽色,就将手伸了过去。

    其实在侍婢退下的时候,榻侧是有备寝具的。

    孙茗见李治迫不及待的样子,将他的手反握住,指着寝衣道:“妾为太子更衣。”

    孙茗这是见了李治后,说的第一句话。

    但此时的李治,早就顾不得近不近女色这个问题上了,只是觉得,话语听在耳朵里,如风扫过,心痒难耐起来……

    ☆、第3章 叁

    就算活过一世,孙茗这嫁人也是头一糟,自然是不习惯有男子亲近的。

    这一提要为李治宽衣的话后,其实自己都已是后悔了,见李治点头示意,只好抖抖嗖嗖地挪了挪臀,又靠近些,这才举起手,向李治胸前扣带解去。

    到底是云英初嫁,李治只消一眼,就看出孙茗又是慌乱又是生涩,直到为他解了玉带,他自己就将罩衫解下……其实,良辰吉日,又哪里需要什么寝衣?

    李治抓着孙茗还握着他玉带的青葱玉指,向她靠去。

    孙茗被李治忽然凑近,懵得往后一退,靠在了枕芯上了……

    李治看着她明眸微敛,唇畔殷红,心中一动,矮身低头间,闻到一袭清香。

    “爱妃身上的味道真是好闻……”李治一手握在她的腰间,那腰封勒得她腰肢纤细,显得上峰饱满:“待明日我就为你寻些上好的香料来。”

    孙茗不经意间,早已被李治解了腰封,刚一褪去半臂襦裙,慌神间,抓了披帛掩在胸口,哪里会理会李治说了些什么,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胡乱说了什么话了。

    之后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李治虽爱新得的美人,好歹也自持他太子的身份,也顾忌孙茗的身子,虽然很亢奋,但也就要了两回就叫了热水。

    李治起身,往偏殿另一处,奴仆已将热水兑上满满的一大木桶,便是二人共浴也尽够了。

    待侍者退下,李治返身将侧躺在榻上动弹不得的某只抱起,将她置在浴桶,自己也迈了进去。

    太子和良娣清洗的时候,自有宫婢更换榻上乱七八糟地被帛……

    而孙茗呢,在半睡半醒间,忽然被李治抱起的时候,其实已经开始清醒过来,直到入了浴桶,热水袭上肌肤的瞬间,浑身一个颤栗,舒服地一声喟叹,这才有了些力气,拨了拨飘向她身前的花瓣。

    李治侧身,搂过孙茗,漫不经心地问:“府上都如何唤爱妃的?”

    孙茗也自然地将头靠在他胸前,一手勾着他半边臂膀,轻轻道:“耶耶(yaya,唐朝对父亲的亲昵的称呼)和阿娘都唤我阿吟。”

    李治轻笑,低头凑近她鬓间,因此时间孙茗的媚态而有些自得:“娘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