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各怀春事妙滋味
瑶姬 作者:不详
她泪流时也很静,只默默的挂着泪珠儿,楚楚兮不发声响,我见犹怜。静得像夜里的一朵花,开得灿烂,艳丽,那美,美得让人心痛,却无人发现无人知晓。
但他看见了,知道了。
但盗跖不明白自己何解这名戏子耿耿于怀,往日豪情一遇伊人便化作绵雨。
“且告诉我,你委屈何在。”他压下恼火,可言语间透露出来的寒气却象一把匕首,肃杀锋利,使得瑶姬心内大敲警鼓,含泪直摇首,支支吾吾,好一派伶仃娇弱的风情。
盗跖横眉再问:“那你哭哭啼啼做什么?”
“沙子……有沙子……进眼了……”她说话燕语莺声。
他蹙眉扬高嗓音:“嗯?”简直一派胡言,当他盗跖是傻子不成?
硬的不成便施软。他突然低笑:“莫不是爷把你擦得爽了,不舍得我了?”
本来是调戏的玩笑,没想到这下人儿怔住了脸孔,腮间那两圈红晕一下子泛开至脖子g,皓齿紧咬着樱唇,低头弄着被角,一股女儿暗动芳心的羞态。
盗跖大喜,忙双臂环抱着她,一个翻身,交换了上下位置。
瑶姬贴着男人汗湿的身子,沈甸甸的n子悬吊在半空之中,贴紧他的x膛也不是,撑着任由他邪肆饱览也不是,上下起伏着不得要领,使得r尖若有若无地轻拂他那平坦的x膛,痒痒麻麻的,一下子便让他重整旗鼓,扬旗再战。
“你这y姬,再动,我马上就让你明天下不了床。”他闭眼闷哼,双手却配合好心情,揉捏着她的翘挺圆润的r臀,把它压下去,仍然潮润的幽x便直直地抵在那高耸的铁b上,两人舒心地呼出一口气,心波荡漾。
瑶姬香腮染赤,侧着头,轻轻的,耳鬓贴上他的左x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骤然欣慰与凄酸一股脑上了心头。
江湖水深,她是半娼,他是盗匪,彼此既非善类,若动真情,恐怕亦是诗。
不能说实话,说实话便不好玩了。而男人,就是爱玩。
七画是“男”,三画是“女”,“七”加“三”才是十全十美。男人拿走七分权利,女人只有三分的反抗!
所以无论他说什么,她都顺着他,讨好他。尽然,心中,是真的不舍得他。
她偷偷瞄了他两眼,见他嘴角带笑,才放下心来。伸出白玉小手,轻轻抚上他那微凸的男xr头,渴求多一点的温存。
哪知男人想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抬起她尖尖的下巴,四目相对,一面用手摩擦她的下颔,“怎么?还没要够?”调笑间绵绵是邀请。
昏黄的油灯火亮中,只见他俊目流眄,被火光一迫,更觉逼人。不知何时,她已一言不发,似条蛇j,双臂袅袅地圈上他的chu脖,唇贴唇。
谁说男儿的容貌只是种点缀?他的堂堂相貌与不羁狂放,最让女人想入非非。
与他鱼水交欢的感觉,犹如翩然上天,欢喜无量,她倒宁愿一直沈迷下去。
“噢!看来,你这骚娃真是发浪了!”男人早已动情,灼热的膨胀擂打不息,咻一下,盗跖便托起她的玉骨丰肌,再次冲入水腻花径。
嘶,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了无憾,他皱眉暗叹。昨日戏台上对她的惊鸿一瞥,至今夜的纵情春宵,简直如梦。
他行走江湖多年,虽说是血气方刚,但一直把持甚强,没想到这烟花女子,光用r身便让他执迷,无怪乎一些野史记载说王帝将相多卒毙于纵欲。真不假,雌雄交媾乃上苍赐给生物就极致享受,只是看你能否有幸于一生之中,寻得合适自己的器皿。
于是,男女皆成yj化身,如胶似漆地撞击,骑,顶,吸,捣,含,抽,吐,舂,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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