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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女再嫁 作者:cat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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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里却没多少敌意,想是心里已认可安晴的推断。只是她被安晴生生从受害的一方说成了破坏她和裴靖感情的潜在威胁者,这个弯便怎么都转得有些困难。但让她心里舒坦的是,安晴口口声声将她摆在了一个高于安晴自己的位置,说得样样比她强,只她在旁边比着,她就觉着备受威胁。

    

    被自己情敌如此夸奖,她一时竟不知该用何种心情来对待了。

    

    裴靖此时也斟酌着开口:“我不知这样说妥不妥当,只是……我真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并不是说谁比谁更好,我就更喜欢谁的。妹妹可能不知道,从小我就认定了她,十几年来,我都一直等着她。本以为我这辈子注定要和她错过了,但是现在上天又给我一个机会,除了牢牢抓住绝不放手,我又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呢?正如阳儿所说的,有时候明知不可理喻,却还是一头栽进去了。旁人觉得不理解又怎样,我们甘之如饴。”

    

    安晴觉着脸上有些烫,心里有些痒、有些疼,这样当着别人的面说这些肉麻的话,大概无论对裴靖还是对她都是第一次,有一点当众剥光了给人看的尴尬,又觉着有些感动,有些骄傲。

    

    缪真苦笑一声,轻声道:“我知道了。我不是傻子,纵是你们方才劝我的这短短的时间,也已经够我看出,你们之间已插不下任何人了。你们之间的这种……默契吧,我虽羡慕,但君子不夺人所好,别人穿着好看的衣裳,却不一定是适合我的。除了祝福之外,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说着便向两人福了福,转身之后又想起来,回头低声道:“不介意的话,我想把你二人的事告诉我爹娘,可好?本来……我并不反对的,现下总要给个合适的理由才能让我缪家置身事外,是不是?”

    

    安晴和裴靖都点头,又轻声道歉:“抱歉,把你扯了进来。”

    

    缪真笑着摇头:“不知我者问我何求,知我者为我心忧。我祝姐姐与裴哥哥能得着个善果,也教我对婚姻多一些憧憬吧!”说完当真头也不回地走了。

    

    安晴轻舒一口气,又推裴靖道:“咱们也回吧,在外头蹉跎这许久,怕是有不少人都觉出不对来了,不知在心里要编排出多少个连本的段子来呢。”说完想到他俩今晚怕是再没什么独处的机会了,于是又抓紧机会嘱咐道,“千万待裴姨开开心心过完这个生日再说旁的,你为人子这许多年,总不能为了个女人便把孝道给忘得一干二净吧?”

    

    裴靖一边同她往回走,一边皱着眉头苦笑着答应:“好,我今日定哄得她开开心心,只是我觉着,怕是我娘也没拿这个生日当成正儿八经的寿辰来过的,要不,也不会跟缪姨……”

    

    安晴瞪他一眼,打断他道:“非得将母子处成仇人,你心里头才好过么?莫要总想这些忤逆的心思,裴姨总是为你好的。”

    

    裴靖皱着眉头看她半晌,摇头叹道:“你怎么……你不必为了我跟我娘的关系而委屈自己,或是像今天这般,一味在我面前说我娘的好话的。是我没有做好我应做的事,我让你受委屈了。”

    

    安晴笑推他一把:“没做好自己娘亲的工作自然是你的错。但你当真想听我说什么,你娘真讨厌啾啾啾,她为什么会不喜欢我啾啾啾?纵是我拉得下这个脸来说长辈的坏话,我心里便能当真把裴姨之前对我的好一并抹杀,就此拿她当仇人一般看待,全力挑拨你们母子间的关系么?更何况异地处之,我怕是要做得比裴姨还绝的。虽然裴姨现下不愿认我,以后总是有一丝希望的。便连我娘也说,裴姨最是念人的好,以心换心,总有一天她心里头能装下我的。”

    

    说完又叉腰笑道:“再说,你觉着我现在委屈自己了?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裴大少?”

    

    裴靖失笑,也顺着她意思做出副害怕的样子道:“天啊,莫非我最明智的选择,竟是躲起来,任你俩婆媳过招,斗个痛快?”

    

    安晴大窘,嗔道:“去你的!我替你挡了缪真已是仁至义尽,如何让裴姨改了心思,还是裴少爷你自己操心罢!莫要扯上我!”

    

    裴靖连连点头:“这个自然。”想想又偏着头笑问她,“当真是我去刀山火海,你都跟着么?”

    

    安晴脸腾地红了,踩他一脚恨恨道:“你自己在园子里寻你的刀山火海吧!我先走了!”说着便当真不再理他,自己快步走了。

    

    裴靖在她身后一叠声的叫:“哎,我当真要上刀山下火海去啦!”

    

    安晴笑着扭头回他:“谁理你!”

    

    第五十一章

    

    自寿宴之后第三天,裴夫人突然连个招呼都不打便匆匆去了佛山拜佛。

    

    顾夫人说给安晴听时也颇多困惑:“走得这般急,之前在寿宴上也半点没听她跟谁说起过,哎,是不是和福官闹了什么别扭啊?说起来,最近福官也没来找你……”

    

    安晴虽觉着有些奇怪,嘴上仍笑着安慰道:“哪能啊,裴姨又不是小孩子了,怎能同自家人吵了几句便赌气出门?怕是早就有此安排了罢。再说,裴叔不是一直在家?他向来跟裴靖像对冤家似的,感情好是真好,但是见了面没说几句便要拌嘴。不是裴靖被他爹逮着,要忙家里的生意吧?我和他又不是非要天天见面才能安心,娘您就别担心了!”

    

    顾夫人经她一劝,也觉着自己有些多心了,于是笑道:“也是,你们小辈间的事情,我多心什么!”便不再过问。

    

    然而再过了三天,裴靖仍是半步没踏足顾家,安晴也不觉有些心焦。——一连几天没半点消息,确是太不正常了些,若是他自己忙得脱不开身,也总应该遣弄墨或是谁的来给她带个信儿吧?

    

    许是听到了安晴的召唤,这日刚用过晚饭弄墨便登门拜访,含夏一见,连问也顾不上问,忙将他引到安晴面前。

    

    弄墨一见安晴便扑通一声跪下,梆梆磕了三个响头。

    

    安晴一愣,忙俯身搀他起来,嘴里轻声笑道:“快起来说话,这不年不节的便行此大礼,我可

    

    没有红包给你呀!”然而她心知弄墨这般动作,定是裴靖出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的,是以明明是调笑的话,语气却虚得很。

    

    弄墨一脸焦急,任是含夏怎么拉也不起,双腿仿佛生在地上一般:“求小姐一定要快去我家看看!少爷被老爷罚跪了三天,再不起来,怕是要落下病了!”

    

    安晴闻言胸口如被锤击,好容易缓过一口气之后忙摆手让含夏替她准备出门的衣裳,又一叠声地问他:“怎么回事?因了什么?——你怎么也不早些来找我!”急得轻轻跺脚,语气中埋怨的意味甚浓。

    

    弄墨连连作揖,苦着脸道:“不是小的不想,小姐且听小子说完。三日前少爷和老爷因为小姐的事吵了一架,具体说了什么小子不知,只知最后老爷拍桌子赶少爷去祠堂跪着反省,一日三餐只让人冷水干馍的伺候着,还道说少爷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出来给他跪下认错,这事才算完。老爷还吩咐我们,道裴家上下自少爷想通之前,只许进不许出,连带着生意都停了几日呢。今日府里方管得松了些,我趁着天黑,总算顺利溜出来找小姐帮忙!”

    

    安晴这时才顾得上打量弄墨穿着,现下已是冬月,弄墨身上却只着了一件羊皮坎肩,想是不敢穿得太多惹人怀疑。是以他此时已是冻得口鼻通红,浑身瑟瑟发抖。她忙又让媳妇替他找了件大袄出来穿上,自己也进屋去换出门的衣裳。

    

    待安晴飞速收拾妥当,正听得外头净街鼓响。安晴想了想,吩咐含夏道:“叫知枫和含秋套上衣服与我同去。你跟我娘说一声,若是一个时辰之后我还不回来,便不用给我留门了。”

    

    含夏摆手遣了其他的媳妇去说,自己则跺脚埋怨道:“婢子知道小姐担心裴少爷,然而此时净街鼓已响,小姐若打定了主意要冒险,好歹也应多带几个人去呀!”

    

    安晴摇头,又在衣裳外头罩上件褐色的外氅道:“多带人有什么用,我还能当真和巡街的官爷冲突起来?说不得只是壮胆罢了,人多了反而更显眼。”说话间,知枫和含秋两人都穿戴妥当过来,安晴点点头,道一声走吧,便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大门。

    

    顾家和裴家说远不远,说近也实是不近,安晴还真没在晚上走过这段路,弄墨又怕几人叫裴家大门吃了闭门羹,是以尽走小路往角门去。一路上还当真听着几回巡夜的官兵走路时所发出的整齐的切切声。几人隐在暗角待官兵过去了再小心上路,心里不可谓不惊惧焦虑。安晴由含秋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石子路上,一边觉着寒气袭人,足尖指尖都冻得如针扎一般,一边心里头也跟被腊月寒风吹拂一样,冰得吓人。

    

    这一路虽较平日耗的时间要长,然而总算是有惊无险。待远远看见裴府的灯笼在寒风中轻轻摆动时,弄墨快走几步,抢在前头轻轻扣开角门,又跟应门的小厮说了几句,忙回头招呼安晴几人进来。

    

    安晴进门后便悄声问那小厮:“你家老爷现在何处?”

    

    那守门的小厮一脸苦相:“小的实在不知,小的自放了弄墨小哥出门之后便提心吊胆,又哪来的心思关心……”

    

    “好了。”安晴竖起一只手打断他,又冲弄墨道,“烦你再冒个险,使人找你家老爷最看中的贴身小厮去叫他一声,就说我在你裴家花厅恭候他大驾。”说着便带了知枫含秋率先走了,那股子爽利劲,便如同支使自家下人一般,理所当然又气势十足。

    

    那守门小厮目瞪口呆地看着安晴匆匆走远,回头望了一眼弄墨,怯怯地低声问:“这就是咱家未来少奶奶?”这……这也太生猛了吧?活似个杀伐决断的女将军。

    

    弄墨缩缩脖子,笼着手笑骂道:“不然你以为我要搬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一步一跪的来救少爷?你小子别废话,快告诉我听寒在哪?”

    

    裴老爷一脸怒色地走进花厅,轻咳一声之后便自顾大马金刀地坐下,虎目微垂,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不友好气势。

    

    当然不会友好了,谁大晚上的被叫起来,道说一位不速之客已在自家花厅等候,似是为了您宝贝儿子来做说客的。老爷您不去也行,反正净街鼓已经敲过了小的索性去为客人准备一间客房罢。——心里头都不会好受的,尤其对当家人来说,很有一种私人领地被侵犯的感觉。

    

    安晴笑吟吟地转身,同他道了声万福,又为裴老爷斟了杯热茶,而后自顾坐下,微笑地看着他。

    

    裴老爷偏着脸看着她,脸上的不快更浓,不由轻哼一声,出言讽刺道:“多谢阳儿热情款待。”

    

    安晴笑意不改,欠身道:“裴叔说的是哪的话,侄女为您倒茶,是真心为方才擅闯裴家一事道歉呢。烦劳裴叔拨冗接待,实是侄女唐突了。”

    

    裴老爷又哼一声:“咱也别绕弯子了,咱俩都知道你大晚上的跑来是为了什么,要让我放福官出来简单。口说无凭,你写个字据,道说与福官全是逢场作戏,如今经我提点已经完全明白了,心里对福官甚是有愧,是以立此字据,从此以后你俩再无瓜葛。——如此这般,越绝情越好。”

    

    安晴笑眯眯地一口回绝:“我不写。写了裴靖也不会信的,您就别白费力气了。”

    

    裴老爷眉毛都竖起来了:“那你还来干嘛?”大晚上巴巴跑来,不就是为了他儿子来的么?难道是专程来找他这个老头子挑灯夜话来的?

    

    “侄女来,自然是给裴叔出主意来的。”安晴笑着微欠了欠身子,缓声道,“裴叔发这么大的火,又闹到让裴靖跪了三天的地步,无非就是想让他对我断了念头,另外新娶一房合您意的媳妇,是吧?”

    

    裴老爷轻哼一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安晴权当他默认了:“裴靖是您的儿子,他是如何性格,裴叔您还不知道么?从小到大,他哪次惹了祸不是先找您求情,待您</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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