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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

      说着,她朝橱柜看了一眼:
    “他们都没吃?”
    橱柜里的菜都是没动过的。
    “都没呢。”小兰撇撇嘴:“老爷和太太谁也不理谁,太太回来就进屋了,老爷换了身衣服就走了。”
    “少爷呢?”
    温寻扒着饭,胃里有了点东西,那股子灼烧感也减轻了些。
    “少爷在楼上,回来时我问他了,他也说不吃,我看他脸色也不好不敢去打扰。”
    一家子都绝食了。
    除了她。
    温寻扒了一大口饭。
    吃完,她才挑陆缙言喜欢的饭菜热了一点,端了上去。
    这个点陆缙言一般都在书房。
    他虽然身体不好,但很努力,经常加班到很晚。
    温寻把餐盘放在他面前。
    “吃点东西。”
    “爷爷怎么样?”
    陆缙言往座椅上一靠,伸手捏了捏鼻梁。
    “没什么事,张医生来了,也吃了药,情况稳定了。”
    “那就好。”
    陆缙言闭上了眼睛。他看上去很疲惫,不知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
    温寻本以为他会跟她说点今晚的事,或者直接谈论一下捷盛。
    毕竟,捷盛也到了陆鸷手里,他不可能没想法。
    可他没有。
    没有想法还是不想说什么,温寻不知道。
    “吃的我放这了,你还是吃点,饿肚子不好。夜很长的。我先回房了。”
    见陆缙言没有睁眼,她才转身走了。
    听见那清浅的关门声,陆缙言才抬眸朝门的方向看去。
    夜很长。
    是啊,很长。
    又冷又长。
    ……
    温寻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就抱着平板躺下了。
    她打开邮箱,正准备看看邮件,手机响了。
    来自陆鸷的信息。
    应该是修改过的合作协议吧。
    温寻想着,随手点开了。
    看到附件文件上那三个大字,她眼睛都值了。
    卖身契??!!
    搞什么鬼?
    甲方:陆鸷。
    乙方:温寻。
    本着合作共赢的原则,甲方提供资金,乙方负责实现盈利,若乙方让甲方亏损,则乙方
    自愿从此以后完全服从甲方,乙方的一切由甲方支配。包括但不仅限于身体和灵魂。此契约时效期限为永久,乙方自愿签署。
    就这个精神状态,他真的没什么毛病吗?
    对了,听师兄说,师兄现在是他的私人医生。
    温寻拧着眉,翻过信息页面,拨打了季晏礼的电话。
    “喂,阿寻。这么晚还没睡啊?”
    “没呢。师兄,我有个事问问你。”温寻认真道。
    “你说。”
    “那个,我小叔叔……他最近身体怎么样?”
    “身体?身体没事啊?好得很呢。怎么了?”季晏礼疑惑的问道。
    “好吗?”
    温寻又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些文字,然后用肯定的语气说:
    “我觉得你应该建议他去看看心理医生。我觉得他脑子不是很正常。”
    季晏礼:“……”
    ……
    南园。
    “阿嚏”陆鸷坐在客房的吧台前,摆弄着那架望远镜。
    大笨窜到他跟前,抱起那个望远镜就往他脸上举。
    陆鸷把它拽下来,摸了摸大笨的脑袋。
    “看什么看?老子知道她在干什么。”
    “汪汪。”大笨好奇的瞪大了狗眼。
    “她呀,肯定在说我坏话。”
    陆鸷盯着悦庭园那个没有亮灯的客房,眼眸深沉。
    他没注意到,门口站了个人。
    第120章 谁说我没有喜欢的人
    大笨先察觉了门外有人,脑袋一扭,‘汪汪’大叫。
    陆鸷回头看见宋韵,眉心微微下沉。
    “有事?”
    宋韵走进来,目光直朝吧台上那个望远镜瞟。
    “没什么,就是睡不着,可能是换了地方还是不习惯吧。”
    到了跟前,她的手就伸向了那个望远镜。
    指尖还没碰到,大笨突然对着她‘汪汪’的叫唤起来。
    这是愤怒的叫唤,那红棕色的毛都要竖起来了。
    宋韵跟大笨也算相熟,并不怕它,但她很少见这家伙发飙的样子,一时间手也吓的僵在了那。
    陆鸷随手把望远镜拿了起来。
    “小玩意。”
    他没递给她满足她的好奇心,反倒随手放到了更远处。
    “汪。”大笨对那只还杵在那手很不满,又嗷了一嗓子。
    在它看来,这是陆鸷的私密物件,别人碰不得。
    当然,有一个人除外。
    宋韵很不高兴的收回了手,瞅着自从她住进来就好像对她不是很友好的藏獒,勉强的笑了笑:
    “它现在脾气真大。”
    你没脾气,全是心眼。
    大笨翻了个狗眼,脑袋一扭不看她了。
    陆鸷揉了揉那狗脑袋,没说话。
    气氛因为他的沉默显得有些尴尬。
    宋韵暗暗的咬了咬唇角,脸都憋红了才鼓足勇气开了口。
    “我想住那个房间不是要你搬出去的意思。”
    那天她一进南园就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包放进了主卧。
    当时陆鸷什么都没说。
    她以为他明白她的意思。
    她以为他默许了。
    她以为她能跟他同床共枕了。
    那一刻,她欣喜若狂。
    没想到,当晚他就睡在了这间客房,从此再也没踏进卧室一步过。
    陆鸷没抬头,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大笨那油光水滑的毛,不咸不淡的道:
    “这里房间多,你爱住哪就住哪。要是喜欢我这间也可以。我去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