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雪站在了原地，“好，这个答案很好。衍律，你从未对我说过爱，她很厉害，这样就偷走了你的心。”
    “若雪，我说过，可以给你一切，不包括爱，此时我想告诉你，可以给你一切，不包括爱，还有我的人，我不愿意让她受到任何的委屈。”顾衍律说完。
    齐若雪哽咽着，“你真的很狠。”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顾衍律看着她跑出去，对不起了，如果只有辜负一个人，他不愿意辜负向凝晚，在爱情面前他是自私的。
    当向凝晚出现在了面前的时候，顾衍律看到她眼睛红红的，“怎么了？”
    向凝晚站在原地摇摇头，“没事啊。”云淡风轻道。
    “过来！”他命令道，虽然他已经能坐起来了，但是身体还很虚弱。
    顾衍律把她拉到了面前：“眼睛怎么红红的？”
    向凝晚闭了闭眼睛，“就是有小虫子飞进去了，不碍事。”她吸了吸鼻子，吸鼻子的时候肩膀耸动。
    顾衍律将她搂在了怀里，“傻瓜！”
    “阿律……”
    “怎么了？”顾衍律问。
    她一个劲摇摇头，“没有，只是想要多叫叫你。”
    “一辈子这么长，有的你叫的。晚晚，别胡思乱想了，以后我的生命里只有你一个人。”顾衍律伸手撩了撩她的发丝。
    向凝晚点点头，“好。”
    “等我好了之后，我们就生一个孩子，以前总是想说再等等，时机未到，其实并不然，忽然想到我们可能随时都会离开这个世界里，至少还有孩子。”顾衍律车祸之后感受到了。
    如果他离开她了，那么至少还有一个孩子陪伴着她左右，作为念想。
    向凝晚捂住他的嘴巴，“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要我们都好好活着，孩子只会是我们以后的希望而不是念想。”
    顾衍律拥抱着她的身体，点点头，“是希望。”
    …………
    齐若雪游荡在街角，她不知所措，未来对于她来说一片迷惘，为什么要遇到顾衍律，如果没有遇到，那么她不过就是一个平凡的护士，过着平凡的日子。
    是他把她拉进了另外一个世界，现在说丢弃就丢弃，丢弃的时候，像是一个垃圾一样。是爱吗，还是悲愤，她分不清楚。
    哭有用吗？她觉得一点都没有用，那个神秘的女人还说要帮助她，可是，结果呢，她做的一切不过徒劳无功。
    齐若雪站在了护城河的边缘，冷风吹拂着她的脸色，绝望而卑微，“为什么全世界都要骗我，顾衍律，你为什么偏偏不要我。”
    了结吧，一切的开始就是错误，那么彻底死了吧，这样或许还会让顾衍律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她的身体那么轻盈，跳下去的时候，应该不会冷。
    脚步一踏出去，她的身体被拎了回来，“你疯了。”一个厉声道。
    齐若雪失魂落魄地望着那个男人。
    一个顾衍律以外的男人，“爱上他的时候，人已经疯了，无药可救了，为什么要拦着我，不让我去死了，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干什么，惹人嫌弃吗？”
    “我说过，你想得到什么，我们可以合作，为什么你就不愿意和我合作？”男人把她拉到了车里。
    齐若雪像是失去灵魂的木偶，任由他摆布。
    被带到了一个公寓里，男人把她压在了门板上，一个炙热的口舌冲入她的檀口之中，她记不清楚那是什么味道。
    顾衍律从未这样对待她过，原本他们相处最愉快的三个月里，他也只会亲吻她的额头，曾经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不为所动。
    湿热的唇舌占据了她的唇，她感觉到厌恶和反感，一把将他踹开，“滚开。”
    “恼了！”男人扯了扯嘴角，擦拭了她留在他唇瓣上的香甜的味道，“果然他碰都没有碰过你，处的味道，真不错。”
    “你混蛋！”齐若雪大骂道。
    男人舔舐着唇瓣：“混蛋又怎么样，没有我，你就跳下河去一了百了了，有我，你还可以翻身。”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齐若雪咬着嘴唇，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和顾衍律有相似的地方吗？她看不到。
    她只看到他一双腥红的眼睛，透着愤怒与不甘，“凭我是顾衍正。”
    “顾衍正又怎么样，谁都知道未来是他的天下，你连他的脚趾头都比不上。”齐若雪冷哼道。
    顾衍正一把将她推到在了地上，刷的一巴掌甩过去，“给脸不要脸的臭娘们。信不信老子今天就要了你！”
    “那我就跳楼自尽！”齐若雪躺在了地板上，冰凉的感觉渗透背脊，感觉到透心凉。
    “真是痴心啊，顾衍律到底有什么好，你们都死心塌地地追着他跑。”顾衍正收回了自己的神色，手指握着。
    “他就是好，全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是顾衍律，谁都替不了他。”
    “你们都疯了。”
    “如果疯了就最好，我怎么就疯不了。”齐若雪的泪水流淌下来。
    “你给我起来，振作起来，我们合作。”顾衍正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齐若雪像是游魂一般，“合作？你要什么，我最清楚不过，我不可能让你夺走属于他的一切。”
    “哈哈，你还说你不自私，你们爱的不过就是有钱的顾衍律，如果有一天他一无所有了，那么谁都会离他而去，你也一样。”顾衍正冷冷笑道。
    这就是现实，齐若雪扪心自问，如果这样的顾衍律，她还要吗？至少她不能让向凝晚得到。
    “不，我爱的是他的人，如果他一无所有，我也爱他。”齐若雪辩解道。
    “是吗？那为什么不和我合作，我要钱，你要人，我们互惠互利，各取所需，不是一件完美的事情。”顾衍正露出了笑容。
    齐若雪的眼底黯淡下来，合作，又是合作，她的爱情，是她一个人的爱情，还是要得到顾衍律的爱情。
    她答应不下来，甚至无法回答。
    “不急，随时来找我，我的电话。”顾衍正把名片放在了她手里。
    离开的时候，把钥匙放在她手里，“如果你想通了，日后就在这里见面，这是房子的钥匙，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