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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原以为会被素月讨厌的魈听到素月的话同样难以置信的抬头,可素月和他对上眼后冷冷的哼了一声,立马扭过头不去看他。一副素月还在生气不想理你的神情,可魈却松了口气。
    素月越是这样才说明她根本没有把哈雾赤司说的话放在心上,或许是素月根本就没有听到哈雾赤司说话的内容。
    魈低头露出一丝笑意,哈雾赤司完全没想过自己算计的对象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吧,但凡她说他趁素月不在的时间把素月的宝贝分给其他人,素月都要比现在生气。
    不得不说,魈和素月生活久了,猜她的小心思一猜一个准。
    素月只听见,魈,利用你,这几个字眼。然后脑子里只有,利用=不喜欢,魈不喜欢她,才不是呢!魈亲口说过喜欢素月的!
    完全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素月根本就没耐心听哈雾赤司说剩下的话,她哪怕扭过头也在用余光时刻关注着魈的动作,看到他竟然还在笑,素月更生气了。
    “魈还笑?骗子!”
    明明说过喜欢素月的,现在总是反悔,素月现在最最最讨厌魈啦!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看到素月眼睛发红,魈瞬间就慌了,在不出去解释估计素月就真的要眼泪决堤了。
    哈雾赤司看着这两个俨然一副打情骂俏的模样无语,腻腻歪歪的小情侣能不能滚啊,影响她干正事了好不好,要打赶紧打。
    她看见魈凌厉的目光竟然还生出了期待的情绪,果然色令智昏啊,哈雾赤司惋惜的摇了摇头。
    魈带着和璞鸢直接穿向哈雾赤司,身后的浮舍等人默契跟上直接堵住了哈雾赤司的退路。
    哈雾赤司冷哼一声化作一阵雾气出现在他们身后,还没等她开口嘲讽就余光就扫见魈不带转弯的揽上了素月纤细的腰肢。
    哈雾赤司:……
    打我是假,搂她才是真的吧
    素月原本还想挣扎两下装作自己还是有些不愿意的,看到魈胳膊上缠着的绷带愣了一下,然后缩缩脖子安静的待在魈的怀里。
    身后的哈雾赤司看着面前下死手的四个夜叉,再看看完全影响不到的素月和魈,愤愤的隐身退去。
    猝不及防又让她逃了的几人皱起了眉头,应达更是破口怒骂没见过梦之魔神这么能逃的。
    暗处哈雾赤司露出一抹笑意,就是这样,现在鱼饵已经放好了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弥怒抓着被抛下的图伦,就在一行人准备离开的时候,素月突然将头埋进魈的脖颈处发出一声呜咽。
    一直停留在素月体内的那一缕月之魔神的魂魄慢慢飘了出来,几人看着再次出现的女人瞬间提高了警惕。
    素月缓过劲儿看向她,“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我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了,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月之魔神摇了摇头,语气里还带着一丝歉意。
    她所说的是之前在层岩巨渊自己曾出现并且差点把那些人处理掉的事情,只是素月从她的记忆中看到这件事并非她所愿。
    哈雾赤司联合其他魔神将月之魔神逼得自刎后,事情还没有结束。为了避免月之魔神死后,她就要忍受那些怨念的侵蚀,梦之魔神煞费苦心,派手下到处搜寻囚禁灵魂的方法。
    就在她要被身上的怨念折磨的几近崩溃的时候,终于传来了好消息,梦之魔神用此类方法依次囚禁了月之魔神和其他的夜叉。
    不仅如此她还利用自己的能力将月之魔神的灵魂割裂开,一半追求极致善良和纯净,一半有着超出其自身的冷漠。
    哈雾赤司将善良的一半带在自己身边,另一半则用自己的武器束缚着藏进自己特质的储存物里。
    只是在星空看来,前一任处理祟气的净化者还没有离去,但是大量的祟气已经开始肆意蔓延,如果在没有人清理的话将会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
    可惜哪怕哈雾赤司将月之魔神的灵魂囚禁了起来,她的能力也依旧在削弱。星空等了许久,依旧不见月之魔神出手。
    于是哪怕它觉得上一任净化者还存在,星空依旧找来了素月。她们的能力都来源于祟气,相互制约,月之魔神的能力越强素月就会被压制的越厉害,可是哈雾赤司身上的一点污秽根本就不能和素月使用的相提并论。
    在素月诞生很久之前,月之魔神的两个灵魂都陷入了沉睡。哈雾赤司经过多年的搜寻猜探寻到这一点点秘密。
    只可惜还没等她继续往下深挖时,岩之魔神摩拉克斯就把她打败了。幸好哈雾赤司早就提前做好了后路,魔神均为不灭之体,她将意识与身上缠绕的怨念纠缠在一起,在被摩拉克斯的神力击杀的同时抛弃了自己曾经的身躯。
    好在当时摩拉克斯杀死的魔神还不少,哈雾赤司才侥幸没被识破逃过一劫,但摩拉克斯的凶残还是就就停留在哈雾赤司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消散。
    后来她将夜叉的同伴抓来一是为了报复魈,二来为了替补月之魔神对她的作用。
    素月见过月之魔神一生的记忆,看见过她懵懂无知的姿态,也见过她在女人面前难得会露出开心神情的小动作。很少会有人对自己一直散发的热意无动于衷吧,如果那个收留月之魔神的女人活得更久一点,她应该也会像素月这样活泼的长大吧。
    净化者是世界的外来者,甚至在他们诞生之初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而来,他们懵懂的如同一张白纸,第一个遇见、收留他们的人几乎能决定他们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