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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今天想出去外城区做些事,可以吗?”
    护士回头,眼神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笑着点头:“我帮你问问主任吧,主任批准,才能出内城区的。”
    沈幸默默地点头,脸上艰难地扯起笑意:“谢谢。”
    护士看着他,心里长叹一口气,才朝外走去。
    她很快走到办公室,看到里面的许诸并没有惊讶,神色如常开口:“主任,沈先生希望您能批准他去趟外城区,原因没说。”
    医生自然地看向许诸,许诸放下检查单,点了点头。
    .
    等沈幸真正出内城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手上还圈着中心医院专用的手环,经过重重检查后,他走出内城区,将手环遮在袖子里,搭上还很空荡的电车,朝基地最大的黑市出发。
    转了三四次车,终于到达目的地,他按照记忆中李俊说的话,走到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前,有规律地敲门,再大约十分钟后,一个长相凶狠的男人不耐地打开门:“什么事?”
    沈幸垂下手,眼神平静地直视他:“你们帮我做两件事。”
    “积分十万。”
    男人怀疑地打量他一番,才让开身体,放沈幸进门。
    沈幸踏进屋子,在其他两三人不善的目光中,径直走到闭着眼的男人面前,也不管男人有没有听:“第一件事,帮我找到许霭的所有信息。”
    男人还是假寐,屋内其他人发出哼笑声,沈幸面无表情,继续道:“第二件事,把陈初云绑到我家。”
    男人终于睁开眼,伸出手指:“二十万积分。”
    男人说完这句话,屋内陷入寂静,过了一会儿,沈幸才淡淡道:“可以。”
    “你为什么要绑他?”男人像来了兴致,挑眉问道。
    沈幸垂眸,隔着衣物轻轻碰触小腹上的伤疤,垂眸,掩下眼里的波动,声音却没有一丝波澜:“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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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了开始了,我期待已久的剧情开始了!估计不到半个月就能完结!(李俊是沈幸怀孕住的宿舍的室友)
    第54章
    那次从外城区回来后,沈幸听从医院的治疗意见,至少再没有出现抗拒治疗的行为。
    病房内,他在护工关爱却又不失严厉的目光下,忍着胃里的抽痛慢吞吞将极好消化的营养餐喝下,他刚放下碗,抬头就看到沉默地站在门边,不知道来了多久的时闻新,微微一愣,下意识起身:“闻新,你怎么来了?”
    护工看了眼他和时闻新,收拾好碗筷,安静地退出房间。
    时闻新走到他面前,随意地坐在椅子上,语气慵懒,漫不经心道:“我来看看你,你坐吧,这样站着,显得我欺负你似的。”
    沈幸局促地应下,无措地坐在床边上,他张开嘴,声音有些虚弱:“除了上次在公园,我们差不多五年没有见面了,你比以前更好看了。”
    五年前,两人那次从医院分开后,时闻新并没有再来找他,他去找闻新,也总是见不到人。
    一来二去,他再愚钝也懂了,便也没有去找过闻新,如今看到时闻新的穿着和举动,应该是在末世活得很不错,这样就好了。
    时闻新抱胸,听清他的话,心里冷笑一声,猜到沈幸应该忘了那段记忆,上下扫了他一番,讥讽地挑了挑眉:“你怎么比五年前更狼狈了?这病号服穿你身上和架在一具骷髅上一样,难看死了。”
    他见沈幸有些愣神,语气反而轻了几声,愉悦地扬起眉:“怎么,看我这样跟你说话,生气了?你也不想想,你做的那些事,配我对你温声细语吗?”
    沈幸见他误会,连忙摇头,脸上甚至露出笑意,虽然看着很吃力,但也能看出却是真情实感:“没有生气,只是现在容易走神,你现在活得很好,我很高兴。”
    时闻新觉得自己快要炸了,脸色阴沉下来,盯着沈幸脸上的笑容,觉得异常刺眼。
    凭什么,凭什么一点都不伤心!
    沈幸不知道时闻新的内心活动,他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色,又回头看向抿唇的时闻新,吃力地弯起眉眼,发出邀请:“闻新,我们下去走走吧。”
    时闻新冷哼一声,从椅子上起身,面色不善:“你到底想干什么?又要害我吗?还是觉得我现在活得比你好,嫉妒了,又想抢过去?”
    沈幸愣住,脸上的笑意凝固,他哑声解释,心里全是无法言明的苦涩:“不是,我只是、只是想和你散散步,我、我……”
    他手足无措比划,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时闻新信服,他张开嘴,直到嘴皮都快黏在牙齿上,才失去生机一样垂头,声音很轻:“闻新,我真的只是想你和你聊聊天。”
    “像以前一样。”
    时闻新本来想现在狠狠将沈幸贬到尘埃里,最好像上次那样崩溃,听到这句话,他胸口重重起伏一下,重哼一声,道:“看你一副快死了的样子,走吧,免得变成鬼还要来找我。”
    沈幸抬起头,跟着起身,脸上重新露出简单的笑意:“好。”
    说完,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病房,时闻新想起什么,唇角恶劣地勾起,讽刺地看向身后毫不知情的沈幸,脚步一转,带着人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明知故问:“你五年过得怎么样?怎么样,后悔吗?”
    想起过去五年,沈幸不自觉伸手抚摸自己小腹上的疤痕,他顿了一下,语气平静回答:“不好,但是我罪有应得,想起曾经把你和邢云害成那样,又以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孩子,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