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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审异局的总理者是个普通的人类。”
    弋缓缓道出外界盛传的话,随即笑笑:“你用了殊力。”
    越昱抬手将弋的黑色面罩摘下,面罩掩盖下的脸白若清雪,冷汗如淋:“你有本事让我使用。”
    “我的荣幸。”
    *
    余贤听话地独自在溪边练了一日又一日,上班出任务,下班补练习。不敢见杜亦,抓心挠肺,等不到弋来,百无聊赖。
    体内的殊力似乎越来越猛,他尝试了几次将它们安抚下去,都成效甚微。一来二去过了几招,余贤虽不至于被它们彻底制服出现暴走,但还是被钉在原地不敢动弹。
    突然间,有道不算柔和但极其轻缓的殊力波注入他的体内,黑手套握在余贤的腕上,他的整条手臂都透着漂亮的蓝光。
    “老师?”他迟疑地开口,“您也是s型,真的可以吗?”
    “别废话。”
    余贤瘪嘴:“您骂我。”
    弋被气得发笑:“你都疼得不能动了,嘴还闭不上。”
    余贤惊诧地望着他的老师,弋的殊力波轻缓地在他的体内游走,明明两个人都是s型,在被疏导的过程中,余贤竟然没感到一丝的痛苦,怎么可能?
    他双眼瞪大,眸中的光愈来愈亮。
    然而弋可不太好受。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实际上余贤的殊力还是要比他强得太多。那霸道的殊力冲撞着弋的大脑,他头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余贤乖乖地任人疏导,只是他就算再迟钝,也无法忽视浑身打颤的弋。
    弋闭着眼,余贤不敢出声打扰,他尝试着用自己的殊力去触碰弋钻进来的殊力波。
    短促的闷哼被他激得冲到牙关,又折回肚子里。
    余贤忙要撤回试探的殊力。
    “就这样,别后退。”
    弋的殊力波迎难而上,余贤集中精力配合。他体内乱糟糟缠在一块的殊力很快便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虽然还有些地方纠缠在一起,但较方才已经捋顺了许多,余贤可以动了也不疼了甚至胸口暖呼呼的有些得劲。
    那道殊力缓缓地撤回,它的主人随着它的撤出软塌塌地向前扑。余贤一个健步上前揽住弋的肩膀,满是愧疚:“老师,是我大意了,害您受伤。”
    弋摆摆手后退两步拉开些距离:“没事。”
    余贤垂着头讪讪地收回手。
    “你才多大有点精气神。”
    “老师,”余贤闻言向前一步,主动问道,“您的s型殊力波为什么可以为我疏导?”
    弋没答,转头往回走。
    “老师,s和s是不是也有……”
    “没有。”
    “那老师您怎么可以……”
    “我是弋。”
    余贤突然怔住了,难得这就是强者?如果他可以像老师一样,是不是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和杜亦在一起?
    “老师,如果你喜欢上s型异者该怎么办?”他加快步子赶上前头的黑影。
    “如果他也喜欢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与他在一起。”
    心底的某处倏地被触动,系得弯弯绕绕的结倏然松动了。余贤用力揉着胸口,企图把所有缠着的绳啊链啊给破开。
    黑影顿住没回头,似乎笑了笑:“逗你的,别当真。”他的语气忽而严肃又认真,“余贤,别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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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自相鱼肉第十一天
    第二次转换比预订的时间要晚了很久,颜淼的脸化作木炭,黑透了底。
    “时间都是我精打细算好的,现在被打乱了,你只会更疼。”
    “他这段时间身体不好,按照预订时间过来会撑不下来。”
    越昱为蜷在床上等着被大卸八块的人解释。
    “麻烦你了。”杜亦微笑着向马上要对他下刀的厨子礼貌地颔首。
    “这次到90,下次冲刺100。要保持在100稳定不跌,下一轮需要往你肚子里打药,方便你与未来的s型伴侣结合时彻底地契合在一起。”颜淼自然地讲着,没有丝毫避讳,并十分肯定杜亦就是处于下位。
    越昱听得脸一白。
    颜淼没空照顾他二人的情绪,继续道:“不过,前两次间隔的时间太长了,这回必须打好提前量。我要在你的肚子里先埋线,事先软化方便下次进药。”
    “嗯。”
    杜亦应着,他的身上只束了淡淡的蓝光限制殊力爆发,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套上罩子,方才听了颜淼的话,他知道稍后便要被前后夹击。
    脊椎上的蓝色细线快速地退出,新的伙伴紧跟着站岗就位,疼痛较上次轻了些。杜亦的身体还算舒展,出汗量不多。
    “把他裤子往下弄弄。”颜淼坐在轮椅上指挥起整个审异局权力最高的人。
    越昱上前将杜亦的紧身裤微微向下弄了弄。
    颜淼翻了翻眼皮:“肚子,小腹都得露出来。”
    未等越昱再有动作,杜亦抽出些力自己将裤子弄下去几分。
    “可以了。”
    颜淼按下仪器,八爪的铁手捞着一根发光的细线帖到杜亦的肚皮上。细线像找到了吸铁石一般滑到他的身上,在他肚子一侧撬开个看不见的小孔游了进去。
    没一会儿,杜亦的整个肚皮便被弯弯绕绕的发光细线爬满,它们盘旋成肠道的形状缓慢地蛄蛹。
    剧痛层层叠叠汹涌而至,海浪涨起翻滚着扣在杜亦的身上。他面目狰狞地抓着床沿,身体像老式座钟上挂的摆,来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