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7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真是太松懈了。你一个正选输给一个新手,就是彻底被打败。”真田弦一郎说,眼睛在切原赤也的身上淡淡的一扫,后者立即泄气了。
“副部长,老大可能不是新手呢?哪有打球半个多月就能打过我这个正选啊?我觉得老大的话里掺假了。”切原赤也小声的争辨了一句。
“青学一年级的正选越前龙马说的,他说手冢帝怒是个新手。”柳莲二说:“所以,我判定他的话百分百是真实的。但是我也不相信手冢帝怒是新手,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
“真的很厉害吗?”幸村精市问。
“很强,一点都不像新手。说真的,我都有点怀疑了,是不是他们青学故意藏着的‘秘密武器’?就等着东京赛区的决赛再拿出来。”仁王雅治说。
“那我还真想看看呢。”幸村精市的声音很轻,紫眸看向窗外,淡然的表情隐盖了他心底对外面,对球场的深深向往和渴望。
“呐,我洗了水果来了。”丸井文太从隔壁的小房间里端出一盘散发着清新香味的新鲜水果。
“笨蛋,这是买来给部长吃的啦。”胡狼桑原在丸井文太的头顶猛敲了一下,说。
“呵呵,反正部长不喜欢吃,这里又那么多,我们就帮个小忙嘛。”丸井文太说着拿起一个苹果咔嚓一声脆响,“唔,好好吃。”
真田弦一郎眉毛跳了又跳,忍了。
“是呀,帮我把小房间可以吃的东西都拿回去网球部吃吧。”幸村精市接过切原赤也递给他的香蕉,笑着说。
一时间,病房内只听到淡淡的交谈声,和吃水果的声音,特别是丸井文太,苹果被他咬得脆响脆响的。更是引真众人的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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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帝怒和越前龙马在街头网球场当了半个小时的指导后,与山本纲这个原先的默认老大打了声招呼后就走人了。不动峰的杏和深司还有神尾见手冢帝怒他们两个要走,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所以也背着网球袋离去了,或者说是在杏接了一个电话后,才决定要回去的,深司和神尾只是陪杏回去。
走到那间大和风室内网球馆,不想没有场地了。
越前龙马背着网球袋走在前面,帽子下的面容很不爽的样子,全身出发出一股不明的黑气。
“因为今天是休息日嘛,有大人,有小孩的,馆内没有了场地也是应该的啊。要不再回街头网球场?”手冢帝怒小跑一步,与越前龙马并排走到一起,满脸讨好的笑容,问道。
越前龙马微微侧头白了手冢帝怒一眼,别扭的说:“才不要再回去呢!”
“龙马,你在生气吗?”手冢帝怒后知后觉的问。可是想破脑袋也没有想明白越前龙马为什么生气。
越前龙马听了手冢帝怒那么直白的问话,额角一暗,语气略带着僵硬的说:“没有!”
“可是。”手冢帝怒还想说,被越前龙马狠狠的一瞪,快说出口的话被逼回肚子里了。
两个人默默无言一直在路上游魂似的逛荡着,有好几次手冢帝怒在朝后面望过后想对越前龙马说话,可是都被越前龙马的狠利眼神给瞪回来了。
手冢帝怒终于忍不住了,小媳妇似的扯了扯越前龙马的袖子,清澈的银眸中闪着焦急的神色。
“小怒,你到底想说什么呀?!每次示意你说你又不说,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越前龙马停下脚步,帽檐上荡着几个粗黑十字架,挑眉怒道。
呃?难着龙马朝他瞪眼是叫他说话?手冢帝怒为自己会错意而在心中发出一声长吼。
手冢帝怒朝那个电线杆后瞥了一眼,拉着越前龙马走进旁边的一家书店,隔着玻璃窗看着外面,见到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之后,才小声的对越前龙马说:“有人跟踪我们。”
“你说什么?我们被人跟踪了?是不是乾学长啊?”越前龙马微微惊讶的问,脑子里马上看到一个戴着厚底方框眼镜,拿着笔记本,笑得一脸邪恶的乾贞治学长躲藏在某个电线杆、或垃圾桶后的情景。
“应该不是,好像是一个黑不溜湫的男人。”手冢帝怒朝玻璃窗外小心的瞄了瞄,越前龙马也透着玻璃朝外看了看,可是路上只有匆匆忙忙走路的行人,并没有可疑的男人。
越前龙马盯着手冢帝怒的脸看了半晌,迟疑的说:“小怒,你是不是被不良大叔给盯上了?”
“为什么?”手冢帝怒不解的问。
“因为现在的日本有很多中年了又失业了的大叔喜欢跟踪一些美少女啊。”越前龙马说。
“那又关我什么事啊!我是男的好不好。”手冢帝怒不理越前龙马的话,仰着头看着书架上的书籍,还抽出一本翻着看了看。
越前龙马对于迟钝的手冢帝怒无语了,走到运动类书籍的那一个书架,看到与网球有关的书刊时,从架子上拿下一本最新的《网球世界》的杂志。
手冢帝怒慌张的跑到越前龙马站立的地方,凑到他的耳边悄悄的说:“龙马,那个人跟着进来了。你看,就是那个人。”手冢帝怒指着某个书架后举着一本杂志挡着脸的黑袍男人。
听到手冢帝怒的话后,越前龙马慢腾腾的将看了几页的《网球世界》放回书架上,顺着手冢帝怒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这一看不得了,越前龙马的脸色即时黑了,他拼命的压制着暴涨的怒火。为什么他家的老头子会这里!?还明显的跟踪他和小怒的样子!
手冢帝怒肯定的点点头,没错,龙马也对那个莫明跟踪他们的男人生气。就是嘛,你一个中年大叔,跟踪他们干什么呀?
越前龙马抓在网球袋肩带的手紧了又紧,黑着脸瞪了那个似还以为藏得很好的笑得猥、琐的老头子,身子一转,牵过手冢帝怒怒气冲冲的冲出了书店。
“啊呀呀,为什么我家的青少年会与另一个少年约会呢?还手拖着手。呵呵,不过还挻养眼的呢。是谁家的少年呢?”躲藏在书架背后的某个被人鄙视的中年大叔,嘴中一阵嘀嘀咕咕,吓坏一群漫画区域看漫画的女国中生,捂着裙子纷纷走到柜台那里找店员投诉了。
就在店员拿起电话想报警时,那个穿着黑色和尚袍,满脸胡渣的中年男人追着两个美少年出去了。书店里的人都替那两个被跟踪的少年捏了一把冷汗,想着是不是应该继续打电话报警?
第二十五章
越前龙马觉得胸口处有一团火在烧着,如果不离开这个书店,他怕忍不住冲到那个死老头子的面前,狠狠的揍一顿,最好揍到他再也爬不起来为止。所以。
他拉起手冢帝怒的手急冲冲的走出书店。
手冢帝怒本来还想是不是过去对那个跟踪他们的男人来个说教,可是还没有付诸行动,就被越前龙马拉出书店了。
“龙马,怎么啦?其实也没必要那么生气啦。或者那个大叔只是借着跟在我们的身后,实则是看那些真正的美少女吧。”
“我怎么可能生气呢?我现在只想杀了那个老头子!”越前龙马已经气到语无伦次了。
“嗯,龙马认识那个大叔?”手冢帝怒这一下又非常的敏锐,一下就猜到了越前龙马的反常,并从他的话中抓到疑点,正中红心。
越前龙马这时恨起手冢帝怒的机灵了,脚步一顿,板着脸说:“他是我老爸。”
“什么?是你的爸爸?他干嘛要跟踪你呀?好奇怪的爸爸哦。”手冢帝怒没有吃惊是假的,但是,还是没有大声叫出来,不是吗?
越前龙马走了几步,回过头却看到手冢帝怒停在原地,问“小怒,你怎么不走了?”
“他是你的爸爸,所以,我得去和他打招呼,不然,我妈妈会说我不懂礼貌的。”手冢帝怒皱着眉毛说,他还在犹豫着啦。
越前龙马低着头,右手抚额,淡淡的说:“不用了。”没有听见人答话,抬头一看。
“你好,你是龙马的爸爸吧,我是手冢帝怒,是龙马的同班同学。”手冢帝怒蹲着身子对正蹲在一个邮筒后的大叔,很礼貌似的打招呼,却同时吓坏了越前南次郎和越前龙马。
越前南次郎看着突然出现的一张清秀到漂亮的小脸,吓得跌坐在地上,说:“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明明藏得很隐蔽。”
“哈哈哈,青少年,真是好巧啊,我刚好送你妈妈去她的一个同学家里,想不到回程时碰了你们呢。哈哈哈。”越前南次郎飞快的从地上站起来,一手插腰,一手挠头,仰头大笑着说道。好像刚才那一瞬被吓到的样子是假的一样。
“臭老头子,别给我装糊涂!”越前龙马不得不走过来,恶狠狠的说。
越前龙马很庆幸他们现在站的地方不是人多的人行道上,而街道旁边的一个巷子,虽然有人好奇的看了进来,但也只是看一眼就走过去了,不会真的走进来。
“青少年啊,你怎么能怀疑你的爸爸我呢?我可是真的路过啊。”越前南次郎的大笑一声比一声低,最后收了笑容,装可怜的说。
“龙马爸爸,你是从那个卖女人衣服的店那里开始跟着我和龙马的,你三次躲藏在电线杆后面,一次躲藏在经过的某个路人的后面,两次躲在垃圾桶的后面,两次躲在邮筒后面,还有,我相信龙马爸爸是半路才跟着我们的。”
“哈哈哈,青少年,看吧,这可爱的小弟弟都相信我没有说谎了。”越前南次郎得意的说。
“可是龙马爸爸,你跟着龙马做什么呀?害我还以为是被坏人盯上了,会遭绑架呢。”手冢帝怒有点失望的语气,说。
“小怒,你失望什么呀?”越前龙马头疼的问。
“是呀,我不是坏人好像让手冢弟弟很失望,为什么呀?”越前南次郎也好奇的问。
“没什么,因为我没有见过坏人长什么样子。不过,我觉得龙马爸爸你长得很符合我心中所想的坏人样。”手冢帝怒一边将左肩的网球袋换到右肩,一边说,纯洁清澈的银眸还结实在越前南次郎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两个姓越前的人都是一愣,越前龙马捂住嘴巴极力忍笑的表情,而越前南次郎则是石化了,手冢帝怒手指一戳,石像从中裂成几大块,堆地上了。
“手冢弟弟真是不可爱,我哪里像坏人了?不就是衣服怪了一点吗?谁叫我是个和尚呢?”越前南次郎从打击中恢复了过来,不满的瞪着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疑惑的看着越前南次郎的黑色袍子,说:“这是龙马爸爸的僧袍?”
越前南次郎揽过手冢帝怒的肩膀,拍了拍,好奇的问:“手冢弟弟,你看样子你也在打网球呢?怎么背着球袋到处走啊?”
“我和龙马在找球网场。”手冢帝妈虽好奇龙马爸爸身上所穿的和尚袍,可是见他转移了话题,所以,也就不多问了。
越前南次郎眼睛一亮,眉毛一挑,说:“呵呵,手冢弟弟不知道吗?我家就有一个球场的。走走走,去我家了。”
“龙马,你家有网球场?”手冢帝怒不动声色的想脱出越前南次郎的搭在肩膀上的大手,问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微微点头,朝他家老头子狠狠的瞪去一眼。
“去吗?”手冢帝怒问越前龙马的意见,谁叫越前龙马看上去好像不想回去用自家的球场一样呢,或者更多的是对他家老头子的‘反感’。
“干嘛要问他?手冢弟弟难道不想和我家的青少年打球吗?”越前南次郎像是没有发现手冢帝怒从他的身边偷偷退开的样子,另一只手臂一勾,将越前龙马的头也夹到他的腋下了。
两个背着网球袋在街上游荡的小孩被越前南次郎给压回寺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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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得院子,从旁边窜出一只灰白相间的肥猫,在越前龙马的脚边蹭了蹭,又跳开了,趴在房子前的走廊上,眯着眼睛蜷成一团。
越前南次郎将人往走廊上一放,说:“青少年,自己的人自己招呼。”然后学卧佛一样侧身卧在走廊上,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本杂志来,一边翻看,一边嘿嘿发笑,眼睛眯成一弯,闪着□的绿光,两腮酡红,嘴角有不明涎水流出来。
手冢帝怒觉得龙马爸爸很神奇,好像只在他脱一下鞋子的时间,龙马爸爸就已经在看书了,还看得那么的入迷。是什么书呢?
越前龙马金色的眼眸燃着熊熊大火,炫耀了手冢帝怒的眼睛。手冢帝怒悄悄的离越前龙马两步远,现在的龙马真是太可怕了。
“臭老头子!你居然当着我们这些未成年人看色杂志!我要打电话叫老妈回来。”越前龙马鞋子一蹬,顾不得其中一只飞向那只肥猫了,他走到他家老头子的面前,抬脚一踢,将越前南次朗摆在肚子处的杂志踢飞了。
“喵。”肥猫发出一声惨叫,从走廊上跳了起来,对着又往它头上砸来的杂志恼火的几爪猛爪,将杂志撕得七零八落。
“啊,我的美少女。”越前南次郎惨叫了,从空中接着几片破碎的彩页纸,头顶冤气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哈哈哈,龙马爸爸真好笑。”手冢帝怒脚垂在走廊下面,拍着大腿大笑着。
“卡鲁宾,做得好。”越前龙马抱起被他鞋子砸到的肥猫,在它的背上顺着毛轻轻的抚着。
“喵。”叫卡鲁宾的肥猫转头得意又鄙夷的看了一眼伤心拼图的越前南次郎,蹭着越前龙马的小手撒娇的轻叫了一声。
“呵呵,它叫卡鲁宾吗?很可爱,给我抱抱。”手冢帝怒伸手去抱卡鲁宾。
越前龙马以为卡鲁宾会跳开,谁知它乖乖的被手冢帝怒抱住了,还亲昵的蹭着手冢帝怒放它头上的手。
“我去拿点喝的出来。”越前龙马站起来,经过努力拼图的老头子身边时,故意踩在拼回七七八八的杂志上,脚后跟再用点力往前一带,拼得差不多的杂志又散了。
越前南次郎咬牙切齿的瞪着门后面的小身影,又看了看地上再拼不回的美少女杂志,眼角挂着一滴悲愤的泪,咬牙将它们丢进垃圾桶了,从怀里再摸出另一本清凉杂志,如先前一样,一边翻看一边色笑。
手冢帝怒很好奇龙马爸爸看得是什么书,笑得那么的让人发寒,所以,他抱着卡鲁宾,将头凑了过去,可惜书上也没有什么字,就是一些穿得很少的女生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
“龙马爸爸,你看的就是这个吗?哪里好笑了?”手冢帝怒忍不住问了。
越前南次郎被手冢帝怒的突然出声惊得手一抖,杂志掉木板上了,回头一看是手冢帝怒,小声的说:“呵呵,手冢弟弟,不,是少年,你就不懂了吧,这可是男人的天堂啊!”说着将杂志重新拿起,翻着其中的一页指给手冢帝怒看。
“看,这个,腰细;这个呢,眼睛很迷人,会电人一样。哦,我的全身都麻了;呐,这个,很大吧,f啊!摸起来会多爽啊;还有这个,修长的腿,要是被她缠到腰上,那多诱人啊。。。这个,笑得多甜。。。”越前南次郎好像忘了他身边的是个未成年小孩,一个劲的说,说得头头是道。
“我觉得这个很好吃的样子。”手冢帝怒止住越前南次郎往下翻的手,指着有一个站在海边的一个少女页面说道。
“哦,少年啊,你真有眼光!”越前南次郎吸了一口快滴出的涎水,狼眼猛睁,说:“这肌肤真是水嫩啊,白豆腐似的,噢,好想咬上去啊,留下到此一游的印迹。”
“关她什么事,我说的是这个。”手冢帝怒的手指下滑,指着角落处的一杯五彩缤纷的饮品。
越前南次郎身子一歪,后脑勺‘咚’的砸在木板上。原来,这些杂志的里面还会□一点广告,这本杂志的插画广告是某饮品店推出的最新夏季饮品,配合这本泳装美少女最适合不过。
第二十六章
越前龙马将门‘啪’的一声关了起来,挡住了老头子瞪过来的眼神。他走到冰箱前,打开,蹲着腰将冰箱里面都看了一遍,牛奶和啤酒最多,他从里面找出两罐芬达,见到还有被保鲜膜包着的蛋糕,他就拿了两块出来,想想可能不够,将剩下的三块也一起拿了出来。
他用一个托盘将要吃的东西都放在盘子里,走了两步又回头了,打开冰箱再拿了一罐啤酒。
当越前龙马因两手托着托盘,空不出手而想用脚开门时,他听到了他表姐菜菜子和老头子说话的声音,他突然停住了开门的动作,耳朵贴着门听了起来。
“啊,哈,哈,哈,菜菜子,妳不是出去了吗?”越前南次郎用变魔术的速度将那本杂志藏了起来,抬起头看着直发垂腰的女生,眼神闪躲着,干巴巴的笑着,问。
“今天的超市有特价食物,婶婶出门前叫我去买。叔叔,这个小弟弟是谁呀?真是可爱。”菜菜子将手中提着的大袋子放到走廊上,弯腰脱了鞋子,整齐的摆在石阶上,走到手冢帝怒的跟前,在他的头上狠摸了几把。
“那个呀。”越前南次郎的眼睛眨了眨,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口道:“是龙马的亲亲男朋友,叫手冢帝怒。”
“真的吗?那太好了,帝怒,我叫菜菜子,是龙马的表姐,以后帝怒就叫我表姐就行了。”菜菜子捧过呆滞的手冢帝怒的脸,在他的脸颊上友好的亲了一口。
越前龙马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被越前南次郎一句莫须有的话给挑起来了。左脚一用力,将门打开一道缝,再用身体加手肘去拉门,赤脚踩在木板上也是‘噔噔噔’的直响;越前龙马把托盘往走廊一放,那罐啤酒倒了,压到它旁边的一块巧克力蛋糕上。
越前龙马跪直着身子,揪起他那个令人火大的老头子的衣领,怒火中烧的大吼:“臭老头子!你就不能不乱说话吗?小怒是我的同学,要是被外人误会了什么,你让他怎么办?你就不会用脑子想想再说吗?”又转过头来对着不知魂游何方的手冢帝怒说:“小怒,对不起,老头子的话别放在心上。”
“青少年呀,你家老爸我很开明的,知道你喜欢人家,这不是帮你忙吗?”越前南次郎轻松的将越前龙马的手拿下来,塞了一罐芬达进去,说:“来,消消火,青少年嘛,虽可以冲、动,但是火气不能太大,会吓到心上人的。”
越前龙马在老头子说到他喜欢手冢帝怒时,脸微微的晕出一点粉红,接过了老头子塞过来的芬达,‘啪嗒’一声拉开罐环,仰头猛灌了一口,坐在一旁不吭声了。
“你们在说什么话呀?”手冢帝怒从被女生亲脸之中回神,不客气的端起一块蛋糕开吃,含糊的问,还挖上一口放到卡鲁宾的嘴边,可惜后者不吃。
除了卡鲁宾,另三个听到手冢帝怒的问话的活物全倒地了。
“帝怒,你是我们家龙马的男朋友吗?”菜菜子眼中闪着邪恶的光芒,问得很有技巧。
越前龙马朵起耳朵,想听听手冢帝怒是怎么回答的。越前南次郎看了看他家的青少年,又看了看一脸纠结的手冢帝怒,笑得别有深意。
手冢帝怒歪着脑袋,银眸半垂着,因嘴中咀着蛋糕,两腮鼓鼓的;嘴唇水润光泽,左角边还沾着一点奶油。
三个人都很好奇手冢帝怒会怎么回答,直到他吃完了一块蛋糕,第二块又开动了,手冢帝怒还是没有说话。
“帝怒,你。”菜菜子想再问。
手冢帝怒开声了,刚好打断了菜菜子的话:“这蛋糕很好吃。”
三人再次倒地,狠狠的瞪着手冢帝怒。
“我当然是龙马的男朋友了,要不是朋友,我怎么可能与他出来。”手冢帝怒这才慢悠悠的说,像没有发觉被菜菜子牵着话头走的感觉;没有看到越前龙马在他的话一出来后脸红耳赤的样子;没有看到越前南次郎摩挲着下巴狐狸似的表情。
“那真是太好了,帝怒,留下来吃午饭,我会做好吃的烤鱼,好吗?”菜菜子站起来,提起走廊上的大袋子,走到门边的时候回头对手冢帝怒说。
“那先谢谢菜菜子表姐了。”手冢帝怒点点头,微笑着应道。
三个人静静的坐在走廊上吃着午餐前的点心,越前南次郎没有再看那些清凉杂志,拿过今天的日报认真的看着,偶尔啜上一口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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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叔叔,刚才我出门的时候,有个叫井上的记者说是要来采访你,应该快到了吧,他说十点半过来,他还说是龙崎堇教练介绍他来的。”菜菜子收拾好从超市买回的食物,想起什么似的走到玄关处,探头对坐在走廊上悠闲的越前南次郎说道。
“咳咳咳,啊,菜菜子,妳说什么?那个死老太婆叫人过来采访我?她是吃饱饭没事干还是嫌我太闲了?”越前南次郎被口中的啤酒呛到了,心直口快的对着某个精力充沛的老太婆一阵臭骂。
“叔叔,注意注意,有小孩子在呢。要是婶婶在家的话肯定有你好受的。好了,我已经传到话了,门铃的开锁键坏了,等一下记得去开门哦。我去准备午饭了,难得家里有客人呢,而且还是龙马带回来的。呵呵呵。”说完,菜菜子挂着浅浅的笑容缩回头去了。
越前南次郎觉得菜菜子一定是故意的,早知道就不带这两只回来了;越前龙马觉得表姐的笑容令人发寒,希望不是针对他;手冢帝怒从网球袋子里,其实是手镯里,掏出一个给小虎玩的狗尾巴草逗着卡鲁宾玩,对菜菜子的笑容没反应。
卡鲁宾起先很害怕那根红色的狗尾巴草,那个上面的气息对它来说很强大,强大到它想俯首称臣,但是它身为猫的尊严不想,所以,躬起背竖起毛,龇牙裂嘴。
手冢帝怒眼睛一闪,想通了之后,左手在狗尾巴草上一拂,又在卡鲁宾的额心一点,狗尾巴草的味道变淡了,卡鲁宾嗅了嗅,慢慢的走上前,扬起前爪去抓那毛茸茸的狗尾巴草。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响个不停,越前龙马当作是没有听到,看着卡鲁宾怎么跳也抓不到那根草;手冢帝怒听到了,却是逗卡鲁宾逗得正高兴;而越前南次郎,早在听到菜菜子的话之后遛掉了,不知道又躲到什么地方去看清凉杂志了。
“有没有搞错,我正在腌鱼呢。叔叔,不是叫了你去开门的吗?”门被大力的拉开,菜菜子的手上还拿着一块白毛巾在擦手呢。“咦,叔叔不在呀。是不是开门去了?”
“龙马爸爸早就不见了。”手冢帝怒好心的说。
“那龙马和帝怒怎么就不去开一下门呢?让人在外面等着多不好啊。”菜菜子抽搐着嘴角说道。
“表姐不是说是找老头子的吗?”越前龙马抬起金眸往上一瞧,然后抢过手冢帝怒手中的狗尾巴草。
“唉,你们俩父子就爱斗气,但是也别连累外人吧?”菜菜子无奈的说,将白毛巾丢在走廊上,在石阶上换了鞋子去开门了。
“真是抱歉,打扰了,我们是《网球月刊》的记者,我叫井上治兴,她是芝纱织。我们是早上打电话预约过的人。”记者井上点头欠腰的对前来开门的菜菜子说。
“啊,是你们呀,我叫菜菜子。抱歉了,因为在里面忙着,所以没有来得及开门。来,请进。”菜菜子柔声说,一手扶着门,侧身把井上和芝纱织让进院子。
胸挂着相机的芝纱织好奇的四处张望,眼睛亮亮的,说:“这里很漂亮呢。”
“呵呵,谢谢妳的夸赞了。先过来喝杯茶吧。”菜菜子说。
芝纱织又眼尖的看到坐在走廊上的越前龙马和手冢帝怒了,跑过去,两手撑在走廊上,高兴的问:“呀,手冢弟弟,你也在呀,来找龙马少爷打球吗?”
手冢帝怒微笑着点头,道:“芝小姐,井上先生,你们怎么来了?”
换好鞋子,几个人围坐在走廊上喝着茶,井上治兴端着茶杯,眼睛朝周围扫了一遍,看向菜菜子,有点迟疑的问:“那个,越前南次郎先生呢,他不在吗?”
“哦,他在,你们喝完茶可以去寺院的钟塔那边去找人。”菜菜子肯定的说,朝他们指了一个方向。
“谢谢了,菜菜子小姐。”井上说完,几口喝掉杯中的茶,迫不及待的从走廊上站起身,和芝纱织往菜菜子指的方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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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和芝纱织寻着钟声的方向找了一圈,终于看到了那个钟塔,他抬起头往上看,上面的石栏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色和尚袍的男人,他手上拿着一本杂志,一只脚穿进撞钟柱子的绳套里,时不时的动一下脚,让钟柱撞一下钟。因为上面的人背对着他们,井上也猜不准上面的人是不是越前南次郎。
“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到南次郎先生?我是《网球月刊》的记者井上,我想采访一下他。”记者井上抽搐着眉毛,站在下面仰头喊话。
越前南次郎微微探着一点头朝下面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说:“施主认错人了,我不是越前南次郎。啊,露馅了。”
然后,因说错话想跑人的越前南次郎忘了脚上的绳子,跳起来的他一下被脚上的绳套绊住了,倒吊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手中的清凉杂志一个飞起,直落到了芝纱织的头顶。
芝纱织拿下来一看,额角生出两个粗黑十字架,瞪着眼睛,看着好不容易解开绳子坐在台阶上的男人。
“呀,你们找谁啊?”越前南次郎如怕冷的人那样双手互塞进对面的袖子里,眼睛看着别处问。
“越前南次郎先生,我就想问一点您的事情。”井上礼貌的说。
“你们搞错了,越前南次郎不在这里。”越前南次郎头一撇,睁眼说瞎话。
“叔叔,说谎的后果更严重哦。”菜菜子带着手冢帝怒一起上来,手中还端着井上他们先前喝的茶杯。“井上先生,芝小姐,我带了茶上来喝。”
“嘁。妳怎么上来了。”越前南次郎如小孩子生气一样,头一撇,撅着嘴巴说道,脸上有谎话被揭穿后的微微羞窘。
记者井上和芝纱织的后脑即刻挂上一滴巨汗,狂抽着嘴角:这个人真的是那个越前南次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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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里居然有个球场呢。”芝纱织惊讶的叫道。
“这里的主持暂时离开了,所以叔叔就整了一个网球场出来了。”菜菜子淡淡的说。
“少年,你上来干什么?不陪我家那个小子吗?”越前南次郎在手冢帝怒的肩膀使劲一拍,问。
“菜菜子表姐带我过来看球场,龙马在打电话,等一下就上来了。”手冢帝怒说。
“那少年想和我打一场吗?”越前南次郎问。
“好啊。”手冢帝怒很高兴,再问:“龙马爸爸会打网球?”
听到的人包括慢一步走上来的越前龙马,都是身子一歪,差点倒地。
第二十七章
越前南次郎今天的心情不错,如果没有那个老太婆介绍来的两个记者就更好了,因为他最不会应付记者了。
所以,在见到手冢帝怒和菜菜子从下面走上来时,他开口向手冢帝怒相邀了。
“好啊。龙马爸爸也会打网球吗?”手冢帝怒偏着头可爱的问。
越前南次郎嘴角抽了抽,说:“那少年以为呢?不会以为这个网球场整出来就是给龙马一个人玩的吧?”
“手冢弟弟,这个男人看上去是挻不像的,虽然很怀疑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但他曾经是世界网坛的职业选手哦。”记者井上解释说。
“帝怒,井上先生说的话可是真的呢。”菜菜子见手冢帝怒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对着她那个摸头望天的叔叔瞥去一眼,在手冢帝怒的脸上捏了捏,微笑着说。
“手冢弟弟,将这个色男人打得落花流水吧!”芝纱织握拳道,她可是还记得飞到她头顶的杂志的。
“那我就去拿球拍吧。”手冢帝怒转身。
“我给你带来了。”越前龙马的手上拿着两个球拍,将其中一支乌黑色的递给手冢帝怒,说:“小怒,我见你喜欢用这两支,所以,我随便拿了一支给你。”
“谢谢龙马。”手冢帝怒一接过来,就知道手中握着的是右翼,望着越前龙马没有带帽子的墨绿色头发,说:“龙马,你的头发很好看。等我先和你爸爸打完,我们再来打吧。”
越前南次郎假装望天,眼光却是朝越前龙马和手冢帝怒两个斜斜的瞟去,耳朵更是竖起来,见到那小俩口一个别扭一个可爱,心里叹息一声,以后,就看热闹吧,儿子反正是拿来玩的,再多一个人送上门来给他玩,何乐而不为呢?
菜菜子看着脸红的表弟,嘴角勾起一丝邪恶加算计的笑容。
越前龙马被手冢帝怒直白的赞美弄得低头脸红,别扭的说:“我家老头子很厉害的,加油啰。不过,他还是要被我打败的。”
手家帝怒不明白越前龙马话中的意思,反正是叫他加油吧。
“那个,越前南次郎先生,可不可先让我和你打一场啊?我真的很想与南次郎先生打一场的。曾经的我可是南次郎先生的忠实粉丝。手冢弟弟,你可不可以让我先和南次郎先生先打啊?我请。”记者井上突然开口,弯腰九十度对着越前南次郎说完又对坐在休息凳上的手冢帝怒说,不过未说完就被手冢帝怒狡猾的打断了。
“你请我什么?”手冢帝怒银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问。
“呃?我请。”井上想说的是:我请求你让我先打吧。
“你请小怒吃东西就好。”越前龙马对井上说。
“啊?哦,那手冢弟弟想要吃什么呀?”井上有点反应不过来,慢半拍的问。
“请我吃一周的烤肉,还有龙马也要一起。”手冢帝怒毫不迟疑的说。
井上嘴角抽呀抽呀,点头应下了。
“那我也要。”越前南次郎无赖的跑过来凑热闹,对着多双鄙夷的眼神,他无视着,继续说:“我不是说我要吃烤肉,我是要最新季的《校园美排榜》。”
“色老头,你要真是越前南次郎先生,我也要将你写进杂志去,让世人看看网坛曾经的职业选手是怎么样的色,怎么样的耍赖!”芝纱织觉得头上一瞬就贴满了愤怒的十字架,恶狠狠的威胁着又开始装糊涂的越前南次郎。
“呵呵,小姐,妳可不能随便的污蔑人哦,我说什么啦?嗯?妳说呀。”越前南次郎用赤着的脚趾头在地上画着圈圈,无辜的说。
芝纱织觉得这个男人可真是难缠的人物,难道他曾经在网球上的难缠也带到生活中来了吗?她看过越前南次郎的许多比赛的录像带,真的很强!
“芝小姐,我们坐下来喝茶吧。”菜菜子捧着茶杯朝芝纱织招招手,说,挪开一点位子,将另一杯茶推到旁边的位子上。
芝纱织将腰侧的包往后一摆,放到屁、股上方了,端起位子上的茶杯,在位子上坐下,微微抬高手腕,浅尝了一口浓茶,说:“哇,差点就发飙了。”
“呵呵,叔叔就是这个样子啦。”菜菜子柔柔的轻笑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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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跑开几分钟,很快换了一身运动装过来,这让芝纱织非常的疑惑,问:“井上前辈,你怎么会突然换了衣服啊?”
井上举着球拍说:“虽然我是一个记者,但是我也是一个网球选手,为了随时可以上场,我都会随身带着球衣和球拍的。”
“那我来做裁判吧。”手冢帝怒举高右手发言。
“小怒,你会吗?”越前龙马问。
“这种简单的事别来问,好不好?很丢人的呢,就算我才打球不久,网球的规则我还是懂个七八分的,龙马也不能看不起我吧?”手冢帝怒瞪了越前龙马一眼,说。
越前龙马无言可对,下意识的想去扶额头的帽子,才发觉没有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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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开始,井上发球。”手冢帝怒说。
井上很兴奋,站在右发球区将小黄球抛高,大力的挥动球拍,小黄球朝越前南次郎的场地飞去。在球飞出去后,井上问:“南次郎先生,我想要问你为什么会突然的退出职业网坛呢?”
越前南次郎看着小黄球向他飞来,右脚跨大一步,轻松的将球回击了回去,说:“啊?井上说什么了吗?我没有听清楚耶。”
井上朝右跑动两步,将落在右区底线的小黄球打去对面了,问:“南次郎先生是因为负伤而退出职业网坛的吗?”
越前南次郎右脚朝左踏出半步,用反拍将飞向左边的小黄击回,说:“井上,要是你能将球打到我的身后,你的所有问题我都会回答你。”
井上跑到左区,小黄球在他挥拍前更快一步飞出界外。
“0-15。”手冢帝怒说。
井上怎么也不明白怎么就那么的失球了。他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将手中的小黄球抛起,跳起来,挥拍。问:“南次郎先生不再打网球是为了你的儿子越前龙马吗?”
越前南次郎很无所谓的态度,右脚尖在地上轻轻一扫,带着一个半弧停在左脚跟的后方,将弹起的小黄球击回了过去,反问:“井上,你觉得呢?”
井上有些气喘的跑到左边,极力的伸长手臂去碰触那个快飞走的小黄球,接到了,小黄球被救回,打回了越前南次郎的身边,问:“是为了将他培养成一个职业选手吗?”
越前南次郎右脚向前迈出一步,球拍微微使力,小黄球落在井上的身后,大力的弹起,窜出界外,井上只以回头看着球飞走却怎么也挽不回了。
“0-30”手冢帝怒说,银眸闪闪发亮的盯着越前南次郎的脚下。
“可恶。”井上低咒一声。
井上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看不清他的眼睛,但是他却可以清楚的看清对面的男人从打球开始就没有挪动过,他站着的地方都有点儿陷下去了,就像是站在一个圆圈中。
“井上,我再让你你也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