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我太太,我很喜欢
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 作者:九月如歌
349:我太太,我很喜欢
女人的嘴里是甘冽的酒香,小脸蛋也被这后劲大的酒液弄得红扑扑的,申璇的酒品不好,裴锦程是知道的,喝醉了又打又闹,如今这样似醉非醉的样子,真是难得,好不迷人。
这里没有五星级宾馆里洁白厚软的大床,铺盖的被面还是用白棉布和大针脚的线缝包起来的,被面是牡丹花开的大红大绿,城里看到觉得俗,这里看到觉得复古。
她的头发散了枕,手臂搭在枕头上。
虽然吻得有些深,但却极小心,情动之时他缓缓覆身上去。
平日里碰也碰不得的身体,在她醉酒之后又软又烫,花瓣里汁水滑,他低低的在醉美人的耳边喃喃,“璇璇,放松点。”
温柔的吻舐着她的耳垂,低喘着粗气,“bǎo bèi 儿,我轻些。”
手下的皮肤明明如缎柔滑,却烫着他的手心,才刚刚推进她身体的半,她突然睁开眼睛来,神识从涣散的天外拉了回来,“啊!”大叫声,身子扭动着就要躲,这是村民的房子!不是五星级的大饭店。
这样的叫声,会引来主人,他快速伸手捂住她的嘴,这种时候,他真是退不出来,以前想要她,次次她都干涩得要命,即便是想要也给弄得没了兴致,可今天不同。
她酒醉微醺,迷人的样子弄得他心神皆荡,她身体诚实的fǎn yīng 接纳了他,如今他在她的身体里,被温暖紧窒包裹,怎么舍得轻意放弃,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诉求,何况,他只想要她。
捂着她的嘴,将自己推得深了些,看着她瞠大了眼“呜呜”的叫,他动了起来,气喘吁吁的低声道,“阿璇,别闹,我会很快,想要你。”
捂着她的嘴,去吻她的脖子,让自己快速的抽动,“bǎo bèi 儿,我想要你,都想疯了,别闹了。”他的力量强大到可以牢牢的桎梏住她,哪怕她张着嘴,在咬他的掌心,抬起手去打他的脸。他依旧不肯放弃、
申璇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是满眼晴欲的禽兽,他额上的汗,洒落在她的身上,她已经在咬他的手心,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也似以前那样讲究技巧,似乎单纯的想要shì fàng 。
她越是反抗,退后,扭动,男人便超是快速,逼近,冲撞,直到最后刻,shì fàng 。
房间里只有申璇呜呜的哭声,嘴里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鲜血,她尝不出来wèi dào ,只觉得全是苦味。
裴锦程依旧压在申璇的身上,不让她动,“我抱下,就抱下,别动了,你想把全寨子的人喊起来,看我们两个在床上干什么吗?”
本来还直想推开他,听到他最后的话,放弃了挣扎,她永远都不能做到他这样,在乎面子的话,就算没有外人的时候也不能说他不喜欢的话,不在乎的时候,里子怕是也不会要了,不要说面子,他真是个极端的人!
“裴锦程!你不要脸!真恶心!”
对于她那些话,他听惯了,“我再恶心,也是你丈夫。”他不动,还是这样抱着她。
“你出去!”她要推他,却推不动。
他趴在她的肩头,揉着她的胸部,“好不容易进来,我要再呆会,不走。”
她用眼睛狠狠剐他,“无耻!”
“还行。”
直到她懒得跟他争,消极抵抗的睡觉,他才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她本来就喝了不少酒,睡得很沉,他抽了纸巾,把她双腿间的液体擦掉。
第二天清晨,申璇醒来,裴锦程刚刚洗好脸,把毛巾搭在架子上。转过身,看到皱眉的申璇,他便倒了杯开水过去,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
又从两人的旅行箱里翻出个医疗包,拿了盒药,走过去。
申璇看到那个盒子,拳头紧,妈福隆!
裴锦程打开盒子,轻“喀”声,摁下铝膜里的药片,窝在手心里,伸手把床头上的水杯递到申璇的手上,轻叹道,“你不想生孩子,就把药吃了,省得以后说什么寻死觅活的话。”
她接过杯子,看着杯中冒着烟的清水,他居然拿紧急避孕药给她?从行李箱里翻出来的东西,肯定不可能大早去哪个诊所买的,那么jiù shì ?“你随身带着zhè gè ?”
裴锦程把药盒扔进身后的垃圾桶里,凤眼里平静无波,“带着的,以后不让你吃zhè gè 了,我还带了套套。”
申璇只感到yī zhèn 血压升高,zhè gè 无耻男人,他们关系弄成这样,他还带着避孕药和避孕套,禽兽!她气得脸都涨红了,声儿都抖了,牙齿都咬了起来,“你!”
裴锦程不如申璇的jī dòng ,如继往的淡然,“夫妻之间,夫妻生活是正常的,你再怎么排斥,也要kǎo lǜ 我的感受,我也是有需要的男人。”他说话,天经地义的口吻,“你若不想吃就算了,反正我也想要个孩子,怀孕了,就生下来,有个孩子也好,可以改善我们的关系。”
申璇仰头,把手中的小药粒扔进嘴里,开水有些烫,烫得她舌面都有些发麻,路烫麻进胃里。
她不要生他的孩子!
裴锦程看着申璇的动作,心里刀片割,细薄的创面汩汩的冒着血水,他再次转身从行李箱里拿了几件衣服,又走到床边,放在申璇的枕边,“好了,我们起床去吃早餐吧,下午去山上玩。听说可以捉山鸡,还有好野味,可以自己去打,我们起去。”
“裴锦程,我可不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可不可以去我自己想去的地方?”
“可以,你说,你想去哪里?”他很认真的停了手里的动作,目光扫过她锁骨上的吻痕,心念微动。
他这样看着她,她真有点没辙了,他这是什么态度?逆来顺受?“我不要再跟你同房,晚上我要求自己个人住间。”
“除了zhè gè ,都可以,若你不想要孩子,我带了避孕套。”
她想给zhè gè 禽兽扔个枕头过去,“裴锦程!你把我当什么!”
“当太太!”
“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尊重!”
他声音微沉,“我若不尊重你,不会忍你到现在!”
“……”她垂下头,愠声道,“你说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在忍谁?”
他坦然道,“既然你在忍我,我也在忍你,不是扯平了吗?如此来,不是正好对等?”
他的逻辑让她抓狂!他说的对等是结果而非过程,他的逻辑里是最终级的“忍”,而非“忍”字的起因和经过,只有忍字的结果,用两个“忍”字,来划等号,这是他的逻辑。简直不可理喻!“裴锦程,你是不是还会无耻?”
他沉吟半晌,目光瞬不瞬的看着她,看着她眼里对他的厌恶和憎恨,还有种掩藏在不再那么明亮眼睛下的情绪,他在想,走到他们这步,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已经断了自己所有后路,只能往前,绝不能退。无论如何,他都是不能放开她,是死是活都必须拴在起。
幸福不幸福,他已经无所谓了,在起就行,理解不了她的那些感情,没有什么迈不过的坎,白珊和他也是青梅竹马,他都能撇开,她申璇凭什么不可以推开韩启阳,时间会冲淡切,冲不淡也没关系,他就强占!他吐了口气,“如果你逼我,会!”
申璇慢条斯理的开始穿衣服,她跟裴锦程谈不下去,他现在在她的眼里,jiù shì 个禽兽,莽夫,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白痴,讲不了道理,也不屑同他讲道理。
不能离婚,就要有夫妻生活,她不要孩子,就必须要吃药,或者戴套,这切的理论没有她选择的份。
她不准,他就强!
她咬他,他依然用强!
“裴锦程,最近别碰我,至少最近别碰,把我逼疯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不是吗?”
“好,我们先去玩,如果你不想进山,你告诉我,你想去哪里?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马上动身都可以。但是……”裴锦程顿了顿,“不能呆在房里睡觉,不能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除此之外,想上哪里疯都可以。”
“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不想被你看,哪怕是昨天晚上你已经看过。”申璇已经把他有可能说出来的话先替他说了,不给他留点余地。
然而裴锦程又不是那种听之任之的性子,虽然他已经尽可能的做到了大度,哪怕是强迫的,看起来依旧是包容大度,可他此时并没有走出房间,而是转过身,“我转过身去,你穿。”很温和的句听似让步的话,却透着他浓浓的霸道。
申璇闭了闭眼睛,裴锦程在她眼里的等级,次又次的下降,霸道自负,目空切,虚伪阴险,禽兽不如,修养极差,总之,没有样好的。
穿好衣服从他身边走过,他却把拉住她,“就这样走?”
“嗯?”
“先刷牙洗脸。”他转身将牙杯装上水递给她,牙刷上挤好牙膏也递到她手上。
申璇垂眸时深深吸了口气,少个清晨都是她起得早帮他挤好牙膏,拖他起床……
走到水槽边,刷牙,漱口,漠不作声
第jié shù ,下面是第二
等申璇刷好牙,把杯子放在简陋的木架上,腰被男人揽,她本能厌恶去推,脸上却覆上了温热的毛巾,遮住了她的整个脸,怔然,只听见他说,“给小花猫洗个脸。”
他的声音很享受,手搂着他的腰,手覆着毛巾仔细轻柔的替她洗脸,“小的时候,爸爸说当哥哥的要爱护妹妹,让我给锦悦洗脸,或者擦手,那时候我gù yì 整她,洗得可重了,她被我洗得哇哇大哭,后来我说帮她洗脸,她就躲,我就跟爸爸说,不是我不愿意给她洗,是她嫌弃我。”
她听他笑了起来,很开心的那种笑,眼睛上的毛巾已经挪开,温热的感觉已经移到了她的脖子上,后颈,她看见他正垂着眸,凝着她的脖子,应该是在专注着他自己的动作。
他嘴角微微的勾着,似乎想到了特别值得回忆又令他感到快乐的事情,被他这样浅浅带着幸福的笑容伤到了眼睛,刚要叹出声,他已经转过身,又去脸盆里搓毛巾了。
在梧桐苑,他们洗脸都不这样,有洁面乳,捧捧的清水都浇到脸上清洗泡沫,自来水放得哗哗的响,最后等清洗干净了,拿块干毛巾沾干脸上的水渍。
但昨天这里的村民就讲过,他们村里这几个月有点缺水,就算下雨,也没有少,自来水抽水用的话,下就没水了,所以村民都用桶挑井水吃,用起来也会节约些。
每个房间都放着桶水,黑色的厚橡胶水桶,还有两个暖水瓶。
裴锦程看来已经适应了。
他把毛巾搓好了挂到简易木架上,倒了点水在水槽里,把刚刚申璇刷牙后溅的些泡泡冲掉,跟申璇说,“走吧,我们出发。”
申璇回过神来,往门外走去,到了楼下,看到裴锦程还端着洗脸盆,他走过她身边,到了院坝外就把水分别倒在那里长着的几株树根下,见申璇还在看他,便笑了笑,“昨天晚上村民还特意跟我说,要节约点用水,说他们乡下抽水没有大城市那么容易,挑桶水,都生怕路上洒了,雨量很少,庄稼也缺水。洗脸水浇水,也算物尽其用了。”
他说完又把脸盆拿回楼上,不yī zhèn 下来,拿了个背包,今天穿着休闲装,跟申璇的样,背个双肩包,倒是年轻又有活力了。
跟住户家的男主人起进了山,村民四十来岁,晒得很黑,很忠厚,背了些捕鸟的工具走在前头。
进了山上树林,申璇就看到在树丫子跳来窜去的松鼠,扑腾跑着的山鸡,还有在林间振翅的大鸟。
裴宅算是很园林的大宅子了,有很鸟,但是像这种老山林里面的鸟类,好见都没有见过,村民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今天晚上要下雨,明天早上我来拣菌子,你们噶吃?”
“镜子?”申璇皱了下眉。
村民知道申璇可能没有听懂,“jiù shì 蘑菇。”
这两个字,申璇听懂了。
裴锦程似乎已经会了那么几句云南话,学着村民的口音笑着说,“吃嘞嘛,噶好吃?”
那蹩脚的普通云南话,听得申璇yī zhèn 鸡皮疙瘩,村民手里拿着篓子和网子,还有些谷子,纯朴的脸上,笑容是山里人的自信,“当然好吃嘞嘛,你们城里人又莫吃过,我们这些山上的菌子都是没有化学东西的。”
裴锦程笑着说,“那好那好,明天早,我跟你起来。”
村民摆了摆手,“你别来,我来jiù shì 了,下过雨的山路你们城里人走不来,我们习惯了。而且下雨过后拣菌子要起得早,不然就被人拣光了。”
阳光看起来很烈,晒在身上却不痛,村民让申璇别在太阳底下晒,笑着说,“我们这里的太阳紫外线强,别晒黑了。你们城里人喜欢白。”
裴锦程从背包里拿着顶遮阳帽给申璇戴在头上,又将背包里的饮水壶递给她,“喝点水,云南干燥。”
“不渴。”申璇推开裴锦程的关怀,他如今这副样子,让她感觉虚伪,个人做错了事而且死不悔改,那么他无论再做什么,都不值得原谅。
夜里果然下起了雨,桌上山珍让人食指大动,云南人吃辣,野味被炒得鲜香扑鼻,申璇闻着辣辣的香味飘进她的鼻子里,口腔里条件反射的就能分泌出唾液。
裴锦程看她咽了口唾沫,刚想帮她夹块,但是想这段时间他给她夹的菜,她反而不吃,干脆也不动手,自己的筷子伸向土猪肉炒蒜苗,“阿璇,吃zhè gè 吧,云南干燥,不要吃辣椒。”
申璇则端起饭碗,拣了块布谷鸟肉放进嘴里,好辣,却很有wèi dào ,肉很鲜香,云南人口味重,骨头都是可以嚼碎,这里没有他们平时讲究,面前没有骨碟,所以她就入乡随俗的把碎骨渣子吐在自己面前的桌面上。
然后很爽的扒了几口饭。
不yī zhèn ,碗白米饭便见了底。
裴锦程看她难得吃这么,而且云南的碗可不像家里那么袖珍,很实在的,她居然吃了那么大碗饭,心里真是有些gāo xìng,他吃得很慢,说话也慢,又gù yì 道,“阿璇,吃太了晚上会睡不着,等会渴了再喝水,就不要再喝汤了。”
申璇拿起碗,“要你管?”伸臂开始装桌中间放着的西红柿土鸡蛋汤,喝下去后,胃里又暖又饱,真舒服。
若换了以前,裴锦程虽是没有洁癖,但和村民起吃饭也会很介意,可最近他都dǎ suàn 跟申璇起吃大桌饭,让她不要再封闭下去,不然肯定去人的旅游区住酒店,干嘛到这种不出名的地方来住村民家里?
村民的纯朴和好客,可以让人放松,申璇吃得很饱,她终于不再吝啬自己的夸赞,说大叔大婶的手艺真棒,要是去大城市里开馆子,定可以发财。
吃完饭,下起了雨
翌日,申璇睡觉直到楼下院坝里有了人大声说话的声音时才起了床,起床时发现裴锦程不在,他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有些蹩脚的普通云南话和有些蹩脚的云南普通话。
前者是裴锦程,后者是这家住户的主人。
裴锦程问,“这菌子噶有毒?”
村民道,“我这篮子不可能有毒。你这篮子我来检查下。”
“好,麻烦你帮我挑下,这种菌子可以烧些什么?”
“炒肉啊,煮汤啊,都可以。”
申璇刷好牙,洗好脸下楼,院坝里的晾衣绳上晒着她和裴锦程两人的换洗衣服。大概是这里的主人帮忙洗的。
裴锦程正在挽着袖子在厨房外的洗池边上埋头洗东西,他个子很高,面容秀雅精致,在这样的村子里,简直jiù shì 神般的存在,吸引着上沟下湾的姑娘们来看他,围成团的跟他聊天,那些姑娘说话胆子小,但是笑起来的时候却居。
“男人家还干这种事啊?我来帮你洗菌子啊。”
“不用了,谢谢。”裴锦程很礼貌的jù jué ,这是种礼貌,也是种疏离。
申璇心道,蛇蝎美男,专门骗这种不谙世事的女孩子的心。
她转身,想去外面转转。
哪知裴锦程喊住了她,“阿璇!”
堆女孩子都转头看向她,她回过身来,那些女孩子眼里的光都暗下去了。
她没说话,裴锦程又大声喊着她,“阿璇,这些蘑菇,你是想吃汤的,还是炒的?我现在帮忙洗下,等会好让大叔大婶做。”
“都可以。”申璇三个字说完,往院坝外走去,她想绕着外面自留地的方田走圈。
“她是谁啊?”有女孩在问裴锦程。
“我太太。”
“脾气可真不好。”
“我很喜欢。”
静默……
申璇觉得这山里采的野生菌真的很鲜美,也许农家的肉不同,鸡不同,所以混在起炖的炒的东西出来的wèi dào 也会有很大的差别。
明明没什么作料,只是有点葱花米和生姜茉,盐。可jiù shì 说不出的鲜美。
裴锦程看着申璇享受的吃菜,喝汤,“阿璇,菌子好吃吗?”
“好吃。”申璇看着村民夫妻,“谢谢大叔大婶。”
女主笑笑,“谢我们做什么,这菌子又不是我们两口子做的,是你家男人做的,还真的不错,我家zhè gè 就在旁边教他,他还第次做呢,有模有样的。”
申璇脸上的笑,僵了下,看眼裴锦程,“你?”
裴锦程眸中噙着清浅的笑,“觉得wèi dào 好,晚上我们再煮,其实好简单,没有想象中的难。”
申璇没有看到狗血的手背烫伤,脸上烟灰,男人笑起坦然自在,她心很安。
中午,申璇想睡午觉,裴锦程也陪她起。
而后男主人到楼上敲门,裴锦程发现申璇没动,便起身走到门边,小声问,“大叔,怎么了?”
“我家那个让我给你拿点药酒过上,早上摔那跤可得揉揉,不然会肿的,明天怕是起不了床。”
这章是两章并作章发的,六千字,今天新完毕,话说,情人节和元宵节,亲亲们挑的哪个节日过?开房和没开房的都把月票交出来哈。嘿嘿,打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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